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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闻言有些沉吟,这附近却是没什么好品相的花,昨日那些还是他快马跑了好几处地方凑出来的,今日正打算换个方向呢。如果真有这么个地方,那倒是不错。
“还请格格带路。”
乌力吉闻言嫣然一笑,一鞭子甩在马屁股上:“请四阿哥跟上!”
疾驰出去的身影颇为英姿飒爽。
胤禛紧随其后。
齐布琛送走今日特意过来唠嗑的李佳格格,身心俱疲的瘫在榻上。
真不知道位怎么想的,怀孕就怀孕呗,在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跟前炫耀什么?
莫名其妙!
用鼻子不满的哼了一声,齐布琛坐直身子,打算吃点东西。养了这么些日子,闹肚子的毛病早好了,反倒把她对肉的食欲又养了回来。
刚准备叫人,就见宝珠领着谢寒山走进来。
谢寒山扑通一下跪在她面前,哭丧着脸磕头请罪。
“奴才有罪,请福晋责罚。”
第54章 台阶
谢寒山原原本本的将这两日出去摘花的事情复述了一遍,末了伏在地上,后悔不迭的请罪:“奴才鬼迷心窍、自作主张,犯下大错,请福晋责罚。”
还没等齐布琛反应呢,旁听的宝珠等人先急眼了。
宝珠气急败坏:“你可真是…可真是有你的!”
“我今儿才知道,公公的主意这般大呢!”宝环阴阳怪气。
谢寒山自知理亏,不敢反驳:“奴才知罪,请福晋责罚。”
“好了!”齐布琛喝止了还想说什么的宝珠和宝环,捏捏眉心。
其实她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谢寒山撒谎她身体不适之事也能理解,毕竟当时有蒙古人在场,怕是傻子才会当着人家面骂人家臭吧。宝珠她们生气其实更多还是因为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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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借谢寒山的说辞向胤禛讨巧,怕乌力吉因此入了胤禛的眼,到时候后院再添个碍眼的。
不过齐布琛却是不太担心这一点,因为胤禛早看清了乌力吉父女藏在背后的用意,虽然胤禛曾说过他不惧宝根身上牵扯的复杂关系。但怕不怕是一回事,愿不愿意沾染就是另一回事了,胤禛天性低调,如今更多的心力还是愿意放在学业上。
当然,虽然这一点不怪谢寒山,但不代表他就没错了。齐布琛如今最怕的,就是变成睁眼的瞎子,被人为的与外界隔绝,听到的、看到的都是人家允许的,前次甚至不惜为了这一点与胤禛闹了好大的脾气。
而这次谢寒山身为她身边的人,却听从胤禛的话来哄她,如果不给于惩罚,恐怕他不会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严重的问题。
因此齐布琛沉了脸:“自己下去反思,想想你到底是谁的奴才,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见我。”
谢寒山心当时就凉了,福晋果然气狠了,连责罚都懒得责罚,直接就不打算再用他了。
他此时此刻真的后悔的想死,如果有机会,他真的想回去打死当时自作主张的自己,但没机会了。谢寒山如丧考妣的磕头:“奴才遵命。”
离开的身影仿佛如七八十岁的老头子。
没人同情他给他求情,宝珠焦急的看向齐布琛:“福晋,咱们去找阿哥爷吧?”
宝环等人也希冀的看着她。
齐布琛忍不住的想翻白眼,但胤禛与她说的那些关于旗籍的事情,并不好说给下人听,因此她只能云淡风轻的摆摆手:“没事,你们爷不是那种人。”
宝珠、宝环当即就被她的话噎住了,急得直跺脚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直接说四阿哥就是什么什么人吧?
福晋真是,心怎么就那么大呢!
齐布琛被她们欲言又止的脸色在面前晃的心烦,干脆将人都赶了出去:“我要歇一会儿,你们都出去吧。”
宝珠等人郁郁的被赶了出来,凑在一起嘀咕。
“福晋其实心里也难受吧?”不然这大早上的刚起,怎么又想着要歇息呢。
“唉,其实这事福晋也难办啊。”
几个贴身丫鬟对视一眼,都明了未尽之言。谁叫她家福晋年纪小呢,这种事,福晋就是想做些什么,都没法做。
“都怪谢寒山!”
