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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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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祉简直喜上眉梢,这简直是天降馅饼啊,他早就不耐烦在上书房待着了,但却完全不敢提,生怕皇阿玛认为他不喜学习、不堪造就,他以为自己起码还得在上书房待个两三年才能有差事领呢。

胤禛也着实没想到,他能这么早就出来办差,想想大哥,可是十七八才从上书房出来的呢。他倒没觉得与昨日的事情有关系,只以为皇阿玛是看三哥快迎娶福晋了,没个差事不好听,毕竟差事这事儿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做决定的,肯定早有思虑,而他与三哥年纪相近,顺便带上了他。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面目可憎的胤祉看着可亲了些。

胤祉这会儿才懒得理讨人厌的老四呢,他得快快回家,整点好酒好菜庆祝一下。

胤禛也心情愉悦地回了府,走到了二门才脚步一顿想起来问:“福晋今日又出城了?”

二门处换了一个守门婆子,此时老实答道:“回爷的话,福晋今日辰时初刻便出门了,去的是城东偏南那块儿。”

胤禛满意的点点头,想着要不去接一接福*晋?但一想自己现在应该还处于要冷一冷福晋、让她认识错误的状态,便略有些遗憾的放弃了接人的想法,脚下一转,重回前院。

不过还是吩咐苏培盛:“去跟膳房的人说,今日的夜宵做的丰盛些。”

苏培盛已经知道自家爷领了差事,这是要庆祝一番,当即响亮的答应了,亲自去膳房吩咐菜色。吩咐完后,眼睛咕噜一转,又叫来管事,取出刚酿的米酒尝了尝,尝完后道:“一会儿将这个米酒,也上一壶。”

戌时初,齐布琛回来了,胤禛闻讯而来。

齐布琛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裳后,胤禛便吩咐摆膳。

一道道明显比平常丰盛许多的菜肴端上来,苏培盛亲自执壶,给两位主子一人到了一杯米酒:“这是厨房新酿的米酒,味道极好,爷和福晋尝尝。”

爷,奴才只能帮您到这儿了。

齐布琛瞧着这正式的架势,有些疑惑地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她看向宝珠,宝珠却摇摇头,这代表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苏培盛笑眯眯的道:“回福晋,今日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只是咱们爷,打明儿起就不用去上书房了,皇上给爷派了差事。”

“真的?”齐布琛有些惊讶的看向胤禛。

胤禛矜持的点点头:“皇阿玛遣我去工部,监察皇陵修缮。”

齐布琛由衷的问道:“那以后不用再寅时就起床了吧?”她真的觉得凌晨三四点起床太反人类了。

胤禛差点被她逗笑,强忍着笑意,装模作样地道:“不必,日后每日卯时中去衙门便可。”

他如今才开始领差,还没资格列朝,真等需要上朝的时候,那起床的时间不会比读书的时候晚多少。

虽然只比读书时晚期一两个小时,但齐布琛还是觉得好接受多了,想当年她上学那会儿,也是五六点起过的,能接受。

“那便好。”她点点头,然后举起酒杯,“那就祝你差事顺利,节节高升!”

胤禛亦举起酒杯,微微笑道:“这说法倒是有趣,承你吉言。”

两人一饮而尽,齐布琛咂咂嘴,嘿,还真挺好喝。

苏培盛机灵的上前给她续杯,在征得胤禛同意后也给他续上。

两人便开始用膳,胤禛吃了半天,见福晋不说话有些郁闷,遂没话找话道:“你最近日日去那些庙里,是想找什么吗?”

齐布琛筷子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的回道:“没找什么,就是白日里无事,想去看看。”

胤禛没有错过她的反应,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谁知竟问到点上,他心里就提起了一根线,福晋这是有事瞒着他!

不能再问,福晋既然瞒着他,问也不会说,他还是私底下查查的好。

不知为什么,福晋刚才的反应让胤禛总有些不妙的预感,后半段的饭也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吃完后也没留下来磨叽,而是回到前院思索福晋究竟在瞒他什么。

想起是问的“想找什么”,福晋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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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胤禛心中就是一紧。

莫不是,福晋在找她曾经的“心悦之人”?

