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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展羽一下子就认出了她是谁。
他看着云开和那些人扭打在一起,出乎意料的很会打架,把人撂倒了一地,浅淡的金色日光照进巷子,她的身体不断动着,每一拳都能打到一个人,光线就直接映在她的脸上身上,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唇际和下巴,每一道弧度都是那样令人吃惊的清晰漂亮。
她拽着半死不活的初中生从他的身边跑了过去。
她的头发蹭到了他的脖子,痒痒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挠一下。
可是她一眼都没有看到他,就这么跑掉了。
像一只蝴蝶,突然飞了过来,没等他看清,又很快的飞走了。
季展羽在之前思考过自己以后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他想他应该会喜欢一个安静的会弹钢琴的穿着白裙子的女生。
和云开没有一丝一毫相似的地方。
她一点都不安静,甚至会打架,很粗鲁。
但……他却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砰——
震耳欲聋,像是要从他的身体里跳出来一样。
那是季展羽和云开的第二次见面。
云开的出现都太过美好,在季展羽的画中她总是带着光。所以季展羽理所当然的喜欢上了云开。
在少年人单存而率真的心里,梦想和好不容易遇到的非常喜欢的人,是无论多少钱难以交换的。
所以,尽管后来季展羽知道云开没有像他喜欢她那么喜欢他,但是这不妨碍那一刻他愿意为她付出所有。
云开需要钱,所以尽管他们的恋情一开始就是个笑话,她也许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但他还是愿意帮助她。就算他们分手了,他还是想要帮帮她。
季展羽第一次朝母亲低头,找她借钱,希望她出面给云开一笔钱。他知道云开因为之前寄住叔叔家孩子生病的事情现在很辛苦的在兼职。他不希望她这么难过。
为此他答应母亲出国留学的要求,那所学校是母亲年少时的梦,只是因为家庭的束缚她没有办法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她希望季展羽去那所学校读书,变相的实现她的梦想。
可是……
酒店里季展羽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目光分外森冷。
出国前一天他根本就不在家,也从没有人告诉他云开来找过他。
是谁?
是谁做的?
第77章 陷阱3 安静的酒店房间里……
安静的酒店房间里。
云开继续说道:“我想你应该是不想见我,就走了。”
季展羽从没想过能够听到这样的话语,六年前的事也许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
那场年少的爱恋,不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他压抑克制,终于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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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中汹涌的欲望,只是半跪在床上将床边的云开搂住,脸埋在她的脖子里。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云开的周围,手下的肌肤似岩浆涌动般热切,从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身上的痕迹,一些红痕,一些指甲留下的掐痕。
那是昨天她留下的。
云开想,六年了,时间确实过去了很久。
时间在他们的身上都留下了痕迹。
季展羽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清瘦傲气的少年了。他赤裸的上半身在灯光下被完全勾勒。健硕的胸膛,带点蜜色的肌肤,腹部的肌肉、人鱼线,条纹清楚而刚硬。
在他抱着她的时候,她甚至感觉到了几分隐隐的压迫感。
他已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成为一个成年男人了。
季展羽毛看着云开,他的眼神很矛盾,既脆弱又狂热,仿佛随时都会突破束缚,燃烧自己的灵魂:“我没有,我没有不想见你。”
从来没有!他从来没有不想见云开!
