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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第 24 章
随着脚步声一点点靠近,胡淼淼的大脑乱糟糟一片,耳朵嗡嗡的,她不知该如何动作,不过几秒,脑子里就运转了各种被发现身份的惨状。
捉妖师发现自己被狐狸欺骗,恼怒之下,把狐狸拍扁打成狐饼。
捉妖师一怒之下,剥了她的皮,起锅烧油,把她翻炒。
捉妖师还会用各种手段折磨狐狸,让狐狸生不如死。
胡淼淼心思百转之间,男人已跨步进来。
君泽琛手里提溜着一只不断挣扎的鸡精,鸡精还在嘚啵嘚啵:“你们两个有什么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冲动是魔鬼,你打她就是你的不对。”
君泽琛:“也就是说,胡淼淼回来了。”
他一道禁言术,封了鸡精的口,顺手丢出去,这才迈着漫不经心的步伐进来。
他不止一次来到山洞里,山洞简陋,却很温馨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是胡淼淼的味道。
君泽琛眸光幽深,准确地锁定了床上隆起的小包。
石床旁边,他的破盆,狗窝凌乱地丢在地上。
他目光不经意扫过某处微湿的地面,停顿了两秒,越过杂乱的东西,来到床前,声音听不出喜怒:“好端端怎么回来了?我找了你许久。”
胡淼淼躲在被子里,语气略微僵硬:“我……我突然身体不舒服,来不及和你吱声,就回来了。”
她的话语有漏洞。 胡淼淼衣裙凌乱,背过身子穿衣服。
明显感觉背后有一道视线看过来,她刷地一下回头。
男人垂眸,在盯着凳子扶手上的晶蓝色宝石发呆。
她把脑袋转回去继续穿,那道视线又似有似无飘过来,她再度猛地回头,男人还是刚才的姿势,可她却因为太过着急咔嚓一声扭到了脖子。
哎呦一声,捂着脖子躺尸。
原本稳如狗的男人豁然起身瞬移过去,“怎么那么不小心?”
“抓到你了。”胡淼淼和八爪鱼似的缠上他,双手双腿齐上阵,满头青丝飘散在背后,衣襟斜至肩,圆润可爱的肩头会随着剧烈呼吸而轻颤,男人只看一眼就能看见未曾遮盖住的风光。
他呼吸停滞,鼻尖隐隐发痒,狼狈地侧过头,“抓我做什么,不是嫌弃我丑吗?”
“丑是丑了点,可也不是每天都对着我呀。”
君泽琛:“?” 老狐王听得心惊胆战,“孩子,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当初不要你也都是迫不得已,我是真的爱你,你不能这么对我,孩子……”
“你说你爱我,那你说,我叫什么?”胡淼淼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浅色如琉璃的眼睛在昏暗的水牢里显得比以往深,她居高临下凝视着这位父亲,“你还没叫过我的名字。”
老狐王一顿,支支吾吾:“苏……苏……”
传言,当年的妲己娘娘出身有苏,所以有苏的历代狐王都姓苏,他苏了半天,也没有苏出来个所以然。
胡淼淼的眼睛里,最后一抹细碎的光熄灭,她扯了扯嘴角,“父亲,这是我第一次叫你父亲,也是最后一次,我叫胡淼淼。”
从始至终,她都是一个笑话,连个名字都不配被记得。
她在想,当初他们是出于什么原因赠与的她这个名字。
一只狐狸,取名淼淼。
“你的意思是我戴上面具?”
“还能戴面具呢?”胡淼淼错愕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又去瞄,而这一次偷瞄的小眼神被君泽琛逮住个正着,电光火石之间,他狼脑抓住了重点,随即脸色更黑了。
“胡淼淼,你个色狐狸!” 天边不知第几轮日光投进来,照耀荒唐的室内,窗户无声无息吹开,室内的气息渐渐消散。
胡淼淼:“?”
她气鼓鼓地用脑袋撞他,“你过分了,你才色,明明是你先说它丑的。”
君泽琛肺管子都要气炸了,这还不如说他脸丑呢,至少脸不是他的尊严。
他一把拽下面具,那张拽炸天的俊脸怼到小狐狸面前,拉过她纤细手指,按在他左侧眼睑下,声音震天响,“胡淼淼,我说的是这个,你说的是什么?”
胡淼淼:“……”
她大脑呆滞,毛绒绒的狐耳抖三抖,神游太虚,“啊我啊……我说的也……是这个吧?”