这个可能叫胤禛胸中一下子燃烧起来一团火。

福晋她怎么敢!

胤禛被自己的脑补气的在屋里直转圈,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想,没有证据,万一不是呢?万一福晋只是对佛法有兴趣呢……

有个屁的兴趣!书房里有关佛法的书福晋连眼神都没施舍过一个!

“林长青!”胤禛又吼了。

这次林长青正在门外候着,闻声连滚带爬地进来跪下:“爷恕罪,奴才无能,爷吩咐的东西还没查到……”

距离胤禛吩咐他去查的时间,才过去不到十二个时辰,能查到东西才是有鬼了!

“那个先放下!”胤禛没好气地打断他,“你先去查,福晋这些日子去了哪些地方,都说了什么话、干了些什么、见了什么人,有没有找什么…东西。”

怎么又是查福晋。

林长青心中纳罕,瞧着爷最近对福晋挺上心的,怎么一吩咐他查事就是福晋相关呢?爷对福晋,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有些茫然了。

想不通就别想,身为奴才,只管办好主子交代的事就好。

“嗻,奴才这就去。”林长青回道。

胤禛顿了顿道:“…别让福晋察觉了。”

挥退林长青,胤禛又在屋里磨了几圈地才睡下。

去工部办差的事没什么好说的,他身为皇阿哥,工部的官员只有捧着他的份儿,哪敢让他劳累,在工部坐了几日衙门,他就有些不耐烦,主要是无事可干,这让他十分不习惯。

况且还有个讨人厌的胤祉在侧,天天看着那些人吹捧胤祉、胤祉还一副享受的样子,胤禛就心情不好,想了想,他干脆跟工部侍郎说了声,不天天来衙门坐班了,去工地现场监工去。

办差不到现场去看,只听下人汇报,这能叫办差吗?

胤禛可不是那种糊弄了事的性子。

决定不坐班了,胤禛干脆早早地回了家,恰好看到林长青,就想起了吩咐下去的事:“查的如何了?”

林长青恭敬答道:“回爷,据奴才了解到的,福晋之前是先让谢寒山去搜集了京城内外所有的寺庙、道观等名单,然后按照城内-城外的顺序一家家的拜访过去的。在这些庙宇和道观里,福晋也只是添了些香油钱,与主持聊一聊,询问各家是否有得道高人,然后让根据生辰八字算一算寿命,其他的就没有再说和再做什么。”

“至于找东西,据奴才查到的,福晋并没有寻找什么的意思,最多也就是问一问知不知道哪里有隐世的得道高人。”

这个调查的结果并不符合胤禛的猜想,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纳闷,福晋之前在草原就让他找喇嘛算一算,如今又这般大规模的寻找得道之人,到底是为什么呢?

算寿命?胤禛觉得不太可能,福晋才多大,哪有这么早就担心寿命的。但又没有其他解释,胤禛想了半天没想通,只能暂且放弃:“嗯,只要福晋还去就继续关注,有情况再来报。”

“嗻。”林长青应道,这活儿还算轻松。

“另一件事也不能放松。”胤禛提醒他。

得,庆幸早了,林长青在心里给自己默哀,最近还是别想睡觉了,早查完早结束——

作者有话说:齐布琛:有工作了?工资卡呢,赶紧上交!【大刀威胁.jpg】

胤禛:福晋,我一个月能有多少零花钱啊?【憨憨讨好.gif】

齐布琛:零花钱?嗯…给…够了吧【大方.jpg】

胤禛:一…一个铜板儿?够…够了…【BGM:北风萧萧~雪花飘飘~天地~一片~苍茫~】

第75章 德妃惩治

这日齐布琛早早起来,却没有如往常一样朝城外去,而是直奔皇宫。

又到了该请安的日子了。

齐布琛有些忐忑,上次去请安德妃说要赐人,没几天胤禛就去求康熙把这事打回去了,德妃肯定已经知道了,很难说今日会用什么态度对她。

来到永和宫,德妃身边的大宫女还是亲切的接待了她,将她带到暖阁等待:“娘娘昨个夜里惊醒了两次,这会儿还在睡着呢,劳四福晋等等。”