无论是在他们吵架后,或是在那天晚上他觉得自己心碎成渣的时候,甚至是分手后他最愤怒的时刻,他都没有不想见她。
季展羽清楚的知道自己对云开的感觉是什么样,分手后他怕自己克制不住想要去找她的欲望,将云开的所有方式都拉黑了。
他想要维持自己的尊严。
可是他从没有不想见他。
他不想云开出现,又迫切的想要她出现。他怕自己太过轻易的原谅她,又怕自己见不到她。
最后他放弃了,只要她过来哄哄他,他就不会生气了。
可是直到他出国的那天,云开都没有出现。
甚至在去机场的路上,季展羽想象了很多种场景,他想可能现在云开就坐着车跟在他的身后焦急的看着他想要挽留他,他想云开可能现在就在机场等着他,她会流着泪会扑到他的怀里说着自己有多舍不得。
带着这样的幻想,尽管到了机场,季展羽却走的特别慢,他不断的朝四周看,想要找到那熟悉的身影。
他的心中已经下了决定,只要云开今天出现在机场,他就可以为了她放弃出国,马上牵着她的手跑掉。
他们可以私奔,可以去找一个地方一起生活。
年少的心充斥着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只是到最后——直到他坐上飞机他都没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坐在飞机上的季展羽看着越变越小的城市,心中变得空荡荡。
带着自己原本就是如果孤寂现在只不过是回到原来的状态而已,没有什么必要觉得悲伤的心情宽慰着自己。
却还是不断的想起云开。
他想,她怎么真的这么的冷漠,她为什么一点都不喜欢他?在一起那么久为什么最后一天都不来送送他?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云开,却依旧控制不了思绪。
她现在在做什么?和她分手之后她有难过吗?还是……她和祁明已经在一起了?
纷乱的思绪就这么充斥着他的脑子,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感受,一点嫉妒一点希望还有更多的阴暗想法汇聚在一起的情绪。
六年过去了。
他以为他已经忘了,可是在酒吧见到云开的那一刻,他发现说什么忘了,那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笑话。
他看到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他控制不了自己想要朝她走去。
他就是还喜欢云开,他就是想要拥抱她,想要和她在一起。
季展羽泛红的眼却直勾勾的盯着她,似乎是渴了,喉结也在缓慢的滚动:“云开,云开……我没有,我想见你!”
他的声音脆弱,动作却十分迅速,伸手卡住她的脖颈猛的靠近,急促的呼吸打在她的后颈,他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耳朵,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也许是没有拉开窗帘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让人产生了一种逃离现实的虚幻感,也许是昨天喝的太多酒精在她身体里还没有代谢完,云开有些上头,总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和他吻在一起了。
如同席卷而来的狂风暴雨,唇舌涌动见让她有些呼吸不畅。
季展羽紧紧箍住她柔软的身躯,将她往前一带,牢牢地将她压倒床上,怕自己身体压坏她,便微侧着身躯,用手臂压着她。
他闭上眼睛头疯狂的吻她,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机会,把她抱得很紧很紧,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自己的血液里。
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云开喘着气推了推季展羽:“好了,我要走了。”
季展羽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果然是祁明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就算他们没有在一起,他也不想他们有任何的接触。
季展羽毫不犹豫的把电话给挂掉了,之后蹭了蹭云开的脸,慢悠悠的说道:“我是不小心按掉的,不是故意的。”
云开:“……”
你说这话你觉得她会相信吗?
云开推开了季展羽:“展羽,我和祁明约好了。”
季展羽不以为意:“已经迟到了不是吗?那就不用去了!”
云开:“……”
你说你是不是在无理取闹。
但云开不能这么对季展羽,因为她记得昨天是她主动的,是她把人带酒店来的。
如果一觉醒来就说这样的话,那太不负责任了。
季展羽:“和他换一个时间好吗?我们再呆一会儿,你不是要和我解释吗?和我解释吧云开。”
告诉他吧,告诉他那些都是他的误会。
告诉他,不是只有他的一厢情愿。
云开想了想,确实应该解释清楚,就给祁明发了一条消息。
她原本是想打电话的,但是季展羽揽着她的腰说:“打什么电话,发个消息也是一样的,反正都只是通知他而已。”
云开有些无奈,这么多年过去了,季展羽好像还是对祁明怀有很深的敌意。
可,这是为什么?
他们的交集很少不是吗?
