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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本侯就是如此清流(两章合一)
“姐夫,我知道你现在很忙,不过有件事,我想了想,还是要提醒你。”
“圣上有九位皇子,不是只有静王和三四五这四位,姐夫不妨把目光放得更长远。”
赵时晴小嘴一通吧吧,燕侠的脑袋从发懵到清醒也不过眨眼之间。
擅长破案的人,脑子就没有笨的。
他立刻想到一个人:“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那位?”
赵时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你听到的,甚至亲眼看到的,都是别人想让你听到看到的,同时,那也是他想让皇帝、让兄弟、让文武百官看到的一面。”
话音落下,赵时晴发现四周没有声音了,她挺挺胸膛,有一种瞬间高大起来的感觉。
燕侠冲她抱拳:“燕侠受教。”
赵时晴:“我就是给姐夫提个醒儿,只做参考,姐夫自己判断。”
燕侠再次谢过,对那对祖孙说道:“燕侠公务在身,先行告辞,后会有期。”
燕侠说走就走,来得快,去得也快。
待到燕侠的身影完全消失,甄五多说道:“一看就是和那小子学的。”
赵时晴小脸一红,她现学现卖怎么了?说的对还不能学啊。
“外公,我从您这里学到的更多。”
甄五多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燕侠是个靠谱的,你姐运气不错。”
赵时晴想说,那一世她姐的运气就不好,嫁给了朱玉那个太监,还好老天对姐不薄,把燕侠这个靠谱的给剩下了。
其实那一世燕侠也没有订亲,只是狗皇帝认为宝庆侯府更适合做关押姐姐的牢笼,所以除了朱玉,根本不做第二人选。
而这一世,朱玉早早出局,狗皇帝眼前没有了那个人渣,便想起对自己更加忠心耿耿的卫国公府了。
想到朱玉,赵时晴便想起手握大秘密的宝庆侯府老夫人。
哎哟哟,这阵子好玩的事情太多,她把那个老太婆给忘了。
那个老太婆还住在庄子里呢。
赵时晴觉得现在还是不够乱,一定要让老太婆来添把火。
那个案子交给燕侠去查了,案子一日没有水落石出,三皇子便会夹起尾巴做个乖巧温顺的皇子,而老四和老五,只要稍微有点脑子,也不会在这个这时候抖机伶,所以赵时晴可以预测,接下来的这一两个月,最大的热闹也就是五皇子纳妃了。
闲着也是闲着,赵时晴觉得,她要在姐姐进京之前干点啥。
宝庆侯老夫人现在住的庄子,不是之前挖出尸体的那座,那座是御赐的,而这一座则她自己的嫁妆。
庄子不大,却有一座温泉,宝庆侯老夫人以前每年冬天都会过来泡一泡,现在不用舟车劳顿,朱侯爷把老母亲送过来时,就没打算让她再回去。
以后想怎么泡就怎么泡,想泡多久就泡多久。
朱侯爷现在是惊弓之鸟,想想也是,谁家有位每天都想用手里的秘密要挟别人的老娘,都会变成惊弓之鸟。
尤其那还是能够倾覆皇室的秘密,而她老人家用来要挟的人,还是皇帝和他的亲娘。
无数次,朱侯爷从梦中惊醒,想想已经死了的儿子,再想想那一次又一次的落胎,他便觉得头顶的那把刀离他又近了一点。
如果不是不想丁忧,他都想一把毒药把老娘毒死,让她老人家把秘密带进棺材里。
魏老夫人千真万确是个要强的人,她被送到庄子之前,走路已经不利索了,半边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可是她来了庄子之后,靠着自己的毅力,练了一次又一次,硬生生可以不用搀扶就能自己走了。
不但如此,她还能自己吃饭,总之,现在的她,除了说话不如以前利索以外,乍看上去,就是一位体格硬朗的老夫人。
