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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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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伸出手的谢霁见她迟迟未接,唇线紧抿,难免泛起紧张:“是不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衣服吗?”

还是,不喜欢他这个人,所以连他准备的衣服都心生抗拒。

“没有。”姜芜晃了下头,“我刚才只是在想些事。”

姜芜忽地抬头看向他,神色中带着似复杂,想要说什么,只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夫人莫要忘了,我是你的丈夫。”

最近的他,好似总在强调着他身为丈夫的身份。

他都主动开口了,两只手都快要绞成麻花的姜芜确实有事想要问他,斟酌了许久后才略显紧张地开口,“如果我不是和你订下婚约的妻子,你会赶我走吗?”

她说这句话时,眼睛一瞬不离地盯着他,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他和梦里的他的区别。

如果是梦里的他,姜芜认为他肯定会毫不犹豫扔一纸休书给她,还会嫌恶的说她是爱慕虚荣的骗子。

那么,现实的他会怎么说?

谢霁并不意外她会问这句话,意外的是,她是在一切尘埃落定后才问。

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端起云纹青莲方木桌上烧开的热水,倒进放好茶叶的茶壶里,洗完一道茶后,又打开暗格,从里取出一个圆肚瓷瓶,用镊子从里面夹出一块奶白方糖置于空碗上,将第二次泡好的茶冲进碗里。

“这是从草原那边传来的吃法,味醇香浓,你应该会喜欢。”

“不过现在有些烫,得要等放凉了些才能喝。”

鼻尖翕动的姜芜闻着空气里的奶香和茶香,口中津液增生。

她想,都不用尝,就能猜到味道肯定不错。

姜芜在等奶茶放凉时,忽地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再次抬头看向他,带着丝恼怒,“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谢霁目光不躲不避地和她对上,“因为我不认为这个问题有回答的必要。”

在她眉眼间露出不悦时,谢霁方才不徐不缓道:“如果我不是夫人真正的夫君,夫人会同我和离,转而嫁给另一个真正和你有婚约的人吗。”

“当然不会。”姜芜下意识说完后,才意识到不对,气鼓鼓着脸伸出手指着他,生气的质问,“不是我问你吗,怎么成了你问我。”

对于妻子的质问,眼底漾出一层如水春波笑意的谢霁伸手摁下她那根用来指人的手指,让它回拢掌心,“夫人的答案,自然也是我的答案。”

抽回手的姜芜只觉得他无耻,气得眼尾都泛起了红,“那你以后会不会赶我走。”

“我为何要赶你走?”他又何时给过她这种错觉?

想到梦里自己下场的姜芜对上他的眼睛,很认真的一字一句道:“当然是你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你觉得我碍眼。”

闻言,谢霁眉心痕迹蹙深,更疑惑他究竟是有哪里做得不对,才总会让她生出要和自己一拍两散,各自安好的想法。

最后更是认真的对上她的目光,一双眼睛全是严肃不苟的一字一句,“我娶了你,就会对你做好负责一辈子的准备。婚姻的本质就是没有了爱情,两个人也得要携手走下去,而不是刚开始就有人想着弃船逃离。”

“我不知道夫人是从哪里得出我会赶你走,同

你和离的想法。但是在这里,我可以很认真负责的告诉你,谢家从未有过休妻,和离的例子,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无论你之前是谁,又做过什么,现在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妻子。”何况她本身就是自己的妻子。谢玉

姜芜在他落下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心跳像是缺了一块,而后骤然加速,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明明夏天都过了,为什么她会觉得脸颊好烫,像是滚了个熟鸡蛋。

第一次说这些话的谢霁耳根泛起一抹薄红,垂眸掩饰内心的慌乱无措。

他突然说那些话,会不会吓到她了,认为他过于孟浪轻浮了。

一时之间,马车里安静得连彼此间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直到马车行驶到闹市,即便是在落雨天,街道两侧都仍有说话声传入马车里。

虽说他是做了保证,姜芜仍是不太放心的捏了下自己的手指,“那万一,你真的喜欢上了别人,记得告诉我。”

“夫人放心,你担心的事永远都不会发生。”他答应了娶她,那就是做好了负责一生,除非是她想要离开,而不是他会有放手的一天。

就算他现在说的那些话全部是骗人的,对姜芜来说,哪怕是骗她的,这一刻也好。

掩饰羞耻的谢霁轻咳一声,端起温度放到正适宜的奶茶,“已经凉了,夫人尝下,是否合你胃口?”