“对,我去找哈嬷嬷,得好好教他学学规矩!”
“对对,去找嬷嬷,问问嬷嬷该怎么办。”
一众丫鬟去找嬷嬷商量该怎么对付接近她们四阿哥的‘狐狸精’的时候,胤禛正跟‘狐狸精’告别。
“今日之事多谢了。”胤禛礼貌的道了个谢,就毫不留恋的扬鞭走了。
乌力吉在原地怔怔的看着胤禛远去的背影,喃喃道:“四福晋可真有福气。”
胤禛在营地门口下了马,怀里抱着一束花,皱眉问林长青:“谢寒山人呢?”这花总不能让他自己抱着送到福晋那儿去吧?
林长青一直跟在他身边,这会儿哪知道这个:“奴才这就去问。”
少顷回来,疑惑地道:“跟着一起回来的人说是取了香露就回去呈给福晋,但进去了就没再出来过,他们也没敢进去问。”
胤禛也皱了眉:“可是出了什么事?”
林长青摇摇头:“他们远远瞧着,没看见有什么动静。”
胤禛虽想不明白,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怀里这花该怎么处置,就他在门口站这一会儿,不知道多少下人偷偷打量了。
罢了,冷了福晋几天,她应该也知道错了,还是给个台阶吧。
胤禛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做出一副冷酷的样子,将花递给林长青:“你去,给福晋送去,让她别老待在屋子里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爷罚她禁足呢!”
林长青乖乖将花束接过:“是,奴才遵命。”对着地的脸神色却颇为微妙。
福晋那里天天迎来送往的,谁会认为福晋被禁足了啊?
阿哥爷最近是不是……
呸呸呸,怎么能有这么大不敬的想法呢!
林长青赶紧晃晃脑袋,将吓人的念头甩了出去,对着松影露出一副笑脸:“福晋可起了?主子爷爷一大早去摘得花,吩咐杂家赶紧送来呢。”
松影听宝珠说了谢寒山之事,本来正心焦呢,这会儿见林长青来送花,当即喜出望外:“林公公辛苦了!福晋说要小憩一下,您稍等,我这就去通禀。”
“不辛苦不辛苦,松影姑娘客气了。”林长青对松影表现出来的热情有些嘀咕。
齐布琛其实压根没睡,就是靠着发呆,将外头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因此松影一进来,她就吩咐道:“叫进来吧。”
林长青进来献上花束:“回福晋,主子爷爷一早在外遇上谢寒山,听说您这两日因熏香之故有些胸闷恶心,就亲自去采摘了这些花朵。主子爷说,您若是觉得闷的话,多出去散散心,这花儿,以后每日都会遣人给您送一束来。”
要不说林长青能混到跟苏培盛平分秋色的地步呢,瞧瞧这说话的水平,可是将胤禛的小心思摸得准准的,大大地给他主子刷了一波好感度。
旁听的松影等人闻言都喜不自胜,将花接过来摆上,闻着花香,之前焦灼的心不约而同的放松了。
瞧瞧,主子爷果然还是最关心福晋的。
齐布琛虽然没因为先前的事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但听到有人关心自己心情还是很好的,当即笑道:“劳爷费心了,我没什么大碍。爷这几日如何,吃用可舒心?”
礼尚往来,嘴上关心两句也不费什么事。
林长青规规矩矩的答道:“主子爷都好。”
“那便好,你是爷得用的,我就不多留你了。”齐布琛问了一句就完,也不打算事无巨细地将胤禛的每一件事都打探一遍。
“奴才告退。”
松影将林长青送出去,眼见离得远了,打量着四周没人,这才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听说主子爷今儿遇到之前救的那位格格了?”
林长青斜了一眼,思量着松影问这个的意思,面上却不耽搁的露出笑意:“是啊,今儿这摘花的地方就是那位格格带主子爷去的。那位格格听说福晋闻不惯熏香,还将自己酿的香露献了出来,主子爷吩咐谢寒山去取了送回来,对了,怎么没看到谢寒山?”
听完这话,松影本来略有喜色的脸微微耷拉了些,敷衍的答道:“他啊,福晋吩咐他做事去了。”
林长青心下有了些眉目,还不待他细想,松影就送到了地方:“林公公慢走,我就不送了。”
林长青赶紧拱手告辞:“姑娘请回。”
等回去,胤禛第一时间见了他,略有些急切的问道:“怎么样?”
