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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等着她做的事还有很多

雪迎声嘶力竭的指控余音未落,客厅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寂。

夕桐面无表情,只是目光冷冷地落在虞思邪身上,嘴角似扬非扬。

虞思邪脸色铁青,额角青筋跳动,他正要开口,一个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声音率先响起了。

是虞平。

他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虞母身边,面容严肃,目光如炬,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夕桐,然后才将视线转向瘫坐在地上、犹自哭泣的雪迎,最后定格在脸色难看的儿子身上。

“虞思邪,”虞父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事情究竟如何,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虞家的男人,敢作敢当,但也绝不容人污蔑。”

他没有立刻去质问儿子,而是先表明了态度。

随即,他转向夕桐,语气缓和却无比坚定:

“小夕,无论今天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你记住,你是我虞家认定的儿媳妇,是夕止的母亲。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虞母也立刻反应过来,她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夕桐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维护,声音带着斩钉截铁的意味:“对!小夕,妈只认你!谁也别想动摇你的位置!无论你未来嫁不嫁给虞思邪,都是小止的妈妈。这个家,有我在,就乱不了!”

她说完,目光锐利地扫向雪迎,那眼神里再无往日的怜惜,只剩下冰冷的疏离和警告:“雪小姐,孩子是不是虞思邪的,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需要科学的鉴定。但即便……即便真有万一,那也只是一个意外,一个错误。”

虞母挺直了背脊,拿出了当家主母的威严:“我们虞家,会负责处理这个‘错误’,给予应有的补偿,但绝不会因此让你进门,更不会允许任何人,借此伤害我的儿媳妇和孙子!你最好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这番话,如同定海神针,瞬间稳住了几乎要倾覆的局面。

它明确地告诉雪迎,也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虞家承认的儿媳只有夕桐,绝不会因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而改变。

雪迎妄想凭借肚子登堂入室,根本是痴心妄想。

雪迎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态度骤变的虞父虞母,脸上血色尽失。

她原以为至少能利用老人的心软和对孙辈的渴望制造裂痕,却没料到他们会如此坚决地站在夕桐一边,甚至直接将她的路堵死!

虞思邪看着父母毫不犹豫维护夕桐的态度,心中震动。

他看向夕桐,眼神复杂,充满了亟待解释的急切。

在雪迎那番石破天惊的指控后,虞思邪的脸色虽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却异常清明和坚定。

他没有任何犹豫,目光直视着看不出情绪的夕桐,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小夕,我从未碰过她。孩子,绝不可能是我的。”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种试图穿透迷雾、直抵她内心的力量。

他清楚,此刻任何一丝迟疑或慌乱,都会将夕桐推向更深的怀疑深渊。

雪迎闻言,哭得更加凄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和背叛:“虞思邪!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那一晚你明明……”

“够了!”

虞思邪厉声打断她,眼神冰冷如刀,“既然各执一词,那就用证据说话。我记得兰亭酒店走廊和套房门口都有监控。”

他立刻拿出手机,联系助理去调取当晚的监控记录。

客厅里陷入一种紧绷的等待,只有雪迎压抑的啜泣声和虞父虞母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然而,几分钟后,助理反馈回来的消息,让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虞总,酒店方回复,您入住那晚,所在楼层的监控系统恰好进行例行维护升级,从晚上八点到次日凌晨六点的记录……全部缺失。”

“恰好”维护升级?记录“全部缺失”?

这太过巧合的安排,让虞思邪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他几乎可以肯定,这绝对是雪迎提前动了手脚!

