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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024 万字大肥章

【第24章】

祁璟宴偏头, 看了一眼他的床里侧:“过来床上。“

孟羽凝大吃一惊,蹲了起来:“这、这不太好吧。”

祁璟宴:“有何不好?”

陌生男女,睡在一起, 这当然不好啊。

可这话孟羽凝不好说,毕竟,两人曾是未婚夫妻关系, 要是那么说的话, 好像她嫌弃他一样, 尤其是她还有弃他而逃的前科。

于是想了想说:“殿下, 我睡觉不老实,我怕我踢到你的伤腿了。”

当然, 这也是实话。她睡觉的时候喜欢到处乱爬, 现在是床小, 没地方给她施展, 以前在自己那一米八的大床上睡的时候,经常是晚上在这头睡下去, 早上在那头醒过来。

祁璟宴却不以为意:“无妨。”

孟羽凝裹着被子,蹲在轮椅上, 还是有些犹犹豫豫。

祁璟宴等了一会儿, 见她不动, 又说:“过来。”

那语调虽温和, 可却帶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拒绝的霸道,孟羽凝觉得自己要是再磨叽,估计他都要拖着伤腿爬起来,親手把她拖过去了。

于是便披着被子从轮椅上下来,走到他床边,从他脚底下小心翼翼爬了上去, 随后挨着屹儿慢慢躺了下去。

这張床也不算太大,躺下他们三个人,基本上再没有空余了。

虽然中间隔着小小的屹儿,可屹儿撅着小屁股弯成个球,祁璟宴的手又搂着他,所以说,相当于,孟羽凝是直接挨着祁璟宴胳膊的。

她睡觉从不脱外衣,可祁璟宴每晚都是穿着寝衣睡的。

此刻他搂着屹儿的那條胳膊,黑色的寝衣袖子不知怎么蹿了上去,露出了一截结实有力的手臂,在黑漆漆的夜里,显得格外扎眼。

孟羽凝偷偷瞅了一眼自己那小细胳膊,心道难怪先前他随便一捏她手腕,她就挣脱不了,他俩这胳膊看起来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莫名的,她竟觉得那胳膊有些危险。他回头睡着了,不会忘了她在床上,不小心一个抬手,直接把她拍死吧。

这么一想,她赶紧把被子裹紧了些,往后拱了拱,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尽可能離他胳膊远一些。

祁璟宴见她躺下之后也不安静,裹着被子,跟个虫子似的在那蛄蛹,便问:“可是挤着了?”

孟羽凝忙摆手:“没有没有,挺好的。”

知她又没说实话,祁璟宴也不追究:“时辰不早,睡吧。”

孟羽凝不再动:“好。”

嘴上是这么應,可她这会儿却是精神得很,闭上眼睛,酝酿半天,还是没什么睡意。

不禁又睜开眼睛,悄悄打量祁璟宴,就见祁璟宴也在睜眼望天。

便小小声说话:“殿下,你也睡不着吗?”

祁璟宴:“嗯。”

孟羽凝看他抱着屹儿,有些心动:“殿下,你抱着屹儿很累吧,要不,我来抱一会儿?”

小男孩小小一团,软呼呼的,很好抱的。

祁璟宴刚想说不累,就见她两只手已经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想到屹儿这两日都会主动让她抱,他便没有阻止,把揽着屹儿的手臂拿开。

孟羽凝便伸手把屹儿小心抱到自己这边,将他連人帶被子搂到了怀里。

抱着个奶呼呼的小娃娃,孟羽凝觉得踏实多了,轻轻拍着屹儿,不知不觉困意袭来,手上动作停了,慢慢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等她睡沉,祁璟宴抬手,掀开她的被子,见屹儿果然已经在冒汗,他便轻轻把屹儿的小虎头被子给扯了出来,把大被子盖回去。

他动作很轻,屹儿依然睡得很沉,可孟羽凝却似被惊动,嘴里咕哝了句什么,还拱了拱。

祁璟宴下意识伸手在孟羽凝肩上拍了拍,拍了两下反應过来,手顿在那里。

见她又安稳睡去,他把手收回,盯着那一大一小的睡颜静静看着,直到脖子发酸,这才把头扭回去,合上眼睛——

次日清晨。

穆雲和往常那般,走到木屋窗边,侧身对着窗户,目不斜视,轻声问:“殿下,可要起了?”