季展羽抱着云开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说的那天我不在家,当时爷爷过生日,我去老宅参加了。”
季展羽的父母虽然离婚,他的抚养权被判给了母亲,但是和父亲的亲人他也依旧保持着联系。
母亲逢年过节都会带他去老宅,虽然她对于前夫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季家是一个很好的助力,在事业方面。
生意场上的事,就算没有感情,还有利益。
或者是利益比情感更加的重要。
季展羽回到老宅,他们也知道他隔天就要出国,但只是意思的问了几句,没有多余的关怀。
无论是在爷爷家还是外公家,季展羽都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孙子而已,他们有其他的更喜欢更看重的晚辈。
他……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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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
每次他都会这么想。
也许是因为在家庭里没有受到重视,所有他在爱情中才会对女友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希望她能只看到一个人。
和云开分手呆在家里的这段时间,季展羽也想过是不是自己让云开觉得透不过气了,所有她才会选择祁明。
可不管开始的时候想的是什么,最后都会变成,想要抱住云开,想要打死祁明的极端想法。
季展羽抱着云开:“我回来后,没有人告诉我你来过,抱歉,云开。那天下雨了对不对?”
是啊,下了很大的雨。
可云开最后说出口的却是:“……没有。”
云开想了想继续说道:“我不知道那天是你的生日。你很久没来学校,我去找了西卡斯,他告诉我那天是你的生日,你在酒吧里等了我很久很久,还看见了我和祁明在外面接吻。”
季展羽的手紧了紧,尽管过去多年,他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依旧能够感觉到当时愤怒和难受的心情。
他当时觉得自己疼的快要窒息了,像是一把刀在他的心上捅了好多个窟窿眼,还有一阵冷风呼呼的吹过来,浑身都在冒冷气。
云开轻声说:“西卡斯说你提前一个礼拜把一张卡片放进了我的书桌,上面写明了时间地点,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没有收到那张卡片。所以,我不知道那天是你的生日,不然,我一定会去的。”
季展羽:“我相信。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
他当然相信。
那个从青涩的年华就开始喜欢的女孩,在他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女孩,今天终于从光里出现,从梦里落到了他的怀里。
那段散发着金光的年轻岁月太难忘了。
他怎么可能不相信。
云开看了季展羽一眼,他的吻突然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云开:“我也没有和祁明在外面接吻,是视觉陷阱,那天……”
那天祁明说藏在工厂里的车子好像被人破坏了,云开当时对骑摩托风驰电掣的感觉上了瘾,听到他后当即决定那天晚上去看看。
在试车的过程中出了一点小意外,祁明因为帮她受了伤。他说那条街上有个小诊所,他们就过去了。
祁明的眼角也有轻微的受伤,路过酒吧的时候,他说好像沙子进了眼睛,让她帮忙吹一下。
她没有想到,这么巧,被里面的季展羽看到了,他还误会了。
季展羽:“他是故意的。”
云开:“什么?”
季展羽再一次重复道:“他是故意的,祁明知道那天我就在酒吧里,他是故意的。”
云开皱着眉:“他怎么会知道……”
话说到一半,她停了下来。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很快就会生根发芽,将细枝末节联系起来,云开发现,也许像季展羽说的,这是祁明故意的。
祁明和她一个班,就坐在她后面的那张桌子。
那张她从没有见到的消失的卡片,去哪了?
也许,从约好去试驾摩托开始,就是个圈套。
在季展羽面前,云开没有任何特意的伪装,季展羽很清楚的看到了云开眼里那丝丝点点的冰冷和漠然。
在云开看不见的地方,他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第78章 陷阱4 咖啡店里,云开和祁明……
咖啡店里,云开和祁明面对面坐着。
尽管她明显的掩饰过了,但祁明还是从她的脖颈处看到了些不同寻常的痕迹。
他不紧不慢的开口,手上的勺子搅动着咖啡,看向她的目光却带着揶揄:“看来确实是有事绊住了,才会来的这么晚。”
祁明:“怎么样?昨天晚上过的不错。是上次那个调酒师?”
