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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今黎是被一阵悦耳的钢琴声唤醒的。
大火之后,沈述言的房间经过重新修整,与走廊尽头的那个隔间打通做成了套间。
坐在床上怔了片刻,她正要起身换衣服,才注意到床脚处只整齐叠放着沈述言为她准备的衣物。
她自己的那件背心,还有瑞森织的毛衣,都已不见踪影。
无奈,她只得换上他准备的衣物,拿起外套时,口袋里的东西滑落出来,在沈述言昂贵的绸缎被套上压出一片褶皱。
是沈述言曾经为她做的那个挂件。
上面还缀着依照她歪歪扭扭画风复刻的小装饰,只是缺少了挂在下方的玻璃球。
挂件下方附了张纸条,写着:
【对不起,我们的宝宝被我弄丢了><】
今黎:“……”
沈述言的笔迹一贯工整清隽,可今黎的目光却被结尾那个稚气未脱的颜文字牢牢锁住,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将纸条翻来覆去细看,又凑近轻嗅。
应该……确实是他写的吧。
玻璃球很早之前就被她从挂件上取下来了,那本就是当年沈述言亲手还给她的,还附带吓了她一大跳。
他不可能不记得。
可后来她矢口否认是自己拿的,
他便默默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如今看着他这般小心翼翼地讨好……
原来这种感觉,
如此痛快。
哈哈。
心底情绪翻涌,连远处的琴声似乎也感知到她的心绪,变得明快起来。
她循着琴声,走向那间曾遭火噬的房间。
如今这里已修缮如新,再也寻不见半分焦痕。
今黎闭了闭眼,缓步靠近。
弦月曾告诉她,Alph从不会把爱情放在首位,也不会因此犯傻。
曾经,她倚仗着那令人费解的能力,想着怎样能更容易地从他们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把自己往上推。
直到沈毅在这个房间里,告知她的眼泪早已解开了能力的那一刻。
巨大的茫然中,她不禁问着自己,当能力的强制力消散,这些自然萌发的情感,其本质是什么啊?
它们真的坚韧到,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献出毕生珍视的一切亦或是信仰吗?
于是她要让他们逐渐明白,不止她的真心宝贵。
她的时间。
也同样宝贵。
她忍着痛楚从大火中掠取生机,再度回到这里,带给所有人一场失而复得的“惊喜”。
这几个月来,一切果然顺利了许多。
可沈述言,最珍贵的,又是什么呢?
他最憎恶的沈毅已然死去。
沈毅或许是爱他的,最终死于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手中,于沈毅而言,说不定还是一种扭曲的圆满。
若不是沈述言亲手所为,谁又能那般轻易地,将那份奇异的药物送入沈毅的身体里?
今黎已厌倦了审视他人的目的与情绪。
倘若占据高位的是她,就应该是别人来揣测她的情绪。
同理,既然沈述言真的喜欢上了她,那么他就必须学会变得敏锐,学会在不安中揣摩她的心思。
曾经的暗房如今安了窗,明亮通透。
重逢沈述言以来,他变了许多。
说话的语气,穿衣的品位,甚至不声不响地弹起了钢琴,他从前并不在意外表,近来风格很是多变。
比如现在,即便是待在家中,他也会在衬衫外搭配一件柔软的毛衣开衫。
其实,要赢得今黎的注视并不难。
她是个骨子里就透着肤浅的Alph。
只要长得足够好看。
“什么时候学的钢琴?”今黎停在他面前,目光追随着他跃动的手指。
钢琴光润的漆面如镜,清晰地倒映出沈述言专注的侧影,他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从容起落:
“你不在的时候会弹。”他的指尖在琴键间流转,悠长的旋律如丝绒般包裹着两人。
琴身优美的曲线与他一举一动间的从容贵气浑然天成,“十五岁就会了,只是弹得少。你不在家的话,我回来得也不多。”
“我都不知道诶。”今黎轻声细语,怕干扰了琴声。
沈述言的指尖悬停在琴键上,琴声戛然而止,他抬起眼帘,眸光将她锁在视线中央:“来试试。”
他自然地握住她的手腕,往宽敞的琴凳一侧挪了挪,让她挨着自己坐下。
今黎只是安静地坐着,轻轻摇头:“不了。”
“除了我手中的配方,你还缺最后一样东西。”沈述言说出了今黎最关注的问题,“那根针在钟瑜那里。”
今黎点了点头。
第三样东西,只能是那根针了。
她陷入沉默,房间顿时落针可闻。
沈述言向来不是主动暖场的人,两人之间骤然冷却的气氛,让他感到一丝不适。
“四院也有不少人会参加大选。”他出声提醒,主动打破沉寂。
“你会参加吗?”今黎问出口的同时,心中已迅速掠过一番思量。
沈述言这一年对帝国事务始终显得漫不经心,而他从前的计划也迟迟未见推进。
她原本……
醒来后初次回到中心区时,她只主动去找过云亦辰。
如果沈述言对此没有动作,她便打算与皇室联手,一步步拆解四院之间那看似牢固的“联盟”。
可如今沈述言不仅有了动作,更抛出即将举行的大选作为诱饵。
同样是瓦解四院的联合,这甚至可以说是推行解药之后的“附赠品”。
是选择依附皇室,还是投身大选?
