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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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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已经松开手了,姜芜仍能感觉到,他先前抱住自己时,在腰间所留下的温度。

是不同于他这个人的清冷,而是带着温度的。

随着小舟离岸,一叶扁舟也正慢慢地往湖中心飘去。蒲草一晃,竟惊出了成百数千只萤火虫从岸边飞出,漫天星辰萦绕,不过如此。

“要是八月份来,这里的萤火虫只会更多。”谢霁侧过脸看向身旁,终是得以展露笑颜的妻子,心底涌起贪念地想要伸手去触碰她,又在快要碰到她时,选择克制地收回。

“等明年八月份,我们再来这里游湖可好。”

对于他的邀请,正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些萤火虫的姜芜做不出回答。

因为在梦里,她的生命将会终结在今年的冬天。

何况他现在对自己做的承诺,都不过是因愧疚而短暂的回归家庭,又如何能做得了真。

转眼就到了举办螃蟹宴当天,虽说只是个普通的秋日螃蟹宴,但这可是相府那么多年来第一次举办宴会,还是由相爷新娶的夫人一手操办的。无论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想要托关系求得一张请帖。

这几日里姜芜不在跟崔嬷嬷学习算术,而是同管家学习举办府中宴会时各处需要注意的事项。

以至于姜芜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喝茶的杯子款式不能一样,就连每个人坐的位置都得有区别,而不是像村里吃席那样,哪里有位置,一个屁股墩坐下就能等着吃席。

除了这些,还要理清谁家同谁家有龌龊,席间座位得要避开,以及哪位贵人不吃什么,或对什么过敏也得要一一记下,要是交情好的,还得要安排坐到一块。

导致这些天来,姜芜每每回去后都累得直接倒头就睡,就连谢霁什么时候从榻间搬到了和她一张床上睡都没有注意到。

期间谢霁见她累得连和自己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提出让她慢慢来,要是累了就先休息,往后能举办宴会的次数多得是,以免和上次一样累倒了该怎么办。

可她却说,这是好不容易得来的锻炼机会,她哪里能错过,如此,他也不好再劝,只能多让厨房那边做些滋补养生的汤给她喝。

今日要参加宴会的季霄可谓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如那开屏的孔雀。

起身往外走去时,手肘不小心磕到桌面,桌上的紫檀木雕花盒因为没放好,正骨碌碌滚落在地上,好将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两个香囊,一只干枯了的草编蝴蝶。

季霄捡起其中一枚香囊置于掌心摩挲,才发

现她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实际上送给他的东西都少得可怜。

不过今天过后,他想,看在她那么爱自己的份上,他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的原谅她在梦里对自己做的事。

只希望她嫁给自己后能安分守己,不要总想着为难听雪就好。

宋今也出去前,不忘把那日从她身上勾下的香囊藏于袖子,唇角勾起带着志在必得的恶意。

嫂嫂,我也不想那么对你。

要怪,就只能怪你挡了听雪的路。

当拿着请帖的客人们相继入席后,本就惶恐不安的姜芜更是频频往门外望去。

谢霁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抚,“不要紧张,你做得很好。”

这些天来她的努力他都看得清楚,也知道她有多认真对待。

谢霁以为她是害怕自己没有做好而紧张,但她紧张的不是这个,而是接下来关乎她命运的转折点。

她会那么积极的参与筹办宴会,皆因她要趁机将梦里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一一排除。

她已经做了那么多努力,不可能还会沦落到梦里的下场,只是………

嗓子眼发堵得厉害的姜芜垂眸凝望着正被男人握住的手,心口像针扎般泛起密密麻麻的疼,随后毫不留情地抽回自己的手。

无论他这几天对自己多好,都改变不了梦里的他是最恨不得她身败名裂,好给沈听雪腾位置的人。

罪魁祸首是那三个贱男人,可他身为自己的丈夫在里面束手旁观,又怎么能不叫助纣为虐。

掌心中的小手被抽开后,谢霁眼底划过一抹苦涩的失落,指尖蜷缩着收回。

她这是,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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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着自己的靠近吗。