云开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为什么觉得是他?”
祁明挑了挑眉:“你不就喜欢这款的吗?他和那个谁长得有几分相似。”
“就是你这痕迹回去,你养的那只小狗会不开心啊。”
云开皱了皱眉:“什么小狗?”
祁明眼中带着笑意却不回答。
还能是什么小狗,就是跟在她身边好几年的换了张脸的小狗啊。
初中时候因为被救了一次就整天偷偷摸摸的刚在后面,后来还去整容把脸上胎记去掉的[斑点狗]。
换了个名字,换了一张脸,就云开这个心思全在别的地方对情感方面呆的离谱的人猜不出他是谁。
但祁明没有那么好心提醒她,毕竟那只小狗自己选的隐姓埋名,他只要看戏就i好了。毕竟在学校时,各种竞赛他没少给他难堪。
数学天才,真令人讨厌。
祁明:“没什么,想到点别的事情说岔了,你要的材料都在这里了。”
说着他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云开。
里面是云开要的关于远胜科技集团近几年的法律案件。
祁明:“不过是一个见了两面的人,去给她收尸看她最后一眼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要因为她对上那么大一个公司,有必要吗?”
云开翻看着文件袋内的内容,想起了昨天去柳星落公寓里看到的场景。
一室一厅的小公寓,是柳星落用这几年攒下的工资付的首付。布置的很温馨,只是现在客厅里一片狼藉,到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尸臭味,地上还有尚未处理干净的蠕动的蛆。
柳星落在东风市没有什么亲戚好友,失联数天除了公司打过几个电话,没有其他人关心过她,她服用安眠药自杀,尸体都臭了才被物业发现。
祁明确实说的没错,云开和柳星落只见过两次。
一次是晚上十一点左右,在远胜科技集团总部下的一间酒楼,云开和莫远有事约在那里商量,从包厢里出来就碰见了双手抱膝在楼梯间里哭的柳星落。
不顾莫远觉得她是多管闲事的冷嘲热讽,云开朝着除了绿色的应急灯亮着其他黑色一片的楼梯间走去。
她递了一张纸巾过去:“你怎么了?”
柳星落被云开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警惕的看着她:“你是谁?是经理让你来找我的吗?我不是故意把酒倒到马老板的衣服上的,我调整一下情绪,等下就去给他赔罪。”
说着她没有理会云开递过来的纸巾,从她的身边跑开了。
莫远嗤笑了一声:“我说了,让你不要多管闲事,看,人家可不会感谢你。没事找事,自取其辱。”
很快,云开再一次看到了柳星落,她在被一个穿着西装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揩油,那个男人的手十分不规矩,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子里。
云开皱着眉头,想要上前制止。
莫远拦着了她。
云开:“你做什么?”
莫远:“是你要做什么?”
云开:“这是性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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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阻止他。”
莫远无语:“不需要你阻止,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谈生意的潜规则,年轻女孩跟着出来酒局,会发生什么大家都知道,她就是一盘菜。”
云开心中对莫远说的话十分反感。
什么叫女孩来酒局就是一盘菜?
这是物化女性。
莫远也同样对这个自称能够帮助他报复邱丰磊,但从目前看脑子里全是愚蠢的正义的女人没什么好感。
自以为是的正义,太幼稚了!