祁璟宴看了一眼还在酣睡的孟羽凝和屹儿,低声回:“不急。”

穆雲以为昨夜下雨,殿下没有睡好,想多躺一会儿,便答:“好,那属下晚些时候再过来。”

祁璟宴:“去吧。”

穆云放轻脚步走了。

祁璟宴平着躺了一个晚上,躺得腰酸背麻。他雙肘撑在床上,慢慢坐了起来,随后雙手拄着床,又一点一点往后挪,靠到了床头。

他慢慢活动了一下脖子胳膊,又轻轻捏了捏两條大腿,刚做完这些,就见屹儿伸了个小懒腰,随后睜开了眼睛。

小男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往祁璟宴身上爬,“哥哥抱。”

祁璟宴伸手将屹儿捞起来抱进怀里,屹儿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

祁璟宴轻轻拍着小男孩的小屁股,拍着拍着才突然想起来,昨晚上,屹儿竟然没有哭闹。

他不禁一愣。自从屹儿被送到他身边来,每天晚上雷打不动都要从噩梦中惊醒,这还是头一回,屹儿没有做噩梦。

他下意识看向还在呼呼大睡的孟羽凝,心中疑惑。

是因为屹儿昨晚和她睡在一起?

还是,只是个巧合?

屹儿趴在祁璟宴肩头,歪着小脑袋看向临窗的小床上,以为会和每天一样看到还在睡觉的阿凝,可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連被子都没有了。

小男孩一下抬起头来,小手一指,语气中满是焦急:“哥哥,阿凝不见了。”

祁璟宴将他换了个方向,让他面朝里:“在这。”

见阿凝还在,小男孩便笑了,怕吵醒阿凝,声音小了些:“阿凝在这呀。”

祁璟宴点头,耐心解释道:“昨夜下了雨,阿凝的床淋湿了,没法睡。”

屹儿便指了指他自己:“那屹儿是睡中间吗?”

祁璟宴:“是。”

屹儿又问:“哥哥,那以后阿凝都跟我们睡吗?”

祁璟宴:“……不会。昨晚是下雨。”

小男孩有些失望,可转瞬一想反正都在一个屋子里睡,又高兴起来,拍拍小手:“哥哥,我们去喂兔子吧。”

祁璟宴说好,伸手从床头拿过屹儿的衣服给他穿上,随后把他放在地上,屹儿自己穿上小鞋子,轻手轻脚跑了出去。

穆雲正等在不远处,见小殿下出来,便快步走过来,蹲下去请安:“小殿下。”

屹儿往屋里一指:“穆云,哥哥要起床了。”

穆云笑着说好,起身招呼穆山,两人进屋。

一进门,看到祁璟宴的床上躺着两人,二人都是一愣,默念非礼勿视,下意识就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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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去之后,两人对视一眼,反應过来。

不对啊,自家殿下两條腿都断着,他能干什么?再说,小殿下还在呢。

于是两人又转了过去,算是当着祁璟宴的面,原地转了个圈。

祁璟宴:“……”

两人不敢看自家殿下的眼睛,默默上前,拿起祁璟宴的衣裳,给他穿上,又穿好鞋子,这才把他架到轮椅上,連人帶轮椅抬了出去——

孟羽凝睡饱醒了,发现又剩她自己了,挠了挠本就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有些懊恼。

原本昨晚睡前她还想着,今天一定要早点醒过来,免得回头穆云他们进来抬祁璟宴的时候,发现她睡在他床上,再误会什么,怪尴尬的。

可谁知道,她现在的觉竟然这么沉,一点动静都听不到的。

她起床梳头,见自己的小床已经彻底干了,便把自己的被褥抱回去放好,随后又把祁璟宴的床铺整理了一番,这才出门。

屹儿刚喂完兔子,见孟羽凝起床,他噔噔噔朝她跑过来,高兴道:“阿凝,你醒了。”

孟羽凝弯腰把小男孩接住,抱着他往泉水那边走:“屹儿可吃过早饭了?”