她既然能策划这一切,必然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视频证据。

唯一的希望,似乎只剩下现代医学。

虞思邪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怒火,对雪迎冷声道:“酒店监控无法证明。那就去做亲子鉴定。现在就去。”

听到“亲子鉴定”四个字,雪迎的哭声诡异地停顿了一下,随即她猛地抱住自己的肚子,像是受惊的兔子,拼命摇头,眼泪掉得更凶,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抗拒:

“不!我不去!你们想对我的孩子做什么?!这是谋杀!虞思邪,你就这么容不下这个孩子吗?为了摆脱我们母子,你连这种冷血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转而看向虞父虞母和夕桐,哭诉道:“叔叔阿姨,夕桐师姐,你们看看他!他连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要对我的孩子下手!这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虞思邪眉头紧锁,正要强硬地带她去医院,旁边的家庭律师却快步上前,低声而清晰地提醒道:“虞总,请冷静。根据现行法律法规,产前亲子鉴定属于涉及人身权的特殊鉴定,必须基于孕妇本人的完全自愿,签署知情同意书方可进行。任何机构或个人,都无权强迫孕妇接受检测。”

律师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虞思邪试图用强制手段解决问题的念头。

是啊,法律保护孕妇的自主权。

只要雪迎咬死不同意,没有任何人能够强迫她躺在检测床上!

虞父虞母面露难色,他们虽然坚信儿子,但面对法律和雪迎这副抵死抗拒的姿态,也感到束手无策。

夕桐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抿着嘴唇,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雪迎躲在“孕妇权益”和“弱者”的身份背后,有恃无恐。

她知道,只要她不肯,这个孩子“父亲是谁”的谜团,就永远无法用科学手段揭开,至少在孩子出生前将成为一根永远扎在虞思邪和夕桐之间的刺。

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与雪迎凄楚的哭泣声中,夕桐终于缓缓抬起了眼。

她的脸上没有预想中的崩溃、愤怒或歇斯底里,反而是一种近乎冰冷的平静。

那双恢复了所有神采的眼眸,如同深潭,清晰地映出此刻客厅里每一个人的仓惶与算计。

她没有立刻去看虞思邪,而是将目光落在了紧紧护着肚子、仿佛受尽天下委屈的雪迎身上,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怜悯的弧度。

然后,她才转向脸色紧绷、急于解释的虞思邪,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

“虞思邪,我信你。”

这三个字,如同定身咒,让虞思邪焦灼的神情一松。

然而,夕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那颗刚刚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我信你没有主动背叛我们的关系。”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扫过他身上,“但我更相信,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能让人编排出这样一出‘酒后乱性’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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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留下香水味这样的‘佐证’,说明你给了别人可乘之机,至少是……不够谨慎,让人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的逻辑清晰,冷静得可怕。

没有沉溺于被背叛的痛苦,而是精准地剖析着问题的核心。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夕桐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她看向虞父虞母,语气从容不迫:

“叔叔阿姨。既然雪小姐口口声声说孩子是虞家的,在真相大白之前,就让她暂时住下吧。”

“小夕!”虞母失声喊道,连虞父都皱紧了眉头。

夕桐抬手,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姿态优雅而笃定:“让她住在楼下客房,有人照顾,也方便……‘养胎’。”

她将“养胎”二字咬得意味深长。

她重新看向脸色变幻不定的雪迎,眼神里没有敌意,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洞悉一切的淡然:

“雪小姐,你可以住下。但我把话放在这里——”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果最终证明,这孩子确实是虞思邪的。”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虞思邪,那一眼,冰冷而决绝,仿佛已在心中与他划清界限。

“那这个男人,我夕桐立刻拱手相让,绝不纠缠。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但如果,”她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不是。那你今日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场拙劣的闹剧,最终伤害的,也只有你自己和你肚子里这个无辜的孩子。”

夕桐不再看雪迎瞬间煞白的脸,转而对着虞思邪,语气疏离而公事公办:“至于我们,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暂时分房吧。你需要空间,去处理你自己招惹来的这些……麻烦。”

说完,她不再理会客厅里凝固的气氛和众人各异的神色,径直起身。

挺直的背脊没有丝毫晃动,夕桐步伐沉稳地走向楼梯,准备去书房处理工作。

等着她做的事还有很多。

与罗玄姬合作的W市医疗项目,京大还未完成的学业,更重要的是,陪伴和照顾病情不容乐观的外婆。

虞思邪招惹的烂摊子,理应由他自己去收拾干净。

而她夕桐,有自己的战场和需要守护的人。

她的世界,从来不仅仅只有爱情和家庭。

这种源于强大实力和独立人格的自信与从容,比任何哭闹和质问,都更具力量。

第82章 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夜色深沉,虞府的书房里只亮着一盏台灯,光线勾勒出虞思邪略显疲惫却异常坚定的侧脸。

