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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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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饿(两章合一)

问青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个男人哭着从屋后走回来。

他走到墙边,看到地上的一滩血,哭得更伤心了。

问青也看到了那滩血,她吓了一跳,见那男人哭得伤心,心道这血该不会他家亲人的吧,他的亲人受伤了?

她大着胆子问道:“需要我帮你去请郎中吗?””

男人哭得更伤心了:“不要,真的,不要,呜呜呜,让我媳妇知道了,会打我的,呜呜呜。”

问青看看面前的小院,又看看这男人:“这里是你家?”

男人哭着点头,问青忙问:“剪灯姐姐是住在这里吗?”

男人抽噎:“你找我媳妇啊,她,她没在家,你,你千万别告诉她,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问青懵了,这是剪灯姐姐的男人?

卫刃把她让进院子里,便坐到大盆前,继续洗衣裳,洗着洗着,屋里的孩子醒了,卫刃把手在围裙了抹了抹,进屋去哄孩子。

问青还是第一次见到家务活做得这么熟练的男人,不对,她压根就没听说过,谁家的男人会洗衣裳带孩子,对了,这男人还爱哭。

上门女婿也没有这样的。

这男人该不会是剪灯姐姐买来的吧。

问青的眼睛亮了,她毁容了,想要嫁个好人家难如登天。

与其被人一脸嫌弃地挑三拣四,还不如像剪灯姐姐这样花银子买个男人。

买来的男人,能生娃,还能带娃做家务,男人孩子热炕头,多好!

问青忽然就有了目标,自从她被毁容之后,便是过一天算一天,她以为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十五岁的年纪,已经心如死灰。

可是这一刻,看到卫刃,问青看到了希望。

她要赚钱,赚很多钱,她要买个男人过日子!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说话声:“怎么不关大门,不怕进贼啊?”

话到人到,剪灯从外面进来,看到问青,她便明白了:“原来是有客人,我说怎么没关大门,问青妹子,我刚刚在路上时还想起你来着。”

问青崇拜地看着剪灯,以前她只是觉得剪灯姐姐快人快语,一身是劲,现在才知道,原来剪灯姐姐还是一家之主,驯夫有术。

能当一家之主的女人,问青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日她被烫伤之后,魏雅儿又让人打她,她的门牙都被打掉,被人像扔垃圾一样扔进柴屋里。

半夜里,她发起高烧,她以为自己要死了,是一个黑衣人,将她从柴房里带出去,给她看了郎中,还给她买了吃的,她在郎中那里躺了整整两天天,直到第三天的夜里,那个黑衣人又来了,把她送回到魏府的柴房里。

这两天两夜,没有人到柴屋里看过她,如果不是那个黑衣人,她可能已经死了。

那个黑衣人就是剪灯。

刚到京城时,问青找街边的瞎子算过命,瞎子说她命中有贵人。

问青就是算着玩,没有当真。

可是现在,问青信了,改天再见到那个瞎子,她一定要谢谢他。

剪灯就是问青命中的贵人。

剪灯看到问青来了也很高兴,正要说话,卫刃就从怀里摸出一包银子,约莫有十几两,他双手把银子捧到剪灯面前:“媳妇儿,这是今天赚的银子。”

剪灯接过银子,问道:“就这么一点儿?”

卫刃又想哭了,他就知道,剪灯一定会嫌少,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今天他做了一天家务,哪里也没去,好不容易有送上门来的,还是个穷的,身上只有十几两银子。

看到卫刃委屈巴巴,剪灯心软了,从那包银子里捡出一个一两的小银锭:“拿去吧,省着点花。”

卫刃破涕为笑,接过那一两银子,高兴得像个孩子:“谢谢媳妇,媳妇真好!”

剪灯也笑了,大手一挥:“今天有客人,你去煮饭吧,多烧几个菜。”

卫刃开开心心地去煮饭了,问青看傻了,她也要买一个不但会做家务,而且还能赚钱的男人。

一天十几两啊,一个月就是三四百两,她也要买一个能赚三四百两的男人。

“剪灯姐姐,这男人,你花多少钱买的?”

剪灯:“不要钱,他上赶着,不要还不行,哭得死去活来的,唉!”

问青剪灯姐姐太牛叉了!

