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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常家嫂子,没想到江大哥居然是个文曲星,我早就看出他不一般了!江家嫂子可真有福气,以后就是官太太了!你可别祸害我们了,这江家孩子肯定不一般,你看他说的头头是道,比咱们村很多成年男子还强呢!”
“看来我们不能再信那袁月仙的话了,她来祸害文曲星,我们可不能当帮凶啊我还想着为我家孩子积福呢”
她们居然真的信了!
看来自己信口胡诌的本领还是很强的嘛!
江知渺松了口气的同时,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巨大的满足感,脚下好像也飘飘然了起来。
自己虽然弱小,但终于以自己的力量维护了爹和娘。
原来保护自己家人的感觉,如此美妙!
两日后,江家正式告别了樊家庄,赶着牛车去往了危风凌为他们准备的宅子。
这宅子虽然不大,但离危府特别近,江知渺很高兴,看来以后他能时不时地去找那个大方危伯伯玩儿了!
蔺桂兰瞧着这宅子,也觉得很满意,她还担心以危风凌那等子张扬性子,会给他们准备一座大宅子呢,那她可不知晓要怎么还危风凌的人情了!看来相公说的没错,危风凌就是那种外表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的类型,这宅子布置的很清雅,还悬挂着字画,看来是按照相公的喜好布置的。
“相公,这危公子对咱也太好了,你打听一下他啥时候成婚,我绣一床被子送给他!”
江卿时一脸迷茫:“他要成婚了吗,没听说他同谁家姑娘定亲了啊。”
“哎呀!”蔺桂兰掩嘴笑,“相公你光读书呢,什么外头的事都不知道哩!咱整个姜平县的人都知道,这危公子跟县老爷的闺女定亲了,要不然这危老爷一门心思地要危公子科考,不就是想博取了功名好更跟县老爷家门当户对吗?”
蔺桂兰听江卿时说的多了,对科举也是略知一二了。
“这样啊。”江卿时皱皱眉,“我还真不知道,也没听危风凌说起过,那我回头问问他何时成婚。”
说到这儿,蔺桂兰犹豫了一下:“都说那些世家小姐们最是娇媚不过,知书达理,蕙质兰心,相公,你文质彬彬,可曾幻想过与这样的女子成婚?”
尽管蔺桂兰语气轻松,但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江卿时还是轻而易举地听出了蔺桂兰那小心翼翼的试探,他们夫妻多年,从一开始的相敬如宾到现在的相知相交,夫妻二人或多或少的都懂了对方的想法。
桂兰一向爽朗,确实鲜少有这般不自信的时刻。
“一开始或许也幻想过吧。”江卿时认真地作答,没将此当做夫妇间的玩笑话,而是仔细思索了之后才开口,“在江家的岁月太过于晦暗,不瞒你说,我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中了进士,衣锦还乡,会有一位知书达理的女子来给我做妻子”
蔺桂兰虽然还在笑着,但神色间明显已经黯淡了下去。
“但我遇见桂兰之后,方知之前所有想象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那只是少年于一无所有之时的浅薄幻想。但你和渺哥儿都是我手之所握,脚踏实地的幸福,我甚至都记不清年少的那些幻梦究竟梦了些什么,因为统统不重要了。以前我将金榜题名看作是将来唯一的出路,每当想起这个才让我觉得我活得尚有几分薄薄的妄想,不至于那么暗无天日。但现在我甚至觉得,就算日后我考不中,没出息,但有你们在身边,这样的日子也很好。”
蔺桂兰并非蠢人,她刹时听懂了江卿时的意思,她知道这是相公特意在跟自己解释,蔺桂兰整理了一下神情:“说什么呢,相公天资聪颖,以后一定高中!”
