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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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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一剑穿心。

封凌猛地惊醒,她捂着自己的心脏,满头大汗。

这个梦过于真实,以至她顾不得心脏的难受,跑去莫静连和唐行的窗前确认着两个人是不是还活着。

莫静连睡的很安稳。

倒是唐行,这半夜三更的,他屋子里还亮着油灯,整个人在桌子上捧着一本册子看的傻乐。

封凌都快无语了。

这小子怎么天天熬夜看小说。

封凌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坐着思考。

这下她明白应该怎么杀自己这个不存在的“仇人”了。

第114章

陈穗今年在中学堂即将毕业, 是该考虑自己出路的时候。

对此陈以多方打听,心里盘算着要让陈穗去考何处的白直才好。

每年中学堂毕业之际,陵州州衙都会放出招聘的岗位。

陈穗在中学堂学习时, 时常和女同学们一起讨论毕业以后的出路。

在大部分的人都想考白直的情况下, 有几个女同学倒是有自己的想法。

“大家都想去考白直,为何都不想去考西席呢,我倒觉得西席也很有发展前景啊, 如今还有许多州县没有学校呢, 到时定是需要大量的西席,而且西席教书育人,地位不也不比做官差。”

“我就不和你们一起讨论了, 我已下定决心要拜在祝医名下学医了。”

“当真要学医?”

那名为武安波的女郎回道:“之前瘟疫时,有幸被祝大夫极其弟子救过, 从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要学医了。”

陈穗拍了拍武安波的肩膀。“那便祝你学有所成了。”

从讨论开始,陈穗一直没说话,武安波便好奇。“阿穗,你一直未说话, 可是还没想好?”

陈穗眨了眨眼睛。“本来是没想好的, 但瞧见你这么坚定,现在想好了。我要去报宜县的白直。”

武安波在脑子里过了一下, “宜县啊,那都在津南路了, 我以为你会考回陵州呢。”

陈穗“:“陵州虽好, 但僧多肉少,还不容易做出成绩,宜县正在种植甘蔗, 建立糖厂,若是事情做得好,自然会被县主看到。”

中学堂的毕业之时,有个毕业典礼,会邀请优秀毕业生上台讲话。

石头算是从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了这个毕业典礼。

得知他的身份,底下的学弟学妹们纷纷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台上的石头。

这位师兄以及文师姐算是黎县中学堂的优秀毕业生典范,能在短时间里从白直升任为县令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了。

毕业典礼一结束,毕业证一拿,昔日同学从此以后全部分道扬镳。

陈穗和几个关系较好的女同学感慨万千。

“怎么就要毕业了呢。”

“是啊,我总感觉我们好像刚入学呢。”

“呜呜呜,咱们以后一定要常联系呀。”

陈穗也有些莫名伤感,但是这份伤感也没维持几天。

白直招聘考试就在毕业典礼的一个月后。

陈以那几个朋友的孩子也是今年毕业,他对陈穗寄予厚望,定是要考上白直,好让他在席间狠狠的炫耀一番。

陈穗一回到家就直说了自己的想法,陈以和黄秋白既想让女儿考回陵州,但他们也明白但陵州的岗位饱和,竞争又大。想往上升肯定是不如周围州县那样能做出成绩的。

纠结了两日,两人同意了陈穗的想法。

为了不影响孩子看书和考试,二人在家中是要多低调有多低调,黄秋白甚至主动询问陈穗要不要去她开的茶肆看书。

黄秋白如今经营者一家茶肆,主要服务人员既不是什么员外大老爷,也不是什么富商。

而是那些学生们。

这事说来也巧,这铺子本是她阿父给她的嫁妆,因为商人多被打压,这铺子最后被原本的知州看上,陈以和黄秋白再怎么舍不得,也只得将铺子拱手让人。

谁知县主来了以后,在清点之时,竟将铺子还给了她。

黄秋白就一直思考着用这间铺子来做个什么生意。

就在她坐在路边长椅忧愁之际,她在路上偶遇一身量修长的貌美女郎,对方带着两个婢女,两个家丁,问她看起来心事重重,是否需要什么帮助。

黄秋白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感动,她瞧见这女郎虽打扮简单,发饰只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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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但气度不凡,想来是不知从何处来读书的女学生。

