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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爬上床,几乎是沾床就睡,因此也错过了别人发来的消息。
第24章
她醒来时发现未接来电,陌生号码,拨回去,三秒内被接起,识别声线,是夏广礼。
“你还好吗?”
徐珊珊:“我没事。”
深海般的靛蓝色晚云,她侧身下床,穿上拖鞋,“我很好,别担心。”
夏广礼:“抱歉,是我失职,没管束好队员,让他冒犯你。”跪坐在一旁宋晓宇听见声音,迷糊仰头,夏广礼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让他亲自跟你解释。”
“其实我没什么,”她回答,“他失控了吗?”
夏广礼:“不,他疯了。”
通话模式调成外放,光脑放在膝盖前方,宋晓宇的双手被束在身后,脖子系上项圈,关在笼子里,头凑上前,身体动弹不得。
对面没发声,她起身整理物品,主要是随身衣物。
等了许久迟迟没反应,她“喂”了好几声,才粗粗听见一声喘息,靴子踢到男人小腿上,冷水从头上浇下,身体一阵哆嗦,宋晓宇终于清醒些,睁开眼,看见队长的嘴型:三分钟。
“向导小姐。”
男人声音沙哑粗粝,她恰好发现,两本书间夹着的白色羽毛,早上老鹰翼展全开的英姿和那天在负三楼,乖巧依偎在她怀里的身影重合,她想起来了。
他的状态听起来不太妙,徐珊珊:“你还好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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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鸢颈毛脱落,还有它自行撕扯,露出一片粉色表皮,同他一样被淋成了落汤鸡。但无论私下多难受,都无法搬到当事人面前。
冒犯了对方,却还关心自己,而不是恐惧,或是厌恶。做了这样的事,他竟还想维持体面。
没有因攻击或惩罚而动摇,甚至没吭一声,但此时,却恍然觉得自己,似乎太错了,舌面抬不起,他压下哭腔。
“我很好,对不起,恐怕吓到你了。”
“没关系,”手指沿着羽轴摸到尖部,两侧羽枝间无数根羽小枝交叉,羽片呈现流畅的圆弧形。
她并没有受到伤害,甚至没被吓到,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还以为,两人关系不错,尽管只见过两次,可交谈时很愉快,因为她违背约定吗?
宋晓宇只是想效仿洛朗他们,想偷偷跟她打个招呼,但从窗外旁观两人接触,越发亲密,发现自己,怎么也控制不住。
夏广礼:“因
为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职责。”
“珊珊,无需对他仁慈,”夏广礼的声音从光脑另一头传来,在房间里回响,“你可以给予他惩罚,这是他应得的。”
场面冷下来,她想起白天的那只游隼,曾经在她□□,温顺亲人,自从救出她后,就没再动手,全力飞回塔,因此她是第一次近距离见识到,它作为空中猎手的强大。
“夏队,可以留我们两个人谈一下吗?”
非常疏离、生硬的称呼,夏广礼:“……好。”
脚步声响起,他走远了。徐珊珊从冰箱里抽出冷藏的食物,准备扔进垃圾桶,又有些舍不得,放上桌,“如果我没记错,你叫宋晓宇?”
没想到她还记住自己,男人有些激动,伸脖子牵扯伤口有些痛意,“对,是我,你还记得我?”
“当然”,它的右脚上挂着脚环,很显眼,“抱歉我没有加你的联系方式,因为,”她环顾四周,试图找个好理由,“我不小心把本子弄丢了。”
“可以再记一次你的通讯号吗?”
一个带着颤音的“好。”
她又口述重复了一遍,“我记得上次,我摸过你的精神体,”对方正面应答,“对。”
“你这次失控,是因为精神海出问题了吗?”
“不,我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做的。”
“为什么?”
