第14章 你当我不存在?(2 / 2)
自己只是早上在停车场和司南辰偶遇,对方问起早餐店,自己顺道带路而已。
闻到了香味,自己也觉得饿了点了一盘牛肉锅贴。
人太多没有地方坐,和司南辰拼了一个桌,怎麽到祁承宴嘴裏,就变了味?
“江助理站着做什麽,”祁承宴突然不想让司南辰和江然待在同一个空间,
“去给司总倒杯新茶,这杯凉了。”
江然应声“好”,转身往茶水间走。
江然端着重新泡好的茶走进会客室时,裏面的低气压已经散去。
两人脸上都带着程式化的笑意,只是眼底的情绪各不相同。
江然将茶杯放在两人手边,自觉退出会议室。
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时,走廊裏的光线恰好落在祁承宴和司南辰交握的手上。
两人维持着握手的姿势,脸上挂着商业谈判后惯有的客套笑容,只是眼底的情绪各有深意。
“合作愉快。” 祁承宴的声音平稳,掌心暗暗用了力。
司南辰回握的力道不轻不重,笑意温淡:“合作愉快。”
“林清,送一下司总。”祁承宴转身就要往办公室走。
司南辰带着秘书往外走,经过秘书处时,目光精准地落在江然身上,
笑着和江然打了一声招呼,“江助理,下次见。”
江然正在整理文件的手顿了顿,抬头时恰好对上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只能公式化地点头:“司总慢走。”
祁承宴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周身的气压瞬间低得能冻死人。
转身大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皮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裏都带着压抑的怒火。
没过三分钟,內线电话就响了。
祁承宴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冷得像冰:“江然,到我办公室来。”
江然平静的将手裏的工作交给刘秘书,起身走向总裁办公室。
门刚推开一条缝,就被一股蛮力拽了进去,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
“砰” 的一声,门被反锁。
祁承宴的身影压了上来,带着浓烈的古龙香水味。
没等江然反应过来,祁承宴的吻就落了下来,
蛮横地撬开牙关,带着惩罚意味的力道几乎要将人吞噬。
“祁总……” 江然挣扎着偏过头,试图推开祁承宴,“这是在公司……”
祁承宴像是没听到,一手按住江然的后颈,另一手急躁地扯开江然的西装外套。
“放开我!” 江然的声音裏带上了怒意,双手抵在祁承宴胸前用力推搡。
祁承宴抓住江然的手腕,从江然脖子上抽下领带,三两下就将江然的双手绑住。
祁承宴一把举起江然的手,低头继续啃咬着江然的唇。
“你干什麽!” 江然的挣扎更剧烈了。
面对江然的反抗,祁承宴眼底翻涌着猩红的怒火,拦腰将人抱起就往休息室走。
江然被重重摔在床上,床垫发出沉闷的响声。
刚要撑起身体,就被祁承宴按住了肩膀。
“你发什麽疯!” 江然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发颤。
“我发疯?” 祁承宴低笑一声,笑声裏却满是戾气,
“当着我的面和司南辰眉来眼去,他从C市追你到A市,还背着我一起吃早餐。”
“江然,你当我不存在?”
祁承宴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
又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江然听到祁承宴这无中生有的话,突然就不想解释了。
反正无论自己说什麽,祁承宴只会认定自己在勾搭司南辰。
江然別过头,任由沉默在空气裏蔓延。
这份沉默却像火上浇油,让祁承宴的怒火彻底爆发。
俯身一把掐住江然的下巴,强迫江然抬头看着自己,语气狠戾:
“为什麽不解释?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江然眼底一片冰冷的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
“祁总不是已经给我下了定论了吗?我还解释什麽?”
“好,很好。” 祁承宴咬牙切齿。
看着江然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裏的怒火和嫉妒交织在一起。
粗暴地扯开江然的衬衫,用力咬在江然的锁骨处。
江然疼得皱紧眉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祁承宴,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眼神彻底激怒了祁承宴。
“江然,你记住了,” 祁承宴的声音沙哑,带着毁灭般的疯狂,
“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別想逃。”
动作越来越粗暴,江然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揉碎了。
疼痛不断冲刷着江然的神经,江然死死咬着嘴唇,嘴裏充斥着血腥。
休息室裏的空气燥热而压抑,却驱不散两人之间那层厚厚的寒冰和戾气。
祁承宴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支烟。
火星在昏暗的休息室裏明灭,烟雾缭绕中,祁承宴的眼神晦暗不明。
目光落在身侧的江然身上,对方显然是累极了,
眉头还微微蹙着,眼角带着未干的泪痕,
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颈侧,多了一丝人情味。
祁承宴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圈缓缓散开,模糊了眼底的情绪。
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被江然咬破的嘴唇,“对自己真狠。”
扔在地板上的西装外套裏,手机一直在震动,
屏幕的光在昏暗的房间裏闪烁,显得格外突兀。
祁承宴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弯腰从衣服裏把手机捞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 “郁若白” 的名字,祁承宴沉默了几秒,才划开接听键。
“什麽事?” 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暗哑,还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电话那头的郁若白敏锐地听出了祁承宴声音的不对劲,
但还是强压下心中的嫉妒,用带着期待的语气说:
“阿宴,明天是我回国后的第一次设计展,你能来吗?”
电话裏沉默了片刻,没有传来祁承宴的回应。
郁若白的心裏泛起一丝委屈,声音也低了下去:
“我现在在华国的朋友不多了,要是你忙的话…… 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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