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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官员们那叫一个激动, 一个个都和打了鸡血似的,势必要将这外交事宜做好。
没办法, 他们明眼看的出来陛下对礼部不太重视,对什么吉礼和祭天等祭祀也不在意。
这对他们礼部很不利!
于是礼部将使臣的安置等各项事宜写了折子,希望林肆看得出来他们办事情的用心程度。
南诏与在从前时就与她的领地有所往来,所以南诏会派使臣来祝贺,林肆不意外。
反倒是西平让她有些在意。
原著中的后期, 只说卓正初与西平苦战, 最终灭了西平,具体是怎么苦战的, 没细说。
但林肆认为西平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毕竟他们占领了西北马场多年, 手下骑兵众多。
林肆看了一下午的折子, 等着春意端下午茶的点心。
昔日县主府的王瑛一直负责林肆的饮食,林肆入了安京,她自也成了尚食局的头。
林肆一边吃点心, 一边听春意说起宫中的趣事。
如今春意是林肆身边的贴身大宫女,好些个太妃身边的宫女变着法从她身上打探消息。
春意道:“那些太妃无非就是想知道这取消殉葬制度是不是真的,我真是觉得好笑,您都在登基大典上说了,那还能有假啊,那些宫女就悄悄和我说,他们听说取消的是活人祭祀。我又仔仔细细的和她们说,她们这才相信呢。”
林肆点心吃到一半,伸手将碗放下。
“如今事务繁多,等闲暇之时,我将皇亲与后妃召集起来开个家庭会议,将有些事情摊开了说明了,他们也就不会成日里多想了。”
春意点点头。“那奴来安排时间。”
这个家庭会议参加的人除了后妃以外然还有林寻、平阳公主林芷。以及眼瞎腿瘸的世子林绛。
后妃们忐忐忑忑,林肆登基以外事务繁忙,虽同住在这宫中,她们还未曾有机会见过。
林芷前三个月身子不适,但林肆的旨意,她又不敢不来。
她的驸马在安京动乱时正在外面逍遥,等她得知消息时,人已没了。
林芷正悲痛不已时,皇兄父皇接连惨遭毒手等噩耗便传来。
她没想到林肆居然会登基,她怎么能登基呢?自古以来哪有女郎做皇帝的先例?
林芷对林肆的厌恶是从小到大的,她看不起林肆这个父不详的姐姐,更厌恶她当初因为和亲的事与皇兄决裂。
林芷始终相信,林肆登基是因为皇室现在没有合适的人员,让她登基不过是权宜之计。
只要她将头三个月稳住,成功生下个儿子。
她也是皇室血脉,林肆都能做皇帝,她的儿子为什么不可以?
只要她的儿子登基,那么大宸的国号便能改回来了。
林绛的眼睛看东西看不清,腿走路又有些一瘸一拐,因此平日里很不愿意出门。但林肆的旨意,他是不敢违抗的。
众人在殿内等着,神色各异,都不知道林肆今日召他们开这家庭会议所谓何事。
直至林肆款款而来,上位主座。
“陛下万安。”众人齐齐下跪行礼。
林肆看了一眼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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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搀扶着下跪的林绛。
“平身吧。”
林肆也不说废话,直接开口道:“朕今日召你们来此会议,也是为了将一些事务告知你们。其一,活人殉葬这一落后的制度存在不合理,理应废除。”
林寻看向林肆的目光更崇拜了。
林芷不满地看着因为这句话而如负重释的后妃,咬着嘴唇没反驳。
林绛看不清东西,只点点头。
后妃们你看我看你,眼里全是对自己能够活下来的喜悦。
林肆接着开口。“其二,大安不割地不和亲不赔款,不管是公主还是宗室女。”
若不是这算是重要场合,林寻都想扑上去抱住林肆的大腿大喊陛下真是我的好阿姊了。
后妃们都是女人,对于和亲这一事,她们并无力改变,除了叹一声去和亲的公主命苦,便也就没了。
这一点她们是非常赞同的,甚至望向林肆的目光更多了几分佩服。
要知道从古至今,还未有哪个皇帝能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
众人齐声道:“陛下英明。”
这句话连林芷都是发自内心说的。
主要的两个事情传达完毕,林肆端起茶杯。“诸位太妃还有什么异议吗?”
