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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心跳如鼓的姜芜生怕他会看出什么,娇嗔一声把人推开,“好啦,你看你身上都湿了,我去给你拿条毛巾擦下头发吧,要不然你染了风寒我会心疼的。”
心里想的却是,等下该怎么把人赶走,外面的雨何时才会停下。
姜芜磨磨蹭蹭中取了毛巾拿过来后,就看见他不知何时把上衣给脱了扔在地上,正没有任何避嫌的背对着她,露出从肋骨往髋骨方向上,腰身存在收缩的性感线条。
古铜色的肌肤在烛火照耀下,犹如倾倒了一层蜜,充斥着野蛮的性感。
“你,你流氓,还不快点把衣服穿上。”只是一眼,姜芜虽羞愤得闭上了眼,又偷偷地睁开一条缝光明正大的看。
虽说在梦里就见过他不穿衣服,光着上半身跪在地上的场景,但在现实里,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
很大。
当然,她指的是胸肌真的很大。
季霄非但没有把脱下的衣服穿起来,反倒得意地挑起了眉,“我衣服都湿了,你忍心让我穿湿衣服,然后生病吗。”
“再说提前看一下你夫君的身体又有什么好害羞的,要知道以后你不止是要看,还要上手摸。”本来他还说一句,还得吃,又认为太过孟浪会吓到她了。
发稍往下滴水,水顺着肩膀缓缓流向高挺的胸膛,块状分明的腹肌纹路,最后消失在黑色裤头上的季霄见她脸红羞涩的模样实在有趣,不禁升起了几分挑逗的恶趣味。
弯腰倾身逼近,把她困在自己的分寸之间,尾音上扬带着勾人的引诱,“婉婉想不想摸一下?”
鼻间充斥着大漠狼尾草气息的姜芜倏然掀开眼皮,心里很想,嘴上扭扭捏捏,“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季霄邪魅一笑,强势地拉过她的手在自己块状分明的腹肌上游走,嗓音低沉带着蛊惑,“手感怎么样。”
手被摁在男人胸口上后,姜芜的脸,蹭地爆开炸红。
心里很羞耻,手又很诚实地没有松开。
其实她也不是很想摸的,都怪他,是他强迫拉着自己手摸的。
对,没错,那么一想,姜芜的羞耻心都散了几分。
不像之前梦里摸的有如玉石般的质感,这个更像是燃烧中的岩浆,好似能将她给烫熟。
“好摸吗?”季霄气息炽热地凑到他耳边,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笑,“婉婉。”
屋内气氛似烧开的炉子正咕嘟嘟冒着热气时,一道突兀的敲门声驱散了快要升到顶点的暧昧。
“嫂嫂,是我,你睡了吗,我想为今天的事和你道歉。”宋今也收到谢霁在朝堂上昏迷不醒一事后,当即坐不住的深夜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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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
也知道在她六神无主的时候,是最好趁虚而入的机会。
在听到敲门的人是宋今也后,顾不上脸红羞涩的姜芜迅速把手挣脱回来,很清楚那条毒蛇要是看见季霄出现在她房间里,只怕她真的会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情急之下,姜芜推着他就往内室走去,然后一把打开衣柜门就把人给塞/进去,嘴上不忘说着好话哄人,“得麻烦世子先进去躲一下了,要不然我担心被别人看见了会惹来麻烦。”
季霄不以为然,反倒有着被打搅了好事的不耐,“一个小白脸而已,你害怕什么。”
虽说他是和姓宋姓贺的两人打赌,实际上他并没有把两人放在眼里。一个伪君子一个笑面虎,幸好她眼神好喜欢的是自己,否则他定要将她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好让她看看她到底是什么眼光。
“世子不在意,那你有考虑过我吗。”取出帕子往眼睛一抹的姜芜眼眶泛红,眼尾垂泪,“你三更半夜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就算了,你还衣衫不整,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他们顶多会认为世子风流,那我呢?你是不是非得要让我浸猪笼才满意啊。”