“东西送到,福晋收了。福晋说没有大碍,还问了爷这几日如何,吃用的可舒心。”在胤禛面前,林长青就没有运用春秋笔法,而是将齐布琛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
听见齐布琛关心自己,胤禛嘴角微不可察的翘了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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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果然口是心非,明明关心却装作不在意。罢,想来是年纪小脸皮薄,不好意思主动来问,算了,还是得自己多操心看顾着些。
“福晋神色如何?”
林长青:“福晋脸色红润,身体应该没有大碍,就是瞧着有些没精神。”
胤禛闻言皱了皱眉,思忖着福晋应该是因为熏香的原因没休息好:“那香露福晋可用了?”
林长青闻言心里就是一咯噔,哎哟,他光顾着琢磨松影问的那事,却忘了问这个了:“奴才该死,奴才忘了问了。”
胤禛眉头一拧,就要发火,苏培盛进来了:“爷,给乌力吉格格的回礼备好了,您看可需要调整?”
呼,林长青松了一口气,虽然平时跟苏培盛不对付,但此时他还是感谢这位死对头的打岔的。
不等胤禛开口,他就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瞄一眼苏培盛,再瞄一眼苏培盛呈上的礼单,将满脸的欲言又止摆给胤禛看。
胤禛本来聪明,更何况林长青还做的这般明显,因此他一摆手:“先拿下去,爷等会儿再看。”
苏培盛当然也看见了林长青的表演,面不改色的躬身退下,心里却将林长青骂了狗血喷头:不要脸的货,天天的就知道装模作样。
“说。”胤禛神色沉沉的盯着林长青,看那样子,要是林长青今儿说不出个三四五六来,怕是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林长青迅速收敛了表情,十分正经的用委婉又能让自家主子明白的话语将松影的表现和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他说完后,室内一片沉寂,胤禛眉头微皱,捏着下巴思考着什么,不时用打量的视线瞥一眼林长青。
林长青被他瞥的心肝乱颤,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私自揣测主子心意可是大忌,自己怎么还自投罗网的说出来了?
就在他忍不住要认罪的时候,胤禛出声了:“苏培盛。”
苏培盛以最快的速度进来:“奴才在。”
“你去。”胤禛吩咐道,“把刚才那单子和东西都拿去给福晋,问问福晋可要添减些什么,福晋定好了,就由福晋派人送过去。”
“以后这种涉及女眷的事,都由福晋来定。”
“再与福晋说,用完午膳后出来,爷带她出去转转,别总闷在帐子里。”
第55章 第55章
林长青刚走没多久,苏培盛又捧着东西来了,宝珠几个热情接待了后,站在底下互相挤眉弄眼,觉得她们早上的担心简直是杞人忧天。
果然,福晋不愧是福晋,就是聪明、大气。
苏培盛也不是个蠢的,虽然他不知道林长青和主子说了什么,但就从两人的表现以及胤禛最后吩咐的内容,再结合他平日里观摩出的那些宫斗经验,猜也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因此这话就说的特别漂亮。
“回福晋,因着今儿晨乌力吉格格进献香露和花坳地址有功,虽则其原是报恩之意,但主子主张有功必赏,因此着奴才拟了这赏赐单子。不过主子觉得乌力吉格格毕竟是女眷,这赏赐还是以福晋的名义赏下为好。”
说完,苏培盛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怕福晋责怪,实是主子身边没一个心思细的,这赏赐单子奴才也只是依照旧例备的,也不知合不合适,还请福晋帮忙掌掌眼。”
他这话说完,包括齐布琛在内的屋内所有人齐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得了吧,胤禛身边还没一个心思细的?就光你苏培盛和林长青两个,那心眼子比整个四阿哥府的下人加起来都多。
“苏公公可是自谦了,谁不知道爷身边的苏公公最是心思细腻呢。”齐布琛微微调侃了一句,也不多言,“赏赐之事我知道了,本也是我受了惠,合该由我来感谢才是。”
说罢示意宝珠收了单子。
苏培盛将单子递给宝珠:“福晋过誉了。除此之外,主子还吩咐了,说是瞧您这阵子都没出去转转,怕您闷坏了,因此请您在用过午膳后,一块儿出去走走。”
他这话一出,宝珠等人脸上都露出不可抑制的喜意来,满眼期盼的看着齐布琛,瞧那样子,若不是顾忌着上下尊卑,怕是恨不得第一时间替她应下来。
虽然不觉得有出去的必要,但想想这几日底下人的各种小心思和骚动,齐布琛还是答应了下来:“我知道了。午膳过后,我会小憩一会儿,醒后会叫人去告知你。”
圆满地办完了差事的苏培盛心情也颇好,笑容满面道:“那奴才就不叨扰主子了,奴才告退。”
吩咐宝珠将人送出去,齐布琛又着人请来岳嬷嬷:“嬷嬷,你看着这份单子调整一下,然后给乌力吉格格送过去,替我向她表示感谢。”
岳嬷嬷早已从宝珠她们那儿得知乌力吉的事儿,倒没有像小丫头们那样失态,这回也是沉稳的接过任务:“奴婢晓得,福晋放心。”
这份礼一定会体现出福晋的大气与雍容!
