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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lph男性生得高大,鸦色的眼睛,灰黑色的短发,衬衫松松垮垮穿着,衣角还沾染了些许灰尘。
就算是半蹲,也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浪,那是爆炸后的粉尘味,呛得白无垠轻微咳嗽,眼角挤出泪花。
可现在的她动弹不得。直面爆炸所带来的副作用很强大,不仅头晕眼花,还伴随阵阵耳鸣。
撑着她脑袋的手晃了晃,连带她的视线也跟着晃荡。
“怎么不说话?之前不是很能说的吗?”他笑着说道。
他的五官辨识度极高,哪怕是一片雾蒙蒙的视野内,白无垠也能看见对方眉毛和嘴唇挪动时的肌肉纹理。
通过面部肌肉纹理的变化去甄别一个人的微表情,还是他亲自教导的。
见白无垠一言不发,昂撒便有些不耐烦地继续拍打她的面颊,“来,叫一声老师听听。七年没听你叫了,多少有点怀念。”
白无垠总算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于是熟悉地扬起一抹笑,喊了一句:“老师,好久不见啊。”
如他所愿喊出来,可他脸上笑容又在一瞬消失了。
他目光沉沉地注视白无垠,翻涌的某种情绪不受控制地扯动眼角的肌肉,之后便极致压抑地开口:“白无垠,是不是很后悔?当初只是割破我的腺体,却没有弄死我?”
提起七年前的过往,白无垠觉得没有狡辩的必要。
她是什么德行,昂撒一清二楚,找再多理由反而死得更快。
于是她笑眯眯地对上昂撒的视线,“确实很后悔,老师。但你也该高兴啊,我不手软一下,你还有机会见我吗?”
话音落下,一股巨大的力道将白无垠的脑袋摁在了地面上!
“砰!”的好大一声,额头撞上坚硬的地面,立刻擦出血花来,让白无垠又是一阵头晕眼花。
但她没那么坐以待毙,于是在昂撒准备再给她来一下时猛然挣脱,从后腰的口袋里掏出短刀对准了昂撒的脖子就来划过去!
昂撒稍稍侧头就躲开了她的偷袭,手腕一转再次抓住她的脑袋第二次磕在地面上。
这一次的他手下没留情面。
等白无垠晕过去,昂撒拽住她的一条腿站起来,长腿随便一踢把短刀踢开,就那边停靠的越野车走去。
bet女性被他托在后面,流出的血在地面留下长长的一道痕迹。
昂撒一边拖人,一边自言自语地说话。
“白无垠,你可真是个白眼狼啊。”
“我教你读书写字,教你打架杀人,教你经营算计,我还教你怎么和lph上床不被标记。”
“你倒好啊,穿上裤子第二天就敢拿刀对准老师。”
昂撒越是说,就越是笑,笑得腮帮子的肌肉发疼。
昏迷的白无垠自然无法回答他,双眸紧闭,满脸是血,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简直和当初第一次见面时一模一样。
瘦弱的一个人,眼神却和狼似的,凶狠又精明。
到了越野车旁,昂撒拉开车门,将白无垠提起来丢进去。
强烈的震感让白无垠清醒过来,睁开第一眼就看见坐在座位上点烟的昂撒。
他也知道白无垠醒过来了,却还是慢条斯理地吐一口烟雾才看过来。昏暗的车厢内,白色的烟雾遮挡住他一部分的五官,只剩下一张深红色的唇清晰暴露。
“呵。”他又开始拍打白无垠的面颊。
这个动作他做了无数次,七年过去了也不见得生疏。
紧接着,就是一口浓雾吐在白无垠的面颊上。
“咳咳咳!”白无垠开始咳嗽。
昂撒又开始笑。先是轻笑,然后是大笑,笑得胸膛起起伏伏,将布满伤痕的胸膛从衬衫里挤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白无垠看见他的头发落下来,露出后脖颈处一道狰狞的伤痕。
白无垠盯着那伤痕许久,突然说:“你的腺体,好了?”