他对面,坐着神色平和的虞父虞母。

“爸,妈,”虞思邪开口,声音低沉而诚恳,“等小夕在京大的学业告一段落,外婆的治疗稳定下来,我打算……和她一起回W市。”

这话一出,虞父虞母脸上都露出了明显的诧异。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虞母忍不住确认道:“你的意思是……你要离开京市?去W市长住?”

“是。”虞思邪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不是短期出差,是工作和生活的重心,都转移过去。”

书房里安静了片刻。

虞父沉吟着,手指轻轻敲击着红木椅的扶手。

力和集团目前发展的重心在京市,虞思邪作为独子是家族毋庸置疑的接班人,这个决定不可谓不重大。

然而,出乎虞思邪意料的是,预想中的强烈反对并未到来。

虞平缓缓开口,语气沉稳:“公司这边,经过这些年的调整,架构已经非常成熟,职业经理人团队完全可以胜任日常运营。重大决策可以通过远程会议和定期往返来解决。我和你妈年纪还不算大,关键时刻也能帮着盯一盯。”

他顿了顿,看向儿子,目光深邃,“重要的是,你想清楚了吗?”

虞母也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没有责备,更多的是理解和关切:“是啊,思邪,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离开熟悉的环境,放下这里的一切?”

父母的反应让虞思邪心中震动,他原本准备了诸多说服的理由,此刻却有些哽在喉咙。

他看着父母,眼中带着不解:“爸,妈,你们……不反对?”

虞母看着他困惑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历经世事的通透和一丝了然的狡黠。

“反对?为什么要反对?”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气,“虞思邪,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夕桐那孩子,她心里,是喜欢这个家的。”

虞思邪微微一怔。

虞母继续道,眼神温和:“她能感觉到我们对她的好,是真心实意的。她在这里,有小止,有你,有我们,有她刚刚熟悉的圈子和朋友。这段时间,她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放松和快乐,装不出来。”

“W市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必须回去完成的心结,一个证明自己价值的战场。她需要时间去那里,把当年因为家里变故、因为来京而中断的一些东西,重新捡起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虞母的分析,精准得让虞思邪惊讶。

“但是,”虞母话锋一转,语气笃定,“我相信,等她在那边的愿望实现了,心结解开了,她一定会回来的。”

她放下茶杯,目光慈爱地看着儿子:“而且,你有没有问过小止的想法?”

虞思邪又是一愣。

他确实还没有和夕止深入谈过这个问题。

虞母微微一笑:“小止虽然小,但他已经习惯了京市的生活。这里的学校,他交到的朋友,接触到的资源和视野,是目前W市难以比拟的。我们私下问过他,他明确表示更喜欢这里,不想转学。小夕那么爱小止,她会不考虑孩子的成长和发展环境吗?”

虞父也点了点头,接口道:“一个完整的家,固然重要。但为孩子提供最优的成长平台,同样是父母的责任。夕桐是个明白事理的母亲,她不会只顾着自己,而忽略小止的未来。”

虞母最后总结道,眼神中充满了智慧和信任:“所以啊,你们去W市,我们支持。就当是陪小夕去完成她的一个重要的阶段目标。公司的事,不用你操心。家里,有我们看着。我们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会一起回来的。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

听着父母这番深谋远虑、充满理解与支持的话语,虞思邪心中百感交集。

他原本以为需要艰难争取的事情,却在父母这里得到了如此轻易的应允。

他站起身,对着父母,深深地鞠了一躬:“爸,妈,谢谢你们。”

……

雪迎住进虞家后,并未安分。

她仗着“孕妇”身份,偶尔在虞母面前流露出几分脆弱,试图博取同情,但虞母态度始终保持着礼貌的疏离。

她更多的时间,是焦灼地思考着如何利用这个孩子获取最大利益,以及如何进一步离间虞思邪和夕桐。

然而,一个她意想不到的变数出现了——虞子彻突然结束了出差,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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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他就从佣人闪烁的言辞和虞父虞母凝重的神色中,拼凑出了雪迎住进家里以及她声称孩子是虞思邪的惊天消息。

虞子彻先是难以置信,随即一股被愚弄、被背叛的怒火猛地冲上了头顶!