对比于他们这边的岁月静好,沈听雪那边简直是要气疯了,一回到府上就控制不住地将屋内所见都给砸了个稀巴烂。

本来十全十美的计划为什么就失败了,不但失败了,还让姜芜那贱人在百姓面前博得个可怜的形象。

更不明白自己都穿进书里了,为什么就改变不了剧情也成为不了女主,何况她根本没有像上一个蠢货那样到处挑衅姜芜。

咬着手指头的沈听雪烦躁得正在屋内来回踱步时,谢誉突然出现在门外,不等丫鬟通报就抬手轻叩门扉,“郡主,大人有事让您过去一趟。”

“师父是找我有什么事吗?”沈听雪不明白师父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见她,心里虽有过雀跃,更多的却是不安。

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但她自认做事隐蔽,不会有人发现才对。

“在下不知,还得等郡主亲自过去了才知道。”

“好,你稍等一下。”压下心头惴惴不安的沈听雪准备出去时,才注意到房间里被她砸得连个落脚地都没有了,心里不禁涌上一层后悔。

要知道原身的人设是个不为物喜,不为己悲的清冷才女,而她有着强大的内核根本不会做出如此情绪化的事。

难不成是这具身体被上个蠢货住久了,连她都传染了蠢病。

不过现在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重要的是去见师父,至于被她砸烂的东西,偷偷让俏枝买来补上就好。

约见面的地方不是书房,而是在梅林旁的凉亭中。

这是那么久以来,师父第一次主动见她,如何让沈听雪不喜不乐不悦,忍着满心雀跃地走向凉亭中的男人,眼稍间风情万种,“师父,长乐来了。”

谢霁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切入正题,“等雨停后,你就搬回你的郡主府,那么久了,你的郡主府也应该修好了才对。”

笑意僵在嘴边的沈听雪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指甲死死掐住掌心才克制住那咆哮而出的质问,放大的眼睛外层晕出一片微红,“是师母不高兴长乐住在府上吗?还是长乐做错了什么事,惹了师父不高兴,所以师父才要赶走长乐。”

谢霁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少女身上,又一次问起了那个问题,“你真的是长乐吗?”

上次她虽说出了自己和长乐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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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过往,可他的理智又在告诉他,她不是长乐。

原先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是为了更好找出证据,只是在她回到府上后就开始闭门不出,以至于他安排的人根本无从下手。

那么,不如让人离开谢府试一下。

不明白他为什么又问起此事的沈听雪心中涌现不安,睫毛一颤,盈盈泪珠落下,“师父难道还是不信长乐吗?”

她对镜子练习过很多次,知道她以什么姿态落泪最美,也最惹人心生怜惜,她也不信男人在面对美人落泪时会像根木头那样无动于衷。

谢霁没有理会她的狡辩,而是再度扔下一枚重磅,“云家人是你安排的吧。”

指尖蜷缩的沈听雪不明白他究竟查到了什么,只知道有些事她一旦承认就忘了,连眼泪都忘了继续挤出来,“怎么可能,长乐之前根本没有认识过那些人。”

“师父,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长乐的坏话。可是长乐是个什么样的人,师父不是再清楚不过吗。”

“如果你想要长乐搬走,师父直说便可,长乐又不是那等胡搅蛮缠非得要留下来的人。”沈听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暴露了,她是很想继续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他明显对自己防备着。

要是继续留下来,只怕会适得其反,还不如以退为进。

刚泡完热水澡出来的姜芜就听到,沈听雪搬出去的消息。

姜芜忽然回想起了,先前在衙门时看见她的那个充满恶意的眼色,会不会云家人的到来和她有关?