“我无法忍受,你和其他人……”只有单独面对她,才愿意掏出真心话,但他似乎说不下去了,回忆那个场景,头顶像有重物在坠机,一下又一下。
听了他的解释,她大概明白了,白塔把他们催化成了一个恋爱脑,也许是基因缺陷,或者说“进化”带来的缺点。在死亡面前,谁都会恐惧,而这些人形兵器需要精神寄托。
她知道自己的评价,会对他造成深远影响,出于尊重和善意,她会原谅适度冒犯,但也不由得纠正对方,“你知道的,这是我的工作。”
“是,”男人低下头,最终将眼泪咽下去,他想和对方成为,两只翱翔于天际的黑鸢夫妇,一双配合默契的夺命杀手,她也说自己喜欢鸟,不是吗?
但世上的鸟类千万种,怎么在其中脱颖而出?她的眼里有许多人的身影,而他不在其中。
夕阳落下后,室内就有些暗,室内灯光自动开启,看见窗外,一群小鸟,向成群的轰炸机一样,排成队列飞过,速度极快,眨眼就不见踪影。
徐珊珊:“那天,你脸上好像受伤了。”
“和别人打架,”他感到身上没那么痛了,就好像镇定剂生效,“他也受了伤。”
“好,”她没什么兴趣听哨兵对决,照例安慰,“以后小心一点。”
见对方如此宽容,宋晓宇忍不住问道:“向导小姐,他是谁?为什么标记他?”
问题一连串,她简单回复:“植物系的哨兵,对,我标记了他。
没等对方继续追问,她把话题截住,“意外,两人不熟。”
徐珊珊:“惩罚重吗?”
宋晓宇:“我做了错事,依法处置,”他对安排没有异议,唯一担心的,“我还能见到你吗?”
“当然,欢迎你预约。”她笑着说,“我可以给你开后门,毕竟我们是朋友,不过仅限一次。”
女人的话无疑给他带来极大的幸福,“我错了,以后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请不要放弃我。”最后几个字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听不见,紧接着一双手落下来。
夏广礼俯身捡起光脑,扣到自己手腕上,改成通话模式,于是声音不再外泄,“珊珊,他现在该去隔离室了。”
夏广礼:“你一会儿有什么事吗?”
听起来要来找她,“我待会要吃饭,然后搬去随队向导的训练营。”
“那我送你去,怎么样?”
“好的,夏队。”
不满于如此生疏的称呼,仅仅是一夜,怎么突然变成了夏队,跟别人没什么两样,“叫我的名字。”
“好。”
“我来接你。”
“好,大概半小时。”
挂断电话,她继续收拾东西,多的没带,就是两本书和做蝙蝠羊毛毡需要用的材料,还包括贴身衣物等,行李箱不重。
夏广礼将犯错的队员送进地下三层,然后乘坐电梯,前往向导所住的楼层,刚踏出去,就看见候梯厅站着一个男人,闻到对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珊珊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和大脑。
“你好,我是夏广礼。”
“卡尔。”
夏广礼:“吃过晚饭了吗?”金发男人点了点头。
听见开门声,两人视线抬起,往里看,她的身影逐渐明晰,拖着行李箱,背着书包,滚轮在地上旋转发出轻微噪音。
她的目光首先触及夏广礼,脸上却没带笑意,轻声打招呼:“你来了。”
在她的同意下,他得以越过警卫的检查线,伸手替她接过行李箱,手拎着书包挂绳,“我来背吧。”
女人摇了摇头,里面是一些证件、纸巾,不重。两人并排着往外走,发现左侧站着另一个人,她惊讶地张嘴,“卡尔……”
“珊珊向导。”金发男人点了点头,靠过来,双手垂在腰两侧,礼貌地站在一米开外。
她将目光向后望,没人出来,“你来这儿有事吗?”
卡尔:“山昊长官让我送你去训练基地。”顺便帮她提东西。
夏广礼笑着说:“你的领导真贴心。”
“噢,”她本想说自己已经有帮手了,但既然是领导指定,两人还刚发生过亲密接触,不好拒绝,脱下背上的书包,对方也顺手接过去,挂在男人背上,像大人背小孩书包,盖不住后背。
她看向夏广礼,本想和他说事,又掺入另外一人,有些不好开口。
电梯路过食堂,却没停,她忘记按下楼层键了,电梯下行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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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恼地皱眉,夏广礼安慰道:“没关系,在营地外不远处有一条小吃街,去那吃也行。”
卡尔:“如果你想去食堂的话,现在停下来,再乘电梯上去,时间来得及。”
夏广礼看向他,“你说的也对,”他将行李箱递过去,“正好我和她都没吃饭,我们去食堂,你在一楼等我们。”摁亮下一层按钮,揽着女人走出去,走向一旁。
卡尔见向导只是抱歉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挽留,点头应下,“好,我在下面等你。”他的目光看向徐珊珊,女人身影消失。
电梯闭合,人彻底走了,她才挣开,不至于这样针对卡尔,“你想干什么?”