将事情吩咐下去齐布琛就没管了,来这里一年多,她学的最好的一件事情就是知人善任。
用完午膳后,她按照自己的习惯午睡了两刻钟,然后被宝珠叫醒。
几个丫鬟明显有些过度兴奋,拂云带着松影拿出了好几套衣服,虽然全是骑装样式差别不大,但那个颜色,真是花红柳绿,又嫩又鲜艳。
“这些全是奴婢新近才做的,福晋瞧着可有中意的?”拂云眨着眼睛期盼的问。
虽然知道自己这具身体才不过十一岁,正是适合这些颜色的时候,但心理年龄已经老大的齐布琛还是觉得伤眼睛。老实说,就是她上辈子十几岁的时候,也没怎么穿过这么艳的颜色,她喜欢的一直是黑白灰色系来着。
但瞧着小姑娘满脸雀跃的样子,她也不好伤人家心,毕竟是辛辛苦苦熬着夜做出来的,最终只能挑了比较清新的嫩绿色:“就这套吧。”
拂云有些不太满意,她其实最想让福晋穿那身大红的,也好让某些心怀不轨的人瞧瞧,什么是正室的威风。
但福晋选了,她也不能反对。
算了,嫩绿也好,福晋年轻正趁这颜色,也让某些人有些自知之明,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年纪了。
其实只比胤禛大了一岁、今年才十五的乌力吉:“……”
很快,收拾好的齐布琛便带着人出了营地,胤禛正在老地方等着她。
“等久了吗?”齐布琛笑盈盈的同胤禛打招呼。
胤禛瞧着一身嫩绿色的福晋微微皱了皱眉,内心有些自责,觉得自己之前还是太小气了些,怎么就忘了福晋年纪还小,竟还认真与人生气。瞧福晋今天这样子,说是只有八九岁都不过分。
还是小孩子呢,又一个人入了宫,谁都不熟悉,他怎么就能将人冷落着。这阵子,小福晋怕是不知道有多惶恐吧,如今还得强自撑着一副没事的样子。
这样想着,他心下就很怜惜,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不自觉的柔和:“不曾,爷也才到。”话音又一转,“这几日闷坏了吧?想去哪儿转转。”
齐布琛微微偏头瞅了他一眼,总觉他今天说话的声音有点怪怪的:“倒也不至于闷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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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都有人上门拜访,与她们聊聊草原上的生活,也算得趣。”
先解释了一下,齐布琛又接着笑道:“至于去哪儿倒无所谓,反正这里风景大都一样,随便转转就成。”
说着就要上马:“今儿全听你的,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谁知胤禛听着她这话,心中一下子怜惜更甚,这可不像福晋的性子,以往多有主意,才进宫就敢插手他的吃食,前阵子还为了那事儿与他发脾气。如今却说一应全听他的,可见是他这阵子的冷落,到底是伤了福晋的心。
胤禛越想越觉得有些自责,明明福晋那样赤城待他,他却如此回报,实在有违大丈夫之行。
齐布琛顾自上了马,回头一看却见胤禛还站在原地发呆:“怎么了?”