虽只是个普通的秋日螃蟹宴,但也分了男客和女客,甚至连来的人,都远比预计的要多上一倍,好在提前有准备,倒不至于让下面的人慌了手脚乱了套。

原本大家都做好了,第一次来参加丞相夫人举办的宴会上会遇到了各种意外,只是来后才发现,府中上下皆井井有条,就连待客所用的茶水糕点都避开了她们所喜所不喜,且颇有春日雅趣,看来这位丞相夫人,也非传闻中那么草包。

“要我说,肯定是管事和听雪姐你办的,谁能想到最后摘桃子的倒成了那女人,她脸皮还真厚。”季霄的妹妹季茹月正对着那被人群中簇拥的姜芜直翻白眼,真不知道相爷为什么会娶这种女人,就算是祖父定下的婚约,以他的能力还不是能轻易毁约。

何况婚约上又没有说过必须是他娶,随便让其他谢家族人娶她不就好了,反正无论是谢家谁娶,对那女人来说都属高攀。

“此次宴会确实是由师母一手操办的,我和管事只是在旁辅助一二罢了。”沈听雪柔声细语的劝道,“她再怎么说也是丞相夫人,你就少说两句,要不然传了出去难免会让别有用心之人做文章。”

“什么丞相夫人,要我说她根本就配不上这个位置,要是有点自知之明就应该早点自请下堂!”

季茹月突如其来拔高的音量,让她一瞬间成了所有人的目光所及之处。

随后又都看向姜芜,想着她会怎么做。要知道满长安的人都知道她的丞相夫人之位是怎么来的,也多存了看热闹的心。

姜芜对她的话并不生气,仅是眼皮掠起带着讽意,“季小姐对本夫人那么有意见,难不成认为本夫人不做这个丞相夫人了,你就做得了吗?”

没想到背后说人坏话,还正好被正主听见的季茹月没有丝毫心虚,反倒扯开了嗓门,“我虽然做不了丞相夫人,但我好歹有自知之明,不会挟恩图报拿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夫君都没有后悔过娶我为妻,你倒是为我夫君后悔了。此话若传了出去,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夫君的亲娘,要不然怎么会妄自想做我夫君的主。”姜芜红唇勾起,带着冷冷嘲讽,“还是说,那些话是你躲在我夫君床底下偷听来的,要不然怎么会猜到,我夫君想说什么。”

就差被指着鼻子骂的季茹月一愣,瞬间气红了脸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那么想过了!”

“至于我说的那些话,整个长安城里,但凡有眼睛有耳朵的人和我想的都是一样的。”

再也听不下去的沈听雪站了出来,对姜芜露出歉意的笑:“季小姐一时情急才会口不择言,还望师母能不要计较她的小孩心性。”

季茹月不满她为那女人说话,愤懑不已:“听雪姐,我没有错,我凭什么要向她道歉。要我说,她就应该早点有自知之明的下堂。”

整个长安城里有谁不知道要不是因为一层师徒的关系,相爷最该娶的人是长乐郡主,要知道他们二人可是郎有情,妾有意,偏生多了姜芜那么个妖怪。

“这里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应该是谁,季小姐难道不清楚吗。既然季夫人如此教女羞辱本夫人,此事我得要和夫君好生说道一下,到底是季家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相爷,看不起我们相府。”姜芜刚说完,一个端着托盘的丫鬟就冒冒失失地撞了过来。

托盘里的茶水顷刻间全洒在了姜芜身上,洇湿了一大块布料。

丫鬟脸一白,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夫人,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奴婢知道自己做错了,还请夫人责罚。”

沈听雪见那丫鬟磕得额头都快要出血了,不忍地将人扶起,“好了,你只是不小心的,我想师母良善,定然不会为难你的。”