软软已经大腹便便,日子就在下个月,朱侯爷自己把软软的肚子托付给魏老夫人之后,便对这个硕果仅存的肚子不闻不问了。
因为他又有了新美人,并且还在考虑续弦的事。
马夫人自从“害得”孙灵芝落胎之后,脑子就不清楚了,没过多久就死了,还死在了魏老夫人前面。
孙灵芝是死是活,朱侯爷毫不在意,马夫人死了,对他却是有影响的。
这毕竟是正儿八经的侯夫人,有娘家,有亲族,被皇帝诰封过的。
好在自从朱玉变成太监之后,马夫人的娘家便对宝庆侯府退避三舍,马夫人的丧事没有大办,马家也只是让两个侄子过来,七七一过,马家就急匆匆过来,把马夫人的嫁妆要了回去。
朱侯爷不屑,宝庆侯府才看不上那点嫁妆。
不过,马家把嫁妆拉回去之后,宝庆侯府里便看不到马氏留下的痕迹了。
也就到了朱侯爷要续弦的时候了。
朱侯爷相看了几个,都是出身清白却不高的。
他挑来选去,终于看中一个,十九岁,因为守孝耽误了亲事,长得端庄大气,读过书,会看帐,是带进宫里不会丢脸,放在府里还能管家的。
当然,这姑娘不是朱侯爷偏爱的类型,女人嘛,还是要妖娆一点才可爱。
可是妖娆的女人只适合上床,带不出去,宫里的皇后太妃们看不上,贵妇圈子里也容不下,到时丢脸的还是他,所以不如找个老太婆们喜欢的。
至于门第,出身绝对清白,亲爹死了,当家做主的是她哥,她哥原本也只是个六品,又因为守孝丁忧了三年,想起复,却没有空缺,急得上窜下跳。
得知宝庆侯要找续弦,她哥削尖脑袋才搭上关系,让自己妹子入了朱侯爷的眼。
至于朱侯爷的年纪,以及宝庆侯府的臭名声,这根本不算什么。
对她哥来说,这就是废物利用,他那个妹子已经过了议亲的年纪,这么大了,留在娘家只会碍眼,嫁出去,不但多了一家贵亲,还能让自己顺利起复,这就是天大的好事吗?
这门亲事,朱侯爷同意,娘家同意,这便算是订下来了。
至于马夫人的娘家,一副恨不能和宝庆侯府断绝关系的架式,朱侯府懒得知会他们。
再说,马夫人膝下没有孩子,连记在名下的庶子也没有,没有孩子的牵绊,两家人就算是彻底断亲了。
朱侯爷今天来庄子,就是要把这件事知会魏老夫人。
马夫人死了不到三个月,虽说大雍朝没有丈夫必须为妻子守孝的严律,但是为了面子上好看,大多数的人家,也会在一年之后再议亲。
当然,这有个前提,那就是前岳家已经无利可图,如果是冯府那样的人家,女婿恨不能把自己和冯家绑死,哪怕妻子死了,也要抱紧岳家大腿,别说守一年,三年也行啊,最好是让前岳家给他发一位续弦夫人,这样才能继续抱大腿。
朱侯爷看不起这种人。
马夫人能做他的发妻,娘家自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朱侯爷不也断得干干净净吗,朱侯爷觉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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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这一点,他已经胜过京城无数男银!
他又不缺女人,他之所以急着续弦,就是一个态度。
他是为了传宗接代考虑,不与人同流合污,多么伟大,多么无私。
朱侯爷想了一路,在他快要飘起来时进了庄子。
可惜,他还没有见到魏老夫人,却先看到了软软。
如果不是那个柔媚入骨的声音,朱侯爷已经认不出眼前的人了。
现在的软软比以前足足大了三个号。
曾经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现在变得像水桶,只看背影,简直就是水牛腰啊。
还有那张脸,脸上有斑,有斑啊!