“他身上有你的味道,”夏广礼看着她,竟显得几分委屈,“到处都是,珊珊,为什么要永久标记他?”
男人真正想问的是,他到底哪里比我好,实力、外形、性格?
她转过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真的是不小心,我的精神体无法控制。”
“真的吗?”
她点了点头,“我和他真的不太熟,没想到出了意外。”
她没法解释是自己强迫别人,实在难以启齿。解释完,发现这里是猫科联队,没有人影,应该是去食堂了
第25章
夏广礼:“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哨兵,”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坦白,“我把他标记了,就该负责,不然对他不好。”
“为什么要负责?”他感到不可置信,“他是山昊塞给你的,不喜欢就打发走。”那群人依赖程度低,至少不会像他们一样,变成无法行动、思维麻木的行尸。
“夏广礼,”尾音加重,又想起对方救过自己的命,放轻声音:“为什么对他敌意这么大?”
“你的队员失控,该怪到我身上,是我引起的,他就是个局外人,没做过什么错事,不要老扯他。”
“要是我这样对你,你能接受吗?”
“
……”
男人丧气地偏头,电梯抵达楼层,滑门开启,三名猫科联队的人在里面,为首的正是阿瑞斯,其余人纷纷往里走,阿瑞斯看见她,凑上来,其余人对视了一眼,绕过他们往里走。
“你是来找我的么?”阿瑞斯很高兴地笑,眨了眨眼睛,直接忽略一侧的男人。
“不,”她没心思应付这么多人,擦肩而过,“再见。”说完就往电梯里走,夏广礼跟在她身后,按向食堂所在的楼层。
阿瑞斯也想跟上去,被人搭肩,正要发作,转头一看,是发小,将手中的餐盒递过去,“干嘛?”
“别去了,跟我来。”阿瑞斯狐疑地看向他,根据对方的性子,可能又发现了什么,见门已经合拢,便停下来,同他走进过道。
听到对方说出的消息,一阵暴怒,“你说什么?!”
电梯里。
两人并排站着,却没有说话,而是长久的沉默,她甚至故意将脸偏向另一侧。
夏广礼:“我以后不提这件事了。”
“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徐珊珊看过去,终究心软,委屈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这件事并非自她本意,但既然发生了,她不想成为前男友那样的混蛋,既然做了就要对别人负责,就算没什么感情,体面相处也就够了。
只要之后别再发生这样的事,就行了。
晚饭后,夏广礼和卡尔将她送到训练营地,教导员将她带到宿舍,稍微修整了一下后,前往操场集合,数量寥寥的向导方队。
晚上训练强度不高,但她中途加入,比别人晚两天,就费力许多,通过观察别人的动作,模仿学习。
回到宿舍时,后背都被汗液浸湿,她最后抵达,因为之前留在操场上,把精神体拉出来训了一顿。
当时,它像喝醉酒一样,迷迷糊糊的,歪东倒西,强硬地令它站直了。一阵输出后,它终于听懂了,在地上摆出一个波浪线,她又向它确认了三遍,正反两面提问,对方给出的答复正好相对。
她想着要不要造个魔头来恐吓它,就像给小孩讲恐怖故事,不听话要被金鹏鸟抓走。
凉风吹过,转头看见一个男人立在那,背着手,跟个幽灵似的,她缩回头,将精神体收回去,搭着台阶边缘起身,慢慢走回宿舍。
她的两名室友,一个叫克拉拉,清冷美人,拥有银色头发和灰白色瞳孔,好像是被精神体影响的,另一个叫吴可,性格活泼开朗,无敌八卦王,见多识广。
宿舍里,一人滔滔不绝地说,另一人安静地听,极少回复。