她这是直接把姜芜给架在火堆上烤,要是不顺着她的话说,那她就是一个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女人。

“我倒是不如郡主好心。”姜芜话锋一转,“你冲撞了本夫人不打紧,可你今天要是不小心冲撞了别的贵人该如何是好,既做错了事,本夫人又怎能轻易免责,否则往后所有人都同你一般该如何,本夫人又如何在府中立足。”

“你自己下去找管事领十个板子,要是下次再犯,直接逐出谢府。”姜芜如何不知道她惩得重了,但她要是不那么做,这些人又怎会将她当成主子。

那丫鬟手上的茶水早不泼晚不泼,非得到宴会上给她泼了一身,姜芜敢说没有人授意,那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自认逃过一劫的丫鬟以额叩地,“奴婢谢过夫人。”

“师母,人家小丫鬟只是不小心,你又何必罚得那么的重。”

“我敢问在座的夫人,你们也都觉得我罚得重吗。”姜芜不等她们说话,反倒是讥讽出声,“看来各位夫人都是丫鬟把茶水往身上泼,都能面不改色原谅对方的大善人啊。”

几句话,当即令不少夫人变了脸色。

要知道有时候用下人立威是最好震慑底下不听话之人,收拢管家权的办法,别说只是打几个板子,她们手上多多少少还会沾少不少血。

“夫人,你的衣服被弄脏了,先让侍女带你下去换件衣服吧。”沈听雪一如相府真正的女主人,而将所谓的真正女主人给边缘化了。

姜芜正想要说不用,旁边坐着的那些贵妇们已是七嘴八舌的开了口。

就算姜芜再不想去,可身上湿了的衣服总归是要换掉的。

何况这是在她自己的府邸,她还做了那么多的准备。

与此同时,男客那边。

“世子,你的衣服脏了,还是快些下去换件衣服吧。”有人对着刚被丫鬟给泼湿衣服的青年,摇头打趣道。

“要是再不去,待会儿你的衣服再晒一下,指定就要干了。”

“行,你们等着,到时候看本世子不把你们打得个落花流水。”收到她递来纸条的季霄眼梢间暗含得意。

他就知道那蠢女人对自己用情至深,要不然怎么会在那么多人的宴会中,都要寻自己见上一面,以解所谓的相思之苦。

“宋兄,你身上戴的这枚香囊看起来很是别致。”

宋今也含情脉脉地抚摸着腰间香囊,“这枚香囊是我心爱之人所赠,我戴着它,就犹如她常伴我左右。”

问话的人一愣,旋即抚掌发出爽朗一笑:“看来宋兄和你那位心上人是

好事将近了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千金得了宋兄的青睐。”

“等有机会,我定会介绍给你们认识,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宋今也望向原本属于季霄位置正空着,想来计划正有条不紊的的进行中。

女眷那边因为姜芜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难免担忧起来:“丞相夫人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该不会是醉了酒吧?”

“先前又没有饮酒,哪儿会醉酒,想来是去忙别的了,要知道今天来参加宴会的人可不少。”

沈听雪站了起来,朝他们盈盈一笑道:“府上有一处兰园,园里搜集了世间所有兰花品类,若诸位夫人不嫌弃,可要先随本郡主移步到兰园。”

她顿了顿,又说:“想来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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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换好衣服后,也会过来,只因师母正将宴席地点定在兰园。”

沈听雪此话一出,立马有人附和出声:“我早就听说谢府的兰园一绝,今日可谓是能一饱眼福了。”

“我还知道这兰花是因为郡主喜欢,所以相爷才搜集了天底下所有名贵兰花集为一园。”

沈听雪面上划过一抹尴尬,又很好掩饰住:“事情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何况此事要是传了出去,难免会让师母误会。”

“就是不知到时候要是看中了哪棵,不知道郡主能否割爱一二。”