朱侯爷差点吐出来。
“你怎么这么丑了?”朱侯爷强忍着恶心。
软软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娇羞:“侯爷啊,稳婆说了,怀女儿的才会漂亮,我现在这样,这肚子里的肯定是个儿子,侯爷,妾身给您怀了儿子,您摸摸看,他会动呢。”
说着,她便把那大肚子朝着朱侯爷挺了挺,还想伸手去拉朱侯爷的手,朱侯爷吓得后退几步:“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快点回去歇着,来人,扶姨娘去歇着。”
“侯爷,妾身想您了,侯”
软软还想往朱侯爷身上扑,好在她挺着大肚子不方便,没等她扑到朱侯爷身上,就被两个粗壮婆子从后面抱住,连拉带拖带走了。
望着那道不情不愿的背影,朱侯爷如释重负,擦一把额头的虚汗,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本侯了,本侯这小身板,哪里禁得住她那一扑?好在快生了,等到本侯的儿子生下来,就把这个肥猪送走,有多远就送多远,这辈子也别在本侯面前出现了,否则本侯肯定会吐出来!
至于这个孩子,生下来就先留在庄子里吧。
以前马氏生不出了,没办法才想着把庶子记在她名下,可现在本侯马上要续弦了,新夫人年轻,身体好,还能多生几个,本侯有的是嫡子嫡女,还能稀罕这个庶出的?
更何况,新夫人干干净净,从小也是养尊处优,这样的身子孕育出的孩子,不比这些天生下贱的贱货生出来的优质百倍千倍?
朱侯爷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只凭这一点,他就胜过那些嫡庶不分的不知多少倍!
朱侯爷觉得自己就是京城中的一股清流。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对,都是因为马氏,因为她生出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连带着他这个做父亲的也要被人泼脏水。
现在换个新人,看,他的优点就藏不住了。
马氏怎么不早点死,害他被误解了许多年!
朱侯爷迫不及待地去见老母亲,却不知魏老夫人正不知第多少次地骂他。
魏老夫人只觉阵阵心寒,自从她被送到庄子里,那个不孝子就没来看过她。
她苦练走路的时候,那个不孝子不知正沉浸在哪个狐狸精的温柔乡里。
每每想起这些,魏老夫人便彻夜难眠。
然而,种种不甘,在听说儿子要续弦之后,便烟消云散了。
“好,好,为娘同意,你回去就张罗吧。”
朱侯爷就知道老母亲一定会答应,他正想就这样走了,却听魏老夫人说道:“那个人有消息了吗?”
朱侯爷嘴角子抽了抽,哪个人?那个尼姑?还是那父子三人?
找什么找啊,自从把老夫人送到庄子,他便压根没有再找过,这不是四个人,这是四颗雷,能把大雍王朝炸掉底的雷!
谁找谁倒霉!
他马上就要有新媳妇新儿子了,他可不想被炸得体无完肤。
“阿娘啊,儿子这些日子为了找人差点愁白了头发,银子流水般花出去,可却一次次失望,阿娘,是儿子的错,您放心,只要儿子活着一日,就找一日,一定把他们找回来。”
知子莫若母,魏老夫人听他张口就来,就猜到他一定没有用心去找。
可是她现在庄子里,手里的人用着不方便,她只能依靠这个不孝子。
“找,一定要找,若是让人先咱们一步把他们找到,别说是我,就是你,和你的侯府,一个也别想逃,都要死!”
朱侯爷嘴里指天发誓,心里却不以为然。
被别人找到?
开玩笑吧!
这背后的事,就连那四个人自己都不知道,别人又如何得知?
难道丽太妃还会告诉别人?
丽太妃不说,老娘不说,他不说,其他的人早在四十年前就被灭口了,那还会有什么人知道?
没人了!
除非他们说话时被虫子听到,被鸟听到,被猫听到,被老鼠听到。
可是听到又如何?