“那就借桂兰吉言,”江卿时笑了笑,“娘子,下午危风凌说找人带你去看铺子,如今你也是名正言顺的女老板了,而我却依然寂寂无名,还望娘子不要嫌弃我才是。”
“说起这个。”蔺桂兰双眼放光,“我正在想铺子里要卖些什么呢,不如相公也帮我想想,我想着既然进了城,那口味也要做相应的调整。这铺面的大小,经营的种类都是要考虑的”
江知渺看着娘如今侃侃而谈的自信模样,不自觉地与爹对视了一眼,他在爹眼中也看到了同样的赞许,果然搞事业的女人最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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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桂兰的铺子成功开业,名字依然叫做“蔺氏茶点”,因为要有一个打下手的,蔺桂兰还特意将她的老搭档赵大娘请了过来。
赵大娘早年间死了丈夫,如今儿女也都不管她,不然之前也不至于卖山药豆来糊口了。危风凌给他们家的宅院虽不算太大,可还是有两间空房,蔺桂兰将赵大娘安排在了其中的一间空房里,这宅院离他们的铺子也没多远,倒是比之前出摊方便了许多。
铺子有两间,蔺桂兰一番收拾,已经打理的仅仅有条,至于卖的东西,先是她之前做熟练了的那些,先看看城里人的口味,日后再决定出不出新品以及适当调整口味。
蔺桂兰开业后,头几日人并不多,大家看到一个新店子,心中虽然好奇,但在县城里新店开业也不是啥稀罕事儿。江知渺见娘的生意冷清,生怕娘就此心灰意冷了,他脑子里倒是有些主意,但是他若说出来娘会不会觉得他很奇怪啊
江卿时在家中温书,江知渺还是跟着蔺桂兰来店里,这两日回头客倒是挺多了,毕竟蔺桂兰手艺好,卖的价钱又公道。
蔺桂兰很满足,毕竟在这县城里开店又哪是容易的,而且啥东西不都是从无到有的,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江知渺绞尽脑汁,怎么才能超绝不经意地叫娘发现他的小妙招呢。
这日,江知渺在店里涂涂画画,见这会子没人,江知渺故意凑过去,叫蔺桂兰和赵大娘抽卡片。
蔺桂兰向来对儿子有求必应,赵大娘也很喜欢江知渺,两人虽然不知道江知渺想干什么,但左右都无事,因而很配合江知渺。
“谁抽中黑色卡片今天谁
就能吃糖葫芦!”
江知渺笑眯眯地说。
蔺桂兰笑着摇摇头,还真是孩子话,就算有糖葫芦她和赵大娘也不吃啊
蔺桂兰笑着笑着,脑子里突然有了主意,是不是他们店里面也能搞个这样的抽东西,甚至可以送东西,先吸引客量才是正经啊
于是蔺桂兰开始大张旗鼓地搞起了活动,凡是进店买东西的人都能送一张卡片,有机会可以免费获得店里的吃食,江知渺又略施小计,引导着娘把抽奖卡片改成了幸运大转盘,就立在店门口,别提有多显眼了。
这个时代的人哪里见过这个,觉得这巨大的轮盘,瞧着像转轮印刷一样,蔺桂兰的店面又在繁华地段,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因为好奇走向了蔺桂兰的小店
不得不说,蔺桂兰这波引流特别成功,没几日,蔺桂兰在姜平县就已是小有名气,每日远远望过去就能看见排着长队,蔺桂兰和赵大娘两个人都快忙不过来了,寻思着要招些人手才是。
但说来也怪,蔺桂兰虽教了赵大娘那些吃食的做法,但赵大娘做出来的和蔺桂兰还是有所差距。蔺桂兰估摸着,就算再招了人也是她做东西,其他人顶多打打下手,她现在才刚开店,若是做出来的东西味道差异太大,岂不是砸了自家的招牌。
蔺桂兰忙得分身乏术,江卿时那边也是挑灯夜读,彻夜苦战。
马上就是府试了,他从危家借了几本书,每日埋头苦读。危风凌好几次来找江卿时,江卿时都是一如既往地将头埋在书本里,连他叫江卿时,江卿时也是充耳不闻。
危风凌是彻底佩服了江卿时,难怪江卿时能在这么多人参加的县试中排行第三,就算是案首,依照江卿时这个刻苦劲头也是值得的啊!
但他更佩服的是蔺桂兰。
现在跟蔺桂兰接触的多了,他才发现蔺桂兰有多能干,而且性格也好,不像那些小姐们扭扭捏捏,而且蔺桂兰知恩图报,每回有什么新品研发出来,总是叫他头一个尝鲜。
若是他也能娶到江家娘子这样又爽快又聪慧的女子就好了,他现在和知县家的女儿定了亲,他就只见过那知县小姐一面,那女子用帕子挡着脸,神色间还俱是轻慢,虽然他家里没有官身,但也是实打实的姜平县首富好不好!在那知县小姐眼里,他娶她倒成了高攀了。
他要父亲退了这门亲事,父亲却执着的很,迫不及待地傍上知县这个亲家。
他危家大少爷,何曾被人瞧不上过呢!