端着架子的沈听雪也不拒绝,只是抿唇一笑:“这个我可能做不了主,只怕得要问过我师父才行,要知道我师父平日里是很宝贵他那些兰花的。”

兰园占地极广,内设凉亭小溪流淌,远处则有一间竹屋应景而生,青藤罗蔓垂生姿。

只是这一次他们刚靠近,就听到竹屋里正传来令人不知廉耻得脸红心跳的声音。

新婚不久的新妇和未出阁的小姐们皆是羞涩地避开,一些妇人们则是脸色尴尬,谁能想到来赴宴,还会遇到这种事。

“光天化日之下,哪里的野鸳鸯胆敢在丞相府里乱来!简直是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你们说,丞相夫人去换衣服,那么久都没有回来,该不会………”人群中不知谁说了那么一句,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虽说那人只是无心之言,但丞相夫人去换个衣服换了那么久还没回来,难免会令人浮想联翩。

沈听雪当即站出来怒斥:“胡说,我师母虽出身乡野,但她绝不会是这种人。本郡主也不允许任何人污蔑师母的清白!”

“想要知道里面是不是她,直接推门进去一探究竟不就行了。”季茹月双手抱胸,眼里闪烁着看好戏的迫不及待。

要是里面是那女人,正好能让她身败名裂。要不是,左右她也只是个看热闹的人。

户部尚书夫人点头,要知道她家老爷同谢相在朝堂上并不对付,她自是乐意见对方后院起火。

就在一群人浩浩荡荡要冲进去的时候,一个丫鬟突然脸色发白地冲出来,张开双臂拦住她们:“不要,你们不能进去!”

沈听雪带着震惊和不解地看向眼前人:“鹃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随后沈听雪朝着不明所以的诸位夫人小姐解释道:“她是在我师母身边伺候的贴身丫鬟,想来是不小心醉了酒,竟跑到这里胡言乱语来了。”

又朝着其她丫鬟婆子厉声道:“你们还不快点把她带下去,难不成还要继续让她胡言乱语污了师母的名声吗。”

她一连串的做法虽完美得令人无法挑剔,也恰恰坐实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

“我没有喝醉酒,反正你们就是不能进去。”即使在那些婆子上前要将她带走时,鹃儿依旧视死如归地挡在门前。

“如果你们要进去,就先从我的身体上踏进去。”反正,她是绝对不允许她们进去一步。

兰园闹出的动静,自然也传到了男客那边,得知居然有人胆大包天的在相府里野合的时候,就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扔下了一颗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更纷纷猜测,究竟是谁的胆子那么大,敢在相府里做出这种事来。

“让让,我家大人来了。”谢誉见到鹃儿守在门外不给人进去,周围又遍寻不到夫人的踪迹,眉心狠狠一跳。

随后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移向了此次宴会的男主人,又在接触到他冰冷阴沉的一双乌眸时迅速垂下。

“将此等背主之人堵住嘴,按家规处置后关进柴房。”没人知道谢霁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怎么忍着胸腔里磅礴而发的怒意。

他自然是信她,他恨,他怒的是那些手段龌龊肮脏到把手伸到相府里的人。

挣脱开婆子桎梏的鹃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脑袋重重磕在地上,声声泣泪:“大人,夫人她只是一时糊涂,她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啊。”

沈听雪皱起眉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鹃儿哆哆嗦嗦着身子,却不在说话。

谢誉看不下去,直接朝她胸口猛踹去,“你这贱奴,死到临头了还不快说!”