齐布琛表示知道,乖乖在暖阁等着,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太阳渐渐高了,如今正是七月,天气最热的时候,这暖阁也没有冰盆,齐布琛还穿着厚重的朝服,渐渐感觉有汗爬满背部。

她的心渐渐往下沉,明白德妃这是在不动声色地惩治她。看来,取消赐人这事必定是让德妃失了面子,或者更严重一些,在康熙那儿吃了挂落。

但她还不能催促,只能硬挺着。

又一个时辰过去,齐布琛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烟,贴身的里衣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在后背上。

因为在这里如厕不方便,齐布琛甚至都没敢喝水,这会儿只感觉口干舌燥。

半个时辰后,齐布琛觉得自己可能要中暑了,头晕眼花都快坐不稳了。

这时候,那个接待齐布琛的大宫女才出现,依旧是言笑晏晏的样子:“让四福晋久等,娘娘唤您过去呢。”

齐布琛心中一凛,知道戏肉要来了,手蜷进袖子里,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借着疼痛重新掌控住身体地每一个部位,稳稳当当地站起来,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差:“烦请带路。”

一路走进正殿,齐布琛没顾上去窥探德妃此时的神态,她全部地力气都用来控制身体,四平八稳的福身请安:“儿臣请额娘安,额娘吉祥。”

德妃没说话,齐布琛便维持着福礼这个姿势,一直半蹲着。

不知过了多久,齐布琛觉得身体颤抖的幅度已经大到快控制不住了,德妃终于开口,语气凉凉的:“起吧。”

齐布琛深吸了口,又掐了自己一下,才稳稳当当地站起来。

殿内一时陷入沉默,齐布琛已经没精神去主动打开话题,她此时只觉得四肢无力,站都要站不稳了。

最终还是德妃先开口,语气不善的说道:“本宫已经听贵妃说了,老四去跟皇上说,他身体不好,消受不了秀女,如今皇上已经吩咐贵妃将人撤回。”

“乌拉那拉氏,本宫倒要问问你,你这个福晋是怎么当的?老四从前的身体可没听说有什么问题,怎么你一嫁过来,他就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如今还将身体糟蹋的那般虚弱?”

“害的老四身体不好也就罢了,你好歹也上点心,好好琢磨琢磨怎么将老四这身体养好!可本宫怎么听说,你最近是成日地不着家,天天往城外跑!城外是有什么稀世珍宝让你这个四福晋放心不下呢!嗯?”

面对质问,齐布琛没多话,只缓缓俯下身去:“儿臣知错,请额娘责罚。”

“罚你?哼,本宫不止要罚你,还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这个四福晋,你若是不想做,那就早日自请下堂,别到最后,丢乌拉那拉氏的脸!”德妃冷冷地警告道。

齐布琛缓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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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遵额娘教诲。”

“禁足半年,每日抄两卷经供奉佛前。”德妃也不再废话,“回去好好反思。”

说罢起身进了里间,大宫女上前,笑容不变的道:“奴才送四福晋出去。”

“多谢。”齐布琛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道谢,跟着人慢慢地往外走。

宝珠在殿外等着,早发现齐布琛情况不好的她一直悬着心,就怕福晋在德妃娘娘面前失了礼数,惹本就不悦的德妃更加生气。

如今总算将德妃应付了过去,她也顾不得自家福晋被惩罚了什么,第一时间上去扶住齐布琛,向大宫女笑道:“不劳烦姐姐了,您留步。”

大宫女也没客气,笑容一如既往:“福晋慢走。”

主仆两人慢吞吞地走出永和宫,宝珠想扶着福晋躲入阴凉处,但如今日头正正,这宫墙夹着的长长巷道哪里能找到阴凉处。

宝珠急的一头汗:“福晋,您还能撑住吗。”

齐布琛握着她的手很用力,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没事,走吧。”

就这般撑着一路从永和宫走到了顺贞门,才上了自家马车。

上了马车后,齐布琛说了一句“别声张,别请太医”后就晕了过去。

在马车上等着的宝环快吓死了,眼泪直流的问宝珠:“怎么回事,福晋这是怎么了?”