“你说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都不为我考虑一下。”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之前对我说的山盟海誓也全是哄骗我的花言巧语。”姜芜压低着声线控诉他时,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往下掉,而后砸落在地板上。
最讨厌她哭,她一哭自己就跟着烦躁的季霄缴械投降的连连哄人,“好了好了,我听你的话躲起来,绝对不会让他发现还不行吗。”
见她还在哭个不停,腮帮子紧咬的季霄干脆双手捧起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用着粗鲁强硬的动作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凶巴巴地擦走她的眼泪威胁道,“你要是再哭,等下老子就把你亲得哭都哭不出来。”
她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不成,怎么就有那么多的眼泪。
“嫂嫂,你睡了吗?”迟迟没有等到她来开门的宋今也正欲再次抬手,那扇关着的房门终是拉开了一条缝隙。
从缝隙里争先恐后涌出的光照亮了深夜来人,脆弱又易碎的眉眼。
好不容易把季霄骗进衣柜里的姜芜推开门,神色淡淡的抿着唇,“那么晚了,外面还下雨,你过来做什么?”
直到房门彻底打开,倾洒而出的灯光也为深夜来人镀上一层朦胧金光。
连绵暴雨为背景的少年穿着件女贞黄直襟长袍,只是他的衣服在被雨水打湿后,正严密贴合在他看似单薄,实际并不瘦弱,反倒腿长肩宽腰细的躯体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湿衣服的勾勒下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就像是枝头挂着的青涩桃子,想要令人摘下来品尝把玩。
门外的宋今也冷得连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很是愧疚的说,“我回去后,思来想去认
为我白天的道歉不够诚心,也怕嫂嫂误会了我。”
“啊喷。”他刚说完,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嫂嫂,可否让我进你屋里躲下雨。”少年虽冻得脸色发白,唯独一张唇红得像碾碎了玫瑰花汁。
像极了山林中勾人而食的妖物。
身为好表嫂的她哪怕在屋里藏了个人,在表弟提出要进屋里躲雨时,自然是没有拒绝的让他进来。
把人迎进房间后,姜芜庆幸让季霄躲进衣柜里的时候,顺手把它衣服也塞了进去。
“你看看你头发和衣服都湿了,我去给你拿条毛巾。”
在她转身时,一只冰冷的手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又像根不老实的猫尾轻轻地挠了挠她的手心,“嫂嫂,你能不能别走。”
姜芜转过身,骤然撞入眼球的,是少年那敞开的领口处露出的白皙皮肤和精致锁骨,而后一点点地看着那块皮肤染上一抹薄红胭脂。
“嫂嫂,我好冷,你能借我件表兄的衣服吗?”他分明比姜芜高出一个头,此刻却做尽了低头臣服,尽显柔弱无害本色。
作为好表嫂的姜芜自然是一脸正色的拒绝,“你表兄不喜欢别人穿他的衣服。”
沉吟了片刻后,又道,“你要是不介意先穿下我的吧。”
“那怎么好意思。”毕竟他深夜冒雨过来的目的,就是穿着表兄的衣服勾引她,让她在意乱情迷中留下她红杏出墙不安于室的证据,而不是当女装大佬。
“没什么不好意思,你都喊我一声表嫂了,我自然要照顾好你。”
表嫂表嫂又是表嫂,像被人给狠狠打上一拳的宋今也不禁怀疑她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而且他还不能拒绝,只得咬碎牙齿混血吞,露出一个乖巧的笑,“那就多谢嫂嫂了。”
姜芜很大度的收下,“不客气。”
和季霄简单粗暴的脱下外衫不同,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像是写足了算计的勾引。
毕竟姜芜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脱衣服的时候磨磨唧唧,衣服快要落下的时候还伸出两根手指去拉,就连那手都不知道停在裤头胸口多久了。
对姜芜来说有些宽大的衣服,穿在宋今也的身上却紧绷得好似下一秒就要裂开,就像是强行把一个成年人套进了小孩的衣服。
姜芜心疼她没有穿过就要夭折的裙子,嘴不由心的夸赞道:“你穿粉色挺好看的,粉色娇嫩吗,衬你肤色。”
“这套衣服花了我二十两银子,到时候记得还我。”姜芜说完发现他不说话了,脸色还很黑,心下嘀咕,难不成是钱要少了,他不高兴?