心窝子被踹了一脚,一连吐出了好几口血的鹃儿突然视死如归的闭上眼:“因为奴婢,之前在园音寺的时候,见到夫人和一个男人拉扯不清,夫人,夫人她还扑到那个男人怀里。”

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滑落的鹃儿爬行到谢霁脚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大人,夫人她肯定是被外面野男人勾引的,要知道夫人心里只有大人你啊。”

“求求大人原谅夫人一回好不好,夫人只是一时糊涂才做错了事。”

“本夫人怎么不知道,自己何时和别的男人拉扯不清了。”姜芜的突然出现,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而这个时候,原本趁着鹃儿被拉开后推门进去的人,也发出了一声响彻苍穹的尖叫。

第39章

一声尖叫,立马挤进去了不知道多少同爱看热闹之人,落后一脚的人则恨自己为什么不跑快一点,或是长得再高一点。

但最外围,却安静得能听见银针落地。

如果姜芜在这里,那么出现在屋里的人又会是谁?

要说这里面最激动的人当属鹃儿了,她见到夫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喜极而泣的就要扑过去。

“夫人,太好了你没有在里面,婢子担心死你了。”

谁知姜芜神色极为冷漠地朝着高朗吩咐道:“先把她关进柴房里去。”

她给过鹃儿机会的,是她自己没有把握住,她的身边也从不留背主的丫鬟。

正准备动手,结果前面被她给逃掉了的高朗,正深感自己的无用。

而屋内也继续爆发出尖叫声,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见到了什么。

最先挤进来的人看着出现在床上,还满身抓痕的季霄,嘴上难免嘀咕:“不是,这人怎么是季世子和………”

前面喝了杯茶后,就昏沉沉睡了过去的季霄突然被人吵醒,感觉身体有些凉正想扯被子给自己盖上,结果冷不丁摸到一个温暖又不失细腻的皮肤。

等等,细腻的皮肤?

季霄第一个想到的是约他来这里的姜芜,心中窃喜,他没想到事情会进行得那么顺利。

本来在姓宋的说他要牺牲自我的时候,他心里就不乐意,要知道姜婉婉那女人喜欢的分明是自己,喜欢自己,四舍五入等于自己的女人。

他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里能让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被抓女/干在床,要是和自己,那叫情难自禁的两情相悦。

所以他在那天一言不发,心里盘算的是怎么偷梁换柱。

哪怕还没睁开眼看清躺在枕边的人是谁,眼梢间全是暗爽窃喜的季霄先安抚了起来,“你放心好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不说话,肯定是被吓坏了,也是,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吓得不轻。

“大哥,你在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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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挤进来看热闹的季茹月见自家大哥,正和另一个男人赤身相对的出现在一张床上,大哥还说着要负责的话,脑子嗡地一声炸开后,就面孔狰狞地冲过殴打床上的男人。

“贱人,是你,是你勾引的我大哥是不是!”

“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贱人休想进我们季家大门!”

“我和她是两情相悦,说什么难听的勾引。”季霄看着自家小妹,像个疯婆子一样冲过去要打身边的姜芜,语气不虞地拽过她手腕将人推开。

“你做什么,怎么能对你未来嫂子无礼,看来是我平日里太惯着你了。”

没想到会被大哥指责,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大哥推倒在地的季茹月简直是要气疯了,指着那男人破口大骂,“什么嫂子,就这个贱人也配!”

“本

世子既然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季霄唇角一勾,很有担当道,“大不了我娶她。”

众人瞪目结舌,又纷纷转头看向谢霁。

对上谢霁满眼错愕和薄怒的季霄得意的下巴一扬:“这种事你别怪她,毕竟感情这种事谁能说得清。”

“你放心好了,本世子也不是那种吃干抹净就不认账的人,我会娶她。虽说当不了正妻,当妾却是可以的。”他都那么说了,姜婉婉这蠢女人肯定感动得一塌糊涂了吧。

他为什么会认为睡在枕边的是姜芜,自是因为没有在人群中看见她,不正说明她就躺在自己身边。

不出声也情有可原,毕竟是被吓到了。

谢霁的表情确实称不上好看,只怕任谁家好不容易举办一场宴席,结果宴席上就发生自家表弟和外男厮混一事后,都不见得会好看。

“你是自愿的吗?”

