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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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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的你?错了,在这宫里,在这世上,从来都是——”

“多行不义必自毙。”

“一报还一报而已。”

“就像我与陛下的初见,也要多谢姐姐你,那日落雨,你让我去取玉料回来,却将我关在了外头……”

放下这两样东西之后,青簪便转身出去了,这座废殿再度大门深闭,严严实实,仿佛连一丝新鲜气儿都漏不进去似的。

豆蔻想到主子的身世,若不是段家人,主子本该是名门闺秀,又何须做十数年伺候人的奴婢,这样窃夺他人人生竟还不知悔改的人,任她求生不得求死无门才好!

她不解道:“主子不会是心软了吧?”

青簪摇头:“其实从小有那样的父母,也很难让她长成明事知理之人,当初我见她在府里并不算多快活。可惜出身如何,从不由人选择。”

就像她,就算再厌恶,她身上不也有一半段家血脉吗?今日所为,就当是尽了最后一点血脉之义,尽了段老夫人十五年的庇护之恩罢。

从此之后,仇怨也好,血脉也罢,段家和她再无半点干系。

但若是皇后被她的话气得不轻,那也怪不得她了。

仪仗走着走着,却显然偏离了回乘鸾宫的方向。青簪揭起侧帘,一看旁边伴行的豆蔻面色从容,毫无惊乱,就知道这事一定有蹊跷。

八成和皇帝脱不了干系。

等肩舆落下的时候,竟是在连璧殿外。青簪一眼就看到了那些怪耸的杂草,正贴着墙壁张牙舞爪,春日已至,这大约是新的一茬了。

还有殿前打着伞的皇帝,站在草径之上,缓带轻袍,长身玉立。

青簪笑他:“今日又没落雨,陛下打什么伞?”

“昨夜做了一场梦,梦见今日有雨。”

皇帝顽笑似地说了一句,将昨夜的噩梦揭过。继而迎人走去,牵着她入殿,“朕实则想过,是否连璧对朕心有愧疚

,才将你送到了朕身边。”

“想的更多的是,若没有这一夜,朕和你要平白错过多久。”

青簪也想起了那一夜,她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知道她方才与皇后说了什么,才故意在这儿等她了。

甫一入里,绕过一尊新亮如洗的屏风,皇帝却自案上拿起一卷明黄的卷轴给她:“看看?”

不用看,青簪也能猜到是什么。桌上还并放着一枚凤印,一本金册。

果不其然,这是一道立后的诏书。

青簪疑道:“陛下怎么这个时候就拟好了?”

还有一月,若是届时她生下女儿就要离宫的,此时立后,岂不是徒添麻烦。

皇帝勾了勾唇角:“此时刚好。”

“不想你疑心是因你母亲之故而受到惠泽。”

“也不想旁人以为你是诞子有功而被册立。”

只因你是你。

青簪:“可是……”

皇帝:“没有可是。”

皇帝眼目深沉含情,青簪却是皱着脸,把圣旨往他怀中一还:“陛下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皇帝心头一跳,莫非太医走漏了风声,已被她看穿了?她宫中还有个医术高明的蝉衣,他虽与人下过令,但保不齐蝉衣会背叛他。

但生儿子就留下,可是她先选的。

在这一瞬间,萧放慌张地想了许多,心有乱麻,不能自静。

却听人道:“陛下是不是觉得册封了我,我就走不了了?陛下这样,只会教我要走的时候更麻烦,更棘手。”

“到时候少不得要假死才能出宫,旧后被废,新后又薨,当心别人说你克妻。”

萧放这才松下崩着的那根弦。

他可以起誓,这定是他此生最后一次骗她。

只是她这样聪明,要骗她一生又谈何容易。

但克妻二字……

他忍住蹙眉的冲动,微微低头,抬起人的脸,忽而一笑,堵上了她鲜媚的檀唇。

克妻二字委实不算好听,那就权当是在邀他以吻封缄——

作者有话说:狗子:因为骗了老婆吓得半死

第83章

立后的诏书已而昭布天下,只是青簪如今身子不便,册封大典便延到了六月。加上她一时半会儿舍不得这乘鸾宫,皇帝索性让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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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修缮凤藻宫,青簪便得以顺理成章地留在了乘鸾宫中待产。

只是众人早都改口称她皇后娘娘了。

皇后不住中宫,简直是前所未有之事。

青簪有时候也会问皇帝,这样做会不会有些任性。

她这般的顾虑重重,萧放既忧又喜,既不愿她因他平添思虑,又觉她是在为他考量,未尝不生出几分甜蜜。

他当然劝她不必如此:“宫中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在何处便住在何处。就算是太极殿,又有何不可?”

青簪一下子就识破了皇帝的如意算盘,走过寝殿中铺陈的柔软绒毯,嗔道:“谁要住太极殿?”