昂撒的笑声戛然而止,阴涔涔地视线扫过来。
白无垠继续问:“白矿石的作用,和lph和omeg到底是什么关系。无人区里那么多lph和omeg,bet却只有那几个。就连bet生下的孩子,都是lph和omeg。”
“前几天你的几个lph下属,也是突然腺体出现问题,然后用白矿石粉末安抚下来。”
“老师,我在无人区待了十六年,我比你这个半路出来的人更了解白矿石。就算它们碾成灰兑成水,我看一眼就一清二楚。”
莱文道出“昂撒”这个名字之前,白无垠根本不知道眼前lph的名字。
他始终让白无垠以“老师”的称呼来叫他,行为举止也和那些被送到无人区的底层人截然不同。
那些监工拿他没办法,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也没有多么谄媚,全把他当成一个透明人。
想到贫民窟自21日开始的乱动,白无垠问:“你和莱文,是什么关系?”
车厢内一时间陷入寂静。
香烟烫了昂撒的手指,被他随手摁在烟灰缸内。
许久,昂撒缓缓开口,“怎么?那个omeg你不喜欢?他的眼睛和我多像啊,你上他的时候想起我了?”
“所以那天你才会丢诱发剂?”
昂撒嗤笑,算默认了。
白无垠:“……老师,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变态。”
亲手把替身送到学生床上这种骚操作,果然只有昂撒这个变态能做到。白无垠就不行,白无垠只能含泪把人撅了。
白无垠此时心情有点复杂,又有点死。
脑壳子很疼,还在往外渗血,感觉再过不久她就得失血过多死了。
于是她按照昂撒的习惯在车厢内摸索一番,果然找到了纱布,自己给自己包扎起来。
“所以老师要你杀了我?”
“刚开始想。”昂撒说道,就这样看着白无垠包扎脑袋。
等她包扎后,昂撒一只手掐住白无垠的后脖颈,拇指在那块肌肤上摸索,“不过我改变主意了。”
“你是我的学生,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lph男性的气息逼近,那灰尘味更加浓郁,几乎钻进白无垠的鼻腔里。
想到某种可能,白无垠面色骤变,抬起手肘毫不留情撞上昂撒的太阳穴。
针管从昂撒的口袋跌落,白无垠手疾眼快地抢过针管将其砸碎!
“我草!”白无垠爆粗口,“鬼才做lph!”
昂撒面无表情,被肘击后只是短短眩晕一秒,就再次压制住了白无垠,从另一边口袋拿出崭新的针管,然后对准了白无垠的后脖颈。
那一块肌肤常年不见光,白得过分,轻易就能找到合适下针的地方。
眼见针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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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进去了,白无垠焦急万分,“老师!我要是变成lph,你不就是同了嘛!你不要这么快放弃自己啊!”
昂撒却冷笑一声,压制的手力气更重,“你艹的bet还少么,还在乎同?”
“这能一样吗?这不一样啊!”白无垠破防,“我不要做有机物!”
奇怪的词语蹦出来,昂撒不耐烦皱眉,针管直接往下扎!
“阿丽你个天杀的,再不快点我就要变性了!”
昂撒瞳孔皱缩,“白无垠!”
下一秒,越野车被另一辆车猛地冲撞侧翻!
越野车厢内的两人一阵天旋地转,位置颠倒!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白无垠咬着牙想要爬出车窗,却被昂撒摁住后腰。
他像是一只饿极了凶狠的野兽,拖着白无垠要将她撕碎。
阿丽跳出车,拉住白无垠的手往外车,同时匕首对准昂撒的手就要扎下去!
“你特么小心点,别扎我的腰子!”白无垠怒骂。
于是匕首转了个方向对准昂撒的脸。
昂撒为了躲避,只能松开白无垠。
白无垠总算是爬出去了,还不忘白眼狼的本性对准昂撒的脸踹一脚。
几番缠斗,昂撒也爬出了车厢。
就在他准备掏枪时,远处的爆炸声将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一声又一声,轰然爆炸,地面也跟着颤抖,皲裂。
白无垠失血过多,手脚有些发软,只能扒住阿丽的肩膀。
而阿丽看一眼那边的爆炸,就准备带着白无垠离开。
“别走!”白无垠挣扎着说,眼神目不转睛看着那边的昂撒,“先杀了他!”