他这番举动,不就是在告诉她:她的意图,他了然于胸;而她的谋划,他有能力也一定要参与吗?
沈述言……对那个位置就完全没有想法?
“我是Omeg。”沈述言嘴角勾了勾,像在说冷笑话,“会很难。”
“嘿,少来这套。”今黎忍不住拍了拍他。
“和我结婚,我就不去参选。”沈述言借机接住甩过来的手心。
“这有什么直接联系?”
“有。一个家庭只能一个人参选。”他眉眼弯弯,“怎么样?这个规则是我加的。”
言外之意,如果他和她结婚了,她要去参加大选,他就不去了。
“那你真棒啊哈哈。”今黎干笑。
昔日最烦厌的障碍既已翦除,那始终得不到的人,便跃居其上,便成了沈述言心头挥之不去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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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沈述言彻底停下弹奏,转身正对回应她。
羊绒毛衣随着他的动作泛起细微褶皱:“参选人必须出生四院,有基层工作经历。”稍作停顿,他继续道,“你马上就会拥有真正的紫销素,过去又‘解决’过瑞森,还在教会救助过Omeg。”
“这些经历都会成为你的政治资本,为你的竞选提供强有力的支持,让你的候选人资格看起来无可挑剔。”
今黎指着自己,忍俊不禁:“听起来,首相这个位置,是特意为我设的萝卜岗。”
至成年起就保留着的应届生身份,终于要在这一刻完成历史使命光荣结束了。
见她展颜,沈述言的嘴角也不自觉地跟着扬起,心情如被春风拂过,随她一同明亮。
今黎察觉到自己情绪外露,忙用尖尖的虎牙轻咬住唇角,不愿在沈述言面前泄露太多心底的波澜。
“只是,参选人至少得有初中学历。”见她陶醉在幻想中,沈述言微微倾身,故作苦恼地蹙了蹙眉,“我尽力了。”
“……”
哦,天呐。
今黎被针对了。
谁规定的啊,当首相还卡上学历了。
“不过,对你来说那不是问题。”
“这样,够有诚意了么?”沈述言握住今黎的手指,手指滑入她的指缝,和她紧密相扣。
话音未落,另一只手已揽上她的腰际,将距离拉近。
“嗯?”今黎的腿向旁挪了挪,试图避开他得寸进尺的温热气息。
“我是在向你求婚。”沈述言微笑着解释。
“……”
真特别。
今黎在心里默然评价。
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得为沈述言想要的结果让路。
而这条路,又铺在了她脚下。
“我昨晚什么都没有做。”沈述言求表扬似的搂住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而忽略了他的今黎。
他俯身将她抱起,轻盈的身躯落在黑白琴键之上,钢琴发出一声低沉的共鸣。
“难道我该表扬你吗?”今黎手扶着钢琴边缘。
“做完了就给你配方。”沈述言搭在他肩上,语气跟在撒娇似的。
“你好恶俗啊,拿这种事做交易。”今黎暗自唾弃。
“那签字了就给你。”沈述言离开她的肩,撑在她上方,举着一张薄薄的纸,“结婚登记。”
如果沈述言去参加大选,实际上,他才会是那个最强劲的对手,而她不签,他就一定会去。
“我总得和白倾予说一下吧。”今黎表情一副苦恼的样子。
“和他有什么关系?”沈述言没有理解。
“因为我和他登记过一次了。”
……
“omeg?”他将登记表放在钢琴上,“原来你是故意气我的。”
“……”
他垂下头,表情认真的研究着今黎的皮带:“虽然是我给你选的,但是解开还是很难。”
“omeg怎么了?”今黎抵着他的肩,“不签。”
她摇摇头,头发轻轻晃动:“可以做,但是不和你结。”
