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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信?什么回信?”齐布琛一脸莫名其妙。
林长青运了口气,笑道:“就是给爷的回信。”
“噢,那个啊。”齐布琛恍然大悟,“不回了,又没啥大事,他也快回来了,这千里迢迢的送封信不是多此一举吗。”
“多此一举”的胤禛此时还在想着福晋的回信会写什么?他的信那么简短福晋看了会不会不开心?
却没想到他的福晋根本没想着给他回信。
第62章 第62章
三月初,胤禛回来了。
回来这日齐布琛却没迎他,本来就因为没收到回信而低落的心情更是落到谷底,他黑着脸问林长青:“福晋呢。”
林长青腰都弯到九十度了:“回爷,福晋进宫请安去了。”
“还没回来?”胤禛的脸色缓和了些。
“还没回来。”林长青大概能摸到自家爷的一点脉,因此道,“福晋知道您今日回来,早上走的时候便吩咐人备好了热水与膳食,爷可要先沐浴一番?”
胤禛的脸色更好看了些:“嗯。”
直到半下午胤禛才等回迟迟不归的齐布琛。
齐布琛面色有些疲累,但见到胤禛还是高兴的道:“回来啦,用过膳了吗?”
“用过了。”胤禛回答,又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平时进宫请安也就一早上,午时前就该回来了。
齐布琛笑道:“本来都要走了,突然王庶妃那边又诊出喜脉,我就跟着额娘去坐了一坐。”
胤禛点点头,解了疑惑。
“那我先去换身衣裳。”齐布琛道,“一会儿再与你说话,你今日没什么要处理的事儿吧?”
“没有,我等你。”胤禛认真道,果然就坐在正屋啥也不干,专等齐布琛。
齐布琛换了家常衣裳,轻松不少,坐在胤禛对面:“这一趟出去怎么样,累吗?”
“还好。”胤禛简单回答。
“都做了什么呀?”齐布琛再问。
“随皇阿玛巡幸。”胤禛惜字如金。
齐布琛后知后觉:“你心情不好?”
“没有。”胤禛依旧如故。
什么嘛,这还不叫心情不好?也不知道又是谁惹大爷不开心了。
齐布琛今日着实有点累,有点懒得哄:“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算了。”然后起身,“我也累了,回去躺一躺。”
等人走了,胤禛还顶着一脑袋问号,明明是福晋不给他回信,他这还等着解释呢,怎么不道歉不说,反倒她还生气了?他又写信又送东西,最后就是这结局?
好久没有的脾气顿时上来了,哼,不说就不说!
袖子一甩,也回房休息去了。
齐布琛小憩醒来,叫来苏培盛:“这趟出去出什么事了,怎么爷不太高兴?”睡了一觉有精神了,她也愿意关怀一下胤禛了。
苏培盛偷偷瞧她,确定福晋是真不知道爷是因为什么生气,顿时就有些坐蜡,这让他怎么说?
“没……没出什么事。”他支支吾吾的道。
“嗯?”齐布琛挑眉,这明明就是有事“是朝堂上的事?”
眼看福晋要远离正确答案,苏培盛连忙否认:“不是。”
齐布琛就有些不高兴:“那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苏培盛为难的道:“奴才不敢说。”
他说道这个地步,齐布琛也不是那爱为难人的,没好气的摆摆手:“行了,你下去吧。”
“等等,爷呢?”
苏培盛回道:“爷在寝卧,说要休息。”
“去将人叫起来吧,该用晚膳了,这会儿睡多了,晚上又该睡不着了。”齐布琛吩咐道。
胤禛没多久就来了,面对齐布琛的招呼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将高冷姿态保持到底。
一顿饭吃的很是安静,这对齐布琛来说还是头一遭。所以等用完膳后,她就将下人都挥退,坐在胤禛对侧,认真问道:“为什么心情不好呀?”
