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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徐辉的房间内没有新发现。
吴元青有些发愁。
徐辉性格暴躁,如果没有证据,肯定不会配合他们。
证据应该在徐辉的病房,为什么没有。
桑白玉想了想,说:“其实不一定在房间里,只要在重症区,都有可能,最重要的是能把那道铁门锁上。”
只要铁门锁上,所有人都会认为徐辉从未离开过精神病院。
至于徐辉房间的门锁,似乎直接关上,也可认为上了锁。
桑白玉说:“去其他病房找找。”
重症区都是行为失控、有暴力倾向的病人,每扇房门都紧紧关闭,病房上有小窗口,医生护士可以通过小窗口观察病人的状态。
每扇门前,桑白玉都站了一会儿。
何利不知她在做什么,以为她是在看里面的病人,他介绍道:“这位母亲的孩子去世了,去世时才两岁,她无法接受,选择封闭自己。最开始只要听到婴儿的哭声她就会狂躁,一定要赶到婴儿身边。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只要听到大响动就会犯病。”
“这个男人是个老师,他有没有生病还在讨论中。他害死了一个女孩,女孩是他的学生,被发现后他就是疯癫的状态,已经持续两年。但仍然有不少人认为他是在装疯卖傻,宁蓝的科技太落后了,没有确切答案。”
“这个人是天生的躁郁症,脾气很不好,从小就有攻击倾向。他的母亲父亲都被他打过,我怀疑他的基因本身就有问题,可惜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问题。”
桑白玉挨个看完,最重停在一间空病房前。
她看向吴元青,“是这里。”
这里有徐辉的味道。
何利奇怪道:“这间房漏水,房间空了很久,平时上锁,不会有人来,你们找空房间做什么?”
吴元青示意何利把门打开。
何利虽然十分不解,但还是照做。
如何利所说,房间已经很长时间没人使用,平时也不会打扫,屋内到处都是灰尘。
但也正因为灰尘多,凡是有人留下痕迹,就会格外明显。
门刚打开,何利便看到地面上的一串脚印,他愣住,“谁进来过?”
桑白玉沿着脚印往前走,床下找到一个木盒子。
她把盒子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弯唇笑起来,“果然在这里。”
桑白玉从中取出一串钥匙。
徐辉被带回警署。
徐辉似乎一点儿都不害怕,进了警署还东看看西摸摸,甚至还想直接在警署脱裤子解手。
警探们投来惊讶的目光,越是如此,徐辉越得意。
池希小声问桑白玉:“徐辉怎么……怪怪的?”
方小满说:“精神病当然怪了,你如果能理解精神病,才让人害怕。”
“不是这方面,是徐辉刚刚脱裤子的动作……算了,你的脑子也是新的,你不懂。”
方小满把池希揪出去教训他。
阮枫刚回警署,见吴元青回来,立刻来汇报,“探长,里卡多一家人的人际关系都摸查清楚了。他们一家人算不上多善良,但也没有与人结仇,和龙星岗的各个势力毫无关系,平时就算与人有矛盾,也最多是口舌之争。我实在想不通,是什么人狠心到要他们一家五口的性命。”
吴元青点头,“知道了,你进来一起审徐辉。”
审讯室简陋,徐辉只有一把木椅子可坐。
徐辉吊儿郎当地跷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打量审讯室,眼中毫无惧怕之意。
桑白玉跟着走进来。
吴元青说:“这不符合程序。”
桑白玉无辜道:“宁蓝国还有这种程序哦?”
吴元青:“……”
宁蓝国还真没什么程序可言。
桑白玉道:“你带着十四岁的孩子去办案,也不符合程序啊。”
吴元青:“……”
桑白玉忧伤地仰起头,“阮枫姐姐你知道的,我今年只有十四岁,还只是个孩子……”
吴元青:“留下!留下吧!”
吴元青把搜出来的钥匙丢到徐辉面前,“解释解释。”
徐辉瞟了一眼钥匙,瘪嘴,“你们找到的?”
