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捡到老婆第19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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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捡到老婆第19天
粗粝的戒尺握在谢临沅的掌心, 掌下纤细的腰身不停颤抖着,他低敛着眼眸,再次轻拍了一下谢玉阑的腰侧, 轻声问道:“抖什么?”
带着热气的宽厚掌心抬起又落下的触感让被迫趴着的少年轻抖。
谢玉阑偏头,把脸埋在谢临沅怀中,闷声道:“没、没吃。”
“还和皇兄嘴硬?”谢临沅眉头微蹙。
“没、没有。”谢玉阑分外委屈, 他没有吃下去, 也道歉了, 谢临沅还要这样对自己。
明明是太医开的药太苦了,他才想吃一块糖块的。
谢临沅低着头,看着谢玉阑的后背。
趴在自己腿上的人似乎格外恐惧没有落下的戒尺,连束着的马尾似乎都在发颤。
谢临沅倒也没生气,只是觉得谢玉阑不听自己的话,想让他长点记性。
他叹了口气, 高高举起的戒尺最终只是轻轻落下, 轻拍在谢玉阑的臀肉上。
一声清脆而短促地“啪”在空气中响起。
谢玉阑却浑身颤了一下, 他下意识抓紧了谢临沅身上的布料, 眼前唯一能依靠的人也是打他屁股的人。
谢临沅垂头,看着腿上的人跟小猫儿似的发颤,放下手中的戒尺,捏上谢玉阑的后脖颈动作着:“痛吗?”
少年整个人将脸埋进谢临沅的腰间, 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呜咽。
谢玉阑倒也不是被打痛了,谢临沅根本没使什么力气,落在他臀部上的只是一道不轻不慢地按压感, 似乎只是一根指尖压上去的感觉。
他只是因为趴在皇兄腿上被皇兄打屁股这件事而感到羞赧,特定的人和特定的事都放大了谢玉阑心中的羞耻感。
比起惩戒,这种形式在谢玉阑眼中更像是皇兄的一种温和警告。
他好歹也已经十四岁了, 却还被皇兄打,谢玉阑怎么都接受不了,但他也知道不能怪皇兄,于是只能躲进谢临沅怀中哼唧。
可谢玉阑这个动作就让男人身上淡淡的檀木香气却完完全全吸进他的鼻尖,加重了此时此刻谢临沅在他心中的存在感。
谢临沅却以为自己将谢玉阑打哭了,心下也生出一丝悔意。
他伸出掌心,边去抬谢玉阑的脸颊边安抚:“不哭了。”
可抬起谢玉阑脸颊的下一秒,谢临沅就看见少年的脸颊、耳朵、甚至脖颈都染上了肉眼可见的绯红色,比最艳丽的晚霞还要浓烈。
看着自家皇弟的容颜,谢临沅后知后觉,谢玉阑似乎已经彻底长开了。
如今的谢玉阑长着一张让人见之忘俗、心生怜惜的脸,是一种糅合了稚气未脱的纯真与不自知昳丽的脆弱美感。
他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下巴却尖尖的,带着未脱的青涩稚气,肌肤胜似初春枝头将化未化的新雪。睫毛长而密,并不卷翘,只是安静地垂覆下来,如同栖息的黑蝶翅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脆弱的阴影。瞳仁是极深的褐色,像是浸在清泉里的墨玉,水光潋滟。
此时他委屈地看着谢临沅,眼中似乎蒙着一层江南烟雨般的朦胧水汽。
谢玉阑仅仅一个表情,就带起了谢临沅情绪波动。
他真真以为自己将谢玉阑打疼了,搭在谢玉阑腰间的掌心抬起,准备抚上谢玉阑的臀部。
谢玉阑瞧见谢临沅的动作,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去挡后面,却又不敢,手指徒劳在空中抓了抓,最后只能无措地揪住自己的衣摆。