他一直以为雪迎对他若即若离是矜持,是他还没彻底打动她,他甚至还在为之前“连累”了她而愧疚!

结果呢?她竟然爬上了他哥的床?!

还怀了孩子?!

那他虞子彻成了什么?一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笑话?一个她用来接近他哥的垫脚石?!

嫉妒和屈辱像毒火一样烧光了他的理智。

他甚至忘了自己之前的混账行为,只觉得是雪迎给他戴了一顶硕大无比的绿帽子。

当晚,他趁着虞父虞母等人都在各自房间,怒气冲冲地闯进了雪迎暂住的客房。

雪迎正对着镜子打量自己凸起的小腹,盘算着下一步,被猛地撞开的门吓了一跳。

“虞子彻?你……”

她话未说完,虞子彻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来,双眼赤红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雪迎!你这个贱人!”他低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扭曲,“你他妈告诉我!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你竟敢耍我?!拿我当跳板去勾引我哥?!”

雪迎被他狰狞的样子吓住了,但随即强自镇定,试图甩开他的手,维持着受害者的姿态:“虞子彻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孩子……孩子就是你哥的!是你哥强迫我的!”

“放屁!”

虞子彻猛地将她往后一搡,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脸上,“我哥会看得上你这种货色?你他妈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说!是不是你在外面还有别的男人?啊?!”

“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雪迎也急了,尖声反驳,她最恨别人质疑她的手段和魅力。

两人在客房里激烈地争吵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虞子彻口不择言地辱骂,雪迎则哭诉辩解,夹杂着对虞子彻无能、纨绔的讽刺。

混乱中,虞子彻用力推了雪迎一把,想让她清醒一点。

雪迎穿着柔软的室内拖鞋,脚下不稳,被他这么一推,惊叫一声,整个人向后踉跄,腰侧重重地撞在了身后坚硬的红木梳妆台尖角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剧痛瞬间从腰部蔓延至整个腹部,雪迎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顺着梳妆台滑倒在地毯上,身下迅速洇开一滩刺目的鲜红……

巨大的动静引来了佣人和被惊动的虞母虞父。

看到客房内的景象,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快!叫救护车!”虞母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救护车呼啸而来,将昏迷的雪迎送去了医院。

急救室外,虞子彻像失了魂一样瘫坐在长椅上,脸上毫无血色。

他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走了出来,遗憾地宣布:“病人腹部受到猛烈撞击,引发急性大出血,胎儿……没保住。”

虞子彻浑身一颤。

当雪迎从麻醉中醒来,得知孩子没了,先是崩溃地大哭,随即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住被虞父强压着来医院的虞子彻。

虞子彻看着她苍白虚弱、充满恨意的脸,又想起那个莫名其妙没了的“侄子”,一个念头疯狂地滋生出来。

他猛地抓住医生的手臂,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决:

“医生!做亲子鉴定!现在就做!用流产物和我,做DNA鉴定!我一定要知道,这个孩子到底他妈的是谁的!”

这一次,没有了孕妇本人的阻挠,鉴定程序得以顺利进行。

几天后,冰冷的鉴定报告出来了。

白纸黑字,确认了流产物与虞子彻之间存在生物学亲子关系。

孩子,确实是虞子彻的。

这个结果,像一记最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虞子彻的脸上,也彻底撕碎了雪迎最后一点凭借孩子翻盘的妄想。

真相以最惨烈、最不堪的方式,大白于天下。

虞子彻看着报告,跌坐在地,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而病床上的雪迎,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所有的算计、野心和挣扎,似乎都随着那个不该来的孩子,一起流逝殆尽了。

……

医院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淡淡的血腥气。

雪迎躺在苍白的病床上,脸色比床单还要白上几分,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只剩下一个脆弱不堪的空壳。

流产和真相的揭露,双重打击之下,她连怨恨的力气似乎都失去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夕桐走了进来。

她没有带花,也没有带任何补品,只是安静地走到床边。

雪迎的眼珠动了动,瞥见是她,嘴角扯出一个嘲讽又无力的弧度,声音沙哑:“来看我笑话?夕桐师姐现在满意了?”