最重要的生存大事解决了,其余便无关紧要,她们哪里还敢多说什么。
林肆便让春意遣了三个小辈走。
当宫里只剩下后妃们的时候,林肆指了指窗外蔚蓝的天空。
“先皇与先太子都已不在人世,若是有人不想在这后宫之中寥寥余生,想要出宫。便在此刻告知于我。”
后妃们面色惨白,全部集体下跪。
“陛下,臣妾们对先皇和先太子绝无二心。”
林肆摆摆手。“都先起来,我只是觉得,女郎没有为郎君守活寡的必要,就算对方是先太子和先皇。”
一后妃苦笑道:“陛下,臣妾已在这宫中待了几十年,就算是出宫去,也无处可去了。”
“多谢陛下好意,但臣妾的父母早已不在,剩下的弟弟也并未有什么来往,就算出宫,又能去何处呢,还不若在这宫中,至少还能和大家闲聊解闷。”
这群人都是前任皇帝的妃子,年岁不算小,在宫中几十年早已习惯,林肆也不勉强她们,只对着另一边太子的妃嫔说道。
“那你们呢。”
林猷的妃嫔都还很年轻,有些连二十岁都没有。
太子的妃嫔们脑子翁了一下,她们确实没想到林肆还会说出这样的话。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林肆也不着急,喝着茶慢慢的等。
半响,终于有个太子妃嫔将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臣妾谢陛下恩典,放臣妾回归母家。”
林肆勾了勾唇角:“你安心归家吧,你母家那边,朕会敲打的。”
有人当出头鸟,并且还得知林肆会敲打母家以后,便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人站了请求归家。
也有不愿走的,不愿走的都是被送给林猷的女郎,本就无依无靠身若浮萍,她们就算出宫也无处可去,不如在这宫中待着,也算是个好归宿。
一场家庭会议圆满结束,还在宫中的人都吃了颗定心丸,众人脸色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而殿外出宫路上,林芷看着林寻,语气带了丝讥讽:“林寻,父皇和皇兄才走几日,你为何一点悲痛的神情都没有?”
林寻从小就被林芷欺负,若是往日她也就忍了,但今日她偏偏就不想忍。
“阿姊莫要胡说,我怎么可能不悲痛?若不是我亲眼瞧见陛下杀了那逆贼,我如今只怕还哭的起不来床。”
林芷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却撞上了看不清的林绛。
林绛慌忙道歉:“我是想走近些听听你们在说什么不是故意撞到你的。”
林芷护着肚子,气得发笑:“眼睛不好使就在府里待着!”
林寻上前扶住林绛,天真道:“阿兄,我听闻那位祝大夫很是厉害,为何不让她瞧瞧你的眼睛和腿呢。”
林绛苦笑摇头。“我这病,当年寻了多少名医都治不好,不必麻烦那位祝大夫了。”
林绛虽不是先皇帝所生,但到底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宗室子,他若是眼不瞎腿不瘸,林肆登皇位不可能这么顺利。
若是被治好了,他还有命活吗?更别说根本就治不好。
但他若有一丝想要治好的心思,被林肆知道了,也有可能要出大事的。
他已听闻陛下手下有暗卫能窃听探取消息于无形。
林绛任由着身旁的小厮搀扶着他往前走。
霞雾已在一旁等候多时,及时上前道:“世子,陛下让您去议事阁。”
林寻在一旁委屈巴巴,“我也想去可以吗。”
“当然可以。”
林绛要被吓死了,他脑子里不停的盘算和林肆叫他过去到底所为何事,难道是要赐死他?
