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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落幕。 他的爱意就如春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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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落幕。 他的爱意就如春夏……

四皇子这番愚蠢至极的话, 分明就是在承认,刺杀一事就是他所为,即便真是被德贵君所威胁指使, 也无法改变就是他所为的事实。

他这番话,不仅没有将自己抛出去, 反而让自己深陷其中, 更是将自己钉在了弑君的柱子上,再无法挣脱。

其中最崩溃的当然是德贵君, 尽管早就想过, 如果东窗事发,他就将此事给揽到身上, 好保证自己的儿子不受影响, 却没想到对方竟是直接推给他了。

这样一来, 竟是谁都无法逃过追责。

“你藐视君上,犯上谋逆, 竟然敢行刺天子!不忠不孝, 不仁不义!”安帝沉声怒斥,“来人!即刻将四皇子关押起来, 待回宫后再行处置!将皇后与德贵君一并带下去!”

很快便进来几位御前侍卫,直接在一片求饶声中就将他们都带走了。

裴寂本以为此次只能将四皇子拉下马, 却不想他们都是一顶一的蠢货, 还要把自己人给拉下来。

皇后在没了三皇子后就变得尤其蠢,竟是连给安帝下毒这样的事都敢做, 且看她还留着一些毒药, 分明就是留着后手准备暗害其他人。

幸好长姐不在,否则也怕是要被害。

他只是觉得皇后此招有些太急功近利,如今三皇子被安帝厌弃禁足, 就算被放出来也绝无登基之可能,否则那些元老能一脖子吊死在大殿上。

四皇子本就出手了,他不信皇后没有察觉到什麽,根本无需多此一举,只要安静等待即可,但她还是那样做,为的是将四皇子与德贵君一网打尽。

那她能得到什麽好处呢?

三皇子已然不成,也无孟家支持,孟婉馨与他合离之后连孩子都见不到,该是恨他的才对。

等等,孩子!

难不成皇后是想摒除一切外难,扶持那位皇孙继位?这样就依旧的她把持后宫,而前朝就会变成靳家的前朝!

裴寂思绪万千,角角落落都不肯放过,生怕有半点遗漏,事情就会再有其他转变。

“……卿。”

“……爱卿。”

“裴大人!”彭通敏一声拔高声音的呼唤倒是将他给叫回来了。

裴寂恍然看向安帝,便对上一双关切的眼睛,安帝道:“本是想再与你说说话,瞧着你倒是疲乏了,不如就先回去休息。”

“无妨,方才只是在想其他事。”裴寂说着将那些思绪都丢到一旁,“陛下要与微臣说什麽?”

他的态度很恭敬,全然没有半分挟恩图报的意思,裴家这两年也格外低调,从未闹过什麽事,虽说裴寂依旧是跋扈性子,但在他面前也格外谦卑。

这些都让安帝很满意,没人会不喜欢在身边养一条听话乖巧的狗。

安帝道:“此次的事你如何看?放心大胆的说。”

他都这般说了,裴寂自然不会再藏着掖着,何况就算安帝真要对裴家做什麽,此时也不成了。

裴寂还特意将燕麒、袁明等人也都叫来,将来龙去脉全都说给他听。

四皇子早在将三皇子拉下马时就已经计划好此事了,为的就是安帝没了其他皇子,就只能让他做太子,哪怕做不成太子,只要安帝驾崩,皇位也得落到他身上。

等他登基后,自然就会将其他有登基可能的皇子全都处理掉,而其他的男贵君和公主,就会被他送出去和亲。

若真如此,到那时这天启就是四皇子的天启了。

安帝听完沉默良久,心口的伤开始泛起疼,他忍不住咳嗽一声,竟是咳出一口污血来。

“陛下!”宫人们惊呼起来。

“闭嘴!”裴寂冷声斥责,“叫太医继续为陛下医治,不许走漏风声,否则本官要他脑袋!”