那些玩意儿也听不懂啊。
朱侯爷使出浑身的力气,把魏老夫人哄得高高兴兴,这才离开庄子回京城。
是的,他甚至不想在庄子里过夜,他担心软软那头母猪会跑来爬床,那会吓死他的!
赵时晴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晃着脚尖,她今天穿了一双崭新的小牛皮靴子,看着自己的脚,赵时晴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女侠了。
天空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翅膀拍击带起的风声。
小乖降落在她身边,小乖的爪子越来越有力,不是为了出场拉风,赵时晴已经不让他站在自己肩膀上了。
“走了?”
小乖点头,他亲眼看着那人带着随从浩浩荡荡走上官道,他还送出老远。
赵时晴跳下石头,拍拍衣裳上的土:“走,该咱们出场了!”
第192章 大胖是奸夫(两章合一)
朱侯爷走后,庄子里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魏老夫人本就不是一个性情和顺的人,生病之后,脾气比以前更大,她就像是一个快要被怨气撑破的鞠子,随时都会炸开。
庄子里上上下下大气也不敢出,走路也要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声响,招来魏老夫人的责罚。
就连挺着大肚子的软软,在这位老夫人面前,也缩成鹌鹑,避之不及。
今天软软好不容易盼来了朱侯爷。
朱侯爷是谁?
那是她的情郎,还是她的金主!
软软做梦都想有朝一日抱着儿子风风光光嫁进宝庆侯府。
所以看到久未露面的朱侯爷时,软软表现得激动了,于是她便被两个婆子像拎小鸡一样,华丽丽地拎走了。
看在她是双身子,婆子们不敢对她如何,只是把她带回她住的小院,从外面上锁,等朱侯爷走了再放出来。
在婆子们眼中,这位软姨娘身份尴尬,说她是姨娘吧,连妾书都没有,老夫人可没说过要给她名份。
何况,庄子里人的都知道,这位以前就是出来卖的,运气好,怀了侯爷的种,这才有机会跟着老夫人来了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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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些跟着魏老夫人从魏家过来的老人儿,这种事情听多见多了,早就心里有数,这位软软姨娘,十有八九是没有机会抬进侯府的,生下孩子也就被打发了,若是她是脑子聪明的,可以趁机多要点银子,大户人家在这种事上不会吝啬,只要她嘴巴够严,下半辈子也能吃穿不愁。
可若是这位是个拎不清的,误以为可以靠着这个肚子就能摇身一变,成为侯府里的主子,那就是找死。
母凭子贵是个好词,却不适用于所有人。
后宫里的女人凭着儿子,一跃成为四妃之一,这是母凭子贵;
皇后娘娘熬死皇帝成为太后,这是母凭子贵。
这京城的大户人家,可没有过花娘母凭子贵的先例,朱侯爷若真把软软抬进府里,他自己无所谓,老夫人也决不会答应。
因此,庄子里的人背地里没少蛐蛐,软软听到也装不知道。
从她出来卖的第一天,她就豁出去了,让她生儿子还想甩开她,可以,哪怕是死,也要咬下一口肉来。
此时此刻,软软正在自己院子里生闷气,那个老棺材瓤子还有脸嫌她恶心,在她身上唿哧时怎么不恶心了?
软软越想越气,忽然,有什么东西蹭在她的腿上,她低头去看,看不到,肚子太大,她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脚了。
她调整姿势,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看到那个正在蹭着她撒娇的小东西了。
是一只猫!
橘猫!
很胖的橘猫!
金光闪闪的橘猫!
“哎哟,这可是吉兆啊,老天爷都在告诉我,我这怀的是个金肚子!”
软软大喜过望,正想让人去给这只猫拿吃的,却见侍候她的丫鬟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鸡毛掸子。
“哪里来的野猫啊,滚,快滚,再不滚我就打死你!”