林肆比二人先回,已在看折子了。
林寻能够有和林肆相处的机会,很是高兴,二人行完礼,便坐下。
林绛的面色很惨白,他在等着林肆给他审判。
是要他死,还是给他一块封地永不回京。
林肆抬起头,走上前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林绛。
“朕已好奇很久了,你这个眼睛,其实是高度近视吧。”
林绛哪里知道什么高度近视,表情懵懵地抬头。“陛下何为高度近视。”
林肆指了指窗户。“你能看见窗户的大概轮廓,但是非常模糊对吧。看东西若是离的很近看,应当也是勉强能看清的。”
林绛点头,“确实如同陛下所说,臣弟记得小时候依稀还能看清,随着年岁的增长,就越来越模糊,现在成了如今这样,寻遍了名医,吃了不少药也未曾治好。”
林肆背着手坐回了主座。“那便是高度近视了,可惜,若是从小干预,度数应当涨不了这么快。你且等等,工部的技术员应该快到了。”
林绛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陛下的意思是,臣弟这眼睛能治?”
“不是治,只是有个东西能让你看清,你若想看清就得时时刻刻带着这个东西。”
林绛情绪激动了起来,但又看不清东西,差点摔倒,慌里慌张的就要给林肆下跪。
“多谢陛下,只要是眼睛能看得清,臣弟这条腿就算是一辈子废了也没关系。”
这是在向林肆表忠心了。
林肆微微一笑。“先试试工部的东西能不能用吧。”
张代带着有度数的玻璃来到议事阁,他一脸茫然。“陛下,叫臣来所谓何事啊?”
林肆指了指林绛。“朕怀疑世子眼睛看不清是因为近视所致,所以让你带着有度数的玻璃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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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代哦了一声。“这样啊,臣将各度数的都带来了,最高的有500度,我都给世子试试。”
“你直接试500度吧,朕怀疑他度数高的离谱。”
林绛坐好,只见两块透明的圆片被放在了他的眼睛面前,他一下子就觉得世界清晰了很多,虽看向窗外的鲜花还是模糊的,但好歹看近能看到了。
他终于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林肆的脸。
要知道他之前看林肆都是一片模糊的一片,只能看个人形,五官都看不清。
张代问。“世子,您觉得如何,能看清了吗?”
林绛捂着胸口,“能!能看清陛下以及阿寻的脸了。”
“窗外呢?”
“窗外的还是模糊。”
但林绛觉得这种程度已足够了。
张代收了镜片,“世子的度数是有些高,再高度数的还需制作才是,但是臣过段时间便要去南东路即将建造的玻璃厂出差了,此事便交给丁工了。”
林肆点头。“先将这500度的镜片寻个之前你们制好镜框安好给他戴上,等更高度数的制作出来再来确定一下他大概的度数。”
林绛这下什么也不管不顾了,“陛下,臣弟愿拥护您一辈子!”
第125章
蒙诺赖在陵州不肯走, 南诏的人三催四催她才磨磨蹭蹭的跟着回去。
如今南诏与大安的商道已修好,双方互通贸易往来,许多南诏商人嗅到商机。
蒙诺回了南诏, 虽也能用到大安的那些东西, 每月也能看到黎县月报。但是南诏没有书迷会,没有奶茶没有果茶,大街上不会随机出现美男。
蒙诺只待了一个月就茶不思饭不想。
就是在陵州大街上看陵州人和黎县人吵架也比在公主府里待着强啊。
于是乎, 当她知道林肆成功登上皇位, 改国号为大安的时候,蒙诺便吵吵着要伪装成使团去安京。
怕自己的父皇和母后不答应,她特地想了一套说辞。
“如今大安新帝登基, 我们还不知她的态度如何,待儿臣前去试探一番。”
“自有使臣前去祝贺, 哪里用得着你去?”南诏皇帝无奈。
蒙诺见说不过,便又开始绝食以表抗议,不光绝食,还日日哭闹,总是是不去大安不罢休。
南诏皇帝没办法, 只能允了。
蒙诺此次是三入中原, 好巧不巧,刚到安京, 便遇见西平的使臣。
南诏与西平一直都是不对付的。
蒙诺在使臣中扮做婢女,冷冷的瞧了西平使臣一眼, 心道。真是土包子进城。
南诏的服饰多为银饰与精妙的刺绣为主, 风格偏中原。
西平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他们的衣着以及发型都非常有自己的特色。
总之蒙诺欣赏不来,只觉得丑。尤其是这发型。
她就不懂了, 为何一定要在头上编这么多辫子呢,他们自己就不照镜子吗?这好看吗?
