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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杀了谁
陶方奕在纸的末端画上了最后一个句号:“完成了!”
“居然还要写检讨。”亡有想过帮陶方奕一起写, 但被陶方奕拒绝了。
“毕竟是我借出去的容器伤到了普通人。”陶方奕很无奈,他把纸卷起来,随后又用鼎足在纸上划拉了几下, 那张纸便凭空飘起来, 随后化为点点白光,消失了。
亡觉得第十九层的惩罚太过分了:“说真的, 那个徐远不是个好东西吧,被打了也就被打了, 值得让陶叔叔你写这么一份检讨吗?”
陶方奕无奈叹了一声:“但他没有真的用非人类的力量去做什么坏事,这件事轮不到我们去管。”
“而且就算他真用非人类的力量害死了自己的亲人,那也是战斗部的事,轮不到第十九层来折腾。”陶方奕说。
亡觉得这有点太严格了:“所以他做的那些交易就得假装不存在, 没发生过?”
“慧姬已经告诉韩书琴了,之后就看韩书琴准备怎么做。”陶方奕解释。
“韩书琴……韩书琴能做多少?”亡觉得韩书琴能把孩子的监护权要到就已经很不得了了。
陶方奕叹了一口气:“她已经是个40岁的孩子了,人类的四十岁,该懂的不该懂的都应该想明白了。”
“她现在的部分困境某种意义上也是她曾经的主动选择。”陶方奕掏出手机, 询问上级有没有收到自己的检讨, “既然是曾经她自己的选择,那她就应该主动地去处理这些麻烦, 她已经在这么做了。”
“亡,我们不是天道, 我们不可以义愤填膺地去替人类做什么决定。”陶方奕知道亡一直都是个正义感很强的好孩子, “我知道我这样可能会显得有些冷漠,但哪怕我们是修士, 我们有特殊的力量,我们也没法外包其他人的麻烦。”
这是韩书琴自己的故事,她需要自己权衡利弊, 自己做出选择。
过度的帮助只是在邀请对方寄生于自己,而对方如果不亲身体验其中的辛苦,不亲自去权衡其中的利弊,对方也很难对他人处理出来的结果感到满意。
“她已经知道了徐远放弃父母,放弃孩子的选择,再之后就是她自己的事了。”陶方奕摊开一根鼎足,“轮不到我们去揍他,我们谁也没跟他在一起生活过。”
“如果韩书琴想要离开,那她就得为她的选择去争取,如果她还同情曾经的爱人……那往后的辛酸也得由她自己去承受。”陶方奕在看到上级的回复之后松了一口气。
慧姬蹲在拐角处,静静地听着。
陶方奕继续说:“而且我觉得我们没有能力去左右她人生的重大决策,修行者没什么不得了的,我们也会犯错误,我们还没成神仙呐。”
慧姬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陶方奕和亡一边聊一边往外走,很快他们就发现了缩成一团的慧姬。
陶方奕停顿了一下。
他收起手机,跑到慧姬身边。
慧姬没有动,陶方奕伸出鼎足戳了戳她:“你还在难过吗?是不是我之前说的话太过分了?”
慧姬没有动。
“我当时有点生气,因为我从没有犯过这种需要写检讨的错误。”陶方奕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当时说话可能刻薄了一些。”
慧姬:“……你当时居然在生气?”
陶方奕察觉到慧姬在动,他连忙往后挪了挪,免得慧姬扯衣服的时候把他绊倒。
“你居然在生气。”慧姬只觉得不可思议。
她没感觉陶方奕生气了啊,陶方奕又没有张嘴凶她,也没有直接揍人。
慧姬感觉陶方奕当时说话语气很正常。
慧姬懵了一会儿,随后她伸手一把抓住重新往她的方向挪动的棉花鼎:“你在生气?!”
“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亡很激动,“你把我陶叔叔都捏变形了!”
“我现在没有生气了。”扁扁的陶方奕轻声说。
“不是,你生气……你生气的表现是什么啊?”慧姬不解。
“会变得刻薄。”陶方奕很不好意思。
慧姬:“只是刻薄地说一句我和徐远很像?”