问青说出来意:“长岭县主让梁王府的长史到魏家要人,把她接到梁王府。”

剪灯冷笑:“她想得还怪美的,脸可真大,把梁王府当成捡垃圾的了。”

京城和梁地的梁王府,各有一位长史,而京城梁王府的长史,是永嘉帝的人,自从赵廷晗离开京城之后,梁地与梁王府的一切往来,都是避开这位长史的。

剪灯想了想,对问青说道:“你回去就告诉魏雅儿,就说已经把话带到了,至于长史会不会去,就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了。”

问青点头,起身要走,剪灯却留下她,一定要让她吃了饭再走。

卫刃做了四菜一汤,虽然都是家常小菜,但是非常美味,问青走的时候,剪灯还装了几个包子让她带上。

送走问青,剪灯也要出去,卫刃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吧。”

剪灯:“我去见二小姐,你在家带孩子,把我刚换下来的衣裳洗了,再给孩子洗个澡。”

赵时晴看到剪灯时很高兴:“剪灯姐姐,你来京城这么久了,也没来找我!”

剪灯上前抱了抱她:“长高了,胖了些。”

赵时晴眉开眼笑:“卫刃哥和你家小毛头呢?”

“留在家里了,改天再带他们来,我过来是有一件事”

原本剪灯是不想打扰赵时晴的,可是现在她需要有个能做主的人,大郡主远在梁地,虽有信兵,但是一来一回也要几日,而赵时晴就在京城,且,这件事二小姐也有参与,因此,剪灯便找来了。

赵时晴一听就来了精神,下个月她要和萧真一起去童州,能在走之前做点事,何乐而不为?

赵二小姐最烦的就是无所事事,这两天就是这样,她很闲。

问青回到地牢里,魏雅儿正眼巴巴等着她。

见她回来了,魏雅儿问道:“梁王府的长史什么时候过来接我?”

问青心道这人的脸可真大。

你当你是谁啊。

但是她还是把剪灯教她的话学了一遍,魏雅儿骂道:“真是个没用的奴才,白白得了本县主的金步摇,却连句准话儿都得不到,没用的废物!”

问青翻个白眼:“我至少还能出去,你呢?咱俩谁是废物?”

魏雅儿抬手想要打她,问青闪身躲开,魏雅儿大怒:“贱人,你还敢躲?”

问青呸了一口,转身出去,不再理她。

魏雅儿骂了一会儿,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怔了怔,这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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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从她醒后直到现在,她没有吃过东西,甚至连水都没能喝上一口。

“问青你这贱人,去给本县主拿起吃食!”

可是魏雅儿等了很久,不但没人给她送吃食,就连问青也没有出现。

她试图想把门打开,可是门在外面锁住了,她只能徒劳地坐在床上。

忽然想起,魏无病那个死病鬼就是在这张床上和那些男的女的鬼混。

她顿觉一阵恶心,连忙从床上跳起来,这一刻,她忽然怀念起刑部大牢了。

那里至少还有吃有喝。

次日,问青仍然没有出现,无论魏雅儿的骂声在地牢里回荡,直到她没有力气再骂了。

她太饿了,上一顿还是在刑部吃的,没有油水的素炒白菜和糙米饭,很难吃,但是也很顶饿。

第三天,魏雅儿已经饿得站不起来了,她虽然嫌弃这张床,还可是忍着恶心躺在床上,自从那日问青走后,那扇门再也没有打开过,问青没来,其他人也没来。

魏雅儿很担心,她担心问青也像其他人一样逃走,她更担心,魏家的人忘了她还在地牢里。

她会被活活饿死吗?

与饥饿相比,黑暗更令她恐惧,原本那盏晕黄的小灯,耗尽了最后一点灯油。

黑暗中的地牢,如同地狱,明明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可是魏雅儿却能听到无数声音,女人的哀求,少年的哭声,甚至还有魏无病的笑声。

她又一次看到了瓷器街的那个姐姐,这一次,少女没有哭着求她,而是看着她笑。

魏雅儿从噩梦中惊醒后,再也不敢闭眼。

她大睁着双眼,直到眼睛酸痛不得不闭上。

可是刚一闭上眼睛,她又看到了魏无病。

魏无病也在对她笑,那笑容竟然和那个少女一样诡异。

她想说你不是被我害死的,可是魏无病却没有给她机会,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魏雅儿从窒息中醒来,原来是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压在了胸口上。

清醒后的魏雅儿终于不再吵闹谩骂了,她没有力气,也没有精神了。

第四天,就在魏雅儿以为自己就要被饿死的时候,那扇门终于打开了。

问青手里提着一只灯笼,声音冰冷:“梁王府的人来了,可是大老爷不同意让他们把你带走。”

魏雅儿怔住:“为什么?”