胤禛抬眼看她,垂眸,又抬眼看她,再垂眸……
齐布琛*让自己的态度和声音放温和:“是跟我有关吗?我哪里做的让你不高兴了?你告诉我好不好,之前你也说过的,咱们不是彼此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时时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你还答应过我,不管什么事,都要坦诚以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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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胤禛垂着眸子,把玩着腰上的玉佩,齐布琛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不大的声音响起:“别人都收到了家书……”
家书?信啊?别人都收到了,就他没收到……
齐布琛哭笑不得:“就因为这个?”
胤禛却猛地抬头,抿着唇皱着眉看她,很不满意她如此轻描淡写的态度。
齐布琛连忙收敛神色,郑重道:“我的错我的错,家书很重要的,我不该态度这样轻浮。”
胤禛神色这才好了些,但还是盯着她。
齐布琛瞬间明白,这是等她解释为什么没有写信呢:“嗯,我就是觉得,不知道写什么。我每日就是在家里待着,处理些家事,然后看看书、练练字,最多再进宫请个安。所以不是我不想写,实在是没什么可以写进信里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写了你也不爱看……”
“我爱看!”胤禛打断她,郑重的重复了一遍,“我爱看。你可以写任何你想写的东西,哪怕是你今日吃了些什么。”
齐布琛怔怔的,这一瞬间她实实在在的感觉到,这件事确实是她做错了:“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会每次都写的。”
得了保证的胤禛整个人看着柔和不少,他道:“我们是一家人,你是我的妻子,男子在外行走,最挂心的就是家里的情况,所以你不必担心所写之事太小太琐碎,因为这才是家的常态。”
“你说的对,是我想左了。”齐布琛心中有些感叹,她一个心理年龄二十来岁的人还没有一个小孩子对家的认识深刻。
或许,也是因为她心里还没有真正的将胤禛当做一家人看待?
这个可能性很大,但不是一日两日能改变的,她以后还得多多注意才好。
“那现在不生气了吧?”齐布琛一幅惴惴不安的样子看着他。
胤禛瞧着福晋一副小兔子颤颤巍巍的样子,只觉得心又有融化的迹象,抿抿唇道:“本也没有生气。”
齐布琛也不戳穿他,高兴道:“那就好,快跟我说说这一趟出去都做了什么?可有碰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胤禛便细细地回答起她的问题来。
没几日后,又是万寿节和德妃的生辰,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康熙动了征讨噶尔丹的心思,今年都没有大办,过的相当简朴,齐布琛也就进宫陪了一日也就罢了。
四月,毓庆宫传出太子又添一女的好消息,齐布琛再次送去贺礼。
进入五月后,胤禛又不知道因为什么忙了起来,齐布琛常常听下人说,前院夜半三更还点着灯。
她问了两句,胤禛不说,她就只当又是什么前朝之事,就不再管。
她还要忙呢,过几日是她的生辰日,她打算小办个生日宴,庆祝倒是其次,主要是出血出了这么多回,再不收点礼回点血她怕自己心肌梗塞。
邀请的人也不多,大福晋、娘家大侄子媳妇,已经确定是未来妯娌的瓜尔佳氏、董鄂氏和巴雅,以及一些跟康熙血缘比较近的宗室家的年轻媳妇。
未来她肯定还要举办更多的宴会,这就算是她提前实习了。胤禛对此并不反对,甚至还对当日宴席摆在哪里、怎么摆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齐布琛认真听完,决定不予采纳。
四大爷虽然年纪小小,但已初现龟毛的品质,齐布琛觉得按照他的想法来,能把自己累死。
咱们还是随意一点吧。
生辰这天,齐布琛正睡着呢,忽然宝珠叫她,她迷迷糊糊的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嘟哝道:“天还没亮呢,一会儿再起。”说着就要继续睡。
宝珠却说道:“福晋,爷说,去上书房前有话与您说,请您起来一下。”
“什么重要的话啊。”齐布琛裹着起床气有些烦躁,但还是起身披了大衣裳,随便将头发挽了一下,连脸都没洗就要出去。
宝珠死命拦都没拦住,一脸愁苦的跟在后面。
正等在正屋的胤禛就瞧见帘子一掀,一个不修边幅的……福晋走了出来,走到面前,捂着嘴打着哈欠问道:“什么事?”