“啊?”胤禛回过神来,不好说自己在想*什么,就道,“没什么,在想去哪儿。”
齐布琛一听倒也是,这大草原确实很难有什么选择,自己选择困难症就推给人家也不太厚道,想了想就道:“不是说找到一个花坳?不然就去那儿瞧瞧吧。”
听话听音,随行的林长青心里就是一咯噔,福晋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还兀自沉浸在自己心思里的胤禛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地点有哪里不对,只是对福晋的话习惯性的答应:“可以,不过那里有些远。”他扫视了下福晋带出来的人,“不会骑马的就别跟着了。”
胤禛也上了马,一拉缰绳道:“走吧,在东南方向。”
齐布琛在这根本没有参照物的地方压根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跟着胤禛调转马头罢了,几天没有跑马,初时还有些不适应,速度也有些提不起来。
“怎么?”胤禛颇为从容的跑在她身边,见此有些奇怪,“可是身体不适?”
“没有。”齐布琛洒脱一笑,“就是几日没上马,有些生疏了。”毕竟是初学者。
胤禛闻言点点头,这倒是正常现象,不必多在意,适应适应就好了。
果然小跑了一段路,齐布琛就渐渐找回感觉,一甩鞭子,加速跑了起来。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其实挺容易上瘾的。
胤禛几乎是实时跟上了她的速度,侧头看着福晋逐渐飞扬的神色,他也不禁翘起嘴角,心情愉悦起来。
跑着跑着,远处有一队人马逐渐贴近了过来,看那前进的方向,目标分明就是他们。
一直在外围警戒的侍卫发现后朝那队人跑了几步,看清楚是谁后又回来,向内围的公公回了话。
那太监又策马靠近,向胤禛回禀:“主子,乌力吉格格正向这边来。”
第56章 孩子真难带
齐布琛闻言,莫名闻到到一些有意思的味道。而在她余光中的林长青,听到这句话时条件反射性地将头更埋低了些的反应,似乎也在说明些什么。
齐布琛挑了挑眉,轻轻瞥了一眼旁边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接着淡淡点头“嗯”了一声表示知道的胤禛,不让人察觉的翘了下嘴角。
有趣。
看来古代这些小姑娘的“鉴小”雷达还是挺灵敏的嘛。
虽然知道了有人正奔着他们来,但胤禛也没放慢速度,一心看戏的齐布琛当然不会在这时候登上舞台说点什么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到底她还是初学者,比不过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蒙古姑娘,因此被她拖累了速度的一行人很快就被乌力吉追上了。
“四阿哥,又见面了!”
鲜衣怒马的姑娘追上来后就放缓了速度,偏过头来笑吟吟的打招呼,小麦色的皮肤闪动着耀眼的光泽,掩盖了少许的缺陷,让她出色的眉眼更加生动。
十足一个干脆爽利的美人儿。
嗯,要是牙齿再白一点,就更让人挪不开眼了。
齐布琛被美色晃的微微失神之后,在心中自语了一句。
胤禛对于她的招呼还没回应,这位姑娘就瞧见了行在另一侧的齐布琛,笑脸反射性的收了收,又绽放出来:“原来四福晋也在。多谢四福晋先前的赏赐,好些东西我都没见过呢,特别好看。只是四福晋也太客气了些,我只不过送了几瓶香露,倒骗来那么些好东西,实在是受之有愧。”
齐布琛回过去一个清浅的笑容:“格格客气了,礼物不应以贵贱而论,而是该看它们发挥了多大的效应。格格送的礼物于我来说不亚于祛病良药,只回送一些俗物,倒是我厚颜了。”
胤禛听着两人一来一往,却没有张口的意思。于他来说,既有福晋在侧,就没有男人出面与女眷寒暄的道理。
齐布琛眼见胤禛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只得自己寒暄道:“格格这是去哪儿?”
乌力吉余光瞄了一眼自从她来后只点头示意,就再没看过她一眼的胤禛,心下微微黯然:“不去哪儿,就是出来跑一跑。习惯了,每天不出来跑一跑总觉得骨头痒。”
她脸上的笑容收了些,却仍叫人觉得真诚。
齐布琛也一直挂着春风拂面的笑容,听到回答,用微微羡慕的语气道:“格格身体真好,我就不行了,跑一天就非得休息两天不可,不然身上哪哪儿都疼。”
“初学者都这样,等习……”乌力吉正要接话表示多习惯习惯就好了,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你不舒服?怎不早说!”胤禛皱着眉看向齐布琛,直接探过身,抓住齐布琛的缰绳,将两人的速度一起放缓,乃至停下。
齐布琛还在新手期,最害怕各种突发的情况,被胤禛这一番操作吓了一跳,嘴上就埋怨道:“你干什么?”
