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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都市灵异3
在陈七沉默的几秒,外面又响起了声音。
“陈七在家吗,陈七在家吗——”
四祖婆还没走,看来是真有着急的事了。
都是一个村的人,还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陈七一开始的防备心不高。
他想要打开门,可是又想到了回来时碰到的鬼车,爷爷的情况,以及邬玥的异常。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世界或许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平静。唯物主义也不靠谱。
陈七收回了手,扬声问,“四祖婆,那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事吗?”
“人老了,生了病就浑身疼。我想联系我儿子,可手机不会用咯,咋就打不出去。”四祖婆苍老的语调说着。
“你们年轻人才会用手机,阿七,你帮我看看,我这手机这么就打不出电话了。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用不了了。”
村里的老人生活闭塞,跟不上时代发展被淘汰了,对于电子产品不会用很正常。
陈七每次回来都会为很多老人倒弄手机。
这个说法也对,没有可质疑的地方。
而且,要是四祖婆真的生病了,因为他的怀疑而出事,陈七会内疚一辈子的。
陈七还是打开了门。
乡里的夜晚虫鸣声很多,门后就是腿脚不便的四祖婆,她手里拿着一个拐杖。
她年纪很大了,剪着到下巴往上一点的头发,已经花白,皮如枯树的皱,也瘦的皮包骨,眼皮下拉,显得眼睛小还深凹。
这是一个迟暮的老人,浑身在散发着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机。
陈七暗自打量她,老人也在看着他,面带笑容,目光慈爱。
同时,陈七的眼睛也下垂了一瞬,月光一照,地面有影子,那说明四祖婆还是人。
陈七扬起礼貌笑容,“四祖婆,你的手机给我,我来帮你打。”
“诶好。”四祖婆应了声。
她的行动缓慢,将拐杖往墙面靠,双手摸索着衣服,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塑料袋,打开来,里面是零零散散的散钱,多的是一块一块,或者五块十块,几角也有。
那个年代存活下来的老人都喜欢用这个方式包钱。
四祖婆用着干瘦的手指搓了搓钱,然后颤巍巍递出了一张五块的给陈七。
陈七当然不要,扬高了声音,“四祖婆,我不要钱!我是说,你把你的手机给我,我来看看你的手机哪里坏了!”
老人家年纪大了,将近九十,有严重的耳背,还有了老年痴呆,经常忘记事。
四祖婆疑惑的啊了一声,没听清楚,愣是把钱往前递给陈七,唠叨说着要打给她儿子。
“”陈七无法。
他往前靠近了些,跨出了门槛,“四祖婆,我是说,你的手机呢!”
“手机,手机”四祖婆这才像是反应过来,“对了,我的手机呢。哎哟,看我年纪大了就是不记得事。”
“阿七,我的手机落在家里了,你等等啊,我回去拿。”她拄着拐杖,颤巍巍走动。
照她这个挪走的速度,一来一回,都能折腾到十二点了。
陈七说,“四祖婆,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回去。”
四祖婆笑眯眯的站在原地等,“诶行。”
很快,陈七找到了手电筒。
洗澡房在后院,他特地去和邬玥说了一声要出去,不过很快就回来。
听着邬玥懒懒的嗯了声回应,陈七这才出门。
手电筒发出的一束灯逼退了黑暗,形成了一个光圈。
雨雾天,月亮被乌云遮住,周围黑暗,唯有手电筒发出的亮光。
