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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解药。 要紧的是他是公主的孩子,是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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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解药。 要紧的是他是公主的孩子,是活……

来了天启。

裴寂眉心紧蹙, 苗疆天启隔着山地平原,想来并不难,但也不简单。

何况外族人若是到天启来, 必须得有多重证明与财物,相熟且扎根在天启的亲朋, 以及有充足的财物打点一切。

这其实并不简单, 相当于让亲朋做担保,若是外来族人有任何问题, 都会落到亲朋身上, 被追责是轻,若是再落个通敌之罪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有说是何时来的?”裴寂问, “或是带解药离开之人是何模样?”

下属想了想说道:“说是十年前就离开了, 是苗疆的一位族长, 画的一手好画。”

又是十年前。

还能作得一手好画。

裴寂直觉十年前这个日子很特殊,提起这个日子, 就能想到何知了的母亲刘卿妧也是那时候离世的, 从此何知了就再无亲人做依靠了。

再说回作画。

只知晓此人来了天启,可天启地域辽阔, 府城州县数不胜数,又如何知晓此人到底去了何处?

即便他来到京城, 可京城能作得一手好画之人更是如过江之鲫, 如何能确定是谁,又如何能知晓对方是否愿意将解药交出来?

何况裴家若是大肆搜查, 怕是要引得安帝不满, 再降下罪责……

“既然知晓人就在天启,那就先从京城查起,你们就留在京城內, 若是林峰想回庄子,就把他换走。”裴寂说。

“是!”

裴寂坐在书房內冷静片刻,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下去,才回到屋內与何知了见面。

他虽嘴上说想让对方心疼他,爱他。却也不舍对方承担他的情绪。

何知了知道他们现在每日都要聚在一起闲聊,倒是也没多问,却还是在裴寂进屋后敏锐察觉到他的情绪。

“出事了?”他轻声询问,还带着写小心翼翼。

裴寂轻挑眉梢,故作不解地看着他,“怎麽这麽问?”

何知了微微摇头,他也不知,只是莫名觉得对方的情绪有些压抑,对方每次有事瞒着他的时候,都是这样。

或许在他看来很完美,但他就是能发现这种不完美。

“是不能与我说的事吗?”何知了微微拧眉,看起来有些伤心还有些可怜。

“倒也不是……”裴寂顿时心软,想着也不是什麽大事,左右如今都有眉目了,明白告知也不是不行。

全然忘记方才是如何想瞒着了。

听他说完这些,何知了却是诡异的沉默下来。

裴寂歪头看他,“怎麽呢?”

何知了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眼睛,透亮的眼眸眨啊眨,喃喃道:“若我的直觉没有错,那位作画很厉害的族长,我总觉得我们也见过……”

“谁?”裴寂拧眉。

何知了移开视线,眼睛慢慢落在他身后的墙面上,那边墙面很宽敞,他只需要抬眼就能看到挂在墙上的挂轴与画,画上是他与裴寂,即便是在画上都能看出彼此的情意。

而画技这般娴熟,炉火纯青的画师,是他们在京城找的口碑最好的。

是纤云馆的小老头给他们画的。

裴寂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深邃的眼眸也迸发出光亮,若说画技一绝,此画的画师也是其一。

“莫不是真这般巧?”裴寂失笑,却还是决定相信何知了的直觉,准备派人去问问。

何知了莫名想起纤云馆挂着的那副画,他拽住裴寂的手,眼底闪着笑意,“亲自去问好不好,只当是去闲逛了。”

裴寂脸上的笑意加深,“那还等什麽?”

这时候依旧热得厉害,两人乘坐马车赶到纤云馆,先前来过一次后便再没来过,也不知道那老画师在不在馆內。

两人走进馆內,伙计便立刻笑盈盈迎接,“裴四爷,四正君来了,两位可是来找师傅作画?”

裴寂挑眉,“没错,画师今日可在?”

伙计笑道:“在的,师傅这段时日都在馆內,不过今日两位来的不巧,他老人家正在画室內闭门作画。”

“无妨,我们等等就是。”裴寂说。

“好嘞!”

伙计示意他们随便看,便赶紧上楼去找老画师了。

何知了想看的那副画只在之前的画室裏,此时在厅裏就只有那些特意招揽客人的画作,分明是一成不变的物件,却日日都有客人前来。

裴寂对这些并不是很在意,也随便看着,如何知了说得那般,只当是外出闲逛就是。

原以为还要等很久,不想那伙计很快就下楼将他们请上去,脸上还带着自己都不理解的震惊,“师傅说请二位上去,请随我来。”