便说道:“从前我家有一间铺子,被原本的知州强抢了去,后头不是县主来了,这州衙便将铺子还给了我,我就思索着用这间铺子来做点什么呢,说来也是惭愧,我思考了一两年,也未得出个结论。”

林肆转身在黄秋白身边坐下,问:“不知女郎平时可有什么兴趣爱好,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黄秋白略加思索:“我我爱喝茶。我近来观察,发现学生们下了课似乎也想找个地方看书,但又不知道怎么将这事套在我的铺子上。”

林肆十分肯定道:“那开茶肆便很好了,这茶还可以与奶混合,做成奶茶,味道也是十分美妙的。”

黄秋白一惊,她从未想过茶还能与奶混合在一起。

奶这东西如今不难得,陵州生活着许多胡人,他们的工作就是在城郊的养殖场养畜生。因为与南诏互通商道的关系,县主前段时间才与南诏互换了一批专门产奶多的牛。

黄秋白的声音带着疑惑:“奶茶会好喝吗?”

“女郎不试试怎么知道。到时将那铺子好好装潢一番,多多放上几张桌子,一定要靠窗户,光线要好,那些学生们下了学,便可以来你这点上一杯传统的茶,或者新式奶茶,一边看书一边喝茶。若是天热,放上一些冰,天凉就放蜂窝煤,何愁有人不来呢。家中难免吵闹,没有学习氛围,这茶肆里都是看书的学生,到了这个环境,若是不看都不好意思。”

黄秋白一下觉得自己的思绪通了。

“对呀!女郎当真是厉害,竟能想到这么多。”

看到黄秋白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林肆语气带着赞许:“是女郎先想到想要解决学生们自习的问题,还是女郎比较厉害。”

黄秋白一下子就把林肆当做自己的大恩人,便问林肆的姓名,是否在陵州读书,等茶肆开业那日请她来喝茶,并且强调是免费的。

对此林肆只微微一笑,留下一句有缘会再见。

黄秋白回家后就去城郊预订了牛奶。

这批南诏的奶牛回来以后,黎县日报便倡导大家多喝奶,说是增强体格,还能补脑。

但这牛奶价格贵,普通的小门小户哪里舍得,都是来陵州读书不缺钱的人才买来喝呢。

牛奶拿到了以后,黄秋白便开始着手研究那位女郎所说的奶茶。

按照林肆给的法子,黄秋白成功煮出了第一杯奶茶。

她看着杯子里的混合物,带着疑惑小尝了一口。

温热的茶汤混合着牛奶滑入喉间,如丝般顺滑,淡淡的茶涩与奶香交织,竟有一种刚刚好的感觉。

黄秋白一口气喝了一杯。

紧接着便是打造桌子凳子,将铺子装饰一新,多凿了几个窗户,摆上黄氏茶肆的牌匾

生意竟还非常不错,因为十分有学习的氛围,故而那些个想要大展宏图的学子们纷纷在夜校上课之前就来这里点上一杯茶,坐到夜校上课的时间才走。

不过让黄秋白十分遗憾的就是,那位给她出主意的女郎自开业之后,便一次也没来过。

黄秋白在家里的婢女中挑了个心灵手巧的,将奶茶的煮制法子传授与她。

这婢女如今就在店里专煮奶茶,至于泡茶,便是另一个,还有一人负责收银点单,一人负责打杂端茶递茶。

丁水忙前忙后的忙完了盐厂的招牌事宜,正好盐厂如今也步入正轨,便回陵州看看家人。

如今他丁家全家已举家搬迁至陵州,他是家中大哥,也算是给弟弟妹妹们做了个好榜样。

丁水刚回家不过一日,就瞧见自家弟弟妹妹上午放了学,下午便背着斜跨书包出门去。

丁水好奇:“你们这是哪里去?”

弟弟妹妹:“去茶肆看书啊,一边看书一边喝奶茶。”

丁水许久不回陵州,疑惑道:“家里不能看吗,为何要去茶肆?还有奶茶是个什么东西,听起来味道就很奇怪。”

弟弟妹妹切了一声:“大兄,你已过时了,连奶茶都不知道。”

丁水这下子就不服气了,非要跟着弟弟妹妹去看看那茶肆和奶茶是怎么回事。

弟弟妹妹就在路上给丁水说这茶肆的规矩。“大兄,你到了茶肆切记不可吵闹,里面都是学生,大家都是去看书复习的。”

“就是,大兄话最多了,咱们这次还是坐一楼吧,免得上二楼定是要被那些个人阴阳怪气。”

丁水又问。“这二楼和一楼有何区别?”