夕桐没有在意她的刺,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目光平静地落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

“不是来看笑话。”她顿了顿,“虞子彻把鉴定报告的事情,告诉我了。”

雪迎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闭上眼,不愿面对。

“我也知道了一些你家里的事。”夕桐的声音很轻,没有同情,更像是一种陈述,“你母亲……还有你父亲。”

雪迎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被窥破不堪过往的狼狈和愤怒:“你调查我?!”

“不需要特意调查。”夕桐迎着她的目光,眼神清澈,“虞子彻为了推卸责任,把你家里的情况嚷嚷得人尽皆知。而且,你之前住在家里,多少也能感觉到一些。”

雪迎咬紧了下唇,别过头去,肩膀微微颤抖。

那些她拼命想要掩盖的、来自原生家庭的污泥,最终还是被赤裸裸地摊开在了她最不想让其看到的人面前。

病房里陷入沉默,只有医疗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过了许久,夕桐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平和:“其实,我们有点像。”

雪迎嗤笑一声,显然不信。

夕桐并不在意,继续缓缓说道:“我父母去世得早,家里那些所谓的亲戚,想的不是怎么帮我,而是怎么瓜分我父母留下的那点东西,把我当成拖油瓶。最艰难的时候,我也曾经觉得,全世界都欠我的,所有人都不可信,只有抓住实实在在的钱和权,才能活下去,才能不被欺负。”

雪迎的身体不再颤抖,她慢慢转回头,有些愕然地看着夕桐。

她从未想过,这个看起来一帆风顺、备受宠爱的女人,也有这样的过去。

“我记得,大二那年暑假,为了凑够下学期的学费,我同时打了三份工。白天在咖啡馆端盘子,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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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夜市摆地摊,后半夜还接翻译的活。累到在地铁上站着都能睡着。”

夕桐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那时候我也恨,恨命运不公,恨那些落井下石的所谓亲人。”

“但是,”她话锋一转,目光变得深邃而坚定,“我后来想明白了。原生家庭的不幸,不是我们变得面目可憎、去伤害无辜之人的理由。命运给了我们一手烂牌,抱怨没有用,沉沦在恨意里更没有用。我们能做的,就是比普通人更努力、更清醒,靠自己的能力,把这手烂牌,一点点打好。”

她看着雪迎,眼神里没有指责,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透彻:“你很聪明,雪迎。比大多数人都聪明,也有能力。如果你把用在算计和走捷径上的心思和毅力,放在正道上,你本可以走得更高、更远,而且……堂堂正正。”

雪迎怔怔地听着,夕桐的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层层包裹的伪装,露出里面那个同样伤痕累累、却选择了完全不同道路的灵魂。

她一直以为夕桐的幸运是天生,此刻才明白,那份从容和底气,是历经磨难后淬炼出来的强大。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想说自己没有选择,想说这个世界从未给过她善意……

但所有的辩解,在夕桐那平静而强大的目光下,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两行冰冷的泪水,毫无预兆地从雪迎眼角滑落,不是表演,不是算计,而是长久以来压抑的委屈、不甘、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悔恨。

夕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好好养身体。”

她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门轻轻合上。

雪迎躺在病床上,任由泪水浸湿枕头。

空旷的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面对着失败的算计、失去的孩子,以及那个被夕桐的话语悄然触动、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残破的内心。

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她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第83章 命运的齿轮

