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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就这么大,”谢临沅的手掌按在自己左胸,目光如炬,紧紧锁着身下之人慌乱躲闪的眼睛,“里面装的是谁,你以前看不懂,难道现在还看不懂么?”
那层从他被谢临沅再次找到时便在阴暗处悄然滋生、被刻意忽略、用兄弟名义小心掩盖的窗户纸,在这一刻,被如此直白、如此粗暴地彻底捅破。
谢玉阑浑身都在发抖,巨大的冲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偏过头,避开那灼人的视线,声音带着最后的挣扎:“殿下只是没见过那些真正绝代风华的女子,待见过之后,殿下就自然、自然会”
会什么?会明白?会改变?他自己都说不下去。
然而,预想中的反驳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容拒绝、带着惩罚和占有意味的吻,重重地落了下来,封缄了他所有未尽的、口是心非的话语。
谢临沅按着谢玉阑的脖子,不让他挣脱。
“呜”谢玉阑瞪大了眼睛,所有的挣扎和言语都被堵了回去。
唇瓣上传来的触感温热而柔软,却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强势,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深入纠缠。
陌生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四肢发软,连呼吸都被夺走。
一吻方毕,谢玉阑已是气喘吁吁,眼尾泛红,眸中水光潋滟,彻底失了力气,瘫软在冰冷的书案上。
谢临沅稍稍退开些许,拇指摩挲着他被吻得红肿湿润的唇瓣,声音因情动而沙哑不堪:
“纵有尘世千般万般好,”
他凝视着身下人迷蒙潋滟的双眼,“我谢临沅,都再也遇不到第二个谢玉阑了。”——
作者有话说:发现这章好像可以写到告白,就多写了一点嘿嘿,在一起以后再写一些贴贴就正文完结啦!
第63章 捡到老婆第63天
谢玉阑大脑一片混沌, 唇瓣上似乎还残留着谢临沅留下的触感。
柔软又强势。
男人眼下说话的舌尖刚刚钻入了他的口中。
极大的羞耻感涌入他的心头,甚至让谢玉阑无法进行简单的思考。
而谢临沅却仿佛因为这一吻缓解了不满的情绪,他宽大的掌心揉了揉谢玉阑侧腰上的肉, 声音带着沙哑和餍足:“怎么不说话?”
他该说什么?
谢玉阑刚刚才发现自己对谢临沅不同于亲人的情感,就被男人这一吻打乱了所有的思绪。
他难不成要说好吗?
可朝堂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还有谢渊在, 他们怎么可能同意谢临沅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甚至到了不愿意娶妃的地方。
因为谢玉阑迟迟不愿意说话, 谢临沅眼底的情绪也从满足转化成了偏执,他将人的身子往桌子上抬了抬,让谢玉阑彻底被自己抱着怀中。
随即侧着头咬上谢玉阑柔软的耳廓:“不喜欢皇兄?”
谢玉阑张了张唇,想说不是却说不出口,想说是更说不出口。
他只能低着头轻轻推了推谢临沅,嗓音沾着被亲过的迷茫:“我要回去。”
谢临沅闻言, 磨咬着怀中人耳廓的力度加大, 手也不安分地揉着谢玉阑的腰, 但并没有说话。
不过也没有松开谢玉阑。
直到谢临沅把人摸到浑身泛红发烫, 连喉口也止不住地发出呜咽时才松开手。
他也不想把人逼得太急。
可是如果不逼一下,谢玉阑这辈子都恐怕都不会开窍。
“回去吧。”谢临沅拍了拍谢玉阑的后腰。
终于被放开,谢玉阑着急忙慌地从紫檀木桌上跳了下来,甚至摔了一个踉跄。
谢临沅眼疾手快地握住谢玉阑的手腕, 轻声说:“小心点。”
谢玉阑脸上又快速升起一片坨红,他心道还不是怪你。
不过也没敢说出口,他只能扒拉下谢临沅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快速往书房门口跑了出去。
刚到书房门口, 就听见谢临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三天。”
谢玉阑脚步一顿。
什么三天?