橘猫吓得瑟瑟发抖,滋溜一下钻进了软软的裙子里,它的动作迅速又丝滑,丫鬟手里的鸡毛掸子来不及收回,便抽到了软软的小腿上!
好险,差一点就打到肚子上了!
即便如此,所有人也全都吓了一跳。
软软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接着,她就像疯了一样扑向那个丫鬟:“你想打死小公子吗,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贱人,我和你拼了,你有种就打死我,打死我!”
她早就看这个丫鬟不顺眼了,仗着是老夫人身边的,从不把她放在眼里,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那丫鬟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就被软软扑倒在地,软软顺势骑了上去,朝着那丫鬟拳打脚踢。
平时侍候软软的只有这一个丫鬟,若是平时,院门敞开着,外面路过的人听到动静,至少会进来看看。
可是今天,院门被锁上了,那两个拿着钥匙的婆子不来开门,外面的人即使听到动静,也进不来。
软软身子笨重,行动迟缓,按理说她不是这丫鬟的对手。
可那是两个人全都站着的时候,现在丫鬟被她压在地上,形势便完全扭转。
她就像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压得那丫鬟透不过气来,动弹不得,别说还手了,就连想要捂脸自救都不行。
软软一顿武力输出,累了才收手,那丫鬟已经被她打得奄奄一息,连救命都喊不出来了。
软软这才心满意足,她啐了一口,抱着肚子从丫鬟身上下来,像踢死狗一样踢了一脚:“少装死,离死还远着呢。”
可那丫鬟却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该不会真让我给打死了吧?”软软小心翼翼伸手去探丫鬟的鼻息,见她还有气,这才松了口气。
“贱人,还敢装死!”
她踢了那丫鬟一脚,便扭着肥硕的腰肢,进屋歇着了。
她是孕妇,这番用力让她觉得很累。
她刚刚进屋,地上的丫鬟就睁开了眼睛,刚刚她的确是在装死,她想吓吓软软,没想到这贱人甚至懒得多看她一眼。
丫鬟觉得很委屈,她哪点比这些狐狸精差了?
她以前是老夫人屋里的,从小到大看着侯爷和世子出出进进,也看着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他们却从来也没有留意过她,这让她很难过。
时间长了,她平等得仇视朱侯爷和朱玉的每一个女人。
你说她有多爱那对父子吧,也没有,她知道那对父子不是好人,可是连这种坏坯子都不看她,这就让她很忿怒了。
然而她只是一个丫鬟,她的愤怒也只能藏在心里。
好不容易她面前出现了软软,这是一个处处比不上她的女人。
当然,若是单论容貌,怀孕之前的软软比她美貌不知多少倍,但是她没有见过,她见到软软时,软软已经是个发福长斑的孕妇了。
所以丫鬟心里更不平衡了,就这么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贱女人,竟然也配给侯爷怀孩子,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
这几个月来,她没少欺负软软,不过也只是表现在态度和口头上,却从不敢像今天这样,当着软软的面就拿着鸡毛掸子喊打喊杀。
她哪里是要打猫,那分明是要打软软。
之所以今天胆子这么大,还是朱侯爷让婆子把软软拎回来。
看到了吧,侯爷终于看透这个贱人了。
她的鸡毛掸子朝着软软挥舞,不过真的打在软软身上却是个意外,她也只是想要吓吓软软而已,没想过真的打了过去,软软怀着侯爷的孩子,哪怕那孩子是个贱人生的,也是侯爷的种。
丫鬟躺在地上,软软已经进屋了,丫鬟知道,软软肯定会把今天的事嚷嚷出去,老夫人知道了,不会轻饶她。
正在这时,她忽然觉得耳朵有点痒,接着她便听到不同于人类的呼吸声,她扭头一看,正对上一双圆溜溜的猫眼!
是那只贱猫!
今天的事,全都是因为这只猫而起!
“该死的猫,看我不打死你!”