“二楼便是安静看书的地方,一楼是允许说话可以讨论的地方,但也不能大声喧哗。”

到了黄氏茶肆,弟弟妹妹熟练的走到点单台点单。

“我要一杯奶茶,正常甜,我们三个是一起的,坐一楼。”

“我也是。”

丁水哪儿知道什么正不正常甜,他只能回了个我也是,顺便问了问多少钱。

丁水诧异,好家伙,三杯奶茶就要接近一百文。

点完茶,三人便在一楼寻了个空位坐下。

三杯奶茶端了上来,丁水好奇的打量着杯子。

这杯子比茶杯大不少,他学着弟弟妹妹的样子喝了一口。

味道竟还不错,嗯,好喝爱喝。

弟弟妹妹熟练地从斜挎包里拿出练习册开始做题。

丁水作为能顺利从中学堂毕业的学生,轻咳两声,“来吧,就让我这个过时的大兄给你们两个讲数学题。”

丁水讲题期间,发现陆陆续续有人来,一个人来的都去了二楼,至于那三三两两结对的,便坐一楼。

丁水学习期间全是低空划过,因此对于学数学很有自己的一套简单易懂的理论,用来教小学生是最好的。

然后教着教着,他的身边就围了一群小学生。

丁水:

教完了小学生,丁水正好喝奶茶润润嗓子。

还真别说,这味道挺特别,而且挺好喝的。

丁水还发现有人自己带杯子进来买奶茶,比如这位婢女,一进门就非常熟练的递杯子付钱。

蒙诺在客栈等了好一会,才等到婢女将奶茶买回来。

她回去没多久,在公主府的日子实在是无聊的很,她想和书画娘子通信,又想去书迷会,于是她又来了。

没想到这一段时间未来,竟还出了奶茶这样的稀罕玩意。

蒙诺喝着很是顺口,每日睡醒都要来上一杯。

喝完奶茶,蒙诺收拾收拾准备去书迷会。

今日可是要商讨和书画娘子通信的重要内容,她怎能缺席。

第115章

祝时溪这些年已然收了好些弟子。

也许是因为祝时溪与弟子们在这些年救活了许多百姓, 让许多人感受到了行医救人的伟大之处,中学堂毕业学医,这两年竟热门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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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唐行、步伊、阿青都已然成了带头的大弟子。

他们学习的地方不大, 比起小学堂来说小很多。

任谁也想不到, 这间小小的宅院,就是后来世界顶级医科大学的前身。

祝时溪的日子充实而又繁忙,三个首席大弟子一边听课出诊, 一边还要给师弟师妹们上课, 甚至还要给祝时溪排班每个月的行程。

步伊和阿青这月轮转到去津南路坐诊,顺便带了个刚入学的学生做助手。

津南路所有医馆的大夫都经过了培训,每过三个月还需上医学堂来上大课, 故而医术水平比之前有所提高。

但有些疑难杂症他们也是解决不了的。

武安波对自己人生第一次出诊感到紧张和好奇,虽然她的任务只是帮两个师姐写写记录。

步伊和阿青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两个人是书迷会的常客, 每日下班都会去书迷会看看书迷们今日又聊了些什么。

阿青:“也不知道我的问题能不能被投票选中写在信里呢。”

步伊安慰她:“等我们从津南路回来便能知道了,很快的,那时回信也能看见。”

阿青以前没读过书,后来虽被祝时溪看中学医,读了书, 认了字, 但阿青就是觉得那些个能把文章和作文写得好的人都很厉害。

她就没有这个天赋,她写出来的文章干巴巴的, 看着一点也不好看。

所以阿青一直觉得书画娘子很厉害,便一直忍不住在心中想。

书娘娘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也不知道她如今年岁几何, 喜欢吃什么,穿什么。

这轮转坐诊也不是津南路所有地方都去,一般是州府司州加上次没轮到了两个县。

阿青和步伊刚到, 正在当地最大的医馆落地,就见一中年郎君在门口打探。

“我听闻着医馆要来陵州的大夫坐诊,敢问这大夫来了没有啊?”

