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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清楚谢霁心里的人是沈听雪又如何,她只要在他面前演出一个对丈夫钦慕得深入骨髓的小妻子形象就行。
“夫人如此的笃定,倒是令我羡
慕,只是………”贺时晏话锋一转,带着丝不忍的嘲弄,“夫人是如此的深爱着你的夫君,你就确定你的夫君也深爱着你吗。”
他竟是,还不死心的挑拨离间。
有这个闲功夫,他只怕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午后的阳光虽不算烈,却会使人昏昏欲睡。竹林翻滚,又惹来涛声阵阵。
“师父,这是我亲手采摘后泡的茶,你尝下好不好喝。”打听师父会和主持来这边下棋的沈听雪今日特意换了件低领襦裙,随着她动作,胸前风景一览无余。
担心他看不分明,还会刻意将诃子拉低露出那一片滟滟春光。
她自认身材样貌皆不输给姜芜,她有信心让师父尝过自己的好后就再也离不开她。
不说她的美貌,光是在她在现代学的那些都能令任何一个男人迷得五迷三道,钢铁也得化为绕指缠。
谢霁在她弯腰倒茶水的那一刻,脸色铁青得蓦然站起后背对着她,“长乐,你可知你现在在做什么。”
不说穿着,光是她的行为举止可曾有过半分知羞知耻,又将他曾经教导过的寡廉鲜耻忘到了哪里。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倒是那么久了,师父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完全不惧他气势凌厉的沈听雪对着这张脸,痴迷地踮起脚尖向他索吻。
“师父,你能接受一个处处不如我村姑,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我不信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感情。”
“要是师父害怕姜姐姐会生气,我们可以瞒着她,我绝对不会让姜姐姐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
“师父,你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雪儿真的好爱你,只要是能陪在你身边,哪怕做妾我也甘愿。”
在她踮起脚尖朝自己索吻的那一刻,阴沉着脸的谢霁解下外衫披在她那不知廉耻的穿着上,翻滚的眸底涌现着强烈杀意地掐住她脖子,“你不是长乐,你究竟是谁。”
“你顶着和她相似的脸接近本相,意欲为何,又将长乐藏在何处。”
突然被衣服罩住视野的沈听雪以为是师父害羞了,但她尚未来得及高兴,脖子就被冰冷的大手掐住,睫毛一颤后是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师父你在开什么玩笑,什么我不是她?”
“我知道师父你一直不愿意承认对我的感情,但你也不能污蔑我不是你最爱的雪儿。”
“要是雪儿做得有哪里不对,雪儿改还不行,师父,你快些把雪儿放下了。”脖子被掐住,呼吸逐渐困难的沈听雪并不认为他会发现什么,要知道穿越这种神奇的事情对于迂腐的古人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
说不定是他想要逃避面对自己的喜欢,才会说出自己不是他弟子的话来,从而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长乐是由我一手教养大的姑娘,她什么性子我在清楚不过。”不说她自小最是尊师重道恪守礼仪,素日里私底下寻他询问课业都会相隔一米距离,而非同她这般行为轻浮,自轻自贱。
“你究竟是谁。”隔着一件外衫掐住她脖子的谢霁正要让高朗将人带下去严加审问,弄清楚她到底是谁派来的探子时,耳边突兀地响起了一道令他再熟悉不过却又倍感陌生的冰冷机械音。
【警告警告!男主人设出现严重偏差,现进行强制性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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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警告!男主人设出现严重偏差,现进行强制性修订!】
当那道声音响起第一遍的时候,他原本被强制抹去的记忆纷来沓至,而后谢霁知道,当警告声消失的那一刻他将会重新失去先前的记忆,并回到这个不知道是哪来的孤魂野鬼用着她占据的长乐的身体对他做着不知廉耻之事。
而他在没有按照祇所想的那般罔顾人伦,他的身体将会被强制性控制,而后将会丧失这一部分强制的记忆。
这一切就像是在钝刀子割肉,也像是在一点点地蚕食着他的道德底线,击溃着他的理智,好将他变成一个罔顾人伦,不知礼义廉耻的畜生来。