后槽牙快要咬碎的宋今也恨她是个瞎子,深吸一口气,虚伪地挤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嫂嫂,我觉得有点儿冷,你觉得冷吗?”
“冷吗?”
宋今也咬着唇,羞赧的点头。
“你用被子裹住就会暖和很多。”姜芜不明白他大夏天里为什么会觉得冷,还是贴心地抱出一床被子给他,“你放心,被子都是干净没有盖过的。”
骨指攥紧泛白的宋今也气得简直想发笑,“嫂嫂,你对我真好。”短短几个字似从牙缝中硬挤而出。
“你是我表弟,我对你当然好。”
被这一句表弟快给气得七窍生烟的宋今也深吸一口气,又很快调整好气息,不动声色地裹着被子往她在的方向靠去,一眼尾染红全是娇羞,“嫂嫂,你知道吗,我………”
躲在衣柜里的季霄听着他一口一个夹着嗓子的嫂嫂,同为男人,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的那点儿小伎俩。
“什么声音?”宋今也双眸如利剑直直扫向发出动静的内间,先前进来后一直萦绕他周身的不适感终在此刻落于实地。
害怕他会发现什么的姜芜瞬间提起了一颗心,随口扯了个理由,“应该是房间里闹老鼠了,下雨天老鼠可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宋今也心下一转,脸上带着斥责就往里走去,“嫂嫂房间里有老鼠那么大的事,表兄都不知道吗。要是换成我,我都绝对不会让那老鼠出现在嫂嫂面前,碍嫂嫂的眼。”
躲在衣柜里被当成老鼠的季霄都快要气疯了,要不是怕那女人哭起来没完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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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出去把他给揍得满地找牙才行。
“那老鼠原本没有的,只是下雨天突然来了。”姜芜也不知道季霄抽什么疯,非得大半夜冒雨跑来她房间。
不止季霄有病,宋今也也有病,他们都有病。
“嫂嫂你放心,我既然来了,定要帮你把这只老鼠抓出来。”季霄正要付诸于行动时,在这个深夜的暴雨中,这个房间外迎来了它的第三个客人。
“夫人,你睡了吗?”——
作者有话说:我发誓,我真的发誓我明天一定按时凌晨更新[抱拳]
第28章
“夫人,你睡了吗?”
伴随着清冷得如山泉流动声响起的,是在半空中炸开的一道惊雷。
不是,那么晚了夫君为何还会过来?