只怕是每日早晨都得提前起来梳这个奇怪的发型吧。
礼部官员们好不容易等来一件大事,自然是想好好办的。
他们也知道南诏和西平不太对付,故而这住处也是特意安排的两处,两拨人住的离了八竿子远。
到了安排的住处,蒙诺入座上座,二郎腿一翘。“真是晦气,竟与西平的使臣同一日进安京。”
“公主息怒,西平不过仗着自己占了西北草场,他们的骑兵自是比不过咱们的象兵的。”
“就是就是,咱们南诏的大象不光能打仗,这修建商道的时候还能运载物资,他们的马哪里有这么多作用。”
蒙诺此次前来,带了侍女与护卫,都是会功夫的。
蒙诺舒展了身子,“这一路奔波,确实有些累了,本公主先歇息歇息。你们去打探打探可有书画娘子最近的消息。”
西平的使臣这边,则是聚在一间屋子里。
“陛下说让我们看看这中原新帝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是心存忌惮。”
“不如我们先换上中原的服饰,出门逛逛。”
“可是换服饰,我们就得换发型啊,我这辫子昨日才编的”
“那能怎么办,拆了呗。”
“听闻中原的食物颇为美味,我们不妨尝尝。”
使臣们换上了中原服饰,虽说看着还是几分怪异,但不会像之前那般走在大街上引人瞩目。
几人刚走出没几步,就有一郎君手里抱着册子,热情的上钱道。
“几位可有兴趣看小说?我这有一本《我做龙傲天的那些年》可以借阅,借三日只需要十文钱。”骆九兴致勃勃的推销着。
骆九后来才得知,当时不想将他写的书还给他的就是那逆贼卓正初。
骆九后怕之余又觉得,这不就从一个神奇的角度印证了自己的小说是好看的吗?
这逆贼看了都不撒手,说明他的书是有市场的。
骆九出生富贵人家,并不缺钱,故而自己花钱找了印刷厂印了好几本,怀揣这几本龙傲天与自己的梦想,他来到了安京。
他势必要让自己的小说在后世之中留下姓名。
西平的娱乐活动匮乏,连个话本子都不常见,斗蛐蛐都是稀罕事,哪里知道什么小说。
使臣们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使臣伸手掏钱。
“我租三日。”
骆九利落的给了书,随后又问了几人的身份,打算让他们交押金做担保。得知是西平来的使臣,他一下子慌乱了。
骆九犹犹豫豫:“方才不知诸位大人竟是西平来的使臣,实在是冒犯,这书要不还是算了吧。”
租书的使臣已翻了几页,不由得看入了迷。
他摆手道,“方才明明已经说好了要租,哪里又出尔反尔的道理?”
骆九没办法,只得缩了缩脖子。“那大人便交押金,三日以后在对面的书铺还书。”
其余使臣好奇的看了看被翻开的一页,只见什么复仇,全家死绝的话语,大呼晦气。
“这便是大安的小说?怎得这般咒人。”
“就是就是。”
租书的使臣将书往怀里一放,“陛下让我们来了解大安的风土人情,自然是要从方方面面入手,一本书而已,我回去慢慢看。”
几人又在路上说起在住处所用的香皂,不由得叹气。
“西平哪里有这些好东西,就算是贵族,沐浴也用不了这么好的皂角。”
“甚至闻着还有鲜花的香气,也不知是如何制作出来的。”
“所以这次我们要与大安互通商道,我们怎能落了南诏去?”
林肆初登基不久,安京的变化尚且还不算明显,但也足以让西平的使臣惊叹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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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平,布是很难得到的东西,因纺织技术不发达,就算是麻布,也是十分昂贵的。
使臣几人看到棉布时候,以为这是同绫罗一般贵重的布匹,谁知一问价格,竟比麻布价格贵不了多少。
使臣不解:“这棉布比麻布各方面都好太多,为何价格却相差不大呢?”
衣铺的伙计笑道:“这便是陛下的用心良苦之处,若是这棉布价格也是昂贵的,普通的百姓哪里还能穿得起舒适的衣服呢?”