不过很快谢临沅就给了他答案:“三天,给我一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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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阑现在恨不得一头撞到门上,他没回答谢临沅, 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谢临沅没追出去,他站在原地,用指腹轻轻碰上自己的唇瓣,弯唇低低笑了起来,白日在朝上受的气被这个吻彻底安抚下来。
此时已经立夏,天气也热了起来。
谢玉阑跑出去外面正晒,他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热还是天气晒得他热了。
那个强势又温柔的吻彻底破损了谢玉阑的大脑中枢,让他变成了一个单细胞思考的小生物。
他无意识地走到太子府大门的门口,正巧撞见从门口进来的沈青檀和剪春。
“小殿下。”剪春见他失神,唤道。
谢玉阑这才回过神来,他抬起低着的头囫囵应道:“嗯。”
与此同时,沈青檀和剪春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谢玉阑的唇瓣上。
前者冷不丁地沉默,后者则是陷入了自豪的情绪中。
虽说谢玉阑整张脸都通红,但这也并不妨碍他们发现谢玉阑被亲了。
至于亲他的人是谁,除了府中供着的那位太子殿下还能是谁?
还有谁敢在太子府对谢玉阑做这种无力且强盗行径的事情。
剪春从谢玉阑的反应就能看出来小殿下和太子殿下并没有立刻在一起,不过瞧着谢玉阑这个反应,应该也快了。
沈青檀则是在想当初在宣政殿外谢临沅说的那番看似真诚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毕竟迫不及待把谢玉阑带回来的人是他谢临沅,又亲了谢玉阑的人也是他谢临沅。
不管这两人在想些什么,都十分聪明地装作没有看见。
沈青檀微微侧身对剪春作揖:“剪春姑娘,下官就先去同太子商谈要事了了。”
剪春努力保持着神色的平静,点头应声:“好。”
等沈青檀走后,剪春才凑到谢玉阑身边询问:“小殿下,劝开太子殿下了吗?”
可此时谢玉阑还在应激状态,他听见这句话下意识就捂住了自己唇,害怕又从哪里蹦出来一个谢临沅把自己亲了。
剪春看着谢玉阑像小兔子受惊一样的举动,不由得想谢临沅到底是亲得有多狠,才把谢玉阑吓成了这种样子。
她缓下声音去安抚:“小殿下,今日云袖和锦瑟也无事可干,不如你们去玩牌吧?”
谢玉阑懵懵地点头,又走了好长一段路以后才发觉自己还捂着嘴,这才把手放下。
另一边,太子书房。
沈青檀过去的时候就瞧见书房的门打开着,他走到门前说道:“殿下。”
谢临沅原本是靠着书案的姿势,他听见沈青檀的声音,放下还挨着唇瓣的指尖,正了正神色重新坐到书案后,说道:“进来吧。”
沈青檀进来以后他才问道:“沈大人有什么事吗?”
“今日朝堂上二十余名朝臣进谏,殿下准备如何是好?”沈青檀开门见山。
谢临沅冷笑出声:“我自然不会答应。”
“那皇上呢?”
谢临沅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叹了口气:“我会去同父皇说。”
说什么,沈青檀也自觉没有去问。
知道谢临沅有了方法,他就换了个话题,慢吞吞说道:“方才下官来的时候遇见谢小公子了。”
又在谢临沅开口说话前补充道:“他的嘴巴都是肿的。”
“哦,上面还有水。”
谢临沅听见沈青檀就为了和自己说这个,笑出了声,他盯着沈青檀:“怎么了?”
“虽说如今谢小公子不是殿下的亲弟弟,但多少也当过殿下十多年的弟弟,还是希望殿下收敛一点,”沈青檀提醒,“免得日后落人口舌。”
沈青檀的担心不无道理。
就算谢临沅日后真的要和谢玉阑在一起,朝臣那一关也很难过。
“我怕吗?”谢临沅反问。
沈青檀哑口,他看着谢临沅的样子,骤然明白为什么谢渊会选谢临沅当太子了。
见此他也不再多说,只是作揖道:“下官自然是站在太子殿下这边的。”
谢临沅微微颔首,又想起来什么,“对了,前几日唤你调查的事情查出来了么?”