难道是要为今日,她打了沈听雪丫鬟一巴掌来对她兴师问罪吗。
“嫂嫂,要是我深夜出现在你房间里,表兄会不会误会什么啊。”泫泪欲泣的宋今也没想到那么晚了他还会过来,他本人非但没有身为挖人墙角的小三心态,反而是□□上浇油的把事儿给闹得更大。
“要不,我现在去和表兄解释,我想表兄肯定会理解的。”
“闭嘴。”姜芜一听到他说话,脑瓜子就突突的疼。
呵,什么能理解,要是真让夫君看见她屋里头有其他男人,他们不一定有事,但她一定会被扣上个水性杨花的罪名,而后被拉去浸猪笼。
要知道这个世道对男人永远都是宽容的,对女人是苛刻得要用尺来丈量。
“夫人,你睡了吗?”门外的谢霁没有得到回应后并未离开,反倒是再次出声。
“还没,夫君你等下。”
在门快要被推开时,急得鬓角都冒出冷汗的姜芜在屋内扫了一圈,随后一咬牙地把人推到室内的床底下,“你给我躲床底下去。”
衣柜里藏着季霄,其他地方根本没有能藏人的位置,唯有床底。俗话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吗。
被推着往床底塞的宋今也脸色难看,嘴上还善解人意的说着,“嫂嫂,只要我和表兄解释清楚,我想表兄应该会理解的。”
姜芜见他死到临头了还不死心,恐怕是存着要陷害她的毒计,自己又怎能真的如他所愿,干脆两手一摊,就那么笑着望他,“好啊,要是等下你被他发现了,我就说是你半夜突然来我房间,然后你说冷,说你衣服湿了让我找你表兄的衣服给你穿。”
“反正你也说了,只要你解释清楚,你表兄肯定能谅解的。”这些事单独一件拎出来都无罪,若组合在一起。
深夜,暴雨,外男,湿身。
刹那间,宋今也嘴角的笑僵住了。
因为他真的不敢让表兄发现他半夜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要知道不久前表兄才刚派人敲打了他今天私自进入后院一事。要是再让他发现自己深夜来了表嫂的房间,哪怕他爱的人并非是眼前的女人,她现在也占着他夫人的位置。
是男人,又岂允许后院起火,染指他女人的人还是自己好心让其借住在家的表弟。
想明白后的宋今也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窜起,随后游走于四肢百骸,冷得他牙齿齐打颤。
要知道表兄平日里对他看着友好,但不到而立之年就能坐到一国之宰的人,又岂是没有手段的泛泛之辈。
他想要自己消失,就和捏死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就连他家族都不敢提出任何质疑。
这一次不用姜芜再劝,冷汗浸透外衫的宋今也已是脸色惨白地钻了进去。
至于另一个,姜芜想,他应该不会蠢得跑出来才对。
确定没有异常后,紧张得手心沁出薄
汗的姜芜立刻小跑过去开门,跑过去开门前扫见宋今也先前换下的衣服,嫌弃地捡起来就往床底塞/去。
确定没有其它问题后,才重新小跑去开门。
“夫君,您来了。”
躲在衣柜里的季霄听到她喊的那声,软糯又娇憨香甜的“夫君”,酥了半边身子后下意识就要应声,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蠢事后迅速捂住嘴。
心里更是泛起吃味,等他出来后定要让她喊自己一声夫君听听。
不对,得喊三声,剩下两声算利息。
手持青竹白绸伞收伞的谢霁踏进屋内,即使过来的时候打了伞,衣摆袖口处仍被雨水溅湿了几处。
他问,“那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姜芜侧过身让他进来,随口扯了理由,“外面下雨还打雷,我有些睡不着吗。”
把伞放在门外的谢霁并不否认,“看来这雨确实大,连屋里都漏水了。”
“啊?”脑子宕住的姜芜木愣愣地顺着他的目光移过去,只见干净的地板上突兀地多出了两滩水。
那两滩水的位置,正对应着先前宋今也,季霄二人所站的位置。
一张脸迅速涨红的姜芜尴尬得就想要扑上去以身挡住那两滩水,事实上是低着头不敢看他,两只手快要搅成麻花,才结结巴巴道:“是我前面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弄洒了而已。”
“哦,是吗?”男人一向偏冷的声线,于深夜暴雨中听来更像是击玉般冰冷。
“没错。”此时的姜芜理不直气也壮。
“夫人喝水的时候确实得要慢些才行,要不然怎么会连衣服湿了都没有注意。”
他说完,姜芜才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凉意,低下头,因她夏日喜贪凉只在肚兜外面穿了件外衫,如今月色外衫被水打湿,正直白地显出肚兜的颜色。
是盈盈粉,绣着银线桃花的。
一股热气直冲脑门的姜芜迅速用手捂住胸口地转过身,脚趾头尴尬得直扣地,“我这不是正准备换衣服吗,结果你就来了。”
想着他那么晚还过来,姜芜鬼使神差中问了一句:“夫君今晚上是要在我这里睡吗?”
