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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靠老夫人和祁宴才行呢。
李玉的父亲打着哈哈说道:“这都是老爷子的意思,他那个人,思想封建,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儿未婚先孕,想要给小善一些教训”。
“没有想到,哎,如果早知道,小善和祁老爷子有些关系,我们李家说什么……”
李玉的后母突然反应过来,李玉父亲说的这些话,有些势利眼。
急忙的扯了扯李玉父亲的衣角,李玉父亲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了,被李玉后母扯了扯衣角,当即就想要翻脸。
李玉的后母小声说道:“别说了,本来就不光彩的事情,说出来大家只会嘲笑我们。”
李玉的后母这样一说,李玉的父亲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抬起头看了一下周围人的脸色。
果然打量的目光居多,其中夹杂着一些不屑,李玉的父亲急忙的闭上了嘴巴,也不在多言。
小插曲结束以后,葬礼照常进行,去了青山脚下的墓园。
这是北城最好的墓园。
这里大多埋葬的都是一些,有身份有背景的人。
听说这里的墓地,能在北城买下一套房子,可想而知。
这里贵有贵的道理,背靠青山,面朝一处碧绿的湖水,看风水的先生说,埋在这里能旺后代。
那些有身份有背景的人,最讲究这些,自然是想尽办法,也要把老人埋在这里。
这也就造就了,墓地的价格一墓难求。
老夫人安排墓地的工作人员,把李善的墓穴打开,又让工作人员把李玉的骨灰盒放上去。
摆上了一些祭祀的水果和纸钱,葬礼也就算结束了。
葬礼结束以后,已经将近六点多钟了。
来参加葬礼的人,本来都要各回各家了。
李玉的父亲突然开口说道:“各位慢走,大家好不容易的聚在一起,不如由我做东,大家一起去聚春来聚聚,也好以后谈合作,做生意。”
李玉说着就把目光扫向了众人,这几年李家的生意愈发的不景气。
这些人虽然都是祁家的旁系,比不上祁宴这种大佛,但做的生意五花八门,说不定那日就用得上了。
本来李玉的父亲以为他都这样说了,这些人怎么也得卖他个面子。
却没有想到,杨珍珍第一个说道:“我不和丧尽天良的人合作,我就不去了。”
有第一个人打头阵,拒绝了李玉的父亲,其他人更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来。
一番下来,竟然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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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去。
等那些人走光了,李玉的父亲把希冀的目光,放在了祁宴和江绵绵的身上。
刚想邀请祁宴,祁宴疏离冷淡的说道:“公司还有事。”
丢下了这句话以后,祁宴就揽着江绵绵的肩膀,离开了。
江绵绵在快要上车的时候,听到了李玉的父亲,对着李玉的后母发泄怒火。
“都怪你,没事干嘛得罪杨珍珍那个母老虎,你难道不知道,祁家的旁系都唯她马首是瞻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接触过,你们生意场上的那些东西”。
“再说了,也不是我得罪杨珍珍,明明就是杨珍珍自己欺人太甚,她先骂我们的,我只不过是……”
“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吧?”