想想真是窝囊又憋屈!
蔺桂兰与危风凌也熟了,之前还顾念着危风凌是个富家子弟,觉得二人有身份上的壁垒,可现如今越相处,蔺桂兰越觉得危风凌为人朴实憨厚,虽长于富贵之家,性子瞧着也张扬,但却没有旁的富家子弟那些骄矜的习气。蔺桂兰也收起了一开始的拘谨,与危风凌说话也随性自然了起来。
“危公子,你与那知县女儿啥时候成婚?”蔺桂兰闲来无事之时也很八卦,“听说那知县的闺女长得可俊了,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可真是好福气啊。”
“这得看两家父母怎么定了。”危风凌并不想多谈这件事,“我与那知县女儿只有一面之缘,根本不了解她的为人。若是能与念辰和弟妹这样,相知相许,还有一个渺哥儿这么可爱的孩子这样多好。”
“各人都有各人的好法!”蔺桂兰也不傻,见危风凌兴致不高便也没再说这件事,“危公子,我听我相公说,这府试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咋还不快些去准备,我相公这几日都恨不得不睡觉了,可真是叫人心疼!”
“谁能跟他比!”危风凌一脸嫌弃,“弟妹啊,你那相公可不是个人,我就没见过比他更能对书本如饥似渴的人,弟妹你也是个人才,这么一个人儿居然叫你捡着了!别看这小子长了一张俊俏的脸蛋,他这个性子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了,也得亏弟妹你脾性好!”
“相公确实很刻苦。”蔺桂兰说起江卿时就有些心疼,“还有几日就要府试了,我心里头还怪为相公担心呢。”
“弟妹别担心了!”危风凌对江卿时可比对自己自信多了,他拍拍胸脯说,“如果他都考不中,这世上怕是没人能中了!你对他只管放一百个心!”
蔺桂兰被危风凌逗笑了:“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转眼就到了四月府试,府试要在府城举行,所幸姜平县离府城极近,从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到府城只需半日的光景。
卯时一刻,院门大开,考生依次鱼贯而入,在四名执灯小童的带领下分散,去往四个考场。考场门口都有简易的布幔围栏,江卿时在门口接受了军士们的搜身检查,这检查查得极其仔细,连衣裳都是要敞开仔细搜查的。
接受完搜查,考生便按照考引寻自己的座位,这回子府试什么都不允许带,笔墨纸砚一应用具都由考场提供,江卿时坐下来后,便有人将本回考试所需的笔墨纸砚等用具一应送来。
府试共三场考试,分为帖经、杂文和策论,说起来比之前的县试还要少上一场,考试之时每名考生的座位都是一个个独立小间,里面极其狭小,正好能放得下一桌一椅。因为江卿时在县试中取得了好成绩,故而这回分到的座位还挺好的,离茅厕较远,不然考生进进出出,天儿又热,肯定也不会舒服。
这第一场主要是考记诵,江卿时记性极好,自然难不倒他,江卿时看了一下试题,便感到胸有成竹,潜心研究作答起来,考试一天内可休息三回,有人会定时送来饭食和清水,江卿时吃了一口便皱起眉头,吃惯了桂兰的精细餐食,现在吃这些只觉得难以下咽,江卿时不觉笑话自己,由俭入奢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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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奢入俭难啊,但怕自己饥饿影响作答,江卿时还是皱着眉头吃完了。
考试一天之内,江卿时只如厕了一回,如厕时也要拉动旁边的小铃铛,而且有专人陪同去,江卿时还没被人这般寸步不离地跟着,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黄昏渐上,江卿时又检查了一边自己的试卷,便也拉动小铃铛交了卷子,不管结果如何,总之自己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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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放榜
第一场很快就揭了榜,尽管是与整个临州府的人竞争,江卿时还是不出意外地又高悬甲榜,只有通过第一场的人才能参加第二场,第二场已经人员稀落。到了第三场人就已经更少了,可真谓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最后也只能剩个百来号人。
第三场是考策论,这场考试需考两日之久,过夜的棉被也是由考场提供的,江卿时本来是有些担心策论的,因为他之前一直待在村子里,难免耳目闭塞。但这段时日去危风凌家借书看,还跟着危风凌蹭了不少时事的讲解,江卿时有种茅塞顿开之感。策论更讲究文章的现实意义,江卿时见第一道便是北方旱灾的问题,江卿时这段时日听危风凌家的夫子讲解,知晓了这策论不仅仅要言之有理,还要上表功德,江卿时文笔极好,思考间便洋洋洒洒打起了草稿
两日考完后,江卿时真是元气大伤,在家睡了一天一夜,可把蔺桂兰心疼坏了。但蔺桂兰现在生意是最红火的时候,她也没舍得为了照料江卿时而将生意舍下,但又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
江知渺看出了娘的为难,拍拍小胸脯跟蔺桂兰自告奋勇。
“我来照顾爹!”