耳根泛红的谢霁并不否认,而是转过身握拳置于唇边轻咳一声,“天冷,夫人还是快些去换好衣服,以免着凉。”
说到换衣服,头皮一阵发麻的姜芜就想到了藏在衣柜里的季霄,她要是不换,不正明说了她在衣柜里藏了一个人吗。
要是她说她喜欢穿湿衣服,凉快,指定会被他认为疯了。
不安得在嘴唇上咬出一排印子的姜芜在原地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打开衣柜,打开时不忘用身体遮住身后男人的视线。
刚打开一条缝隙,放大的瞳孔里就直直倒映着季霄涨得通红的一张脸,四目相对时。
姜芜的脑中警报迅速拉响,扯下离手边最近的一件衣服后,啪的一声用力关上柜门。
下半身正难受的季霄还没来得及说话,高挺的鼻子险些就要被柜门给砸到,简直是白受了无妄之灾。
站在柜门前的姜芜平复了好一会儿心跳,才抱着衣服,拖动着软绵绵的两条腿来到衣帐里更换衣服。
先前季霄那一抱一开始感觉不到什么,等换衣服的时候,姜芜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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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连里面的衣服都湿透了,她又不好在重新去衣柜里拿,想着里面不穿也没有什么。
直到衣服展开,脸颊瞬间红得能滴血。
虽说她夜里喜着清凉,不代表就要那么的清凉。
要是她真那么穿出去,就算他再迟钝都以为自己是在勾引他。
“夫人,还没换好衣服吗?”谢霁的声音至外边传来,也让脸颊滚烫的姜芜就算再不轻愿,也得先硬着头皮出来。
只是两只手抱住胸前,不敢轻易放下。
仅是一眼,谢霁就耳根通红地转身往衣柜走去,明显是要给她拿件新的衣服。
要是他一旦打开衣柜,就会发现藏在里面的季霄,在拔出萝卜带出泥的发现宋今也,最后是她的小命得要交代。
电光火石之间,顾不上羞涩的姜芜上去拉过他手腕,硬着头皮说:“夜里热,我习惯这样穿。”
手腕被拉住的谢霁甚至不敢睁开眼看,唯有呼吸不自觉加重,“就算你再喜凉快,穿成这样也未免太凉快了些。”
或者他更想说的是,不成体统,伤风败俗。
一件绣着玄都花的长春粉肚兜外面仅披了件织金牡丹薄纱,那肚兜穿在她身上像是小了一号,既遮不住白皙脖间下的锁骨,更兜不住□□,就连纤细的盈盈腰线都露了一截出来。
轻薄翠羽纱衣藏不住肌理细腻骨肉匀的玲珑曲线,若隐若现如云端观花,比起直白的勾引更勾得人抓心挠肝。
绛绡缕薄冰肌盈,骨香腰细更沈檀。
根本不敢抬头的姜芜如何不知道她的衣服有多凉快,更害怕他打开衣柜地挤出一抹笑来,“夫君你之前还说过,衣服为载体,人为主体,我在自个房间里难道不是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吗。”
然后忍着害羞,抬起那细细一根带子快要兜不住的□□和他对视,“还是夫君认为我穿的不雅观,丢你脸了。”
躲在衣柜里的季霄在她出现在柜前的那一刻,只觉得脸颊一热,鼻子往下流淌两行热血。
又手忙脚乱的用手去堵。
不是,谁教她在屋里穿成这样给别的男人看的!
她的话,也让手快要放在衣柜门的谢霁指尖蜷缩着收回。
姜芜害怕他会发现什么,打了个哈欠说道:“夫君,我有些困了,我们睡觉了吧。”
身形有过片刻僵硬的谢霁点头,随后解下外衫挂在木施上,就往床边走去。
“啊,夫君今晚上要和我睡吗?”