“这算‘只是’吗?”陶方奕也很困惑。
“你为什么不揍我呢?”慧姬不明白。
陶方奕:“我揍你?你真的会消散得干干净净的哦,投胎都投不了。”
“你这个已经算‘杀’了吧,我指的是揍,就是揍得我嗷嗷叫,狼狈地请求你别揍了。”慧姬又说。
陶方奕:……
亡:“烦死了,你有受虐癖吗?”这条蛇怎么什么都模仿他?
“我为什么要揍你啊?”陶方奕也不理解。
上一个上赶着让陶方奕动手的还是亡,这种事对于陶方奕来说有点怪怪的。
“因为你生气啊!大家生气都揍人!”慧姬说。
“怎么可能?随便揍人是要被罚款的。”陶方奕觉得慧姬和社会脱节太久了,现在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那骂人呢?”慧姬更激动了,“你骂个人我听听。”
陶方奕想了想,随后他小声开口:“你没接受过教育。”
慧姬:“……然后呢?”
陶方奕有些愁,他再次开始思考,随后又开口道:“你没有素质。”
慧姬安静了。
她盯着陶方奕看了一会儿,随后抬头望向亡:“你开口骂人试试?”
“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亡才不乐意配合慧姬,“你算什么东西?快点放开我陶叔叔!”
慧姬望向自己手里的陶方奕,她认真道:“你苦思冥想的东西还没有他随口一句话的杀伤力高噢,你不觉得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吗?”
陶方奕觉得不自在:“我不想跟你玩这个游戏了,我们能结束了吗?”
亡冷笑了一声,他知道怎么进一步让陶方奕愤怒,但很显然,他并不会跟慧姬分享这个知识点。
慧姬颓然地松开了陶方奕。
陶方奕落到地上,他开始使劲调整自己身体里的棉花。
“我当年……”慧姬缓缓开口。
陶方奕一边调整自己的身体,一边望向慧姬。
“我当年真的以为我会很开心噢。”慧姬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我和那些人类女人是不一样的。”
“我可以披上新的皮,可以变成她们永远都成为不了的样子。”
“我和她们才不一样,我不需要仰人鼻息,苦苦挣扎,我可以成为被她们讨好的那个人哦。”慧姬一边摸着自己的脸一边说,“以前她们里面有人喜欢我,有人讨厌我,但是等我披上王上的皮之后,所有人都必须喜欢我。”
陶方奕静静地听着。
“但她们好像也不是真的喜欢我。”慧姬低头说,“我想不明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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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们只有喜欢你才能活下去,你不想去了解她们,却希望她们成为你的解语花。”陶方奕摊开鼎足,“这不成立。”
“但是了解一个人很麻烦,而且了解了之后就发现那个人没有那么好了。”慧姬忍不住替自己辩解。
“所以真正的交心才难能可贵啊,因为这个过程麻烦,复杂,而且不总是让人开心的。”陶方奕说,“有一个人能跟自己交心,都已经是莫大的惊喜了。”
慧姬:“我想要更多。”
陶方奕两根鼎足一摊。
慧姬无奈地笑了笑:“我又说胡话了对不对?”
“因为你一个都没拥有过,你才觉得一个不够。”陶方奕说,“人饿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吃进去,只有吃饱的人才知道自己的饭量在哪儿。”
“但我有过机会对吗?”慧姬继续问,“幽王后,还有其他有趣的美人和夫人,我有过机会去了解她们,也让她们了解我。”
“我有机会让哪怕一个人真正地喜欢我,我也可以喜欢她。”慧姬轻声说。
“但是你当时真正想要的不是这些啊。”
“那我想要什么?”慧姬不明白。
“我不知道。”陶方奕只是一个旁观者。
慧姬呆愣愣地张了张嘴,随后她说:“我也不知道。”连她自己都要搞不懂了。
慧姬只是觉得和那些美人平等地交流有些累,这些美人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特殊之处,对自己还不够好。
她想,也许她更厉害了,那些美人和她的相处就能更顺利。
可是她披上了王上的皮之后,那些人虽然会讨好她,却也多了好多的私心。
她们在防备,防备什么呢?