胤禛顿时觉得那句话有些说不口了。
齐布琛逼迫自己睁开仿佛被胶水粘上的眼睛,困惑道:“嗯?”
胤禛垂眸失笑,又抬眼看着她,神色认真的道:“生辰快乐。”
“啊?谢……谢谢?”齐布琛茫然的张大嘴,凌晨三四点钟把她叫起来就为了说一句这?她好想打人哦。
胤禛抬手摸摸她的头:“晚上等我回来,有礼物。”
“噢。”齐布琛愣愣的答应道,目送胤禛离开。
又睡了个回笼觉,齐布琛才起来将各处准备的东西巡视了一遍,然后就准备迎接客人上门,先来的是侄媳。
这回叫她来主要是因为,这种场合不请娘家人不合适,但娘家嫂子们又与今日要请的客人们年纪相差过大,介时说不到一块儿去还显得尴尬,于是就叫了年岁还算相当的侄媳前来凑数。
随后来的是大福晋和宗室媳妇们,最后巴雅、董鄂氏、瓜尔佳氏才陆续前来。
值得一提的是,瓜尔佳氏来的时候,大家都准备以太子妃之礼迎接她,她却颇为谦逊,只说自己是石家姑娘,丝毫不提太子妃身份。
这叫齐布琛对她印象颇好,其实一开始齐布琛还犹豫过要不要请她的,毕竟太子妃与寻常妯娌不同,对她们这些皇子和福晋来说,太子和太子妃就是半君,君嘛,只有敬着的,哪有亲近的。
但在询问过胤禛后,最终还是决定给她下了帖子,至于来不来就看人家的了——
作者有话说:齐布琛:凌晨三点扰我清梦!我刀呢?【允许你先跑三十九米.JPG】
胤禛:福晋的第一声生辰祝福必须由我来说!【得意.gif】
第63章 第63章
瓜尔佳氏来了,表现的还很谦和,在场的年轻媳妇们都很乐意捧着她说话,只除了董鄂氏和巴雅,大福晋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主动陪着两位未来弟妹,不让人在齐布琛的宴会上被冷落。
齐布琛则几头忙,哪个都不能冷落,还要时不时的退席去处理一下突发问题。
好不容易将人送走后,齐布琛摊在炕上,这哪是过生日,这简直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瓜尔佳氏虽然谦和,但齐布琛跟她相处的时候总觉得被架在架子上,不由自主的就要将自己框起来,她的一举一动、一词一句都恰如其分,好似用度量器称量过,美则美矣,却总让人觉得有种高高在上的虚假感,缺少一点鲜活气儿。
而董鄂氏和巴雅,她俩比起别人明显对瓜尔佳氏比较冷淡,但两人之间却也不怎么热情,巴雅有过接触,齐布琛觉得这是一个骨子里有些孤傲的孩子;而董鄂氏虽然才是第一次接触,但也看得出这个姑娘比较高傲,虽不至于斜眼看人,但总在不经意处流露出些微的嫌弃。
这样两个人坐在一起,没有起冲突都是给了大面子,这还要多谢大福晋,当了两人之间的润滑剂,帮了齐布琛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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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未来都是她的妯娌,日常少不了相处,齐布琛就有些头疼,为什么就不能多来几个像大福晋这样温柔的姑娘呢。
摇摇头把未来的烦心事甩开,齐布琛翻起身准备拆礼物。
呜呜呜,我的小钱钱的终于回来了一些。
宝珠将礼单递上,齐布琛一一翻看,瓜尔佳氏礼最重,大福晋次之,其他人大差不离。不过因为只是个小生日,所以最终合算起来也没多少,比不上她送出去的那么些。
收礼之路,任重而道远啊。
让人登记在册收起来,齐布琛便去沐浴洗漱等胤禛回来。
到了平时差不多的点儿,胤禛果然回来了,打量了齐布琛一下:“今日如何?”