地面湿滑,见四祖婆拄着拐杖,好几次要摔倒了,陈七去搀扶她的手臂。
这一瞬间,他觉得有点怪异,可也没有深想。
四祖婆的房子在另一边,走路过去需要十分钟左右,而老人家走得慢,硬是走了二十来分。
房子没有人气就会灰败,就算是有老人住也一样。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鬼屋。
而且这里背着月光,唯一的亮色就是屋檐下挂着的一盏灯,风吹来忽明忽暗,阴森阵阵。
陈七感觉到了不安。
不过来都来了,他已经把四祖婆送到了家门前。
四祖婆掏出了钥匙,手指抖啊抖的打开了锁。
咯吱一声,老旧的门被推开。
她回过身,看着陈七在笑,“阿七,进来啊。四祖婆家里破,你不上你家干净,别嫌弃。”
陈七跟在她身后,“怎么会嫌弃。”
在他跨过门槛进去之后,那扇老旧的门又咯吱了一声自己关紧。
陈七僵在了原地。
他回身看,忽然觉得不对,他一扭头,就见四祖婆手里拿着一根点燃的红蜡烛,脸也在他面前放大。
那是一张苍老的,露出诡异笑容的脸,烛光照亮之下,眼睛也浑浊的像是假的一样没有亮色,只有皮子在动。
陈七吓得差点就没了呼吸。
他的心跳声咚咚响,似要冲出胸膛。
四祖婆还是笑着,“阿七,干啥子愣了,快进来。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吃糖,来,四祖婆这里还有糖给你。”
陈七咽了咽口水,眼睛在四周转了一圈,“四祖婆,你家里怎么不开灯?太黑了,你走路看不清,容易摔倒的。”
“年纪大了,天黑就睡觉,哪里也不去。开灯浪费电,浪费钱。”四祖婆背过身,弓着腰,慢吞吞的去将蜡烛放在桌面。
她把蜡烛倾斜滴了蜡油,再把蜡烛放上去就能粘住。
屋内的亮光只有蜡烛周围的一圈。
陈七坐下来,然后四祖婆说,“我去找糖给你吃。”
见她忙碌的背影,陈七提醒,“四祖婆,还是先把你的手机拿来吧,我给你调好。”
“不急不急”
“阿七吃了饭没咯,这几日下雨,好吃的蛙跳出来了,家里还剩有,你也吃。”
四祖婆弯着腰倒弄了一阵,她回过身走来时手里还端着一个碟子。
陈七站起身想要接,可是双手举在半空中僵住了,他呆楞着神情。
呱呱——
碟子里的“
晚餐”还在叫,是一盘青蛙,个头不大,细数下来大概七八只。
四祖婆依旧是笑眯眯,她拎起了一只活青蛙的腿,就这样放进嘴巴里嚼,咬的咔咔响,吃的满足。
“这是好东西,来,阿七也吃。”她把碟子放在了桌面,招呼陈七快点吃。
陈七默默往后退,捏紧了手里的手电筒。
他全身警惕,肌肉鼓起,盯着她在问,“四祖婆,你是人,还是鬼。”
“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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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还是个读书人,那么大年纪了还是不会说话,和你爷爷一个样。”
“我当然是人。怎么,你就这么盼着四祖婆快点走了?”
四祖婆拄着拐杖,脸上扬着诡异笑容,一步步朝陈七走去。
“靠!你这鬼东西!”
陈七知道她都不对劲了,转身要跑。
可是他刚转身走两步,四祖婆已经出现在拦着了看,很眼熟的诡异姿态。
有种他小时候看见爷爷扎的纸人。
不联想还好,只要联想到这里,陈七就是汗毛竖起。莫非纸人真活了?
四祖婆依旧是慈爱笑着,“阿七,老婆子我也好久没见你了,走那么急做什么。”
陈七以为自己会很慌乱,可这一刻,意外的是,他还能淡定的问,“你想做什么,我爷爷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然而他这句话就触怒到了四祖婆。
她的脸立马拉长,像个要吃人的恶鬼,拐杖剁着地面咚咚响。
“陈老匠该死!”
“他一个扎纸匠,我千求万求也不肯帮我点睛,还把我困在这里,他该死!”