噢,慧姬压了她们一头,慧姬要开始压榨她们了。
她们的防备有必要吗?慧姬还是慧姬啊。
……从结果来看,大概是有必要的。
……
嗜血的美人披上了男人的皮,她一边笑着,一边用自己的新皮囊转圈。
她要做人上人了,她要做真正的万人之上的主宰者了。
所有的好东西都是她的了。
噢,不是她,是他。
所有的好东西都要变成他的了。
王上捡起被血浸湿的冕服,周围的宫人在瑟瑟发抖,王上穿上冕服,他在笑。
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猖狂。
忽然,一根银绳从天而落,那根银绳落到了王上的脖颈上,随后陡然收紧。
“啊!”穿着冕服,浑身浴血的王上被银绳吊了上去。
他在挣扎,可是没有用。
慧姬的双手死死攥着自己鬓角的银发,她的手在颤抖。
直到幻想里的王上不再挣扎,直到他失去呼吸。
慧姬松开自己的银发,幻想里的王上也终于摔在了地上。
慧姬的呼吸逐渐粗重,她的嘴唇在颤抖。
“我还是杀了他了。”慧姬说。
“谁?”陶方奕只看到慧姬忽然紧张,忽然抓住自己的头发,最后放松了身体。
“徐远,我还是把徐远杀了。”慧姬扯了扯嘴角。
“没有啊,他只是住院去了,哦对了,他的腿这段时间可能会有点瘸。”陶方奕说,“正好可以骗他说你收走了他的腿。”
“不,我杀了他。”慧姬闭上眼睛。
陶方奕和亡对视了一眼,他们没有听明白。
“我杀了他。”慧姬还在喃喃自语。
第102章 新的缘分
不知为何被打进医院的徐远还在思索自己和那个男人有什么仇什么怨。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某条手串在打斗中被扯坏了, 珠子散落在斗殴现场,而串起珠子的绳子却离奇消失了。
当然,没有任何人在意那根绳子的去向, 徐远最近在脑海里疯狂思索自己和那个人认不认识, 看那个人的架势,似乎是准备活生生把他打死。
警察也没查到那人的情况, 甚至查监控都没查到那人往哪个方向去了,这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而目的就是为了把徐远打一顿。
徐远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很快也顾不上纠结这些了。
因为他接到电话,他的朋友告诉他,他的妻子和大儿子出了车祸。
那只鬼收走了他们的命。
徐远放下手机, 呆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在懵了一会儿之后他起身要往那家医院赶,护士试图拦下他,问他发生了什么。
徐远只说自己的家里人出了车祸, 这时候徐远有些恍惚。
这下他真的了无牵挂了。
但是他忽然又有些不明白。
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呢?
徐远一瘸一拐地走到医院门口, 他在原地站了好久。
他该怎么去那儿?
哦对了,司机, 他得给司机打个电话。
徐远站在原地,他终于把所有能交换的东西都交换出去了, 现在他什么束缚都没有了。
他该笑, 他该兴奋。
他应该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对啊,他自由了!
徐远上了车, 司机很沉默,显然,司机认为家里接二连三的状况让徐远的精神崩溃了。
徐远透过后视镜观察司机纠结的表情, 他记得司机已经有了两个孩子。
这个人是不自由的,他被紧紧地捆绑在某个固定的身份上,不得不承担责任。
“你的妈妈最近还好吗?”这个司机的母亲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她得了阿兹海默症,弄得一家人都不得安宁。
司机很无奈:“就那样,她一直觉得我才六七岁,一天到晚惦记着接我放学。她不认得我了,我小女儿最近剪了个短头发,她居然把我小女儿认成了我。”
“她一天到晚念叨着过去那点事。”司机说,“照顾这么个老人真的很费心神,但有时候听着她说的那些话,我又有点想哭。”
“她一直在重复,一直在重复,重复得人都有点烦了,我女儿压根没经历过,我女儿总会抱怨说奶奶把那些事重复了有一百遍。”司机沉默了片刻。
随后司机开口说:“但是哪一天她真的走了,没有人会念叨,也就没有人记得了。”
徐远的手猛地攥紧,但他自己没有意识到。
“我小女儿还以为我生下来就是个快三十岁的人,哈哈哈。”司机笑了笑。
“什么叫生下来就是个快三十岁的人?”徐远觉得这种说法很搞笑。
“因为她认识我的时候我就那么大了。”司机还在笑。
徐远也干干巴巴地跟着笑了两声,他看到司机的脸色忽然变了,司机似乎觉得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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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说什么样的话呢?