“证据已经收齐了,今日要上奏给皇上吗?”沈青檀说道。
他们所说的事情正是调查沈文贪污受贿的事情。
谢临沅思索了片刻,摇摇头:“如今他们定然沉不住气,要找我的破绽,我不如就露一个破绽给他们。”
沈青檀一怔,就听见谢临沅继续说:“反正我喜欢男子的事情迟早都要告诉他们,不如将计就计。”
理解到谢临沅话语中的意思,沈青檀也点头应好。
于是到了第二天。
朝臣再次向谢渊提出要太子同娶正妃和侧妃的要求,而太子殿下却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喜欢男人,惊到一群人。
那群老臣全都沉默了片刻,甚至有性子过激的站出来指责谢临沅。
可谢临沅就这么跪在地上不动分毫。
谢渊也有些怒气,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当着这么多人说自己喜欢男人。
古往今来不是没有后宫有男宠的皇帝,也不是没有养禁.脔的皇子。
可这么敢说出来的只有谢临沅一人。
一旁,站在最前方的沈文见状,站出来说道:“想必太子殿下是一时心急,说了不当的言论,下官还望殿下冷静一下。”
沈青檀瞥眸,看了一眼沈文,也挪出步子站了出来:“陛下,此事还需再议,不过太子殿下不是冲动的人。”
这是公认和沈文唱反调了。
谢渊的注意力却没有落在剑张跋扈的沈青檀和沈文上,他努力平衡着心中的怒火,冷声对跪在下方的谢临沅说道:“太子关禁闭三日。”
谢临沅敛眸,没有情绪起伏:“遵命。”
而谢玉阑则是早早了醒了。
比平日醒得都早。
他看着自己带着些湿意和潮湿的里裤,脸上顿时漫上绯红。
又梦到谢临沅了。
这次的梦不同以往,而是格外的直白的、炽热的亲密。
谢玉阑顶着大烫脸换下了裤子,将里裤自己用手洗干净。
做完这一切以后他才去膳厅吃早膳。
吃早膳的时候谢临沅刚好回来,谢玉阑听见膳厅外传来的脚步声,也不知为什么就觉得是谢临沅。
于是他匆匆又吃了几口饭,在那脚步踏入膳厅之前就放下筷著低着头离开。
谢临沅站在廊下看着跟躲鬼一样躲他似的的谢玉阑笑出了声。
他走进膳厅,看了一眼没被吃多少的早膳,对剪春说道:“把小殿下爱吃的东西端过去。”
剪春应喏。
“等等。”谢临沅唤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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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剪春,不知突然间明白了什么,说道:“等会去找孟九尘多领点俸禄。”
“还有,这几日多布点膳。”
剪春很上道地询问:“为何?”
谢临沅语气平静,仿佛今日在朝堂上说出惊骇之词的不是他,也好像只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今日在朝上说了我喜欢男子,被皇上关禁闭了。”
剪春点头,默默记在了心里。
随后她便按照谢临沅的吩咐端走了几样谢玉阑吃的最多的吃食,走到谢玉阑房前敲门:“小殿下,殿下让我送些吃食来,看你没有吃饱。”
谢玉阑的声音在门内闷闷响起:“放在外面吧。”
“奴婢还是端进来吧,不然太子殿下会怪罪奴婢。”
卧房内的谢玉阑听见,最后还是拍了拍自己散发着烫意的脸:“来了。”
他走过去拉开门,让剪春把吃食端了进来。
“小殿下吃完我再端回去。”剪春说道。
谢玉阑只好拿起筷著吃了起来。
剪春的视线则是落在了放在衣架上还滴着水的里裤上,她看了一眼谢玉阑,似乎明白了什么。
等谢玉阑吃完以后剪春端着木盘又回到了膳厅。
膳厅里,谢临沅还吃饭,只不过周围没有一个宫人。
剪春走过去把木盘放下,像是禀告大事一样极小声地对谢临沅说道:“小殿下昨晚似乎梦遗了。”
谢临沅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他又想起了昨日谢玉阑那张脸,还有那双布满水汽的清墨眸子。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几乎是掩饰般的拿起筷著夹了点菜放入口中:“知道了。”
等吃完膳,谢玉阑又整整躲了谢临沅一天。
谢临沅不是没去找过谢玉阑,只不过每次都吃了个闭门羹。
到了第二天,谢玉阑起床以后去膳厅吃饭,就瞧见谢临沅也在。
谢玉阑顿住了脚步,他往外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眼坐在膳厅里的谢临沅。
不是幻觉。
论时辰,现在谢临沅应该在上朝,但他没有去,可今日也不是休沐日。
谢玉阑下意识就想逃跑。可谢临沅早就听见了他发出的动静,在谢玉阑跑之前开口:“过来用膳,别饿着。”
剪春再度很自觉地也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上前推着谢玉阑的后背,笑着说道:“这几日殿下不上朝,都有时间陪小殿下用膳了。”
因为剪春在,谢玉阑也不好发作,自从上次以后他总是看见谢临沅就浑身发烫,跟得了什么病一样。
被剪春按着在谢临沅身边坐在,谢玉阑小心翼翼地挪了挪屁股,努力让自己和谢临沅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
谢临沅见状也没主动去拉近两人的距离,只是用筷著夹了一块东坡肉到谢玉阑的碗中:“多吃点,最近瘦了,抱起来都没肉。”
他刚说完,就看见眼前人的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层绯红。
前日他还亲过这里。
和谢玉阑的唇一样,是软的。
被剪春等人盯着,谢玉阑也不好意思发脾气,只好低着头不搭理谢临沅以此来做反抗。
但手还是忍不住夹起了谢临沅夹的那块肉放进嘴中。
谢临沅比谢玉阑先到膳厅用膳,没一会就吃完了,他站起身,对谢玉阑说道:“还有事,先走了。”
“哦。”谢玉阑含着饭,随便应道。
谢临沅走了一会,谢玉阑也把饭吃完了。
趁着侍女都把饭菜端走的时间,谢玉阑还是忍不住去问剪春:“为什么这几日不去上朝?”