她顾不上没有擦干的头发来到书架旁翻找,随后从里面抽出一本书,翻开书后里面有一张只有她自己看得懂的潦草图。

图里画的是在梦里所有发生过的事件,因为她担心自己记性不好会忘记,从而选择画了下来。

梦里的沈听雪算不上完全无辜,因为她的死她在里面有着间接性,甚至是推波助澜的作用。

姜芜一直不明白,天底下男人那么多,为什么她非得要喜欢上她的师父,还是一个有了妻子的师父。还在他没有和离时就和他勾搭在一起,还多次当着她这个妻子的面做尽暧昧。

也不明白,为什么她能信手拈来那么多风格完全不同的诗词。

姜芜想到自己要做的事会有些不道德,难免心虚。但是又想到她都间接害了自己那么多次,她就只是把她在梦里作的那些诗提前写下来而已。

反正她会的诗那么多,还是大燕远近闻名的才女,少了这几首,应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吧。

何况这些诗她也没有打算自用,只是,让它们比从她口中作出来,要先一步流传出去而已。

从外面回来的玉漱见夫人头发都没有擦,就趴在桌边写东西,难免好奇的问上一句:“夫人,你在写什么啊?”

担心她会偷看的姜芜紧张地扯过一旁的字帖遮住:“我想起来太久没有练字了,手有些生就过来练下。”

随后又难掩尴尬道:“你知道的,夫君夜里总会抽查我白天的课业完成了没有。”

玉漱立马可怜起夫人了,不说每天要写那么多作业,夜里还要被大人打手心,白天天没亮就要被大人拉去锻炼。

要是换成她,这种苦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

还不知道被同情上了的姜芜正循着记忆,将那些诗一字一字的默出来,好在现在识字了,那些诗词什么的也没有忘得太过分。

就是不知道沈听雪,会不会喜欢她送的这份礼物。

第52章

沈听雪从丞相府搬走一事并未引起多大关注,反倒是许久没有来相府蹲守的季霄病倒了。

这一病就急得全府上下嘴角都跟生了燎泡一样,连带着安阳王上空的乌云都久久不散。

昏睡不醒中的季霄做了一个梦,说是梦,更像是他所经历过的场景。

他也不会承认梦里的那个人是他,要知道他一开始接近姜芜是为了赌注,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的命,也没有想过要那么折磨她。

他想要让梦里的他停下,可他根本阻止不了,只能像个旁观者在无能狂怒。

最后的画面,是定格在她因为寒冷蜷缩在破庙里孤零零地死去。

那个时候的他在做什么,眼

神冷漠得像是在看垃圾时,指定还在想着,她终于死了。

不会的,他不可能会对姜婉婉露出这种嫌恶鄙夷的眼神,更不会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死去而无动于衷。

那就是个冒牌货,根本不能代表他!

“快看,世子眼皮动了。”

“世子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夫人就得要哭瞎双眼了。”

直到失焦的视线逐渐聚拢,季霄才猛地睁开眼,急切又不安地追问起来,“姜婉婉人呢,她在哪里。”

吉宝很是奇怪,但也老实的回:“丞相夫人自然是在丞相府,世子你问这件事做什么。”

得知她还在丞相府后的季霄顿时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还是得要亲眼去见到她,确认她还在才安心,也要告诉她。

最好让她离那姓谢的远一点,要知道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婚内出轨,恶心,下贱。

“世子爷,你要去哪里啊,你身体都还没好。”吉宝见世子爷才刚醒就要出去,记得拉着人就要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滚开。”咬牙硬撑的季霄无视身体的无力发软,坚定的一步一步往门外走去。

只是还没等他走出门外,就先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又闹得整个安阳王府好一阵人仰马翻。

夜间入睡后的姜婉看着和自己躺在一张床的谢霁时,才意识到,好像这些天来,他们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现在她重新将人赶下床,还来得及吗?

