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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宝贝
永和宫很热闹,但这份热闹与齐布琛无关,她就是一个局外人。
胤禛的担心在此时显得多余,德妃对齐布琛的无视已经持续了一年多,上行下效,永和宫上下不论是妃嫔还是宫人,都对齐布琛这个四福晋视而不见。
齐布琛如今也习惯了,就当自己是一个泥雕木偶,摆设一样的坐着就是了。
在永和宫待得时间并不长,德妃带着阖宫上下的人,去太后宫里请安。
到了太后这儿,齐布琛才算有人理了,一堆妯娌坐在一起,怎么也能瞎白话几句。
太子妃并不与她们一处,而是陪在太后身边,不知说起什么,太后突然提起齐布琛:“老四家的今日送进来的那几盆花很是好看,就是太娇贵了些,哀家今日不过放在外头观赏片刻,就有些打蔫,也难为她是怎么养出来的。”
太子妃笑吟吟的道:“那就问问四弟妹,顺便也让她看看您那花是怎么回事。”
坐在太后近身的妃嫔们闻言都朝齐布琛看去。
齐布琛坐的远,并没有听到上面说什么,直到别人提醒才起身道:“是孙媳的不是,忘了交代养护之法。送您的那几盆是培育的郁金香新品种,原是要到三四月才开花的,孙媳是将其养在暖房内催生,才让其早了这么些日子开花。您那几盆打蔫不重的话也不要紧,只要放在温度适宜的房中,它会自己恢复的。”
太后乐呵呵的笑道:“那感情好,回头哀家就将它放在寝室,日日看着。”
“太后娘娘喜欢的话,孙媳那里还有许多正在培育的新品种,回头养出来了都给您送来。”齐布琛说着心中一动,故作遗憾道,“其实郁金香这种花并不适合单株种在盆里欣赏,孙媳在庄子上种了一整个暖房的郁金香,好像一片花海,每次去看,孙媳都仿佛在画中游,简直美的惊心动魄,这样的美景如果也能让太后娘娘看一看就好了。”
“你有心了。”太后笑眯眯道,“回头让人画幅画儿来,哀家也是一样的看。”
齐布琛抿着笑道:“孙媳遵命,回头就找人去画下来呈给太后娘娘。”
太子妃陪着太后说起别的话题,齐布琛坐下,旁边传来一声轻哼:“马屁精。”
不用转头齐布琛都知道那是三福晋,她懒得搭理,这屋里谁不是在拍太后的马屁呢?她甚至觉得自己拍马屁的功力还不够深厚,非常想找宜妃娘娘学一学。
瞧瞧宜妃娘娘多厉害呀,三言两语就能把太后逗得笑个不停。
如今胤禛在康熙那里遇冷,德妃又是个万事不管的态度,齐布琛也只能从太后这里下手了。
好不容易今日送的郁金香得了太后一句喜欢,她本想再接再厉,怎奈功力不够,好不遗憾。
稍晚些,后宫所有人奉着太后前往乾清宫,参加除夕大宴,齐布琛也终于见到了胤禛。
落座后,齐布琛悄悄问:“怎么样?”
“没事。”胤禛简短回答,实际上也确实没事,不过是沦落的和十二一样,做个透明人罢了。
大宴开启,百戏上演,不同于在太后宫里时,太子妃处于核心圈子,此时的太子和太子妃低调的坐在一起,两个人脸上挂着相同的微笑,仿佛游离于宴会之外。
全场最活跃的反倒是胤祉,只见他一会儿起来念一首诗、一会儿又起身说着祝词敬酒,从太后到康熙,再到后妃,再到福全等王叔,他全敬了个遍,作诗也不知道作了多少首。
齐布琛瞧着很是稀奇:“三哥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才刚皇阿玛夸他,今年的历法编纂的不错。”胤禛平淡回道,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只夸了他。”
难怪。
齐布琛转了转眼珠,笑嘻嘻的道:“刚刚太后也夸了我。”
胤禛撩起眼皮,配合问道:“夸你什么了?”