四祖婆先是恼怒,然后举起手和拐杖,笑得猖獗,“哈哈哈哈,现在他死了,没想到吧,他一直保护的孙子还回来了!二十二年,二十二年啊!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
陈七皱着眉,不懂这话的意思。
但是他隐隐有猜测,爷爷的死,或许和这个“鬼”说的保护他有关。
这一刻,陈七的心很沉重,爷爷
四祖婆的脸色变得很死白,五官也变得平整,就如一张白纸上画出来的一样,空洞的眼睛盯着陈七,说的阴森,“阿七,你是个懂事的乖孩子,你乖乖听话,让四祖婆拿走你的血点睛。不怕,你会死的很快,不会感觉到一丝痛苦。”
陈老匠一死,那些窥伺陈七的各路脏东西立马就会涌来。趁着今晚,她要提前一步拿到手,否则要想抢到可不容易。
陈七想通了关键,他很震惊,却又不意外,“所以,你不是人,你真的只是纸人?”
“没错,我是纸人,是你爷爷亲手做的纸人。可惜他太过无情,无论我如何哀求也不给我点睛,让我真正复活。”
“不过没关系,现在,我占了你的皮子也可以。陈老匠啊陈老匠,谋算半生,还不是为我做了嫁衣。阿七,你自小就很听话,你也不希望四祖婆死去是吧”
她很兴奋,咧嘴大笑,一张褶皱的皮尽显扭曲。
“痴人说梦话呢!”
在她扑过来的那一瞬间,陈七立马躲开,作为运动健将,他的手脚灵活,反应能力快,然后一把抓走桌上的蜡烛丢过去。
纸人应该是怕火的吧。
他是这样想的,然而,没想到火是蜡烛的火在四祖婆身上点燃了。可是,她一点没有受影响,反而很怡然自得。
陈七惊讶,还能这样的!
“傻孩子,我是纸人。”
“烧去阴间的纸人,又怎么会怕火。”
四祖婆的四肢走的扭曲,好似一片单薄的纸被风吹的扭动,声音飘远阴森。
“二十二年啊!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让我得手了!陈老匠真是老糊涂,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改命,哈哈哈,改命!他真是痴心妄想,改得了一时,改不了一世!现在陈老匠死了,我看谁还能护得了你!”
她的平面五官在动,张牙舞爪朝着陈七扑过去,而陈七想再次躲开,却发现他动不了。
他低头一看,双脚被两个从地下冒出来的纸人给紧紧抱住了——
作者有话说:——3——
[比心][比心]
第52章 都市灵异4
在四祖婆过来要碰到他的那一瞬间,陈七摊开手耸了耸肩,没有丝毫慌乱。
他的视线越过四祖婆,眼里有光,咧嘴一笑,“你看后面,那是谁来了。”
四祖婆回身,就见邬玥正站在她的身后,看不懂的实力,让她戒备起来。
邬玥刚洗好澡,穿着陈七的睡衣。
衣服过于宽大,她把袖子和裤脚都挽起来还是松松垮垮,头发是湿的在披着。
四祖婆没见过邬玥,但是又贪婪她身上清灵的气息,眼神算计,“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无名小卒的探头挑衅,邬玥懒得废话,冒尖的藤枝穿过四祖婆的身体,直接把她给撕碎了。
徒留下一声尖叫,四祖婆化身为一张纸消失不见,空气里只有被燃烧的灰烬。
陈七看的傻眼,他有想过邬玥肯定是很厉害,可是,却没想到那么厉害!
“邬姑娘…你的本事好强。”他发出赞叹,同时还有自卑,以及也有想要变强的心。
邬玥打着哈欠,犯困了,附身在树的时候,这个点已经伴随月光入睡。
“不用羡慕,以后你也可以这样。”她转身离开,脚上是一双藤枝编好的带花鞋子。
陈七对她这话抱有其他理解。
他打开手电筒跟在身后,闻到邬玥身上散发的清香和他一个味道,陈七翘起了嘴角,心情很好,还有无法言说的甜蜜。
等他们走出门一段距离,陈七回过头,就见房子化为灰烬在一寸寸消失。
那么一大座房子,可燃烧起来就如烧一张纸,没有大动静,风吹灰烬就散开了。
如活人的纸人…连房子都是纸的,他一直生活的这里,难道是阴曹地府吗?