他是觉得自己像他一样可怜吗?
不,自己不可怜,自己只是获得了新生。
就算没有人记得自己的过去也无所谓……不,有人记得,他还有同学和朋友。
虽然他们大多数人都结了婚成了家,这些朋友根本无暇顾及自己。
徐远:……
他几乎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扔掉了陪伴他至今的那些最重要的见证者。
他一开始想要的是什么来着?
哦,他想让韩书琴出轨。
现在呢?现在韩书琴死了,他的孩子死了,他的父母死了。
他得到了什么?
哦对了,他的那些朋友不再记得他跟恶魔做交换的事了。
忽然,“嘭”的一声。
在路过一个丁字路口的时候,另一辆车径直撞了过来。
那一瞬间徐远根本来不及反应,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想的是——如果现在死了,根本不会有人为他哭一场。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人为他的消逝而悲伤了。
病床上的徐远动弹了一下。
韩书琴低头看了一眼,随后又抬头去跟医生沟通。
“一开始我们以为他是昏迷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后来发现他是在睡觉。”医生皱着眉头对韩书琴说,“他的情况有点反常,但他没有脑震荡,也没有颅内出血,这可能是一种应激反应。”
“我明白了。”韩书琴清楚这是那条小白蛇的朋友做的。
说起来,也许她得抽空去找找肖泽,也就是慧姬这一世的母亲。
现在韩书琴在徐远的认知里也是个死人,徐远起床之后坚定地认为自己的腿被撞断了。
就算韩书琴去医院了,被影响的徐远也看不到她。
他沉浸在家破人亡的剧本里。
韩书琴跟肖泽约了个时间,肖泽的工作很忙,但她总会抽空回到家里。
而等韩书琴到肖泽家时,她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看到了一条白色的巨蟒。
韩书琴:……
韩书琴询问肖泽:“你们家养宠物了?”
肖泽很惊讶:“你怎么知道的?我们准备在家里养个小猫或者小狗。”
不,院子里那条蟒蛇一样大的眼镜蛇绝对不是小猫或者小狗。
只不过肖泽他们看不到。
韩书琴注意到那条白蛇的脑袋在有规律地摆动,随后它口吐人言,居然是在唱歌。
韩书琴:……
果然是慧姬的声音。
“梆梆梆~”慧姬一边摇摆身体一边用尾巴指向陶方奕。
小小的棉花鼎开始拍打小小的手鼓,他隐匿了自己的身形,那些人看不到他,也听不到他制造出来的声音。
陶方奕和亡也在唱歌,他们三个在互相配合。
在慧姬说她杀死了徐远那次之后就变回了一条蛇,她开始重新适应她曾经与生俱来的身躯。
适应了之后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个好东西,她一有空就去院子里晒太阳,或者淋雨。
她开始享受阳光,享受雨淋在鳞片上的感受。
哦,偶尔她会跟陶方奕他们来点小活动,就像现在这样。
“我知道我有些冒昧。”韩书琴低头望着茶杯,她准备了很久,但是真到要说出口的时候,她依旧感到紧张,“我和徐远遇到了一些问题。”
“呜呼呼~”窗外的慧姬忘情地摇摆。
被慧姬的呼声打断情绪的韩书琴:……
她轻咳了两声:“我,我也知道我们不经常见面。”
肖泽望着她。
肖泽知道,韩书琴大概是发现了徐远的婚外情。
肖泽很无奈,可有些东西终究不能直白地说透。
夫妻之间的情感和利益纠葛太过复杂,尤其到了他们这个年纪。
谁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打算,谁也不打算陪一个陌生人去冒险承压。
肖泽鄙夷徐远,却不确定把这件事告诉韩书琴之后,对方会不会怪她多管闲事。
毕竟总有人乐意去维持表面的和平。
肖泽能选择的也只有沉默。
“我想让你给我一些建议。”韩书琴说,“我找了一份新的工作。”
肖泽面不改色地把视线移到自己面前的茶水上。
她知道韩书琴为什么会找一份新的工作,她知道韩书琴做出了选择。
肖泽还是没点破,她只询问韩书琴找了个什么样的工作,韩书琴也没有就她和徐远的关系深聊,对她来说突破自己的困境才是最重要的。
她们默契地聊着工作,伴随着窗外慧姬跑调的歌声。
不过韩书琴发现肖泽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了。
最后肖泽问她:“你为什么一直看窗外?”