吴元青说:“已经比对过现场的鞋印和你的鞋印,完全相符,钥匙是你藏起来的。说,你究竟有没有离开重症区。”
徐辉满不在乎道:“是我偷来的钥匙,那又如何?”
“火是你放的?!”
徐辉“嘁”了一声,“我和达拉可是好兄弟,你知道达拉过得有多惨吗?他爸妈都不是人,天天虐待他。”
桑白玉说:“达拉回家后,他妈妈特意带他去买了新衣服,他们一家人难得买件衣服
,怎么能说是虐待他。”
“不可能,”徐辉笃定道,“他妈妈只喜欢他弟弟,平时根本不搭理达拉。买新衣服?做给别人看的吧?真虚伪。”
吴元青拧起眉,越听越奇怪。
徐辉得意道:“他和我不一样,我爸妈生了我和妹妹,他们只喜欢我,不喜欢妹妹。他们会把好吃的好穿的全都留给我,家里地方不够,妹妹睡厨房,我睡床,这才叫好,知道吗?”
吴元青问:“既然对你好,你为什么还要伤人?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
“我是自己来的,”徐辉说,“我在这里住,何利那老家伙答应不用交钱,我是心疼妹妹,想给她腾地方。”
桑白玉看向吴元青,吴元青轻轻摇头,他不知道徐辉不必交费用一事。
徐辉还在摇头晃脑,“我们男孩子嘛,就是得给家里做点儿贡献,我看妹妹也挺可怜的,所以就……”
“你在说什么?”吴元青打断徐辉,“你再说一遍?”
桑白玉和阮枫亦是诧异地看着徐辉。
徐辉莫名其妙道:“你们耳朵不好用?我说,我们男孩子,要为家里做贡献。”
三人对视一眼,桑白玉从口袋里掏出小镜子,这种小镜子他们班女生人手一个。
桑白玉把镜子交给徐辉。
徐辉不耐烦道:“你们小女生喜欢的东西,给我干嘛?”
桑白玉说:“你看看镜子里面。”
徐辉挑眉,对桑白玉并不信任。
桑白玉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徐辉狐疑地拿起镜子。
方形小镜子在徐辉手里显得有些小,徐辉轻轻抬起镜子,看到自己的头发露了出来,是清爽的短发。
接着是徐辉的眼睛、鼻子、嘴……
徐辉渐渐愣住。
这些五官,徐辉无比熟悉,这分明是一张……女人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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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利与王妙语都来到警署,王妙语抽泣道:“我爸病了,我妈早就瘫了,没法照顾他。我不能看着我爸生病不管啊,我必须去医院照顾他……”
何利无奈道:“既然病了,请假就是了,你怎么能擅自离岗?如果重症区的病人跑出来伤了人怎么办?如果其他人跑丢了怎么办?”
王妙语眼眶通红,“请了假要扣钱,我爸生病需要钱,我不想扣钱。”
“你!唉!愚蠢!”
吴元青把何利请到一旁,“徐辉究竟是什么情况?”
在他们看来,徐辉是个普通的女生,但她似乎一直认为自己是男孩。
何利奇怪道:“她怎么了?”
“她为什么认为自己是男孩,费用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家里情况比较特殊,”何利唏嘘道,“她有一个哥哥,父母比较喜欢哥哥,对她不太好,她在家里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她应该十一岁那年犯病的,犯病之后就更不受家里人待见,我是在医院遇到她的,她爸妈不想在她身上浪费钱,就直接把她扔进公厕里,她运气好,被好心人救了上来。这种情况,我肯定没法收钱,但也不能把她赶走,就留在医院里养着。说实话,我们医院也不景气,没办法白白养着她,这些年给她的治疗有限,一些价格昂贵的药都没给她用过,所以她控制得很不好。”
吴元青回到审讯室。
他走后,徐辉便一直盯着镜子发呆,姿势始终没变过。
吴元青低声对桑白玉和阮枫说道:“她口中描述的生活悲惨的妹妹,就是她自己,她把自己当成了哥哥。”
阮枫心疼道:“她爸妈实在是……唉,都是亲生骨肉,他们怎么忍心的?”