即使他不知道祇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以小可勘全局。只怕那道声音气急败坏的背后,是要看他和自己弟子□□,违背自己本性和道德的在已经娶妻后不知廉耻的下贱龌龊的和弟子厮混。
当真是好歹毒的计策,一旦东窗事发不但毁了谢家百年基业,逼得被孤魂野鬼强占身躯的长乐投江自尽,只怕祇真正想要做的是动摇大燕的国之根本。
毕竟一个罔顾人伦,丧尽天良的畜生,如何当得上大燕一国之宰,读书人中的士林领袖。
可笑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任谁摆布的木偶,即便控制着他身体的人是他终其一生都接触不到的神明那又如何。
他宁可弑神也不妥协,更不会违背意愿成为个被人操控的傀儡。
而他要做的是,抓住这所谓的,装神弄鬼的祇。
“师父,这是我亲手采摘后泡的茶,你尝下好不好喝。”当剧情再次重启后,是沈听雪娇笑着把领口下拉,虽说着让他喝茶,眼神却是直勾勾地带着魅态。
“师父,你快点尝下甜不甜。”
“不用。”冷沉下脸的谢霁起身拂袖离开,“虽说我不会限制你的穿着,可你所穿的衣服未免过于伤风败俗。”
“师父,你是不是不喜欢雪儿了,要不然怎么都不喝雪儿泡的茶。”在他要离开时,沈听雪急得直接从身后抱住他。
“师父,是不是雪儿做错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只要你说出来,雪儿一定改好不好。”
沈听雪从身后抱住谢霁,谢霁并没有推开的一幕正巧落在刚来的姜芜,贺时晏二人眼中。
不枉费将人引来的贺时晏压下唇角翘起的恶趣味,犹如鬼魅般阴魂不散在她耳边响起的温润嗓音中带着明月独照她身的怜悯,“夫人见到那一幕,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一直深爱着丈夫的妻子见到丈夫外遇的一幕,想来肯定难过得痛彻心扉了吧。
毕竟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是那么的深爱着自己的丈夫。
“妾身认为,夫君和郡主之间肯定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说不定是郡主不小心摔倒,夫君正好去扶她一把而已。”眼尾洇出团团湿红的姜芜难过得快要把手上的帕子揉成酸菜棒子,都仍在嘴硬。
“夫君和我说过,他和郡主之间只是单纯的师徒关系,我身为夫君的妻子,理应要相信他说的话,要不然夫妻之间岂不是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姜芜很清楚在梦的最后,他是一定会和沈听雪在一起的,可他们在佛门圣地就敢那么的光明正大了。
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明确的发现他爱的就是沈听雪,开始看她这个占了他正妻位置的人不顺眼了。
不行,她现在账册都还不太会看,也没有偷偷搬走他的库房,怎么能那么快被扫地出门。
姜芜抬起帕子轻拭眼角,泛红的眼眶不躲不避地和他视线直直对上,“妾身有句话虽知不当讲,但妾身仍想要讲。”
贺时晏倒是来了兴致,“夫人有话不妨直说。”
“殿下平日里是不是很闲,要不然为何总想着挑拨妾身和夫君之间的感情。”
手中玉骨折扇轻扇的贺时晏一愣,带着几分无奈的愁苦,“孤说了,孤只是不忍见夫人一直被瞒在鼓里,更不愿夫人痴心错付毁了自己一生。”
贺时晏抬手把她垂落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那双清润无双的眼里倒映的是她愕然的一张脸,“如夫人这样的女子,理应值得拥有更好的选择,而非明珠蒙尘。”
哪怕他说着为自己好,姜芜仍是戒备地拉开和他的距离,唯独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
“要是夫人难过,孤可以借自己肩膀给夫人依靠。”
抬手擦走泪珠的姜芜抬起泛红的双眼,单薄的身形轻颤如风中柳絮仍倔强地咬着唇,“谢谢殿下好意,但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我不信夫君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越是深信不疑着深爱的丈夫,那么在彻底发现真相后就会痛彻心扉。
要是她太容易信任,对贺时晏来说,这场游戏也没有了在玩下去的必要。
“孤虽信夫人对师父的感情,只是孤也不忍看着夫人一腔真情错付,最后被伤得遍体鳞伤。”贺时晏拉过她的手,取下拇指戴的翠玉扳指套上她的食指,小尾指离开还在不经意间轻挠了她的掌心。
“夫人要是哪日想通了,可凭借此扳指来寻孤。”
他的手比她的大,玉扳指套上她指间后空落落得像是能一甩就掉。
没想到在帕子上面蘸辣椒水,效果会那么好的姜芜回到寮房,见到的是正准备推门出来的谢霁。
想着他应该是和沈听雪偷情回来了,垂着头不想和他说话就往屋里走。
“山脚下有个马场,可要学骑马。”
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姜芜的脚定在原地,问,“难吗?”