昂撒同样面无表情,正快速地往弹夹里填充子弹。
是白无垠熟悉的老式手枪。
阿丽不理解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白无垠还想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却还是听话地将她轻轻放在一边,朝着昂撒攻去!
一声枪响,阿丽敏捷躲开,并拉近了与昂撒的距离。
爆炸声越来越近,两人只能速战速决。
白无垠歇了一会,就咬牙爬起来,跑过去加入缠斗。
她下的是死手,用的是车窗玻璃碎片,每一次都对准了昂撒的大动脉。
而不远处,也跑来几个昂撒组织的下属。
时间不多了!
白无垠的鼻尖落下汗水,手掌心已然血肉模糊。
“轰!”
又是一声爆炸。
趁着这最后的时间,白无垠高高举起碎片,朝着昂撒的大动脉划过去!
“噗嗤!”
血撒了她半张脸,可落手的地方不是大动脉,而是熟悉的腺体。
“唔!”昂撒浑身一僵,鸦色眼眸猛然瞪大,捂住那被第二次划破的腺体连续倒退好几步。
白无垠想乘胜追击,可阿丽却直接将她扛起来往外跑!
“阿丽!”
“没时间了!”阿丽说道。
于是白无垠只能看着昂撒的身影在视野内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手心的面颊还是热的,裹挟着浓郁的灰尘气味。
她分不清那是爆炸产生的硝烟,还是昂撒本人的信息素。
在白矿石的作用下,她也感觉到后脖颈有些发热。她应该是沾染了针管内的液体。
视野中,lph男性的脸渐渐消失,只有那双鸦色的眼睛迸发出惊人的情绪还留存在脑海中。
简直和七年前如出一辙。
“阿丽,你是有机物吗?”
阿丽整扛着她上蹿下跳,听到这个问题反应了一会,反问说:“难道你是有机物?”
“我当然是无机物!”
“哦,我也是。”
太好了,lph女性是无机物。
白无垠眼前开始模糊了。
但她还是不想做lph,于是用最后的力气举起手中的碎片划开后脖子。
痛一痛,也好过成为被信息素支配的动物。
昏迷之前,白无垠语重心长嘱咐阿丽,“你一定要把我放对位置啊,我赶不上会死的。”
“好。”阿丽点头。
白无垠这才放心晕过去。
可惜,都做到这个程度了还是没能杀了昂撒——
作者有话说:昂撒,简直是女主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墨镜]
终于能换地图了,这次去上行城,女主要升职加薪去法院做公务员啦哈哈哈。至于克亚区的“弟弟”,后续就会有他出场的机会。
第32章
我觉得现在有点死。
脑子疼,胸口疼,手疼脚疼,后脖子也疼,还像是一天之内连续抠了十八个矿洞那样精疲力尽,身心俱疲。
太特么累了,偏偏耳边吵得要死,有谁在那里叽叽歪歪。
我花费好大力气终于睁开眼,就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背对着我通话。
“我试过了,但是没找到。”
“他当初有本事离开家族,又在七年前的暴乱中活下来,就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我全身动弹不了,只能歪歪斜斜地侧着脑袋看着omeg男性的背影。
挺直的背脊,高高昂起的头颅,精瘦的腰。从后面的角度看,能看见专门定制的西装燕尾顺着臀部向下滑落,直到恰到好处的地方挺直,然后欲盖弥彰地露出点臀部曲线。
不知道通讯器对面的人是谁,让这位高傲的omeg男性处于紧绷的状态,以至于他的站姿笔挺。那绑在大腿上的衬衫夹子也显现出来了。
刚刚醒来就直面如此色香味俱全的一餐,我差点就要吹口哨,好在被我惊人的意志力制止住了。
呼~差点就维持不住人设了。
正长吁短叹呢,莱文就把通讯器挂断了。
我立刻把眼睛闭上,调整呼吸。
过几秒后,我就困难地睁开眼睛,满脸都是老实人大难不死的的迷茫无措以及梦幻。尤其是对上莱文的视线后,我的眼神中更是惊喜中夹杂一丝不舍然后是转瞬即逝的痛苦,最后重新把眼睛闭上。
“我……这是死了吗?”