徐辉忽然抬起头,她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想起来了。”
桑白玉问:“想起什么?”
“我爸妈不要我,他们想杀了我,我哥也不理我,”徐辉说,“何利那老家伙把我带回来,一直养着我。”
桑白玉道:“有关达拉的事,你有想起来什么吗?”
徐辉丢了镜子,声音平静,“是我干的,火是我点的,把我抓起来吧。”
第22章
徐辉自出生以来,从未看过父母的笑脸。
她出生在家里最贫穷的时候,一家人一天的口粮只有一碗米粉,吃了上顿没下顿。
妈妈是意外怀孕,原本没想生下她,还去药店买了流产的药物。
然而药物没有任何效果,徐辉还是出生了。
她的到来不在计划内,她是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孩,没人重视她。
相比较之下,哥哥似乎很受欢迎,家里每一个人都喜欢他。
徐辉经常趴在窗户旁偷偷看他们。
他们在屋内欢声笑语,她在屋外与冷风相伴。
徐辉时常偷偷溜进屋子里,照妈妈十分宝贵的那面镜子。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总会想,她如果是哥哥就好了。
*
“我要帮达拉,达拉命运悲惨,他不是天生的疯子,他是被逼疯的,他家里人对他很不好,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吴元青提醒道:“达拉是因为行为得到控制,才被允许离开医院,你说他快撑不住了?”
“装的!”徐辉一口咬定,“这些都是假象,实际上他越来越沉默,他十分害怕回家。在回家以前,他询问我不必离开的方法,其实他只要打人就可以被留下,但如果是他,就要被迫吃下很多莫名其妙的药物,而且这种方法不能完全解决问题,所以我答应他,帮他解决好。”
“你所说的解决,就是将他的家人全部烧死?”
徐辉说:“这不是我的想法,这是达拉的想法。”
在徐辉还没被关进重症区时,达拉与徐辉经常出现在精神病院的小院。
他们躲在角落,讨论自己的家事,达拉的精神愈来愈恍惚,他说,只要他闭上眼睛,就能看到父亲举着棍子朝他走来。
他向母亲求救,可母亲并不愿理会他,反而为父亲递上一把刀。
徐辉说:“如果他们不死,死的就是达拉,达拉是我的朋友,他不能死。而且……”
吴元青默默地看着她。
徐辉舔了舔干涸的下唇,说:“而且,我虽然回不去了,但我得让他回家。”
吴元青难以理解,“你杀了他的家人,这是回家吗?”
徐辉说:“他回去了。”
“他以后没有家人了。”
徐辉强调,“但他回家了。”
吴元青:“……”
桑白玉拽了拽吴元青,“叔叔,她仍然是病人。”
既然是病人,就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方式去考虑。
吴元青也知道,但五条人命都在徐辉手中消逝,他无法把这当作普通案件。
“徐辉,说说你们的计划吧,达拉的死,也是其中一环?”
徐辉怔住,“你说什么?”
吴元青道:“达拉也死于那场大火。”
徐辉陷入沉默之中。
她略微低着头,一动不动。
吴元青问:“你们的计划究竟是什么,你是几点去的达拉家,去了之后做了什么?”
徐辉仿佛被抽去魂魄,始终呆坐着不动,好像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
吴元青暗叫糟糕。
看来徐辉没说谎,她和达拉的确是好朋友。他应该等徐辉交代完,再提到达拉的死。
看来达拉知道会着火,他应该可以躲开,但他没有躲,他被关起来了。
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是虐待,还是救人?
吴元青常识唤醒徐辉。
桑白玉看了一
会儿,忽然开口说道:“达拉是被人关进衣柜后方的空间内,才没办法逃跑,害死他的另有其人。”
徐辉眼中恢复了一些光彩,她恶狠狠地看向桑白玉,“是谁害了他?我要杀了他!”
桑白玉说:“我们也不知道,姐姐你一直不配合我们,怎么办呢?”