“夸我花养得好!”齐布琛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胤禛失笑,点头肯定:“确实养得好。”他觉得福晋可能在这方面真有什么天赋,否则为什么别人几年都培育不出一个新品种来,到她这儿,那新品种跟不要钱似的争先恐后的出现。
如今京里大户人家开赏花宴,若没有四福晋庄子上出来的新品种,那都不好意思请人上门。
齐布琛不知道,上头的太后这会儿也正跟康熙说她养的花呢:“皇帝,这殿里摆的花,也是老四家的送来的?”
康熙扫了一眼:“朕没注意,皇额娘喜欢?回头都送您宫里去。”
太后笑眯眯地摆摆手:“不用,哀家那儿也有呢,不过是少了几种常见的花色,其他的都有呢。不过,那里,那株,哀家若是没有老眼昏花的话,那株是黑色?”
康熙顺着看过去,肯定道:“皇额娘好眼力,是黑色的。”然后吩咐梁九功,“去将那盆花搬到近前来给皇额娘观赏。”
梁九功的行动吸引了殿中大半人的目光,这时候他们才注意到,这殿中竟有许多开的正艳的花。
“这是郁金香吧?怎么多了这么多颜色?”
“郁金香不是三四月才开么?”
“估计是四福晋庄子上出的新品种吧,先送到宫里来了。”
有人猜测到真相。
在他们议论之时,那盆花也被搬到太后身前,太后细细瞧了一番,啧啧称奇道:“哀家本以为两色花就已经够稀奇了,没想到老四家的还培育出了黑色的花,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
“皇额娘那里没有?”康熙眉头一蹙。
太后乐呵呵笑道:“老四家的应该是以为哀家年纪大了,不喜欢这种沉闷的颜色。”
康熙不可置否,瞟向齐布琛这边:“乌拉那拉氏,这一株为何没有送到太后宫中去。”
齐布琛早在关注那边,但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心慌了一下才站起身道:“回皇阿玛的话,此花色黑中带赤,是为玄色,难以培育,儿臣也只养成这么一株。”
玄色,许多朝代都代表着帝王色。
康熙眼睛微微眯起,神色莫名地看着胤禛夫妻俩。
太后又细看了两眼,笑道:“还真能看出红来,哀家没看出来也就罢了,皇帝怎么也没看出来。”
“皇额娘眼明心亮,朕远不及矣。”康熙面对太后也是会拍马屁的。
太后喜笑颜开,又劝道:“皇帝平日劳于案牍,也要注意休息,别点灯熬油的熬坏了眼睛。”
康熙连连答应:“听皇额娘的。”
见上头大佬聊起来了,齐布琛这才坐下,抹了把冷汗,悄悄问道:“我刚才说的没问题吧。”
胤禛先是看了康熙那边一眼,才转头安抚福晋:“没问题。”
齐布琛舒了口气,其实她刚培育出黑色郁金香的时候也是有些犹豫要不要送上去的,倒不是玄色是不是帝王色之类的,主要是怕康熙觉得黑色不详,不过后来想到乌鸦在这时候被满人认为是吉祥鸟,那黑色应该也不要紧,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给套上了玄色这个名字,并且只留下一株,其他的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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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进宫两日后,大年初二宫里却传消息不用进宫了,因为康熙带着太后去畅春园小住去了。
这就很奇怪,这么冷的天,畅春园万物凋零,有啥好看的?
齐布琛想不明白也懒得再想,干脆趁机回了一趟娘家,反正早晚都是要回去的,早去早结束。
谁知从娘家一回来,就看到林长青就在门口等着,看着像是有大事。
胤禛去处理,齐布琛先回正院,没想到胤禛不多久也回来了。
“怎么回来这么快?”齐布琛还以为他得处理到半夜呢。
胤禛不回话,反倒是将她上下打量了几遍,齐布琛一脸莫名:“怎么了?”