宝珠也忧心着呢,但她是同齐布琛一起出来的,好歹镇定些:“没事,福晋只是中暑了,没事的,肯定不会有事的。”

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府里,进了门就让人去请大夫,考虑才从宫里回来就请大夫会让人说嘴,宝珠还专门嘱咐:“别说福晋,就说是府里的下人不太好。”

谢寒山还算机灵,没有自己去,他如今算是福晋跟前的红人,外头许多人都认识,他若是去了,别人很难不想到福晋身上。

他吩咐了一个眼生的小太监去请人,对外的说辞是他病了,那这样请个有名的大夫也不会招人眼。毕竟宰相门前七品官,他一个福晋跟前的红人,嚣张跋扈些请名医给自己治病怎么了?

反正他也不用在乎对外的名声,只要主子明白他的忠心就好。

大夫很快被请来,看到病人换了也没说什么,像他们这样有点名声的野生大夫,见识的内宅龌龊可不少。因此只做什么都不知道,诊脉、开方子便是。

“病人这是暑热过度,脉象来看不算很严重,老夫开个方子,先喝三剂看看效果。”大夫说道。

虽然大夫说的不严重,但谢寒山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道:“烦请先生在府内留半日,等病人喝过药后您再给诊诊脉。您放心,今日您耽搁的诊金,我们都会给您补上。”

谢寒山这态度对大夫来说是有些冒犯的,毕竟这代表不信任人家的能力,但这大夫能肚子开药汤,人情往来还是很通的,因此也没恼怒,从善如流地留下了。

谢寒山亲自去煎药,宝珠等人也没闲着,给齐布琛物理降温,这法子还是早前胤禛发烧时齐布琛用过的。

等药熬好,喂着迷迷糊糊地齐布琛喝下去,看她表情舒缓了些后,宝珠几人才松了口气,出去告知谢寒山等人。

谢寒山高兴之余,突然想起一事:“坏了,我忘了让人去通知爷。”说着就要去前院。

“回来。”宝珠叫住他,说道,“福晋之前说过,不叫声张。爷如今正在办公,还是先别通知了,晚上爷回来也就知道了,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有齐布琛的命令在,谢寒山也就放弃了通知阿哥的想法。

喝了药一个时辰后,大夫又把了次脉:“好多了,再喝两剂,应该也就差不多了。”中暑本也不是什么大病症,不过大户人家向来这般小题大做,大夫也都习惯了。

谢寒山这才放心地放大夫离开。

喝了第二剂药后,齐布琛就清醒了,头倒是不晕了,只是四肢依然无力,身上也闷出了一身汗。

“备水。”她受不了身上黏糊糊的感觉,在宝珠等人的阻挠下坚持要洗澡。

洗完澡轻松多了,整个人很没精神的歪在榻上,想着今天这一出。

要说生气,齐布琛肯定是生气,无端地被人这样惩治,是个人都不可能不生气。但她心里更多的还是悲哀和无力。

悲哀自己老老实实地承受了,一点都没敢反抗。说到底,她还是怕、还是怂,怕皇权、怕这个时代的规则,怕当时反抗了德妃会迎来未知的打击,怕死,怕天大地大没有她立足之地。

无力于自己的妥协,因为她明白,这样的妥协以后还会有很多次;更无力于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不,她或许是知道怎么反抗的,毕竟屠龙术清清楚楚地在那摆着,将那头野兽释放出来或许就能将这天地倾覆。

但她不敢,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将其释放出来,而且如今的生产力水平,是否有能力将这头怪兽孕育出来。