问青冷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害死了大少爷,你当然要受到惩罚,大老爷不会让你好过,你这辈子完了!”

魏雅儿如遭雷击,但是她知道,问青说的都是真的,她的父亲会这样做。

“问青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来京城前家里家里把你们这些人的卖身契全都交给我了”

问青当然知道,她们命如草芥,她们和街上的流浪狗的区别在于,她们有卖身契,狗没有。

“我知道。”问青淡淡说道。

“你,你想要回卖身契吗?”魏雅儿虚弱地问道。

“想,你能给我?什么条件?”问青很上道。

“帮帮我离开这里。”魏雅儿说道。

问青想了想:“可以,但是我要先把卖身契拿到手,否则到时你不认帐怎么办?”

魏雅儿在心里暗骂贱人,可是此时此刻,她能利用的只有这个贱人了。

她只能强忍着怒火,就像那只金步摇一样,必须要让这个贱人尝到甜头。

“可以,我先给你卖身契事成之后再给你一对金锞子。”

问青终于有了精神:“两对金锞子,我知道你有很多金锞子。”

“好,成交!”别说两对金锞子,就是再加两对,魏雅儿也会答应,只要她离开这里,就有办法转危为安,到时就把问青这贱人千刀万剐!

两对金锞子,就当是给这贱人买纸钱的。

像上次一样,魏雅儿给关嬷嬷写了一张字条。

魏大老爷正在处理魏无病的身后事,他虽然恨不能宰了魏雅儿,但是魏雅儿有县主的封号,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把她关进地牢,任她自生自灭,她若是撑不住,就这样死了,那就皆大欢喜。

魏雅儿不想死,她知道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有县主封号,魏大老爷就不会去动她的东西,她的金银细软和这些卖身契以前是由关嬷嬷和梦青两个人管着,两把钥匙,梦青死后,这两把钥匙都在关嬷嬷手里。

也幸好关嬷嬷摔断了腿,没有被带去刑部。

关嬷嬷再次见到问青,得知要拿卖身契,关嬷嬷怔了怔,问道:“县主要做什么?”

这些天她不能下床,对外界的全部信息来自两个七八岁的小丫头,那两个小丫头所知甚少,关嬷嬷也只知道魏雅儿被软禁了,至于被软禁在何处,那两个小丫头不知道,她便以为就是府里的某个地方,压根没想过地牢。

问青说道:“县主被关在地牢里,梁王府来人接她,大老爷不同意,他说县主就是要死,也只能死在魏家。”

关嬷嬷脸色大变,她看着问青,像是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让那两个小丫头把问青的卖身契找出来交给她。

问青走后,关嬷嬷便让那两个小丫头,从小库房里取出一只匣子,她把那只匣子包好,思忖着怎么才能送出府去

魏府治丧,夜里依然灯火通明,角门的门子却是心情不错。

这扇角门平时基本不用,因此,他平时也很闲,府里的几个懒的,也常常躲在他这里玩小牌,他也爱玩上几把。

今天他手风很顺,赢了一两银子,正准备去厨房给自己加个菜,一出门,就看到地上有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竟然是一颗龙眼大小的珠子!

第252章 疯婆子(两章合一)

门子大喜,他虽然只是一个门子,但是身在魏府,也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

现在是晚上,那颗珠子在夜色中散发出莹润的光芒。

宝贝!

这是宝贝!

门子弯腰去捡,却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猫,爪子一拨,珠子便滚向一边,那只猫张口把珠子叼住,便飞奔着跑了。

门子急了:“死猫,快把珠子放下!”

猫回头看他一眼,真的把珠子吐了出来。

门子扑过去,再次要捡起珠子,猫一个飞爪,珠子骨碌碌滚走了,猫追珠子,门子追猫,大家有着共同的追求。

问青见那门子跑远了,冲着身后招招手,魏雅儿步履盘跚地从树影里走出来,跟在问青身后,走出侧门。

出了门,问青埋怨:“别磨蹭了,快点!”

魏雅儿咬牙切齿,她也想脚下生风,无奈已经饿了三四天,现在全靠出门前问青给她的那小半碗稀粥撑着,哪有力气。

从侧门出来是一条巷子,早已废弃不用,巷子里积了厚厚一层断枝残叶。

魏雅儿刚走几步,鞋袜就被树枝刺破,每一步都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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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青却不等她,自顾自在前面走,魏雅儿咬牙切齿:“你来背我!”