“不难。”
听到不难的姜芜忘记了要和他生气地举起手,“那我要学!”
说完,挠了下脸颊的姜芜又很小声的说,“但我没有带骑马装。”
她可是知道他们骑马的时候都会换上专门的骑马装。
谢霁取出帕子递给小妻子擦拭着她晒得红扑扑的脸颊,“换件便于行动的衣服就行。”
“可………”
“没有人说过骑马一定就要穿骑马装,你可以穿裙子,穿你任何觉得舒服不碍事的衣服。而不是让衣服束缚住你想要做的事,人是本体,衣服是载体。”
接过帕子擦着脖间热汗的姜芜似懂非懂的点头,所以这也就是他让沈听雪不穿裤子和他一起骑马,并在马儿的奔跑下进进出出的原因吗。
因为正午暑气正烈,等临近傍晚没有那么热的时候前来马场骑马的人也多了。
“夫君,我能不能选那匹马,看着好威风。”走进马厩里的姜芜一眼就相中了最里面那只遍体乌云无一色杂色的黑马,因为它的体型比起其它马要大了一倍,她骑在上面肯定会很威风。
“这是大宛送来的乌骢,性烈,凶猛好斗,你恐怕难以驾驭。”谢霁让圉官选了几匹马过来,“你是初学者,最好选一匹性格温顺的母马或者小马驹。”
“这些都是性格温顺的马儿,夫人您看可有喜欢?”圉官得知是丞相要教其夫人骑马,自是将马场里性格温顺又最好的马驹都选了出来,好供丞相夫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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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前面是喜欢那匹乌骢,但她素来是个喜新厌旧的,见了其它的马后立马把乌骢给抛之脑后。
最后她选择了一匹枣红色的母马,拿着草料喂它时,马儿极通人性的低下头吃着她手里的草,还伸了舌头舔她,痒得姜芜咯咯发笑,一双狐狸眼弯成月牙儿,“夫君,我能养它吗?”
“那你准备为它取什么名?”