徐辉立刻说道:“我们商量好了,我会给他信号,敲他的窗户,他只要听到我敲了五声窗户,就代表我要放火了。是他提议放火,他说要将一切都烧干净。”
桑白玉问:“真的是达拉告诉你,他被虐待了?”
“当然是他!”徐辉说,“其他人说的话,我也不会相信,我就从来都不相信朱却!”
吴元青敏感地抓到重点,“朱却?为什么提到他?”
徐辉冷笑道:“他讨厌得很,小心眼、傲慢、计较,我从未见过比他还讨厌的人。”
桑白玉看向吴元青。
吴元青了解过精神病院全部工作人员,何利与王妙语对朱却的印象都不错,说他踏实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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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徐辉这样的评价,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徐辉惋惜道:“但是达拉很信任他,他们经常待在一起,我提醒过达拉,但达拉不相信,或者说他太好心了,不忍心打击朱却的积极性,唉,可怜。”
*
在警署,桑白玉又见到五具尸体。
法医已经验过他们,但看起来技术不佳,没验到位。
警署真缺一个称职的法医。
法医已经不想继续验了。
普通尸体就罢了,这焦尸可不是那么好验的,皮肤的硬度下刀都困难,而且味道很怪。
如果不是吴元青一定要他给一个结果,他可能会掉头就跑。
桑白玉在每具尸体旁都看了半天。
方小满把池希赶走,她担心池希发现桑白玉的嗅觉非比寻常。
法医懒洋洋地打哈欠,“华国来的探长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么小的孩子也放进来?”
桑白玉客气地问道:“法医叔叔,他们都是被烧死的吗?”
法医看起来很喜欢桑白玉,笑眯眯道:“当然都是被烧死的,不然还能是怎么死的?”
桑白玉说:“可是,有两具尸体的口鼻是干净的,如果是烧死,应该会吸入灰尘呀。”
法医怔住。
方小满问:“这是什么道理?”
桑白玉道:“我在电视上看到过的,如果死者死于火灾之前,他不会呼吸,口鼻就是干净的。”
“有道理哦,”方小满看向尸体,“他们之间,有人死于火灾之前?”
桑白玉点头,“不知道他们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处,会不会有人先将他们杀了,再丢进火场里呢?”
方小满说:“徐辉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确保所有人都会死?”
法医越听越烦躁,“等等,你们两个一直在自说自话,什么叫死于火灾之前?我才是法医,他们就是被火烧死的。”
两个小孩居然讨论起死因了,这是对他职业的亵渎!他绝不允许她们挑战他的权威!
桑白玉走到法医身边闻了闻。
法医警惕地后退,“你干什么”
桑白玉说:“叔叔,你昨天、前天、大前天分别见了不同的女子,她们身上的香味完全不同,你的妻子没闻出来吗?”
法医呆若木鸡。
方小满道:“出轨呀,我们去告诉他的妻子吧。”
法医:“你不要血口喷人!”
“好呀,”桑白玉说,“他身上有好重的炸鸡味儿,是龙星岗最出名的那家炸鸡店,他家就在附近,我们过去看看。”
法医:“……我们再聊聊!”
在桑白玉的“建议”下,法医不得不重新检验尸体。
他刚下刀子,就忍不住抬头看看桑白玉,“你确定保密?”
桑白玉笑眯眯地点头。
法医:“真不和我老婆说?”
桑白玉再次点头。
方小满不太高兴。
一个法医在外面乱搞,凭什么还要帮他隐瞒?
验尸本就是他的工作,他不用心工作还有理了?
法医这才继续下刀。
桑白玉说:“最好能查明他们生前是否服用过药物,比如安眠药、毒药。”
法医:“……这得排队去验,还不一定能验得出来。”
小丫头懂得还挺多。
大约十分钟后,法医将里卡多的内脏取出来,吴元青也来了。
他瞟了一眼法医,惊讶道:“真在干活?”