睡不着的姜芜望着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的床单,很是小声的问,“夫君,你睡了吗?”

“想问什么?”男人温和的声音于小小的床帷中响起,总会泛起一丝异样的暧昧。

离得太近,好似他就在耳边说话的姜芜觉得耳根发热,就连位置都悄悄地往旁边挪了挪,好同他拉开一点距离,“我想知道,关于我奶奶和你祖父的事,还有我在库房里找到的那本书。”

当时她去库房准备拿点值钱的东西,谁曾想最后只是拿了一本医书,巧的是那本医书的作者也姓姜,名叫姜胜天。

小时候她和爷爷一起长大,很清楚爷爷只是识得些草药,并不会真的治病救人。她和母亲同随奶奶姓,所以才在公堂上说出那番话来,没想到居然会歪打正着。

谢霁沉吟片刻后,才缓缓回答:“那本医书,是由你祖母所著。当初救了我祖父的人,也是你祖母。”

关于祖父那一辈的事情他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祖父是在外出打仗时遇到埋伏。他运气不好还摔下了山崖,本来当时他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却遇到了一个好心的医女救他。

两人在山崖下相处久了,又是孤男寡女总会产生不一样的情绪,祖父等伤好后说要带她回军营,说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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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医女选择了拒绝,说京城不合适她,还让祖父不要将所谓的救命之恩错认成男女之情,回去后记得把诊金还给她。

说她为了救他用了不少药,那得值不少钱,更不要想着说两句喜欢就想要赖掉她的诊金不给。

这还是姜芜第一次听见,关于奶奶的故事,因为在她出生后不久家中就挂起了白幡,后面奶奶和母亲两人更是成了爷爷口中的忌讳。

姜芜忍不住追问,“后来呢?我们的婚约是怎么来的?”

“后面啊。”谢霁忽然卖起了关子,连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你快点说,哪里有人像你这样说话只说一半的道理。”就和拉屎只拉一半,惹人厌烦。

“夫人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

“!!!”眼睛倏然瞪大的姜芜觉得她不是出现了幻听,就是大晚上撞了鬼。

要不然怎么会从古板得连吃个饭都不许发出声音,睡个觉姿势都得一板一眼的夫君嘴里听到这种话。

坐起身来的姜芜伸手就往他额头上探去,“我记得今晚上没有煮菌子啊,你怎么就吃菌子中毒了。还是你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李大夫来给你看一下,这个点他应该才刚睡下。”

“我没病。”咬牙切齿的谢霁说完那句话后也是臊得不行,如今又被她直接点出来,只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不明白他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说了那句话,她现在会怎么想他?

会不会认为他轻浮,浪荡,不自重。

在他满脑子胡思乱想时,一个轻得像羽毛般蜻蜓点水的吻落了下来,还没等他感受到那是什么时,已然离开。

“好了,我亲完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姜芜亲完后脸颊红得跟红屁股似的,又像是放在热水里蒸过般滚烫。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亲他,但姜芜想了想,他都说了只要自己亲他一下,他就会继续说关于奶奶的事,换算一下,好像也不亏。

谢霁微凉的指尖触摸到被她亲过的地方,又像触电一般迅速收回,喉咙干哑得能直冒烟,亦连心跳都骤然加快。

或许是他也没有想过,她真的会亲自己。

“你该不会说话不算话,是在骗我吧。”要是这样,姜芜真的要生气了。

他要是敢耍赖说话不算数,她就决定,从明天开始就不在完成他安排的那些作业了。

“没有。”谢霁压下那快要冲出胸腔的心跳声,好在床帷内足够暗,不至于让人看见他那红到发烫的耳根。

“当时祖父虽被拒绝了,但是并没有死心,反倒是经常跑过来帮忙,军营里的人知道了,也都纷纷出谋划策。

只是没有想到,没过多久医女娶了个夫君,听说那夫君是自愿入赘的,后面的事情就是,祖父他不甘心喜欢的姑娘娶了别的男人,还阴暗的想着。他娶不到医女,也得要和医女成为一家人,后面才有了我们两人的婚事,而那医女,正是夫人的祖母。”