和昂撒打了一架后我感觉我的灵魂升华了,演技更上一层楼了,就连眼睛里的情绪都能做出一个扇形统计图了。
现在这个世界上,我敢说除了昂撒和克亚区那男的外,谁看了我都要感慨一句可怜笨拙淳朴又有自尊的老实人。
可恶啊昂撒这个老登怎么就没死呢!
他!怎么!就!杀不死!呢!
想到我的未来还有昂撒这个拦路狗挡着,我就感觉有一条麻绳吊在我脖子上随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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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脑袋切下来。
算了不管了,反正我是蟑螂,就算脑子掉了也能往嘴里塞米饭。
我闭上眼的时间只有短短一秒,omeg就逼近了床边。
“白无用。”他叫我的名字。
我假装没听见。
他又带上怒意叫了一声,“白无用!”
我这才装作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睛看向他,“……莱文。”
莱文的心情看起来不怎么好,眼神上下扫视我,然后定在我的脖子上,“昏迷了一天还能醒来,白无用,你真是命大。”
什么命大不命大,这都是我算计来的!
要不是我让阿丽把我丢到东区港口确保会被你看见,我现在都成飞天烟花了!
“是……你救了我吗?”我语气虚弱,让自己看起来可怜兮兮,“谢谢。”
莱文冷冰冰地撇我一眼,问:“是么,那你该好好回答我,你脖子上的伤口是哪来的?为什么会有那么浓郁的信息素味道。”
说到这时,莱文就厌恶嫌弃地捂住鼻子,“还是个lph。”
哎哟,你这不就问到点子上了嘛。
对啊,为什么呢?我也想知道昂撒那个死变态为什么想要给我变性,要不是我提前给阿丽留了信息,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在昂撒手下躺过三趟。
而这些话肯定是不能完全和莱文说的,起码不能说全。
那要怎么说呢?
等我酝酿一下情绪。
于是在莱文的注视下,我深吸一口气,深色哀切,一副备受痛苦又发现某种真相后遭遇重大打击的可怜模样。
“莱文,你和昂撒是什么关系?”
莱文愣住了。
很好,就要抓住这个机会反客为主,让他直面老实人的怒火!
“我只是想要回到图书馆,就被他袭击了。我最开始不知道他是谁,直到他提起了你,我才知道你们之间有关系!”
omeg男性的唇紧紧抿在一起,镜片下的眼眸冷得出奇。可那一层冷只是薄薄的冰,只要再激动一些就能轻易敲碎。
我抓住机会不给他反应时间,“我已经做好准备死掉了,就算他把我的脑袋切下来我都觉得无所谓!可他从闻到我身上属于你的信息素后,竟然改变了主意!”
“他要折磨我,把我做一个侮辱你的工具,要强行标记我!”
老实人那叫一个痛苦啊,迷茫啊,无措啊!
我又有什么错呢?我都已经做好去死的准备了,可突然就有一个人跑过来侮辱我的人格尊严,还要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这谁能忍?
听完我的阐述后,莱文瞳孔地震,陷入极度的震撼。
接下来就不用我说了吧,你自己脑补一下。
我现在脑壳很疼,你自觉一点别让我动太多脑子。
omeg男性的表情变了又变,嘴唇开开合合,视线也落在我包裹了纱布的脖子上。
良久,他才干涩开口,“bet没有腺体,lph想要标记很麻烦。”
他竟然在给昂撒找借口!
我特么的,你到底什么意思,怎么你还维护起来了?