几人顿时恍然大悟。
然后便大手一挥订购了好几匹棉布。
使臣们走累了,便进得一家樊楼吃饭。
蒙诺刚好也在此处吃饭,在得知这边也能喝到奶茶,蒙诺直接点上了一杯,喝的美滋滋。
就是这个味道,她在南诏想了好久!
樊楼内的伙计表示,这是他们家的店主特意去的陵州,与黄氏茶肆谈的合作,味道都是一样的,只是价格贵一些。
蒙诺完全不在乎价格,喝了一杯又点了一杯。
吃完饭走出包厢时,正好和西平的使臣碰上。
蒙诺背过身去翻了个白眼。怎么上哪儿都能遇到这群土包子。
第二日,礼部在皇宫为使臣接风洗尘,宴席按照林肆的要求,不用太过奢靡,只需将花样弄多一些即可。
王瑛按照林肆的要求列出了菜单。
西平的使臣与南诏的使臣刚好坐在两边,林肆则是坐上方主座。
南诏的使臣率先行礼下跪,“南诏恭贺陛下登基,陛下贤德聪慧,得此明君,乃是大安百姓之幸,愿南诏与大安和平共处,互通有无。”
紧接着拿出个做工精致的木盒子。
“这是南诏赠与陛下的薄礼,恭祝大安国运昌盛。”
西平使臣见状也不甘落后,同样下跪行礼,说祝词,送贺礼。
林肆让太监将礼物都收下。
“诸位使臣平身。”
西平的使臣脑子昏昏沉沉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昨日回去便看起那小说,谁知一看就没停下来,一夜没怎么睡。
但偏偏他还得负责同大安的皇帝说和西平通商道的事。
于是他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胳膊。
“臣等此次前来,还有一件要事想与陛下相商。”
林肆看了他一眼。“所为何事?”
“西平想与大安互通商道,还望陛下准许。”
林肆当然准许,如今整个中原已全是她的地盘,她要开设的作坊和厂有很多,商品能够往外销当然是最好的,她还想过几年将这些东西销往海外呢。
蒙诺的整个心思就未在这宴席上,她假扮侍女自是不能上桌吃饭的,但看着那些个在陵州都未曾见过的精致菜肴但自己吃不着。
反而是自家几个使臣一个劲的吃吃吃。
她心情不爽,只能将目光放在这整个大殿上。
好的,没有美男。
更不爽了!
一场宴席吃到结束,南诏使臣与西平使臣在太监的领路下准备出宫去。
但双方一向交恶,遇到一起说话难免夹枪带棒。
南诏使臣:“这修缮商道,可又需要钱还需要人,西平莫不是想让大安出钱吧。”
西平使臣怒道:“这位使臣慎言!这是利于两国的好事,西平怎会如此厚颜无耻。”
“此话并非空穴来风,遥想先皇在位时,西平也是这般说的,说南诏的纺织技术好,织出的布精致又漂亮,想互通商道交易,谁知最后却出尔反尔,不出钱也不出人,商道最后也未修成。”
西平使臣明显咽不下这口气。“那还不是因为你们将你们的布价格定的那般高!吾等昨日已在大安看到了便宜又好穿的布,不稀罕你们南诏的布!”
“是是是,你们不稀罕,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西平有人专门做卖南诏布的生意!”
双方越说越激烈,竟当场扯起对方的头发。
两边都带有武功高强的护卫,但是进皇宫,这护卫便没跟进来。
蒙诺气的想笑,这里是大安的皇宫,岂容他们乱来?正打算出声制止。
小太监们吓的脸都白了,连忙打算跑着告中央禁军。
下一秒,从屋檐上飞下来一个人影挡在两位使臣的中间,一手扯着南诏使臣的手,一手挡住西平使臣的头。
钟地厌冷声道:“大安皇宫安全准则第五条,严谨打架斗殴,还望二位使臣冷静。”
“听见没,叫你冷静呢,丢人现眼的东西!”
“你胡说,是你先动手的,你把我这块都扯秃了!”