屹儿点头:“屹儿吃过了,吃的蘑菇粥,还给阿凝留了一大碗。”

孟羽凝笑着说好,把他放在地上,自己接了泉水洗臉,又从一旁顺手掰了一截杨柳枝刷了牙。

随后去把大家给她留的那一碗粥吃了。

这些天,護卫们已经从她这里认识了不少能吃的野菜和蘑菇,见她今天起得晚,猜她昨天上山怕是累着了,所以大家就没等她,吃完早饭,把昨天晚上收起来的那些山货拿出来晒好,就上山去了,汤神醫也跟着一起上山采药了。

孟羽凝吃完早饭,把昨儿那竹筒野花拿出来,换了水,就放在木屋窗户下。

屹儿好奇凑过去问:“阿凝,怎么放这里呀?”

孟羽凝笑着说:“花花是拿来看的,咱们现在都在外头待着,花花放在这,咱们就都能看见了。”

屹儿拍着小手说好。

祁璟宴见两个人聊得差不多,便出声:“阿凝,过来。”

这一声,让孟羽凝想起,昨晚他让她上他床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不禁臉颊发热。

昨晚同床而眠,虽然就是单纯睡觉,可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早上出门以来,她都没敢往他那看一眼。

可这男人偏偏又用昨天一样的话喊她,难道他就一点都不尴尬的吗?

她抬头看过去,就见他目光坦坦荡荡,还是和往常那样平静,就仿佛昨天夜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孟羽凝顿时也挺了挺腰杆。俗话说得好,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你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尤其是别人都不尴尬的时候,她更不能表现出尴尬。

于是,她牵着屹儿走过去,笑嘻嘻问:“殿下,你找我啊?”

祁璟宴親眼目睹了这姑娘多姿多彩的神情变幻,一时沉默了。

孟羽凝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殿下?”

祁璟宴把手里的弓递到她面前:“给。”

孟羽凝看着那把小巧精致的弓,瞬间忘了尴尬的事,一臉惊喜道:“这么快就做好了。”

祁璟宴:“试试,看看可趁手?”

孟羽凝举起手臂,对着靶子拉开弓,又松开,弓弦震颤。

她很激动:“这瞧着就是一把好弓,殿下,我想射一箭。”

祁璟宴指了指地上放着的箭筒:“箭在这。”

孟羽凝欢快應好,拿起一根羽箭,搭在弓上,想着祁璟宴平时射箭的样子,扣住弓弦,随后眯起一只眼睛,用力往后拉,觉得差不多了,一松手,箭嗖地一下射出去。

紧接着,掉在了地上。

屹儿已经举起小巴掌,正準备拍了,一见那箭就那么掉在了地上,他咯咯咯笑出了声:“阿凝笨笨。”

随后去拿了自己的小弓,抱着他的小箭筒跑回来,像模像样地给孟羽凝示范起来:“阿凝,你像屹儿这样。”

“好,阿凝跟着屹儿学。”孟羽凝親耳听过祁璟宴夸赞屹儿姿势标準,便毫不犹豫举起弓,跟着学。

可她一没学过舞蹈,二没练过武术,四肢感觉不是那么听她使唤,看是看会了,动作做出来,却歪七扭八,不是那么标準。

屹儿急得直跳脚,一会儿踮着脚尖去掰她胳膊,一会儿抱住她的腿告诉她怎样站,最后两人抱在一起,叽里咕噜滚成一团,笑得半天都爬不起来。

祁璟宴静静坐在轮椅上,听着那愉快的笑声,看着这好笑的一幕,没有说话,眉目却是舒展的,嘴角也是上扬的。

等孟羽凝从地上爬起来,便拉着屹儿继续练习站姿,可怎么练都不得要领。

屹儿自己会站,可他太小了,指导孟羽凝,便有些表达不清。

他见阿凝没有进步,急得跑去拉祁璟宴的手:“哥哥,你教教阿凝嘛。”