胤禛将她搂进怀里,神色莫名地说道:“明日皇阿玛要带皇瑪嬷去你的小庄子。”
“啊?”齐布琛懵懵的,反应不过来。
“你可真是个宝贝。”胤禛慨叹。
这些年造了园子请皇阿玛去观赏的大臣王爷还少吗?皇阿玛又何尝去过几个。
齐布琛‘蹭’地站起来,拉着胤禛就往外走:“快快快,咱们快走,庄子上乱糟糟的,得赶紧收拾收拾。”
“还有侍卫,皇阿玛要去,安全怎么办?我那庄子上只有一些庄稼汉啊……”
“而且路大多都是泥土地,也不知道好不好走,现在铺地砖还来得及吗?”
胤禛啼笑皆非地拉住她:“别急,皇阿玛身边早有人去处理这些事,你的庄子现在已经被接手了。”
“啊?那就好那就好。”齐布琛松了口气,有人管就好,“那咱们还去吗?”
庄子已经被人接手了,花也老老实实地长在那儿,齐布琛觉得完全不需要自己啊。
胤禛牵着她往外走:“当然得去,你不去,谁给皇瑪嬷讲解。”
两口子悄咪咪的出了城,齐布琛问为什么,搞得好像是去做贼似的。
胤禛瞟她一眼,道:“皇阿玛是去畅春园,没去过你的庄子,明白吗?”
第122章 异想天开
不想懂,看个花儿而已,怎么也要搞得跟谍战似的,齐布琛心累。
快接近庄子时,齐布琛就发现了不同,庄子周围多了许多晃荡的人,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们的马车,或许是认出了四贝勒的标记,并没有拦下他们。
等进了庄子,里面就真的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庄子上原有的下人鹌鹑似的被集中在一起,宝环看到齐布琛时像是看到了亲人,眼里都含了泪花。
想想突然一群人冲进来,即便对方解释了身份,她也不可能不害怕呀。
齐布琛安抚了下人几句,才走向正和人交谈的胤禛。
“这是谷大伴。”胤禛介绍道。
齐布琛一凛,大伴这个词可不是轻易能用的,她颔首见礼:“谷大伴。”
谷大伴形容严肃:“奴才见过四福晋。”见礼后直接说起正事,“想来四福晋也知道了,还请四福晋给奴才讲一讲庄子的布置和各处种植的品种,奴才好安排主子明日的行程。”
齐布琛喜欢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事无巨细的说起庄子的情况,又带着人实地考察了一遍。
这一夜,庄子上的人几乎都没怎么睡。
翌日,齐布琛等人在早食之后迎来了穿着非常朴素的康熙和太后二人。
见礼过后,齐布琛便行至太后身边,搀扶起老人家:“皇瑪嬷可用过早膳了?”
“用过了。”太后笑眯眯地道,四下打量着,“你这庄子瞧着倒与别处有些不同。”
齐布琛扶着老人一边走一边答:“要培育新品种,就不能只等着花期,那太耗费时间了。所以孙媳就建了许多暖房,让花一年四季都能开,次数多了才能优中选优,节省时间。”
“哀家就说呢,怎么那花儿到你手里就那么乖巧,一会儿一个新品种一会儿一个新品种。”太后拍拍齐布琛的手,“这暖房花了不少银子罢?”
齐布琛抿嘴笑道:“是花了不少,孙媳之前胭脂铺和成衣铺的钱都砸进去了,好在运气好,有成果,如今倒是已经赚回来了。”
“那就好。”太后一脸和蔼的笑,“哀家也不占你的便宜,回头给你些好东西,可不能让你亏了。”
齐布琛做出一副财迷样:“这买卖好,回头孙媳养出来新的都送您那儿去,必须得把您的好东西捞光才行。”
太后哈哈笑:“你怎么也跟宜妃学起来了,她天天惦记哀家那点家底儿还不够,又来个你。”
太后顿了顿又道:“不过你还是要比她好些,你好歹还拿东西来骗,她纯粹就是空手套白狼!”
“那看来孙媳回头还得跟宜额娘多取取经才是。”齐布琛俏皮的道。
太后乐道:“哀家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哇。”
婆孙两个说说笑笑,康熙跟胤禛就跟在一边听着,也不说话。
带着太后将大一点的花房都看了一遍后,齐布琛估摸着老人家的体力,提议带太后去歇息一下。
太后同意了,却不让康熙陪着:“皇帝难得出来,多转转,活动活动身子骨儿。”
康熙答应了,齐布琛就自己陪着太后去歇息,留下胤禛伺候康熙。
女眷走后,康熙环视着这个小庄子,突然出声问道:“这里就只育花?”