“还不错哦~”齐布琛俏皮的道,“收了不少好东西。”
胤禛哑然失笑:“日后不必如此,你喜欢什么,直接差人去买就是。”
齐布琛用“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的眼神看着他。
虽然当初的安家银子还剩不少,但钱不是这么花的,你如今还是没有进项的光头阿哥呢,我把钱拿去买东西,咱俩以后喝西北风啊?
胤禛被她的表情逗乐了,又上手摸了摸福晋的头,总觉得她今日有些皮,看来多交些朋友是好的,心情都好了。
“陪我用夜宵吧。”胤禛才从演武场下来,三点多吃的那一顿早就消化干净了,每日这个点回来都必是要用夜宵的。
齐布琛就陪着他又吃了一顿,吃完后,胤禛带着她进入侧间,喊了一声:“苏培盛。”
就见苏培盛捧着一个蛋糕进来,另一个小太监则拿着烛台。
齐布琛有些好笑,没想到她曾用过的招数竟被胤禛拿来用在她身上。
“这就是你说的礼物?”齐布琛挑挑眉,如果是真的未免有点敷衍哦。她曾经的那个好歹还是亲手做的呢,而这个蛋糕,一看就是大厨房点心师傅的手艺。
苏培盛两人退了出去,屋内只剩她们俩,这一幕与去岁胤禛过生日的时候何其相似。
胤禛没回答她的问话,坐正身子,收敛表情,双手合在胸前,拍了一下。
“祝你……”说不清是说还是唱,反正才出来两个字就断了,而且声音还很小。
齐布琛眨眨眼,反应过来胤禛这是想唱生日歌?
胤禛被她看的脸皮有些发烫,清了两声嗓子,双手又‘啪’地拍了一下。
“祝你生……”声音大了些,但只比上次多了一个字就又没了。
齐布琛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胤禛觉得脸、脖子、耳朵都烧得很,很想开口唱,但几度张嘴,就是吐不出音来。
实在是太丢人!
“噗!”齐布琛没忍住,别开脸笑出了声。
胤禛感觉身体热的耳朵眼都要冒热气了,看着憋着笑的断断续续的齐布琛,又羞又恼道:“想笑就笑!”
齐布琛马上憋住,头转回来,连连保证:“没有没有,不想笑不想笑,噗。”
胤禛垂下头,整个人跟打了霜似的,蔫哒哒的看着好不可怜。
齐布琛霎时母爱爆棚:“我错了,不笑了不笑了,要唱生日歌是吧?我自己唱!你给我打拍子好吧,来!”
齐布琛拍了两下手掌,见胤禛总算抬头做出回应,赶紧唱道:“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
两人的拍手声合在一起,有种莫名的和谐感。
唱完后,胤禛第一时间说了一句:“生辰快乐。”
“谢谢~”齐布琛对着他甜甜的笑了一下。
胤禛又提醒她:“许愿。”
“哦,哦!”看来胤禛这是要将去年的流程全走一遍,齐布琛赶忙配合的闭上眼睛,许完后吹灭胤禛举到跟前的蜡烛。
为了将烛台举到齐布琛跟前,他半跪起身。
齐布琛笑眯眯的说道:“好啦,许完了,现在来吃蛋……”
‘糕’字还没说出来,就见胤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脸上抹上蛋糕。
齐布琛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我去,连这个你也要copy?过分了啊!
奶油大战绝不能认输!必须还回去!
齐布琛探手就要给胤禛抹回去,但人家比她身高腿长,往后一坐她就够不着了。
这怎么行!今日这场仗必须赢!
齐布琛干脆站起来,一手撑着炕桌,俯身去够胤禛的脸。胤禛早在她站起来就感觉到不对,如今见她手来,条件反射地就往后仰。
齐布琛猛地往前追,谁知撑在桌上的手突然滑了一下,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她短促的惊呼一声,不受控制往前摔去,胤禛本来正躲呢,瞧见福晋似要摔倒,条件反射般伸出手,将人扶住。
但齐布琛摔下来的力道不小,他又正后仰着,借不到力,顿时两个人一起向后摔去。
“砰。”一声闷响。
胤禛很快从撞击中回过神来,焦急的询问:“没事吧,有没有磕到哪里?”