他这是同意了的意思,姜芜垂着头思考了下,最后一锤定音的说,“珍珠,这个好听。”
取好名字的姜芜摸着珍珠的马鬃,像是得了宝贝,“好珍珠,我是第一次学骑马,你要乖乖的听话不要把我甩出去知道吗。”
在她选好马后,谢霁选了一开始她看上的乌骢。
在他牵过来时,正拿着根莱菔同珍珠交流感情的姜芜眼睛都瞪大了,手指着那匹马,又指了他一下,瞬间气得涨红了脸,“你不是说那匹马性烈吗。”
“对夫人来说性烈,对我来说正好。”
“………”姜芜撇嘴,觉得他真装。
选好马,来到空旷的草地上后,正见远处有一道倩影打马而来。
那匹马横冲直撞过来,又在靠近他们时马的主人一勒缰绳,随后英姿飒爽地翻身下马。
“师父,姜姐姐,没想到你们也来骑马。”
穿着石榴红骑马装,脚踩小羊皮靴的沈听雪扫见姜芜牵着的马,眼神闪烁带着追忆的怀念,“我记得我的马术还是师父教的,当时我第一次骑马的时候都怕得哭了,要不是师父抱着我,手把手教我骑马,我都不知道要学多久。”
“郡主,当时是小的抱着你骑马的,不是相爷。”正牵着一匹马过来的谢誉揉了揉鼻尖,诚恳的解释道。
那个时候相爷正忙着平定三王之乱,整日里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里还有空闲教人骑马。
骨指攥紧长鞭的沈听雪笑容一僵,没有丝毫尴尬,反而俏皮地眨了下眼睛:“看我,都怪和师父在一起的回忆太多了,害得我都以为骑马也是师父教的。”
“师父你好久没有和我一起骑马了,我们比试一下看谁骑得更快怎么样,我好让你知道我现在说不定都比你厉害了。”沈听雪对他发出邀请,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谢霁扶正了姜芜觉得晒,从而戴上的一顶帷帽,“我只怕没空,因为我答应你师母要教她骑马。”
沈听雪原本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不死心的再次劝说:“师父,骑马那么简单的事怎么还要你亲自教啊。”
虽然不知道谢霁为什么没有答应她的姜芜难免小人得志,暗戳戳的说:“郡主当时都想让我夫君教,我现在让我夫君教为什么不行?难道郡主只允许我夫君教你,不允许教我吗。”
骨指攥得鞭子发白的沈听雪听着她茶言茶语的炫耀,只恨不得要马上揭穿这贱人的真面目,面上却要忍着恶心的挤出一抹笑来,“没有。”
“我只是想着师父平日里那么的忙,不如让我教姜姐姐好了。”
“我夫君再忙,我想教我骑马的时间还是有的。”露出一抹甜笑的姜芜不确定地小跑到他身边挽着他手腕,仰着笑脸询问道,“夫君,我说的对吗。”
并不喜欢和旁人接触的谢霁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点头,“走吧,我去前面教你骑马。”
从未想过会被冷落的沈听雪简直是气得要发疯了,正不甘的想要再次出声,一道带着吊儿郎当的声音正顺着风飘到耳边。
“你们是要去骑马不,正好带本世子一道。”
季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那一刻,一股寒气迅速从姜芜脚底窜起,随后游走于四肢百骸,最后缩着脖子不敢抬头。
不是,他怎么也在这里啊。
早知道他在,她前面就算在馋学骑马也不会来。
季霄纵马而来后,视线不经意间划过就差把头插进土里的女人,一股火气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就要质问她怎么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来,又怎能在梦中如此羞辱他。
又注意到一旁即使不说话都气势凌厉得令人无法忽视的男人,即她的丈夫后,舌尖顶住上颌轻笑出声,“夫人,许久未见,你的身体可好些了。”
感受到一抹强烈的目光落在身上,恨不得要把自己给嚼碎了吃进肚里的姜芜只觉得头皮发麻,“好多了,多谢世子关心。”
“那就好,得知夫人病后本世子难免茶不思饭不想,只盼望着夫人身体能早日好转。”
总觉得他下一句就会蹦出害她命的姜芜晃了晃谢霁的手腕,甜糯糯得嗓音像是在嘴里含了一块桂花糖,“夫君,你不是说要教我骑马吗,我们去骑马吧。”
没想到她胆子肥了敢无视自己,还当着自己面同其他男人撒娇的季霄眼里愠色渐浓,风雨欲来的重新挤进他们的话题,咧齿一笑,“雪儿许久没有同相爷骑马了,不如相爷去陪雪儿骑马,我留下来教丞相夫人骑马如何。”
他虽不想放过和心上人一同纵马的机会,但他更不愿见到心上人难过。
“夫人,你觉得本世子的提议如何”攥着缰绳的骨指凸起的季霄看着那个低着头装鹧鸪就是不敢看自己的女人,她现在终于知
道怕了吧。
沈听雪笑着附和,“师父,要不让世子教姜姐姐骑马,你和我去跑马好不好。”
“你之前答应过要教我骑马,你忘了就算了,难道你现在连我那么点小小的心愿都不愿意满足了吗。还是师父你都不愿意疼雪儿了。”
“事情有先来后到一说,我已经答应了夫人要教她骑马。”不愿再将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的谢霁牵着她到马旁,“上马前,左脚蹬住马镫借力踩上,同时右腿跨过马背后坐稳。”
姜芜按照他说的动作上马,在她摇摇晃晃着好似要掉下去的时候,一柄戒尺落在了她的手和肩的位置,“坐好,背挺直,手握缰绳目视前方。”
“脚不要乱动,身体更不要乱晃。”
原本吓得就差直接抱住马脖子的姜芜在戒尺落在身上后,顿时又羞又恼得就想要抢走他手里的戒尺。
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用戒尺训诫,她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还有他是不是有病啊,哪里有人随身携带戒尺的啊!