因为那条大白蛇实在扭动得太夸张了,她第一次看到蛇像发廊前面转圈的灯带一样跳舞。
“我现在问这个问题可能有点奇怪。”肖泽把手放在韩书琴的手背上,“但是徐远回家之后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韩书琴睁大眼睛,微微歪了一下头。
她很清楚肖泽在问什么,因为慧姬什么都说了。
“他这几天很反常。”韩书琴点了点头,“确实会念叨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肖泽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她就知道她家最近肯定招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窗外的慧姬看着陶方奕炫酷的打鼓动作,兴奋地笑出了声:“哦吼!陶方奕!你应该去组个乐队!”
因为打鼓而疯狂前后摇摆的陶方奕在某一次后仰中失去了重心,没办法,他现在的身体像个壳子过于厚重的乌龟。
陶方奕往后翻滚了几圈,随后他注意到落地窗里,有只肥硕的大耗子正在和他对视。
陶方奕:……
屋子里的两位显然都没发现这只大耗子。
果然,在韩书琴再次看向窗口时,她愣了一下。
紧跟着就是一声不受控制的尖叫,肖泽也注意到了那只油光水滑的大老鼠,她也叫出了声。
老鼠被惊叫声吓到,它开始疯狂逃窜。
“不不不!那是小舒的房间!”肖泽强行把自己的声音压低。
“过去!追过去!”韩书琴当然知道肖泽小孩的情况,她一边害怕一边追着那个老鼠,但却不敢靠太近。
“慧姬!把你弄出来的老鼠清理一下!”陶方奕扑腾着站了起来,打断了正在舞蹈的慧姬。
慧姬啧了一声:“麻烦死了。”
老鼠拼命逃窜,两个大人颤颤巍巍地在后面追。
慧姬穿墙而过,正准备一口咬上老鼠,却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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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稚嫩的小胖手给截了胡。
四岁的小女孩一把抓住了那只老鼠的脑袋,那只老鼠连张嘴的机会都没有。
肖泽只觉得眼前一黑:“小舒,放开,放开好不好?”
小女孩的手还在使劲。
这个老鼠已经被捏住了,慧姬没法让它无声无息地消失,所以她停下了,停在了两人身后。
她可以继续去唱歌了。
韩书琴扶着墙,惊讶地张开嘴:“……好厉害的孩子。”
慧姬顿住。
她缓缓扭头,看向诧异的韩书琴,又看向那个懵懂的孩子。
那个孩子似乎对这句话有了些反应,她看向韩书琴,微微挺起胸膛,似乎有些骄傲。
肖泽小声地“啊”了一下。
因为那个四岁的孩子笑了,她看起来好开心,开心到肖泽想哭。
慧姬看着那个陌生的孩子,她忽然觉得那个孩子好眼熟,却又觉得她好陌生。
“你是谁啊?”慧姬小声问。
那个孩子回答不了她。
“你是我吗?”慧姬不解。
“不,你不是我……”
“那我是你吗?”
“我……可以变成你吗?”
第103章 家里到底有谁在啊?