问青冷哼一声,脚下不停,魏雅儿:“四个金锞子,你不想要了吗?”

问青终于停下脚步:“现在涨价了,六个金锞子!”

魏雅儿心道,等会儿到了梁王府,本县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杖毙这个丑八怪。

“六个就六个,快点!”

问青倒也痛快,谈好价钱,便把魏雅儿背了起来。

她比魏雅儿还小了两三岁,瘦瘦小小,但却有一把子力气,背着魏雅儿走出巷子。

巷子外面停着一驾驴车,赶车的是个黑大个,他的脸与这黑夜融为一体,直到他张嘴说话,露出雪白的牙齿,魏雅儿才看清原来这里有个人。

“这就是长岭县主?”

问青忙问:“您就是范叔?”

黑大个咧嘴笑:“叫我老范就行了。”

魏雅儿见他们居然唠起嗑来,怒道:“站着干啥?还不快扶本县主上车。”

待到看到驾车的青驴时,魏雅儿一脸嫌弃:“这是什么车啊?这拉车的畜生是个什么东西?能坐吗?”

黑大个不高兴了,这人会说话吗?

这头青驴名叫时聪聪,是老太爷花一千两银子买回来的,脾气大得很,老太爷当儿子养的,今天二小姐好说歹说,劝了半天,才劝动时聪聪出来拉车,老太爷心疼得眼圈儿都红了。

没等老范开口,时聪聪便噗哧一声,一滩不知道是鼻涕还是口水的液体甩在魏雅儿脸上。

时聪聪:你才是畜生,你们全家都是畜生!

魏雅儿大声尖叫,可是还没叫出声,嘴巴里就被塞进一块帕子,她唔唔两声,问青冷冷地说道:“我看你是不想走,想让人把你抓回去是吧?”

魏雅儿终于消停了,她当然不想,父亲若是知道她偷跑出来,即使碍着她是县主的身份,但一顿毒打肯定免不了,即使不会打死她,也会把她打得死去活来,就像打母亲那样。

魏雅儿终于乖乖上了驴车,她生平第一次坐驴车,狭小憋屈,在心里更是恨不得立刻掐死问青,连同这个黑了巴几的车把式,对了,还有这头甩鼻涕的笨驴,全都宰了!

时聪聪:老纸时聪聪,你才是笨驴,你才笨!

直到离开魏府所在的胡同,又走出很远,问青才把帕子从魏雅儿嘴里取出来。

魏雅儿干呕了几声,差点把那小半碗稀粥吐出来。

“这不是去梁王府的路!”

她虽然没有去过梁王府,可在京城住了几个月,还是知道梁王府在哪里的。

问青:“我已经把你救出来了,你还欠我六个金锞子,难道你想赖帐?”

“到了梁王府就给你。”魏雅儿说道。

问青冷笑:“我信你我就是傻子,范叔,去柳树胡同。”

魏雅儿一怔,柳树胡同?这是什么地方?

见她不知,问青嘲笑:“你还不知道吧,你信任的关嬷嬷得知你指望不上了,趁着你在地牢里,把你的东西一点点送出府,这柳树胡同里住的是她的儿子,哈哈,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关嬷嬷的儿子早就来了京城?”

魏雅儿不可置信,关嬷嬷也背叛她了?

不可能!

那是她的奶嬷嬷,怎么可能会背叛她?

“我不信,上次的金步摇,这次的卖身契,关嬷嬷不都是马上就拿出来了吗?如果她把东西送出府,又怎能说拿就能拿出来?”

问青哈哈大笑:“金步摇上有御制的标记,这东西不能卖,也不能典当,小老百姓也戴不出去,这东西拿来何用?至于卖身契,我们这些跟着你从老家来的丫鬟,死的死逃的逃,还有我这个毁容的,在关嬷嬷看来,我们的卖身契等同于废纸,既然是没用的东西,她当然不会拿出府。”

魏雅儿如遭雷击,她不相信关嬷嬷会这样对她,但是也无法否认问青说的是真的。

她终于不说话了,问青耳根清净。

驴车在柳树胡同外面停下,问青下车进了胡同,见问青走了,魏雅儿忽然缓过神来,现在已经离开魏府了,她何必再受这个丑丫头的摆布,她可以自己去梁王府!