齐布琛反应要慢一些,听到胤禛的问话才缓缓从胤禛身上撑起来,细细感知了一下,摇头道:“没事,没磕到。”
她对上胤禛的眼睛:“你呢,有没有哪里撞疼了?”
彼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但侧殿这里摆了两座烛塔,都点着,因此光线并不差。
胤禛躺着,他的双手则扶在福晋腰侧,而福晋在他身上,身体与他紧贴着,双手撑在他的双侧,莹莹如玉的脸沾着奶油、背着暖黄色的光,有些模糊,那双眼睛却灿若星辰,专注的看着他。
淡粉色的唇瓣蹭有一点白色的奶油做点缀,看起来秀色可餐。
他的鼻子仿佛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冷幽香,他的心咚咚咚的越跳越快,他的脑海里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在席卷。
齐布琛见他不回话,眼神还有些愣愣的,以为他真摔伤了哪儿,赶忙就要起身,嘴上急急问道:“撞到哪儿了?”
腰刚刚抬起不到半分,忽然涌来一股大力,将腰又按了回去。腰右侧的手忽然离开,没两秒又出现在后脑勺,接着不容置疑的将齐布琛的脑袋按下去。
齐布琛瞳孔徒然紧缩,眼前是越来越近的胤禛的脸,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齐布琛条件反射般的偏过头。
下一秒,有一个柔软的东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没等胤禛再有动作,齐布琛使出浑身力气往侧边一滚,脱离了胤禛的掌控。
她又羞又恼:“你做什么!”
说完却也不等胤禛回话,麻溜的起身从胤禛身上跨过,跳下榻,三步并做两步的落荒而逃。
她走后,躺在原地维持姿势不变的胤禛,缓缓动了一动,突然用右手捂住脸,左手狠狠的砸在榻上。
看看他刚刚都做了什么啊!
守在外面的下人们本来听见里面有惊呼声和撞击声,就以为摔了什么东西,但主子没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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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们就没敢自作主张的进去,谁知没多久,却见福晋从里头像风卷一般地冲了出来,头也没回的进了左侧的寝卧。
下人们面面相觑,宝珠迟疑道:“那苏公公这里您照看着,我去看看我们福晋?”
“去吧。”苏培盛瞧着福晋这状态可有些不对劲,别是跟爷吵架了?
有这个猜想,他在开口询问的时候就特别小心翼翼:“爷,奴才进去了?”
里面没声音,苏培盛也不敢问第二遍,乖乖站在外面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传来胤禛低沉的声音:“进来。”
苏培盛一脚踏进去,就被余光打量到的情况惊了一跳,榻上乱成一团,烛台不知怎的从炕桌掉到榻里面去了,蛋糕更是不知道遭受了如何虐待,被压成一坨,炕桌上满是奶油不说,本身颇有分量的它还挪了位置。
而坐在一边的胤禛,别的不说,衣袍下摆上那糊着的奶油刺的苏培盛眼睛疼。
吵架?这完全是干了一仗吧!——
作者有话说:齐布琛:奶油大战不仅没赢,还把自己赔进去了【沧桑点烟.jpg】
胤禛:天上掉下个香福晋!抱紧了,绝不撒手!【拖回窝.gif】
第64章 你惹女子生气过吗?
齐布琛冲回卧室后,想往床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衣服上糊的都是奶油,好在宝珠很快进来,看见她这样子肉眼可见的惊讶,但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却硬是将表情压住,小心翼翼的上前伺候她换衣裳。
清理完,齐布琛就将屋里的人都打发出,躺在层层叠叠的床帐中,仿佛与世隔绝。
闭着眼想睡觉,想将刚才那事忘掉,但胤禛脸靠近的一幕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落下亲吻的那侧脸颊更是如点了火般烫的很。
“啊!”