虚弱的小动静,加上漂浮不定的眼神,怎么看都没有说服力。
君泽琛手指掐她精巧的下巴,凝视她爆红的脸蛋,“看什么呢,看我,怎么不看了?”
那……看,嗯看脸。
胡淼淼别别扭扭地去看他的脸。
说实话,如果不算另一个时空的话,她已经很久没看君泽琛的脸了。
他的五官无不好看,就是上天雕刻的时候有点太用力,导致每一根线条都很锋利,很有冲击性,合在一起显得更加凶暴,是那种很硬汉,像家暴男的感觉 。
很符合他狼王的身份。
很多时候,胡淼淼都不敢直视他的脸,曾经还因为他的这张脸以为他是大坏蛋。
但细细接触下来,会发现他还不错,甚至心很细能做到面面俱到,照顾狐狸的一切感受。
后来他们在一起了,胡淼淼硬生生把这张凶脸看顺眼,唯有在床笫之间不敢看,因为她有一种对方发起狠来想弄死她的错觉。
而这一次,她再次正视他的面容。
指腹感受他新多出来的印记,“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君泽琛向上看一眼,从胡淼淼的角度就是……她用力掐了掐他的脸,呲起犬齿恶狠狠道:“跟你说话呢,你还对我翻白眼?”
“君泽琛,你太过分了!”
君泽琛:“……不是,我是想说,贼老天劈的。”上天就是和他过不去,似乎时刻都在盯着他,刚一说,狼族上空就打了一声雷,他又凉凉地想上面扫一眼,然后看像胡淼淼,那眼神很平静,可是胡淼淼竟觉得他有几分委屈。
她立即道歉:“对不起,我以为你在瞪我。”
狐是一只好狐,给他摸摸头。
他侧头躲过,“狼的头不能摸。”
胡淼淼:“摸了得对你负责?那没关系,你浑身上下哪里不是我的,哪里摸不得?”
这么说,也勉强可以,君泽琛垂眸坐在她床边垂眸不语,胡淼淼就主动往他身上贴贴,她摸摸爬他怀里,狐耳蹭他下巴,“是在日落山我被抓走的那一次吗?”
那一次苏山灵动用了幻境,只不过她的力量不成熟,胡淼淼还是窥探到她的家在下雨,那日电闪雷鸣,在劈她的夫君。
这一刻,什么气都消了,她心疼地用手指摩挲男人的脸,手感和平时一样,那个印记完美地融入他的肌肤,没有异样感觉。
“不丑的。”狐实话实说,他的脸底子在那里,就连眉尾的疤痕都不会太难看,更何况是印记呢,那个印记的纹路像闪电,也像树的分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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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三条,占比不是很大,反而让他凶巴巴的脸多了一点别样的颜色,显得有几分生机。
她凑上去,靠近他的脸。
男人静静地看着她,呼吸不自觉放轻,就这样等待她靠近。
然后她,停了下来。
她蓝汪汪的眼睛眨了眨,“你在等什么?”
君泽琛:“之前我用神识找过,没有找到你。”
“啊,这个……神识真的那么厉害吗?”胡淼淼正在努力藏尾巴,被子里的氧气稀薄,她俏脸憋通红,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胡淼淼失踪,君泽琛恨不得把整个人间都翻一遍,怎么可能会放过这里。
他曾经来过,却没有看见胡淼淼的身影。狐狼之家一片祥和平静,而整个妖界掀起一片血雨腥风,狼族攻击力量突飞猛进,如果说之前只是偶尔伤几只狐狸,和小猫逗弄老鼠一样,这一次却实打实的恶狼扑食,所过之处,血染千里。
就算青丘、有苏两族不曾报信出去,其他狐族也知道了消息,毕竟整个妖族都知道了此事。
唇寒齿亡,涂山和纯狐本不想冷眼旁观,这时沉寂已久的狼王派狼传达命令,他只针对有苏和青丘不伤及无辜,当然,如果其他两族想掺和,他不介意一起解决。
青丘有苏损伤太过惨重,狼族的实力真想要灭尽所有狐族,只是时间的问题。
两个族群一商量,干脆放弃了青丘有苏,带领狐族搬迁,早早地躲起来,生怕被狼族逮住狐狸尾巴。
除此之外,狼王还发话,有苏想要活命可以,只要交出王女,他可以让他们苟延残喘些时日。
王女是废狐的消息,也传遍整个狐族。
舆论发展得很快,就像曾经传播水狐是灾星一样,将压力传递给王族。
普通狐族,要求王族将王女交出去。
当初他们厌恶水狐,是因为水狐能给他们带来灾难,现在同样可以厌恶王女。
身为狐族未来继承人,享受狐族爱戴,却不知什么时候得罪嗜血的狼族导致牵连狐族,这让他们如何不恨?