她对老范说道:“那丑丫头给你多少钱,我出三倍,现在你带我去梁王府!”

老范像是没听到一样,一动不动,魏雅儿急了,但是这车把式看着很凶,她不敢招惹,索性下车,她可以去路上拦轿子拦马车,只要到了梁王府,自会有人给钱。

可是她的脚还没有落到地上,横次里伸出一条脚,朝着她的腿踢了过去。

魏雅儿吃痛,老范瓮声瓮气:“老老实实在车上待着,敢乱动,信不信老子把你扔进海里喂鱼?”

魏雅儿腿上生疼,压根儿没有反应过来,这黑大个为啥会说把她扔进海里喂鱼,京城人压根不会这样说。

片刻之后,问青从柳树胡同里走了出来。

她怀里不但揣了八个金锞子!

其中六个是她的,还有两个是她替老范要来的。

她原本以为关嬷嬷的儿子会耍赖不给,可是没想到,那也是个怂包,她只说她叔等在外面,看她不出来就去报官,关嬷嬷的儿子便乖乖就犯,按照她的要求数出了八个金锞子。

这些金锞子虽然也是御制,但是可以溶了,金子溶了也是金子,还能当钱花。

至于那个金步摇,剪灯姐姐已经帮她找到买家,是一位二小姐,二小姐不嫌弃那上面有御制标记,愿意出价八百两。

八百两啊,问青觉得,八百两足够她买好几个男人了,她要精挑细选,一定要买个既听话又爱干活的,还要心灵手巧,能一边带孩子一边做家务还能做点手工活儿贴补家用的。

问青走路带风,就连头发丝都透着精气神儿。

她上了驴车,驴车继续前行。

魏雅儿从没来过柳树胡同,今日之前,她甚至不知道京城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从柳树胡同出来,魏雅儿已经彻底迷路了。

这个车把式和问青摆明是一伙的,并非是花钱雇来的,看问青那副得意的样子,一定是拿到金锞子了。

如果没有拿到金锞子,她还能继续吊着问青,让问青把她送到梁王府。

可是现在金锞子到手,问青不受控制,不把她送到梁王府,还是送到其他地方怎么办?

魏雅儿很想质问,可是她不敢,她不怕问青,而是怕那个车把式老范。

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这个老范不是普通车把式,这人身上透着一股杀气。

杀气,对,就是杀气!

他杀过人!

魏雅儿吓出一身冷汗,问青为何会认识这种人?

她有太多疑问,但是她不敢问,真的不敢。

她有些后悔了,也许她不该逃出来

驴车拐上了一条街道,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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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旁都是店铺,白天的时候,这里应是很热闹的,可是到了晚上,却显得格外阴森。

不知为何,魏雅儿觉得有些熟悉,她好像来过这里。

她什么时候来过?

她不记得了,明明她平时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这时,驴车终于停下了,问青说道:“到地方了,下车吧。”

魏雅儿纹丝不动,她虽然不知道这是何处,但是也知道,这里绝对不是梁王府。

问青伸手拉她,魏雅儿大声叫喊:“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夜晚的街市里,回应她的只有几声野狗的叫声。

老范烦了,朝着魏雅儿的脑袋便是一巴掌,魏雅儿晕死过去。

“小姑娘,这人害过你,趁着她还活着,你想报仇就报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刚刚在月光下,老范看到问青的脸,这应该是个底子不错的小姑娘,脸上却多了几个烫疤,门牙也没有了,可惜了。

问青望着这个自己从小伺候的人,曾经,这是她最敬爱的人,可也是伤她最深的人。

想到这里,问青不再犹豫,取出火折子,点燃树枝,狠狠按在魏雅儿的脸上,就像当日魏雅儿对她的脸做过的那样。

可惜她不如魏雅儿那么狠,她做这一切时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又用石子敲下了魏雅儿的门牙,当然,也是闭着眼睛,以至于下手没有准头,多敲了两颗。

做完这一切,她便坐上驴车,跟着老范离开了这里。

清晨,瓷器街又恢复了往日的喧闹,两旁的店铺打开了大门,摆摊的也陆陆续续支起摊子,热闹又忙碌的一天开始了。

“咦,树生去哪里了?我从家给他带了肉包子。”