胤禛顿了顿,垂头回道:“还种了一些作物。”
“在哪儿。”康熙语气淡淡的,“都有什么?”
胤禛便上前引路:“主要是一些西洋的作物,红薯、土豆、玉米、辣椒、包心菜、番茄、西葫芦、生菜,红薯、土豆、玉米如今在民间已经广泛种植,后面的那几样是最近两年才从洋人那里搜集到的,名字是乌拉那拉氏根据西洋名起的,已经试种过,但品相不太好,还在试着选育。”
“为何想着种这些东西。”康熙问。
胤禛顿了顿,最终选择实话实说:“乌拉那拉氏…使人搜罗了许多西洋的菜肴,想尝一尝味道是否如书中所述那样…美味,这些东西不能运来成品,她便想着自己种植。”
“至于红薯、土豆、玉米,她尝试做成食物后,觉得没有书中描写的美味,认为可能是地域原因让这些作物长的不如原产地好,便想试着培育,看能不能让它们的品相提升。”
康熙:“成果如何?”
胤禛:“别的都没什么变化,玉米经过两次选育后,口感好了不少。”
父子两个如同视察的领导和下级,将齐布琛种的那些作物看了一遍,看到玉米时,胤禛还当场掰了个穗子,剥开给康熙看:“玉米仁的颗粒大了不少,口感也更甘甜。”
“去做两个。”康熙一点不客气。
胤禛嘱咐立刻就要去办差的谷太监:“这个只拿清水煮熟,味道最鲜。”又向康熙解释为什么没进上,“种子太少,当初收获后只煮了一个尝味道。”
康熙不可置否,回头去找太后:“都是她安排的?”
“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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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关注的较少。”胤禛道。
找到太后,谷太监也送来了煮好的玉米粒,齐布琛没想到他们居然去看这些东西了,心里有些忐忑。
当初想得太简单,只想着怎么提高红薯土豆的产量,后来对政治有了更深的了解,明白提升粮食产量会是多大的功劳、又有可能带来怎样的后续影响后,她就紧急更该了计划,将培育花卉放到明面上来,一方面是掩人耳目,另一方面也能积累杂交、育种、培优的经验,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对红薯土豆发起总攻。
这些都没有告诉胤禛,也不知道胤禛是怎么说的。
太后用了些玉米仁,笑眯眯的道:“这个弘皙应该爱吃。”
弘皙今年五岁,常被太子妃带去给太后请安,也是太后最熟悉的重孙子,其他的都只有年节时才见上一面。
“甜的吃多了坏牙,皇额娘也别太宠他了。”康熙对孙子虽不如儿子严厉,但也不赞成溺爱的。
太后笑呵呵的应了:“出来也久了,回去吧。”
她老人家发话,当然没人能拒绝,随着康熙离开,庄子内外一杆守卫也都撤离,一时间显得空荡了不少。
齐布琛总算能放松的瘫一下:“你带皇阿玛去看那些作物了?”
“嗯。”胤禛有些不赞同地看着福晋的姿态,这也放松的太过了。
齐布琛当没看见他的眼神:“怎么想着去看那些了?”
胤禛也只能无奈放弃让福晋收敛一些:“皇阿玛问起来,就顺路去看了看。”
“那……”齐布琛试探道,“皇阿玛说什么了?”
胤禛摇摇头:“没说什么。”顿了顿又道,“等这一茬玉米长起来,挑一些品相好的送进宫去。”
齐布琛有些不情愿,因为控制规模,所以每一批里能选出来的好品相本就少,全部用来做种子都不够,如今再给康熙送,离最终目标又要远好几步。
“好吧。”齐布琛心痛的答应。
胤禛好笑:“就这么心疼?”