法医:“……这是我的职责。”
吴元青:“哦,我还以为你会装傻等下班。”
池希在一旁偷乐。
法医四十好几岁,接连被小屁孩笑话,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他放下解剖刀想骂人,一扭头便看见桑白玉无辜的笑容,这一刻,他开始相信童话故事里的女巫了。
有的,真有女巫的。
法医只能继续任劳任怨地解剖。
桑白玉站在里卡多被取出来的内脏前,所有内脏都会统一存放。
吴元青走过来瞥了一眼,这绝对是会十岁小孩儿做噩梦的景象,也就桑白玉非要往前凑。
吴元青问:“你让他验毒?”
宁蓝国的毒物检测技术还不如华国,而现在的华国技术也不是十分到位。
桑白玉低声道:“里卡多死前吃了某种毒物。”
“你查到了?”
“闻到的,”桑白玉摸了摸鼻尖,“里卡多的口鼻是干净的,他吃了毒,相同的情况还有达拉的弟弟。”
吴元青说:“看来找个靠谱的法医是当务之急。”
桑白玉道:“你的笔记本上标明了五具尸体的位置,其中两具尸体挨得极近,看位置应该是客厅。”
吴元青点头,“里卡多和小儿子。”
“恰好这两人的口鼻干净,我想他们二人可能是被毒死的。”
吴元青说:“如果是被毒死,他们又死在客厅,坐在客厅的茶几前,若是如此……他们死前难道正在招待某人?”——
作者有话说:[让我康康]
第23章
桑白玉点头,“客厅的桌子上只有水杯,对方可能是在水里下毒,两人先被毒死,所以没有逃跑。剩下的是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或许不算威胁。”
吴元青道:“可徐辉体型正常,反倒是达拉的母亲,她还比较强壮。”
两人对视,异口同声道:“下毒的不是徐辉。”
在徐辉放火之前,就已经有人进入里卡多家。
里卡多和小儿子招待了他,这不奇怪,在龙星岗,家里来了客人,都是男人出来招待。
“不论小儿子的死因如何,都可以确定,除了放火之人,还有一个提前进入里卡多家的下毒之人。”吴元青说,“我现在就让阮枫去附近查,寻找目击者。”
桑白玉提醒道:“可以再问问徐辉,她或许看到了什么,只是她当时一心想着点火,未必在意。”
吴元青去见徐辉,阮枫去现场寻找目击者。
法医唠叨道:“这种案子,多半是意外,一家人又没和人结仇,哪有非要置他们于死地的道理?”
方小满很讨厌法医。
对工作不认真、对婚姻不忠诚,而且脑子还笨。
方小满说:“放火的人都出来了,你怎么不说火灾是意外?”
法医:“……”
这几个小孩真不讨喜。
方小满低声问桑白玉,“真的不告诉他老婆吗?如果一直瞒着,他老婆多可怜。”
桑白玉义正词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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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答应他了,不能食言。”
方小满很失落。
桑白玉:“可你没答应啊。”
方小满:“对啊!”
池希:“……”
一时不知桑白玉是讲信用还是不讲信用。
法医嘀咕道:“我这是心疼你们,你们这年纪,现在都该去睡觉了,还要在外面跑。你看看这人,死之前不知道吃了什么,一股大蒜味儿。”
桑白玉走向法医,“大蒜味儿?”
“你自己闻闻。”
火灾中发现的尸体味道比较复杂。
桑白玉也闻到了若有若无的味道,但没法准确描述。
法医这么一提,她才意识到其中
有蒜味儿。
桑白玉问:“查过胃内容物了吗,他们最后一顿吃了什么?”
“连胃内容物都知道?”法医说,“你比我专业,你来当这个法医得了。”
桑白玉对他已不抱希望。
她说:“大蒜味儿可能是有机磷农药,如果混入高度白酒,受害人或许不会立刻察觉,就已经喝下致死量。”
池希:“这你都知道?”
方小满问:“他们被毒死了?还喝酒?和客人一起喝酒,关系应该不错吧?”