她更加害怕的是,这个时代无法供养其生长所需要的养分,反倒长成畸形,届时带来更大的浩劫,让这片土地生灵涂炭。

她没胆子去承受那样的因果。

齐布琛苦笑,在心里嘲笑自己可真是自以为是,扪心自问一下,屠龙术自己认真研究过吗?就凭偶尔零星的听别人说几句,就以为自己掌握了这个大杀器吗?别搞笑了,便是当初的伟人,也不敢说能将这个杀器使用地如臂指使。

所以啊,齐布琛,认清你自己吧,你不过就是一个胆小还怂的普通人,老老实实缩着吧,苟着这条命,或许还能找到回去的路,否则就等着灰飞烟灭吧。

或许等有一天,你真的不怕死了,再去冲动一场吧。

第76章 随我出门

便是不在衙门坐班,胤禛依旧保持着一板一眼的作风,衙门什么时候下衙,他便什么时候离开工地。

下衙的时间倒也不晚,申时中而已,不过因为皇陵修在城外,回去的路途要晚些罢了。

即使如此,他也在申时末踏入了家门。

林长青神色颇有些不安地在大门处等他,这是很少见的。

胤禛蹙眉:“出什么事了?”

林长青将腰弯得低低的,走在胤禛侧后方,小心答道:“福晋今日进宫请安,快午时才回来,一回来,后院就请了大夫。”

“去请大夫的太监说,是谢寒山中暑了。”

这说法就离谱,当他林长青不知道谢寒山是什么货色吗?铁定的,这大夫是为福晋请的。

林长青猜到了,但不敢去问,更不敢跟自家爷直接说。

为什么?因为福晋是从宫里请安回来的,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儿还用问还用说吗?

胤禛脚步一顿,显然他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心下发沉,不知道福晋在宫中遭遇了什么,更不知道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想着宫中那些不动声色的折磨人的手段,胤禛心中就一阵发凉。

额娘,希望您……

胤禛脚下生风的往正院走去,几乎要奔跑起来。进了正院没管一院子请安的下人,也没等人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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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风一般卷入齐布琛所在的侧间。

齐布琛正在喝药,被他突然闯进来吓了一跳,药呛进了嗓子里:“咳咳咳咳。”

胤禛没发现是自己吓到了福晋,只当是下人们不用心伺候,一腔不知从何而起的怒火顿时喷薄而出:“不会伺候就滚回内务府去!”

他还倒打一耙!

屋里的宝珠等人哪敢辩驳,哗啦啦跪了一地:“爷息怒。”

胤禛更怒:“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先给福晋顺气!”

宝珠等人着急忙慌地起身,想要去给福晋拍背、端水。

胤禛却已经先一步上前,做了他们要做的,宝珠等人只得尴尬的立在原地,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胤禛轻轻地给齐布琛拍着背,又心疼又愧疚又怜惜的道:“慢着些。”

齐布琛无心关注胤禛在做什么,这次可比上次呛到口水严重的多,她只觉得肺都要被咳出来了,脸上满是生理性眼泪。

咳了好一会儿,这口气才算缓过来,齐布琛脱力般地往后一靠,都顾不得自己脸上的狼狈,只想先歇一歇。

胤禛本就再给她拍着背,见她好似脱力要往后倒,急忙手臂使力,将人半揽在怀里,轻声问道:“好些了吗?”

又看齐布琛脸上满是泪痕,转头冷着脸对宝珠等人吩咐道:“拿帕子来。”

宝珠早有准备,此时立刻上前递给胤禛。

胤禛回过头面对齐布琛又换了一副温和的脸色:“别动,我给你擦擦。”

齐布琛只觉得这一幕怪别扭的,赶紧从胤禛怀里起身,又抢过他手上的帕子,胡乱在脸上抹了两下:“我自己来。”

胤禛两只手在半空悬停了一下,才缓缓收回。

看着齐布琛擦完脸,胤禛嘴唇蠕动,最终还是只说了一句:“今日日头格外高,你可有…觉得身体不舒服?”