齐布琛撇着嘴点头:“除了上次煮那一个,我再没舍得吃过。”
今儿一下霍霍了三个不说,以后还要损失一大批。
“真想吃就扩大规模,多种些不就是了。”胤禛提出建议。
齐布琛摇摇头:“你都不知道暖房花销多大,为那一口不值得。”
胤禛不解:“你也不用全放暖房里种,开春了按季多种些也行啊,虽然比不得你暖房里一年三收,但是量大,可弥补不足。”
“量大了,随机性就大了,到时候培育出来的,谁知道是更好还是更差呢。”齐布琛继续找理由拒绝,“我可没那个耐心等三四年。”
其实杂交培育,样本越多越好,但那是在现代有完善的监控机制下。而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群连杂交是什么都不懂的农人,靠着经验和细心慢慢摸索,积累和进步都很慢。
更大的面积,就需要更多地人手,还有更多的银子,齐布琛暂时不打算在这上面花费太多,她还打算用这些钱从西方忽悠一点特殊人才过来呢,比如落魄的数学家、化学家、发明家什么的。
她来这里这么久,最激动的不是见到康熙这些人,而是听到牛顿还活着!在知道牛顿还活着的第一时间,她就异想天开能不能把这尊大神弄到大清来,可惜下一刻她就得知牛顿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他的身体承受不住此时长时间的跨海航行。
可惜了一下后,齐布琛就被打开了新思路,牛顿不行,或许其他人可以呢?这时候她就很懊悔了,当初怎么就没有把西方那些科学家的名字和生卒年都背下来,否则这时候她就能早早布局,将这些人才想方设法搂到大清来。
更可惜了。
不过齐布琛也没放弃,这两年与人合作海贸熟练了不少,她也开始派人跟船,挣不挣钱不要紧,要紧的是把西方那些最新的科学著作都给她带回来,能拐人是最好,人和书都储备下,以后有机会就在大清搞一搞科学萌芽。
工业革命离得还远,但基础科学的种子可以先埋下——
作者有话说:齐布琛【梦话】:牛顿大大,呜呜,我终于见到你了!能给我签个名吗?我还想要合照
胤禛:牛顿?一个西洋人,可以,爷这就踏平欧罗巴,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让福晋做梦都忘不了!
第123章 南巡
齐布琛两人当日就悄悄回了内城,没惊动任何人。
而康熙和太后却是直到上元节后才回皇宫,一回宫,康熙就下旨宣布他要奉皇太后南巡,启程时间定在二月二龙抬头这日,随行人员却没有第一时间定下。
听到二月二,齐布琛就想到去年那遭,以及后续引发的种种问题,也突然想起来,她好像没关注过隆科多李四儿温郡王后来都怎么样了?
既然想起来那就派人去打听吧,谢寒山已经被她派去管海贸那一摊,如今常用的太监叫孙良平,这位一开始是养狗的,后来齐布琛发现他脑子活泛、办事机灵就提拔起来。
孙良平不负所望,甚至打听的极为详细,有些细节都让齐布琛怀疑他是不是钻到人家床底下去偷听了。
原来李四儿在受了杖责四十后,腿就被打坏了,两条腿都使不上力,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卧床。隆科多为此延请了许多名医,连太医都以佟国维的名义请去不少,却都束手无策,李四儿只能一直瘫着,隆科多对她倒是重情,即使人瘫了,据说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宠爱,要什么给什么,隆科多的夫人在其后院依然查无此人。
不过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隆科多这种男人,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委屈自己的,宠爱李四儿归宠爱,也不耽误他朝身边的丫鬟下手,李四儿又是那样恶毒的性子,她管不了隆科多,就去找那些通房、丫鬟的麻烦。隆科多这种渣渣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任凭李四儿残害那些姑娘也不管,据说如今佟府里形成奇景,所有三十岁以下的女子都绕着隆科多走,不止丫鬟,便是其他院子的妾室也是如此,毕竟李四儿这个前科在那儿摆着,隆科多连岳父的人都抢,谁知道会不会对她们这些兄弟的女人下手呢。
至于温郡王,被降为贝勒后,他似乎自暴自弃了一般,也不再在温郡王妃面前演戏,成日去找他那几个外室,他前脚到,温郡王妃后脚就去抓人,两个人如今闹得都成京城一景儿了,纳兰家的面子连带着也丢掉不少,据说明珠在府里狠狠发了一通脾气,扬言要好好教训温郡王这个女婿。
怎么教训的不知道,反正瞧着温郡王也没多大变化。
齐布琛听到李四儿的下场还是有些爽的,但更气愤于她和隆科多这两个贱人还在残害那些无辜的姑娘,还有隆科多的夫人赫舍里氏,齐布琛对她真的是恨其不争怒其不幸,但凡有点骨气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这种包子她也懒得去管,听完就算。
还有四天就是出发南巡的日子了,随行人员的名单却还没出来,胤禛的情绪有些急躁,齐布琛能理解他,已经被冷落一年了,如果这次康熙再单独把他撇下,胤禛恐怕会再次大受打击。
好在,当天下午赶在下衙的最后时刻,宫里终于传来好消息,随行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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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单定了,胤禛赫然在列!