丫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鸡毛掸子,便要去打那只猫。
那只猫又怎会老老实实等着挨打,看她抡着鸡毛掸子打过来,便在院子里狂奔。
它跑,她追,它插翅难飞!
丫鬟追着它,在院子里跑了几圈,累得气喘吁吁,一低头,那猫竟然跑到她的脚边,正仰着圆脑袋看着她。
她抬脚去踹,那猫嗖的一声窜了出去,丫鬟一脚踹空,用力过猛,一个劈叉坐在了地上。
若是练家子,这是基本功,不算什么。
可这丫鬟不是练家子,这一下子拉到筋了,疼得她发出惨叫,却是站不起来了。
接着,她便眼睁睁看到不知从哪里钻出一道苗条的身影,闪身进屋。
不对不对,这人看着苗条,可其实穿的粗布短打,这是男人,是个男人!
丫鬟想要大声疾呼,她看到软软的野汉子了,光天化日,他们在屋里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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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丫鬟不敢喊,她怕把那野汉子吓跑,可是她又站不起来,只能忍着剧痛,两手使力,支撑着身子往门口一点点挪动。
大胖看着身残志坚的她,伤心地舔舔自己的爪子。
“喵~”
丫鬟恶狠狠瞪它一眼,死猫,你等着,等我收拾了那个贱人再来收拾你!
丫鬟终于挪到门口,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拍大门,她原本还担心拍门声会惊扰屋子里的奸夫淫妇,可是说来也“巧”,她的手还没有拍到门上,便听到外面开锁的声音。
拿钥匙的婆子一边开门一边在心里嘀咕,若不是无缘无故被一只不知从哪里跑来的野猫挠了一把,她追猫追到这里,差一点就忘了过来开门。
侯爷没让上锁,老夫人也没让,上锁是她们两个自己拿的主意,还不是担心软软再跑出去碍了侯爷的眼,惹得侯爷不高兴吗?
现在侯爷走了,再不把锁头打开,让老夫人知道,挨骂的还是她们。
谁让人家怀着侯爷的种呢。
婆子开了门,一低头便看到坐在上的鼻青脸肿的丫鬟。
丫鬟顾不上解释自己为何会坐在地上,朝着屋里的方向指了指,压低声音:“那个贱人正在屋里偷人,你快让人来捉奸!”
婆子吓了一跳,眼里的兴奋只闪了一下便熄灭了。
那是侯爷的女人,这奸是说捉就能捉的吗?
捉吧,不知道老夫人会不会怪罪,不捉吧,那是真的痒,从心到手的痒。
“你看好了,别让奸夫跑了,我去禀告老夫人。”
婆子转身就往老夫人住的院子跑去,她跑了,可是丫鬟等不及了,好在这会儿门已经打开了,很快有人路过,丫鬟说了软软与人私会的事,那是个愣头青,立刻精神百倍。
先前的婆子好不容易跑到老夫人的院子里时,那群人已经撞开了软软的屋子。
屋里除了软软以外,只有一只猫。
丫鬟指着那只猫尖叫:“是它,就是它!”
众人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软软的奸夫是只猫?
软软得理不饶人,她一把拉起那个丫鬟:“你先是打我,现在又往我身上泼脏水,走,咱们到老夫人面前评评理!”
魏老夫人刚送走儿子,晦暗的心情因为儿子的到来也晴朗了许多。
难得好心情,魏老夫人便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还需要继续锻炼。
可是这难得的岁月静好很快便被打破,先是那婆子来禀告,软软与男人在屋里私会,她正准备让人过去看看,门外便响起一片嚣闹声。
软软扯着一个丫鬟来了,说那丫鬟打她还污陷她。
软软不是大家闺秀,她撒起泼来那是直追村口老太太的程度,她挺着大肚子不能躺地打滚儿,于是便索性走到老夫人面前,直挺挺倒在老夫人身上,重重地把老夫人压在身下!