一位摆摊大婶找遍整条街,也没找到可怜的树生。

多好的孩子啊,白净秀气又孝顺,小小年纪就知道帮阿爷摆摊,可是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落得家破人亡,阿爷死了,姐姐也死了,树生虽然活下来了,可是却变得痴痴傻傻,老街坊们心疼他,东家给个馒头,西家给块饼子,家里做点好的吃食,也都会记得给他带上。

摆摊大婶找不到树生,急得不成,树生平时都会坐在他阿爷摆摊的那个地方,可是大婶在那里没有找到树生,却看到了一个疯女人。

那女人蓬头垢面,脸上有伤,鲜血粘着泥土贴在脸上,又脏又恶心。

“哎哟,咱们街上多了个疯婆子,若是吓到客人,会影响生意的。”

“可不就是,树生虽说脑子不灵光,可那孩子乖乖巧巧,每日就是坐在那里,不像这疯子,若是发起疯来,这可不得了。”

看着一群人对她指指点点,疯婆子终于开口,她一开口,四下漏风:“无系县鼠,无系县鼠,打洗泥梦!”

疯婆子张开嘴,露出缺了四颗门牙的牙床,人群里,一个小孩吓得哇哇大哭,太可怕了,一看就是专吃小孩的妖怪。

“哎哟,这个疯婆子的疯病挺严重的,树生该不会让她给害了吧。”

“你说树生啊,我知道,昨天我收摊晚,看到树生被一个白白胖胖的小老头接走了,对了,那小老头坐着一驾很华丽的马车。当时你们全都收摊了,所以没有看到。”

“天呐,树生该不会遇到人贩子了吧?”

“你见过有坐着华丽马车的人贩子吗?”

“也是啊,能坐得起华丽马车的,也不会巴巴地跑到咱们瓷器街来拐个傻子。”

话音刚落,地上的疯婆子忽然站了起来:“齐(瓷)气(器)且(街)?且(这)意(里)系(是)齐(瓷)气(器)且(街)?”

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众人继续谈论被华丽马车接走的树生。

疯婆子急了,拉住一个人问道:“齐齐且?且意系齐气且?”

那人吓了一跳,一把甩开她,掸掸身上的土,骂道:“晦气,真是晦气!”

众人哈哈大笑。

问青从剪灯手里接过卖金步摇的银子,她凭着一手好绣工,在离紫竹观不远的一家绣坊里找到了工作,她虽然毁容了,但是做绣娘不用看脸,这里也没有人嘲笑她。

她花了五百两买了一个小院子,院子很破旧,但是问青很满足,简单修了修就住进去。

她去绣坊里正式上工,几天后,她带着十色礼去找里正,里正很满意她带来的礼物,便带着她去衙门落了女户。

第253章 李代桃僵(两章合一)

问青有了户籍,又有了工作,算算日子差不多了,她便按照剪灯的嘱咐,在魏府厨房采买婆子常去的菜摊放出消息。

次日,那采买婆子便把在菜摊上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府里的管事,管事又去禀告给魏大老爷,魏大老爷原本已经准备带着儿子的棺木回老家下葬了,可是魏雅儿却不见了,他正在着急上火。

听说有人在瓷器街看到魏雅儿,他二话不说,便带人去了瓷器街。

到了瓷器街,魏大老爷两眼一抹黑,好在这里没人认识他,但是他也不能冒然打听,只好让人假装买瓷器的客人挨家铺子查看。

马车里闷热,魏大老爷心情烦燥,索性下车透气。

不远处有个大槐树,树荫阴凉,魏大老爷走过去,却见树荫下的大石头上坐着一个脏兮兮的女人,那女人蓬头垢面,浑身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魏大老爷差点吐了,这是个疯子吧?

魏大老爷转身便走,真是晦气!

刚走几步,身后传来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啊——”

魏大老爷吓了一跳,转身一看,见那疯子张着缺牙的嘴巴,冲着他大喊大叫,似乎要向他扑过来。

魏大老爷脚下生风,飞快地回到马车上,坐下之后,他忽然怔了怔,那个疯子,怎么有点像魏雅儿?

魏大老爷立刻强迫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个贱人,谁疯她也不会疯!