不过也没什么人在意,因为除了太子,康熙这次把十四之前的儿子都带上了,而且后宫也带了不少人,妃位都在,还有几位近些年比较受宠的庶妃。
“所以,这次我也能去吧?”齐布琛双眼亮晶晶的问,来这里这么久,除了去过一趟塞外,她还没出过远门呢,最远就是出城却拜佛。
胤禛心情很好,难得没有克制自己,愉悦地露出笑容:“嗯。”
齐布琛怔怔地看着他。
“怎么这么看着我?”胤禛收起笑容,疑惑地摸摸脸,“脸上蹭东西了?”
齐布琛摇摇头,发自真心道:“你刚才笑的真好看,以后多笑笑好不好?”
很少听到这么直白的夸赞,胤禛羞涩地红了脸,磕磕巴巴地斥道:“胡、胡说什么,哪有说男子好…好看的…那是形容女子的!”
“我说错了,是英俊、潇洒、貌比潘安、玉树临风、闭月羞花……”齐布琛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肆无忌惮地在他脸上扫视,嘴里的词不要钱地往外甩。
胤禛羞耻地捂住她的嘴,抿抿唇,明明耳朵和脸红的滴血,偏偏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又错了,闭月羞花也是形容女子的。”
齐布琛眼睛弯成月牙,嘟起嘴亲了亲他的手心。
胤禛像是被烫了一样缩了缩手掌,眸色渐渐深沉,他放下手,盯着齐布琛道:“今儿嘴这么甜,是不是偷吃糖了?”
“你自己尝尝呀。”齐布琛嘚瑟地晃着脑袋。
大掌扶住她的后脑勺固定,火热的吻落了下来。
就此浪费了一天收拾行礼的时间。
从京城出发后,只坐了四五日马车赶到天津的码头,所有人就此换到船上,因为带出来的人多,所以并没有一家一条船的好待遇,齐布琛没能跟胤禛一起,而是和几个妯娌合住一条船。
但让齐布琛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会晕船!
明明之前在□□泛舟时都没晕,难道是那次被巴雅连累落水后有了阴影,现在才会晕船?
齐布琛吐完一波后,试图用混沌的脑子找出原因。
兰蕙刚将齐布琛吐得收拾完,房间外面传来五福晋的声音:“四嫂,是我。”
齐布琛实在没力气说话,使了个眼色让兰蕙去开门,听到兰蕙解释:“五福晋、七福晋,我们福晋刚刚有些反胃,如今没力气高声说话。”
“无妨,我们就是来看看。”五福晋幽冷的语调传来,自从流产后,她再出现在人前就是这么一副说话的调调,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习惯了。
说着话两人就转过了屏风,齐布琛从她们脸上看到一闪而逝的惊讶,再回忆起这两日兰蕙有意无意阻拦她照镜子的行为,就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绝谈不上好,
不过也没所谓了,齐布琛也不是那种被人看到狼狈样子,就觉得丢脸的人。
“坐。”齐布琛示意兰蕙扶自己坐起来,语气虚弱的道,“屋里有些味道,见笑了。”
船上的房间小,虽然熏了香,但她们来的太快,味道还来不及散去。
“这有什么,谁还没个难受的时候呢。”七福晋比五福晋要活泼点,问道,“四嫂好些了吗?没请太医看看吗,这几日我都见四嫂这边煎药?”