很想问齐布琛身体如何了,大夫怎么说的,在宫里经历了什么?很想问额娘对她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很想安慰她告知她不是她的错。

但,那是他的额娘,是他的生身母亲。作为他的福晋,额娘对她的一切行为,都是对晚辈的教导。无论是从婆婆对儿媳的角度、还是从德妃娘娘对皇子福晋的角度来说,都是正确的,都在法理上占着大义。

孝乃天道,百善孝为先,便是皇阿玛,对太后也是孝顺非常,他又如何能去暗暗质疑额娘的行为。

便只是有这样的心思,都是大不孝了。

而福晋,从宫里回来便病倒,在别人看来,这是对额娘的教导心怀怨怼,这是不孝!这对福晋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福晋肯定也是明白这一点的,否则没有她的吩咐,下人肯定第一时间就去请太医了,而不会想到要以别的名义请民间大夫来。

所以,他只能装作不知道福晋病了,另外找蹩脚的借口来关心。

齐布琛哪知道他心里这些百转千回,她回府之前就吩咐了不要声张,喝了药醒来后更是敲打了下人,让他们闭上嘴,连胤禛那儿都不要说。

人家是亲母子,这事儿说了又能怎样呢?齐布琛并不想去考验什么,她与胤禛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贸然试探只会让自己变成笑话。

因此这会儿也只当胤禛是没话找话,回道:“还好,是有点热,不过回来沐浴后好多了。”

胤禛细细打量她的脸色,发现确实只是有些不正常的红晕,才放下心来。

“对了。”被暗中磋磨这事儿不能说,但德妃明面上的惩罚还是得告知一声的,“今日入宫请安,因我没有照顾好你的身体,导致你身子虚弱,额娘有些生气,罚我禁足半年,每日要抄两卷经供奉在佛前。”

齐布琛的语气平淡,但胤禛心中却越发愧疚与疼惜,明面上的惩罚都这般重,暗中的惩治又该是何种模样。

他不敢想。

他有些后悔,不该以身体虚弱的名义去推拒秀女,他该想个更好的法子的。

本是想叫福晋看到他的诚心,却没想到反连累了福晋受罪。

都是他不够周全,以后,再做什么事,一定要考虑好所有后果才行。

胤禛暗暗在心中给自己定下规矩,面上也没忍住,对齐布琛愧疚的道歉:“是我思虑不周,连累了你,佛经我会抄。”

齐布琛看着道歉的胤禛,心下有些感慨,老实说,今天这一波她自觉跟胤禛没有任何关系。

胤禛是想害她吗?不是。相反,胤禛是将一颗心都掏出来给她,若不是心悦她,若不是以为她是因为秀女之事才拒绝他,胤禛怎么会拿自己的身体说事,去尝试与普世皆有的规则对抗。

他其实也是扛着风险的,但他没考虑自己,反而在向她道歉。

面对这样的心意,齐布琛真的觉得自己十分混账,她从始至终都在糊弄胤禛,她在玩弄别人的真心。

“你…你不必这样的…”齐布琛有些艰难的道,“这与你没有关系,不是你的错。”这样沉重的感情让她觉得压力很大,无力承受。

她怎么这样好,因他被罚,不怨怪不说,反还来宽慰他。

胤禛眼眶微酸,稍稍抬头,不想让福晋察觉到他的些微失态。

“好,我们不说这些。”不能辜负这份心意,“饿了没?用膳吧。”

鉴于齐布琛生病了,胤禛就没让将膳食像往常一样摆在堂间,而是摆在了齐布琛休息的这座榻上。

两人盘腿坐在榻上,分列案几两侧,四目相对。

齐布琛先避开视线,拿起筷子:“吃吧。”

按照规矩,齐布琛必须得等胤禛先动筷才能动,但两人此时没一个在意这个规矩,伺候的下人也都只当没看见。

中暑的症状还没完全消退,齐布琛的胃口并不是很好,胤禛一个劲儿地给她夹菜,她尝试吃了几口,实在咽不下去,歉意地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见她实在吃不下,胤禛也不好勉强,只吩咐道:“让膳房多备些清淡开胃的,半个时辰给福晋送一回。”