陈七一路沉思回到家里,他有很多话想问,见着邬玥坐在竹摇椅,他倒好茶。
在他踌躇怎么问,邬玥饮茶之后反而先主动开口了,陈七坐一旁的椅子。
“你自出生以来就和普通人不同,普罗大众都是三魂七魄,而你却多了携带着一魂一魄。而这个一魂一魄却又带有天运气势,也就是说,吃了你,就等于吃掉天运。这是大补之物,精怪能避开规则化成人,修行者也能有大造化。”
“你的爷爷是扎纸匠,懂点道行。他用着自己的寿命为你掩盖这个危险,让你当普通人安全活着。不过你还是回来了。”
有的人生来就有了注定要走的命运,无论怎么躲避,路也会绕回轨道。
陈七的眼眶一热,“爷爷……”
可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他擦掉眼角泪花,“我听四…那纸人说,这里全都是纸人?难道我小时候接触过的人都不是活人吗?以及,我回来那天碰到的三叔。”
“你出生的时候就造成了百鬼夜行这个场面,有些赶不走的,又不能让它们靠近你,你爷爷就做成纸人把它们封印在纸人里。现在你爷爷一死,它们没有禁锢,自然会来找你,要吃掉你进补。”
所以邬玥之前才说,这里是无人村。活人只有两个,陈老匠和陈七,生活的种种,那不过是陈七看到的假象。
陈七听的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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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怔,这一切全都颠覆了他活了二十几年的认知,像假的一样。
可事实摆在眼前,全都是真的。爷爷为了保护他,还牺牲了自己…陈七的心很难过,两行泪水坠落,他捂着脸哭。
悲伤不互通,邬玥清冷的说,“有这个哭的时间,还不如赶紧想办法变强。”
“今天是一个野鬼附身的纸人,明天就会是一大群,吃不到你,不会罢休。”
否则也不会描述,男主在无人村死里逃生了。外面都被围堵,想出去可不容易。但也要行动,否则就是坐以待毙。
陈七深吸了一口气,眼眶红,不过收住了眼泪,有在很努力平复好情绪。
他知道现在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
刚才明知有危险,可邬玥还让他去的原因就是让他亲身经历,然后相信。
陈七看向邬玥,带着肯定的去问她,“邬姑娘,你有办法让我变强吗。”
他又不傻。既然这样说,那就是会教他的,否则爷爷也不会拜托她来护着他。
邬玥微微颔首,“我只答应了你爷爷一个月。能学到多少,全靠你的造化。”
这是答应的一个月,过后陈老匠留下来的纸人庇佑没用,大boss进来。
届时她就走过了炮灰剧情,完成任务。
陈七点头,脸色肃然,“邬姑娘能答应教我,是我的荣幸,我会努力学的!”
这不止是为了自己,还是因为爷爷的付出,以及……他也不想遇到危险只能站在邬玥身后被保护,他想要和她一起并肩。不过这小心思,陈七老老实实藏着。
“你自己先看书,有什么不懂的明天再问我。这是你们陈家的东西,你爷爷寄存在我这里多年,现在交还给你。”
邬玥放下一本陈旧淡黄的书,还有一把破旧生锈,却又能看得出锋利的剪刀。
都是扎纸匠的宝贝,陈家传下来十几代人,就说这剪刀,也是有了灵气。
“邬……”陈七有好多话想说,可邬玥已经站起来了,“我的房间在哪里?”
陈七把书和剪刀收起,“这边走。”
家里的房间不多,爷爷还在的时候有打扫干净,陈七简单铺好就能睡了。
不过陈七带去的房间布置挺好的,他打开门,回头看向邬玥,但是莫名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陈七的眼神飘忽解释。
“那个…因为家里一直都是只有我和爷爷住,客房简陋,什么都没有,就一张木板床。你…师父,你就睡在我的房间。”
邬玥疑惑的嗯了一声,“师父?”