“夫人很惊讶?”
想到房间里面还藏着另外两个男人的姜芜只得把惊讶咽回去,指甲死死掐进掌心里地疯狂摇头。
不过说惊讶她是很惊讶,要知道两人之前都是同屋分床睡,他也要为沈听雪守身如玉才对。难不成是到了他要验证自己是不是只对沈听雪行,对其她人都不行的剧情?
走到九枝灯旁,用银簪挑熄大半烛火的谢霁忽而发出一声轻笑,那声笑意外的令人毛骨悚然,遍体生寒,“夫人不认为,今日这屋内,委实热闹了些。”
那张双目如潭,美皙如玉的脸半掩于暗处,好似他什么都知道了。
心跳如鼓的姜芜掌心冒汗,掩着心虚明知故问,“不就我们两个人吗。”
说完这句话后,姜芜明显感觉到有一只手从床底下伸出摸上了她的脚踝,那只手冰冷得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正肆无忌惮地顺着她的脚踝逐渐往上。
又惊又怒的姜芜自然猜到这只手的主人是谁,他是真不怕死,还是胆大啊!
“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好,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他的关心,就像是一滴清水掉进了烧得滚烫的油锅里。
窗外的雨落得更大了,狂风噼里啪啦得像是要把窗户都给掀开,院里花草连根拔起。
“没有,就是我刚喝完水,现在又觉得有些口干了,夫君去帮我倒一杯水来好不好。”姜芜抬起另一只脚,没有丝毫留情的踩上那只手,在他吃疼后迅速踢进去。
他想死自己不会拦着,但他想死不能拉着她一起死,她还想多活几年。
谢霁没有说好或不好,只是转过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夜里不要喝那么多水,免得总是起夜,第二天起来也容易水肿。”
“我知道的,我那不是口渴吗。”并不是真的口渴的姜芜喝了几口后就放下杯子,想到宋今也只怕还会作妖,就问,“夫君,我今晚上能不能睡外侧啊?”
她是真的怕他那么敏锐的一个人,会发现床底下藏着个野男人。
在他眼神看过来时,后背凉飕飕的姜芜舔了舔唇,干巴巴的解释,“我夜里喝水喝多了,我担心总会起夜吵到你。”
谢霁喉结滚动间,刚要吐出“无妨。”他的小妻子已经抱着软枕睡在了外侧,伸手拍了拍另一侧的枕头,“夫君,有些困了
,我们睡觉吧。”
“你先睡,我再去拿床新的被子过来。”他说着,就要重新走向衣柜那边,也瞬间让两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手指收紧掐进掌心的姜芜在他就要打开柜子拿新时,急中生智道:“前面的一床被子被我弄湿了,夫君和我盖一床被子就好。”
谢霁没有说话,就只是转过身,用那双清寒泛冷的墨瞳望着她,显然是要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她怎么拿出合理的解释啊。
实在想不出理由的姜芜在情急之下跳下床,拽过他的袖子就往床边走去,又打了个哈欠逼出一滴困泪,“夫君,我困了,我们睡觉了好不好。还是夫君嫌弃我,都不愿意和我盖一床被子。”
“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你盖的那床被子太薄了,夜里温度可能会骤减。”谢霁不动声色地松开她的手,径直往放着被子的衣柜走去,也让姜芜的一颗心再次提到嗓子眼,急促不安地伸出手就要再次拽过他袖子。
“夫君,衣柜里没有被子了。”
男人没有理会妻子的话,只是薄唇轻启,“有没有,我得亲眼看一下才能确认。”
躲在床底下的宋今也虽视野有限,也对姜芜过于着急的态度产生了怀疑。
难不成是她在衣柜里藏了什么?