剪春苦恼叹气,一脸头疼地样子,对谢玉阑说道:“太子殿下被皇上关了三日禁闭。”
谢玉阑睁大了眼睛,下意识询问:“为什么?”
“因为太子殿下拒绝娶妃,在朝堂上公然说自己喜欢男子,”剪春悄悄瞥了一眼谢玉阑的反应,瞧有戏又继续乘胜追击,“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日后能得太子殿下这般青睐。”
说完,剪春也不再说话了,只是时不时就叹口气。
谢玉阑当然知道谢临沅是为了什么。
可是他真的值得谢临沅这样做吗?
谢玉阑也不知道。
他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也来不及察觉剪春拙劣的演技:“我先走了。”
剪春瞧见谢玉阑走了才松了口气。
这会总能行了吧?
可又是一天过去,谢玉阑还是没去找谢临沅。
眼瞧着谢临沅说的三日期限已到,谢玉阑经过了整整一日的思考,还是决定和谢临沅说清楚。
到了下午,谢玉阑到了书房前,还没敲下门,就听见书房内传来两个交谈声。
其中一个是谢临沅。
“今日沈文上奏了?”
“对。”
这是沈青檀。
“上奏什么了?”
沈青檀语气平静:“上奏的内容大概就是说太子殿下公然说自己是断袖,认为这种行为有违人伦,历史上因宠幸男色而败德的君王皆留恶名,望陛下以社稷为重,或训导太或考虑另立储君。”
谢玉阑站在外面的身子晃了晃。
皇上要另立储君?
后面谢临沅和沈青檀说的话都被阵阵耳鸣代替,直到书房的门被推开,沈青檀走了出来。
他瞧见谢玉阑的样子,也不知道刚刚的话被谢玉阑听见了多少,不过他还是转身对谢临沅说道:“谢公子在外面。”
谢临沅闻言走了出来,瞧见谢玉阑煞白的脸色,也知道刚刚的对话被谢玉阑听见了。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握住谢玉阑的手腕把人拉进了书房,又关上门。
他轻轻把谢玉阑揽入怀中:“三日已到,想的怎么样了?”