但她也知道,太极殿中,当初她住过的那一方偏殿始终保持着旧日模样,长待有情人。

不过一年光景,竟就有了狡兔三窟的待遇,再也不必辗转飘零。

皇帝将人拢进怀中。照水殿寝殿的每一处柜台几案,他都让人用绒布裹起了尖角,她确然还是安安生生留在此间待产最为教他放心。

再说太极殿往来太过驳杂,若有心怀不轨之人蓄意接近她,岂不是教人防不胜防?

反正他夜夜来此,虽远亦至。

这般一想,就忽而觉得也许自己才是那个令她防不胜防之人,念头一起,皇帝不禁垂眸笑了一声。

坐在他腿上的女子立马微仰起鹅脂般的雪颈,警觉而困惑地想要探看他的神情。

两人一俯一仰,视线竟同时相趋相赴。

接下来的耳鬓厮磨热烈得如一瞬就沸开的滚水,少了渐渐加温的漫长过程,要在顶点追攀顶点,他们十指交扣,唇齿相依。

青簪今日的发髻挽得甚至松散随意,蝉衣说篦得太紧会绷伤头皮,一抹幽馥馥的乌发落在眼前时,她根本分不出手,也分不出力道去管。

偏偏皇帝此刻两手也俱不得闲,一手和她越握越深,一手劲峭如玉竹的指节则抻张着托在她身后,替她分担怀胎的重负。

于是他竟然用鼻梁将那绺头发拨开了,蹭到她耳畔下,青簪还听见了一道深嗅般迷醉的吸气声,一瞬半边脸和颈都恍如走电,麻酥酥的,让人几乎颤出嘤咛。

彼时正是四月份的天气,春气动荡,熏风连城。

四月亦值芍药新艳的季节,次日,皇帝让人送了十几盆芍药过来,给人装点庭院。

其实院子里根本不缺琪花异卉,底下的人几不间断地把最好看、最应季的花朵上供过来,仿佛乘鸾宫中有着最尊贵的土壤,足令百花斗艳。

但这毕竟是一番心意,豆蔻和琐莺左右夹着青簪,小心谨慎地把人搀了出来。

送花的小太监当即报菜名似的介绍起那一溜花名。

乍听到有几盆唤作“青心美人”时,豆蔻听成了“倾心美人”,脸上一羞道:“这也太直白了!”

小太监稍加思索就知她是听岔了字,忙解释道:“这是陛下让咱们花房改良培育出来的新品种,外头那一圈叠瓣虽是粉白的,花心却是青色,正能合上皇后娘娘的闺名。姑姑请看。”说着就伸手捧起地上最近的一盆往前一抱,邀人细看。

豆蔻:“行了行了,快撂下吧,别费那老大劲了,仔细摔着!”

她给了这几个搬花的苦力各一锭吃茶钱,便把人送走了。

殿前的台阶两侧都是牡丹、茉莉、木槿、杜鹃,品种或新奇或珍稀,一直逶迤到庭中,实在腾不出地方给这芍药栖居。青簪一路走到阶下,才终于得以近睹这青心美人的芳颜。

偏在低头看花时,腰身却感到一阵强烈的酸痛。

这酸疼仿佛是自身子深处蔓延开的,青簪疼得差点说不出话,亦不敢有动作,幸而宫人们见势不对,早就已经把她身侧围得水泄不通。

娉婷左右开弓地交代道:“主子要生了,快去喊人,快把太医和产婆都请来,还有蝉衣也叫过来!”

余下的宫人则扶着青簪往殿里走,可是酸痛感一波波来袭,仍旧使人步履维艰。

怀孕以来青簪其实没遭太大的罪,便是心里头最压抑的那段日子,也没有这样让人疼得喘不上气过。

就在这时,人群倏然一静。宫人们都看见了来人,然而此时都紧张之极,自不敢卸下手放开自家主子,却又本能地怵于天威,便个个愣如痴呆,反应不过来。

也只是一息而已,一息之后,一双大手穿过了这寂静,将脸色发白的女子打横抱起。

宫人们这才恢复了思考之力,无不心里一松,都在庆幸陛下来了,主子也能少吃点苦了。

纷纷人语声里,青簪却只听见万籁阒然。

她问:“陛下怎么来了?”

在这一刻,竟无端有些想落泪。

都说为母则刚,遇见他之前,她学的也都是如何坚韧、隐忍地吞下苦楚,可方才她心中才生出一点无力一点害怕,他竟然就出现在她身边。

他一次次教她强大,却又一次次纵容她的软弱。

这个时辰,若放在常时,皇帝的朝议应该都没结束,她根本想不到他会出现,不怪她惊讶。

萧放有问必答:“你不是说大约就这两日了?”