甚至有狐族夜闯王女寝宫被活抓后当着王女的面谩骂:“你个扫把星 ,你好端端为什么得罪狼族?狼族要你过去,你就过去送死好了,还有什么脸面活在狐族?你去死!!”
狐族守卫将那只偷袭的狐斩杀,可是他们看着王女的目光,早就不如以前那般尊敬。
君泽琛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而是问:“哪里不舒服,可是生病了?”
胡淼淼悄悄松了一口气,小声说:“就……就是感觉头疼。”
捉妖师阴魂不散,随时面临着被薅狐狸尾巴的风险,小狐狸核桃大小的脑子要炸了,她的头能不疼吗?
存在感极强的气息靠近,她藏在被子里,感知到男人坐在了床边。
只要他动手掀开被子,就能发现她半人半妖的模样。
胡淼淼害怕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你别过来,可能是生病了,还是传染病,小心传染给你。”
“是吗?” 婚礼将近,小狐狸的嫁衣君泽琛还没绣完,时间紧迫,也就没太多精力弄其他的,所以他干脆让小狐狸带着狼族去布置婚礼现场,给她一大笔钱,让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如果那些“狗”不听话,就来找他告状。
胡淼淼没找他告状,那些狗还是蛮听话的。
除了有一只狗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他们很赶时间,苏山灵包扎好,二话不说下令尽快赶回狐族。
胡淼淼才知道,原来现在狼族把狐族包围,他们费老大劲儿才从狐族逃出来的,回去的路上还要躲避狼族。
白青羽这边行不通,胡淼淼开始计划方案二。
她路上被人提溜着走,偷偷用尖锐的牙齿磨绳子。
咀嚼声有些大,白青羽一回头,就看见小狐狸用爪尖勾着一根绳子,歪着脑袋嚼嚼嚼。
她轻咳一声,示意小狐狸收着点。
胡淼淼回以无辜的眼神,用肉垫对她比划了一下,示意她不帮忙,狐只能自力更生。
从白青羽的视角看,就是小聊斋对她用肉垫开了个花。
她倏然回头,猛然吸了一口气,空气过肺,才捂着鼻子清醒几分。
呵,区区小狐狸,手段了得。
眼看要到狐族,狼族的分布越来越密集,气氛也越来越严肃,连经常找胡淼淼发火的苏山灵都不敢怎么说话,然而就在即将进入狐族的时候,一声高昂凄厉的狐狸叫,惊得飞鸟到处乱窜。
刷刷刷——
所有恶狼的视线都集中了过去。
“什么东西?”
“是狐狸叫,快去看看,别是狡诈的狐族又偷逃跑了。”
所有狼一拥而上,奔着他们所在位置而来。
“贱人!”
苏山灵对胡淼淼破口大骂,“你以为狼族过来,你就能活吗?想死早说!”
堂堂王女声音如此尖锐语气又这般刻薄,连白青羽都不适地蹙眉,“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为今之计是先想想怎么逃。”
狼族的力量本身就强过他们,苏山灵又不怎么修炼,实力在狐族一般。
她一咬牙:“我服用过魅果,能短时间内制造幻象。”
白青羽讶然:“你父王竟然把魅果给你了?”
她不提还好,一提到魅果苏山灵就来气。
“不知道是哪个贼人进入狐族圣地,盗取了魅果,我这枚魅果尚未成熟,所以坚持不了多久。”
何止坚持不了多久,甚至还破绽百出,她抓胡淼淼就的就是魅术,幻象是半成品,才被胡淼淼瞧出了破绽。
魅果……
胡淼淼被捂着嘴,悄悄竖起耳朵,不知怎么,突然想到未成婚之间,嘬嘬送她的果子。
对她有很强大的吸引力,吃完之后还睡了嘬嘬。
难不成……
胡淼淼眼底闪过一抹复杂,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嘬嘬为她付出那么多。
那可是狐族,他一匹狼孤身进入狐族,本事再高被狐族发现在劫难逃。
大坏狼,为什么对狐那么好,让她知道他身份之后都放不下良心离开。
胡淼淼吸了吸鼻子,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好像要哭了。
在逃跑的过程中,白青羽不经意回头看她一眼,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呼吸一窒,暗道这狐果然手段了得。
都这个时候了还装可怜呢。
白青羽正要收回视线,突然脑海中出现一道传音。
“救救,帮帮狐吧。”
她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有一次她路过,听见那只狗说:“狐狸好嚣张啊,好想一屁股坐死。”
胡淼淼:“???”