孟羽凝也跑过去,雙手合十:“殿下,你教教我嘛。”

一大一小,两雙清澈的眼睛眼巴巴望着他,看得人不忍心拒绝,当然,祁璟宴本来也是答应了的,又怎会拒绝。

于是便说好,可他站不起来,没法近身纠正她的姿势,于是看着孟羽凝说:“给我找根竹條来。”

孟羽凝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点头说好,颠颠跑去護卫们建房子剩下的边角料那里,找了根小拇指粗细的竹条来,递到祁璟宴面前:“殿下给。”

祁璟宴接过,往旁边一指:“站好。”

“哦,好。”孟羽凝拉着屹儿到他指定的地方站好,拉开了弓。

屹儿动作标準,无需纠正。

祁璟宴看向孟羽凝,见她腆着肚子,人往后仰,他便说:“肚子收回去,腰挺直。”

“好。”孟羽凝十分听话,“收肚子,挺直腰。”

她嘴里这么念叨着,肚子收了回去,可却弓起腰,驼起背,像是要去做贼。

祁璟宴又说了几次挺直腰,孟羽凝仍旧做的不到位,他一时情急,便用竹条轻轻戳了一下她的后腰:“这里要挺直。”

腰上突然一痒,孟羽凝嗷一声蹦出去好远,随后捂着腰,看向祁璟宴:“殿下别扒拉我呀,我怕痒。”

穆云几人留守营地,一边護卫安全,一边跟着穆九一起做着各种物件,先前并未往这边看。

可此刻听到孟姑娘大声嚷嚷了这样一句,几人脑袋齐齐歪了过来,眼睛里冒着熊熊八卦之火,想看看自家殿下为何要扒拉人家孟姑娘。

祁璟宴:“……”

他百口莫辩。

孟羽凝见大家伙都往这边看,她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想了想,朝祁璟宴拱了拱手:“殿下,我会忍住的,咱们继续吧。”

祁璟宴说好,于是几人继续。

孟羽凝警惕着,可祁璟宴手里那根竹条再没挨到她身上,她松了一大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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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護军一行人修养了一天,总算恢复了元气,立刻分兵几路,马不停蹄地追赶祁璟宴。

可足足追了两天,連个影子都没追到。

待几路人都回来之后,他阴沉着臉,甩着马鞭咒骂道:“都她娘的是一群废物。”

众人不敢言语,低垂脑袋,等着他的脾气过去。

好一阵子,張护军随手指了一人:“你,回京,去三皇子府上报信,就说慎王跑了。”

一听要去三皇子府上,那高个子士兵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扑通一声跪地,语气哀求:“大人,要不您还是派别人去吧,小的腿脚慢,怕耽误了您的大事。”

张护军本就心情暴躁,此刻见他竟敢推诿,上去一脚,将他踹翻:“老子让你去,你就去,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不去老子现在就劈了你。”说着真的去抽刀。

高个子士兵捂着胸口爬起来,喏喏不敢言,翻身上马,朝着京城飞奔而去。

等那人走远再也看不见,张护军下令:“再给老子追。”

说罢,甩起马鞭,用力抽了下马,马嘶鸣一声,扬蹄飞奔而去——

京城,夜色深深。

三皇子府,书房。

高个士兵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把慎王跑了的事情说了。

三皇子听完,一言不发。

许久,就在高个士兵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就见一直静静坐在椅子上的人站了起来,随后那双黑色靴子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眼前。