医馆的学徒便回贾文石,“来了来了,只是大夫们才刚来,现在还不接诊,得等一会。”

贾文石便点头。“无妨,我坐一会等。”

医馆的大夫认出了贾文石,他眼睛眨巴眨巴了半天才敢确认。

这还是贾县令吗,怎么一段时间不见,瘦成这样了?!莫不是得了什么重病吧。

但这是陵州来的人,他怎好给贾文石开后门,只能悄悄的同贾文石说。

“贾县令,这大夫是陵州来的但是我看贾县令这情况只怕是有些着急,我进去说说。”

话还未说话,贾文石有气无力的将袖子一甩。“别别别,别搞那套啊,咱们现在的宗旨是为人民服务,人大夫什么时候出诊我就等到什么时候。”

那医馆大夫看了贾文石半天,还是没忍住问。“贾县令,您最近是有什么不舒服地方吗?怎么瘦成这样了,这突然暴瘦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啊。”

说起这个,戳到了贾文石的伤心事。

“我不是突然暴瘦,这事说来话长。”

阿青和步伊安顿好,贾文石便进来就诊。

贾文石自述症状。“大夫,是这样的,就是我已经连续好几个月没怎么吃米饭了,每日都吃的很清淡,我都瘦了不知道多少斤,我原来有这么胖的。这样下去会不会出问题?”

贾文石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

他自认为自己现在已经够瘦了,但是孙玉华去了一趟陵州,非说什么陵州的街道的郎君个个都好看的很,尤其是那什么红袖章,简直是貌若潘安。

然后孙玉华就上下打量道。

“所以咱们还是继续吃那什么减脂餐吧,又能省钱,又能减肥多好啊。”

孙玉华去了一趟陵州,回来以后他的饮食确实改善一些,大概是她在陵州学的。

至少每日贾文石能吃上一些肉和蛋了,虽然依旧没什么油水。

贾文石饿啊,那点子肉和蛋怎么能吃饱呢?

于是他决定来看陵州的大夫怎么说,若是大夫说他这样吃下去对身体不好,那他不就有理由回去说自己想吃饱了。

于是阿青便问贾文石日常都吃些什么。

贾文石老实交代。“就吃水煮鸡胸肉,然后鸡蛋和水煮菜之类的。”

贾文石走出医馆的时候是绝望的,因为大夫和他说他吃的挺健康的,他现在这个年纪太胖了对身体并不好,瘦下来是好事,吃的也没什么问题,让他可以适当加一个拳头大小的米饭。

贾文石在医馆站了许久,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算了,一个拳头就一个拳头,总比没有好。”

*

钟舒最近的心情很是不错。

渣夫在报纸上的连载颇受好评,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越写越好,如今剧情已到女主自己做生意的高潮部分,读者的反馈自然也很热烈。

钟舒与书迷会通过州衙保持着两月一次的联系。

每次收到书迷会寄来的信,钟舒都能感觉到一股力量,这股力量具体是什么,她说不出来,她只莫名觉得很安心。

书迷们会在信里抱怨说如今渣夫是真的火了,上学时总能听到那些个男学生议论一句,自己心中气不过便去理论,那些男学生说不过她,便灰溜溜地走了。

里面不光有学生,还有卖猪肉的娘子,医馆的大夫,有各种职业的女郎。

大家都聚在一起表述了对渣夫的喜爱。

至于那书迷会,钟舒也偷偷去看过墙上贴大家的讨论,很可爱,也有很意思。

钟舒越是自在,卢青心中的酸意就日渐按捺不住。他如今考上了陵州的一个小小白直,因为陵州能人众多,他又没做出什么特别的成绩来。故而年底评优轮不到他,他气的回家差点摔东西。

他本就因为评优名单破防,偏生这份破防还被州衙的人看了出来。

贺锦已连着三次评优,加上之情瘟疫时期他第一个报名冲锋出去写稿子,资历也比卢青高。

贺锦笑眯眯地和卢青说:“陵州的白直都不是省油的灯,年轻人心气不要太浮躁。”

卢青气的牙都差点咬碎,他心中腹诽。早知道就考偏远地区的白直了,那些地方如今都还落后的很,成绩自然是好做出来的。

当初考哪里,钟舒从未干预过,考陵州也是卢青自己选择的。

但卢青就是想将这件事怪在钟舒身上。

他说都是因为钟舒要写小说,他不想两地分居,这才考的陵州。

如今这评优评不到,以后想往上升就难了。

若是从前的钟舒,可能还真的会信了卢青的话,认为都是自己的错。

但写了渣夫,并且与书迷深刻交流的钟舒变了。

她不觉得这件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写小说什么地方都能写。

只要有一间自己的屋子就可以,就算去了偏远的县城,她一样可以创作,稿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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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月一送送回陵州。