想到魏雅儿,魏大老爷便咬牙切齿。

都怪姑母,魏家那么多姑娘,怎么就看上了魏雅儿这个贱人。

如果魏雅儿不是县主,打死也好,沉塘也罢,死就死了。

可是偏偏有个县主的封号,现在死也死不得,丢也丢不得,天气越来越热,他却不能带着儿子的尸体返乡入土为安,都怪那个贱人。

可是不知为何,魏大老爷却再一次想起那个疯子。

正在这时,手下纷纷回来,他们找遍整条瓷器街,也没有看到魏雅儿的影子。

“对了,大老爷,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说。”一名手下踌躇说道。

魏大老爷没好气:“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大老爷,小的问过那些摆摊的,他们说最近这段日子,除了逛街的行人,这条街上就只多出来一个女人,但那是个疯子。”

魏大老爷没来由的打个冷颤,难道真是那个疯子?

不,不是,必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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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老爷眯起眼睛,他叫来两名心腹,如此这般吩咐下去。

次日早上,瓷器街像往日一样热闹,不知是谁最先发现:“咦,那个疯子不见了!”

“太好了,那疯子又脏又臭,不知道吓跑了多少客人。”

魏大老爷离京之前,以娘家侄子的身份求见丽太妃。

论辈分,他的确算是丽太妃的娘家侄子,然而血缘上已经隔得很远,顶多算是同宗而已。

但是魏老夫人却是他的亲姑姑。

如今魏老夫人住在宫里,魏大老爷想要见魏老夫人,只能通过丽太妃。

家有丧事,原本是不应该进宫的,可是魏大老爷现在是非见不可。

进了慈宁宫,丽太妃连面都没露,一名嬷嬷带着魏大老爷去见魏老夫人。

姑侄相见,两人全都落下泪来。

想起早夭的儿子,魏大老爷泣不成声。

迄今为止,这个案子最大的嫌疑人还是魏雅儿。

那些丫鬟如果没有被杖毙,说不定能为魏雅儿洗脱嫌疑,然而魏雅儿自作聪明,把所有能给她证明清白的人全都杀了,所以最终只能是她承担所有。

魏大老爷也正是确认就是魏雅儿杀了魏无病,才让刑部放人的。

魏大老爷原本的想法,魏雅儿留在刑部,丢的是魏家的脸,魏雅儿若是被定罪,丢的也是魏家的脸,皇帝若是夺了魏雅儿的封号,丢的还是魏家的脸。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魏雅儿从刑部弄出来,先在地牢里关些日子,等到他给魏无病办完丧事,再进宫和魏老夫人商议如何处置魏雅儿。

然而丧事还没办完,魏雅儿就跑了,打乱了魏大老爷的计划。

他压低声音,把那个疯子的事告诉了魏老夫人。

“人呢?”魏老夫人低声问道。

魏大老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魏老夫人松了口气:“你做的对,这种败坏门楣的女子就不配留在世上。”

魏大老爷问道:“可那县主的封号,还有和梁王府的亲事怎么办?”

魏老夫人看着他,似笑非笑:“你不是早就有主意了吗?”

魏大老爷讪讪:“侄儿倒是有个人选,与那贱人有几分相似,但是再相似,也是两个人,能瞒过梁王府,却瞒不过京城见过那贱人的人。”

“和那贱人相像?这么说来也是你的骨血了?”魏老夫人问道。

魏大老爷忙道:“是侄儿外头的女人生的,比那贱人小一岁,性情温顺,秀外慧中,您见了一定欢喜。”

魏老夫人冷哼一声:“狐媚子生的下贱坯子,老身是不会见的,老身不想污了眼睛。”

“侄儿知道,您眼里不揉沙子,自是看不上外头女人生的孩子,可眼下不是没有别人吗?老二和老三家也有女儿,可是和那贱人长得不像,再说,这件事不能让老二老三知道,他们的婆娘全都不是省油的灯,万一说出去,这就不好办了。

侄儿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外头这个了。”

魏老夫人虽然偏心娘家人,可是她偏心的是正儿八经的魏家人,别说是这种连名分也没有的外室女了,就是庶女,也同样入不得她的眼。

当在,如果是男丁,另当别论。

魏雅儿是县主,她要嫁的是梁王府。

县主和梁王府的亲事全都不能便宜别人。

魏老夫人闭上眼睛,魏大老爷屏心静气,不敢说话。

过了良久,魏老夫人睁开眼睛,说道:“那小贱人叫什么名字?”

魏大老爷怔了怔,才反应过来,魏老夫人口中的小贱人是谁。

“她叫倩儿,魏倩儿。”

魏老夫人哼了一声:“这贱婢的亲娘还活着吗?”

魏大老爷心中一沉,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是他不敢隐瞒,这种事上没有必要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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