可恶,狐狸的婚礼,她嚣张嚣张有问题吗?
胡淼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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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更嚣张的,为了报复那只狗,她先下手为强,从树上跳下去,一屁股坐在狼的脑袋上,势必要先坐死他。
过后,这件事不知怎么传到了君泽琛的耳朵里,狐狸被君泽琛薅过去耳提命面。
说外面的野狗脏得很,不要乱坐,如果非要坐的话,就坐他身上。
胡淼淼觉得他有些无理取闹,毕竟他又不是狗,而且他也不会大胆的想一屁股坐死狐狸。
君泽琛一眼便看出她不服气,拍了拍她的狐臀,口不择言,“再乱坐,给你打肿。”
给胡淼淼气成河豚,好几天没理他,连人形都不亲他了。
君泽琛痛失心上人的每日一吻,还在苦中绣狼。
终于在十月初,将嫁衣上的狼不狼狗不狗的东西绣好。
他又抓紧去绣自己的新郎服,因为太着急手上还被戳了几个针眼。
胡淼淼白日里跟着狼族去布置婚礼现场,晚上看见他的手指,到底还是有些心疼的。
拿着上次药膏给男人上药,时不时凑过去吹两口气。
狐狸灯照耀着洞内的一切,她的脸颊就像是暖玉,垂落的睫毛会随着吹气一抖一抖。
君泽琛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碰碰。
她犹如惊弓之鸟,抬眸看他,“你干什么?”
君泽琛坦然收手。
“就碰碰怎么了?”
胡淼淼埋怨:“我还以为你要戳瞎我的眼睛。”
君泽琛的手指被女人捏在手里,让他别乱动。
他这才老实下来。
没一会,他又用指腹勾了勾胡淼淼的手心,胡淼淼怕痒,刷地一下撤回去,恼怒:“你今天的手怎么那么欠。”
指腹的柔软消失,君泽琛垂眸思索:“有吗?”
胡淼淼:“你自己数,今天摸我多少下?吃饭的时候摸嘴,说我嘴角有饭粒,我让你拿出证据你又拿不出来,我好端端坐着什么都不干你都要过来捏我两下,这就算了,正午的时候我睡觉,你过来捏我鼻子,说马上就要成婚我怎么睡得着。”
胡淼淼眉头直竖,“你不会在紧张吧。”
君泽琛被数落一通,冷着脸道:“不可能。”
他可是狼王,怎么可能紧张。
夜里,胡淼淼陷入睡眠,她的梦里不安稳,地震山摇,一会发洪水,一会天崩,地裂,最终她从睡梦中惊醒,一睁开眼睛,身边的人正在翻来覆去。
她忍无可忍,“君泽琛,你再晃,就不要睡床了。”
“我在睡觉,你不要一惊一乍。”床搭子笔直笔直地躺下,并扯了她的小被子,盖住他自己身上。
“胡淼淼,你不要总是半夜抢我被子。”
胡淼淼:“……”
没等她控诉,男人长臂一伸,连她都抢了过去,抱在怀里吸了一口,语气平淡地倒打一耙,“不抱着我你睡不着,过来吧,”
君泽琛凝视她的小被包,“可是不看你一眼,我不放心。”
半晌,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露出一张包裹严实的小脑袋,除了小巧的脸蛋之外,一根头发都没露出来,就像是那种小海豹,耳朵都看不见。
她吸了吸鼻子:“可以了吗?”
胡淼淼甚至不敢去看男人审视的眼神,心里像是有个小锤子,不停地击打着鼓点,让她的心七上八下的。
男人也不知发没发现她的异常,不经意地瞥一眼地上乱糟糟的东西,弯下笔直的腰板,开始收拾。
他平静的可怕。
将每一样物品都放回原位,摆放回属于他们的位置,不曾挪动半分。
他说:“既然不舒服就要好好休息,我正好最近有事,会让小红照看你……”他顿了顿,“你,可以放心休息了。”
语罢,君泽琛没再多言,幽深诡谲的瞳仁闪过一抹复杂,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好好保重。”
待他走后,胡淼淼捂着被子坐在原地,看着他收拾完的屋子。
刚才情急之下,她慌乱地解开行李,根本没时间收拾,就用被子盖在身上藏好了。
他有看出来什么吗?