软软被送回小院,谁也没有看到,老夫人的头发和身上,多了一些粉末,抖了抖,便肉眼看不到了。
老夫人又叫了大夫。
大夫给老夫人诊了脉,没什么大事,就是差点被软软压断骨头。
大夫给魏老夫人开了安神汤,让她好好休息。
于是一碗安神汤下肚,魏老夫人终于睡着了。
魏老夫人屋里,夜里一般会有四个值夜的,一个二等丫鬟,两个三等,一个婆子。
今天值夜的二等丫鬟名叫福娇,她的阿奶是魏老夫人的陪嫁丫鬟,福娇是府里的家生子。
做为二等丫鬟,值夜也不是真的睁眼到天明,她睡在老夫人屋里,但是睡得很轻,一点动静便能醒过来。
现在,她醒了。
她听到有沙沙声传来,接着,那声音似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福娇睁开眼睛,将灯拨亮,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蛇,很多蛇,不知从哪里钻进来的蛇,正朝着老夫人的床榻蠕动!
福娇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惊叫,外面值夜的三个丫鬟婆子正在打盹儿,被惊醒后便跑了过来,却被这些蛇吓得不敢动弹。
外面没有蛇。
其他屋子也没有蛇。
这些蛇穿堂入室,直奔老夫人的床榻而来。
福娇喊道:“老夫人,老夫人您醒醒!”
不知是隔得太远,还是魏老夫人喝了安神汤后睡得太死,哪怕福娇喊破嗓子,魏老夫人还是呼呼大睡。
而那些蛇,已经爬上了魏老夫人的床榻。
“去叫人,快去叫人!”
第193章 贱人说谁(两章合一)
庄子里人不少,其中也有护卫,可是魏老夫人是个讲规矩的。
当然,魏老夫人的规矩不包括她的儿子和孙子。
除了这两位以外,宝庆侯府以及庄子里的所有人,都要无条件遵守她的规矩。
即使这里是庄子,她住的地方也属于内宅,按照规矩,小厮超过十三岁,就不能出入内宅,至于护卫,就更不行了。
因此,此时此刻,内宅里没有护卫,甚至连成年男子也没有。
而女性,对蛇有着天生的畏惧。
两个胆大的婆子冲进内室,试图用棍子将爬到魏老夫人身上的蛇拨开,可是她们刚刚靠近,一条蛇便吐着信子朝她们的手扑了过来,好在她们躲得快,否则一定会被咬住。
两人吓得魂不附体,福娇已经发不出声音,她瘫软在地上。
无数蛇从她面前爬过去,爬到魏老夫人床上,福娇听人说起过,并非所有的蛇都是有毒的,可是京城本就很少有蛇,而她自幼长在侯府里,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真正的蛇,在此之前,她也只是见过小孩子玩的竹蛇而已,又怎会分辨有毒无毒呢。
魏老夫人的床上已经密密麻麻爬满了蛇,它们爬到魏老夫人的身上、脸上,钻进她的被子里,而魏老夫人终于醒了,她喝了安神汤,睡得很沉,如果不是已经有蛇在咬她,她还不会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只看了一眼,便昏死过去。
坚强不屈的魏老夫人,竟然活生生被吓昏了。
护卫们终于闻讯而来,福娇顾不上老夫人的规矩,让护卫们进了老夫人的内室,他们当中有熟悉蛇的,起先也被床上的那些蛇吓了一跳,不过细看之下,又松了口气,这些蛇,都是无毒的。
京城附近鲜有毒蛇出入,大多都是这样的无毒蛇。
知道这些蛇没有毒,众人的胆子大了起来,有人挥刀便要斩杀,一个年纪略长的小头目制止了他。
“不行,这是柳仙,杀不得,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情有点奇怪吗?你何时见过这么多蛇?这一定是柳仙显灵了,这些蛇,杀不得。”
众人一想也是,不约而同看向还在昏迷中的魏老夫人。
老夫人可不是什么善人,说不定就是做了什么事,得罪了柳仙,柳仙一怒之下,便叫了自己的子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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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过来。
谁也不想一睁眼满床都是蛇,所以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这些蛇被护卫们小心翼翼装进麻袋,再小心翼翼拿到山上放生。
趁着大夫给魏老夫人诊治的时候,几位有身份的嬷嬷让小丫鬟置了香烛果品,请柳仙大人网开一面,不要再吓人了。
魏老夫人直到快天亮时才彻底清醒。
可惜她并没有忘记昏迷前的那一幕,且,她还会牢牢记住,直到她死。
至于嬷嬷们说这是柳仙在作怪,魏老夫人是不相信的。
“怪力乱神,都是怪力乱神!”