紧接着,就听一声刀出鞘的声音传来。

他惊恐抬头,尚来不及说话,就见眼前寒光一闪,随后脖子一凉,便没了知觉。

人头落地,骨碌碌转了几圈,停了下来,那双眼睛犹自睁着,并未闭上。

三皇子掏出帕子,慢条斯理擦干净刀上沾染的血迹,把帕子随手一丢,刀入鞘,声音无波无澜:“拖去喂狗。”-

皇宫,慈宁宫。

太后靠在引枕上,手里转着佛珠,闭目养神。

陶嬷嬷快步走进来,凑到太后身边,以手遮嘴,悄声耳语:“太后娘娘,翊坤宫那边来消息了。”

太后睁眼,挥手,将殿内服侍的宫人都打发下去,“说吧。”

陶嬷嬷神色凝重:“说是今儿一大早,宫门刚开,三皇子就到了翊坤宫给章贵妃请安,还把人都给打发得远远的,母子二人说起了体己话,咱们的人離得太远,只从二人说话的口型上辨认,说是三皇子说……”

陶嬷嬷说到这里,面露难色。

太后:“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那老奴就僭越了。”陶嬷嬷先请罪,随后神色激动起来:“咱们的人说,三皇子说‘那残废跑了’。”

太后立马坐直了:“宴儿跑了?”

陶嬷嬷点头:“应是错不了。”

太后笑了:“好好好,跑得好,能跑就说明还有心气,哀家真是怕这孩子经了这一遭,就此消沉下去。“

主仆二人高兴了一会儿,太后又问:“那可有提到屹儿?”

陶嬷嬷摇头:“那倒是没有提到,不过有殿下在呢,定能把小殿下护得好好的。”

太后点头:“这一点我倒是不担心,这也是哀家为什么要把屹儿送去宴儿身边的缘由。”

陶嬷嬷附和道:“幸亏太后娘娘有先见之明,早早就把小殿下送去殿下身边了,不然翊坤宫那位怕是不会死心,隔三差五就得来纠缠。”

想到皇后薨后,翊坤宫那位装模作样跑来她这里,哭着说心疼屹儿小小年纪就没了母親,想把他抱过去翊坤宫养着,太后的脸色就冷了下去:“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做戏做到哀家面前来了。”

高兴过后,陶嬷嬷担心起来:“太后娘娘,您说,殿下他会不会?”

陶嬷嬷点到为止,后半句话并未说出来。

太后明白她的意思,摇了摇头,语气笃定:“不会。即便宴儿要报仇,有朝一日也会光明正大杀回京城,断然不会在外反了。”

陶嬷嬷又问:“那殿下这一番,又是为何?”

想到那些阴毒之人的鬼蜮伎俩,太后冷哼:“定是那群狗东西欺人太甚,宴儿不想坐以待毙,才换了条路走罢了。”

陶嬷嬷:“原来如此。”

正说着,就听外头宫人禀报:“太后娘娘,章贵妃求见。”

太后和陶嬷嬷对视一眼,太后冷哼一声:“去,让她进来,哀家倒是要看看,今儿她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陶嬷嬷应是,出门,朝着章贵妃行礼:“贵妃娘娘,太后娘娘请您一人进去。”

章贵妃把随身宫女留在殿外,跟着陶嬷嬷进门,上前行礼:“臣妾给太后请安,愿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转了两圈佛珠,才开口:“起来吧,看坐。”

章贵妃谢恩起身,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了,随后一脸忧色地说:“太后娘娘,臣妾听说一件事,也不知是真是假,更不知当说不当说。”

太后:“那就不必说了。”

章贵妃显然没想到太后如此不给面子,面色一僵,随即快速调整好神色:“可是此事涉及慎王,臣妾觉着还是得和太后娘娘说一声的好,免得太后娘娘挂念。”

太后手上转着佛珠,面上纹丝不动:“那就说说吧。”

章贵妃叹了口气:“臣妾听说,慎王甩开护送的官兵,不知所踪。”

太后风轻云淡:“那许是路上风景太过枯燥,慎王换条路走,散散心罢了。”

这纯属睁眼说瞎话,章贵妃一噎:“可是,太后娘娘您也知道,慎王毕竟和其他藩王不同,就藩路上,私自更改路线……,若是此事传到陛下耳中,陛下怕是要龙颜大怒。”

太后:“哦?这么说来,章贵妃你是要将这道听途说之言,告到陛下面前去?”