江知渺这话把蔺桂兰吓了一跳。
“我的渺哥儿呀,你才豆丁大点的小孩儿,还需要旁人照料呢,哪能让你照顾你爹呢。”
“放心吧娘,
我一定将爹照顾好!”
蔺桂兰已经接受了自己有个过早聪慧儿子的事实,虽然儿子还不到三岁,但他已是能说会道,看来是随了相公。
虽然蔺桂兰不信江知渺能照顾好江卿时,但她知道儿子打小懂事,就算把他自己放在家里他也不会乱跑乱走,蔺桂兰见江知渺想陪着江卿时,便留江知渺在家陪伴江卿时。
江卿时一觉睡到午后,睁开眼只觉得口干舌燥,在考场过得那一夜毕竟难熬,现在浑身上下都感觉着不舒服。他睁开眼睛,眼前朦朦胧胧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人影,江卿时揉揉眼睛,险些疑心自己看错了,只见那小小的人影儿捧着茶碗,脚步颤颤巍巍地朝他走过来。
“爹,渴了,喝水!”
江知渺知道爹疑心比较重,所以在江卿时面前还是会保留几分孩童稚嫩的。
“渺哥儿。”江卿时强撑起身子,接过茶碗,伸手摸摸江知渺的发顶,“你娘呢?”
“娘去店里了,生意好!”江知渺拍拍胸脯,“我能照顾好爹!”
江卿时心里一暖,看着还不到三岁大的儿子居然要说照顾他他自小就冷情,一开始看着儿子只跟桂兰亲,平日里疏远于他,他心里还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心想这孩子也是个没良心的,没准和他一般寡于亲缘。
但后来不知何时,他们父子的关系开始变得和谐起来,他明显能感觉到儿子对自己的爱意,虽然江知渺年纪尚幼,牙牙学语,但却叫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父子之情,父子之情原也是那么动人。
江老爷子打小就不喜见江卿时,江卿时一开始还不晓得原因,后来袁月仙大闹了那一通江卿时才明白个中缘由,原来江老爷子一直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难怪平常对自己那么冷漠,让他没有丝毫感受到父子之情。所以一开始有渺哥儿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去爱渺哥儿,甚至潜意识里觉得渺哥儿和自己的关系也会像自己和江老爷子一样。
可是后来父子之间那层无形的冰层慢慢融化了现在看着渺哥儿捧着茶碗站在自己跟前,江卿时心里有暖流在涌动。
江卿时抿了一口茶,看着儿子圆鼓鼓的小脸,忍不住上手捏了捏:“渺哥儿,你的心意爹都知晓,但是你毕竟还是个稚幼孩童,还是爹起来给你做饭吧。”
“别别别。”
江知渺连连摆手,爹做的饭那能吃吗?
“爹你如此辛苦,怎么还能让你做饭,娘都已经安排好了!”
蔺桂兰极其贴心,早就安排了邻家婶子来给他们送饭,只要江知渺去说一声,邻家婶子就会热好饭送过来。江卿时还没反应过来,江知渺就迈着小短腿扑棱扑棱地跑出去了,在江卿时还错愕之际,江知渺又扑棱扑棱地跑了回来。
“爹!”江知渺眨眨眼,“一会饭菜就来!”
这真是个神奇的儿子!
果然不多时,邻家婶子就将饭菜送了过来,父子两个坐在小方桌前,因为没有蔺桂兰在身边,两个人还有些拘谨,江知渺看着老爹那不自在的模样,主动开口说:“爹,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你可是累坏了!”