李玉的父亲突然吼了一嗓子,把李玉的后母吓坏了。
李玉的后母原先是李玉父亲的秘书,两个人眉来眼去,就搞到了一起,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以后,彻底把李玉的母亲挤了下去。
但李玉的父亲并不是一个安分的男人,虽然把李玉的后母娶了。
但外面的女人还有一大堆,李玉的后母也是很担心,万一那天李玉的父亲把她给踹了。
于是急忙的揽住李玉的父亲,娇嗔道:“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江绵绵扯了扯嘴角说道:“倒没有想到,这些人这么不给李玉的父亲面子。”
“在这种场合谈合作,总归不合适。”
祁宴淡淡的说了一句,江绵绵也觉得很有道理,搞不明白,李玉的父亲,是怎么想的。
经过这些,江绵绵对李家的人,本来就没有好感,这一下,更没有好感了。
…………
江绵绵和祁宴回到老宅的时候,老夫人突然病倒了,被紧急送往医院,医生抢救了一番。
面色凝重的对祁宴说道:“老夫人的年龄大了,这些日子没有休息好,有心思,你们做晚辈的,有时间可以带着老人谈谈心,出去转转,看一下能不要有所好转。”
听到医生这样说,江绵绵和祁宴对视了一眼。
两个人沉默的进入了病房,老夫人还躺在病床上,面容格外的憔悴,看起来还瘦了不少。
她这个样子,让江绵绵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见老夫人时候的一幕。
那个时候,她第一次被祁宴带着,见他的长辈。
陈玉兰和祁莲莲见她的第一面,就格外的看她不顺眼,江绵绵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针对,不免有些怀疑人生。
但老夫人却格外的喜欢她,说是一见如故都不为过。
和蔼可亲的拉着江绵绵,嘘暖问寒,那个时候,江绵绵第一次来北城,恰好来的时候还是冬天。
老夫人握着她的手,感觉很是冰凉,就连夜缝制了一双棉花手套送给了江绵绵,更是把祁家的传家玉镯,送给了江绵绵。
江绵绵永远都忘不了,老夫人把传家玉镯给她的时候,陈玉兰嫉妒的眼里都喷射出来了火焰。
后来,江绵绵才知道。
原来那个玉镯本来是要传给陈玉兰的,但是老夫人一直没有认可陈玉兰,这个镯子,也就没有传给陈玉兰。
而老夫人当着陈玉兰的面,传给了她,自然让陈玉兰下不来台。
本来就格外讨厌江绵绵的陈玉兰,更是看江绵绵不顺眼。
第164章 我只是替身
陈玉兰看江绵绵不顺眼,老夫人直接当众训斥了陈玉兰。
江绵绵永远都不会忘记,老夫人握着她的手。
厉声对陈玉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绵绵是我认定的儿媳,我老太婆还没有死,祁家还轮不到你做主,你如果不喜欢绵绵,可以滚出这个家。”
从那以后,陈玉兰和祁莲莲再看江绵不顺眼,也不敢当着老夫人的面,给江绵绵脸色看了。
江绵绵握着老夫人的手,老夫人幽幽醒来以后,艰难的说道:“绵绵……”
她气若游丝的声音,更是让江绵绵和祁宴心惊不已。
江绵绵急忙的俯到老夫人的身边,轻声说道:“奶奶,我在。”
“绵绵啊,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恨阿宴……阿宴那孩子,从小就性格孤僻,性子倔强,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父亲被母亲害死,他……哎,我想要说的是,能不能看在奶奶的面子上,再给他一次机会……”
老夫人浑浊无神的眼眸看着江绵绵,那里面都是恳求。
江绵绵能够感觉到,老夫人握着她的手,都在止不住的打颤。
江绵绵咬了咬牙说道:“奶奶,你一定要好好的,我,我答应你,再给他一次机会。”
老夫人听到满意的答案,闭上了眼睛,江绵绵瞪大眼睛,急忙的让医生过来,查看情况。
医生沉声说道:“老夫人的精神已经出现了混乱,以后清醒的时候会越来越少,直到……”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但江绵绵和祁宴,却明白了医生的意思。
祁宴和江绵绵从医院出来以后,两个人都很沉默。
没有想到,那些事情,对老夫人的打击来的如此沉重,直接就要带走老夫人的生命。
江绵绵轻吐一口气,对祁宴说道:“听说陈玉兰,被你关进医院以后,成了疯子?”
“嗯。”
“你就没有去看过她?”
“没有。”
祁宴对陈玉兰并没有多少感情,听到祁宴这样说,江绵绵并没有很是意外。
她淡淡的说道;“今天正好没事,一起去精神病院,看一下她吧。”
祁宴俊美如斯的面容上,划过一丝犹豫,他沉声说道:“算了吧,我怕吓到你。”
江绵绵轻笑道:“有什么可怕的,死人都见过了,一个大活人有什么可怕的?”