彭通敏立刻格外上道道:“裴大人说得对,咱们都听裴大人的。”

皇后自然是下毒成功了,她在这方面很聪明,下毒都是悄无声息的,将毒药涂在碗口与汤匙上,只要德贵君一口口喂下去,他就能将毒吃进嘴裏。

方才他就已经毒发过,只是暂时被压下去了,裴寂悄悄问了芫花,那毒虽有些冷门,但并非不能解,只是就算解开,安帝也没几年活头了。

他死不死当真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已经为唯一的皇子铺好路。

小九得干干净净的登基。

太医们齐心协力,终于是暂时将毒素压制下去,但对安帝的身体大家都心知肚明。

安帝也明白,他吃仙丸本是想多活几日,却不想一朝被暗害,所有毒素都在身体內爆发了。

他倚靠着床头,看着站在营帐內的几人,都是在此事上立功之人,他的护龙卫也都看得真真切切。

“传朕旨意,明日便返京。”安帝轻声说,气若游丝地样子看起来真是没几日可活了。

彭通敏有些震惊,“陛下,您当务之急是先养好身体,返京之事并不着急。”

安帝连呵斥他的心思都没有,只闭了闭眼示意他立刻去传话。

裴寂几人也离开回到各自的营帐,安帝的意思他多少明白,等回京后,这一切事才能彻底清算。

裴寂回到营帐內,桌上还留着一盏微弱的蜡烛,是给他照明用的。

他在偏帐洗涮好,回到主营帐脱掉外衣挂起来,即便是这麽轻微的动作都把何知了给惊醒了。

“回来了……”何知了迷迷瞪瞪地红着脸坐起来,脑袋晃来晃去的,显然是困极了,“你来睡,我都暖和的不得了了……就是这边,你知道吧……快……”

他嘟嘟囔囔的说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裴寂也听得想笑,这不成句的话果然是梦话。

不过即便是说梦话都惦记他,这让他如何不欢喜?

裴寂快步走到他身边,将他抱进怀裏躺下,被对方身体温热过的床榻格外暖和,他轻轻拍着他后背,“睡吧,我也躺下了。”

“哼嗯……”何知了无甚知觉的摸了摸他下巴的,手指熟稔地探进他衣襟中,覆盖着结实温热的腹肌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

秋猎结束,即刻返京。

何知了在马车內昏昏欲睡,分明被裴寂牢牢护着,可那种眩晕感还是有些强烈,他都不晕船了,不知怎麽晕起马车了。

“我想吐……”何知了靠在他怀裏紧紧闭着眼,反胃感还在不断叫嚣着,像是随时都会冲破他的喉咙与嘴巴。

“停车!”裴寂喊了一声,“我带你骑马试试如何?若是好些,咱们就骑马回。”

虽说回京城有段距离,若是就这麽骑马回去,不适应的何知了必然会难受,但也只是腿难受。

一直在马车內强撑着,那才是浑身都不舒服。

何知了挠挠他掌心同意了。

车队很长,他们的马车夹在队伍中间,得找准时机驾驶出来,但也不耽误。

一出马车,何知了踩着地气儿干呕几下,跟着裴寂同坐一匹马,本是要坐在裴寂后面的,毕竟还能为他挡风,奈何何知了不愿意。

他就是想吹风才骑马的。

微凉的风吹到他脸上,难以言喻的不适感竟是真的消散些,他便舒舒服服的靠在裴寂怀裏,宽阔的胸膛让他格外安全,竟是就这般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马车裏,两侧的小帘都敞开着,凉风灌进马车內,他深吸着,任由凉意往骨肉裏钻,浑身都舒畅了。

临近傍晚时,马车队回了京城,车队在城门口就直接分散了,回宫的回宫,回府的回府,但大家都知晓,今日怕是不眠之夜。

风尘仆仆回来,裴家人做的第一件事便的沐浴更衣,厨房也是算着时辰做好饭菜。

一家人刚扒拉几口饭菜,宫裏便来人了。

来的是彭通敏,他弯腰躬身地行礼,“奴才参见几位大人,夫人。”