躲在衣柜里的季霄正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扯过一旁的衣服遮住脸,目露狠厉地握住匕首。
要是他等下打开衣柜,他就伪装成刺客冲过去。
否则一旦被他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满屋子人各怀心事时,身为所有人视线中心的谢霁在走到衣柜前时又走向了一旁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抱出一床锦花绸被。
“夫人忘了,被子除了衣柜里有,炕柜里也有。”
“是,是吗,看我这记性都给忘了。”没想到会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姜芜才惊觉她已出了一身冷汗,有风吹来,后背泛起一层黏糊冷意。
已经铺好床的谢霁转过身,一双向来清冷的桃花眼难得染上一抹柔和,“好了,睡吧,你不是说困了吗。”
“对对对,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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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后的谢霁明显感受到身旁人的僵硬,“夫人很紧张,是不习惯吗?”
看来还是他太主动,难免吓到她了。
“没有,怎么可能紧张。”身体僵着都不敢乱动的姜芜自是紧张的,毕竟现在床底下藏着个人,衣柜里也藏着个人,别说床上还睡着自己的丈夫。
一把扯过被子盖过头的姜芜翻过身侧对他,“夫君,我好困的,我先睡了,晚安。”
谢霁定定地盯着她的后脑勺许久,才缓缓道:“晚安。”
本来姜芜以为她在那么惶恐不安的氛围中是不可能睡着的,奇怪的是,她在沾上枕头后没多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同一时间,无论是躲在床底下,藏在衣柜里,乃至睡在他枕边的丈夫也先后堕入了梦乡。
姜芜在睡着后,很快就堕入了一个新的梦境。
梦外下着大雨,梦里是一片艳阳天。
“贱奴,谁允许你乱动的了,要是让小姐的画出现问题,你也甭想干了。”
睁开眼后的姜芜发现她正站在一处花团锦瑟的园子里,一只手拿着毛笔,另一只手拿着白瓷莲花形调色盘,面前还竖着一个画板,明显是她正在作画。
而他面前是端着一盆花供她作画的季霄。
他今日不在是赤着上半身,而是堪堪用了几块麻布拼接而成的衣服遮住那过于健硕的胸膛。
随着他的强烈呼吸,那健硕的胸肌好似快要用力得撑破那薄薄的一层衣物。
想到前不久才刚摸过的姜芜手一抖,本就不算多好的画作像是被人扔了块泥巴后成了癞皮狗,看着就有碍观瞻。
小红还在一旁拍着马屁,“小姐画得可真好,特别是最后一笔,简直是神来之笔,原本整体画作应该是偏明艳大气磅礴的,但小姐那一笔给它们加上了独属于秋日萧瑟孤寒的无边寂寥。像是在警醒着我们百花虽好,也要注意百花杀后的孤独萧瑟,莫要因为眼前的美好而忘了残酷的冬日。”
“啊?”姜芜被她夸得脸颊通红,“其实我画的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更没有你说的那么深奥。
“小姐!你怎能对自己如此没有自信。”满脸正色的小红嗓音拔高带着不赞同,“小姐您瞧瞧您这笔触之细腻,用色之丰富,立意之深奥,简直连吴道子见了都要甘拜下风啊!”
“要婢子说,整个燕国就没有能比小姐画工更好的人了。”
“好了,低调低调。”虽然她夸得很是浮夸,姜芜听着很莫名的羞耻,但更多的还是听得很爽。
因为小红的夸奖,难免让姜芜飘飘然起来了,手心发痒得想要在画上它十八二十张。
不过在她准备继续作画的时候,发现带来的画纸已经用完了,身为狗腿子的小红立马献出计谋,“小姐,要婢子说,都因为那贱奴一直不配合才导致小姐作画不顺利,小姐不若在他的身上作画。”
姜芜顿时好奇起来了,“如何在人的身上作画?”