“那引来天罚的那个人,是不是死了?”
胡淼淼看着远方的轰动,天罚已经停止了,余威还是让人心有余悸。
鸡大妖说:“这还是要看那人的实力咯。”
行叭,胡淼淼的妖力很少,还没有能力引开天罚,她只看两眼就没怎么注意了,然而在下山的路上却突然遭遇外来者的袭击。
说是袭击,其实不准确。
可能是意外的倒霉。胡淼淼养伤期间,君泽琛都不曾出现,出去找他,遇见的狼都说他们的王在忙。
狼族和狐族打架的时候,君泽琛都没忙过,此次狐族服个软,怎么就忙起来了?
胡淼淼不信。
君泽琛就是在躲着她。
谁敢想,狼族的王竟然是个胆小鬼,敢做不敢当。
君泽琛不在,鸡大妖和山鬼整日跟着小狐狸鬼混,她偶尔试探地探出狐爪,去和那些狼族交流。
没有狼敢惹她,或许被特殊教育过,每次看见胡淼淼都夹着尾巴,耷拉耳朵收敛獠牙,一副受气狗模样。
渐渐地,胡淼淼也没有那么害怕狼族了,堂而皇之在狐族乱逛,爪子还很欠,偶尔会趁那些狼不注意,轻飘飘给上那么一爪子。
狼族不语,只是一味地当狗。
能怎么办,王在阴湿的角落里待着呢,半点没离开狐狸,如果在他眼皮子底下对狐狸不敬,等着点名吧。
狐狸在狼族的日子,过得比狐族舒坦。
直到一日早上,胡淼淼在被子里发现了一根黑毛,敏锐地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
当天晚上她和鸡大妖他们早早分开回去睡觉。
月色的银色光芒覆盖住世界,仿佛为万物覆盖上了一层薄纱,万籁俱寂,房间的门无声无息被打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床边,伫立一会,确定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熟练地躺上去,手臂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
下一秒,在晚上依旧醒目的月白小手抓住他的手腕。
男人很明显地愣住。
原本躺着床上酣睡之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她面向他侧躺着,右手撑着侧脸,左手拉着他的手,打了个哈气,“我当是哪个贼人,原来是一只大色狼啊。”
她似乎很困,拼着一股气硬撑到现在,倔强地睁着眼皮,睫毛垂落透着几丝慵懒,“妖王大人认罪不认?”
妖王大人紧绷的身躯缓缓放松,他长臂一伸,将她拥入怀中,埋入她的颈侧深深吸一口气,“不认,胡淼淼,你都把我欺负成什么样了,哪有狼回自己家还要偷偷摸摸的。”
“你若是真想偷偷摸摸,就不会留下一根狼毛。”
她的指尖勾住他披散下来的长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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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卷起。
瓮声瓮气阴阳他,“谁敢欺负您呐,我这老腰都快断了,也没见有人给揉揉。”
“没良心的。”哪天晚上没给她揉?
君泽琛给她揉腰,低声道:“这不是怕你恼我吗?”
“是有些恼。”不过几天下来,胡淼淼的气早消了。
她瞪他一眼,“你以后可不许那样了。”
一想到那几日都发生了什么,胡淼淼的脸颊便忍不住发热,悄悄瞥一眼男人的手和那薄而性感的唇,不自觉有些腿软。
君泽琛睥她一眼,薄唇轻启,“自作自受。”“噗通——”
有什么东西栽倒在地,盘膝修炼的男人懒懒地瞥一眼,一个用狼毛团成的毛团子凭空乱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扑,滚来滚去,最终滚到他的腿边儿。
他修长的手指执起狼毛团,丢到不远处的桌角旁。
又是噗通一声,桌角被撞得乱颤,他的眉心也跟着一跳,道了句:“蠢东西。”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蠢笨且幼稚的生物,玩一个毛团子都会撞桌脚,还乐此不疲地反复撞。
这东西会偶尔消失一段时间,有时候是几天,有时候是几个月。
每次只要她一出现,都会很闹腾。
亦如此时非要吵着他陪她玩,他堂堂狼王统领万千狼族,怎么会陪一只小小的猫妖玩?