“坐好。”
“我知道了。”脸颊通红得整个人都烧起来的姜芜咬着唇,忍着羞涩一点点的坐直起来后,双眼顿时兴奋得抓紧缰绳,“夫君,我现在能坐稳了。”
“两手握缰抓镫,双腿夹紧马腹让马儿往前走。”谢霁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一张脸反倒红了个彻底,遂问道,“在想什么?”
“没有。”眼神左右飘忽不定的姜芜总不好说,她在梦里见到他和沈听雪在马上进行过不可描述的剧情。
而且,也是他用着教她时一板正经的口吻教训着沈听雪让她不要出声,偏生身下的动作又极为恶劣。
“你也不想被别人听见吧,乖徒儿。”
谢霁并未多想地拍了下马,好让它往前走几步,“骑马首先学的是不要怕,不要怕会摔下马背,更不要瞻前顾后,你要想的是如何驯服这匹烈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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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刚走动的时候,姜芜因力的惯性导致身体下意识往后仰时,一只戒尺打上了她的肩。
“专心,忘了我刚才教你的吗。”
“背挺直,手握缰绳,目视前方。若还是怕,就记住一个‘稳’,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下手中的缰绳。”
“我知道了,还有我都多大了,你不能再用戒尺打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羞耻不已的姜芜迅速调整好姿势,用力攥紧缰绳好不让马儿将自己给甩得歪歪斜斜。
姜芜发现除了第一步的时候难,等到第二步,第三步的时候就不会了,反倒是在学会骑着马走后,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让珍珠跑起来。
“夫君,我是不是会骑马了。”
“去吧,记住不要走太远。”谢霁目送着她骑马离开后,才收回目光。
高朗则是有些担心,“大人,夫人才刚学会骑马,你就不担心她会摔下来吗。”
“不会。”
高朗见大人如此笃定,还想要说些什么,就正好看见原本说要让马儿跑起来的夫人正骑着那匹名叫珍珠的马,同蚂蚁搬家般一点点地往前挪动。
好吧,他确实不用担心夫人会摔下马。
随着天边山麓色彩一点点被黑暗所吞噬,也到了回去的时候。
“今天先到这里,想学的话明天再来。”
“好。”前面骑在马背上的时候不感觉有什么,在下了马,两条腿踩在地上的时候,两条腿软得像棉花的姜芜差点儿要跪在地上。
一动,大腿内侧就会传来火辣辣的刺疼,她不用去看,都知道肯定是破皮红肿了。
回到寮房,吃完饭后的姜芜正准备让鹃儿打水过来给她沐浴,门外就有人敲门。
而后一个面生的丫鬟走了进来,对她躬身行礼后,说:“夫人,我家世子邀您到后山的竹林一趟,说是有事要与您说。”
正疼得龇牙咧嘴的姜芜当然是拒绝,她现在别说起来了,光是动一下都感觉到腿疼得不属于自己。
丫鬟被她拒绝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说道:“世子说了,要是夫人不愿意过去,他就过来找夫人。”
威胁,这赤果果的就是威胁!
