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越是挣扎,我越不想放(2 / 2)
指尖的温度烫得江然缩了缩脖子,祁承宴趁机将人抱得更紧,另一只手开始解江然的皮带。
算了。
江然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地想,全当被狗咬了一口。
反正现在反抗也是徒劳,等盛泽轩来了再说。
祁承宴正埋头在江然颈间肆虐,衬衫被扯得敞开大半,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別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木屑飞溅中,盛泽轩带着几个保镖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时,
怒吼一声:“祁承宴你他妈放开他!”
祁承宴动作一顿,抬头时眼底还带着未褪尽的情欲,
看到盛泽轩的瞬间,立刻将江然护在怀裏,“滚出去。”
“放你妈的屁!”盛泽轩气得发抖,指着江然手腕上的领带和满脖子的红痕,
“你就是这麽对他的?我今天非废了你不可!”
江然趁祁承宴分神的瞬间,猛地用膝盖撞向祁承宴的小腹。
祁承宴闷哼一声,手劲松了几分。
江然趁图挣脱束缚,祁承宴反应极快,手臂一收就将江然重新箍在怀裏。
“別费力气了。”祁承宴的声音贴着江然的耳廓,带着潮湿的热意,
“你越是挣扎,我越不想放。”
“放开江然!”盛泽轩带着保镖刚往前冲了两步,就被从外面涌出来的黑衣保镖拦住。
这些人本来是祁承宴给江然准备的,没想到误打误撞用在这裏了。
江然看了一眼人数差別,盛泽轩带的这几个人,根本不够看。
祁承宴低头瞥了眼江然敞开的衬衫,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下,
弯腰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披在江然肩上。
江然抗拒的想扔掉身上的衣服,被祁承宴按住手腕动弹不得。
“这就是你的老相好?”祁承宴抬眼看向盛泽轩,
语气裏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看来也不怎麽样。”
江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声音裏带着未散的怒意:
“赶紧放开,你这个疯子。”
说完又转头给了盛泽轩一个眼刀——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蠢货”。
真是服了,第一次见闯別人家还带这麽点人的,
盛泽轩这些年在商场上的精明劲儿,难道都喂了狗?
祁承宴没理会盛泽轩的怒视,反而伸手捏住江然的下巴,强迫江然转过头来。
江然眼眶还泛着红,眼尾那抹緋色勾得祁承宴心裏像被猫爪挠过似的,又痒又烫。
故意放缓了语调,带着几分戏谑的恶意:
“看来还真是上心了。你说,我该怎麽处置他?”
江然的下巴被捏得生疼,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狠狠瞪着祁承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能看上他?”
这话一出口,不仅祁承宴愣住了,连盛泽轩都差点跳脚。
合着自己冒着风险冲进来,还成了不被待见的?
祁承宴却忽然低笑起来,眼底的阴霾散了大半。
就喜欢看江然炸毛的样子,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以前怎麽自己没发现江然这麽有趣,这个样子的江然自己应该好好保存下来。
“哦?”祁承宴松开捏着下巴的手,
指尖滑到江然泛红的眼角,轻轻摩挲着,
“那你看上谁了?司南辰?”
提到司南辰,江然的眼神闪了闪,没说话。
这沉默在祁承宴看来,成了默认。
心裏的醋意瞬间翻涌上来,低头就想再吻下去,
却被江然偏头躲开,外套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暧昧的红痕。
“祁承宴你是狗吗?看不到这麽多人?随地发什麽情!”
江然的声音都在发颤,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怕的。
真怕祁承宴在这裏当着这麽多人的面做出更过分的事。
盛泽轩在一旁看得怒火中烧,抬脚就想踹开拦路的保镖,却被对方反手按住肩膀。
祁承宴也看出来了盛泽轩跟江然也没什麽关系,对保镖挥了挥手:“让他们滚。”
盛泽轩还想说什麽,被江然用眼神制止了。
“等等。” 盛泽轩等人刚要离开,祁承宴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盛泽轩等人的脚步顿住,空气瞬间又变得紧绷起来。
盛泽轩转过身,脸上还带着被压制的怒意,咬牙切齿道:
“怎麽?祁总打算让我们留下来,现场欣赏一下你这出强制爱戏码?”
“呵。” 祁承宴轻笑一声,“我还没有那种癖好,让外人看我们的私事。”
“你快赶上那种癖好了。”
江然在一旁小声嘟囔,声音不大,却足以让离得近的祁承宴听到。
祁承宴低头看了一眼江然,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恼怒,也有不易察觉的纵容。
没理会江然的抱怨,抬头对盛泽轩继续说道:“把大门赔了再走。”
客厅的大门还保持着被踹开的模样,门板歪斜地挂在合页上,
木屑散落一地,看着格外狼狈。
“你!” 盛泽轩气得说不出话来,
自己好心来救人,没成想还要赔一扇门,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看着自己身后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可以下次再救。
没等盛泽轩再说什麽,祁承宴对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立刻会意,架着盛泽轩就往外走。
盛泽轩挣扎着想要回头骂几句,却被保镖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
別墅裏终于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祁承宴和江然两个人。
江然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打算看看祁承宴到底想干什麽。
祁承宴蹲下身,视线与江然平齐。
伸出手,似乎想解开江然手腕上的领带,
可指尖刚碰到领带,又停住了,像是在犹豫什麽。
江然轻嗤了一声,“怎麽?安排这麽多人还怕我跑了?”
祁承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江然,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透。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手,
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抚上那根束缚着江然的丝绸领带。
动作很慢,像是在做什麽极其郑重的仪式,一点点将结解开。
领带滑落的瞬间,江然想收回手,却被祁承宴轻轻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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