听见谢临沅的话,谢玉阑才微微回过神。
他努力压制着声音中的颤抖,说道:“不要。”
“不要?”谢临沅重复着他的话,不过是疑问句。
谢玉阑颤着嗓子嗯了一声:“不要。”
“不喜欢哥哥?”谢临沅伸出一只手,捧起了谢玉阑的脸,入目就是那双已经沁满水汽的眸子。
哭了。
谢玉阑难堪地偏过头,哭腔已经彻底掩盖不住,可他还是嘴硬说:“不喜欢。”
他不敢赌。
用现在的身份和谢临沅在一起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不能让谢临沅因为他失去太子之位,这会让他良心不安。
谢临沅不傻,看眼前人的状态就知道谢玉阑听见了全部。
他微微低头,吻上谢玉阑的眼,苦涩的泪水顺着唇缝流入他的唇中。
“比起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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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位,你在我心里更重要,知道吗?”谢临沅的唇瓣还沾着泪,他顺着谢玉阑眼睛慢慢亲下去,直到触上谢玉阑的唇。
这次不像上次那样的深入,而是小心翼翼地啄吻。
谢临沅唇上的泪水匀到了谢玉阑的唇上,此时此刻他们同尝一碗苦涩。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剩下我能摆平。”他不停啄吻着谢玉阑的唇瓣,另一只手也抚上了谢玉阑的后脑勺,动作轻柔地揉着。
谢玉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
也觉得自己太坏了。
明明是想来和谢临沅做个了断,可却又被男人搞得眼泪直掉。
他好像压制不住自己的私心了。
如果谢临沅都不怕的,他也不怕。
他仰起头,在谢临沅的唇瓣离开的下一秒追了上去,如同小猫舔舐一样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上谢临沅的唇。
“喜欢”谢玉阑哽咽道。
“喜欢哥哥。”——
作者有话说:全文mvp:剪春QAQ
第64章 捡到老婆第64天
啧啧的啄吻声在静谧的环境中不断响起, 氛围一时间有些暧昧亲昵。
谢临沅在谢玉阑亲上他的那一刻就很快反应过来,反手就按住了谢玉阑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包含深刻意义的吻。
直到亲的怀里的人腰身发软几乎站不住, 谢临沅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唇,透明的银丝在两人分离的唇间拉长,又很快断掉。
谢玉阑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 他已经分不清是刚刚哭的还是被谢临沅亲出来的。
谢临沅则是揉着谢玉阑的后脑, 低低的笑声响在谢玉阑的耳畔, 他又亲了亲眼前人的唇,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可谢玉阑却不好意思说出口,他只能顶着一张烫脸再次亲了亲谢临沅的唇。
被这么一亲,谢临沅也满足了,不再追问谢玉阑。
或许是一切来的太突然,谢玉阑把脑袋埋进谢临沅的怀中缓了一会, 小声呼吸着。
谢临沅也没说话, 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谢玉阑的头发。
安静地抱了一会, 谢玉阑才开口问:“真的没事吗?”
他还是有些担心。
谢临沅亲亲谢玉阑的脸颊肉:“放心, 不会有事的。”
连着被谢临沅亲了这么多次,谢玉阑也是头一次和人这么亲昵,即使眼前的人是如今已经成了他名副其实的爱人,他还是有些羞赧。
脸颊的温度也良久没有降下去。
谢玉阑声音也有些磕绊:“我、我还有事, 就先走、走了。”
说完,他便从谢临沅的怀中溜了出去,临了还不忘拉上门。
等回到卧房, 谢玉阑才用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唇。
其实他也不止方才他到底哪来的底气鼓起胆子亲谢临沅的,可他就这么做了。
谢玉阑想,他也不后悔。
大不了有什么事情他和谢临沅一起扛。
没一会, 锦瑟在门外通报:“小殿下,苏小公子来找你玩了。”
谢玉阑连忙走到铜镜前看了一眼自己的脸,上面还泛着红,他轻轻拍了几下,才回:“好。”
推开门出去,就瞧见苏明瑾坐在亭子下面撑着下巴。
“明瑾。”谢玉阑唤。
苏明瑾听见谢玉阑的声音连忙转过头,他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蹦着跑到谢玉阑身边:“玉阑表哥!”
“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他问。
苏明瑾摇摇头:“没事就不能来找表哥吗?”
话落,苏明瑾的视线落在谢玉阑的唇上,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玉阑表哥,太子府这么热吗,你脸怎么红红的?嘴巴也肿肿的。”
“”
谢玉阑闻言脸又烧红了一个度,可他也不敢说出真相,只能对苏明瑾说道:“吃了不该吃的,有些发热,不太舒服。”
果然苏明瑾信了,他一脸担忧,扶上谢玉阑的胳膊:“表哥,我去找大夫吧!”
找大夫有什么用。
“不用。”谢玉阑摇摇头拒绝。
可苏明瑾却是铁了心要带谢玉阑去看大夫:“那不行!万一热久了热出病来了怎么办!”
刚说完,就又有一道男声接上:“什么热久了?”
谢玉阑对这道声音再熟悉不过,毕竟就是这道声音的主人让自己现在浑身滚烫的。
苏明瑾当然不知道谢玉阑和谢临沅那点事,他瞧见谢临沅的身影立马就怂了下来:“玉阑表哥身子不舒服,我准备带他去看大夫。”
也不知为什么,虽然谢临沅总是那副温润柔和的样子,但苏明瑾总觉得眼前的太子殿下不像表面上这么宽和。
“哪不舒服?”谢临沅的眸子落在谢玉阑身上。
谢玉阑刚想扯扯苏明瑾的袖角叫人别回答,结果苏小少爷就一根筋地开口:“玉阑表哥说他吃了不该吃的,浑身烫得很,我瞧他嘴巴都是肿的呢!”