莫远讥讽道:“如果这是性骚扰,为什么她不反抗?因为她知道自己起到的作用是什么,她不会反抗的。倒是你现在出去多管闲事,就会造成他们公司之间的合作泡汤,合同谈不拢,到时候你就成了罪魁祸首了。”
“因为你的出现让她之前的努力都没用了,被占的便宜也是白白被占了,甚至她的领导还会批评她,说因为她办事不力才让公司损失惨重,说不定她还会被开除的。”
莫远:“醒醒吧,收起你这幅自以为是的样子,你去帮她才是真的害了她。”
“女人就是女人,要认清楚自己的定位。”
莫远在大公司混过,也在体制内呆过,这些弯弯绕绕他十分清楚。
在职场上,女人想要混的好比男人要容易。
只要你会说话能来事,那升职加薪是迟早的事。
哦——还有很多隐形的好处,比如日常工作中根本不需要像男员工做那么多事,只需要撒撒娇,就有人帮忙了。
女职员被领导叫去陪酒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一堆男的在一起谈生意,找几个漂亮女员工来点缀一下调节下氛围,让吃饭的时候不至于太无聊,很正常。
说的好听一点,领导让女生陪他去应酬,主要还是因为他需要有个人去帮他撑一下场面。
能被叫去女生,通常有三个特点:长得漂亮,身材不错,会来事。
不然为什么领导每次都爱带着?出去高级餐厅吃饭认识其他的领导,那可是不少男员工挤破头都抢不到的美事。
男领导都喜欢带女下属,因为男人的虚荣心,长得好看工作能力强还能给他挡酒,有一种“大家看,这是我的人”的牛气,还有一种对异性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的心理。
但这些女员工在饭局中的定位就只是“花瓶”,她们大概率能收获的只是虚假的夸赞,没有价值交换,核心的东西不会给她们的。
不过只要捧好领导捧好客户,对事业还是有很大帮助的。
至于在酒桌上会不会被占便宜,酒过三巡后会发生点什么,那就要看各个公司的安排了。
莫远对这些接受良好,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点什么。什么都不付出就想要升职加薪,那不是太便宜了吗?
天上哪里会掉馅饼下来。
莫远:“看吧看吧,那个女人是愿意的,最多就是睡一晚,回公司后她可是大功臣。”
说完莫远也不管云开的反应径直的走了。
他走路的姿势很紧绷,一方面是因为新装好的假肢用起来不习惯,另外一方面是由于他十分在意周围人的眼光。
明明知道他们不认真观看是看不出他现在是个残疾人的,却还是在每一个行人经过的时候都十分紧张。
云开看着莫远离开的背影,开始怀疑自己和这样的人合作是否正确。
他偏激自大内心充满着对社会的报复欲和冷漠感,而且目前对女性充满着轻视和敌意。
只是不知道他是因为残疾后才转变的心理,还是一直如此。
莫远走后,云开并没有离开。
她在观察柳星落,她不相信莫远说的话,她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事实证明,莫远是错的。柳星落不愿意,她只是没有其他选择。
柳星落告诉云开,经理塞给她一张房卡,让她晚上去找马经理赔罪,如果没有去,明天就不用去公司了。
她是很努力很努力才进的这家公司,她不想离开,可是……
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
她要么选一个不好的现在,要么选一个堕落的未来。
云开给了她第三个选择。
非常巧,那个马经理云开上一起委托调查过,四十七岁,结婚育有一子一女,外面还有一个小三。
马经理是农村人,妻子是本地人,他的岳父曾经是他的上司。
妻子的家庭给了他很多帮助,他不敢让妻子知道自己在外面乱搞的。
云开给了柳星落马经理家的地址。
柳星落很聪明,她避开那两个对她都不好的选择,很快在公司站稳了脚跟。
和柳星落的第二次见面,是偶然在街上遇见的。
那时的柳星落和云开第一次见到时狼狈的样子截然不同,她踩着细高跟,拿着一款限量款的手提包包,和几个同事一起逛街购物。
遇到云开后,她热情要邀请云开去自己的房子吃饭。
云开正好那时没有什么事,就答应了。
那晚柳星落的情绪高昂喝了很多,云开从她的描述中知道她这一路走来的不容易。
她说,她爸妈是菜市场卖菜的,她还有一个弟弟,他们是龙凤胎。
她一直以为家里很穷,在大学毕业之前,她一直都是助学贷款上学,爸妈也不给她学费生活费,她都是靠自己兼职上学。
她一直以为弟弟也是这样,直到有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发现不是的,爸妈居然一个月给弟弟五千块的生活费!他穿的鞋子都是名牌货!