“那把这一年多的都补回来吧。”沈述言没有抬头,听到她的话,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
只是这话在今黎听来那有点太吓人了:“……我们玩个游戏,就是在床上的时候别说吓人的话。”
“我也想玩个游戏,看我们先把谁吓哭。”沈述言吻住她。
光滑的漆面琴身上,两道交缠的倒影随之晃动,沈述言的手掌撑在今黎身侧的琴键上,又激起一串零落的音阶。
那些破碎的音符在空气中震颤,与肌肤相贴的温度共振。
今黎仰望着天花板上摇曳的灯影,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枚被按响的琴键,在他的指腹下颤抖着奏出曲调。
“会怀孕的,你总……”今黎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漫过房间房间内新打通的窗,不知何时,日影已悄然移走了。
哎,今天就这样浪费了。
“不会的。”沈述言的掌心自她锁骨滑下,修剪得圆润的指甲陷进肌肤,掐出一种绵密而持久的疼。
“我知道啊。”她用手臂环住他的后颈,“我这不是在劝你不要老这样吗?”
“我不也正在拒绝你吗?”沈述言将她往自己方向搂了搂。
今黎眉眼很快湿润。
……
“你越来越奇怪了。”她放下胳膊,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声音从臂弯里闷闷地传来。
“和你学的。”沈述言手下愈发用力。
“这是殿下留下的……死一次都抹不掉。你再用力,也只是徒劳。”今黎说这话时,脸一路红到了脖子根。
原本没什么可害羞的,可沈述言反复尝试了几次,又抬起身子细细打量。
他看得那么专注,却一言不发,倒让她无端窘迫起来。
今黎很少这种时候羞涩的,看着她全身都都浮起异样的粉色,沈述言心底那份无名的焦躁,竟奇异地被抚平了几分。
他忽然觉得,不必着急。
慢慢来。
那些曾试图引诱她的人,他若逼得太紧,反倒像是给了他们在她面前扮演受害者的机会。
何必去赶,何必去争。
只要他在她身边。
只要他始终在她身边,他便不会给任何人,留下可乘之机。
“那我在别处留一个,好不好,宝贝?”沈述言一面说着,一面已扶住她的腰将她稳稳坐好。
如同过往无数次那样,这问题本身只是一种形式,他从不等待她的回答,话音未落就会自己付诸行动。
“随你。”今黎懒得理会,偏过头去。
沈述言的鼻梁很高,不久便蒙着一层细密的水光,像被添上了一道多余的高光。
他起身时仍攥着今黎的脚踝,她轻轻吸了吸鼻子,手肘支在冰凉的琴盖上,垂落的发丝如帘幕般披散周身,恰到好处地掩去了那一丝难以言明的不自在。
被拉到浴室后,今黎已经犯困了,但这困意很快又被驱除,给她穿衣服后,沈述言将那张结婚登记表塞在她手里。
今黎手指跟没长骨头一样接不住它:“我再想想。”
沈述言既已做到这一步,她便非去参加大选不可。
距离选举还有一年,不代表她会输。
更不会输给一个‘Omeg’。
omeg需要他成为支柱和他真正坐上最高的那个位置是两回事。
“钟瑜在家里的实验室,去楼下找她吧。”沈述言为她系好外套的最后一颗纽扣,指尖在领口停留片刻,“等你拿到全部配方后……”
他近乎是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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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黎身前,语调恳切。
“还会回来吗?”