那日盘问,他将所有妖族种族都说个遍儿,唯有提及猫妖,笨蛋东西有了反应。
猫这种生物君泽琛接触得不多,毕竟狼和猫也合不来,他依旧不知小东西是哪里来的,反正看不见,长此以往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正在男人思索之际,手指被什么东西撞一下,他垂眸,那枚丢出去的毛团子已经被捡回来丢在他手边,手上毛绒绒的触感是猫妖正在用脑袋撞他,催促他丢出去。
君泽琛不理解,一个幼稚的游戏哪来的那么大瘾。
他随手一丢,这一次丢到床上。
“小猫妖”一头扎进了柔软的床铺,然后不动了。
狼王不怎么睡觉,但是床上依旧有他的气息,热烈的像是雨后的阳光,暖洋洋的。
胡淼淼在床上打了个滚,一点点挪动标记地盘,再深深吸一口气,没一会就将床弄得乱糟糟。
如果君泽琛能看见她,一定会看见到处都是狐毛。
可惜,他看不见。
也幸亏他看不见,不然看见陌生的女妖怪在他床上如此作为,铁定又要和她翻脸。
君泽琛的寝殿内有修炼所用的法器,他一般都坐在法器里面修炼,往日稍微一闭眼,几天、甚至几个月就过去了。
而这一次,他闭目几秒睁开眼睛,
狼毛团子正在床上,没有被叼回来。
是走了吗?
走了也好,省得打扰他修炼。
君泽琛冷冷地想着,再次闭上眼睛。
过了半炷香,他蹙眉,怎么无法入定?
这种情况从未有过,肯定是被那只猫妖打扰得有所懈怠,影响他修炼的东西都该得到惩罚。
偏偏那只猫身上带有独特的力量,虚无缥缈的看不见,想抓都困难,甚至可以在骚扰他之后无声无息消失,再也回不来。
“你……”胡淼淼气得要找他理论,被他一把按回去,“乖一些,让我好好抱抱。”
偷偷摸摸的抱始终不够解乏,他温香软玉在怀,舒坦地眯起眼睛,连月色下的面具都柔和了不少。
胡淼淼困劲儿没过,没一会开始眼睛打架,轻轻呢喃,“嘬嘬。”
鸡大妖和山鬼就在胡淼淼一左一右,他们谁都没有被波及到,只有胡淼淼,被天空上突然掉下来的小东西砸了个正着。
差点被砸出妖相,她疼得直抽气,怒气冲冲地捡起罪魁祸首,所有火气在看见它的一刹那瞬间烟消云散。
手里是一只不明生物的幼崽,比胡淼淼的原形还要小上很多,像是被人拿火烧过,浑身上的毛毛被烧焦,毛下到处都是血痕,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的虐待的。
胡淼淼瞬间想到自己的小时候,狠狠怜爱了,把要下山找君泽琛的事抛之脑后,小心翼翼捧着幼崽,轻柔地抱回狐狸洞。
一鸡一鬼一左一右。
鸡:“这是什么?”
鬼:“这是……狗还是狼?”
胡淼淼扒拉扒拉小东西的尾巴,它因为受伤狠狠夹着,应该……是狗吧?
小东西奄奄一息,胡淼淼管不了那么多了,让鸡大妖和山鬼出去,自己拿起剪刀剪掉他身上烧焦的毛,然后眉头紧蹙,没纠结两秒,便动用了妖力。
一枚晶莹的、蓝色的水滴状的晶石,出现在小崽子上方,源源不断的妖力,温养着小东西的血肉。
这些妖力是胡淼淼在凡间好不容易攒的,当初连好狗都没赶上这种待遇,动物幼崽脆弱,更能激起小狐狸的共感。
她幼崽那么大的时候,无数次幻想,自己被其他狐狸欺负的时候,不管是谁,只要能救救她,就好。
把她从泥泞里挖出来,放在一旁她就满足了。
或者让她在舔舐伤口的时候,在身边陪伴她。
其实,还是有的,比如她在狐族养的狗,比如,那只濒临死亡的大灰猫,再比如,曾经逗留在她耳朵上的蝴蝶,那短暂的幸福,她都没有留住。
胡淼淼总是有爱捡东西的毛病,尤其是对弱者,本能地想,在他们最脆弱的时候伸出援手,是否能让狐圆了幼时的梦?