不行,我管你们两人什么关系,反正我在这你们只能是死敌关系。
“如果他给我注视转化药剂呢?”我缓缓开口。
说出这句话时,我牢牢盯紧他的脸,准确捕捉每一丝的微表情。
莱文的表情更震撼了。
你惊讶什么啊,我可没说谎哦。
“不可能!他可不是——”他猛然爆发出尖锐的怒骂,可在接触到我的视线后又瞬间冷静下来。
他开始思考我话语的真实性,然后发现我的话竟然更有说服力。
毕竟昂撒在无人区待了那么多年,他就算和昂撒有什么关系,这么多年下来也早该*生疏了。
“莱文。”我叫住他,“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这么恨你?”
好吧其实不说我也猜了个大概。
房间内沉默许久,莱文才将他和昂撒的关系缓缓道来。
“他……是我的哥哥。”
我了然,表面上做出震惊表情的同时内心开始对比两人的长相。
嗯……都是28岁,眼睛的颜色相似,头发不同,再结合之前得到的零碎信息,可知两人不是同胞兄弟。
莱文继续说:“12年前,他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背叛家族宣布加入叛乱党,后来被人抓住证据判刑,送去了无人区。”
12年前,正好是我在无人区遇到昂撒的时候。
“可如果他是你的哥哥,为什么又要这么对你?”我的语气有些焦急。
莱文胸膛微微起伏,似乎实在压抑怒火。一阵冗长的呼吸后,他才继续说:“他是私生子。”
“当初他毫无征兆地背叛家族,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舆论压力。为了平息法院和公民的怒火,我们不得不抓捕他。而找到他藏身地点的人,正是我。也是我亲手将他送上了法庭。”
哇哦,多么正义凛然,多么大义灭亲。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但我不信。
昂撒那个变态的性格根本不是家族的私生子身份能养出来的,只能是底气十足的正牌继承人。反而是莱文这种斤斤计较随时随地要用阶层和性别包装自己的人更像见不得人的毒蛇。
莱文缺爱,但没有人给他爱,于是他只能让自己看起来根本不需要爱。
哈哈,一个正牌继承人会因为虚无缥缈的爱破防吗?根本不会啊!手里只要有钱有权,爱几把爱不爱的。
昂撒那种不爽了直接捅人刀子强迫人变性的才是底气十足唯我独尊的纯血天龙人啊!再看看昂撒对莱文的态度,直接把人送我手底下挨抠,跟丢个玩具似的。
大致将昂撒和莱文之间的恩怨猜出来,我表面上大受震撼,然后露出一点点心疼不忍又佩服的表情。
然后又想到现在两人的关系尴尬,于是又笨拙隐忍地别过头去不看他。
“你……很厉害,也很不容易。”我讷讷说道,手无意地抓紧了床单,生硬转移话题,“我们在船上吗?我觉得有点头晕。”
莱文的所有情绪被我过分生硬地转移话题打断了。他用微妙复杂的眼神盯了我一会,点头,“嗯。”
我继续别扭,通过憋气让自己面颊通红,又在下一秒情绪层次渐进地缓缓苍白下来,“我以为你不愿再看见我……”
对的对的,嘴角的苦涩多一点,眼里的麻木多一点,“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昂撒会把我丢在港口了。”
“大概是为了让你看见我这一幅悲惨的模样,又或者让你眼睁睁看着我去死吧。哈哈,他的想法只能落空了,我对你来说什么也不是。”
“我仅剩的那点自尊心也被他差点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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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我就把自己塞进暖呼呼的被窝里假装抑郁。
哎嘿,这被子可真暖!我要一辈子待在里面!
蒙在被子里,我看不见莱文的表情,但可以听对方的声音。
“白无用。”
我一动不动。
他笑了一声,完全是高高在上出于怜悯的那种施舍,“你没有退路,只能跟我走了。”
“至于奥维拉,上岸后没必要再见他。你有比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忙碌。”
我一下子就把被子掀开来,“莱文,你想做什么?”
omeg男性的眉毛高高上挑,傲慢和刻薄的姿态演绎得淋漓尽致,“你得去法院,不是么?”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我甚至从昂撒的手中救了你一命,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所以最好任由我安排。”
我瞪大眼睛,呼吸有些粗重。
意识到摆放在我眼前的是光明前途的机会,我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继续瞪着不敢置信的眼神,惶恐又震惊,“莱文!我连大学都没有读过,怎么可以去法院!”