狠狠用力捶着床的姜芜自然是不想去见他,又怕自己不去他发疯横冲直撞地找过来怎么办。虽然在做过那个梦后,她一直很小心的不让别人抓住把柄,就连送给它们的东西都属大众批发的人手一个。
至于情书,她字都不认识几个,如何能写出来。
只是难免担心那条狗会发疯,要知道前面他离开时看的那一眼就跟恶狗咬人般吓人。
扶着床沿的姜芜正艰难地挪着腿要下床,刚离开床,就是双腿一软直直跌坐在地上,又不小心扯动了伤口,顿时疼得她眼泪直飙。
恰好这时,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
“腿伤到了就好好休息,还是你这条腿明天不想要了。”走进屋内的谢霁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要是有什么想要的,唤丫鬟来给你拿就好。”
姜芜眼珠子一转,季狗是让她去私会,她是很想去的。可她夫君来了,她自然得要安抚好夫君不让他怀疑。
她也很想和他见面啊,只是夫君待在房间里迟迟不走,她有什么办法啊,总不能让夫君发现他的妻子想要红杏出墙吧。
“这是我问住持要的伤药,涂后会好上许多。”谢霁取出一个白瓷瓶递过去,“刚学骑马的时候都会不适,等多学几次就会好很多。”
打了瞌睡正送来枕头的姜芜喜滋滋地接过小药瓶,“夫君对我真好。”
她正准备上药,又见他没有打算要离开的意思,一抹红晕迅速烧红了脸颊,“夫君,可否麻烦你回避一下。”
虽说他的心里只有沈听雪,更不会对她起任何冲动,但姜芜还是做不到当着他的面解下裤子,大张着腿上药的场景。
意识到她要上药的谢霁不自在地背过身轻咳一声,“我在门外,若是有事可唤我。”
“我知道的。”
姜芜并没有马上上药,而是忍着疼一瘸一拐地来到屏风后洗澡先,出去跑了那么久的马还不洗澡,她都能自己熏自己。
洗完澡后慢慢吞吞来到床上的姜芜打开药膏,用洗干净的手挖了一块涂抹在摩擦得起皮红肿的腿间,凉意瞬间覆盖住原先红辣辣的刺疼。
药膏并不刺鼻,反倒带着草木清香,一闻就知道很贵。
姜芜刚上好药后不想穿裤子,而且穿上后碰到伤口了也会变得黏糊糊,干脆就拉过被子直接盖住腿。
想着要是他等在外面太久万一离开了,然后季霄又派人叫她过去私会怎么办,忙让人进来。
他们虽是夫妻,却没有多少话题的各自坐在屋内一角,忙活着自己所做之事,也是难得的和谐。
困得眼皮子都在直打架的姜芜揉了揉眼睛,看着仍在屋内并不打算离开的男人,打了个哈欠后下意识问,“夫君今晚上要和我睡吗?”
她问完又觉得不太可能,沈听雪都来了,他应该要和她不知天地为何物才对。
正背对着她解开外衫,露出宽肩窄腰的男人声线清冽如玉磬落珠,“寮房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何况我们是夫妻。”
他今夜留宿在她屋内,主要是想要弄清楚自己为何会做那些梦,在佛门圣地中是否还会做那些梦。
“啊,那我把床分你一半吧。”忍痛割爱的姜芜挪着屁股往里默默挤去,并抓起一旁的裤子在被子底下火急火燎地穿上。
“不用,我睡榻间即可。”解了外衫挂上木施的谢霁转身往春桃夏荷秋菊冬梅四季屏风后走去。
原本只有一张床的寮房里,不知
何时多出了一张榻。
姜芜认为自己不能那么心安理得的接受,要不然显得她没良心,决定扭扭捏捏的表达一些关心:“床那么的大,夫君和我睡一张床又没有,何况那间榻那么的小,要睡也应该是我来睡才对。”
谢霁好笑道:“夫人的意思是,你要睡榻间?”