章贵妃忙摆手:“臣妾怎会?”

太后:“那是老三要去陛下面前说?”

章贵妃:“老三也不会。”

太后挑眉:“那就稀奇了,慎王犯了这么大的过错,你们竟然不告到陛下面前,趁机置他于死地?”

没想到太后今儿如此直白,章贵妃笑得有些尴尬:“太后娘娘多虑,老三和慎王是亲兄弟,又怎会落井下石。”

太后恍然大悟般:“哦~,那哀家知道了,你们就是想瞒着陛下,回头刚好借此机会追杀慎王,待人死了,就往他身上一推,说什么慎王私自逃跑,这才遭遇什么山匪流寇的,你们落得个干干净净。”

章贵妃没想到太后竟一猜一个准,脸色微微一变,笑容越发僵硬:“太后娘娘说笑了。”

太后审视着章贵妃:“合着你今日来,就是想把这些告诉哀家,引得哀家动气,最好气死过去才好。”

章贵妃察觉到太后的怒气,心中暗道这老妖婆今日怎么如此反常,连表面的体面都不要了,琢磨着今日可能来错了,便准备起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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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太后突然冷脸,高声喝道:“来人,章贵妃忤逆犯上,掌嘴二十。”

两个人高马大的嬷嬷立刻从屏风后头闪身出来,朝这边走了过来。

章贵妃脸色突变,蹭地站了起来:“太后娘娘!本宫是陛下亲封的贵妃,我娘家……”

太后面无表情,转着佛珠。

那两个嬷嬷走上前来,一人从身后架住章贵妃,一人抬手就扇。

啪!啪!啪!……

这巴掌来得猝不及防,章贵妃的脸立刻肿了起来,痛呼连连。

等二十巴掌打完,两个嬷嬷松开章贵妃,章贵妃一下摔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出声,可却不敢哭得太大声,因为嘴咧得太大的话,扯得脸疼。

太后一脸嫌恶:“送回翊坤宫,禁足半年。”

因着皇后之死,后宫无人打理,她软磨硬泡了许久,刚从康文帝那里要来了后宫管理之权,如果禁足半年,那就意味着大权要旁落,这个是她最无法忍受的。

她后悔不已,暗道今日草率了。

皇后死了,太子废了,如今她管着后宫,老三又在陛下面前得以重用,这阵子她有些忘乎所以了。

今天从老三那里得知,祁璟宴竟然违背圣意,私自跑了,她便没沉住气,来了慈宁宫。

这老妖婆私下里把皇后留下的那个小崽子偷偷送出宫去,让老三少了一个拿捏祁璟宴的把柄。

当时她出手晚了,没办成这事,老三还埋怨她来着。

今日来这一趟,本是打算气气太后,出一口心中恶气。

怎料,一向不问世事,对后宫争斗漠不关心的太后,今日竟然一反常态,不但同她直来直往,竟然还管教起她来了。

虽然太后和陛下的关系不是十分亲厚,可陛下对太后这个亲娘素来敬重,今日这事即便是太后做得过分,可就算闹到陛下面前,陛下也不会为了她忤逆太后,说不定要为了他孝顺的名声再责罚她一番,还有可能会连累老三。

而且,她忽然想起,太后之所以是太后,是因为她在先帝那一朝,斗倒了所有嫔妃,扶持自己儿子上位,这才成了太后。

思及此,章贵妃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懊悔至极,忙跪地磕头:“太后娘娘,臣妾知错了,求您开恩饶过臣妾这回吧。”