雪迎躺在病床上,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接踵而至的、冰冷的现实带给她的打击。

首先到来的是学校的正式通知。

由于她“个人作风问题”对学校声誉造成不良影响,经校方研究决定,取消她本年度的国家奖学金及一切校级奖学金评选资格。

同时,之前基本已经确定的保送本校研究生名额,也被正式驳回。

邮件冰冷的文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她赖以生存的、最引以为傲的领域。

奖学金和保研,这是她凭借几乎透支生命的努力才换来的、摆脱原生家庭最现实的阶梯,是她清白履历上最闪光的部分——

如今,全毁了。

她仿佛能听到那些曾经嫉妒她、又被她踩在脚下的人,在背后幸灾乐祸的嗤笑声。

紧接着,在雪迎出院后,一次她试图去找虞思邪做最后“解释”和“挽回”,却在力和集团总部楼下,被虞思邪当面堵了回去。

那天,他刚从一场重要会议中出来,身后跟着几位高管,气场冷峻而强大。

雪迎不顾形象地冲过去,拦住他,脸上是精心修饰过的、带着脆弱和深情的哀戚:

“虞总……不,思邪……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孩子的事是我糊涂,是我当时太害怕了……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从第一次见到你……”

虞思邪停下脚步,他甚至没有让身后的下属回避,就那么当着众人的面,目光平静无波地看着她,那眼神里没有厌恶,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彻底的、居高临下的漠然,仿佛在看一件与己无关的、微不足道的物品。

“雪小姐。”

他打断她的话,声音清晰、冰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我想我之前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我对你,从来没有,也绝不可能有任何工作以外的兴趣或感情。”

他顿了顿,像是为了彻底碾碎她最后一丝幻想,一字一句,如同宣判:

“你的能力和野心,如果用对地方,或许能有所成就。但很可惜,你的心思用错了方向。我们之间,除了曾经因为虞子彻而产生的、令人不快的交集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可能。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再打扰我的家人。”

说完,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带着那群屏息凝神的下属,消失在旋转门后。

周围偶尔路过的员工投来或好奇、或鄙夷、或怜悯的目光,像无数根细针,扎得雪迎体无完肤。

她僵在原地,脸上精心维持的表情彻底碎裂,只剩下巨大的难堪和绝望。

他甚至连恨都懒得恨她,那种彻底的漠视,比任何辱骂都更让她感到羞辱和窒息。

悔恨,如同汹涌的潮水,在这一刻终于冲垮了所有的心理防线,将她彻底淹没。

她悔啊!

悔不该当初被嫉妒和贪婪蒙蔽了双眼,把所有的聪明才智都用在了攀附、算计和走捷径上!

她明明可以像夕桐说的那样,凭借自己的能力和努力,一步一步,虽然辛苦,却走得堂堂正正,赢得真正的尊重和属于自己的未来。

她也恨自己愚蠢!

恨自己竟然把希望寄托在虞子彻那种废物和虞思邪这种冷血的男人身上!

她以为凭借美貌和心机就能撬动豪门,却忘了在真正的绝对实力和阶层壁垒面前,她那些小伎俩是多么可笑和不堪一击!

她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沾沾自喜,却在现实面前摔得粉身碎骨。

她更恨那个如同烂泥潭一样的原生家庭!

如果不是那样的父亲,那样的母亲,她何至于对金钱和地位产生如此病态的渴望?

何至于如此没有安全感,如此急切地想要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往上爬?

可现在,一切都完了。

学业上,前途尽毁。

失去了奖学金和保研资格,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学业和沉重的经济压力。

感情上,她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在虞思邪眼里,她只是一个自作多情、心思不正的麻烦精。

她失去了孩子,失去了清白的名声,失去了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人脉和资源,也失去了……

那个原本可能凭借努力就能获得的、光明的未来。

雪迎失魂落魄地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璀璨的霓虹,她却只觉得周身冰冷,如同置身于荒芜的冰原。

她曾经离她梦想的那个世界那么近,近到仿佛触手可及,可最终,却因为自己的贪婪和愚蠢,亲手将一切推开,摔回了比原点更低的、深不见底的深渊。

这悔恨,如同附骨之疽,将伴随她很久,很久。

而打在她脸上的,不仅仅是虞思邪冰冷的拒绝和学校的处分,更是命运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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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错误选择,最沉重、最无情的一记耳光。

……

课题组的人几乎走光了,只剩下夕桐还在整理下午讨论的数据。

灯光下,她的侧脸专注而沉静。

刘恋紫在门口徘徊了许久,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终于鼓足勇气,敲了敲敞开的门。

“夕桐师姐……”她的声音细若蚊蚋。

夕桐抬起头,看到是她,有些意外,但还是温和地点点头:“恋紫?有事吗?”