她洗漱完躺上床,闭上眼睛,眼皮沉得像有一百只鬼在下面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吴可视线上抬,看向这名新来的、沉默寡言的室友,怎么好像比克拉拉更难接近,其实这完全是误会。
克拉拉:“睡吧。”
第二天一早,训练,无休止的训练,汗流浃背的训练,把她嗓子跑冒烟的训练。
终于结束,她拖着身体回到宿舍,一看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她要回白塔的静音室,气喘吁吁地将小蘑菇喊出来,希望它消化好了,这样就可以回白塔,休息一个下午。
它冒了出来,果然,自己的精神体竟然这么强,恐怖如斯!可能也跟卡尔受污染程度不高有关,总之她吸收、净化污染的效率高得惊人。
没有吃饭,她洗漱后就和教导员说,对方确认消息,就让她出门,看着她坐上班车,才往里面走。
训练营宿舍,下午,闹铃响起。
两人下床,换鞋梳头,见另一张床纹丝不动,担心对方迟到被罚,吴可走到床前,扣了扣围栏铁板,“起来了。”
没反应,她又扣了扣,克拉拉瞥了一眼地上的拖鞋,“她走了。”两人收拾好,来到训练场,集合时不见人影,教导员也没点她的名字。也许觉得太辛苦,退出了,克拉拉想,这很正常。
白塔。
中午她匆匆赶回来,直奔领导办公室,汇报情况,没想到对方根本没问卡尔的事,只问了她是否适应。一旁的柜面上,放着偌大的保温盒,“你吃过了吗?”
她摇了摇头,看来是给她准备的,男人从保温盒里将餐盒抬出来,递给她,捧着餐盒往外走,“你要站在走廊吃?”
不然呢?她准备去消防步梯找个地方蹲着,总不能在他办公室吃独食。
“就在这儿吃。”
徐珊珊:“会有味道。”
男人不再解释,手指向沙发,既然他都不介意,自己也无所谓,揭开餐盒,狼吞虎咽,直到食物进入胃部,逐渐恢复力气。
山昊:“最近不要回住处,白塔在做检查,下班后直接回训练营,我让卡尔送你。”
“好。”
见她吃完还恹恹的,打了个哈切,餐盒盖紧,不一会儿小机器人走进来,外形改变,将垃圾运出去,丢进回收管道。
“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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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吧。”男人打开一旁休息室的门,里面有张床,她看着他,大脑转得有些慢,吃饱后很容易犯困,点头同意,也没想过,自己睡这儿他睡哪,毫不客气地往里走。
她的光脑在裤兜里,出门前找教导员要回来,定好闹钟,脱了鞋子爬上床,趴在枕头里闭上眼睛。
白塔周围非常安静,没有车流或者施工的声音。
她还没睡到闹铃响,就被喊醒了,头一点一点的,模模糊糊的人影,又闭上了眼,趴回去,“你该起床了,洗个澡……”
说话声不停,她仰起身,掀开毯子,闭着眼睛下床,套鞋子,伸不进去,好像有人在帮自己穿鞋,谁啊。她睁开眼睛,怎么有点熟悉,下一秒惊悚地发现,怎么是领导给我穿小鞋?
“长官~”语调里都是没睡醒的娇软,抗拒道:“我自己来就行。”
话还没说完,人家动作已经做完了,站起身,“我送你。”
“好。”
还有一个钟头,洗完澡,换衣服,一边吹头发,一边点开光脑,今天下午有两位访客,是系统随机安排的哨兵。
因为和小蘑菇商量好了,这次接触就十分有分寸,没有对别人做出过分举动,但他离开时遗憾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
她甩了甩头,刚走的时候没感觉,现在休息了好一会儿,腿突然好酸,悄悄在桌底摁了摁自己的腿,突然握住了一条骨质坚硬的尾巴,她愣了愣,缩回手,腿也老实缩回凳子下。
“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想摸吗?”