精神病院的院长听说祁宴要来,特意亲自下来迎接。
站在院长身旁的,是负责照看陈玉兰的两个医生。
他们两个都捏着手指,神情看起来都格外的紧张。
江绵绵和祁宴,去到陈玉兰病房的时候,发现陈玉兰已经瘦的不成人样了。
年轻时候的陈玉兰,是北城的第一名媛,长的娇美漂亮,身后的追求者络绎不绝。
最后嫁给了祁宴的父亲,也算是佳偶天成。
只是江绵绵想不明白,陈玉兰为什么要出轨祁哲,祁哲长的不差,但身上一股子痞气,很是惹人厌烦。
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有见过陈玉兰了,陈玉兰身上的雍容贵气已然不见。
她瘦的和骷髅一般,眼眶都凹进去了,曾经保养极好的头发。
如今只是两个月没有精心护理,就枯黄凌乱的不成样子了。
后面的那两个医生,看到江绵绵和祁宴,都在紧紧盯着陈玉兰看,像是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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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像是不敢相信。
其中的一个医生,急忙的解释道:“祁爷是这样的,夫人她精神错乱,不吃饭,时常发疯,我们都按不住她,让她吃饭,洗澡她都不要,发起疯来,我们根本控制不住她……”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过来,祁城不是我杀的你,是,是祁哲”。
“他强暴了我,并录下了视频,威胁我和他在一起,我如果不答应,他就公布出去,让我在北城颜面尽失,我,我害怕才会答应的,是祁哲一手策划,要你死的……”
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陈玉兰又开始发疯了。
她捂着耳朵,眼神尽是恐惧,止不住的摇晃着头,看起来极为崩溃。
祁宴听了以后握紧拳头,脸色沉到了谷底,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陈玉兰,对医生说道:“她怎么样可以恢复清醒的状态?”
医生惶恐的说道:“注射镇定剂以后,差不多可以。”
“给她注射镇定剂。”
医生恭敬的颔首,叫来了几个男医生,把尖叫挣扎的陈玉兰,按在床上并注射了镇定剂。
过了五分钟以后,镇定剂起了作用,陈玉兰停止了挣扎,宛如失了魂的尸体一般,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不发一言。
祁宴走到陈玉兰的身旁,看了那些医生一眼,那些医生十分识趣的退了出去。
那些医生一走,整个诺大的病房里,就只剩下了江绵绵和祁宴,还有半死不活的陈玉兰了。
祁宴沉声说道:“清醒了吗?”
祁宴的声音寒冷低沉,像是从地狱传出来的。
宛如木头人一般的陈玉兰有了反应。
无神的目光有了焦距,看向了祁宴,她瞪大了眼睛说道:“阿,阿宴你,你来了?”
“我不来,怎么知道你如何和祁哲联合起来,谋害我爸的?”
“不,不是我,是,是祁哲,和我没有关系……”
陈玉兰摇头晃脑,面色惊恐的看着祁宴,祁宴紧绷着薄唇,沉声说道:“和你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是,是李玉,她恐吓我,说祁城变成鬼,都不会放过我的,我每天晚上闭上眼睛,祁城就会满脸是血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找我报仇……”
听到这里,江绵绵什么都明白了。
陈玉兰突然变成不人不鬼的疯子,想必少不了李玉的手笔。
李玉想让整个祁家毁灭,自然不会放过嚣张跋扈的陈玉兰。
从精神病院出来以后,开着车的祁宴,一直沉默不语。
江绵绵轻声说道:“想开一点,那些都是过去了,现在陈玉兰和祁哲都得到了报应,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李玉呢,如果不是她潜伏在祁哲身边这么多年,你也不会知道那些陈年秘辛。”
江绵绵刚和祁宴回到老宅,就接到了香黛的电话。
香黛那边是呼呼的风声,听起来就像是在海边,江绵绵蹙紧秀眉,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哈哈哈,可笑,真可笑,原来一开始我就是他找来的替身,怪不得,他一开始那么出神的看着我”。
江绵绵听到香黛这话,紧张的问道:“香黛,你在哪里,我去找你,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香黛苦笑一声,哽咽的说道:“我在……”
她的一句我在哪里,还没有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江绵绵紧张着急的不行,在江绵绵身旁的祁宴,沉声说道:“你不要急,先问一下沈怀之,他和香黛怎么了。”
江绵绵点了点头说道:“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刚刚香黛说的,替身什么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祁宴抿了抿唇,淡淡的说道:“沈怀之的初恋,两个人是大学同学,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初恋出国了,沈怀之一直放不下……”
“这些暂且不提,我就想要知道,那个初恋,长的和香黛像不像?”