江卿时微微一愣,眼神含笑:“渺哥儿长大了。”
那可不是吗,他本来就不是个小孩儿
“那爹回头带我一块去看榜!”江知渺趁机提出要求,“高兴!”
三场都已考过,到最后总排名就该出来了,这最后的排名不糊名,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名字处于何等位置。江卿时本来对这案首还有些执着,但看着儿子天真的笑脸,江卿时突然觉得功名利禄也没那么重要了,江卿时伸手将江知渺抱到膝上,宠溺地对着江知渺笑笑:“好,爹带你去。”
江知渺伸臂揽住江卿时的脖颈,心里觉得十分骄傲,谁叫他有那么优秀的爹爹呢!他爹不但人长得帅,而且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让旁人望尘莫及!
上回遗憾错过了,这回他一定要陪在爹身边,与爹分享这个高光时刻!
父子二人吃过饭,江卿时越看儿子越可爱,想着这段时日自己光埋头读书,也没好好陪伴儿子,不如就趁着现在好好陪陪儿子吧!
“渺哥儿,这段时间爹太忙了,都没陪伴你”
江知渺竖起耳朵,难不成爹是在铺垫,想要给自己什么奖励?
“不如就趁今日,来教你识几个字吧!”江卿时一脸地郑重其事,“现在天色还早,还可以多认几个字呢。”
江知渺的脸立马垮了下来。
爹?你管这叫陪伴?
学霸的思维果然和我这等凡人有所不同啊
被迫接受“陪伴”的江知渺被反客为主,被江卿时盯着学习了大半天
又过了两天,府试要发榜了,和之前的县试一样,最后一场考试是结合前两次考试成绩发的“长案”,也分作甲乙榜,最后摘录人数一共才一百人。而此番来参加府试的近一千人,可见筛选制度的残酷。
江卿时带着江知渺一同赶牛车来看榜,毕竟没在州府里住,江卿时寅时就带着江知渺出门了,看着小小的孩儿还困得打哈欠,江卿时于心不忍,想叫江知渺再行睡下,但江知渺执拗的很,爹说好了要带自己来看榜,不能言而无信!
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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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桂兰也说要来的,最终还是因为店里的生意走不开
江卿时和江知渺父子二人心里同时有点酸溜溜的,不曾想进县城进县城,进了县城反倒将他们两个人进成孤家寡人了,现在蔺桂兰整日都忙着店里的生意,早出晚归,倒是顾不上他们父子两个了!
但父子二人酸归酸,还是不想阻碍蔺桂兰做自己喜欢的事,江卿时已经尝试着自己给江知渺做饭了,江知渺看着爹爹兴高采烈的神情,忍痛尝试了两次没吐,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他决定还是跟爹实话实说一直欺瞒他也不是办法。
江卿时很伤心,但最终还是接受了那句“百无一用是书生”,蔺桂兰每日临走前都做好饭,江卿时再热一下就可以了,江卿时觉得自己过于无用,若是没有娘子怕是生活都难以继续。
因为忙碌的母亲,父子俩反倒生出了同病相怜之感,这两日江卿时也没再继续看书,平常教江知渺认认字,学得累了便领着小娃儿去街市上逛逛,买些小吃与时兴的小玩意儿。
但父子二人的嘴都被蔺桂兰养刁了,现在在街上吃什么都觉得索然无味,也难怪娘的店里生意能这么好了,这些旁的商家都比不过她。
江卿时赶着牛车来到榜前,将牛车拴好,单手抱起儿子,从容地来到张贴的榜单跟前。随着鞭炮声响,衙役敲锣打鼓而来,鼓声喧天,就连没参加此次府试的百姓都被这声响吸引了过来。一张长长的写满名字的榜单被张贴在了墙上,学子们挤破了头,争相往前凑。
江卿时个子修长,杵在人群里宛若鹤立鸡群,他只淡淡扫了一眼,便瞧见自己的名字排在第二名,比县试要好上一些,但依旧不是案首。
第一名是个叫卓智明的,若没记错,江卿时记得在县试中他也是案首。
看来这个卓智明实力非凡,不容小觑啊。
“案首又是这个卓智明。”
“姜平县县试案首就是他吧。”
“到底哪个是卓智明,也叫大家伙瞧瞧是何等人物。”
“你有所不知啊,这卓智明是俺县里有名的书香门第,家里祖上以前也是做官的,虽然家底子不像首富危家那么殷实,但家里面很重视子弟的培养,听说卓家祖父之前还做过京官呢。这卓智明三岁就开始请夫子开蒙了,看这实力以后能成个贡士也说不准呢。”
江知渺听到这儿,不自觉地在江卿时的怀里缩了缩。
三岁就请夫子开蒙爹不会也得到启发了吧。
娘你还是别赚那么多
钱了!我怕咱家也有钱请夫子了!