于是钟舒反驳了卢青。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从未说过我想留在陵州,也未干预过你考什么地方的白直。”

卢青一下子就噎住,咄咄逼人道:“你是从未说过,但是我瞧你日日写的开心,我便也不想往别的地方考,这样你交稿子也方便。”

钟舒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被绕了进去,但很快她又想清楚,条理清晰地回。“你没有和我商量就做了这个决定,现在不应该将一切都推给我。”

卢青见推脱不成,心中积攒的情绪爆发,便气的一甩袖子。

“所以你现在是在看不起我对吗?”

钟舒皱眉,“没有的事,你为何这么说。”

“是,你现在是大作家,你有书迷会。而我只是一个升官无望的小吏,不似当初在两浙路那般风光,所以你看不上我了对吗?”

钟舒深吸一口气,她开始审视起卢青来。

自己当初嫁给他的时候,他似乎不是这样的,自从她开始写小说开始,他们二人之间的相处就不和睦。

于是钟舒冷静开口。“卢青,我真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卢青摔了一个茶杯,怒道:“我哪样?我一直都是这样!”

钟舒默默收拾了茶杯的碎片,随后坐在椅子上发呆。

她需要一些时间平复心情,距离截稿日没几日的时间,她不能因为卢青影响交稿。

第二日,书迷的信按时送达,钟舒打开来看,其中有一个人的问题吸引了钟舒。

“说起来真是很不好意思,我的年岁比起大家来说算大的,也有一个孩子,如今孩子毕了业去学医。也算是熬出头了吧,自从县主接管了陵州以后,我便在作坊工作,如今一路做到大班长,我的夫君没我挣的多,就这样我们之间的矛盾才日渐浮现,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是常事。前几个月,他终于对我坦白,他说他嫉妒我,因为我挣的太多,他觉得我损害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和我在一起让他痛苦。我心中难受,唯有在中学堂的女儿开解我,劝我和离。但我却觉得和离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况且我已到这个年纪,传出去不是很让人笑话吗,我似乎没有这个勇气。”

钟舒看着这个问题良久,提笔写下。

“如今世道不同,若想后半辈子自在快乐,那就莫听闲言,和离才是。”

她也终于懂了卢青变成这样的原因。

原来卢青是在嫉妒她。

*

最近书迷会的一则留言引起了极大的讨论。

蒙诺看到这条留言,先是双手抱胸,冷笑一声。“这什么软饭硬吃的鸡贼男,还在一起很痛苦,他痛苦个毛啊,和离和离必须和离!”

说完提笔洋洋洒洒写下自己言语激烈的建议往上一贴。

随后开始看这则留言后面的回复。

“这位阿姊,我虽与您年岁不同,但我觉得您的后半辈子还很长,没必要为了一个所谓的名声而委曲求全,现在是县主当家做主,只允许和离不允许休妻,这是一种极大的进步,故而您有这种想法,也是一种极大的进步。我为您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十分庆幸和感动,和离并没有您想象中那么可怕。”

“楼上+1。”

“阿姊我在州衙工作,办和离可以来找我,很快的。”

“就是就是,他都说和你在一起痛苦了,那就分开让他一个人过吧,什么玩意真的是。”

“阿姊可以看看女主啊,和离以后反而更自由自在哦。”

“对啊对啊,渣夫不就是告诉大家不要在一个郎君身上吊死吗!”

“阿姊有工作又是大班长,女儿又中学堂毕业,和离了过的不要太舒服好吧。”

蒙诺这才满意,自言自语道,“看到大家都支持和离,那我就放心了。”

蒙诺出了书迷会,正打算去食肆试试新菜品暖锅。

她昨日吃烤肉的时候,那店家便说如今天气凉了,会推出暖锅来吃。也是县主同款。

蒙诺对林肆别的不说,但对林肆的这些同款美食,那是一万个肯定。

然后蒙诺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其实她对这个熟人的记忆并不深刻,还是大宸那边传来消息说要她放人的时候她才记起来自己的书房还有这么个抄书的。

那时蒙诺还特地回忆了一下张代的长相。

这不是长的平平无奇吗。

看来不是要过去当男宠的。

如今再见张代,蒙诺很自然的说了一句。“好久不见呀。”

公主二字在张代嘴里转了一圈,“女郎安好。”

二人在食肆走廊相遇,周围有人,但不多。

蒙诺似笑非笑:“没想到还能在这碰到你,我当时就很好奇,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动用这么大的面子。”

张代讪讪一笑。

他能有什么能耐,全靠抱师妹大腿啊!