姜芜听后,愣了许久。

因为她还是不太理解,娶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就要和他成为亲家的逻辑,而且谢祖父说喜欢她奶奶,最后还不是要回去娶妻生子。

谢霁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祖父一生并未娶亲,父亲是他从旁支抱养的。”

“好了,很晚了,先睡吧。”

吃了那么一个大瓜的姜芜哪里能睡得着,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下他胳膊,“按道理来说,祖父身居高位,是怎么逃避的催婚?”

他们村里男的但凡二十还没娶妻,他的老母老父就开始愁得头发一把一把的掉,家里更是天天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

胳膊被戳得泛起涟漪的谢霁没有丝毫出卖祖父的愧疚,“祖父说他在战场上受了那方面的伤,怕是以后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姜芜咋舌,没想到他祖父为了不娶妻,连自污名声都做得出来。

这样的人,简直是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随着真假未婚妻落下序幕后,天气已是开始渐渐转凉。

今年各地天灾频发,国库已然入不敷出,长公主就举办了个以募捐为名头的赏花宴,身为丞相夫人的姜芜自然也收到了请帖。

既是以募捐为名头举办的赏花宴,自然不能穿得艳丽张扬,而是以朴素为主。

姜芜挑选了一件素青百褶长裙搭水绿色高领兔毛边云纹衫,又因为外头风大会冷,系了件月白绣花白底披风,发间更是素净得只别了几支珍珠簪。

少了往日的艳丽,倒是多了几分清艳。

玉漱将珐琅缠枝手炉递过去,赞叹道:“夫人,你今天真好看。”

伸手抚过发间珍珠簪的姜芜也不谦虚,“那是因为本夫人每天都很好看,又不是只有今天才好看。”

等来到长公主府后,姜芜才发现其她人也都来了,打扮得也和她差不多。她不禁为此松了一口气,生怕她打扮得还是不够素净,等下就得要多捐。

多捐是没问题,但多捐的前提是,要保证她有足够的钱维持生活。

人一多,难免就会有人提议,“我先前见有梅花开了,要不我们等下以梅花作诗如何?”

“作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儿会作什么诗啊,何况今日长乐郡主也来了,谁作的诗能越得过她去。”

“不过最近长乐郡主出来参加的宴会少了,都很少见到她作诗了。”

身为沈听雪追捧者的季茹月得意的下巴一扬,“听雪姐姐最近不怎么作诗,还不是担心担心太打击你们了。

不过你们放心好了,今日是为百姓募捐的善事,听雪姐姐说了,她会将自己之前所作的那些诗词著作成诗册,然后把它们赚来的钱全都捐出去。”

长公主一来就听到这句话,顿时喜笑颜开地拉过沈听雪的手,眼里全是止不住的欣赏,“长乐,本宫代百姓先谢过你,有了你的帮助,今年百姓们肯定能过上一个好冬。”

其余贵女夫人们也都纷纷夸奖她善良大方人美心善。

很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的沈听雪笑得谦虚,“长乐虽为女流之辈,也想要为黎民百姓们做些好事,更想要为殿下和陛下排忧解难。”

长公主拍着她手背,笑得慈祥,“好孩子,你果真和你爹娘一样。”

随后又对其她人说,“园里的梅花开了,今日不妨以梅花作诗。”

“就是不知,由谁先来起这个头?”