祁宴点了点头,江绵绵愤怒的说道:“怪不得香黛那么生气,如果是我,我也会生气,亏我一开始还觉得沈怀之是一个好男人,我真是大错特错。”
怪不得,沈怀之见到香黛,就着了迷的喜欢,原来是把她当作了故人,替身。
想起,香黛和沈怀之相处的一幕一幕,江绵绵刚开始的时候,还很羡慕香黛。
羡慕香黛能遇到一个满眼都是她的人,可现在,只觉得满是凄凉。
祁宴还没准备给沈怀之打电话,沈怀之倒自己打了过来。
祁宴看了江绵绵一眼,江绵绵不冷不热的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赶快接电话啊。”
祁宴这边刚一接通沈怀之的电话,就听到沈怀之着急紧张的声音。
“祁,祁哥,香黛有没有联系嫂子?”
江绵绵见到了这个时候沈怀之还好意思问香黛,她一把从祁宴的手里夺过电话。
怒声说道:“你到底对香黛做了什么,既然心里忘不掉你的初恋,为什么要开始新的感情,现在香黛不知道去那了,如果出了事,我看你怎么办。”
把这些话说完以后,祁战就快步走到江绵绵和祁宴的面前。
恭敬的颔首道:“祁爷,江小姐,我们调查到香小姐在秋水菀。”
“秋水菀”,是一个内陆河,哪里不少有人跳河自杀。
虽然秋水菀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但它的河水湍急汹涌,时不时的还有旋涡,跳入这秋水菀里,基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江绵绵急的额头出了一身的冷汗,咬着牙说道:“让司机备车。”
江绵绵在上了车以后,沈怀之又给她和祁宴打了好几个电话,江绵绵都给挂断了。
她不接沈怀之的电话,也不允许祁宴去接,势必要给沈怀之一个血的教训。
好在祁家老宅,距离秋水菀很近,半个小时就到了。
到了秋水菀以后,江绵绵就四面八方的去看香黛在哪里。
秋水菀的这个河并不怎么大,还是死河,它并不像那些流动的河一般。
每个季节固定的涨潮,秋水菀这个河,一年四季,都是固定的水位线。
没有人知道,这水下面究竟有多么的深。
耳边的风声呼呼的吹着,北城现在已经很冷了,风刮在脸上生生的疼,可江绵绵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
大声喊道:“香黛,香黛……”
祁战和祁宴也在找寻,可秋水菀这么大的一个河,还有桥墩之类的掩盖物,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香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再加上现在天黑了,可见度极低,江绵绵的心,也紧张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对于江绵绵来说,香黛是难得结交的好朋友。
找寻了约莫半个小时以后,都没有找到香黛的踪迹,江绵绵心里着急,沉声说道:“祁战,你确定香黛在这里吗?”
祁战看着定位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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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香黛是在秋水菀不假啊。
他通过香黛给江绵绵打电话的时候,定位到了她在这里。
这个定位仪能追踪被定位的手机,二十四个小时的行踪。
也就是说,即使两个人结束了电话,他追踪上了香黛的电话定位,也能确定到香黛在那个位置。
江绵绵挫败的吐了一口气,刚想再大声喊找的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
江绵绵转头望去,就看到香黛朝着她走了过来。
江绵绵大喜过望,忙不迭的迎了上去,抓住了香黛的胳膊。
一脸紧张着急的说道:“香黛,你怎么了,是不是沈怀之欺负你了?”