胤禛眉头依旧没放下,脸色微微严肃,用教训的语气说道:“身体不舒服逞什么强!”
他此时已经自动将齐布琛这阵子的行为,脑补成了一开始为了与他亲近所以说要学骑马,学了几天身体不适却还强撑着,就是想与他多待一会儿。最后身体实在受不住才找借口说不出来了,没有消息那几天应当是疼的厉害了却想瞒着他,偏他还以为被嫌弃所以生气将人冷落了好几天。她才将身体养好一点就察觉到他在生气,因此就算身体还不舒服,却还是他一说就出来了,只为了让他消气。
嗯,这剧情十分完美,逻辑十分通顺。
瞧着胤禛眉眼之间略有些丰富的微表情,齐布琛十分无奈,这孩子,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客套话?
但现在她也不能当着乌力吉的面给他解释,自己刚才只是在说拉家常的客套话,因此只能道:“就刚结束那两天有些酸疼,如今早没事了。”
胤禛却不信,只当她还在逞强。顾自下了马,走到齐布琛身边,一边强行将人扶下来,一边吩咐道:“回去取辆马车来。”
一直保持沉默的林长青立马响亮的应道:“奴才这就去。”
话音刚落就被打断:“不许去。”
林长青僵着身体,偷偷去瞧自家阿哥。福晋发话了,这咋办,他听还是不听啊?难办!
胤禛有些生气,抿着唇:“别闹。”
要不是周围围了一圈下人,还有外人在,齐布琛此时真想翻一个大白眼过去,谁闹了?分明是你情商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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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话都听不出来。
可她不能,因此只能忍着无奈道:“没闹,真没不舒服。”说着还自己敲了敲胳膊腿,“你看,这不好好的吗?”
死孩子,该认真的时候不认真,不该当真的时候偏偏认死理儿。
胤禛还想说什么,却没来得及,因为刚才没反应过来而惯性往前跑了一截儿的乌力吉过来了。
“怎么了?福晋哪里不舒服吗?”拉开距离前听到尾音儿的乌力吉问道。
齐布琛笑道:“没有,好着呢。”
乌力吉明显有些不信,迟疑的看向胤禛:“那四阿哥这是……”
齐布琛毫不犹豫的就将人卖了:“他就是不耐烦听我们妇人家说话,刚刚在走神儿,结果听话听了个半截。”
说着用略显无奈的眼神瞟了眼胤禛,表达自己的无语。
莫名被扣上“瞧不上妇女”的帽子,又不能在外人面前反驳的胤禛:“……”
还没成亲就被“妇女”的乌力吉:“……”
勉强笑了笑,乌力吉理解道:“四阿哥身为皇子,心中装着天下大事,咱们女子这点小话确实不值得在意。”
倔强地将妇女换成了女子。
胤禛听了这话,轻飘飘看了一眼她,看不出情绪。
本来只想找个话茬翻篇的齐布琛被回了如此官方的一句话,憋了半响只能答道:“格格说的在理。”
然后没人说话,气氛一片静默。
好尴尬啊。
最擅长替人替自己尴尬的齐布琛只能站出来拯救气氛:“刚刚我还说想去才发现的那篇花坳看一看呢,听说这地儿还是托了格格的福?格格若是没有目的的话,不若一起再去看看?”
乌力吉视线在胤禛和齐布琛身上转了一圈,含笑答道:“也好。”
胤禛则在小福晋望向他的圆滚滚的眼珠中,咽下了想要反对的话。
任是他某根筋再迟钝,也从刚刚静默的氛围中闻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不过再启程时,他默默放缓了本就不快的速度,并且用余光时刻关注着齐布琛,只等她表现出一点儿不舒服,就立刻叫停。
齐布琛仿若没察觉到胤禛若有若无的视线,继续与乌力吉拉家常,聊着她小时候在草原上的那些趣事。
乌力吉一边与四福晋分享着自己小时候调皮戏弄哥哥的捣蛋日常,一边注意到四阿哥对四福晋若有若无的关注,心中羡慕的同时,也有些酸涩。
她就这么比不上四福晋吗?