胡淼淼用妖丹的储备能量保住了“小狗”的性命,自己却也因为能量消耗过度变回了原形。
她疲倦地在小狗身边闭上了眼睛,懒洋洋地甩着尾巴,心想,狐狸真能干,今天造了七级浮屠。
哈气——
她翻了个身,大尾巴盖在小狗的半个身子,在他身边睡了过去。
鸡大妖支支吾吾,很是为难:“我……那个地方可能不太好,改日,我再托朋友找更好的地方。”
胡淼淼:“没事,我不挑!”
鸡大妖欲哭无泪:“祖宗啊,您给咱一条活路吧……”
胡淼淼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提溜起它的翅膀,狐狸眼上挑,“鸡大妖,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鸡大妖:“咕咕哒~”胡淼淼踏入小破院,明显感受到周围有结界的波动,但并没有阻拦她。院子里竟然有百来只鸡,各种品种的都有,鸡有些多,不太好闻,她捏了捏鼻子,一眼就看见茅草屋下面趴在鸡窝里孵蛋的鸡大妖,和飘在房顶上看话本的山鬼。
气氛融洽且平静。
然而,当他们两只看见胡淼淼的一刹那,哇地一声扑过来。
“狐祖宗你要给我做主啊!”
一鸡一鬼狼哇地开始告状:“半年,我们被关在这里整整半年。”
原来几个月前胡淼淼莫名其妙昏迷,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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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和山鬼嚷嚷着要见她,被狼王冷漠地打入此院,并给了一堆鸡蛋,一屋子书。
说:“什么时候孵出一千只小鸡,看完一千本书,就可以出来了。”
鸡大妖嘤嘤嘤:“天杀的死狼,那鸡蛋没受精……”
山鬼嘤嘤嘤:“该死的臭狼,那书全是佛经,看着就想睡觉,看不了一点。”
没有狐的日子,两个小伙伴过得一个比一个惨。
胡淼淼听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嗓音,弱弱道:“不会吧,嘬嘬除了喜欢骗我,其他的应该没有坏心思,他狼还是很好的。”
唰唰唰——
一鸡一鬼两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表情严肃:“他骗你什么了?”
“哎,不提也罢,数都数不清。”狐狸有些苦恼,恰巧瞥见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鸡们,不由得问:“不是没受精吗?为什么能孵出小鸡?”
“呵呵!”胡淼淼冷笑一声,“再不说,信不信姑奶奶吃了你?”
她在鸡大妖惊恐的视线下,红唇一扬,露出一对儿小尖牙。
鸡大妖哭哭啼啼:“错了姑奶奶,祖宗,您是我亲祖宗。”
狐狸是鸡的天敌,鸡妖骨子里就害怕狐狸,看一眼狐狸都是脚软的程度。
鸡大妖更是一只畏畏缩缩的小怂鸡,当下事无巨细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陈述了一遍,末了,还不忘记抱着狐狸的大腿哀嚎,“祖宗,您可要为小鸡做主啊,如果让他知道我把事情告诉你了,肯定把我切了炖鸡汤。”
被鸡大妖隐瞒那么久,狐狸有些生气,“炖了正好,我要吃鸡妖补补。”
狠狠欺负了一顿,胡淼淼才好受一点,拍了拍鸡大妖,“带路,我今天就要搬家。”
这山洞里已经没有隐私了,她就要走。
鸡大妖无奈,只好带她去。
一天之后,胡淼淼抱着行李,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窜下跳。
“鸡大妖,这就是你说的山?”
她拔高了嗓子。
鸡大妖也在地上蹦迪,两只鸡爪红彤彤,甚至溢出了某些香味。
“对,是这个山没错,我朋友说这座山什么生物都没有,祖宗您可以放心住。”
去它嘤的放心住。
可不一个生物都没有吗?别说是妖怪,连植物都没有。
这里是一座还在喷发的火焰山,山体像是一个活跃的火炉,噗嗤噗嗤黑烟,她甚至能硬件岩浆的咕噜噜声,空气都是焦灼的热。
她的头发丝都烫卷了。
“你闭嘴吧,别说了快撤!”她热得脸蛋通红,汗水从脸上滴落,没两秒就蒸发了。
原形跑得快,她变成原形刷刷刷跑,鸡精在狐狸身后撒丫子狂追。
“狐祖宗,等等我,我的鸡爪熟了!”
胡淼淼的肉垫也快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