“自然是。”小红嘿嘿一笑,笑得猥琐地凑到小姐耳边轻语。
听得嘴巴微张的姜芜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就连耳根都烧红了起来,本想说会不会不太好啊。
但话又说回来,她前面摸到的手感确实不错,说不定在他身上作画能什么如泉涌来。
在现实她不敢对他怎么样,在梦里怎么也得为所欲为一回。
从烈阳的眩晕中缓缓回过神的季霄刚因口渴舔了下唇,就有几个手脚粗壮的婆子立马走过来将他围成团。
尚未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扒了上衣,四肢捆绑在桌面动弹不得,就像条粘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因为眼睛被黑布遮挡后,他的听觉,嗅觉,身体被触碰到的地方都会变得格外的敏感。
灵敏的耳朵听到有人向他靠近,比她先一步到来的,是她身上自带的清甜桃花香,轻盈地驱散了头顶的炎热,喉结滚动间嘴唇变得更干了。
他想喝水,迫切的想要喝水来解决口干的燥热。
他正想要张嘴,身体猛地一颤,脖间青筋根根暴起,喉间不可抑制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被捆绑住的手脚不知是舒爽还是羞耻地朝里蜷缩着。
听到一道闷哼的姜芜并不理会,而是继续提笔,以他身体为画布作画,好绘出崔嬷嬷在白日里教给她的课业。
今天教到九章算术里的委粟术,今有委粟平地,下周一十二丈,高二丈。问积及为粟几何
她一笔一画写得格外认真,对于被当成画布的季霄来说简直是种折磨。
不止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折磨。
当毛笔柔软的一端落在身上时,他起先感受到的是游走在身体各处的痒意,而后那痒意从笔触为重心,一点点的向四周扩散。
那缕痒就像是胆大的小猫伸出爪子在他心口挠,偏那爪子总是落不到实处,就像是隔靴挠痒。
牙关紧咬着不泄出声的季霄自认什么酷刑他都能挨得住,绝不会向敌人求饶半分,但这种酷刑他生平还是第一次遇到。
想来是用来羞辱他,好攻溃他心理防线的新招式!
正有了点解题思路的姜芜见他扭来扭去扭得像条蛆的模样,火大得抬手一个巴掌下去,“你乱动什么,没见本小姐在作画吗。”
她那手,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季霄的两瓣上,还很有弹性地弹了两下。
反应过来自己打了什么的姜芜惊恐又恶心地,看着被她不小心打了下臀,从而全身都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蜷缩起来的季霄,手一抖,导致笔一错把好不容易默写出来的数字全毁了。
顿时手忙脚乱地就要取出帕子帮他擦干净,又在拿出帕子时,才猛地想起来。
不对啊,这是自己的梦,她为什么要怂为什么要窝囊啊。
“本小姐不是故意要打的,谁叫你屁股那么的
翘挡住了本小姐作画的视线。”原本心虚的姜芜偷偷地把手背在身后,很肯定的点头,“就是。”
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屈辱,还是被人打屁股的季霄瞬间从脚跟红到了头发丝。
他一定,一定要杀了这个胆敢如此羞辱他的女人!
小红看见如意姐姐突然睁开眼,脸色还变得极为难看地往前走去,急得伸手就要拦她,“如意姐姐,你做什么啊,没看见小姐正在作画吗。”
“你要知道,小姐最讨厌作画的时候被人打扰了。”
“小姐要是想作画,我………”‘如意’完全做不到自称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后道,“可在我身上作画。”
姜芜还没说话,小红就像是吓到一样发出尖叫,还试图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如意姐姐,你是不是发了高热还没好啊,要不然怎么能乱说胡话。”
“我没有。”铁青着脸的如意说着就要解开外衫,只是手刚放在腰带上,指尖一凝地沉下了脸。
他现在用的毕竟是别人的身体,哪怕是在梦里,也不是他能借用别人身体为所欲为的理由。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胸腔中的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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