“不,”她摇了摇头,“今天就到这里吧。”治疗结束了,摁下指示灯,目送对方离开。
“啊啊啊——我的腿,”房门合拢,终于结束了。她把脚踝放到桌面上,开始捶打自己的小腿,收效甚微。
趴在桌上慢慢起身,窝进沙发,突然屏幕上又弹出消息,一名访客,哀嚎道:“只剩不到半小时了,你想干嘛?”
但不是预约疏导,只是拜访,凑近一看,是阿瑞斯,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就想一个人待着,随后光脑上就弹出信息。
架不住一再请求,她在下一次申请时同意了,还有一个人,是卡尔的,也勾选同意。
持有证明,阿瑞斯顺利通过检查,确保身上无武器后,佩戴上电子项圈,通过门上的号码牌,找到了她所在的静音室。
她躺在沙发上,只是翻了个身,露出头,不想爬起来,“有什么事?”
对方蹲在她跟前,手肘放在扶手上,头枕在上面,歪着头看她,衬衫解开纽扣,露出胸肌,“我想你了。”
“嗯。”略带敷衍地应下,“还有别的事吗?”
她的眼睛眯着,因此没看见男人的咬牙切齿,对方的手掌摁向沙发皮面,不小心贴着腿肚,她因此呲了一声,“轻点,我腿。”
她皱眉看过去,全是责怪,说出来的话却只让对方心软软的,“别碰我。”
“你去训练营了?”
她点了点头,阿瑞斯便说,“你这样不行,会肌肉损伤,我给你放松一下。”她抬眼看去,“会痛吗?”
“不痛,但可能会有点酸胀。”
“你忍一忍。”
好吧,她翻转身体,侧躺着,面朝椅背,黑色狮子从他肩膀上跳下来,蹲坐到她胸前,开始舔她的脸,伸手按住它,“乖一点。”
“嗷,轻点!”右腿被向上抬起,两腿张开,阿瑞斯手上动作开始了,她不由得闷哼出声,那边力道才放轻些,感觉对方像食堂师傅搓面团一样,揉搓自己的小腿,那个酸痛,忍不住喊:“再轻一点。”
“这样效果更好。”
好好好,她忍,手陷进狮子的雾里,手指陷了进去,忍无可忍地将它抓在怀里,可惜对方完全是能够伸缩变化的,不仅没感到不适,反而贴得更紧了。
阿瑞斯将修长白皙的小腿握在手中,逐渐感到心猿意马,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这是实话,更好的放松,下次训练才能更好应对。
一开始的酸胀着实令人难以忍受,但揉开了之后,感觉就舒服很多,她爽得直哼哼,决定给一号技师打个好评。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几点了?”
男人出声,她才恍然察觉下班了,卡尔应该在外面等着,把手从黑狮脖子下伸出,看向光脑,果然,人在门外,不知道站了多久。
“可以了,阿瑞斯,”她制止对方,“你该走了。”
男人将她的小腿轻轻放下,两只脚合在一处,大拇指摁住脚踝骨,“我必须走了吗?”
他的上半身俯下来,一直维持的愉悦神情破裂,声音里带着疯狂,“为什么我该走了,谁可以留下来?”
感受到唇瓣传来的冰凉,她闭上了眼睛,试图推对方的胸口,推不动,反而被视作一种情趣,又羞又躁的情绪涌上胸口,“放开,唔——”
随后的唾骂被咽进嘴里,她却感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脸上,张开嘴后退,才发现他哭了,一时间表情十分复杂。
是他强吻自己好吗?哭什么,搞得跟她欺负人一样。
“哎,别哭了,”她起身想抽纸巾,被人捞在怀里,就抱着她掉眼泪。
徐珊珊很无奈,你说这,这,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白塔要完。塔里的哨兵全是情绪泛滥,看起来,完全缺乏战斗力。
她于是不得不安慰他,等她不再试图离开,腰上的手力道松懈,顺利侧过身,左手摸上他右脸颊,“怎么了,为什么要哭?”
“你不要我,只要他了是么?”