“不用如此。”齐布琛无奈道。

对于他的大张旗鼓,齐布琛一直觉得有些接受不能,但尝试劝说过几回,胤禛却都是嘴上答应的好好,回头依旧如故。

这次也是如此。

胤禛解释道:“这几日天热才如此,等你胃口开了,就不必了。”反正这几日你是别想让我改变主意了。

胤禛终究才是四阿哥府真正的主子,当他不插手的时候,下人自然会乖乖听齐布琛的话,但当他表露出坚定的意志时,下人们听谁的无需多说。

更何况这种明显是对福晋好的事,下人们只会觉得爷这是在宠爱福晋,福晋推拒也只是不好意思,不会去想该听谁的不该听谁的。

认识到这一点,齐布琛便闭了嘴不再发表意见,胤禛则满意的回了前院。

这次中暑不算太严重,但齐布琛依旧被逼着在屋里养了三日。这几日的佛经,都是胤禛下衙回来后,模仿她的笔迹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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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的是,胤禛的模仿能力是真的强,齐布琛的字一直是在进步的,但他就是能连这种进步都模仿出来,达到齐布琛这个正主都分不清的地步。

三日后,齐布琛不愿意让胤禛再替她抄写,这只会让她觉得欠胤禛更多。

胤禛却不答应,两人争执一番后,最终各退一步,决定一人抄一卷。胤禛还想邀请齐布琛跟他一起在前院书房抄,被齐布琛拒绝了。

密闭空间里单独两人一同做一件事,齐布琛太明白这样有多容易滋生情愫,毕竟她曾经就是打着这样的目的,让胤禛教她练字的。

当初天真,以为能控制这种感情的程度,如今却是后悔都来不及,哪还敢再重蹈覆辙。

齐布琛的拒绝让胤禛遗憾,两人就这样各自在两个地方抄着相同的佛经。

没几日,就到了乞巧节,府里的丫鬟们都兴致勃勃的围在吉祥缸前,投针验巧,齐布琛也跟着凑热闹。

正当大家玩的热闹之时,胤禛回来了,将齐布琛单独叫进屋内,递给她一个包裹。

“换上这个,随我出门。”

第77章 七夕约会

齐布琛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看看胤禛,又看看手上的包裹。

不会吧,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她咽了咽唾沫,有些艰难地问道:“你要带我出门?”

“嗯。”胤禛点头,“今日是乞巧节,南街开了乞巧市,带你去瞧瞧热闹。”

证实了猜测,齐布琛反倒有些无所适从:“可…可我被禁足了。”

胤禛黑黢黢的眼珠子瞅着她。

我知道你在禁足,但我还是说要带你出去,你就不能乖乖地跟我走吗,咱们偷偷地溜出去,谁又能知道呢?非要把这事说出来,那你是想让我怎么回答你?

齐布琛非常神奇地读懂了他的意思,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扔下一句“等我一下”,匆匆进了内室。

虽然前阵子天天出门,但那都是跟着一大群人,而且都是为了办正事去的,很难有什么逛街的愉快感。说来,她来了两年多,还没见识过这时候百姓们是怎么过节的呢,基本上大一点的节日都要进宫去请安,累了一天回来晚上也没心情出去逛,这回说起来倒是沾了禁足的光。

福晋落荒而逃的身影叫胤禛失笑不已,福晋有时候真的反应慢半拍,竟出一些叫人啼笑皆非的状况。

齐布琛换好胤禛特意找来的普通衣服后,两人悄悄地溜到后门,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平时用熟的人手也一个没带,只带了一个不起眼的丫头,和两个扮作小厮的侍卫。

胤禛指着那个丫头说道:“她有点拳脚功夫,以后就跟在你身边伺候,你出门的时候都带上。”

齐布琛打量了那丫头一眼,点点头应下。

不管胤禛是真为了她好,还是想在她身边埋个钉子,这个人她都必须接下。

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齐布琛一时有些怔然,然后苦笑。

看看,到如今,她下意识的还会认为胤禛给人是为了监视她,就她这种程度的戒心,怎么去与胤禛谈感情?