有一句话魏老夫人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如果真有神明,经她手死掉的那些人,岂不是都要化做恶鬼夜夜来找她讨命?
没有,从未有过。
所以这些蛇,根本就不是什么柳仙显灵,这是有人在警告她!
是的,警告,而不是杀她!
如果要杀她,不会都是无毒蛇,想杀她,一条毒蛇便足够了。
那背后之人,就是要吓她,要警告她。
警告什么?
而这人又会是谁?
魏老夫人咬牙切齿,丽妃那个贱人,肯定是她,也一定是她!
为什么以前没有警告她,而偏偏会是现在?
还用问吗?
因为那四个人不见了!
这说明丽妃一直都知道有那四个人的存在,她不动手,就是担心那四个人站到人前,现在确定那四个人已经不在了,便亮出了爪子。
换成别人,或许不会这样想,但是魏老夫人不同,她是揣着大秘密的人,别说是一床蛇了,哪怕是一条蛇,她也会认为这是针对她的阴谋,并将这个阴谋扩大到十倍百倍。
“贱人,贱人,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魏老夫人这发自灵魂的呐喊,把两只正在房顶偷听的猫吓得连胡子都翘了起来。
喵的,吓死猫了!
至于这些蛇为何会横冲直撞全都跑到魏老夫人床上?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魏老夫人:贱人对我发起了警告!
众人:老夫人缺德,柳仙显灵!
听说这件事的软软嗑了一个瓜子,忽然抱住自己的肚子,对站在旁边的丫鬟吼道:“老娘要喝燕窝粥,快让厨房去做!”
丫鬟翻个白眼,正想挖苦两句,软软瞪起眼珠子:“你诬陷老娘偷人的事儿还没完呢。”
丫鬟心里苦,她明明看到有男人进屋的,可是却没有人相信。
她只能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往厨房去了。
见她走了,软软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昨天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对她说了,只要她把药粉洒到魏老夫人身上,就会给她一个祛斑的方子。
女人怀孕多多少少都会长斑,宫里的娘娘也会,但是大多女人生完孩子变成黄脸婆,脸上的斑非但不会消退,还会逐年加重。
可宫里的娘娘们,脸蛋却像剥壳的鸡蛋,四五十岁还似花信之年。
为什么?
因为宫里有一个祛斑的秘方,用了这个方子,哪怕变成无盐夜叉,也会重新拥有美貌。
对于软软而言,容貌就是她的底气,脸毁了,生下儿子也没用,不但朱侯爷看到她恶心,她自己也恶心。
啥?
你说为了一个方子去冒险不值得?
说这话的要么是男人,要么就是像貌平平,不知美貌为何物的,从未做过美人,也从未享受过美貌带来的福利,所以才不会明白,美貌对于她这种女人有多么重要。
粉红的绣鞋挂在脚尖上,晃晃悠悠,就像软软现在的心情,轻松中透着期待。
喵~
窗外响起一声猫叫,软软眼睛亮了,连忙推开窗子,昨天那只橘猫就站在窗台上,脖子上挂着一只香囊。
软软的心激动得小鹿乱撞,看橘猫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出手大方的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