……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没事。”沈述言不知是在安慰谁。
他的脸颊也带着未褪的红潮,耳朵上被今黎抓出来的痕迹在灯光下格外分明。
今黎将那张结婚登记表折好塞进口袋,转身欲走,却被沈述言拉住手腕。
她讶然回望。
沈述言没有说话,只是捏住她的脸颊,在侧脸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让我看看这次要多久才会消。”
今黎摸了摸那处咬痕,心下想着,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走到钟瑜面前时,痕迹已经消散。
今黎曾有一段时间,极度抵触沈家这纯白色的实验室。
冰冷的金属柜,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还有那些穿着白大褂、总是抓着她打针的人。
各种各样的针,刺进皮肤,注入未知的液体,她受过那么多苦,流过那么多泪。
让她当一当首相又怎么了?
“很多Bet都在医疗院学习和工作,因为稳定,也没有过多的危险。”当她通过三道气密门,踏入沈家二楼那间纯白得令人窒息的实验室时,钟瑜正背对着她,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很小的时候,家人就告诉我,‘你是个Bet,一定要去医疗院工作’。”
钟瑜穿着略显宽大的白色实验服,站在一堆闪烁的仪器前,长发随意披散着。
“其实我第一次来司院,是沈司长…我是说之前那位,”她忽然转过头,圆圆的眼睛在镜框下弯起来看向今黎,“他找到我父母,说有个机会能让我成为他儿子的伴侣,还能……拥有掌控其他S级Alph的能力。”
她自嘲地笑了笑,“我在那里等了很久,看着你在旁边一下下撞着自己的头,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了。”
今黎怔在原地。
还有这种事?
她下意识抓了把头发,齿间泄出一声烦躁的“啧”:“你也在?真倒霉,我们家这是什么破基因,一下被挑中两个。”
“倒霉吗?”钟瑜轻叹,随即却话锋一转,“现在看来,你明明很幸运。”
“……”
今黎一步步走近,那句“幸运”扎得她哑口无言,翻涌起一片酸涩滚烫的五味杂陈。
她明明从未拥有过正常的人生。
所谓的幸运,难道就是指阴差阳错拿到了这些配方?
还是指被帝国那些S级Alph们另眼相看?
在钟瑜眼里,这竟然就是幸运?
不,这根本不是运气。
这是她用这么多年一点点摸索出的生路。
既然紫销素最关键的配方必须从她脑中剥离,那么,帝国恢复正轨后的一切成果,她也应当有份享用。
“好吧,”今黎扯了扯嘴角,“如果不是有把握,我当年就会想办法逃走,而不是等到沈述言走进实验室的时候,还坐在那里。”
“你啊,在自信这方面,和其他Alph受到的教导还真没什么两样。”钟瑜的目光移向面前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据流。
那是各地动植物对碱紫感染的反应指标。
她和沈述言他们,曾经做到这一步后,就推行了新型紫销素。
随后计划停滞了许久。
“我受过什么教育?”今黎低声回应,“你知道的,我从小就离开妈妈,来到了这里。”
“你很会抓住机会。我当时看着他把你带走,心里着急,却不敢说话……说实话,就算换作是我,恐怕也做不到你那样。”钟瑜摇了摇头,声音低了下去,“很多事,我都不敢做。”
“因为你是我表姐……我曾经鼓起过一次勇气。他说你惹他不高兴了,要我想办法删掉你的记忆。”
“结果我没控制好力道……你当时好像断气了。我吓坏了,就把你丢进了培养皿里。”
“幸好那时……圣女大人愿意暂时收留你。”
钟瑜不管不顾,一口气说完,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
今黎沉默着听到最后一句。
有些真相,总是在人最不经意的时候,猛地跳出来,砸得人措手不及。
“这本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目标。”钟瑜将手插进白大褂口袋,回身靠在屏幕下方的金属桌沿,“帝国公民都被植入过检测碱紫的药物,从你脑袋里取出的这根‘针’,可以向那些药物发送生物信号。”
“将你的神经序列导入紫销素,可以让过去那些人全部恢复,但也可以用它发送生物信号,让脑子里有检测药物的所有人都被感染。”
“这一切的结果,都取决于将它从你脑中取出时,你身体里的碱紫情况。”钟瑜说着,取出一块折叠的软布,小心翼翼地展开,露出了那根被精心保存的针。
“你把它拿出来的时候身体里的碱紫浓度很低,我这一年研究了很久,终于成功改变了它的活性状态。”钟瑜脸上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
今黎想起沈述言曾说过的要感染所有人的原因。
他厌恶因等级和Omeg身份而遭受的压迫。
但如果紫销素真的完成,他的目的同样能够实现。她深吸一口气,问道:“既然我们目标一致,为什么非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
“你现在到底想做什么?”