她发出小小的烦躁声,翻了个身,没一会儿又翻回来,接着把胳膊横在眼睛上,后来干脆翻身趴下,把脸埋在软枕里。
他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这样!上来就亲也太轻浮了吧!他…是不是喜欢我?唉,想什么呢!人家才多大啊!可…十五六有喜欢的人是很正常的事吧?那是早恋!早恋!都不成熟的!
这一夜就这样翻来覆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日醒来时,脑袋还是胀痛的,等她头脑清醒后,却发现下人们有些噤若寒蝉,各个不论说话还是走路都小心翼翼的,恨不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有些奇怪的问宝珠:“出什么事了?”
“啊?”宝珠被问的有些慌张,“奴…奴婢不知,请福晋息怒,奴婢这就去问。”
问什么,我是问你们是出什么事了才这样,你告诉我你去问?你到底听懂我问什么了吗?
齐布琛正心烦,懒得再探究,意兴阑珊的道:“算了,都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宝珠特别听话的带着所有人退下去了。
本意是想一个人静静,但独处后,却又不由自主的想到胤禛。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我…我该怎么办呢?我…我喜欢他吗?喜欢个鬼啊,也不看看人家多大,你上辈子又是多大!
其实,也没多大啊,二十四而已…九岁,不算大吧…萧姐姐的男朋友和她差十几岁呢…
人家对象成年了!胤禛成年了吗?对未成年人下手你良心不会痛吗!
啊!齐布琛将头埋进臂弯里,心中哀嚎。
而且,你不想回家了吗?就算真的回不去了,你能接受他后院的那些女人吗?
想到这里,齐布琛的心沉入湖底,自嘲的笑笑。
是啊,人家小朋友不过一个吻,你就方寸大乱,活的那些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人家从小看着他爹在后宫那些女人中流连,什么不懂呢,不过轻轻一个撩拨,就让你丢盔弃甲,真是给穿越者丢脸!
人家未来不知会有多少环肥燕瘦的美人投怀送抱,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想东想西?真不怕自己以后怎么死。
镇定点吧兄弟,把你那颗心守住了,别丢了家又丢了心,多用点心思在回家路上吧!
收拾好心情,齐布琛整理了一下仪表,将宝珠叫进来:“你去,吩咐谢寒山,把京城周围的寺庙、道观、喇嘛庙全部统计一份名单,如果有名声比较大的和尚、道士、喇嘛,反正就是那些比较神异的人,也都整一份名单,拿来给我。”
“让他速度快些,五日…七日内交给我!”
宝珠走的时候还有些晕晕乎乎的,不明白一向不信这些的福晋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难道是昨天与阿哥闹得矛盾与这些有关?
虽有猜测却不敢去询问,只能尽职的办差,而自巡幸塞外回来后就很少得到任用的谢寒山,好不容易接到福晋吩咐的差事,哪敢怠慢,急忙带了一队人就往城内外各处庙宇奔赴。
将回家之事放到重中之重后,除了找高人这条路,齐布琛又思索能不能通过别的方法穿越回去,照小说的套路,都是要完成多少任务或者原主的心愿才能回去。但她一系统,二来原身根本没留下什么心愿,根本无从着手。
或者,等异象,电视里不是演过九星连珠、天门大开之类的吗,但这种就是要纯靠运气等了,也不知道哪辈子才能等到,运气不好的怕是到死都不行,而且九星连珠根本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
还有什么呢,雷击?跳楼?跳崖?emm…怎么看都是会死的更快一点。
苦思无果,齐布琛只能无奈放弃,罢了,先看看那些和尚道士的行不行吧。
皇宫,御书房,胤禛又走神了。
他昨夜根本没睡着,但这会儿却并不觉得困顿,满脑子都是昨晚那一幕的重播。
福晋现在在做什么呢?她会不会生气?肯定生气了吧,会不会以后都不理我了?她要是不理我了怎么办?道歉…但是怎么道歉福晋才会觉得我不是有意轻薄她呢?我…我真的只是情不自禁。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没控制住自己呢!胤禛,你这样跟那些轻浮浪荡子有什么区别!你引以为傲的自律呢?你如此行径与无耻之徒何异!福晋怎么对你都是应该的!