桑白玉说:“起码里卡多没想到对方会下毒。但话说回来,当时达拉应该已经被关起来,家里来了客人,将他关起来……是怕他突然犯病?”
“有可能!”方小满激动道,“小玉太聪明了!一定是这样!两个男的先遇害,大火烧起来,年纪大的没来得及跑,达拉的妈妈想回去把达拉放出来,也被烧死!这就对了!不然没法解释火烧起来时,他们一家人为什么都不往外跑!”
桑白玉还是觉得不太对,不过她已经有了新的方向。
桑白玉拉着方小满往外走,“我们去找找农药。”
宁蓝国的农药不限制售卖,随处可见,都是从长峡市运过来的。
桑白玉拿起农药挨个闻,店主心惊胆战道:“这东西可不好喝,不能喝的。”
桑白玉问:“龙星岗卖农药的多吗?”
“多,怎么不多,我这生意都被抢没了。”
“都是华国产的农药?”
“卖华国农药的不算多,那边管得严,还要什么资格,就那么机甲。”
桑白玉找到有机磷农药。
方小满问:“就是它?”
桑白玉点头。
店主说:“这个啊,挺常见的,你要买?”
桑白玉掏出钱,交给店主,“来一瓶。”
店主收了钱,乐呵呵地说道:“我看你们几个小孩不像是会做农活的,也不像是帮家里人买,你还有其他问题吧?”
桑白玉点点头,“最近来买这种农药的,您记得都有谁吗?”
店主滔滔不绝道:“前街的外国女人,刚来买过。还有两个华人,龙星岗本地人买得不多……”
他列出来至少三十个人。
方小满听得头都大了,“龙星岗的人这么勤劳??”
她以前怎么没感觉到?
只查农药,范围太大。
方小满带着二人去警署对面的烧烤摊吃烧烤。
池希豪气地要了上百串。
桑白玉一根接一根地吃,在脑中思索里卡多家可能招待的客人。
一定不是里卡多的邻居,吴元青已经排查过所有邻居,没有嫌疑。
是里卡多工作上认识的朋友?
也不太对,桑白玉虽然跟着吴元青去精神病院,但当时还未认定火灾就与达拉有关,阮枫也去查了里卡多家其他人的人际关系,如果有可疑之人,阮枫能查到。
到底是什么人去了里卡多家呢?
还有达拉,他被关进去,真的是里卡多担心他吵到客人?
何利说了,达拉最近很安静,他能回家,就是因为行为已经得到控制……
桑白玉突然站起来,她安静片刻,往警署走去。
方小满喊道:“不吃串了?”
桑白玉:“给我留点儿!”
方小满果断把烤串全都划拉到自己面前。
池希:“……”
他问:“小满姐,你们家的玉石店不是赚了点儿小钱吗?你这么穷?”
方小满一边往嘴里塞串,一边警惕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玉石店能赚钱?”
池希道:“听我家里人说的。”
这回方小满不得不真的警惕了。
她放下烤串,说:“你家那么厉害,怎么会关注我家?”
“嗐,我爸看着我呗,”池希抱怨道,“他总让人跟着我,不许我乱跑,我想去看看我妈,他也不同意。”
“你妈妈?”
“她去我外婆家了,两年没回来,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回来,好像和我爸吵架了,我想让我爸去把她接回来,我爸不同意。”
池希的父亲就是池明远,也就是惠海铭千叮咛万嘱咐,让方小满和桑白玉要小心的人。
方小满故作不经意地问:“你爸管你很严?”
池希苦着脸说:“他总板着脸,但对我哥却很客气,对了,是我哥提到玉石店的。”
他交代得太痛快,方小满都怀疑是不是要故意泄露假消息。
“我哥说了,你们店不简单,让我离你们远一点儿。”
方小满的心一沉,“他调查我们?”
“别紧张,我哥对龙星岗所有商铺都了如指掌,他最近两年的重心一直在龙星岗,了解你们很正常。”
方小满神色凝重。
她并不知道有人调查过方小满,如果大姐和二哥也不知道,那情况就不太妙了。
池希说:“不过你们为什么不简单?是不是靠赌石赚了很多钱?”