胤禛看她突然苦笑,眉头拧起:“不喜欢这个?那回头我多送几个过去,你自己挑。”

齐布琛有些意兴阑珊地摆摆手:“与她无关。”说罢怕胤禛迁怒这个丫头,主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丫头恭谨地垂头回道:“奴婢没有名字,还请福晋赐名。”

齐布琛随口道:“今日是乞巧节,那就叫七巧吧。”

七巧在车厢里跪趴下:“谢福晋赐名。”

“起吧。”齐布琛合上眼,靠在身后的引枕上。

胤禛看着她,心里有些失落,怎么带福晋出来玩她好像还不高兴?

两人各自有心事,车厢里一时陷入沉默,好在没多久,马车外就传来渐渐鼎沸的人声。

齐布琛不由自主地坐直身子,问道:“快到了?”

外面驾车的马夫回道:“回奶奶,再转过一个街口就到了。”出来时胤禛吩咐了,在外称他为爷,称齐布琛为奶奶,只做寻常人家的少爷出门。

果然,马车明显转了个弯后,停了下来:“爷,到了。”

七巧先下去,然后是胤禛,齐*布琛最后。

胤禛正在马车边等她,看她出来后伸出手,齐布琛也没矫情,搭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到别处去等着,胤禛回身对已经在东张西望的齐布琛道:“走吧。”

两人并肩而行,七巧跟在齐布琛身后一步,两个侍卫又落后一些,将两位主子的周边五米都纳入观察范围。

如今正是晚膳之后,人们都出来闲逛,所以此时街口的人不少。

两人随着人流慢慢挪动,胤禛一边注意着不让人挤到齐布琛,一边介绍道:“每年七夕,这里都会开乞巧市,共占了三条街,这里只是一个入口,这条街主要是卖些乞巧饰品,你看看,可有喜欢的。”

齐布琛此时早将那些伤春悲秋的心思丢到了爪哇国,只恨两只眼睛太少,看不过来。倒不是这坊市卖的东西多昂贵、多惊奇,东西都是常见的东西,荷包、帕子、珠钗、玩偶、面具、木牌之类的常见东西,只不过这些东西全都有着浓浓的乞巧元素,形成了非常壮观的场景。

而且,齐布琛一直觉得古风的东西有种韵味和意境,不是做的特别丑的,她都觉得很好看,看哪个都爱不释手。

“这是什么?”齐布琛拿起一个盒子,顺手就要打开。

摊主急忙阻止:“客人且慢,这里面是喜子。”

齐布琛有些茫然:“喜子是什么?”

胤禛在一旁解释道:“是一种蜘蛛,会结网,把这种蜘蛛放在盒子里,放置一夜额,明日打开看,若结的网密就代表巧。”

这就跟投针验巧差不多,本来这种东西按理来说应该是个人自己弄才算有效,但这世上永远不缺乏有生意头脑的人、也永远不缺乏图方便的人,所以就有商户捉来这种蜘蛛,放于各种材质的盒内售卖。

嘛,自己买的也能代表自己嘛。

“蜘蛛?咦~”齐布琛一听是蜘蛛,赶紧放下,她对这种东西还是有点怕的。

摊主眼看这生意可能要黄,急忙解释道:“客人不用怕,这喜子个头小的很,也从不伤人。且这盒子很紧密,不用担心它跑出来。”

齐布琛有些好奇:“它不会被憋死吗?”

摊主笑了:“客人放心,盒子有开气孔,喜子不会憋死的。”

“想要吗?”胤禛问她。

齐布琛有些犹豫,摊主加紧推销:“客人看,除了那个,还有许多其他样式,这个红木的,这个是鎏银的,还有这个,这个虽然材质一般,但是雕刻师傅手艺好,您看这上面的喜鹊,栩栩如生的。”

胤禛瞟了一眼,点头认可道:“手艺确实不错。”

民间手艺能叫见惯了好东西的胤禛认可,那可见是真不错,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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