“陶叔叔, 我不是幼崽。”亡提醒陶方奕。
陶方奕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是我觉得你还是习惯性地把我当小孩。”亡双手环胸,似乎有些不满。
“怎么会?”陶方奕觉得亡想多了, 他热了牛奶之后把牛奶倒进玻璃瓶里, 又给玻璃杯套上杯托,最后他才把那杯牛奶举高, 递给亡,“如果我下意识把你当小孩, 那我就不会和你做那种事了。”
亡看着那杯牛奶。
陶方奕又抬了抬手,亡很无奈地叹了一声,他还是抬手把牛奶接了过来。
“你们做哪种事?”慧姬询问。
“你别管。”陶方奕又开始收拾自己的电器,把它们都放进自己的公文包里。
“你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要给他一杯牛奶?”慧姬又问。
“因为这样睡得香。”陶方奕说, “人类都是这么说的,之前亡也经常在大晚上睡觉,但是最近不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失眠了。”
“可能是他根本不需要睡眠。”慧姬望向亡, 结果发现亡蹲在角落已经把牛奶喝完了, 正在用长长的舌头舔舐里面残余的那些奶渍,把杯子舔得溜光水滑的。
慧姬又不明白了:“你不是不喜欢喝吗?”
“谁说我不喜欢了?”亡啧了一声。
他只是不喜欢陶方奕把他当孩子看。
睡前一杯牛奶听起来像是一些小孩的健康小习惯。
亡喝完之后开始和陶方奕对视。
最近每天晚上他们都会对视。
慧姬左看看右看看, 她把脑袋趴在地上:“还好有你这个老朋友陪着我,陶方奕, 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前不久慧姬有了一种强烈地想要结束自己生命的欲望。
她什么都没了, 可那个新生的孩子,那个新生的她似乎还有新的生机。
不过陶方奕和亡陪着她一起无所事事, 她对自己的存在多少有了些实感。
陶方奕和她是一样的。
“你想睡觉吗?”陶方奕问亡。
“不想。”亡想舔舔陶方奕。
他甚至在思索自己的本体要不要去一趟第十九层,去陶方奕家里偷点小玩意儿。
虽然他本来就有陶方奕家的钥匙就是了。
棉花鼎走来走去,看起来有些焦虑。
“诶, 其实我觉得我们的乐队配合得很不错。”慧姬开口,“也许我们能够长期一起合作。”
陶方奕和亡这次都看向了她。
“反正我也就活一辈子,我们可以每天一起唱歌。”慧姬摆了摆自己的尾巴尖,“我感觉我唱歌的时候很开心诶。”
“不行。”陶方奕连连摆动鼎足,“不行,不行,你不能一直跟我们待在一起。”
“为什么?!”慧姬不理解,“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啊!”
“我和亡是一家人,我们还没做好准备要孩子。”陶方奕断然拒绝,“我们需要二人世界。”
慧姬:“我不是孩子。”
“反正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陶方奕工作的时候已经非常克制自己了,他们刚刚在一起,陶方奕觉得自己其实时时刻刻需要一些亲密的互动。
工作的时候人多也就算了,他不能削减其它可以亲密的时间。
“你和我一起唱歌不开心吗?”慧姬感觉陶方奕挺开心的。
“很开心啊,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唱歌搭子,但是没有我和亡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开心。”陶方奕的两根鼎足抵在了一起。
“你们单独在一起有什么……噢!”慧姬一开始想不明白,但她毕竟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普通蛇,她做过妃子也做过王上,她其实知道两个人在一起能干什么快乐的事。
但是慧姬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更愤怒了:“可你又不是每天都要跟你的伴侣黏在一起,你们总得有点自己的时间。”
“是,我们确实会自己处理一些自己的事,不过我们离得不远。”陶方奕觉得慧姬说得对,“但我们总还要过一过二人世界。”
“那种快乐很单调的!一开始很有意思,后来就会变得很无聊!”慧姬已经对那种快乐祛魅了。
“我现在还没感受到它的无聊。”陶方奕不需要思考工作的时候还是会想起两个人胡闹的时光。
“你们……”慧姬的尾巴抖了抖,随后她愤怒道,“你们简直像刚成熟的蝉,只知道做那种事!”
陶方奕想了想,他总觉得这个比喻他自己也用过。
“你的描述很准确,不过我还是有自制力的。”陶方奕反正不肯让自己和爱人的二人世界被打扰。
“你稍微否认一下啊!!”慧姬不是想让陶方奕承认他的欲望真的跟成熟的蝉一样。
咦?