方小满挑眉,“我们店的生意当然好了,我们可是很富有的。”
“赚了多少了?”池希好奇地问,“有一个亿吗?”
方小满:“……”
这死小子知道一个亿是多少钱吗?!
池希:“啊,一个亿都没有……小店啊。”
方小满:“……”
她要再吃两百串,吃垮他!!
*
桑白玉回到警署,吴元青还在努力工作。
在桑白玉提醒后,吴元青又去问了徐辉,徐辉说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她说当时眼中只有对大火热烈的渴望,完全没注意到周围。
桑白玉说:“我再去问问她。”
“你再问几遍,她没注意就是没注意,还能冒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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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
桑白玉没有辩解,她走进关押徐辉的房间,徐辉面前有一个水杯,她正在看水中自己的倒影。
徐辉轻轻摸着脸颊,眼中有不可置信,似乎还无法接受她是女孩。
桑白玉走进去,从兜里掏出小镜子,“用这个方便些。”
徐辉没客气,“谢了。”
桑白玉说:“其实你长得很清秀。”
徐辉说:“如果一个女孩子漂亮,我通常会直接说她漂亮。如果她一般,我会说她清秀。如果一般都算不上,我会说她可爱。”
桑白玉:“……”
她在徐辉对面坐下,“我不是在说好话哄你开心。你看,你虽然是单眼皮,但眼睛很大,而且很协调,这种长相在龙星岗或许不流行,但我敢保证,日后绝对是高级的长相。”
徐辉不知道长相还分低级和高级,但她听了桑白玉的话很开心。
桑白玉说:“其实我的爸爸妈妈对我也不太好,他们眼里只有弟弟,我为了报复他们经常闹,我还故意考砸,让他们被老师批评。”
徐辉一怔,她看向桑白玉,说:“你也会被忽视啊?”
“我本来觉得这些行为能让他们不开心,只要他们不开心,我就满足了。可是最近我才想明白,他们不在意我,就算被老师批评,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而我呢,反倒会因为成绩不好,丧失很多机会。我这是伤敌一百自损一千,得不偿失。”
说这些话,桑白玉都是真心的。
徐辉喃喃自语,“我们是该放过自己,可我总是会怨恨他们,我想报复。”
桑白玉话锋一转,“要报复,也该选择合适的方式报复,报复的手段绝对不能是牺牲自己。你都把自己想成你哥了,还不是牺牲了自己吗?”
她压低声音,认真说道:“改天我们详细聊聊报复的方法,互相借鉴。”
徐辉眼中全是对桑白玉的崇拜,两人达成神秘的约定。
房间门口的吴元青:“……”
该不该告诉桑白玉他全都听到了呢……
桑白玉最后才说:“现在吴叔叔怀疑在你之前还有人去了达拉家,而且下毒害了里卡多,你再想想,附近有没有可疑之人。”
徐辉摇头,“我记得很清楚,没有。”
桑白玉停顿片刻,
说:“在你心里,什么叫可疑之人?”
徐辉露出笑容,“当然就是……”
*
入夜,两辆警车亮着灯往精神病院赶。
警灯在街上格外瞩目。
龙星岗时的警灯已经好几年没亮起来过了,这是龙星岗和长峡最大的区别。
虽然彼此相邻,但治安却天差地别。
有人说过,在长峡和龙星岗的边界线,就是一脚天堂,一脚地狱。
吴元青和桑白玉几人都在车上。
一同上车的还有……
方小满问:“真的不要?”
池希:“很不错的,大叔你肯定喜欢。”
吴元青:“……”
桑白玉默默拿走两串烧烤,在角落里啃起来。
方小满惋惜道:“这家烤串味道真不错,和我在长峡市吃的口味很像,我虽然在龙星岗长大,但还是华国的胃啊。”
池希也在努力吃烤串,“大叔居然不吃,太可惜了。”
吴元青:“……”
没看到他在开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