“难怪都不亲自来看榜,想必是心中成竹在胸,县试的时候好像也是家里的下人来瞧的。”
“我倒是见过这卓智明一回,神态之间确实从容的很啊,看着就不像是我等庸庸碌碌之辈。”
“唉,这种都羡慕不得,别光说这卓智明,这个江卿时,我记得县试之时也名列前茅。”
“好像是当时他就排第三,说起来这江卿时也是姜平县的,这姜平县当真了不得啊,第一第二都出自姜平县!而且这江卿时到了府试,这回反而更进一步了,以前也没听闻过这个名字,还叫人挺意外的。”
“对啊,这江卿时到底是何方神圣,这姜平县虽说是人物辈出,但里头的才子们咱们也都是有所耳闻的,可是从未听过这江卿时的名号”
江知渺听着,心里无比自豪,但再一看爹的神色依旧是风轻云淡,爹真是个低调的性子,若是旁人不早就急着自证身份了,但爹好像生怕旁人知道那是他一样,
“那姜平县最张扬的危家大少爷危风凌此次却是榜上无名了,听说他第一场府试都没过,当初过了县试也只怕是侥幸吧”
“整日打扮的像只花孔雀,仗着自己家里有两个臭钱招摇过市,还不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别说在姜平县了,在这整个临州,这危风凌都是赫赫有名的啊。你们猜他哪里有名,都知道他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哈哈哈哈他这等货色就这都能跟知县女儿定亲,我看怕是只有卓智明那样的翩翩公子才能配得上知县千金了”
怎么能这么说危伯伯!
要说江知渺现在最爱的人,除了江卿时和蔺桂兰便是这危风凌了。危风凌对江知渺非常好,不但对他有求必应,还每日好吃好玩的哄着他,若是江知渺此时不为危风凌仗义执言,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白眼狼。
“就会背后说人是非,有本事你们当着危伯伯的面说啊!”
那两三个人正说得起劲,突然就听得一声稚嫩的愤怒声音响起,几人来回探头,寻找声音的来处,找了几圈子才终于把目光定格在一个被清瘦男子抱着的涨红了脸的小娃娃身上。
“我道是谁,原来是一牙都没长出来的小娃娃啊。”说话的男子顿时哈哈大笑,露出两颗黄色的门牙,“怎么,府试的门槛这么低了,这小娃娃也来参加府试了?还被抱着来呢,看来是当父母的太过于望子成龙了啊哈哈哈哈哈”
这看榜鲜少有见抱着孩子来看榜的,这男子看似在讥讽江知渺,其实是在嘲笑江卿时。这抱娃娃的男子虽看着衣着不凡,品貌如玉,但怀里还抱着个孩子,哪里像是个读书人的做派,这男人哪有带孩子的呢!
“我是没来参加府试。”江知渺也顾不得在爹面前装傻了,口齿伶俐地反驳那黄牙男子,“但我爹来参加了,而且我爹比你强多了!”
“你爹?”黄牙男子上下打量着江卿时,见江卿时虽衣着整洁,但瞧着也不是什么名贵的面料,甚至还带着点寒碜,不由得心生鄙夷,“你爹姓甚名甚,长得倒是不错,看起来倒挺挺像是会吃软饭带孩子的模样。”
黄牙男子此话一出,惹得哄堂大笑,那些男子有的险险考中,有的没有考中,不论有没有考中,他们都从笑话江卿时这桩子事上获取了一些浅薄的满足感,头一回见着男子带着孩子来看榜的呢!
“我瞧着这兄弟方才还是赶着牛车过来的呢,瞧着是赶了很远的路,这头发上都满是露珠了呢,不会是今早刚下完地便赶着来看热闹了吧!”