香黛摇了摇头说道:“他没有欺负我,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
江绵绵虽然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大致情况,但具体的细节还不清楚。
听到香黛这样说,她也不好说什么。
轻声说道:“不合适就结束,以后不管和谁发生了不愉快,都不许一个人躲起来,这样我们会很担心你的。”
香黛红着眼没有说话,江绵绵把香黛拉到了车上,她们两个坐在车后,祁宴只能被迫和祁战坐到了前面。
香黛和江绵绵一同去了老宅,车刚停下来,沈怀之修长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老宅门口。
沈怀之的身上,有着丝丝缕缕的寒气,眼角猩红,很显然他已经在老宅门口等了很长时间了。
香黛看到沈怀之以后,身体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她扯了扯嘴角,避开了沈怀之,就要离开。
她那番模样,就好似把沈怀之当成了空气。
沈怀之想也不想的一把抓住了香黛的胳膊,沈怀之抓的很用力。
他虎口哪里隐隐有青筋乍起的前兆,可想而知。
香黛有了反应,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淡漠的看了沈怀之一眼,轻声说道:“松手。”
沈怀之颤声说道:“香黛,你,你听我解释,我和她,都是过去了……”
“我不想听,沈怀之我接受不了,有人一开始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
“不是替身,你们……”
“我们什么?我们长的不像,还是性格不像,又或者是完全一样?”
第165章 你能拿我怎么样
香黛的声音平静到了极点,她越是平静,就越让沈怀之胆寒心惊。
沈怀之无力的说道:“我,我承认我一开始看到你,是把你当成了她,但在我们后面相处的时候,我清楚的知道,你不是她,你们不一样……”
“无所谓了,现在她回来了,我这个替身也该识时务的退出了。”
说着香黛就甩开了沈怀之的手,香黛到现在都无法忘记,她满心欢喜的去找沈怀之,却看到沈怀之和一个女人紧紧拥在一起。
她刚想过去质问他,那女孩就抬起了头,看到那女孩以后,香黛的双腿就好似被钉子,钉在了原地。
那个女孩,长的和她有五分相似,她依偎在沈怀之的怀里。
沈怀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多么美好的一幕,美好的让香黛不敢去打破这份美好。
香黛进入祁家老宅以后,沈怀之还在原地直直的站着,眼神在香黛的身上,随着香黛的移动而移动。
江绵绵看到这一幕,忽然觉得很可笑。
她讥讽的说道:“既然忘不掉,为何又开始新的感情,你以为这样会显得你很深情吗?并不会,脚踏两条船的渣男。”
丢下这句话以后,江绵绵就跟上了香黛,管家已经做好了饭菜。
香黛看起来兴致缺缺,一副没有精神没有胃口的模样,愁怀了江绵绵。
江绵绵抿了抿唇说道:“香黛,想开一点,说不定会有误会呢。”
“我倒是想有误会,可他已经承认了啊,怪不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机场的时候,他会看着我出神,原来是因为我长的像他的故人啊。”
“故人又如何?他们已经结束了,你现在才是沈怀之的正牌女友。”
“正牌女友又能怎么样?我不稀罕,我香黛接受不了,做别人的替身。”
香黛的骄傲不允许她如此,江绵绵也能理解香黛,如果是她,她也接受不了,去做别人的替身。
吃过饭以后,管家给香黛安排了房间。
两个人分开以后,江绵绵也休息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最近的烦心事,实在太多了,江绵绵有些压抑。
祁宴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江绵绵愁眉苦脸的模样,他眉骨微挑,邪冷的眼眸微微眯起。
沉声说道:“还在因为香黛的事情烦心吗?”