兰蕙在一旁代为答到:“太医看过了,只是这晕船是体质问题,只能慢慢适应,喝药作用不大,福晋就决定不喝了。”
齐布琛点点头表示是这么回事。
七福晋不太赞同:“四嫂还是喝点药吧,哪怕有一点作用也是好的。”
齐布琛露出浅浅的笑容:“七弟妹说的是。”
七福晋也不在意齐布琛采不采纳她的建议,又说起这两日行船路上的一些小事,然后便*告辞了。
送走两人,齐布琛躺在时刻都在晃动的床上,脑袋被晕眩一阵阵地冲袭,没多久又开始呕酸水。她这几日都吃不下东西,想吐都没得吐。
“叩叩叩。”又有人敲门。
齐布琛有些烦躁,她真想在外面挂个免打扰的牌子,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真的不想接待客人。
兰蕙见她闭上眼,就明白这是要将外面的人打发走的意思,轻手轻脚去开门,做出一副主子睡着的架势,打开门看到的却是林长青。
林长青看她那副小心的样子,放低了声音:“福晋歇了?”
兰蕙摆摆手,探头往门外两侧看了看,低声道:“进来罢。”
“福晋,是林长青。”兰蕙细声细气的汇报。
林长青一路弯着腰走进来,眼睛根本没敢往床榻方向瞄,在屏风外跪下请安:“福晋吉祥。”
“不用多礼。”齐布琛睁开眼睛,气弱道,“你怎么来了。”
船一直在走,林长青又是跟在胤禛身边的,这从一条船换到另一条船上,费的功夫可不小。
林长青恭敬答道:“爷知晓福晋身体不适后一直忧心,听说福晋吃不下东西,这几日便派人上岸去找了些新鲜水果,遣奴才给福晋送来。”
胤禛倒是想自己来,可惜这船上不止有他媳妇,还有嫂子和弟妹,男女大防啊。
“此外……”林长青顿了顿又道,“爷还嘱咐奴才瞧一瞧福晋的病容。”
齐布琛心里暖暖的,连晕船的不适都减轻了许多,这可是二月,天寒地冻,船队又一直没靠岸停过,可想而知胤禛花费了多大的心力才给她找来了新鲜水果。
“嗯。”齐布琛说道,“回去告诉爷,我没事,这两日好多了,让他不必担心。”
“也别再去找什么新鲜水果,不过是晕船罢了,叫别人知道了未免太过铺张。”
“嗻。”林长青应道。
齐布琛再次被兰蕙扶着坐起身,披上外裳,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你进来瞧吧。”
“奴才冒犯。”
林长青起身,转过屏风,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然后原路退回:“那奴才就不打扰福晋歇息了。”
齐布琛都怀疑他看清没有,想问还是算了,摆摆手让人离开。
第124章 今晚别休息了
林长青走后,兰蕙兴致勃勃地打开林长青拎来的食盒:“柿子、青枣、柑橘,哇,福晋,还有猕猴桃呢!”
听到猕猴桃的名字,齐布琛胃里一阵泛酸,没忍住,又开始呕。
兰蕙连忙过来伺候她,喝了一杯温水后,兰蕙问:“福晋,你今日还没进膳呢,用些水果吧?”
齐布琛神情恹恹的点点头:“橘子吧。”
难得着送来的橘子是甜的,汁水还颇多,齐布琛总算有胃口多吃了两个。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身体渐渐适应,将胤禛送来的水果吃的差不多后,齐布琛晕船的症状开始一日日减轻,也不再终日躺在小房间内,偶尔会去甲板上透透气。
“福晋,你看那儿站的,好像是爷和苏培盛?”