一干人等放声大笑。
江卿时微微一笑,如今他读书读的耳聪目明,如同甘露浇灌心田,一些凡俗之事也再不能挂于他眼睫之下。
自个儿与这些人在这儿逞这些口舌之争又有什么意思,现下瞧着他们也不过是一堆跳梁小丑罢了。
“谁在这欺负我兄弟呢!”
只听一阵闹腾的敲锣打鼓声传来,声响震耳欲聋,极其张扬,众人不约而同地回首,朝声音传来方向看去——
作者有话说:明天上夹子,要更新的晚一些,晚上十一点之后再更新,这章评论也有红包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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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院试
危风凌身穿一身大红色的袍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只见他手里还盘着条珠串,步子大开大合,神色极其傲慢,走过来就将身子站定,挡在江卿时和江知渺跟前。
“以为本少爷没中就不来了?笑话,本少爷在姜平县可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本少爷只是方才没自个儿亲自过来查探,但也早就让随从潜伏在侧,就想听听你们怎么说本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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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风凌冷冷地扫视了一周,他本就身量较高,看旁人自带着几分俯视,“果不其然,本少爷倒真成了你们的笑柄,你们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笑话本少爷!”
“危危风凌!”那黄牙男子如今说话都有点磕巴,“你家里再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没中!听说你家里为你延请了好几个夫子,那又怎么样呢,你还是不学无术!”
“本少爷再不学无术也轮不到你说!”
危风凌一个箭步上前,直接上手揪住黄牙男子的衣领,“你们笑话本少爷两句,本少爷宽宏大量,本不欲与你们计较,不曾想你们居然欺负我兄弟和我侄儿。我侄儿这么小一个娃儿都知道维护我,你年纪一大把,欺负一个不足三岁的小儿,倒是不以为耻!”
危风凌力气极大,再加上他本就生的威武雄壮,那黄牙男子长期沉迷于酒色,早就被掏空了身子,如今瞧见危风凌这咄咄逼人的势态,他吓得腿都软了。
“危少爷,就算您家大业大,也不能这么仗势欺人吧。”说话的是个穿湘色团花儒服的男子,手里拿着把折扇,看起来文质彬彬,“就算您不要这个面子,危家也丢不起整个人吧。危家老爷可是个大善人,每年行善施粥,在民间素有声名,只可惜啊这独子却是个倚仗权势欺压平头百姓的。”
“我认得你,经宸翔是吧。”危风凌慢条斯理地松开黄牙男子的衣领,还拍了拍手,好像手上粘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你也算是在姜平县小有生命,被称作姜平四大才子之一,当然这也是自封的。嗯让我瞧瞧”
危风凌眯起眼睛,望向红榜。
“哦,第十二名啊,难怪如此的趾高气昂,也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了是吗?”
经宸翔一向自负才名,方才也是觉得自己如今也是个有名望的童生了才敢横插一嘴的,见危风凌态度如此轻蔑,经宸翔将扇子使劲一甩。
“在下不才,就算是第十二也要强过危公子许多,危公子也莫要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若真不在意,依照危公子的财力,又何必来参加县试府试呢?现在自己榜上无名,便要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了。”
“嘿嘿,你还真是说对了,我也在意。”危风凌轻慢地看向经宸翔,“只不过,我更爱看你们考后这丑态百出的模样,你们可知,我身旁这位你们瞧不上的兄弟是谁。”
“还能是谁,一个只会带孩子的无名小卒呗。”另一茶绿麻质长衫男子嗤笑,“怎么,还是什么我们未曾听过的了不起大人物吗?”
“我这兄弟姓江名卿时。”危风凌拍拍江卿时的肩膀,将头昂得更高了,“正是如今这榜上的第二名。”
危风凌此话一出,四周刹时寂静了。
“几位兄台承让。”江卿时笑眯眯的,朝他们点点头,“不过几位居然连我这么一个带孩子的无名小卒都考不过,委实是差劲了些。”
“他就是江卿时”
“孩子都那么大了”
“走吧念辰,如今也是你的大喜日子,咱去酒楼吃肉喝酒去!”危风凌揽过江卿时的肩膀,“与这等子酒囊饭袋计较什么,但我危大少爷今日在这儿放了话,若是日后再叫我听见一句说我兄弟和侄儿不好的,可就不能如今日这般轻轻揭过了。你们说的对,我危风凌不是什么读书人,气量狭小,眼界短浅,但唯独有一点认死理,那就是我特别护短,我
兄弟一家都是我罩着的,我也不敢说在外头怎样,反正在临州、这地界上,没有人能欺负得了他们!”