“四阿哥!”上首的太傅实在忍不下去了。
胤禛猛地回过神,有些羞愧的起身:“太傅,胤禛有错。”
太傅对这个一直自律好学的四阿哥还是很有好感的,点点头便让他坐下了:“夜间也不可用功太晚。”算是替胤禛找了个借口。
被点名后,胤禛不得不全力控制自己,让自己将注意力放在课堂上,表面上看着全神贯注的在学习,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效率差了何止几倍,太傅讲的那些他纯粹就是过了一遍耳朵,脑子里根本没记住一个字。
下去的武课也是,心不在焉的,射箭十箭有五箭都脱靶了,被胤祉好一番嘲讽。不过教武课的谙达不比太傅有权威,加之胤禛武课一向不咋地,所以倒没有被点名批评。
下学后,该回家了,胤禛心里又惶恐又期待,离府邸越近,这两种情绪越盛。走到二门处,没看到齐布琛的身影,胤禛心里就是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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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虽然齐布琛也不是日日都接他,但今日他却控制不住的往坏了想。
福晋果然生气了吧,一忽儿见到福晋我该说什么?对不起?是不是太轻飘飘了?昨日之事是我的不对,是不是语气太硬了?
想了一路,直到回到正院见到福晋,胤禛都没想好该说什么。
反而还是齐布琛先开的口,她表情自然道:“爷回来了,用膳吧。”
“嗯。”胤禛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她怎么没生气?
直到吃饭时,胤禛才感觉到福晋大约可能是有生气的,因为齐布琛话少了许多,也没给他夹菜。
吃完饭,胤禛正酝酿着要说些什么,齐布琛却起身道:“爷今日功课很多吧?我就不留爷了,早点做完功课早点休息。”
一副送客的架势。
莫名被安排的胤禛:“……”
“哦。”他不敢不听话,慢腾腾的起身,看了齐布琛一眼又一眼,最终却还是磨磨蹭蹭的走出了正院。
直到回到前院,胤禛又惊觉到一个问题,福晋晚上对她的称呼全是‘爷’。
这是生大气了!胤禛辗转难眠中觉得枕头有些硌得慌,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个盒子来。
这是他给福晋准备的生辰礼物!昨晚情况太混乱,根本没送出去,他回来就直接塞在了枕头底下。
抱着礼物又是一夜无眠,第二日起来就觉得头昏脑涨,强撑着去了上书房。太傅瞧着他精神比昨日还差,不由问道:“四阿哥这是怎么了?”
胤禛难得扯了慌:“夜间不小心着了凉。”
太傅点点头,叮嘱道:“若撑不住了还是先回家歇一日。”
浑浑噩噩又是一天,再次见到齐布琛,胤禛第一时间拿出了没送出去的礼物:“这是给你的,那日忘了。”
他本以为齐布琛不会收,届时他刚好可以借机解释、道歉。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齐布琛特别自然的接了过去,还道谢:“多谢爷送的礼。”成功将他后续的话堵了回去。
又是与昨日一模一样的流程,只不过在今日齐布琛说出那句“爷今日课业很多吧”的时候,他回了一句:“今日太傅没有布置课业。”
其实布置了,但太傅见他生病了,就说他可以先不做,等病好了再补上。
这话一出,屋里一片尴尬的沉默,伺候的下人把头埋进地洞里,这两日爷和福晋之间的气氛如此古怪,他们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齐布琛没想到被怼回来了,默了默后,又道:“难得爷没有课业,那今日要早些休息。”
……逃不过被送客的命运。
胤禛看着齐布琛,齐布琛看着地,两两无言许久。
胤禛鼓起勇气开口:“我……”
“爷请吧,我今日累了,想早些休息。”齐布琛快速打断。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散了,胤禛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那你……好好休息。”
回到前院,苏培盛特别谨慎的伺候完胤禛洗漱,正打算退下。
胤禛却忽然叫住他。
“苏培盛,你惹女子生气过吗?”——
作者有话说:齐布琛:男人算什么?回家最重要!