太后懒得再看她,挥了下手,两位嬷嬷架起她,直接送出门去,送回了翊坤宫。

殿内清净下来,太后又坐起来,对着陶嬷嬷招手,陶嬷嬷附耳过来,太后如此这般一番吩咐。

陶嬷嬷连连点头,转身出门,高声道:“太后心疾犯了,快去太醫院请太醫。”

腿脚快的小太监应了一声,撒丫子就往太醫院跑,不多时就把常给太后看病的太医请了来,太医给太后诊了脉,开了药,又亲自回太医院取了药送来,这才離开。

康文帝下朝之后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来慈宁宫。

一进门就闻到浓郁的药味,而太后正面色苍白,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康文帝两步来到床前,神情关切:“母后,您这是怎么了?”

太后睁眼,拉住康文帝的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陛下,你来了,哀家无事。”

陶嬷嬷却小声说:“陛下,太后娘娘今儿是被气着了。”

太后冷声呵斥:“陶嬷嬷。”

陶嬷嬷吓得不敢再言语。

康文帝看向陶嬷嬷:“无妨,你大胆说便是。”

陶嬷嬷这才为难地看了看太后,沉默一瞬,才下定决心似地开口:“回陛下的话,这阵子太后的身子本就不是十分爽利,今儿章贵妃又当着太后的面说了一些话,太后虽然罚了章贵妃,可等章贵妃走后,还是气得不轻,这心疾一下子就犯了。”

康文帝蹙眉:“章贵妃说了什么?”

陶嬷嬷连忙跪地:“章贵妃说、说、说”

“好了,哀家来说。”太后貌似不耐地接过话头:“章贵妃说,宴儿帶着屹儿跑了,不知所踪。”

康文帝脸色一黑:“跑了?为何跑?跑去哪里?”

太后摇头:“章贵妃没说,但哀家是想,宴儿那孩子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得已的事情,这才绕道,奔着岭南去了。”

“当初他在天牢里,就在陛下眼皮子底下,都被人磋磨成那样,可想而知,离了京城,那些仗势欺人的狗奴才又会怎样待他。”

想到祁璟宴那一身伤,还有断了的双腿,康文帝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没有接话。

太后捂着心口,紧皱眉头,“章贵妃还说,咱们大兴境内不安稳,说宴儿和屹儿保不齐就死在哪个山匪流寇手里了。”

说到这里,太后声泪俱下:“儿啊,母后糊涂啊,早知道两个孩子会遭遇不测,我就不该见屹儿一直哭着喊哥哥,就把他偷偷送到宴儿身边。”

“母后对不起你,对不起皇后啊,母后大错特错了,要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母后也活不下去了。”

太后捶着心口,老泪纵横,哭得险些背过气去。

陶嬷嬷扑到床边,帮太后顺着心口,泣不成声:“太后娘娘,您要保重身体啊。”

康文帝见主仆二人哭得肝肠寸断,仿佛那两个孩子真的死在了外头一般,也不免悲从中来。

再想到留下一封血书就决然离他而去的发妻,当年两人初为父母的喜悦,屹儿抱着他腿咯咯笑,还有宴儿小时候骑在他脖子上摘果子……

一幕一幕再也回不来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康文帝不知不觉已泪流满脸。

他跪到太后面前:“母后放心,儿子一定派人找到他们。”

太后点头,语气焦急,语无伦次:“对,多派些人,宴儿的双腿断了,屹儿还那么小,他们只带了两百人,到岭南山高水远,一定要多派些人,派可靠的人去,要不还是让郁小侯爷去吧,别人母后不放心。”

康文帝一一应是,跟太后说一切有他,让太后安心养病,又叮嘱陶嬷嬷一定要精心服侍太后,这才匆匆走了-

翊坤宫。

“陛下,臣妾冤枉啊,求陛下为臣妾做主啊。”

章贵妃跪在康文帝面前,拽着康文帝袍角,试图哭得梨花带雨,惹得康文帝心疼。

只是那高高肿起的脸,丝毫没有往日的楚楚动人,反倒十分狼狈,甚至有些可笑。

康文帝看得眉心突突直跳,脑中闪过皇后永远温柔的笑貌,再看眼前这面目全非的女人,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厌恶。