男人的视线缓缓滑到谢玉阑唇上,听见苏明瑾的话他笑出了声。
谢临沅当然知道原因。
谢玉阑也知道谢临沅知道。
所以谢玉阑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低下了头,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逃避这一切。
好在谢临沅在苏明瑾面前给足了谢玉阑面子,他说道:“我带你玉阑表哥去看大夫就好,既然他不舒服,等他好了你再来找他玩吧。”
苏明瑾眼神关切地看着谢玉阑,看的谢玉阑都心虚了几分。
好在他年纪尚小,不明白那些小情侣之间的弯弯绕绕,只点点头应道:“好,那我便等玉阑表哥好了再来。”
说完他便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苏明瑾走后,亭子中又只剩下谢临沅和谢玉阑二人。
谢临沅捧上谢玉阑的脸:“我来看看有多热。”
“”谢玉阑脸颊一红,嘴硬道,“不热。”
谢临沅也宠他,笑着把脸贴上谢玉阑的脸上,“嗯,我热。”
谢玉阑倒也有了小脾气,他用下巴撞上谢临沅的肩:“你没事做吗?”
“有。”谢临沅回。
“那你还在我旁边待着。”
言外之意就是快点走。
岂料谢临沅却笑了起来,他跟粘人精一样亲了一下谢玉阑的唇:“和你在一起待着不是正事吗?”
谢玉阑多少也是看过一些话本子的,他从谢临沅怀里抽身,小步回到自己的卧房里,在关上门的前一刻对着还站在原地盯着他的谢临沅说道:“这样我会被别人骂狐狸精的!”
说完他就关上了门。
到了晚膳他才去膳厅吃饭,到膳厅的时候碗里的菜已经堆积成山了。
谢临沅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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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进来,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说道:“过来坐。”
谢玉阑乖乖在谢临沅身边坐下,拿着筷著小口小口用膳。
一时膳厅都有些安静地可怕。
可不同往日地又是,谢玉阑和谢临沅之间多了一层旁人插不进去的屏障。
不止是剪春,其他下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都小心翼翼地呼吸,生怕打搅了谢玉阑和谢临沅,
谢玉阑这次吃饭的速度比平日快得多了许多,似乎还没适应身份的转变,小声和谢临沅说了一声睡觉去了就走了。
于是在谢玉阑走后的不久,膳厅内的下人们就瞧见他们太子殿下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饭,跟上谢玉阑的步子走了出去。
他自然看出来谢玉阑还没有习惯他们关系的转变。
于是在谢玉阑关上卧房门的前一刻,他快步上前按住了门,垂眸盯着谢玉阑的眼睛:“今日又发热了,还想和玉阑一起睡。”
男人的欲.望毫不掩饰,前面一句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是胡编乱造的借口,后面才是谢临沅的目的。
谢玉阑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躲避,他心里天人交战,最后还是让让谢临沅吧的这一方获了胜。
按着门的手送来,谢玉阑小声说道:“进来吧。”
谢临沅走了进去,顺带关上了门。
他抱上谢玉阑的腰,唇瓣亲着谢玉阑的脖颈:“来找我的小狐狸精了。”
不知廉耻。
谢玉阑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个词。
可他不敢对谢临沅说,只好反驳:“我才不是小狐狸精。”
谢临沅挑挑眉,牙齿咬住谢玉阑脖颈上薄薄的一层肉,声音含糊说道:“那我是?”
谢玉阑听见了也不反驳了:“嗯。”
“行,那我是,”谢临沅轻笑一声,“那谢公子今晚打算疼疼我吗?”
“不要。”谢玉阑果断拒绝。
谢临沅也不气馁,他慢慢啄吻着谢玉阑的脖子,一路顺着亲上了谢玉阑的锁骨:“那什么时候能疼疼我?”