钟地厌见两个人冷静不下来,只得使出杀手锏。
等中央禁军小跑赶到的时候,只见西平使臣和南诏使臣正手牵着手,两个人的表情都快吐了。
钟地厌站在他们面前,好看的脸面无表情。
“既来了大安,就得遵守大安皇宫的规矩,凡打架斗殴者,双方需得十指紧扣牵手罚站。”
蒙诺这下是发自内心的笑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打架的几个使臣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他们非常嫌弃对方但又不敢松手。
他们自己想想也后怕,是他们有错在先,这可是大安的皇宫!
钟地厌见状,便让他们松开双手,出宫回去。
使臣里飞快的撒了手,表情里带着十足的嫌弃望向对方。
等使臣们一走,中央禁军茫然发问。“钟首领,敢问这哪条安全准则有打假斗殴要牵手罚站啊?我等背诵的时候没记得有这一条啊?”
“当然没有,因为这是我瞎编的。”——
作者有话说:来晚了!!!昨天晚上大暴雨写到一半停电,急的我在家团团转[可怜]
第126章
张代自从被叫做张工以后, 他的学习之路就未曾停过。
张代逐渐从数理化中体验到奇妙的世界,更是和丁蒲天天在技术司的衙门里搞各种实验。
其中最近搞的一样便是玻璃。
若是要最粗糙的玻璃,用海边的沙子都能烧制出大致的样子, 但要想玻璃烧出来成色好, 不显绿,那里头的学问便是很多了。
虽南东路的玻璃厂只搭建了厂房,其余什么都还未正式开始, 但张代已经在想象以后用玻璃茶杯喝水的样子。
他甚至想着, 等他从南东路出差回去,就去找莫静连,告诉她将这些个透明的杯子狠狠加价卖给南诏和西平。
尤其是西平。
此次出差需要好几个月, 会发不少补贴。
张代已经想好了,等补贴发下来, 他要将这些钱拿一半给封凌,免得她三天两头嘲笑自己靠着她养。
各州县的县令和知州的公务考试已结束,大部分已换成原来中学堂毕业的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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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那公务考试招聘下发下去时,张代也看过。
报白直需要中学堂毕业证书、报考县令需要毕业证书和一年以上的工作经验,知州则需要毕业证书和三年以上工作经验。
故而便有许多白直去考县令, 县令考知州, 当然也有白直直接去考知州的。
张代这次要去出差的玻璃厂是两县合建,两个县的县令都是新上任, 张代只看了名字,一个叫陈穗, 一个叫聂从雁。
他都不认识。
他又去问封凌, 想知道这二人好不好相处。封凌只摇头,说自己不认识。
张代就这样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南东路榆岛县。
张代自出生起就被师傅养在山里,后来下山又被骗去南诏, 从未吹过海风,也未见过海。
张代掀起帘子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岸,吹着凉爽的海风,只觉得肆意又舒适。
接他进城车夫是榆岛县百姓,百姓肤色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咧着个大牙笑道:“大人是第一次见海吧。”
张代正专心致志的看着海岸线上忙碌的渔民,一边看一边点头。“再次之前,确实从未看过海。”
坐在马车里陪同的小吏指了指前方,“陈县令告诉我们,这里以后会修建一个大大的港口,到时候会有许多货物咱们南东路进出,不光卖给南诏和西平,更卖给海另一头的外国人。是小的愚昧,这海的另一边哪里还有什么外国人。”
这个张代是知道的,梁相开会的时候说过,海上丝绸之路嘛。
“这个计划陛下确实是提过,但若是真正实施起来,要好几年后了。”
榆岛县与南东路其他州县一样,除了靠海以外,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里的百姓一样缺衣少食,还有渔民没有固定住所,吃住都在船上,靠捕鱼为生。
因此两县联合建玻璃厂,算是一个大项目了。
要知道别的县要建厂和作坊,都得先递交计划书到梁相哪里,写清楚建厂成本招工待遇能解决多少就业人口才能通过。
而南东路是陛下点了名要建玻璃厂的。
陈穗当时在宜县搞糖厂搞的很好,年底还评了优,故而这次考哪个地方的县令,她也是多加考量了的。
最终选来选去,她选了南东路。
陈以和黄秋白一听,觉得地方太远,海边风吹日晒的,不是个好地方。
陈以甚至觉得自己闺女考陵州知州也是可以的。
陈穗无奈:“阿父,考知州要三年工作经验呢,我没有资格,而且陵州知州的位置定然是贺郎君的,咱们争也争不过的。”
黄秋白心疼女儿。“那你也不能选南东路这么远的地方啊,你从小到大就没下过水,万一掉进海里怎么办?”说完还拿帕子擦了擦眼泪。
陈穗:?