眼前的少年瑟缩着扭动,似乎想要从谢临沅的腿上溜下去,可内心的依赖却无法让他做出真正的逃离动作,只能重新把滚烫的脸埋进了谢临沅身侧的布料里,发出闷闷的哼声。
“皇兄不打了。”谢临沅心下顿时软了,连忙将人扶了起来,将人抱在腿上安抚。
谢玉阑死死揪着谢临沅的衣襟没有松手,把脸埋进谢临沅的胸前,好半晌才回道:“不、不痛。”
他不想让皇兄内疚。
“不痛怎么躲着皇兄?”谢临沅摸上谢玉阑的脸颊,察觉到那一瞬的滚烫,突然了然。
谢玉阑下意识在谢临沅的指尖上蹭了蹭。
“因、因为”谢玉阑支吾着,说不出口,只能重重在谢临沅的肩头摩挲了几下。
“玉阑害羞了?”谢临沅笑道。
“皇、皇兄!”谢玉阑猛地直起身子,声调突然放大,下一秒却因为牙齿的疼痛整个人又缩进了谢临沅怀中。
他捂着右脸,下巴抵在谢临沅的肩窝,声音委屈:“痛”
谢临沅也收起调笑谢玉阑的心思,忙挑起谢玉阑的下巴,轻声说道:“张嘴给皇兄看看。”
谢玉阑乖乖张开唇。
谢临沅见谢玉阑牙龈红得厉害,也只能干着急,他捏捏谢玉阑的左脸:“乖乖吃药很快就好了。”
谁料谢玉阑听见药这个字整个脸都皱了起来:“苦、苦”
“药很苦?” 谢临沅联想到谢玉阑在书房的小动作,“所以玉阑就偷偷拿糖吃?”
“嗯、嗯。”谢玉阑点点头。
谢临沅哑口,他摸了摸谢玉阑的脑袋:“苦的话便喝点茶水,不要吃糖。”
谢玉阑如今也知道自己不该吃糖了,他怯怯看着被放在床侧的戒尺,挪了挪屁股。
“好、好。”他怯生生应道。
谢临沅顺着谢玉阑的视线看去,就看见被自己放在一侧的戒尺,他刚拿起戒尺就见谢玉阑浑身抖了一下。
“怕这个?”
谢玉阑没说话,只是慢吞吞地从谢临沅的腿上下去,试图离那把戒尺远远的。
谢临沅失笑,将戒尺放在枕下,朝着谢玉阑张开双手:“这下可以让皇兄抱了吧?”
“可、可以。”谢玉阑顶着一张绯红的脸重新坐回了谢临沅的腿上。
喝了一周的药后,谢玉阑的牙齿才好。
与此同时,皇帝结束了在沛州的微服私访,回京了。
皇帝刚回京,朝中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如今已经裕承十五年了,可当今皇帝还未设立太子。于是在天子回朝头日,百朝文武纷纷下跪请旨皇帝立太子。
正所谓立嫡立长,慎固邦本。太子之位若是不出意外便是谢临沅的了。
书房内。
谢临沅得知这个消息时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倒是谢玉阑格外兴奋:“皇、皇兄要、要当太、太子了?”
“还未下定论的事。”谢临沅淡淡说道。
虽这么说,谢临沅却也知道了父皇的决定。
谢渊,也就是当今天子,在沛州微服私访时曾问过谢临沅一个问题。
也就是君和民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谢临沅是个聪明人,知道谢渊这句话中背后的含义。
他没表露出什么别样的情绪,只是按照书中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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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回道:“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谢渊却摇了摇头,走到谢临沅面前说道:“父皇要你自己来说,不要这么死板地背书。”
谢临沅一怔,垂眸不卑不亢开口:“君者,天之所立也;民者,地之所载也。天地交泰,则社稷安康;君民同气,则四海升平。”
谢临沅说完后,谢渊笑出了声。
却没有再说些什么。