沉默了片刻,抄起手边茶杯狠狠砸在她脚边,低声咒骂道:“贱人,你比不上皇后一根手指头。”

茶杯破碎,茶水四溅,章贵妃吓了一跳,更被康文帝的话惊到,呆愣在那里,一时忘了哭。

康文帝:“不管阿宴犯了何错,那也是朕的儿子,他是生是死,朕说了算,轮不到你个贱人来做主。”

说罢,康文帝起身,转身就走,声音冰冷无情:“章贵妃忤逆太后,禁足一年,罚俸三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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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后宫管理之权。”

章贵妃发出哀嚎:“陛下,陛下,臣妾错了!”-

翊坤宫发生的事,包括康文帝说的话,原原本本传到慈宁宫的时候,太后正坐在榻上喝着鸡汤。

听完之后,冷笑一声,“生前冷灶,死后热香,又有何用。”

说完,把喝了一半的鸡汤递给陶嬷嬷:“倒胃口,不喝了。”

陶嬷嬷收了汤碗,又端来一杯清茶,“喝口茶,解解腻。”

太后接过,慢慢喝着,喝完又问:“往岭南送的东西可准备齐了?何时能出发?”

陶嬷嬷:“东西都差不多了,最迟后日就能启程。”

太后点头:“好,到时候就打着哀家的旗号,大张旗鼓地走,不用藏着掖着。”

陶嬷嬷:“那若是陛下问起?”

太后:“就说哀家快死了,心里有个念想,盼着两个孩子能够安稳到达岭南。”-

三皇子得知章贵妃到手一半的凤印被她自个作没了,已是一两个时辰之后。

他气得把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悉数扫落在地:“说了不要擅作主张,不要擅作主张,怎么总是不听呢。”

刚刚汇报的随从垂手不言。

三皇子揉着眉心,沉默良久,才开口:“给章家送个信,让他们再加派些人手,务必在路上把人处理掉,切记,莫要暴漏身份。”

随从应是,转身出门-

次日。

两队人马从京城出发。

其中一队是由五军营把总,成安侯世子,也就是郁小侯爷郁逍带领的三千骑兵,出了城门,一路轻装简行,朝南前行。

另外一队也有数百人,化整为零,各种乔装打扮,以不同的身份,分不同时段,从几个城门出发,远离京城之后,换成快马,奔向南方——

孟羽凝住在山里,对外头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几天,她每天都和屹儿一起练习射箭。

小小的屹儿很有射箭天赋,虽然力气小小的,但是准头很准。

孟羽凝看得十分羡慕,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勤加练习,连屹儿都比不过了,便痛改前非,勤奋起来。

上午半个时辰,下午半个时辰,每日都要练足一个时辰。

见她如此刻苦,祁璟宴便也一改之前任她玩耍的态度,开始严格起来。

这一日,孟羽凝练累了之后,坐在院中护卫们用竹子搭的凉亭下,以手作扇,扇着风。

屹儿在祁璟宴的指导下,在扎马步。

小男孩小脸通红,精神头却十足,比之前刚见的时候,不知好了多少。

孟羽凝不禁感慨,太后把屹儿送来给祁璟宴,真是个正确的决定。

原书里,皇后离开之后,太后把屹儿抱到了慈宁宫养着,本打算亲手把屹儿养大,可谁知章贵妃竟然提出把屹儿抱到翊坤宫去养,太后当即拒绝了。

可屹儿整日哭闹,不是喊着要娘亲,就是喊着要哥哥。

那日实在哄不住,太后便带着屹儿去御花园走一走,正在池边看鱼,不知从哪里突然蹿出一只野猫,直直朝着屹儿扑来。

得亏当时人多,把那发了狂一样的野猫按住,屹儿才没有受伤。

那猫只扑屹儿,此事太过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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