陈七干巴巴的解释,他也是脱口而出,“我是觉得叫邬姑娘那也太生疏了。而且您愿意教我本事,怎么说也是我的师父……”
见邬玥沉默,他也紧张,立马改口,“您要是不喜欢,那我就不叫了。”
邬玥小幅度摇头,“无妨,左右不过一个称呼而已。”
她看了一圈室内,确实布置的很有年轻人风格,不过…她的视线落在衣钩。
只看见,挂着一条在红色飘扬的大裤衩,看裤子的宽度,那是真的大了。
“我马上收拾好!”陈七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他的脸瞬间爆红,害羞的很。
大红内裤是他回来前用超市积分抽奖抽到的奖品,一盒里有条五条内裤,质量挺好的。他这人省钱习惯了,当然会穿。
刚才在整理房间,没有注意到裤子还在挂着,真的是,丢脸丢大发了。
陈七手忙脚乱捡好裤衩子和衣服塞进箱子,经过邬玥身边时,他的心跳还在咚咚咚加快,“师父,已经很晚了你先休息,有什么需要随时喊我。我就在隔壁。”
“等一下”
邬玥忽然叫住了他,陈七回头。
“这个……盒子是什么?”邬玥示意陈七手里拿着的电脑手机,摆出了好奇。
她当然知道,可作为一个被封印千年的老古董,这个人设当然不知道的。
“这是手机,电脑,现在的网络电子设备。”陈七这样解释,不过师父应该听不懂,“师父想要玩吗,我还有一副手机空置着没在用。”
他在学校和同学开过一个二手店,专门收二手的手机电脑相机等,拿回来修好了再转手卖出去,手里不缺手机拿。
“网络电子设备?”邬玥佯装听不懂的感慨,“千年后的世界,原来是这样……”
陈七听的沉默,忽然很想知道她在千年前是什么样的,那是…他没参与的时间。
“师父,这是手机,密码三个8,我给你设置指纹解锁…”陈七拉过椅子坐在旁边教学,靠的近了,闻到邬玥身上的香味。
偏头就能看见她认真的侧脸,睫毛弯弯的,嘴角翘起,眼睛藏着稀碎的亮光,神采奕奕,是对新事物的好奇,陈七有些恍神,心跳加快了不少,面颊发烫。
师父真好看,人也好,如果能够一直陪着他就好了,应该是可以的吧。
见师父乖巧的在录入指纹,陈七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非人类有指纹可以用吗。
幸好,录入成功了,还是能用的。
陈七教了一会儿,见邬玥很快就上手,自己也能玩的开心,他也没打扰。
教了怎么关灯,陈七离开房间,抱着衣服去洗冷水澡,浑身冰凉,才能勉强给他燥热的身体降温,不过血气刚方的年纪,陈七躺在硬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他六点多就醒来了,看见只是做了一场梦,身下就一片狼藉,陈七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赶紧起来清理干净。
天刚亮,院子里晾晒衣服的绳子上就挂有在滴水的裤子,陈七就是心虚。
他进厨房简单做了早餐,见师父还在睡,陈七犹豫要不要留言一声早餐在厨房温着,就见邬玥打着哈欠出来了。
她没睡好,声音懒洋洋,“陈七。”
“师父,我在。”
陈七立马来到她面前,见邬玥还在迷糊,抬脚走过门槛,他下意识拉着她的手别摔了,而邬玥也没发现两人碰一起。
至于陈七,出于某种压在心底的小心思,他的指尖触碰到了邬玥的手背,嘴角隐晦勾起,又悄悄放开她,可有不舍。
邬玥把手机递给他,“充钱,我没法通关。”
太气人了。卡关之后跳出来的提醒就是要充钱,可邬玥玩游戏最不喜欢充钱,她喜欢的是,不充钱也能胜利的满足感。
可是卡在最后关头没法通过,她心里反而更不得劲,最后还是要花钱了。
陈七疑惑,他接过手机,入手就是很烫的温度,整个手机都在发热,要烧了。
而界面是消消乐,快要通关了,但是卡着过不了,总之,还是得要充钱。
陈七“……”
他的眼皮子狂跳,难道师父晚了一个通宵?看样子是的,可他又不好说。
算了,师父是妖,刚入凡尘,触碰新鲜事物,会沉迷电子产品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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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七并不吝啬,“师父,我已经充好了。密码也是三个八,这个手机我也绑定卡,以后你想花多少可以自己支付。”
邬玥摊开手,显然还想玩,“嗯,拿来。”
熬了二十二年,她要在下线之前玩个够。以前她是很少碰,可是自己不喜欢和不能碰,那是两回事,不玩回来她不舒坦。
“师父,手机待机太久,再玩,内里零件就要烧坏了,而且也没电了。”陈七把手机收起来,“等下我要去县里赶集,师父是要回去补觉,还是和我一起去?”