“那是寻求公平正义的地方!”
莱文却是嘴角勾起,将我的手臂扯过去拉近距离,“白无用,你是多天真才觉得法院不一样?”
我面色骤然苍白,“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你说的大家,是贫民窟内的人,还是无人区内的人?”莱文讥讽,“不会是听昂撒说的吧?”
“白无用,如果我们真有那么在乎你们这些底层杂种,贫民窟就不会爆炸。”
他简直是把所有的负面情绪和恶意都朝我倾泻下来,非得看着我深受打击痛不欲生的表情才扬起愉悦的笑容。
这个贱人的情绪真好操控啊,只是给他当个情绪垃圾桶就能从他手里扣出点东西了。
那我就如你所愿咯,斯科特大法官。
笑死,要是法院真有宣传的那般“公平正义”,我又怎么能走关系进去呢?
“莱文……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声音沙哑颤抖,内心的某处似乎被莱文的恶意击垮,痛苦又迷茫。
莱文终于满意地松开我的手,“白无用,你别无选择。”
“砰!”的一声,他就将大步离开将门关闭了。
海面广阔无垠,浅浅的海浪不足以撼动这一艘大型游艇。
几个船员站在甲板上估测距离,看见莱文后立刻惶恐地低下头认真工作。
一旦周围没有熟悉的人,莱文就恢复了面无表情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冷静,克制,用上层人最喜欢的尺子去测量底层人的品德和罪行,知道他的人都会高高举起酒杯赞美他的理智。
一直如此,他是很优秀的法官。
身后的房间没有动静,莱文想也知道对方此时是什么情绪。
莱文当然可以留在房间里看对方陷入痛苦崩溃的表情,这会让他诞生一种扭曲的愉悦。
可莫名其妙的,在扭曲的愉悦后莱文选择离开房间。
这简直是一种逃避的行为,生怕对方的眼神里出现什么他不想看见的东西。
莱文从喉间溢出一声嗤笑,将那莫名其妙的情绪丢开。
他是莱文斯科特,上行城的法官,完全可以肆意地给她定罪。
“奥维拉先生,醒了。”身边的人小声说道。
莱文下意识就把眉头皱起来了,“他说什么了?”
但没一会他的眉毛又舒展开了,露出尖锐刻薄的嘲弄,“忘了,他喉咙报废了,说不了话。你让他打手语吧。”
助理闻言一愣,“这,奥维拉先生会手语吗?”
“和我有关系吗?”莱文反问。
要是白无用在场,听了就会马上躲在小角落里翻白眼。
你俩是法定配偶,明面上关系好着呢,怎么就没关系?
等吐槽完,白无用就会立刻做出老实本分看不得人受罪的好人模样,然后体贴地递给奥维拉纸和笔。
但白无用不在,她现在正因为要进法院乐着呢。
上岸结算mvp,说的就是白无用啊!
助理表情复杂地去了奥维拉所在的房间,没过多久就传来乒铃乓啷东西摔打的声音,吵闹喧哗,把船员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不出几分钟,红黑色的身影就离开房间,大步朝他走过来。
红发bet想要大声怒骂,可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准确的音调,只能吐出难听的音阶。
莱文双手环胸,“你想说什么?”
奥维拉双目通红,面色憔悴,头发凌乱,脖子上更是缠绕厚重的纱布。
助理苦相地站在奥维拉身后,企图做和事佬让奥维拉冷静点,可根本没用。
“哦,是了,你说不了话。”莱文毫不客气地对奥维拉吐毒液,“那为什么不使用手语呢?我记得大学的时候你有这一项课程。”
说完后,莱文又恍然大悟记起来一样,“我忘记了,这是大三的课程,你那个时候面临退学,最后只能和我结婚。”
我打开门,正好将话听全。
杀人诛心啊,莱文你这张嘴简直无差别攻击所有人。
我悟了,当初莱文同意和奥维拉分居一定是害怕半夜被奥维拉捅死。
我都不敢想要是我在贫民窟使用这张嘴,我半夜两只眼睛需要轮流站岗多少回。
“你——”奥维拉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
他的声音沙哑难听,仅仅是简单的一个字,就耗费了他足足两秒的时间酝酿,却还是让这个字的音调听起来像小孩子的牙牙学语。
而当他说完这个字,瞧见莱文脸上毫不掩饰的嘲弄后,直接将他的情绪点燃!