姜芜一噎,早知如此,她就不应该乱开口,所以她决定装死。
虽知道他要为沈听雪守身如玉,不代表她喜欢把自己的床分一半给别人。
许是今天骑了半天的马又到处疯玩,本就困得不行的姜芜也实在害怕再不睡,他就会来考教自己的学问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在她陷入沉睡后,再次来到了那个空白的房间里,而她的面前再次浮现出三个选项。
黑色:温文儒雅的克己复礼公爹X守寡的貌美儿媳
绿色:沉睡的丈夫X永远得不到满足而红杏出墙的妻子
蓝色:女扮男装被发现的倒霉书生X发现你女人身份的夫子同窗们
姜芜看着上面的选项,她比上一次多学了好几个字,这一次决定要选认识最多字的一个。
所以她摩拳擦掌的选择了————
作者有话说:我发誓,我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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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时更新[裂开][裂开][裂开]
第24章
挂满素帷,往来仆从皆身着缌麻的府邸上空都似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悲伤。
“少奶奶,婢子知道您和大少爷感情好,如今他走了,你自是恨不得要随他一道去了,但你要是走了,您让自己的爹娘怎么办啊。”
姜芜睁开眼,看见的是她正穿着孝服跪在地上烧纸,浓郁的纸钱味熏得她的泪珠一兜一兜地往下落,耳边则是丫鬟担忧的劝说。
“就算不饿,少奶奶多少也得要吃点东西才行,您都三天没吃了。”
“要是再不吃,只怕少奶奶你的身体会扛不住的。”
眼睛被烟熏得直掉泪珠的姜芜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就只听见了什么感情好,走了,等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后,就是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地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后,就发现她正睡在床上,边上是哭得像给她办后事的丫鬟。
姜芜正想要说些话安慰她,珠帘晃动中一个颀长如玉山倾倒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即使他面容憔悴也遮不住周身的儒雅温柔。
男人眼眶通红带着愧疚,“婉娘,为父知道你和荣儿感情好,但你也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要是也倒下去了,你让我往后怎么向荣儿,向你父母交代啊。”
在男人踏进屋内的那一刻,姜芜的脑子尚且都是懵的,更不理解这个自称她父亲的男人为什么长着张和贺时晏一模一样的脸!
手指攥紧身下床单的姜芜张了张嘴,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做梦梦到贺时晏。
梦到他就算了,为什么他还成了她的父亲,严谨一点来说是公爹更准确。
“你先好好休息,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来找为父。”贺时晏忍着丧子悲痛来看望在灵堂中因难过而昏厥过去的儿媳,正要准备离开时眼前一黑,身体发软得不受控制地往面前的儿媳身上扑去。
慌乱之中他要起来,手却在不经意间中按到柔软的一物,在他想要把手拿开时,却是又不小心多按了几下。
“儿媳,为父不是,不是………”他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解释,毕竟他的手还放在上面。
在被公爹扑倒在床上后的姜芜尚未反应,就发现公爹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放在了她胸口,还趁机捏了两下。
而她的身体在梦中则是变得格外羞耻的敏感,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都似有蚂蚁爬过般抓心挠肝。
“婉娘,是我对不起你,先前的事你就当没有发生过。”在她羞耻得脸颊通红得要出声时,公爹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慌乱无措地从她身上下来,随后更是耳根通红得落荒而逃就往外走。
姜芜在他走后,才通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把弄乱的衣服穿好。
贺时晏着急慌张的离开时没有看路,不小心撞到了自己的二儿子。
老二在他快要摔倒时及时伸手扶住父亲,脸上挂着担忧,“父亲走那么急,可是府上出了事?”