第53章

虽是说询问的口吻,可大家的目光都一致看向了人群中最后一个的姜芜。

长公主的目光也顺之移了过去,认出了她就是最近真假未婚妻里的主人公,“既如此,不如由谢夫人牵头作第一首,如何。”

刹那间成为人群中焦点的姜芜走了出来,对着长公主弯腰行礼后,也不知尴尬为何物,很是简洁明了的说,“臣妾不会作诗,怕是要辜负殿下的厚爱了。”

季茹月双手抱胸,发出一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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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会作诗,该不会是你故意说的推脱之词吧,要知道之前在宴会上你不也是作了诗。”

“扪心自问,我之前在宴会上所作的诗,当真算得上诗吗?”

“当然算,怎么不算。”季茹月也不嫌害臊,更多的是要拉她当听雪姐姐的陪衬,好让相爷明白,谁才是真正配得上他的女人,能和他拥有共同话题,引起灵魂共振的女人。

“既然你说是,那就是吧。”姜芜耸了耸肩,没有因着此事继续争论。

她如此妥协的姿态,反倒把季茹月给气得直冒烟。

长公主虽许久没有出来,不代表她不知道外面传的事,在沈听雪说出要将她之前所作诗词编写成册出售,并叫售卖所得银钱都捐出后,心中的天平难免向她偏移。

微微颔首,“谢夫人要是一直推辞,本宫倒要疑心谢夫人是否看不起本宫举办的宴会。”

闻言,姜芜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认错否认,“长公主此举为国为民,臣妾岂敢,只是臣妾作诗水平不高,担心会污了殿下的耳。”

“嘴上说着不敢,谁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季茹月就是看不惯她这样的人,非得要看她倒霉心里才舒服。

“本夫人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本夫人向来是个心口如一的人。”

“既然大家都等着臣妾起头,臣妾也就献丑了,作得不好,还请各位谅解一二。”姜芜说完,就走到梅花树前,清了清嗓子,指着其中一朵梅花道。

“梅有半开半拢半合,点点娇黄藏心蕊。”多亏她学写字的时候背了不少诗,从里面抽出几个自己喜欢的字,在组合一下,不就是一首诗了。

接下来又有几个贵女作了几首,等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沈听雪才莲步轻移来到一株梅花前,素手轻触梅花瓣,沉吟片刻后,方缓缓念出所作,“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①。”

“此诗真好,意境悠远令人能联想到冬日里绽放的第一朵梅花。”

“还好不是让郡主第一个作诗,要不然我们后面这些人都得要羞愧不行。”

“此诗当真是千古绝唱,妙哉妙哉。”

“敢问长乐郡主,这首诗当真是你所作?”在全是赞美追捧的声音中,突然多出了一道不同的声音,就像是往平静的湖面里扔下一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沈听雪见是一张生脸孔,想来又是一个不知高低想要质疑她才女之名,好提高自己身份的女人:“这首诗当然是我作的,可是我作的这首诗有什么不好。”

“郡主这首诗之前可有在其它地方作过?”

“这首诗是我今天第一天所作。”沈听雪为显自己才华,又对着梅花念出了另一首,“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②。”

提出质疑的姑娘手上拿着一本诗集,眼里露出显而易见的失落,“可是,为什么郡主所作的诗,和几天前书店里突然出行的诗集里的一模一样。”

在她拿出诗集的时候,沈听雪心中顿时浮现出了不好的预感,“什么诗集。”

当宫怜月提出诗集的时候,姜芜才想起来,那不正是她偷偷拿到书店印刷的那些诗吗。

她以为印刷发行还需要一段时间,没想到会那么快,那么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

季茹月见不得有人污蔑她最崇拜的听雪姐姐,当即跳了出来指责道:“你谁啊你,是不是羡慕听雪姐姐的才华,所以故意以此陷害她。要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我之前见得可多了。”

宫怜月并未理会季茹月,而是再次追问,“郡主,还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沈听雪心下顿时慌乱起来,难不成这个世界除了她,还有其她的穿越者。