江绵绵没有好气的白了祁宴一眼,咬着牙说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你和沈怀之。”
祁宴觉得他分外的无辜,这件事,明明就和他没有关系,他却被迫卷入其中,承受江绵绵的怒火。
他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江绵绵的电话响了起来。
江绵绵的手机在祁宴那侧的床头柜上,所以祁宴第一时间看到了,给江绵绵打电话的人是谁。
傅径之,那个在祁宴的心中,宛如魔咒一般的名字。
他幽深的墨眸泛起了寒意,紧绷着薄唇不语。
江绵绵并没有看出来祁宴的表情变化,从另一侧的床头柜拿到手机。
看了祁宴一眼,起身穿上了拖鞋,去了阳台上接通了傅径之打来的电话。
“绵绵,你还在北城吗?”
江绵绵告诉了傅径之,要和祁宴去北城一趟,把苏媚儿及她背后的引出来,祁宴就会同意离婚,现在苏媚儿已经清剿了。
她也是时候回南城了。
“还在,最近这边又出了一些事情,恐怕要晚几天才能回去。”
“那好,你一个人在北城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一直在。”
傅径之的这话,江绵绵听了格外的感动,傅径之之于她来说,永远都是温暖的光。
“我知道,谢谢你径之,你和安心怎么样?”
提起安心,傅径之有些沉默。
许久以后,淡淡的说道:“不怎么样,她不知道给我妈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搬到了我的住所,你快一点回来劝劝她,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疯。”
隔着电话,江绵绵都能感觉到,傅径之的痛苦和无力。
但不知道为什么,江绵绵听到傅径之这话,忽然觉得好好笑。
虽然笑有些不太合适,但江绵绵真的忍不住了。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温声说道:“径之,你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呀,我觉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对于彼此都是知根知底,你和安心在一起,起码不用担心,会被她欺骗,所以你们要不就……”
“好了,没有感觉,是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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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了的。”
傅径之以防江绵绵再说出一些,气的他心肌梗塞的话,急忙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江绵绵知道傅径之的心思,她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连祁宴到了她的身后,默默的观察了她好长时间,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江绵绵准备转身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到祁宴沉着脸,站在她的身后。
江绵绵被祁宴吓了一跳,没有好气的说道:“你这个人有没有素质,怎么偷听别人打电话?”
“别人?”
祁宴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这两个字。
看着祁宴凶狠阴冷的眼神,江绵绵莫名有些心虚。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说道:“我说的不对吗?”
“我是你的丈夫,你法律认定的另一半。”
“哦。”
江绵绵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走到祁宴面前的时候,直接略过了祁宴。
想要迈进卧室的时候,却被祁宴长臂一勾,抵在了阳台的透明玻璃上。
玻璃冷硬冰凉,江绵绵被冰的瞪大眼睛,厉声说道:“祁宴,你又发什么疯?”
“发疯?我来让你看一下,真正的发疯是什么。”
说着祁宴单手钳住了江绵绵的下巴,强势霸道的吻住了江绵绵的唇。
他不讲理的攻城略地,在江绵绵的口中舔舐,啃咬,极具报复性。
江绵绵的呼吸愈发的困难,就快要承受不住,窒息而死的时候。
祁宴松开了江绵绵,薄唇覆在她的耳畔,温声低语:“以后不许和傅径之联系,不许对傅径之笑,明白吗?”
他一副命令的模样,让江绵绵很是不满,她揪住了祁宴的领带,踮起脚尖,宛如游蛇一般,游走至男人的耳廓。
红唇轻启道:“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样?”