刚站上甲板准备呼吸新鲜空气的齐布琛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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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蕙指的方向看去,距离她们这条船大概三四十米的前方,有一条差不多大的船,船尾站着两人正在看她们,不是胤禛和苏培盛还有谁。
离得不近,江上又有雾气,齐布琛其实看不太清胤禛的脸,但她莫名就是感受到了胤禛看过来的目光中充满着担忧。
她很想大声喊一喊、或者做些动作告诉胤禛她没事了,但其他船上若隐若现的人阻止了她,她只能抬起手,在胸口处小幅度的挥了挥。
她看到胤禛向前走了一步,随后偏了偏头,齐布琛猜测应该是被苏培盛阻止了。
齐布琛又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动了,两条船离得距离就是这么远,他就是挂在船舷外,也够不到她呀。
两个人就这样隔着江面对望,明明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愣是看出了情意绵绵的感觉。
对视了好一会儿后,齐布琛打了个冷颤,二月的天气还是很冷的,江面上气温更低,齐布琛这幅才大病过的身体有点扛不住。
兰蕙发现了,劝道:“福晋,咱们先回去吧。”
齐布琛犹犹豫豫地舍不得,她很久没看见胤禛了,人在脆弱、尤其生病的时候,是最想念亲近的人的。
胤禛那边好像也发现了她的不对,齐布琛看到胤禛指指她、又摆了摆手,那意思是示意她回船舱去。
纵然舍不得,齐布琛还是知道身体更重要,她恋恋不舍地挥了挥手,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进了船舱。
人都看不见好久了,胤禛却还站在那里维持着姿势没动。
苏培盛都快冻木了,忍不住劝道:“爷,咱进去吧。万一您受冻病了,福晋又该担心了,到时候再思虑成疾……”
胤禛倏地转身,眼神像刀一样从苏培盛脸上刮过:“你说什么?”
苏培盛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他刚才的话如同诅咒福晋生病,扑通跪下自扇耳光:“奴才该死!奴才胡说八道!福晋长命百岁!”
“哼!”胤禛脸色依旧不好,但念在他是无意,好歹还是让人起来了。
苏培盛跟在胤禛身后进了船舱,心中暗暗懊恼,自己真是太不谨慎了,爷这阵子因为福晋生病的事本就心情不好,今日更是被皇上打回了请求随驾去阅示河工的折子,好容易出去透口气看到了福晋心情略微好了些,却又叫他莽撞地破坏了。
佛祖保佑,请接下来别再让爷遇到败坏心情的人和事了。
怕什么来什么。
苏培盛刚打开房门,要请胤禛进去时,旁边的屋门开了,胤祉从里面走了出来。
完了。
苏培盛此时此刻多想能时光倒流啊,他刚才一定不多嘴,爷想在外面站多长时间就站多长时间,再不然,他也会将开门的速度放的更快些,在三阿哥出来之前就请爷进屋再把门关上。
“四弟,出去透气了?”胤祉笑容可掬地打招呼,“外面冷不冷啊,爷后日要随驾去巡视河工,你看我这些会不会太薄了?”
胤禛眉眼冷清,淡淡道:“不会。”
“是吗?那就好。”胤祉一副高兴的样子,“唉,平日里爷穿什么都是你三嫂管的,如今她猛地不在,这些狗奴才什么都不会,连个穿衣都伺候不好,差点害的爷感染风寒。要是因为这个爷不能随驾了,定要叫他们好看!”
胤禛耷拉着眼皮不接话。
“不过唉,皇阿玛这次巡视河工,四弟你怎么不请旨一同去呢?”胤祉纳闷道,“爷记得你不是一直对河工之事很感兴趣吗?当初在工部呆了那么长时间。”
胤禛背在身后的手攥紧了些,语气清淡道:“三哥要是没事,我先回房了。”
“急什么?”胤祉似笑非笑,“听说你福晋病了?你前些时候还派人去寻新鲜水果,如今可好些了?用不用哥哥后日顺便帮你带些什么回来?”
胤禛周身气压越来越低,声音也染上了冰雪的气息:“不必,自便。”说罢头也不回地踏进早已打开的房门。
胤祉还在外头摇头叹息:“都是兄弟,四弟这么客气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关上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