又是卡尔……
她真的有点厌烦回答这个问题了,“是,”见男人身体一僵,她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不不不,不是。”
感觉刚刚有什么危险包围了自己,她有些后怕,“我们认识得更久不是吗?为什么你们都要吃他的醋,不过是一场意外。”
“那我可以有一场意外吗?”说到这,男人眼泪不掉了,声音也不虚弱了,真是图穷匕见。
徐珊珊:“不行。”
她不想给自己招来更多麻烦,见对方的气压低下来,又多安抚了一句,“但我可以帮你做疏导,浅层的,只要不影响我工作。”
她的头转向房门,外面还有人等着,“别让我难做,好吗?”对方没回话,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摁下开门键,“下次见。”
金发男人走进来,泪水冷却在阿瑞斯的脸上,他没有擦,表情冷硬,眼里看不出一丝动摇,像危险的冰山。
他拎起黑狮,不管对方厉叫,爪子挠上手臂,强硬地将它拖出来,点头说:“我走了。”
第26章
“卡尔。”她带上烘干衣物往外走。
两人并行,见她不想说话,一路上,除了必要提醒,他没有开口,直到下车,站在栅栏外,望着背影走进检查口,往左转,没入绿荫小道。
任务完成,卡尔拍照并汇报,乘下一辆列车回塔。
精神海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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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土壤的根系外表面,包裹着白色真菌,将木质根保护在里面,形成菌根,污染析出的棱晶颗粒被分解,各处的白点伸长,像穿上斑点袖套。
纤长翘曲的睫毛轻颤,树影倒映在碧绿眸子中,光脑传来消息,卡尔低头,脸上笑意消失,神情严肃。
向导宿舍内,污染报警器发出警告,整层楼被封锁,调查时,又发现另一起投毒案。
布满荧光的易拉罐,饮料被注入放射性物质,食用后会中毒,刚开始没有症状,浑然不觉,紧接着腹泻、咽喉痛,会被误诊为流感,等确诊时,中枢神经系统已经遭受到严重损害。
被投毒的人是塔内一名富有经验的高级向导,她喝得不多,已被送往医疗中心,现无大碍。
里面牵扯两拨人,他们钻安防的空子,试图制造恐怖事件。这几天,白塔会进行内部清洗,揪出犯罪分子。
训练营。
她回到宿舍,看见两位室友,伸手摇晃,对方似乎挺惊讶,上下打量她。
吴可:“你回来了?”
徐珊珊:“对,我下午要去白塔坐班。”
“我还以为你退出了,”吴可从桌上拎起一个本子,红色外壳,“今天发了新课本,你可以去找教导员要。”
克拉拉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看着像打坐,四周萦绕着白光,像尊佛像。
吴可见她一脸诧异,帮忙解释:“那是她的锻炼精神力的方式。”
“好。”她转身坐下,换上统一的鞋子,
吴可:“白塔那边污染爆发得严重吗?”
徐珊珊:“啊?”
什么污染,她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头回听说,扒着椅背,扭腰看去。
“你没听说那边出了事?”
见室友是内情人士,徐珊珊岔开腿反坐,满眼都是好奇。吴可也说不清楚,只是听说有人私藏污染物。
吴可:“还真是嫌命长。”
听完新闻,徐珊珊的目光不可控地飘向另一个室友,她的外貌太特别了,像个大号的精致洋娃娃,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克拉拉终于睁开眼睛,说出了第一句话:“你相信精神力可以提升吗?”
张口就是问答题,灰白色瞳孔中倒映着她的身影,直勾勾地盯着她,一点儿也不躲闪,徐珊珊不好意思地摸头:
“我不太了解。但我觉得,应该可以,就像锻炼身体,”一边揉搓小腿肌肉,也许过两天,跑步时她就能跟上大部队了,“你觉得呢?”
吴可:“当然可以啦!”
吴可看过去,见克拉拉缓慢地眨了一下眼,低声应下,她才放心。对方生性要强,不甘人后,偏偏精神力等级不高,只有C级。
“克拉拉是体术训练第一名,可厉害了,每次跑操都跑第一个。”
“我看见了。”徐珊珊点头,队列里有比她身体条件更好的,但她就是能甩别人一大截,不得不佩服。
吴可:“我是A级,你呢?”