这两日青簪身体起了一些变化,暗自估摸着是要临盆了,但不适之感又十分轻微,丝毫不影响日常起居,她便没惊动其他人,想着再观察两日,问问蝉衣,就与皇帝随意提了一嘴。

没想到这么快就真的迎来了这一天。

青簪不知道的是,因为这一句,这两日的早朝时大臣们都被迫提高了效率。从前一向情绪不外露、心思全要靠人猜的皇帝,如今把话说的明明白白:

“朕的夫人就要生产了,朕没空和你们耗。”

大臣们只能凝练语言,高速高效地拣着重要的事上奏,上奏前还要自个儿掂量清楚这事到底有没有必要上达天听,还是他们自己便能解决。

而对于皇帝而言,重中之重的无疑就是他的皇后。

其实从发动到真正开始生产还需要一段时间,整个乘鸾宫的宫人都被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了,青簪喝了碗蜂蜜水,半卧着休息。

萧放比她还紧张,坐在她身边,全神贯注地凝目望着她。

几个产婆都经验老道,不知给多少妇人接生过了,原本是不大紧张的,可堂堂天子就在眼前督看着,弄得她们也莫名有些心慌意急了。

其中一位便想着劝皇帝先出去缓上一缓,以往给妇人接生时愿意进来陪着的男子其实不多,更别说像是这样寸步不离的了。倒也不是其他人的夫君就有多薄情,只是他们上头都有祖宗礼法压着,那些礼法里可没少宣称产房污秽的。

但眼前这位是皇帝,又有什么礼法能压得住皇帝?

产婆委婉道:“陛下,想来还要一会儿呢,您先出去歇歇也不妨事的,一会儿娘娘要生了,奴婢使人来叫您。”

皇帝却是身如磐石,纹丝不动。

只是想到什么,忽道:“任何情况下,都以保全她为要。”

萧放在这一刻忽而就与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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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的心结和解。

他曾经不满于成为父皇补偿母后的一件工具,不甘是“元”字之下的附庸,自苦于无论他如何表现,都无法得

到真正的认可。

但原来轮到他时,他也没好上多少。

只是他是发乎真情,而非权衡利弊之后的愧疚弥补。

他忽而庆幸,还好她发现了那桩陈年旧案的真相,免教他余生为其所困,连与她相爱之时都要一面重重算计,一面担惊受怕,彷徨不安。

产婆自不知皇帝脑子里竟弯弯绕绕想了这么多,反正她一听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是说腹中胎儿没他母亲重要,要她们尽可能让母体少受伤害。

可是眼下也没什么危险,哪里就到了需要考虑保大保小的时候了!

青簪原本想保存气力,这时候也终于不得不睁开眼,转头没好气地赶人道:“陛下这是咒我呢?且快出去吧,你在这儿,教旁人都紧张了!”

说罢便扭过了头,仰面朝天地躺着,其实自己也有些忐忑。

皇帝异乎寻常地执着:“朕不走。”

他捉起她的手,以两掌合握。

青簪认命地闭上眼。

而腹中那团血肉似乎也有所感,不再考验这满殿之人的耐性,伸伸懒腰,想要出来了。

……

青簪几乎用尽所有的心血较劲、拼命,到最后只听到一声啼哭便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身边婴孩不在,皇帝也不在,只有豆蔻和琐莺一左一右守在床边。

她想对她们笑一下算报个平安,一时却都不知该朝着左笑还是冲着右笑。

心中不知怎的,在巨大的欣喜和憧憬之间又夹杂了几丝难言的疲惫空落。

微不可察。

琐莺似乎哭过,声音有几分哑,笑道:“姐姐终于醒了,这回这么遭罪,咱们可得好好补补!还好小殿下懂事,没赖着不出来,要不以后我指定要揍他给姐姐报仇!”

她这一开口,皇帝就从外面进来了。

两个小丫头便都被赶了出去。

刚好去端灶上热着的补汤。

萧放走到床边:“怕吵着你,在外面看了会儿折子。”

青簪终于把刚才来不及问琐莺和豆蔻的问了出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萧放逗她道:“是只小狐狸,朕让人把他藏起来了。”

青簪仍很气若游丝,表情却分明在用劲:“那是公狐狸还是母狐狸?”

萧放不忍心再教她费力说话,笑道:“是小皇子,你走不了了。朕让人把他抱来?”

青簪只一味点头,实则心里又哪里会当真计较是男是女,总归都是她的宝贝,她巴不得眼下就看到他。

“陛下可有为他定下叫名吗?”

趁着乳母还没将婴孩抱来的间隙,萧放俯身在她额头一吻:“夫人辛苦,此次你居功至伟。但恐怕还要再辛苦夫人一次,名字我们一起定?”