就在他思考怎么回答之时,窗外传来了一阵幽幽地声音:“你们在说什 么?”

蒙诺身边的婢女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蒙诺的护卫则是快速进入备战状态,直接掀开窗户就跳了出去。

婢女惊恐道:“女郎,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都市传说吗?”

侍卫很快就回来。他摇摇头:“窗外没人。”

蒙诺的脸色这下也变了。“那方才说话的是?”

蒙诺这下逗弄张代的心思也没了,她往身后左看右看,快步走进了包厢。“走快些,别让脏东西跟上了,我怎么这么倒霉。”

蒙诺发誓自己回到南诏一定要找大祭司驱邪才是。

封凌这才从窗户翻了进来,“师兄,方才那个漂亮女郎是谁啊?”

张代头疼:“县主不是让你不要装神弄鬼吗?”

封凌委屈:“我没有啊,是那个侍卫自己轻功太差,他找不到我我有什么办法。”

第116章

晏生光发现最近与他交接情报的人变了, 比之前都要小个两三岁的样子。

晏生光对林肆的体系不太了解,故而也只是好奇的看了两眼。

人人都叹晏生光从熙河路回来一趟以后改了性子,不光不玩物丧志, 早朝时还认真得很。

对此晏生光表示, 间谍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他如今每日忙的很。

上朝的时候要将太子与群臣的话记在脑子里,最近林肆还对他做出了指示, 如果可以, 尽可能在总结上将那句话是那个臣子说的也给细分一下。

晏生光从前只知吃喝玩乐,家中又是书香世家,这辈子遇到最大的挫折便是去熙河路请林肆和亲。

他哪里知道这些?

他从前也看过些话本, 上面写的探子一般都是一句话,或者一句暗号。

他还以为很轻松呢, 甚至他第一次去还颇为精简的就写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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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直接被打了回来,说他写的不规范,得按照格式来。

晏生光疑惑:“什么格式?”

到了如今,晏生光已十分熟练,他先是写标题。

标题是日期加上朝议主要内容。

随后首行空两格, 这是他第一次学到的规矩, 如今已习惯。

最近上朝太子与百官的神情都略微轻松很多,因为这两年粮食收成在逐渐增加, 国库在慢慢充盈。军饷也是能发的起了。

军队最近也在操练,准备一举将卓正初打败, 再夺回地盘。

至于林肆, 大家都默契的没有再提,只说将卓家那逆贼杀了再说。

唯有那安和,因得被梁年讽了一句当年殿试一事, 日日孜孜不倦的说林肆大逆不道,让太子一定小心。

林猷已听得有些烦。

卓正初和林肆都是大逆不道的人,但目前显然卓正初比林肆更需要铲除。

毕竟卓成初不光放言要杀光皇室,还说当年那些判案的官员他都记在心里,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件事是与整个大宸的政治系统为敌。

晏生光第一次记谁说了什么话时,还记的不是那么牢固,故而在情报里记不清的都写存疑。

一开始存疑一大片。

到了现在,他已能将谁说了什么话完美的复刻下来,只需在心里给这些官员们分门别派即可。

安和,典型的恨县主党,只要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每一句是好的,成日里不是说县主不好,就是骂梁年。

看起来对梁年是纯恨的样子。

辛御史,偷偷告了病假在熙河路治好了病,说话中立并且偏向县主,一般安和说的过分了都会忍不住怼两句。

王侍郎,只知道说太子三思,不管太子说什么都是太子三思,老油子一个。说的话没太大记录意义。

陈侍郎,美男计失败后就失了太子的宠爱,故而每次上朝也不敢再有什么提议,反正太子都不会听。

写完情报,晏生光落款上自己的名字,随后照常出门。

至于另一边,卓正初的消息也传来回来。

林肆与梁年看着两份情报,互相看了一眼。

林肆:“如果能用最小的代价,拿下最大的利益,自然是最好的。”