胤禛:【抱住福晋大腿】【大哭】福晋你不要走,你不能始乱终弃啊!
苏培盛:爷,你问一个太监这种问题,良心不会痛吗?
第65章 爷不好了
苏培盛猜到阿哥这怕是惹了福晋生气了,现在也是想问怎么哄福晋,但他一个从小就去势的太监,哪知道这种事。在宫中,那些妃嫔讨好皇上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让皇上哄。
因此他有些尴尬的笑道:“爷明鉴,奴才也不记得幼时在家中有没有惹过母亲生气了。”巧妙地表达了自己无能为力的意思。
胤禛暗道自己真是昏了头了,怎么会想着问苏培盛,但这事还能问谁呢?想了一圈,他想到一个人选,顾八代。顾八代是康熙指给胤禛的启蒙老师,胤禛受他影响颇深,对他很是推崇,后来这位启蒙老师离了翰林院后就不再教授他,但胤禛逢年过节还是会给他送节礼。
这位老师哪哪都好,但就是有一个惧内的名声,嘴上常挂的就是“我福晋不让”,有谣言说京城的服装首饰店都被这位大人光顾了个遍,都是惹他福晋生气了去买赔礼的。
但其实,胤禛去这位老师家做过客,知道老师与福晋感情好,师娘也不是外界传言的那样是个母夜叉,至于人家私下里怎样他不清楚,但顾八代无疑应该是个非常有经验的人。
顾八代如今是礼部侍郎,若是别的官员,胤禛还真不敢去见面,免得被人说私交大臣,但顾八代就无所谓了,天地君亲师,老师是堪比亲人的存在。
打定主意后,在接连两日没睡的情况下,身体终于撑不住昏睡了过去,只是这一夜的睡眠质量并不高,坐了一夜的梦,梦中全是福晋生气、吵架、不见他的场景。
第二日,胤禛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武课的假,提前下学,出宫后却没回府,而是去了顾八代的府上。
顾八代刚好下衙回来,看见胤禛颇为惊奇:“四阿哥怎么来我这了?”
“咳。”胤禛有些不好意思,“闲来无事,来看看老师。”
顾八代人精一个,哪看不出这是有事,就将他请进书房:“寒舍简陋,四阿哥不要嫌弃。”
这倒不是客气话,顾八代家里确实不富裕,这人清正,以至于家境贫寒,胤禛这几年给他送节礼,都是捡实惠的送。
师徒两个彼此客套了一番,在顾八代再次隐晦询问来意的时候,胤禛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咳,那个…久闻老师与福晋感情深厚…”
后面的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顾八代瞧着少年耳朵发红的样子,了然一笑:“我记得四阿哥已娶了福晋?”
胤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眼睛都不敢看他的老师。
顾八代啼笑皆非,他这把年纪了,被皇上问过政,被同窗问过策,被学生问过学,却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怎么哄福晋的。
顾八代善意的笑声让胤禛脸皮子都有些发烫,但他还是端起认真的态度,郑重拱手道:“还请老师教我。”不知道还以为他在请教多么疑难的学问呢。
顾八代畅快笑了两声,也不再为难这个学生,捋须道:“这女子啊,心思细腻、感情用事,对事对人往往看重过程更甚于结果、态度更甚于方法,她们要的,是你心中有没有她、有没有站在她这一边,而不是去摆大道理、讲是非。”
“所以啊,只要你让她感觉到你心是诚的、真的,其他的都只是形式罢了。”
一堆的大道理,反正中心意思就是要心诚。
胤禛听的似懂非懂,总感觉已经掌握了精髓,但还是想不出具体该怎么做,他是个不耻下问的人,就直接开口道:“学生懂了*,还请老师赐教,具体该如何做?”
顾八代没想到自己废了那么唾沫说了那许多,胤禛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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