“
因为……因为……”钟瑜的情绪骤然激动起来,双手猛地扯下自己的眼镜,“你的等级不是一直很低吗?如果所有人都被感染……S级,就不再那么高高在上了!”
她的神情一点点崩溃,声音带着颤抖:“可为什么……偏偏最终型紫销素发挥作用,会让第一性征消失……”
“忽然就有了更好的办法去消除等级带来的差异,那我一直以来的努力……岂不是又没有了意义?”没了镜框的遮挡,她泛红的眼眶与眼中翻涌的泪光彻底暴露出来。
“我们原本的目标,不过是让帝国所有人都明白,所有人都会被感染,无论等级、性别……这件事,难道很过分吗?”她的语气愈发激烈,像是在绝望地寻求最后的认同。
她拿起那根针,转向今黎,语气变得急切:“谈恋爱也要有分寸。你应该帮帮他……他不是Omeg,伪装成Omeg吃了很多苦,只是他从来不会让你看到他难受的样子。”
沈述言难受的时候?
今黎的记忆里,只有他带着伤回来找她的模样。
还有几次,为了哄她接受注射,他也挽起袖子,陪她一起挨上几针。
今黎凝视着钟瑜手中那根针,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钟瑜,别做多余的事。”沈述言终究放心不下,跟了过来。
看见今黎神情凝重,他担心两人起冲突,便侧身挡在了门口。
他身上的衣料柔软,但周身散发的气息却冰冷而具有压迫感,他倚着门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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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钟瑜的目光不带丝毫情绪。
“你是不是以为,这根针还要在她身体里再等一段时间?”钟瑜忽然笑了起来,目光直直地看向沈述言,“今黎拿到了其他配方,而它其实已经完成了,只等最后把它放入紫销素,我们的计划……本该就这样圆满的。”
“明明只差最后一步……你为什么放弃了?”
她肩膀垮了下来,声音里充满了无力与委屈:“放弃了,也不和我们任何人商量。你从来,都不把我们当回事。你根本没找今黎要过她从其他家族拿来的配方吧?”
……
沈述言靠在门边,沉默替代回答。
实验室的冷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他额前墨色的碎发有些过长,微微遮住了深邃的眼眸,却遮不住其中近乎冷感的平静。
片刻,他抬手在虚空中轻划,钟瑜身后的屏幕瞬间亮起,赫然显示出两张清晰的照片。
“认识吗?”
钟瑜猛地回头,看到照片上那两张熟悉的面孔时,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她强忍着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死死瞪着沈述言。
那是她的母亲。
“你……”钟瑜紧紧攥住那根针,指节发白,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她的家人,因参与共生体计划被安置在十二区……可她母亲的身体明明根本不适合成为共生体了。
沈述言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拿捏她的软肋:“你从没有把我当朋友过。”
到这一刻,钟瑜心中格外失望,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同伴们正在共同推动一场足以改变帝国命运的变革。
与志同道合的伙伴们并肩实现目标,远比她独自挣扎要有意义千百倍。
屏幕的冷光也映在今黎脸上,她凑近仔细看了看那照片,随即愕然地望向沈述言:“这是十二区一直在找的那个失踪的共生体?”
她的目光在钟瑜和沈述言之间来回扫视,带着难以置信:“你怎么能这样做!”