“我好端端的下海做什么,我选南东路就和我当初选宜县一样,这里更好做出成绩,能让我被梁相和陛下注意到,我要凭借着这些成绩青云直上。”
黄秋白这下不哭了。“我儿好志气。”
陈以也被陈穗这番说辞说动了。“好好好,你去。阿父和阿母得空便来看你,你阿母最近同安京的商人谈了生意,等得空了我们便来。”
陈穗初来南东路的时候确实不习惯,这里的吃食大多都是海鲜类,主打一个清淡可口。
陈穗吃着清淡的海鲜,就馋陵州的陛下同款暖锅。
张代此刻面临着和陈穗同样的境地。
这一桌子海鲜,鲜是鲜了,但是味儿淡啊。
但是张代又不可能说自己吃不惯,只点头说好吃好吃。
陈穗给张代倒水。“聂县令得明日才能过来,今日张工是想先歇息,还是想在榆岛县转转?”
“我想去海边转转,看看海边的沙子。”
榆岛县有几个白直都是中学堂毕业考过来的,陈穗便安排和张代一起去。
几人在路上闲聊。
傍晚的海边风景很美,偶也能看见渔民。
张代抓了一把沙子细细查看,这榆岛县的沙子确实不错,颜色很白。
身旁的白直们得知张代是从安京来的,有些打探地问道如今安京那些岗位还空缺。
张代一心钻研数理化,除了封凌和工部的人以外,其余的人都不认识。
哪里能回答这些。
白直们见套不出话来,只能暗暗叹气,没成想这竟是个不懂得钻研的。
几人默默的在海边走着,偶尔遇到渔民同白直们打招呼。
渔民们很是感激新的县令以及这些新上任的白直。
不光说话客客气气的,还告诉他们以后会给他们建房子住,渔民们做梦都想在岸上有个屋子,若不是实在没办法,谁想一辈子都住在与渔船上呢。
张代一边看沙子,也和渔民闲聊。
渔民好奇。“这沙子有什么看头,竟还值得钻研一番?”
张代微笑:“这位老翁,很快这里就会建一座大大的玻璃厂,到时百姓可进去做工,你们也可出卖劳动力搬沙子,都是有工钱的,有了工钱,大家的日子就能好过起来。”
渔民像听到什么惊天的消息。“你没骗我吧,搬沙子还给工钱啊?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吗!”
第127章
九月, 西广路的天气十分炎热。
自新帝登基以后,西广路因温度适宜,日常充足, 被划为棉花种植区域。官员组织百姓开垦了不少荒地, 将地租给百姓种植棉花。
百姓们早晨出门,一家人先去土豆和红薯的地,随后推着板车去收棉花。
百姓们望着雪白的一片棉花地, 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这些棉花县衙全部按价来收,而且绝不缺斤少两。
他们现在的县令是个好人呐!
严玄清成功上岸县令,从前不被重视得孩子一跃而成了家族的希望。
她现在整个严家唯一的官。
严玄清拎得清, 果断报了个离家最远的西广路,若是公务繁忙起来, 两三年都不一定能回一趟家。
她家中老辈知道后追在她屁股后面一边追一边骂她怎么报的岗位。
就算不能报户籍所在地,也有好几个距离最近的路可以选。
对此严玄清解释,说西广路能够干出成绩,以后高升有材料,这才躲了过去。
严玄清在西广路的日子过的还不错, 隔壁县的县令是她昔日同窗丁水, 二人报岗位时也未曾商量。
等双方在开西广路廷议会的时才偶遇。
正规场合丁水想笑又不敢笑,丁水低头捂嘴清咳一声, 算是打招呼。
整个西广路都有种植棉花的指标,这些棉花有的会在西广路新开设的纺织厂就地织成棉布, 有的则是运往别处纺织厂。
严玄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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