“你大嫂在在灵堂昏倒了,为父去看望她罢了。”耳根通红的男人如何敢和二儿子说先前之事,握拳至于唇边正欲轻咳两声,手刚抬起就满脸爆红的想到。
不久前,他的这只手正感受着那难以掌握的柔软,置于鼻间轻嗅,似乎还能闻到,残留着的,独属于她的香气。
老二见着父亲的脸突然爆红,眼神游离并慌不择路地离开后,原本平静的眼底如利剑般凝结成冰。
抬头间,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缟素,显然是府中有人刚办了丧事。
此时的姜芜也弄清了她的身份,她是林家长子聘的长媳,同丈夫感情极好,只是丈夫婚后不久就病重身亡,她也成了个孤苦无依的寡妇。
得知在梦里莫名其妙成了个寡妇的姜芜咬着手指头,突然想到了原先的三个选项,难得聪明一回的想到。
所以那三个选项,实际上就是让她选择不同的身份,然后在梦里狠狠虐待羞辱那三个贱男人。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应该贪图多认识黑色选项上的一个字。现在问题是,她是个寡妇,那要怎么羞辱身为公爹的贺时晏?
总不能拿寡妇的身份吧
这时,被叩响的门外传来丫鬟的说话声:“少奶奶,老爷喊您到书房一趟,说要和你商量大少爷下葬后的一些事宜。”
晃了下脑袋,决定不废脑子多想的姜芜出去前,还不忘对镜欣赏了下自己的美貌。
果然,她哪怕是一身素衣都穿得如此漂亮,就是眼睛哭肿得变成了两个小核桃。
贺时晏唤她过来,自是因为那长子离世一事后的后续安排,为掩先前的尴尬,在她进来后都不曾从屏风后走出,而是隔着屏风和她说话,“此番是荣儿福薄配不上你,为父叫你过来,自是想要问你的意见。”
“你现还年轻,我也不愿当那恶人蹉跎你一生,现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继续留在府中为荣儿守节,从今往后由我林家儿郎为你颐养天年。或是我送你归家,届时在你另许如意郎君后会收你为义女,为你增添嫁妆。”
姜芜不得不说,这个公爹是真心为自己这个儿媳考虑的,虽然是在梦里,姜芜也不想为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守寡,哪怕那个男人的公爹长得就像是贺时晏。
“儿媳………”姜芜话还没说完,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闷疼,喉咙像卡住了硬物般变得难以呼吸。
迟迟没有等来下文的贺时晏转过身,就看见屏风后的儿媳正捂着胸口呼吸困难,当下顾不上先前的尴尬走了出来,“怎么了,你有哪里不舒服。”
“你等下,我现在就去为你找大夫过来。”贺时晏是真担心大儿子刚走,大儿媳后脚就在书房里出了事,那他百年之后还有何脸面下去对老大交代。
他刚要走出去,手却被一只软绵无骨的小手拉住,长睫垂下撞入眼球的是女人那正因难受,而在起伏中泛起雪白波浪。
而在不久前,他正亲手体会到,那一手难以掌握的柔软的手感有多好。
目光上移,是那张微张的,不用亲上去都能感受到有多柔软香甜的樱桃唇。
“爹爹,儿媳胸口好疼,你为儿媳揉下好不好。”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骤然在他耳边响起。
“不用,儿媳应该是老毛病了,缓一下就好了。”说完这句话的姜芜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正想要询问时,他却忽然伸手放在她胸口处。
“既是胸口疼,为父早年间学过一点医术,正好帮你看一下。”
感受着掌心柔软
的贺时晏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师母,如今梦里成了自己儿媳的女人正用着她那拙劣的手段百般勾引着自己,他不可否认的泛起了一丝兴趣,就连那手都停放在她胸口的位置轻按。
“哦,哪里疼。”
“儿媳若是不说出来,我这个当父亲的哪里知道。”
这下倒是换姜芜吓到了,不是,他究竟在做什么啊。
他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他儿媳啊,还有他的手往哪里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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