季霄以为他是在问姜芜,抢先出声,“要不是自愿,怎么可能会和我躺在一张床上。”

“她脸皮薄害羞,你有什么怨什么怒冲我来就是了,别为难她。你要什么条件,只要本世子能满足的,都会答应。”她都成为自己的人了,身为男人的他理应要维护自己的女人。

谢霁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那悠悠转醒之人,“你是自愿的吗?”

悠悠转醒中的宋今也听到的就是那么一句话,他先前被侍女叫出来,以为是姜芜要在私底下约他见面,结果刚出来没多久就被打晕,想来应该是季霄那个蠢货,或者贺时晏做的。

所以在醒来后发现自己没有穿着衣服,床边躺着一个人的时候,他并未有多少惊讶。

有的只是能让听雪得偿所愿的兴奋。

因为这些天来,他能明显感觉到谢霁并没有要和姜芜和离的打算,所以他不介意在里面烧上一把火。

就是可怜姜芜从原本的和离,变成了要名声尽毁的下堂妻。

可是等他看见正被谢霁挡在身后的姜芜,瞳孔骤然一缩,一股寒气瞬间从尾椎升起。

如果她没有在床上,那现在和他躺在床上的是谁?

刹那间宋今也冷得如坠冰窖,脸惨白得不见一丝血色。

姜芜冷眼旁观着这一幕,要不是她提前做好准备,只怕现在躺在床上被抓女/干,受千夫所指,浸猪笼的就成了她。

之前她就想过,就算她能逃过一次,他们肯定会出手第二次,第三次。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与其到时候让他们在别家宴会上陷害自己,倒不如她以身入局,顺水推舟。

至于季霄,算他倒霉,何况他并不无辜。

目睹着这一幕的沈听雪捂着唇,双眸放大的惊恐道:“你,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啊。”

任谁看见自己的两个追求者睡在一起,都难以接受。

原本呈现诡谲的人群中忽然议论了起来,只不过这次被指责的人换成了别人。

“原本我还以为世子是被陷害的,你们刚才听见他说的那些话了吗,没想到啊没想到。”

“只怕要不是家规不允许,世子都想要将人娶为正妻。”

听不得他们说这些的季茹月尖叫着否认:“你们胡说,我大哥就是被陷害的,他怎么会和这种贱人搅合在一起啊!”

“而且我大哥一直都有喜欢的人,喜欢的还是女人!”

“阿月,我和她是真心相爱的,我会对她负责的。”季霄还以为是在夸他们的,直到看见原先被挡在谢霁身后的姜芜,刹那间瞳孔瞪大如遭雷劈。

如果姜芜在那里,那么出现在他床上又是谁!!!

姜芜抬手鼓掌,发出一声发自肺腑的笑:“世子,表弟,恭喜啊。”

“只是你们两个就算再情难自禁,也不能在我们相府上乱来,还是在那么多宾客面前诉说你们的情比金坚的忠贞不渝。”说着,姜芜还重重叹了一声,像是在为他们感天动地的感情惋惜。

“我夫人此言极对,就算世子同表弟再情难自禁,也不该在相府中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你们这是将我们相府置于何地,你们私会的后花园不成。”谢霁在她一连说对了两个成语后,不禁对她露出了赞许的笑。

吾家有夫人初长成。

注意到他们互动的沈听雪脸色难看的为其解释,“我想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说不定世子和宋公子是被陷害的。”

若非陷害,为何躺在床上的会变成他们,而不是姜芜。

“郡主难不成以为,是有人故意让他们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吗?”红唇轻扯的姜芜只觉得好笑,要是躺在上面的人换成是她,只怕所有人都要用天底下最恶毒的字眼来骂她,并愤恨得要把她拉去浸猪笼。

如今换成两个男的,倒成了他们是被陷害的。

“还是郡主认为,他们身上的痕迹也全都是别人抓挠出来的,他们无辜,他们苦,他们清清白白。”姜芜说话的调子虽轻,可谁都能听出来她的嘲讽。

就算季霄再傻,此刻也明白了什么,脖子扭动地幅度过快,快得甚至能听到一句清脆的咔嚓声。

在极度静谧的氛围中,撞进季霄眼睛里的是宋今也那张令他恶心生厌的脸。

季霄回想到自己前面答非所问的那些话,活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得挥拳朝他脸上砸去,“你怎么在本世子的床上!”