梁年沉思道:“卓正初是个十足的逆贼,若是他杀入安京,我们再尾随其后,主持大局,便是稳妥了。”

林肆对此表示赞同。

“那就先让卓正初大闹特闹一场吧。”

*

今年冬天对于段高兴和吕云英来说一点也不冷,因为他们买了棉布和棉花,制了两件棉衣穿在身上。

不光如此,吕云英还在街坊邻居哪里买了毛线的手套和围巾,早上上工的时候戴上手套,围上围巾,就跟多穿了一件衣服似的。

天气一冷,便有那还没活做的女郎和妇人们自己组队去买羊毛,买回家搓成毛线,用木签子勾成手套和围巾,买的人还不少。

吕云英下班回到家里,喝上在蜂窝煤温着的热水,便急忙告诉丈夫。‘今日我们作坊早晨开大会了,说是过段时间县主会有大动作,让我们相信县主,跟着县主走。”

段高兴将声音放低。“县主所说的大动作,莫非是?”

吕云英也将声音放低,“我也觉得是。”

“我们自然是跟着县主走的,若不是县主,我们哪能活到现在。”

段高兴和吕云英就是乱世之中最简单的百姓的缩影,他们可不管什么当权者是不是篡位来的,只要谁让他们吃饱,他们就认谁。

虽说二人都猜到了这所谓的大动作是什么,但两个人却没有之前那么慌张和慌乱。

他们知道,就算有大动作,那百姓的生活也是不会受影响的。

这大动作一事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来,百姓们的情绪倒是比林肆还高涨。

更有甚者,一个县里的人组队跑到陵州来,也不做别的,就趁着夜深人静摸到训练基地去,将那些县里的百姓筹集的什么衣服手套裤子肉菜往门口一放,拔腿就开始跑。

幸亏值夜的部曲队员发现的及时,及时将人追上了。

那几人还大喊大叫。“这是县里的百姓一点心意,一定要收下啊!”

“你们不要,我们怎么回去面对百姓们啊?”

“就是啊,我们不能上战场打仗,只能略尽一点绵薄之力。”

“不行不行,我们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这东西我们真的不能要。”甘朗现在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最终东西没要,全退了回去。

紧接着各县令就都收到了文件,禁止百姓私自聚集给部曲队送东西。

这次的组织者就来自石头所任职的县。

石头看的头疼,叫白直和衙役将那几个好好教育了一番。

那几人最初还梗着脖子不听,只说自己没错,东西都是百姓们筹集的,都是心意。

最后还是石头亲自劝人。

“你们这样看似在为部曲着想,实则大大加大了他们的工作量,不光给他们添麻烦,也给县主添麻烦。”

那几人问:“我们如何就添麻烦了!”

石头便仔细的和他们掰扯。“原本人家部曲队员是可以安心休息的,你们一捣乱,人家是不是要追出来还你们东西,是不是很多人都出来和你们理论了?再者,你们这个行为一旦传开了,人人都这么做,那人家部曲还怎么训练?”

那几人一听,觉得是有道理。

在石头的持续劝说下,这群人才终于松动一点语气,

石头叹息:“再怎么样,这县主的兵打仗,还用不着要百姓众筹的地步。”

那几人这才认了错,回家去表示以后再也不组织这样的事情。

林肆为了警示这样的事情,在当月的黎县月报发布时,还特地就这件事写了文章。

县里那些看报纸的就拿着报纸去那送东西的那几人面前说。“瞧瞧你们,都上报纸了。”

那几人当时被一腔热血冲昏了,如今逐渐冷静下来,也觉得有些丢人。

“这上的又不是什么好事。”

“就是,幸好这上面没写名字,不然让别人知道了要丢死人的呀。”

看报纸的人打趣道:“这下你们知错了就好。”

等那些人走了,邻居们就出来道歉。

“当初咱们几条巷子一起商量的这事,最后你们去了,还让你们上了报纸,真是不好意思。”

邻居的歉意倒是真情实感,毕竟这事大家都是一起商量的,总不能最后错处全让这几人担了。

送东西的那几人就笑。“婶子,这话就客气了。石县令只是教育了我们一下,又没什么,上报纸那上呗,这荣誉多大。我回头得把这报纸留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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