刘恋紫走进来,低着头,不敢看夕桐的眼睛,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我……我是来道歉的。”她的声音带着哽咽,“之前……之前雪迎让我做的那些事……文献,数据,还有……还有散布那些流言……我都参与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终于把积压在心底的、最沉重的愧疚说了出来,肩膀因为压抑的哭泣而微微颤抖。

夕桐安静地听着,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惊讶。

她放下手中的笔,语气平和:“我知道。”

刘恋紫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带着惊愕。

夕桐看着她,眼神清澈,没有责备,只有一丝了然:“你之前看我的眼神,还有那些过于‘巧合’的麻烦,我能感觉到。只是我没想到,你会主动来告诉我。”

“我……我没办法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了。”

刘恋紫的眼泪流得更凶,“每次看到师姐你那么优秀,还愿意帮助我,甚至在我家里出事的时候……我心里就特别难受,特别瞧不起自己……”

夕桐抽了张纸巾递给她:“都过去了。你能来道歉,说明你和她,不是一类人。”

这句话像是一道暖流,却又像一根刺,让刘恋紫的心情更加复杂。

她接过纸巾,胡乱地擦着眼泪,深吸了几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师姐,”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颤抖,“我……我其实……一直很……很注意你。”

夕桐微微挑眉,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刘恋紫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飞快地瞟夕桐一眼:“一开始,是因为雪迎总是针对你,我……我莫名地就有点讨厌你。可是后来……后来我看着你在台上做报告,那么自信,那么耀眼;看着你耐心地帮师弟师妹解决问题;看着你即使失忆了,也还是那么坚强、努力……我……我就……”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但那份超越崇拜和友谊的特殊情愫,却在这一刻,清晰无误地传递了出来。

那是一种混杂着仰慕、自卑和难以启齿的吸引。

“我知道这不对,也很奇怪……”

刘恋紫把头埋得更低,耳根都红透了,“我只是……只是想告诉你。说出来,我心里就好受点了。对不起,打扰你了师姐。”

她说完,不敢再看夕桐的反应,几乎是落荒而逃,留下一个仓皇的背影。

夕桐怔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过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极轻地摇了摇头。

她没想到,在刘恋紫的道歉背后,还藏着这样一份隐秘而沉重的情感。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比之前那些明枪暗箭,更让她感到心情复杂。

她轻轻叹了口气,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眼前的数据上。

……

日子如同涓涓细流,平静而充实地向前流淌。

夕桐的博士生活步入正轨,课业、项目研究将她的时间填得满满当当。

在家里,她与虞思邪的关系在经过那场风波后,似乎进入了一种更深层次的默契与信任,无需过多言语,一个眼神便能领会彼此心意。

与虞父虞母的相处也愈发自然融洽,他们会一起讨论时事,分享趣闻,偶尔虞母还会拉着她一起插花、品茶,享受着难得的闲适时光。

学校里,刘恋紫在那次突兀的道歉和隐晦的告白后,确实如她所说,没有再做出任何越轨的举动。

她只是变得更加沉默,却也在用她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关注着夕桐。

有时夕桐下课后会发现自己的水杯里不知何时被续满了温水;有时她随口提过一句难找的文献,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她办公桌的醒目位置;小组合作时,刘恋紫总会主动承担最繁琐基础的工作,毫无怨言。

她的目光依旧会追随夕桐,但那里面不再有嫉妒和算计,只剩下一种安静的、近乎虔诚的守护。

夕桐感受到这份沉默的善意,并未点破,也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给予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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