无论是不是,现在的她都不能慌,更不能背负上抄袭的名声,长睫垂下带着落寞,“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是什么意思,我之前有时候写完诗都会放在书房,只是前段时间我的书房突然失窃,只怕我做的那些诗词是被人趁乱拿走了。”

“至于我前面作的那些诗,为何会出现在这位小姐手上的诗集里,想必也和此事有关。”

在事态快要平息下来时,姜芜出声道:“想要确认这些诗是不是郡主作的很简单,只要郡主能对出这位姑娘出的下半句七言律诗就行。”

沈听雪身体一僵,要是眼神能杀人,姜芜早就被她给千刀万剐了。

季茹月虽讨厌姜芜,也不可否认她这个主意很好,“听雪姐姐,等下你不要手下留情。狠狠地打她们的脸,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做大燕国第一才女。”

“姑姑,孤老远地就听到了你们这里的热闹,不知道可否让我们也来凑个热闹。”贺时晏突然领着一群前来赴宴的公子大人们走了过来,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扫过来时,看谁都温柔多情。

长公主看着太子过来,眼底满是慈爱,“还不是小辈们在以梅作诗,比赛看谁作得最好。”

贺时晏也来了兴趣,“孤倒是许久没有听见长乐作新的诗了,今日倒是赶巧了能一饱耳福。”

宫怜月看向跟在太子身后的大哥,冷漠地别过脸,而后再次看向沈听雪,“傲雪凌梅铁骨铮,谁怜君心清如月,还望郡主对出下联。”

又在她迟迟没有应答时,不留情面道:“臣女这首是最简单的七言律诗,郡主还要想那么久吗?”

只觉得她是个贱人的沈听雪根本没有学习过什么七言律诗,又怎么能作得出来,而如今周围所有人都在看她,随后立马想出了一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好,郡主不愧是长安第一才女,本以为宫小姐的已经是极好,没想到郡主的更是妙得锦上添花。”

“黄昏月下,此景光是听描述都知道极美。”

季茹月在沈听雪对出来后,很是得意,“听雪姐姐前面不想对,主要是不屑对你那么简单的诗,担心会打击到你。谁知道你非得上敢着找虐。”

谁知宫怜月眉心蹙得越发深,还带着丝质疑,“

敢问郡主,这首诗是你现作的吗?”

沈听雪听着他们赞美的话,下巴一扬,“自然。”

“可是臣女为何听过这首诗,要是没有猜错,这首时全句应该是叫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作者是一个叫无名写的⑤。”宫怜月开始步步紧逼。

“郡主前面所作的两首诗可以解释得清,是因为先前所作手稿被偷了后被人抢先发表。可是刚才所作的为什么也在这本诗集中写有,还望郡主能为臣女解释一二。”

谁都没有想到宫怜月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有她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长乐郡主前面作的那些诗都是抄袭来的。

唇角弧度上扬的贺时晏出声:“宫小姐手中的这本诗集倒是有趣,不知道是从何来的?”

宫怜月将手中诗集递过去,“此诗集是臣女在三天前偶然所得,因为书中所著过于惊为天人,就想着带在身边好时时拜读。只是没有想到正好会遇到郡主所作的诗,同这本诗集上的如出一辙。”

一本不大的诗集在在场所有人手中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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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沈听雪不清楚那诗集里到底写了什么,只知道不能在这样下去,一把夺过那本诗集撕烂扔在地上,“陷害,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

而且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她不信还有第二个穿越女!

“郡主说是陷害,不妨重新以梅作一首,只要郡主能作出,臣女定诚心道歉。只要能让郡主气消,无论郡主让臣女做什么,臣女都愿意。”宫怜月是个诗痴,所以她绝对不允许有人拿着别人的诗来为自己沽名钓誉。

季茹月没想到她那么的蠢,当即高兴道:“听雪姐姐你快点作诗,狠狠打她的脸,让她知道你的厉害。”

不清楚那诗集里到底记录了多少的沈听雪真想用手捂住她的嘴,她这个蠢货知道什么啊就乱说!