可谢玉阑却不像谢临沅一样事事多虑,他被谢临沅养在一方纯净的天地中,对事也有自己的看法。
“皇、皇兄,为、为嫡为、为长、长为、为贤,三、三者兼、兼备。”谢玉阑歪着头。抿唇笑着说道。
谢临沅被谢玉阑透亮的眼睛瞧着,心中漂浮的思绪似乎也被抚去:“倘若皇兄当了太子,便要去东宫了。”
谢玉阑愣住。
他只顾着为皇兄要成为太子高兴,却忘了太子是要入主东宫的。
日后北宫便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了。
“太子在宫外有太子府,说不准以后玉阑就在宫内而皇兄在宫外了。”谢临沅道。
谢玉阑放在腿侧的指尖猛地收紧。
他舍不得谢临沅离开自己。
光是设想,就已经足够谢玉阑喘不上气了。
他敛眸,睫毛轻颤着,努力用欣喜的语气对谢临沅说道:“到、到时我、我出、出宫去、去找皇、皇兄。”
谢临沅将谢玉阑的情绪变化尽数收入眼中,他没说什么,只是将谢玉阑揽入怀中,轻拍着人的肩头:“到时玉阑也出宫立皇子府便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等到谢玉阑立皇子府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嗯、嗯。”谢玉阑额头靠在谢临沅的肩上,轻声应道。
“要吃糖吗?”谢临沅低头,在谢玉阑耳边说道。
谢玉阑摇摇头,发丝扫过谢临沅的唇瓣:“不、不想、想吃。”
“那便不吃了,”谢临沅心中也想着事,他揉了揉谢玉阑的耳垂,只能安抚道,“放心。”
谢玉阑却不知道谢临沅说这句话的含义,他眼下落寞极了,注意力只放在了谢临沅要彻底离开自己身边的这件事上。
书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大殿下,皇后娘娘唤你过去。”
“知道了。”谢临沅应道。
话毕,他揉上谢玉阑的发顶,说道:“皇兄去去就回。”
椒房殿内,谢临沅坐在林轻对面,林轻身侧的婢女为谢临沅倒上了一盏茶。
“近来朝中的事你也听闻了吧?”林轻抿了口茶,开口。
谢临沅握着茶杯,嗯了一声。
“先帝在你父皇十岁时便立了他为太子,皇上这太子确实立的有些许晚了。”林轻道。
“父皇自有他自己的想法。”
林轻从口中发出一丝哼笑,护甲划过桌面发出锐耳的声音,她淡淡说道:“谁知道皇上在想些什么?宫外传来消息,你外祖父写了份奏折。”
“关于立太子一事?”
“嗯。”
谢临沅的祖父是当朝右相林朝白,在朝中有些声誉,不过立太子一事最先不是他提起,而是内阁首辅沈青檀。
沈青檀提起此事后,朝中大臣纷纷支持,近来谢渊收到的奏折几乎都是关于立太子一事的。
“母后相信你心中有数,现在你有何想法?”
听到林轻的问题,谢临沅一愣。
从幼时起谢临沅就知道自己将来是要成为太子的,所以他很小就学会了伪装自己,将自己心中的情绪全部压在深处,只向旁人露出温柔的一面。
他向来都知道太子之位象征的权势,以及背后的风起云涌与危机。
可如今,谢临沅想的竟是谢玉阑。
从四年前开始,谢玉阑在他心中不知不觉的份量超过了太子之位。
甚至谢临沅自己都未曾发觉。
他想,若是自己真真当上了太子,谢玉阑要怎么办。
谢玉阑离不开他。
他也舍不得将谢玉阑独自放在北宫。
见谢临沅久久不言,林轻唤道:“沅儿。”
谢临沅抬起头,神情不复往日温润,他掌心搭上自己腰间的锦囊,指腹小幅度摩挲了一下,他开口道:“母后。”
林轻一看谢临沅的神色便知道谢临沅有话要说,对殿内的宫女说道:“都出去。”
待宫女出去,谢临沅才将话说出口。
林轻倏地站起身,她看着谢临沅写满认真的脸庞,心下也冷静了些,可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疑惑:“你可知这不合规矩?”