她很生气就回家质问爸妈,可是他们却说儿子要富养,女儿要穷养。这样以后嫁人后也不会花很多钱,她的丈夫和婆婆才会喜欢她。而且她是姐姐应该让着弟弟,好东西给弟弟用,以后她会娘家弟弟才会维护她。
柳星落笑着笑着哭了起来:“神经病!经常说是为了我好为了我好,可真的是为了我好吗?我不需要这种好,我配不上他们这样的爱!”
“你知道吗?我和我弟是龙凤胎,我一直以为我真的是姐姐,后来,我外婆和我说,当时是我弟先出生的。是我爸妈觉得我是女孩会比较懂事,就让我当姐姐,就想让我一辈子照顾我弟。”
柳星落想着从小到大的场景,她的爸妈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甚至有些时候对她也挺好的。
这种好让她温暖让她留恋,让她迟迟迈不开离开的脚步。
上学被欺负了,爸爸会给她出头。生病了,妈妈会一整晚陪着她。她回来晚了,他们也会担心……
可是……
更多的是不公平,很多很多都是很小的事,可针扎在身上也疼啊,何况是密密麻麻的针。
高中时候,弟弟摆弄着她省吃俭用把所有压岁钱攒下来才买的吉他,说想要。
爸妈很快就从她的手里抢走了吉他,吉他到弟弟手上不到三天就被他摔坏了。妈妈说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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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要大方点不要和弟弟计较,而爸爸对她从来沉默寡言。
大学的时候她也顺着潮流谈了一个男朋友,她很喜欢那个男朋友,他们有相同的爱好,相似的性格。当她鼓起勇气想告诉爸妈这份喜悦时,爸妈却在问完男方的家庭和专业之后极力阻止她,告诉她不需要浪费时间。
那是第一次,她和爸妈发生了剧烈的争吵。她们却说那是对她好,嫁给没钱的人以后过不好的,还让她在没结婚之前每个月都必须把工资上交,给她当做嫁妆钱存下来。
她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可依旧对他们抱着希望。
直到她一毕业就被逼着嫁人。他们把她当做一个商品,转手要卖给别人了。
她们对男方说她温柔体贴,会做家务会做饭,没有高消费,愿意生孩子,而且是个处女。
男方对她很满意。
双方父母商量了时间场地,可从头到尾没有人问过她的意见。
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意见不重要?
就因为她是个女孩吗?
柳星落眼神有些空洞:“他们对我也不算很不好,只是到底是不一样的。我本来住在家里,是大学毕业那一年,我一回家他们就让我相亲准备把我嫁了卖钱,我受不了彻底和家里断了联系。”
说是自己断了联系,其实吵架之后被赶出来的。他们说她不孝顺父母不愿意听父母的话,那就别呆在家里了,那是他们的房子不给白眼狼住。
柳星落哭泣的和父母说,她已经毕业了,以后会找个好工作的,之后也能赚很多钱。
但他们只是不屑的笑了,料定一个女孩不会有什么出息。
柳星落拍了一下桌子:“所以,我就算在外面混的再差我也不会回去的!你知道吗?那天如果不是你给我的纸条,我说不定真的陪那个老色狼睡了,我还是处女,他妈的!”
云开安静的听她说。
柳星落:“你知道那天带我去让我去陪睡的那个经理怎么说的吗?他说在动物世界里,狼群中,只有强者才能拥有权力,就连狼王也不例外。”
“他说成人社会就是残酷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公司想打造一支执行力强的团队,就肯定要建立优胜劣汰的竞争机制,女人不比男人,天生就没有那么聪明有干劲,我想要留下来就必须要证明自己是有用的。”
“我最开始的时候没反应过来,觉得他说的还挺有道理,但是我转念一想,都是什么屁话!”