“是你,是你陷害的本世子是不是,本世子喜欢的可是女人,怎么可能是你这个虚伪小人!”

拳风袭来被打了一拳的宋今也当即回手,“你疯了不成!”

现在最重要不是他们互扯头花,而是怎么破局,还有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的人怎么就变成季霄这个蠢货了。

到底哪一环出了问题,还是他被姓贺的算计了!

“疯,本世子今天非得要打死你不可!”季霄一想到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说喜欢宋今也,还说着要娶他做妾的话,只恨不得时光能倒流。

姜芜就那么瞧着两个男人厮打,看来他们和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心中虽快慰,但依旧没有放下戒心。

要问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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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笔。先将季霄骗出来,哄骗他喝下带有蒙汗药的茶水,等他晕倒后将人搬到他们一早安排好的院子。

她信不过别人,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自己动手。

解决了季霄后,就轮到了宋今也,伪装成丫鬟告诉他,一切都准备好了,在他来到兰园,推门进去时拿出准备好的木棍将人敲晕,拖着两人放在一张床上。

至于他们身上的红痕,现在秋天,府里最不缺的就是桃子毛。

知道自己被算计了的宋今也躲过季霄的拳头,立马反应过来的大喊,“不是,事情不是你们看见的那样。”

随后又拿出贴身戴着的香囊,欲语还休又深情款款地看向姜芜,“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季世子躺在一起,但我很肯定的是,我是被人给陷害了。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都是因为收到了心上人传的话,说她想要见我一面。”

收回手的季霄难得聪明一回:“对,我是被陷害的。”

要是他在不洗白自己,那就真得坐实了有龙阳之好的传闻,要是让他爹知道了,指定要把他的两条腿都给打断。

随后季霄拿出香囊,目光急切地看向姜芜,“婉婉,这枚香囊是你送我的,你忘了吗。”

人群中忽然有人发出疑惑,“咦,这枚香囊怎么看着好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我也觉得眼熟。”

忽然有人一拍脑袋,惊呼道:“我想起来了,宋公子不是有一枚一模一样的吗,他还说了是他心

上人送的。”

一时之间,所有人看向季霄和宋今也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厌恶,同时对丞相夫人露出怜悯,同情。

毕竟任谁遇到这种事,都跟踩了狗屎一样令人恶心。

唇线紧抿着的谢霁握住她的手,似在无声的说自己是她最坚实的后盾:“把那两枚香囊取来。”

“别怕。”

不动声色抽回手的姜芜奇怪地乜了他一眼,她为何要怕,香囊上面又没有绣自己名字。

而且他也是最没有资格对自己说这句话的人,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选择相信他们说的话。

当两枚香囊呈在托盘上送过来时,能很清楚看见两枚香囊几乎一样。

谢霁拿起两枚香囊看了一会,随后取出一把匕首将香囊划开。

香囊外部看着平平无奇,可内里靠近缝边的位置正绣了几个字,那几个字同为暗线,需得对着太阳光下才能看见。

赠荣安

赠泽修

两个大男人佩戴着绣着彼此名字的香囊在身上,难道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季世子为什么会有和我一样的香囊。但我的香囊是表嫂送我的。”犹如毒蛇露出獠牙的宋今也含情脉脉又委屈地看向姜芜,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滚落,“嫂嫂,你忘了我出现在这里,是你约我来的吗?”

事情走到这一步,宋今也就像是一条被斩断头颅的毒蛇,临死之前都得要反扑着从对方身上撕咬下一块肉来。

季霄则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拿出的香囊,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不是,他怎么会有一枚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香囊?