亡听了他们的对话之后脑袋微微后缩。
是不是自己的理解出了问题?
陶方奕给他喝牛奶不是把他当小孩吗?
陶方奕焦虑地走来走去不是担心他睡眠不足吗?
本来他也没什么睡眠不足的。
喝牛奶有助于睡眠……睡眠……
啊!
亡感觉自己心里不解的地方忽然就通了。
陶方奕是不是一直在暗示或者等待什么?只不过陶方奕也在工作,闻人傅也有工作,他不确定闻人傅累不累,所以在隐晦地邀请?
亡为了证明自己的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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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立刻假模假样地打了个哈欠:“陶叔叔,我有点困了。”
正在和慧姬聊天的小棉花鼎立刻跑了过来:“你想睡觉了吗?”
陶方奕最近就想抱抱亡,他觉得这孩子躺在他怀里睡觉的样子特别恬静,特别治愈。
他甚至察觉不到陶方奕偷偷摸他的尖牙。
陶方奕并不清楚亡已经在过度解读了。
不过他很快就能明白了。
因为亡伸手挑逗似的拨弄了一下陶方奕的鼎身:“我维持不了我的这个形态了陶叔叔,我得回去。”
陶方奕还以为自己用力过猛了,亡回去了,那他抱什么?
“但是陶叔叔,我一个人总也睡不好。”亡压低声音,“我真希望陶叔叔留在我身边,我工作得太累了,我想我得放松放松筋骨。”
陶方奕终于察觉到有哪里不对。
亡说话的时候脸已经红得不能看了,陶方奕很熟悉亡的这种状况。
“很希望我能做一场好梦,陶叔叔。”亡最后是在用气音说话。
陶方奕四根鼎足原地踩了踩,有些不知所措。
但亡亲了他的鼎身一下,陶方奕现在的身体没多少重量,他被亲得往后退了两步。
最后亡化为黑雾消失了。
陶方奕原地站了一会儿,随后他变成人形。
“他去睡觉了,我们两个继续唱歌?”慧姬问他。
“抱歉,我有急事。”陶方奕掏出了自己的公文包开始翻找。
最后他把手鼓递给慧姬:“好了,玩去吧,我待会儿回来。”话说完,陶方奕也消失了。
慧姬:“……喂!待会儿是多久之后啊?!”
没有人回答她。
“成了家的朋友果然就不是朋友了!”慧姬哼了一声,用尾巴尖拍了一下手鼓。
另一边,陶方奕来到了闻人傅的家里。
闻人傅家里没有开灯,陶方奕转了一圈,随后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闻人傅房前,轻轻推开一个缝隙往里看。
闻人傅似乎是睡着了。
之所以是“似乎”,那是因为闻人傅没有换睡衣,他还穿着衬衫,但没有穿长裤。
闻人傅趴在一堆陶方奕玩偶上。
陶方奕这次没有再隐匿自己的脚步声,而在听到声音的瞬间,闻人傅的呼吸乱了些。
陶方奕一步步走近了闻人傅,最后他停在床边,没有更进一步。
陶方奕觉得闻人傅这样很有意思。
他等了一会儿,什么都没做,闻人傅的心跳开始不稳了。
等陶方奕观察够了,他终于伸手放在了闻人傅的脖颈上。
闻人傅颤抖了一下。
陶方奕缓缓俯身,他凑到闻人傅耳边问他:“还不想醒吗?”
闻人傅嘴唇动了动,脸红透了,但他没有睁开眼。
陶方奕的手顺着闻人傅的脊背往下滑,滑到了闻人傅的腰上。
“那好,记得待会儿也不要睁眼哦。”陶方奕伸手揉了揉闻人傅的头,“今天你累了,一定睡得特别沉对不对?”
闻人傅听着陶方奕温柔的声音,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一直不睁眼吗?一直装睡?
陶方奕好像到他的后方去了。
有时候陶方奕真的蛮吓人的,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吗?
闻人傅等了一会儿,陶方奕还是什么都没做。
这种等待真的……很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