“A吧。”语气不太确定,应该是吧,不然他们也不会那么重视她。
随着闹铃声响起,马上要集合晚训,聊天终止,赶紧收拾一下,离开宿舍。
今晚的训练比昨晚要轻松些,主要是课前多了一门思想品德教育,教导员还给她们吹了一阵牛。
散场后,她跟着教导员的脚步走,操场上还有人在跑步。来到办公室,对方好似压根没注意到她,进房间就把门踢拢了,紧接着里面音乐声响起,她应该是在打游戏。
徐珊珊坐在门口台阶上,发了一会儿呆,越发感觉白塔的不靠谱,直到第一道铃响,要查寝了,她起身,轻敲房门,里面伴奏中止,“进来。”
她扭动门把手,走进去,看见桌上摆放着棕灰色的趴趴树懒,女人手撑着桌面,屏幕的左下方有个缩小的游戏图标。
她移开眼假装没看见:“教导员,我来拿白天发的那个教材,我下午去白塔没领到。”
“好。”女人俯身,桌下放着一摞书,用刀片解开系
绳,抽出一本递给对方,“下次让你室友帮你领。”
“好的。”
她刚想走,又从玻璃倒影里看见幽灵似的男人身影,天黑路远,有照明、活人,她紧张地问:“我们这儿有男性向导吗?”
女人双手抱拳,放在胸前,“男性向导有,不过不在这一届。”
“我看到一个男人,”她盯着玻璃里的人影,一动不动啊,连风都吹不动他的衣服,跟个鬼一样。
“他是正常人吗?”
“哈哈,”教导员笑起来,手抬高,往外指,“你是说那个吗?”
徐珊珊往外看,就是那午夜杀手似的瘦长身影,“对!”一阵恶寒,他无处不在,不管她去哪里,一转身,都杵在那儿,跟有影分身一样,别人还视若无睹。
“你是后面来的,介绍的时候不在场。它是安保队的精神体,像傀儡一样,能释放多个,平时呢起个监控作用,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能及时响应。”
徐珊珊:“你是说他一个人分裂出这么多傀儡?”
“对,”女人点头,坐回椅子上,手操纵鼠标在桌面滑动,“你还有别的事吗?”
她摇了摇头,走出房间顺便带上门,朝那个傀儡走去,环绕着它上下观望,完全是一比一复刻,真是栩栩如生。
“这位向导,你该回宿舍了。”突然,没有呼吸的傀儡张嘴说话,吓得她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上。
“好好好,好的。”她站起身,拍了拍书封的灰,往回走时,仍按捺不住好奇心回看,多重分身,有意思。
推开门进入宿舍,雾气从淋浴间冒出来,吴可换上了睡衣,用毛巾裹着头发走出来。徐珊珊随便冲了冲凉,擦干后躺上床。
又过了一会儿,第二道铃声响起,克拉拉推门进来,她面部红润,满脸汗珠,收拾好洗漱用品,走向淋浴间。
宿管开始查寝,沐浴声停止不久,女人吹干头发往外走,第三道铃声敲响,宿舍灯光熄灭,三人上床。
辗转反侧十分钟睡不着,她睁开眼,惊讶地看见对面的克拉拉,周身萦绕白光,而斜对侧,吴可的被子里泛出微光,照亮了墙面。
合着都醒着,她也睡不着,中午睡过了,翻了个身,突然听见吴可说:“徐珊珊,你是这个月刚来的向导吗?”
好呀好呀,女寝夜聊。
虽然没人看见,她还是点头说:“对啊,你们都是本地人吗?”
她听见对方的轻笑,“半个本地人吧,我是十五岁的时候,随父母到这儿来的,当时还没觉醒。”
“别人都说:‘这么晚没觉醒,估计没天赋,就算最后分化成向导,等级也不会高’。”
吴可:“我是成年后分化,才被接进来,之前在跑客车。”她语气平常,但还是能感受到一丝打脸的爽快。
徐珊珊:“我是在污染区被别人救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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