他猛然爆发出一句难以听清楚的话,就要和莱文打起来。
我吓了一跳,“奥维拉!”
赶忙上去把人拉住,按在身后努力安抚,“奥维拉,你冷静些!你现在不适合说话,你有什么事情你写在纸上,我替你说!”
奥维拉这才发现我也在船上,让他本就没有又空置好几天的大脑直接停止运转。
让这个神经病从昏迷前被叛乱党袭击到一觉醒来无法说话的巨大转变中缓过神来实在是太为难了,还不如好好安抚他,免得后续发疯。
“奥维拉,没关系,我在,大家都在。”我动作轻柔地拍打奥维拉的肩膀和后背,“一切发生地太突然了,我知道你暂时无法接受,但没关系,我在的。”
奥维拉在我的安抚下渐渐情绪平缓。
安抚了奥维拉,我还得应付莱文。
这就是脚踏两条船后过了明路的舒坦吗?
反正都被发现了,那就干脆一起呗,大不了死一死嘛——
艹,好几把怪。
我在莱文恶毒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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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松开奥维拉,轻轻咳嗽一声看向莱文,“刚才发生了什么,莱文,可以告诉我吗?”
莱文眼底的嘲弄依旧,“显而易见,不是么?他又在发疯,因为说不了话。”
“啊!!”奥维拉又要暴起了!
我第二次把人按住,“奥维拉!”
然后我又面向莱文,“我们三人好好聊聊,好吗?把一切都说开!”
你俩确定一下信息,然后听我给你们编一下,制造一个信息差。
你信你的,他信他的。
在我略带祈求和卑微的目光中,莱文终于屈尊同意了。
重新回到我的房间,我身心疲惫坐回床边。
我感觉我的额头开始渗血了。
也不知道奥维拉哪来的精力,一觉醒来就开始上蹿下跳。我现在看人都觉得烦,哪有力气打架啊。
三人在房间内,全都保持安静。
我揉一把脸,从镜子里瞧见了一个憔悴苍白的形象。
很好,很适合接下来的剧本。
于是我再次酝酿情绪,将奥维拉昏迷这几天的发生的事情挑挑拣拣说出来,确保莱文和奥维拉都没发现异常。
说到莱文知道两人关系时,奥维拉这个神经病的情绪就这样丝滑地转变为愉悦。
刚才说一大堆的叛乱党和爆炸你是一个字都不听,只听见了我俩奸情被抓是吧?
“事情就是这样……奥维拉。”我气若游丝,声音像是被锯子来回拉扯一样沙哑,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我以为我会死,没想到我又被莱文救下来了。”
奥维拉把我后面那句话省略过去。
在他看来既然我俩的关系已经坦白,那就没必要装下去,直接伸出手去摸我额头。
我灵巧躲开,脸别到另一边去,“奥维拉,别再这样了。”
呐,技巧就在这啦。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奥维拉体会到我的不容易和让莱文知道我内心的痛苦纠结呢?
那就是干脆把问题丢给他们自己。
只要看不见我的表情,随便他们怎么脑补,反正都能脑出他们自己喜欢的样子。
奥维拉的手被我躲开,竟然没有恼怒,而是将阴翳的视线投向莱文。
莱文也没有避讳地与他的视线直直碰上去,讥讽意味十足。
我就坐在他们两人之间,疲惫地缩回被窝里。
一想到奥维拉说不了话也不会手语,莱文尖酸刻薄不给奥维拉纸和笔,这两人没法对账,我就想笑。
哈哈哈爽死了!
等一下,奥维拉的通讯器也可以打字。
不过这个想法仅仅在我的脑子里留存一秒就被我愉快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