“彭公公有话直言,可是陛下有何安排?”裴枭沉声询问。

“陛下有旨,请您与几位公子进宫议事。”彭通敏说着还看了眼裴寂,请他们进宫的意思大家多少知道些,今夜必然是不眠夜。

裴家已经鲜少私下与安帝见面了,既然不在意名利高位,自然也就无需日日都到安帝跟前得脸,家中有个裴寂还在疯就好了。

却不想今日是让他们都进宫,可见此事确实有些严肃。

当下也顾不得多想,连饭菜都没功夫继续吃,当即就跟着彭通敏一起进宫了。

安帝的身体很不好,体內的毒素乱窜,很快就会蔓延至全身,到那时便是神仙下凡都无力回天。

他们到时,寝殿前原本跪着的嫔妃们正带着各自的孩子离开,为首的自然就是荣妃与九皇子,如今皇后与德贵君都不重用了,她这位正得宠的宠妃,自然要摆出身份来。

但在安帝面前,她一直都是柔声细语不争不抢的角色。

“参见荣妃娘娘,九皇子。”

“诸位大人裏面请吧,裏面还有其他大人。”荣妃特意提醒着。

“是。”

一进寝殿就闻到扑鼻的苦汤药味,伴随着安帝的咳嗽声,还能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裏面早已站着其他老臣,脸上神色相当,似乎都已经猜到安帝今日到底为何将他们连夜叫来。

帝王都好长生之术。若真是从前那位开山鼻祖,千古一帝,寻长生便长生了,可若是换个无能无用的帝王想长生,那真是遭罪了。

裴家上前下跪,安帝看着面前这些他早早就挑选出的老臣们,心中说不出的宽慰,他沉声道:“朕时日无多,特立九皇子为太子,来日朕驾崩,他便会登基为帝……”

“皇后毒害帝王,今日起废后,幽闭冷宫,非死不得出;德贵君赐自尽,四皇子犯上谋逆,赐斩立决。”

“佥都御史裴云舟、小将军燕将书、吏部林诚护驾有功,着封裴云舟为正三品都察院左副都御史……”

安帝絮絮叨叨说着,这段时日他已将所有的事都查明,何人做了何事他心知肚明,自然是该嘉奖的嘉奖,该惩罚的惩罚。

至于何知了……在裴寂的力争之下,也给他讨了诰命,正儿八经有品级在身的正君,轻易无人敢招惹了。

旨意一出,倒是无人敢轻易求情,后宫前朝皆是一场血洗,朝堂更叠便是如此残忍且利索。

而九皇子如今也切切实实成为了太子。

且由于太子年幼,暂时不通国事,特破例封宋誉为太子少师,裴宿为太子少傅……

一时间裴家权倾朝野,却无人敢说一个不字,任谁都看得明白,太子登基是板上钉钉之事,有裴宋燕三家作为支柱,太子的帝位无人能左右。

安帝此事还能撑着,依旧会带着太子处理国事,暗中将护龙卫交于他,教其帝王之术,倾囊相授,想让他带领天启千古流传。

……

此事彻底告一段落,前朝歷经血洗后格外安静平和,只是內乱而已,轻易便能平息。

裴家如今格外得器重,所有人都是兢兢业业,要好好表现,不敢有一丝纰漏。

裴寂却始终例外。

无他。

只是何知了这几日缠人的很,还动不动就要闹性子,虽然还没到摔杯砸碗的程度,但也着实够裴寂吃一壶。

闹他跟闹孙子一样,他只觉得有趣。

成日裏就看小知了想什麽鬼主意闹他,可没心思去上朝。

“我不吃!”

“何知了,是不是我给你惯坏了!”裴寂跪在他跟前端着碗,伺候祖宗一般,奈何他端来的甜汤对方看都不看,“我看你就是想屁股开花!”

何知了胸口起伏,抬脚就往裴寂身上踹,但他是闹性子,不是真要踹对方,一来二去晃动的脚丫就跟撒娇一样。

裴寂握着他脚踝重重咬了一口,将甜汤放到旁边,口中还训斥着,“饭也不吃,鞋袜也不穿,你除了会折腾我还会做什麽?嗯?”

话裏带着无奈与纵容,却没有半分不耐与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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