青簪当然愿意之至。

昶。

她最后在一众喻义盛大光明的吉字里选定了这个字,皇子的名字要从怀从日,小皇子便唤作怀昶。

萧放:“永日?”

青簪抱着小小婴孩,伸出一根指头逗弄,婴孩便用一整个拳头包裹住了她的指尖。

青簪满心的欢喜简直要溢出来:“昶有舒畅之意,希望昶儿此生舒心畅意,得皆所愿。”

萧放自然称好,他亦望她们母子此生舒心畅意,得皆所愿。

但永日之意亦然很好。

她不就是他永远的太阳?

光辉灿烂,永志不渝。

*

青簪修养了几日,便想起乘鸾宫中这些宫人的安排来。之前想着她若能离宫,自然会向皇帝请一道恩旨,教她们也愿意出宫的出宫,愿意继续在宫里当差的也能被派个好去处。

但眼下她走不了了,这事倒是也不急。有些话也不必放在明面上说,她便只让琐莺和豆蔻私底下告诉宫人们,若有不想在宫里蹉跎年岁的,都可以寻她,主仆一场,她自然替她们想办法。

若是有别的难处,也不必忍着瞒着,尽管来找她便是。

如今已不似从前人微力轻,可她自问,能安安稳稳走到这一天也并非一人之功,既然位至中宫,凤印在手,她也愿意做一回她们的贵人。

这又怎么不算是享受了宫权的好处呢?

这段时日来探望的人不少,明淑妃也抱着大皇子来了。

“怀暄一会儿吵着要见你,一会儿又要见他弟弟,读书都不安心。我实在没法子了,就来挤个热闹。”

“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青簪早已听过不少人叫她皇后娘娘,自以为逐渐适应,可明淑妃这样唤她还是头一回。

眼神交望之际,察觉到明淑妃似乎有话要说,青簪便让乳娘领着大皇子去看他的小皇弟了。

只剩两人时,明淑妃道:“纵然你有个好母亲,助你登上后位,我也不会因此就心悦诚服。只不过论起德行才能,是你总比别人好些。”

“兄长在赵氏身边安插了人的事我并不知情,他被削权离京,再见不知何期,我也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授意那宫人怂恿赵氏对灵犀下手。但我一定不会。”

“你我胜负未分,怀暄是长子,怀昶是嫡子,我们还是可以公平竞争?”

青簪笑了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淡笑道:“看孩子的心意吧,孩子的事,大人分什么胜负?来日等他们大了,由他们自己抢去。”

明淑妃也如释重负地笑了。

她想了很久才来与她说这些话,因为她确信,眼前人一旦开口,皇帝一定会将储位双手奉上。

身为天子,竟然也有了软肋。

不过,如今有人这句话,怀暄便也不算毫无机会,哪怕只有一成两成,也足够了,也算他还能将命运握在自己手中。

*

青簪如今见不得风,窗户上都加添了几层窗纱,屋子里需要通风的时候,她便移去别的寝殿。

但今春不等人,这一方狭窄的殿室到底渐有些关不住她了。

萧放只能哄人:“乖乖休养,朕还有礼物给你。”

他不说便罢,这一说,青簪便好奇起来,如今她什么也不缺,他还要给她什么礼物?

架不住人再三拷问,皇帝终于坦白,他命人将她娘亲的墓穴不远处的一座废弃尼姑庵收归了皇家,更名为梳云庵,以她娘亲的名义,收容天下所有孤儿弱女,凡有苦难处,皆可以在庵中讨一碗粥食,渡过难关。

他问她满不满意,“你不是打算待有朝一日出宫,就将朕给你的银子都用来修建善堂?”

青簪惊道:“陛下如何知道?”

萧放

:“你都迫不及待问朕筹办善堂需要多少银两了,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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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猜不到?”

青簪被点破也不心虚:“那陛下带我去看看。”

见人不应,她便拽他袖子,甚为偶尔地伏低做小一次。

萧放心里受用,却不买账,坚称:“等立后大典之后。”

立后大典定在六月,仪式有多盛大就有多繁琐,届时必定劳累,因而出了月子还不算,至少得等她全然康复之后。

那还要许久。

青簪实在不懂这两者的关联,她坐马车出宫去又不不必费自己的脚力,大不了穿得厚重保暖一些、防护严密一些,远远看上一眼,也不会于身体康复什么妨害。

便问人道:“陛下还怕我借机跑了不成?”

谁料皇帝极为认真地颔首:“正是如此。”

他伸臂搂过她,“除非,夫人承认,你是心甘情愿留下,而非愿赌服输,情势所迫。”

青簪有些想笑,她是不是心甘情愿还不明显吗?

她柔声道:“是,我是心甘情愿……心甘情愿与你结发为夫妻。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夫君。”——

作者有话说:甜吗!大概还剩最后一更,会写的没羞没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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