谢玉阑也是头一次瞧见谢临沅这幅模样,心里涌上一股满足,他扬了扬下巴,学着谢临沅之前揉他头发的动作揉着谢临沅的头发:“那看你表现吧。”
“行,”谢临沅笑着,弯腰把谢玉阑抱了起来,把人放在了床上,“睡吧。”
说罢,他也上了床。
今日睡得太早,谢玉阑怎么都睡不着,可他也不好在床上翻来覆去,怕把谢临沅吵醒。
“睡不着?”谢临沅的声音突然响起。
谢玉阑轻轻嗯了一声。
随后就是起身的声音,没多久谢临沅又回来了。
还没等谢玉阑询问,下一秒就被揽进了怀里。
谢临沅的气息顿时裹了谢玉阑全身,男人的声音带着困倦:“睡吧,我去点了安神香。”
也不知是不是安神香的缘故,谢玉阑竟然真的睡着了。
晨光熹微,透过雕花窗棂,在寝殿内洒下柔和的光斑。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安神香的余韵,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旖旎的气息。
谢玉阑先醒了过来。
他眨了眨眼,迷蒙的视线逐渐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谢临沅近在咫尺的睡颜。
平日里冷峻的线条在睡梦中显得柔和了许多,长睫低垂,呼吸平稳悠长。
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心感包裹着谢玉阑。他悄悄动了动,发现自己还被谢临沅的手臂圈在怀里,脸颊贴着对方温热结实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他不敢有大动作,怕惊醒了身旁的人,百无聊赖间,目光落在了谢临沅微敞的寝衣领口,以及那根垂落下来质地精良的玄色织金衣带上。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住了那根衣带的末端。
冰凉的丝绸触感细腻。他轻轻拉扯,衣带顺从地在他指尖缠绕,一圈,两圈,像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他玩得不亦乐乎,指尖灵巧地将那衣带在自己的手指上绕来绕去,编成一个个小巧的结,又耐心地解开。
玩得入了神,他并未注意到,自己寝衣那根月白色的衣带,不知何时也从腰间滑落,与谢临沅那根玄色衣带垂在了同一处。
在他又一次无意识地缠绕时,两根不同颜色的衣带,竟悄然纠缠在了一处,被他手指的动作一带,不经意间,结成了一个不大不小、却异常牢固的结。
当他准备再次解开时,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刚睡醒时慵懒沙哑的轻笑。
“玩够了?”
谢玉阑动作一僵,猛地抬头,对上了谢临沅不知何时已然睁开含着一丝戏谑笑意的眼眸。
他像是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孩子,脸颊瞬间爆红,下意识地就想缩回手,却发现自己手指还被那衣带结缠着,这一动,反而扯动了两人相连的衣带。
谢临沅自然也察觉到了腰间传来的细微拉力。他低头,目光落在两人衣带交织成的那个结上,玄与白,他的与他的,紧密地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
他没有立刻伸手去解,反而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他借着那个结带来的牵绊,手臂微微用力,将本就贴得很近的谢玉阑更轻、更不容拒绝地揽向自己。
“嗯?”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蹭到谢玉阑的,温热的呼吸交融,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明显的愉悦和占有,“这是什么?自己把自己拴住了?”
谢玉阑羞得无地自容,连脖颈都染上了粉色,挣扎着想要去解那结,却被谢临沅按住了手腕。
“别动,”谢临沅低笑,指尖抚过那个精心编织的结,目光灼灼地锁着谢玉阑的眼眸,“系得倒挺结实。”
他非但不解,反而就着这个结,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近到能数清对方颤抖的眼睫。他俯身,在那泛着诱人红色的耳廓边,用气音缓缓问道,语气里满是笃定的调侃和深沉的占有:
“这下看你还往哪儿跑?”
谢玉阑被他这句话和灼热的气息弄得浑身发软,心跳失序,连指尖都微微颤抖。他抬起水汽氤氲的眸子,嗔怪似的瞪了谢临沅一眼,声音细弱蚊蚋,带着羞恼:“谁要跑了”
“不跑就好,”谢临沅满意地喟叹一声,终于腾出一只手,却并非去解那衣带结,而是捧住了他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带着晨起特有的亲昵和不容置疑的爱意。
谢玉阑起初还因着羞涩微微抗拒,但在那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息包围下,很快便软化下来,生涩而顺从地回应着。
两根紧紧相系的衣带,随着他们贴近的动作微微晃动,那个意外的结,仿佛成了某种无声的盟约,将两人紧密地联结在一起,在这晨光弥漫的寝殿内,勾勒出一幅缱绻至极的画面。
直到谢玉阑气喘吁吁,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谢临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指尖摩挲着那个依旧牢固的结,他低声道:“这个结,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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