危风凌说完,就从江卿时怀里雄赳赳气昂昂地接过江知渺,而后又狠狠瞪了那群人一眼,才大迈着步子离去。
只剩一干人等面面相觑。
此时,一辆装潢精美的马车缓缓经过,随行的丫鬟听见吵嚷声,掀开轿帘望了一眼,随后发出惊呼。
“咦,小姐,那人看着是危公子哎。”
坐在马车里的女子大约十八九岁的模样,只见她满身富贵,身着一袭樱红的团锦琢花衣衫,头顶簪着一支富贵双喜银步摇,女子听见危风凌的名字,神色依旧淡淡的,眉目间还流露出一丝不耐。
“与我提那人作甚,”女子端详着自己的玉葱般的手指,神色间愈发地厌烦,“父亲非要把我嫁给他,他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贾,又怎能配得上我了偏生父亲还说我年纪大了,不可如此挑剔,我便是年纪再大也轮不到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反正我不嫁!”
“小姐,那危公子怀里怎么还抱着一个孩童呢?”
“什么?”女子立马挤过来,掀开轿帘,“让我看看是不是那人在外头搞出来的乱七八糟的孩子,若真是他的孩子,我正好可趁机要父亲退了这门亲事”
眼前的一幕映入眼帘,只见危风凌一身红衣,动作温柔地抱着那孩子,瞧着模样,这孩子与他关系定不简单女子心里头燃起一丝得意,刚要发作,她猛地瞥见了危风凌身边的人。
那男子美如珠玉,身形挺拔,举手投足间满是儒雅的矜贵之气,女子不由看得痴了。
“是他”
“小姐,谁啊,你看什么呢?”
女子猛地合上轿帘,看着丫鬟道:“绛紫,你瞧见危风凌身旁那位男子了吗,就是那位玉树临风,生得十分俊俏的男子,上回咱们在危府碰见的,也是他。”
绛紫吃惊下捂住自己的嘴:“小姐,你可不能犯这等糊涂,你可是订过亲的人,那男子再好,跟咱们也没有关系啊。”
这女子名叫厉咏诗,正是姜平县知县的千金,她与危风凌已经定亲将近一年了,但因心里面看不上危风凌迟迟不肯完婚,知县就这么一个女儿,平常也是对她多番纵容。自打上回在危府撞到江卿时之后,厉咏诗就一直对江卿时念念不忘,心里想着那样的男子才能配得上自己知县千金的身份。
“让你去打听你就去打听。”厉咏诗面露不悦,眼神隐含威胁,“绛紫,你莫要忘了你到底是谁的人。”
绛紫不敢再反驳,垂眉顺眼道:“是,小姐,奴婢省的了。”
厉咏诗眸色变深,不知在思量些什么。
自从放榜之时的那遭子事后,江卿时在姜平县名声大噪,不知是谁听说了“蔺氏茶点”的老板就是江卿时的娘子,蔺桂兰店铺里的生意顿时更好了,很多人在蔺桂兰开门之前就早早地去排队,就为了品尝一口蔺桂兰做的吃食。
“你是不知道吧,这家店的老板娘便是那府试第二名江公子的妻子,吃了她家的东西,没准能像江公子一样学富五车,没准将来还能金榜题名呢”
蔺桂兰每日忙得脚不点地,她又招了两个手脚伶俐的姑娘,有一个倒是聪慧,在她的调教之下,做出来的东西渐渐有了她的手艺,蔺桂兰便要她做些简单的,这样也好减轻自己的负担。
她现在赚得银两,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她打算下半年就出手买套宅子,以后彻底在县城安了家。
蔺桂兰以前想着能在镇上有家自己的店面就不错了,如今在县城里生意都能如此红火,有时候让她觉得就像一场梦一样恍惚。
日子果真越来越好呢。
蔺桂兰忙得头不点地,无暇顾及外边的动静,自然也没留意到有一辆马车停留在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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