还有他戴了那么久的香囊,里面怎么会绣有那贱人的名字。

平白被污蔑与他人有染的姜芜神色悲愤的站出来,双眼通红如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胡说八道,我是你表嫂,又怎会送你这些亲密的贴身之物。”

“难道就因为我是个深宅妇人,你就能随意污蔑我,攀咬败坏我的名声吗。我倒是不知道我平日里倒是有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那么害我。”她说着说着,已是泪水无声滴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人天然就是同情弱者的,何况是一个无辜受了牵连的弱女子。

眉眼间覆盖一层霜寒的谢霁强压着怒火,眼神凌厉得让每个字都如利箭般射出:“世子,你们最好给本相一个解释!”

“香囊真的是嫂嫂送的,我有撒谎的必要吗。”事到如今,深知没有任何退路可走的宋今也只能咬死姜芜,眼尾泛红,泪珠簌簌落下地踉跄着从床上起来奔向她。

“嫂嫂,我知道你不一定会承认和我的感情,我也知道发生今天的事实………”

此时一道凌厉剑影袭来,感觉到有风袭来的宋今也如定住一般,惊恐地看着自己被削掉的半缕头发滑肩而落,和那抵住他脖间的长剑,只要那剑再往前一寸,就是他的脖子身首异处了

而且他能清楚的感觉到。

刚才那一剑,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拔剑出鞘,剑锋直指他脖间的谢霁,眼神冰冷得犹如在看一具尸体:“你要是再学不会尊重你师母,下次本相削掉的将不再是你的头发。”

宋今也被那一剑吓得六神无主,没有想到他真的敢对自己动手,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了一个他根本不爱的女人。

那听雪怎么办,他把听雪当成了什么!

“是你,是你偷了本世子的荷包对不对!”双眼欲喷火的季霄愤恨地瞪向宋今也,再次抬拳朝他砸去。

姜婉婉那女人那么爱自己,曾为他亲手绣一个荷包扎得十根手指头都是血。

所以他手上拿的香囊是真的,至于他的,肯定是偷来的。

果真是厚颜无耻的小人。

在宋今也快要被季霄打死后,谢霁才让高朗上前拉开他们。

他垂眸凝望着鼻青脸肿的两人,目光森冷得令人毛骨悚然,“你们说身上的香囊皆为我夫人亲手所绣,证据呢?难不成就凭借你们空口白牙的几句话就想污蔑本相的夫人。”

“要是拿不出所谓的证据,想来二位应该知道,按照燕国律法。污蔑攀咬他人者,杖罪三十,流三千里。”

听得额间,后背俱是一片冷汗的宋今也知道他现在根本没有活路了,只能死命攀咬姜芜:“表兄,我真的没有污蔑嫂嫂,我也没有想过要欺负嫂嫂。”

“只是嫂嫂说和我待在一起舒服自在,我也没有想过嫂嫂会对我存了这种心思,而我今天来,也是想要彻底断了嫂嫂的念想。”他的调子是哀伤的,是痛苦的,也是困于世俗情感中的挣扎。

被摁倒在地的季霄要不是嘴里被塞了抹布,他就差想要过去把他给撕成碎片了。

贱人!!!

姜婉婉喜欢的一直是自己,怎么会和他私相授受!

姜芜柳叶眉微拧带着疑惑:“你说我看上了你,我看上了你什么?你又有什么值得我舍了夫君选你?”

要知道谢霁除了为人性情古板,年龄大了些,其它方面,无论是地位,相貌,才学,名声,都是宋今也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度。

不比还好,一旦将两人拿出来对比,又会有谁蠢得放弃珍珠选择鱼目。

一个是大权在握的丞相,一个是还未踏进官场的新进举子。把二者放在一起对比,简直都是对前者的侮辱。

“人家丞相夫人为什么不选丞相,反倒要选你啊。”

“他在说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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