“他是领导是经理,公司的领导都是男的,自然觉得男人什么都好。一个群体又当裁判又当运动员,他们怎么说都有理,因为规则是他们制定的,逻辑能自洽!”
柳星落呸了一声:“什么女人就是比男人差!我才不信!我现在不是混的好好的吗?我现在而是经理了,他看见我都要客客气气的!”
“是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低人一等吗?女人就一点要奉献自己吗?女人就不能有野心吗?我就不,我就要证明给他们看女人也能混的很好,证明给我父母看,他们就是错的!”
“我是女人,但我也很厉害!我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他们能做到的我也可以,我会做的比他们都好!”
“我以后要买一个大房子买一辆好车,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后悔!”
柳星落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说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对女人就是不公平的,说女人凭什么就一定要温柔贤惠一定要白幼瘦,说明明她从小就懂事爸妈却只喜欢弟弟,说自己一个人出来工作后受了好多的委屈……
一会儿她有举杯欢呼,说今天是庆祝她终于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不会被赶出去的房子,今天是她最开心的一天!
她说到后面开始哭了起来,一直哭到睡过去。
云开把人抱到了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离开了她买的小房子。
云开祝福她,作为一个女性,前途光明,拥有美好灿烂的未来。
所以在听到柳星落自杀的消息时,云开有些失态。她无法将充满干劲对未来充满美好憧憬的柳星落和自杀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那一霎那,她有一种没来由的愤怒。
却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什么。
只不过是顺从本心,她想查,那就查下去。
咖啡店里,祁明敲了敲桌子:“想什么呢?走神了?是后悔要查了吗?”
他摆了摆手道:“后悔就不要查了,我是觉得没什么必要,人都死了,你连委托费用都没有。”
云开:“我不是为了委托费查的。”
祁明:“我知道,但我得提醒你,查这个实在是不划算。”
云开笑了笑,表情突然冰冷了起来,嘴角依然含着笑意,说出的话却并不怎么温和:“一条人命,怎么能用划不划算来区分。”
第79章 陷阱5 听到云开这么说后……
听到云开这么说后,祁明沉默了两秒:“随便你吧。”
云开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就喜欢烂好心。从他认识她起就是这样,到现在还是。
只不过是个没见过两次的,以后也不会有交集的人,既没有交情也不能带来利益,现在还死了的人。
有什么好查的?
是同情心无处安放了吗?闲的。
在一些方面还蠢的出奇。
祁明之前看到跟在云开后面的上官哲,只见过几次他就认出他是谁了。
云开却一直没有发现上官哲的真实身份,这让他觉得奇怪。但后来想了想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云开在高中时很喜欢多管闲事,碰到有学生被欺负,不管对面人多人少,她肯定去出头。
这样日积月累下来,救下的学生不知道有多少。上官哲当时还只是个初中部的学生,原本就和他们隔着一大片校区,在学校中基本不会有交集。
他又孤僻自卑不喜欢和人交流,到学校就呆着教室里,一放学就回家,云开对他没印象是正常的。
至于他为什么对上官哲有印象。
祁明的眼神中带着冷意,这要归功于他的母亲。
高中时期学校奥数竞赛是不分年段的。
学校的比赛,特别是这种主科比赛,母亲不可能让他不参加。
只要参加比赛,她对他的要求只有一个,只能!必须!拿第一!
她厌恶所有除了第一以外的所有名次,因为那会让她觉得她的教育不够优秀。
从小到大,母亲对他的要求都十分苛刻。他做的每件事都必须要符合她的要求。
小到每天吃完饭,碗筷椅子必须放在固定的位置,碗里必须吃的干干净净,吃完后筷子必须一颗饭粒都没有。
就算祁明讨厌苹果,一天也必须吃一颗苹果,必须喝八杯水,必须在早晨上厕所,必须吃一大把维生素片。
不能吃零食,不能喝汽水,不能大声说话,不能在晚上笑,不能和成绩不好的同学走在一起。
各种要求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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