跟着伙计上楼,直停到一处画室前。

何知了眨眨眼,他记性很好,眼前这间画室就是上次他们来作画时所处的那一间。

伙计敲门将他们请进去,自己便退出去继续与其他伙计招揽接待客人了。

何知了与裴寂同时进屋,就见那老画师依旧在作画,见他们来,也是随意请他们坐下。

若说先前裴寂还有些不确定,可直到踏足此地,再与这位画师见面,才惊觉何知了的直觉大概是对的,因为那种强烈的感觉他也有了。

“两位稍等片刻。”老画师轻声说着,眼神都专注在画上。

“不急。”何知了有些沙哑却干脆的声音响起,本是要转身看向挂着的画,视线还未移过去,就与老画师对上眼,连他手裏的画都顾不得了。

老画师激动的站起来,“你、你竟然……”

竟然能说话了。

何知了静静看着他,扬唇轻笑:“前些日子中过毒,阴差阳错就能了。”

只是他只能说得简短缓慢,也不能长久的说话,否则会有再无法发声的情况,想来是与他身体內的毒素有关。

老师傅震惊的看着他,激动又欣喜,却还有淡淡的悲伤,那些情绪堆积在胸口,竟是连喉咙也一并堵住了,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裴寂隐约猜到些什麽,他相信小知了也猜到了,所以才会故意开口说话。

“你们不是来找我作画的吧。”老师傅轻笑一声开口,那双本就明亮的眼睛看起来更有光彩了,“想问什麽便问吧。”

听他这般说,裴寂自然不会再与他绕圈子,当即开门见山道:“你是苗疆人?是族长?”

老师傅抬眸看他们,面上带起笑意,“看来你们确实有下功夫查此事,可见也确实是想从我手裏得到一些东西。”

“哑药的解药。”裴寂说,“我知道就在你手中,苗疆人说过是被一位画技高超的族长带走了。”

“解药我确实有,但你们就只查到这些吗……”老师傅说着起身走到墙上那幅画前。

画上的女子穿着轻淡的烟紫色薄纱,容貌被面纱罩着,只露出那双明亮透彻的眼睛,藏身在她身上的毒物也仿佛活着一般。

画师小心翼翼卷起画轴,露出后面一处暗格来,他无需挑拣与多看,就从裏面拿出他们想要的东西来,熟悉到仿佛已经盯着那漆黑的暗格看了许多年。

干枯的手递到面前时,何知了才意识到,这枚精细的小瓷瓶中装着的是能解他身体毒素的解药。

他竟有些紧张,欣喜的笑在脸上显现,激动的抬眸看了眼裴寂,才小心翼翼颤抖着手将解药握紧掌心裏。

裴寂将他揽在怀中,看向画师,“您可还有其他想说的?”

他们本就是来找解药的,既然解药已经到手,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若是还能听到一些其他消息,便再好不过了。

画师小心将画放好,视线落在画中女子的身上,是掩饰不住的骄傲与得意。

裴寂瞳孔微张,“这幅画是……”

画师这才转身看向何知了,“没错,她是我们苗疆的公主,二十年前,苗疆內忧外患,那时的王为保住她,暗中将她送走。”

无人知晓她经歷了什麽,可公主再联系族人时就已经成为天启刘家的小姐刘卿妧了。

也已然成婚孕有一子,这些都无所谓,只要公主觉得安心欢喜就好。

而公主也是真的在为他们考量,先是让刘家出面做担保,将一部分族人带进天启生活,待这些族人彻底成为天启的百姓,再将其他族人也慢慢带来。

那些年裏,他们这些分裂的人就慢慢又重新聚到一起,想尽办法在天启立足,他唯有这样做才不会给刘家添麻烦,也不会给公主添麻烦。

也有一些始终无法适应的族人,他们就会在田庄裏生活,种田做农活在哪裏都是一样的,会做生意的便看铺子。

然后公主就离世了。

宛若明珠一般明亮的公主死在了最好的年华裏,谁都留不住。

他们如今安居乐业,却始终无人知晓她当初到底发生了什麽,只一心想着守好她留下的遗物,包括这个孩子。

但他们的手不够长,伸不进何家的院墙裏,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独自生长攀爬,幸好他爬出来了。

爬到他们眼前,也会用那双透亮的眼睛盯着他们看。

“既然你们手中有解药,为何不早些将解药拿来?”裴寂皱眉询问,并非谴责,只是狐疑。

“不知,公主只说若是有人来寻便给,若是无人询问,那就守着这些到老到死。”画师轻轻笑着,“我们苗疆人,嘴巴严实,也有得是耐心。认定的事就不会改,认定的人也不会变。”

裴寂下意识看向何知了,又想起前世的何知了,或许旁人都会骂他傻,可那时即便已经被安帝赐合离,对方都不曾抛下裴家。

真心实意待人,不该被称为下贱或傻。

这些说辞就和当初他去找那些商铺一样,掌柜们也是这样和他说的,找得来就是他的,找不到也不会变得別人的。

“我不是何家的孩子。”何知了轻声说。

“是吗?我们都不知。”画师也有些惊讶,毕竟他们来时就已成定局了。

他说无人知晓对方曾经发生过什麽事,是真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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