这样想着,她就看向那张正诉说着羡慕自己兄妹友爱的粉嫩唇瓣所在的精致小脸,注意到那在草原上风吹日晒了一个多月却还白皙细腻的肌肤。
再看看自己又糙又黑的手背,握着缰绳的手就不由自主的缩了缩。
确实比不上呢。
身边人心思丰富多彩,齐布琛的情绪却很简单。
大自然总有这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的放松情绪,心宁气静。
花坳确实有些远,当然也有他们速度太慢的原因,直跑了两刻钟,一行人才到地方。
这地方其实不大,就是两个地势上升的斜坡交接的地方隆起来,围城了一片洼地,多少遮挡了些北下的寒流。里面野花也并不很多,但品种、颜色不少,一眼看过去,在一片绿的大草原中就显得可爱起来。
一行人下了马,下人们自觉在外围驻守,只剩三个主子带着两个近侍走进花丛中。
——两个近侍一个是林长青,还有一个是乌力吉的贴身侍女,瞧着是孔武有力的那一种。而谢寒山还在反省,其他人又不会骑马,所以齐布琛就没带人。
走在齐布琛左侧的胤禛心中默默盘算着,这次回去必须得给福晋找几个得用的了,堂堂四福晋身边竟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想着又瞥了眼跟随在侧后方的林长青,心道,还是不如苏培盛心细,也不知道指个人伺候福晋。
察觉到主子目光以为有什么吩咐,刚抬起目光的林长青就看到主子撤回微偏的视线,同时背在身后的左手捻了捻绑着发尾的玉珠。
这是主子心中不满时的小动作!
林长青:“……”
我又做错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
齐布琛丝毫没管身边人有多复杂的念头,只颇有兴趣的看看这朵花、摸摸那朵花。
“这是什么花?”
她指着几朵花蕊为黄色、花瓣大红色、长的好像一个个小灯笼的花朵问道。
“这是百合花。”乌力吉答道。
“百合?”齐布琛疑惑,“这长得也不像啊。”虽然怪可爱的。
“的确不常见,应该是这里特殊的地形导致的。”胤禛开了尊口。
“噢。”齐布琛点点头,这倒是不难理解。
“喜欢?”胤禛问了一句,就偏头吩咐道,“临走的时候,让人来采摘一些,移栽回府。”
“别。”齐布琛赶紧拦住。
从这大草原移植一株花花回北京?这又不是现代有顺丰!别看现在他们只是随便说一句,回头下面的人为了完成这个任务却不知道会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呢。
她可不想当“无人知是荔枝来”的杨贵妃。
“百合京里多得是,即是这里地形的原因,带回去想来也长不成这个样子,没有必要。”
胤禛似是被说服:“那便罢了。”
唉,从小养尊处优、不知人间疾苦的孩子真难带。
第57章 第57章
老实说一小片花海确实也没啥好看的,若是一个人来,还能清清静静的坐着发会儿呆。奈何这会子身旁跟着“客人”,齐布琛也只能尽力找着话题,营造一个宾主尽欢的氛围。
胤禛在旁边就跟哑巴了一样,也就偶尔齐布琛问到他,才吝啬的说一两个字。
就在齐布琛感到心累,心里转着小九九思考怎么没有痕迹的提出回去的话题时,一个将士直奔她们而来。
人被拦在外围问清话,才被带到他们面前。
“请四阿哥安,皇上传召您。”来人回禀。
胤禛颔首:“可知何事?”
来人回话:“奴才不知,不过今日晌午黑龙江将军到了。”
胤禛点点头,冲齐布琛说道:“那便回吧。”
齐布琛应道:“好。”
两人一起往外走,乌力吉默默跟在旁边。
上了马,胤禛瞥到还跟在小福晋身边没有任何表示的乌力吉,微微拢了拢眉心,然后冲着乌力吉平静道:“格格有事,自可去忙。”
乌力吉一愣:“我……”
却发现对方在说完这句话后,径直就牵过他那福晋的缰绳,一扯就两人并行走了,并没有听她回应的意思。
我并没有什么事,乌力吉站在原地在心中默默补完了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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