“把针给今黎。”沈述言终于不再倚靠门框。
他站直身体的同时,唐文木也带着两名下属快步走了进来。
唐文木在看到屏幕照片的瞬间,也明显愣住了。
“老大……”他张了张嘴,本想请示是否要按预案带走钟瑜,可看到屏幕上的图片,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问不出口。
沈述言连钟瑜的家人都……那他自己呢?
他的父母家人虽然安然在家,但……真正接触到沈述言最核心计划的,只有他和钟瑜两人。
看着唐文木逐渐失去血色的脸和惊疑不定的眼神,沈述言的眉头皱了一下,似乎心情也颇为沉重。
“……先算了,”沈述言摆了摆手,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你带钟瑜回去,让她冷静一下。”
“你对唐文木也一样吗?我们曾经共同的约定,许诺过的未来……全都没有了。”钟瑜圆睁着双眼,拼命不让泪水落下,她看向唐文木,在这个无人真正在意她感受的空间里,流泪显得豪而无意义。
“钟瑜,为什么说没有?”今黎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之间,“只要帝国恢复秩序,人类不再活在恐惧里,未来就还在。”
“未来会很美好。”
“Alph就是这样自信……不管怎样,永远只有你们觉得美好。”钟瑜低下头,避开沈述言的视线,话语里却满是尖锐的控诉,“知道他是Alph的时候,我心里只想……果然如此。”
“拉着所有人走向一个更糟的结局,如果仅仅是为了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那太不划算了。”今黎注视着钟瑜,缓缓从她紧握的手中取走了那根针,“当你决定参与这个计划时,就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
“你明明有突破自己的勇气。”
“把紫销素完成,给帝国所有人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帮助他人的机会,好吗?”
“如果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逞一时之快。之后呢?你要如何自处,独自面对成千上万条性命带来的罪恶感呢?”
“沈述言已经不会和你站在一起了。”
“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中。”
“你也是拥有改变一切的能力的人。”
钟瑜看着今黎急切的站在自己面前说完这些。
她明明不需要这样。
“……”
今黎听得出,钟瑜内心其实难以割舍这些年的执念与付出,但对于造成大规模伤害的行为,她内心深处同样充满了挣扎与犹豫。
在沈述言都已经放弃这个计划的当下,她独自一人很难再坚持下去。
也许,她只是需要一个台阶,一个能让自己放下重担的理由。
“这个东西,我带走了。”今黎拿起那根针,在钟瑜眼前轻轻晃了晃。
钟瑜别过头去,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今黎将它包好:“等一段时间……你会看到它应该带来的效果。”
唐文木抿了抿嘴,有些尴尬地扶住钟瑜的手臂,朝沈述言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老大,那……我们先走了哈。”
“你…”今黎走到他们两人面前。
说来也奇怪,唐文木和钟瑜认识她的时间,并不比沈述言短多少,但他们面对她,总是很尴尬的模样。
“怎么了吗?”唐文木挠了挠头,故作淡定,“你要来安慰我们吗?无所谓了,上下属的关系,我分得清。”
“我没有抓你的父母,也没有留你的把柄。”沈述言的手依然搭在门框上,额前垂落的刘海遮住了部分眼神,让人难以窥探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他只是丢下这轻描淡写的一句,便拉起今黎的手,先一步离开了实验室。
“啊?”唐文木扶着神情恍惚的钟瑜,望着他和今黎迅速离去的背影,完全搞不清此刻的状况。
沈述言闷头拉着今黎,因为他在这一刻忽然惊觉。
原来他在乎今黎的时间,远比自己所知的更早。
那时她说,希望他除了爱情,也能拥有友情。
他当时只觉得可笑。
爱情?难道是指自己和她之间么?
这个念头太过荒谬,以至于他完全忽略了后半句关于“友情”的期许。
他真的忽略了吗?
直到钟瑜在他身后说:“这么多年,你一个朋友都没有……你谁也不信。”
这句话像一记响钟,将他震醒。
他怔住的,并非钟瑜对他冷漠的指责,而是掠上心头的另一件事。
唐文木也是他的下属,可他从未留下任何能够牵制对方的把柄。
不是忘了,也不是不能,而是……因为今黎说过,那是他的朋友。
原来从那时起,从她说出那句话开始,他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照着她所期望的那样,将别人放在了朋友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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