在说完这句话以后,江绵绵就松开了祁宴。
她能够看出来,在她说出来这番话以后,祁宴的脸色骤然变了。
他俊美如斯的面容上,顷刻之间凝结出了一层冰霜,看起来极为赫人。
不过,江绵绵却并不害怕。
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江绵绵看祁宴被她气得不轻,她心情大好,多日积压在心口的郁闷,瞬间消失殆尽。
她得意洋洋的勾起嘴角,可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一分钟,她整个人就被祁宴凌空抱了起来。
祁宴的臂力惊人,单手把江绵绵举到了肩膀上面。
江绵绵的头一下碰到了阳台顶,这种腾空而起,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太可怕了。
祁宴在空中抱着江绵绵调整了一下姿势,江绵绵在祁宴的手里,就和玩偶一般,丝毫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一直都知道,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可她没有想到,会差这么大。
她现在正以一个格外羞耻的姿势,被祁宴控制着。
她两条细腿,被祁宴铁钳一般的大手,禁锢着。
她坐在祁宴的肩膀上面,祁宴每走一步,江绵绵的心里就紧张一分。
在小的时候,她不是没有被江峰这样背过,可那个时候小,不懂事。
最重要的是,那个时候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江峰不会伤害她。
可现在不同,祁宴这个人偏执疯狂,若是惹到了他不开心,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江绵绵下意识的抱住了祁宴的脖子,颤声哽咽道:“祁宴,你无耻,你,你放我下来,我这样真的很害怕……”
“怕了?”
祁宴的声音慵懒低沉,仿若名贵乐器谱奏出来的动人曲子。
明明他的声音那么清悦动听,可说出来的话,却比恶魔还要让人恐惧。
江绵绵咬了咬牙说道:“你放我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不行。”
“你……”
祁宴无耻的模样,气坏了江绵绵,偏偏她还不能把祁宴怎么样,反而她自己被祁宴制服的死死的,祁宴从阳台走到卧室里。
他不冷不热的说道:“等会要下楼梯,绵绵准备好了吗?”
江绵绵大惊失色,她抿了抿唇说道:“我,我没有,你,你放我下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江绵绵真的怕了祁宴,祁宴听到满意的答案,勾起了薄唇,眼眸微微眯起,漫不经心的说道:“哦,绵绵不如说说,错在哪里了?”
她错在三年前,就不该和祁宴在一起,不该和祁宴惹上关系。
她心里这样想,面上却笑盈盈的说道:“我不该那样说话,我以后再也不会了,阿宴~,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你就,你就绕了我这一次嘛。”
江绵绵娇声娇气的嘤咛着,她好长时间没有叫过他阿宴了,祁宴的心念一动,想要把江绵绵放下来。
但想到了,刚刚她和傅径之言笑晏晏的打电话,他的心里就泛起了酸涩。
他眸底刚刚氤氲出来的温情,瞬间又消失殆尽。
“那你以后,还和傅径之联系?”
“我,我们是朋友……啊啊啊……别,别动了……我不和他联系,你,你不要走动……”
江绵绵逞强的话还没有说完,祁宴又开始使坏,抓住她的两只脚,就要打开卧室,去下楼梯。
只是在平面上走,就已经够惊慌失措了,更不要说下楼梯,上楼梯了。
祁宴这明明就是在整她,让她去乖乖就范。
江绵绵委屈的眼睛都红了,她抓住祁宴的头发,呜咽道:“我都说了不和他联系,你快放开我呀……”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江绵绵处在的位置太高了,还是因为什么,她听不明白,祁宴在说什么。
祁宴深不可测的眸底,划过一丝幽光,沉声说道:“不许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
江绵绵气的想要把祁宴的头拧下来,如果她有这个本事的话,一定会把祁宴的头拧下来当球踢打。
可她没有,她还在祁宴的手里,被他掌控,只能乖乖的屈服。
“我,我答应你,你放我下来……”
江绵绵的声音之中,已经带有一丝哭腔了。
祁宴知道,她真的害怕了,再去恐吓她,恐怕会适得其反。
祁宴敛下眸底的情绪,把江绵绵轻轻的放在了床上,在重回地面,掌握自己的身体以后,江绵绵激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恶狠狠的瞪了祁宴一眼,抓起一旁的枕头就往祁宴的身上砸去,咬着牙说道:“祁宴,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我讨厌死你了。”
看着她凶狠的模样,祁宴勾起了嘴角,眼里都是止不住的柔情似水。
…………
沈怀之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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