“对啊,郡主我们都相信你,让她知道怀疑你的后果。”

“长乐,你莫要让本宫失望。”

“你们是不是忘了,郡主可是相爷的弟子,怎么可能连区区一个对子都对不上。”

如今被人赶鸭子上架的沈听雪虽不安,却依旧对自己有自信,更多的是对来自她那个时代上下五百年的自信,随便拿出一首还不是碾压他们这些古人的存在。

遂清了清嗓子,嗤笑一声的折下就近一枝梅花置于鼻尖轻嗅,“不经一番寒彻骨,着得梅花扑鼻香。”

在她念完后,宫怜月神色复杂的念出了全句,“尘劳迥脱事非常,紧把绳头做一场。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③。”

前面他们就觉得长乐郡主作的诗缺了什么,原来缺的是梅花绽开时所要经历的寒冷磨难。

只是,为何宫小姐能知道全句?

快要将一口银牙咬碎的的沈听雪折断梅花扔在地上,她就不信了,她能每次都对得上,“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④”

可是接下来,无论沈听雪作出哪一首诗,宫怜月都能准确无误地念出下一句。

到了最后,所有人看向沈听雪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人家宫小姐能对得出一首算运气好,可是每一首都能对得上。

最重要的是,所作的每一首的心路历程完全不同,年龄跨度极大,根本不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不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我作的那些诗,那些诗是从哪里来的!”快要疯魔了的沈听雪听着周围对她的质疑声,冷声吼过去,“这些诗全都是我自己做的,你们都给我闭嘴,本郡主可是大燕第一才女,怎会做出剽窃诗词这等没品的事!”

宫怜月捡起前面她撕碎后扔在地上的诗集,眼神惋惜,语气很是平淡道:“臣女说了,这些诗都是从前几日偶然在书店里购买的一本诗集中得来的。”

“现在。”宫怜月抬起头,目光冷冷和她直视,“郡主可否能解释一下,为何要剽窃他人诗句来沽名钓誉了吗。”——

作者有话说:①出自《梅花》北宋王安石

②《雪梅》宋卢梅坡

③《上堂开示颂》[唐]黄檗(bò)禅师尘劳

④《卜算子咏梅》宋陆游

⑤《山园小梅二首(其一)》北宋林逋

第54章

宫怜月毫不留情的话,就像是往平静的湖面上扔下一块巨石,溅起一地水花。

混在人群中的姜芜捏起嗓子,“我前面就奇怪她作的每一首诗跨度之大,谁能想到居然是抄的。”

当有一个人开口后,接下来就像是河水冲毁围栏,何况还是本就破烂不堪的围栏。

“我之前在她作出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郡主一个自小养尊处优的贵女为何会做出极度悲伤绝望的古诗。”

“如果这样,倒是能说得通了。”

季茹月不相信听雪姐姐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们是不是都被她收买了!要不然为什么污蔑听雪姐姐!”

有看不惯沈听雪的人,趁机落井下石,“我们这里那么多人,你说谁有本事能把我们都收买了。”

“我看啊,指定是有些人心虚了。”

听着她们左一句剽窃,右一句抄袭的沈听雪脑海中飞快思索着对策,冷眼扫过叫嚣得最凶的几人,嗤笑一声,“本郡主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诗集,但是本郡主可以很直白的告诉你,本郡主向来不是那等会剽窃他人才名的人。”

“难不成你们都忘了,我的师父是谁吗,还是你们不信本郡主的师父。”

几句话下来,倒是令人打消了对沈听雪的怀疑,要是郡主当真是这等品性不端之人,相爷又怎会收她为弟子。

宫怜月是个执拗的性子,“郡主说你没有剽窃他人作品,那么还请郡主现场作出一首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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