谢临沅同样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角:“儿臣知晓,儿臣自会说服父皇。”
林轻看着谢临沅,欲言又止,终是说道:“若你父皇同意,母后自也不会阻挡你的主意。”
“儿臣多谢母后,”谢临沅朝林轻行礼,“那儿臣先告退了。”
谢临沅一走,林轻便坐在椅子上,撑着额头没有说话。
她身侧的贴身婢女从宫外进来,走到林轻身侧揉上女人的太阳穴:“娘娘可是烦心?大皇子自幼有主张,娘娘不必担心。”
林轻叹了口气:“本宫自然知道他有主张,可也不知道他竟能这么有主张。”
人人都称道她林轻的儿子温润如玉真君子,林轻却也知道谢临沅的性子岂是能用这几个肤浅至极的词形容的。
“罢了,随他去吧。”林轻最终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另一侧。
谢玉阑趴在前厅的桌子上,逗弄着兔子。
都说兔子寿命短,可这兔子也陪了谢玉阑整整四年了。
他捏着菜叶递到兔子唇边,另一只手抚摸着兔子的毛发,克制在心底的情绪忍不住对着根本听不懂人话的兔子说道:“皇、皇兄要、要走了。”
兔子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口咬上眼前翠绿的青菜:“吱吱。”
“以、以后只、只有我、我喂、喂你青、青菜了。”谢玉阑皱着眉,戳戳兔子身上的肉。
兔子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并听不懂眼前的小人类在说些什么:“吱吱。”
“我、我只、只有你、你了。”谢玉阑揉着兔毛,神情落寞,轻声呢喃道。
“吱吱吱吱。”
兔子抖了抖浑身的毛,突然跳下桌。
谢玉阑没精神,也不想动弹,便没有去看兔子到底去哪了,反正左右都是在前殿,跑不远。
虽是心中这么想,可谢玉阑还是一股委屈萦上心头、
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鼻尖发酸,饱含委屈地嘟囔道:“连、连你、你也不、不要、要我。”
“谁不要玉阑了?”
温和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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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阑猛地抬起头,就见谢临沅站在门口,怀中还抱着雪白的兔子,兔子在谢临沅手臂上一抖一抖的,耳朵一下一下晃着。
男人的身影逆在光影里,明明心里想着的人就在眼前,可谢玉阑还是克制不住心中的不舍。
他晃了晃脑袋,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能让皇兄察觉出来。
谢玉阑站起身,慢吞吞走到谢临沅身侧,将兔子抱入怀中,他垂着头不去看谢临沅那双包容万物的眼睛,应道:“没、没人不、不要我、我。”
男人敛眸,眼前的少年抱着雪白的兔子,似乎觉得自己将那几乎如泄洪般倾泻出来的委屈隐藏地很好。
他张张唇,想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因为顾虑没有向谢玉阑许下承诺。
“皇兄不会不要玉阑的。”谢临沅开口。
谢玉阑的指尖不停揉着兔子的绒毛,闻言乖乖点头:“好、好。”
次日。
皇帝下朝后就将左右相和内阁首辅叫去了御书房。
再次日,皇帝下旨立皇子临沅为太子。
择七月廿一行册封流程。
“恭、恭喜皇、皇兄。”谢玉阑见谢临沅手持圣旨回来,抿唇轻笑着说道。
谢临沅将圣旨搁置在桌上,上前单手托住谢玉阑的下颌,低声问道:“饿了么?”
皇帝在朝中下了口谕后谢临沅便去了御书房,如今回来已是午时了。
谢玉阑摇摇头:“不、不饿,还、还有十日。”
“什么十日?”
“还、还有十、十日皇、皇兄便、便去东、东宫了。”
结束册封大典后谢临沅便要入主东宫,在外设立太子府。
“皇兄不会和玉阑分开的。”谢临沅终是心软,和谢玉阑低声说道。
谢玉阑心中隐隐一动,他抬眸看向谢临沅,揪住男人的腰封:“玉、玉阑没、没事的。”
谢临沅没说话,只是盯着谢玉阑那双清泠泠的眼睛,指腹在少年的脸畔滑动,他弯唇笑着应道:“皇兄知道。”
“玉阑想吃糖饼吗?皇兄出宫带你去吃?”
谢临沅这么一说,谢玉阑心思便立马放在了糖饼上。
他眼睛亮晶晶的,唇瓣微张,似乎在怀念糖饼的味道。
“想、想吃。”谢玉阑用力点点头。
谢临沅笑出了声,握住谢玉阑的手腕:“皇兄带你偷偷出宫。”
谢玉阑似乎对偷偷两个字格外在意,他问道:“就、就我、我们二、二人?”
“嗯,就你我二人。”谢临沅捏捏谢玉阑的脸。
北宫离宫门有一段距离,谢玉阑一路被谢临沅拉着手腕走,等走到宫门,他已经气喘吁吁。
守在门口的侍卫见是谢临沅,立马让开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