再玩下去就是过度沉迷了。陈七什么事都顺着,但这点可不行,要有时间性。
邬玥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而陈七笑眯眯的是个爽朗大男孩,可态度很坚决。他这人看似随性,实际上自有一套规则。
邬玥也没强硬要玩,“和你一起去。”
让他自己出村,别死在半路了。出了这个村子,外面都是危险,闻着味来的无数眼睛盯着。
陈七咧嘴一笑,“好,我们先吃一点填肚子,到县里,师父要是看见有喜欢的就再买。”
他拿手机回去充电,把早餐端来邬玥面前刚好。他特地煎了个蛋给她,见邬玥不喜欢吃,陈七不浪费粮食,就夹到自己碗里,他的胃口好,三两口吃光了。
等吃了几口半饱,陈七背上一个黑色包带邬玥出门。
走在路上,陈七也翻看术士书在嚼,昨晚研究到半夜,“师父,这个我不太懂…”
“嗯?”邬玥揪着狗尾巴草,她偏头一看,而比她高的一个头的陈七自觉弯下腰。
邬玥慢条斯
理的给他解释,“唔……意思就是说,纸人虽无魂,人却有灵……”
陈七听的似懂非懂,他的左手翻开书页,右手在拿剪刀玩,手指勾着圈打转。
待走了一段路,他们拐弯走进小路,两边弥漫的白雾越发浓,直到看不清人影。
这情况不对劲,雾也不正常。
陈七停步,发现身边没人了,他摆手要挥走眼前的雾,“师父?师父!”
没有人应,他伸手往两边摸索也没摸到人。
陈七就知道,肯定是盯上他的东西又来了。
他知道邬玥的本事,可依旧会去担心。这一刻,他很痛恨自己无力被动的无能。
自怨自艾没用,陈七闭了闭眼睛,再次挣眼,满是要学到本事的决心。
他把术士书收起来,握着剪刀,探步往前移。陈七警惕地走了几步,藏身在白雾中的他也看清了前面的景象。
只见,前方有只黄鼠狼,后爪踩地,前爪举起来,对着天上虔诚朝拜。
在朝阳被遮蔽的半明半清晨,它的身影融入在了迷雾之中,神秘又诡异。
刚刚初亮的天空,远处是还没有晕染而来的朝阳,这片还有暗沉。天上是还没消失的月亮,藏在两朵乌云之间。
随着黄鼠狼贴合前爪朝着月亮朝拜,好似有一束光落在它身上,如它在沐浴着圣光,嘴角弯起的笑容,和人很像。
这副场景诡异,陈七知道面前这头黄鼠狼肯定不普通,但他没打算惊扰。
只是他刚要走到黄鼠狼背后离开,黄鼠狼还站立后足如人行走,转过头,带毛的脸却露着像人的笑容,一双眼睛盯着陈七,口吐人言,却说得不熟练。
它在问,“你看我像人还是像妖?”
遇事不知敌情,当应按兵不动。
陈七没看它,下垂的手有在拿紧了剪刀,保持最佳的戒备状态,脚步没停继续走。
他走过了黄鼠狼身后,下一秒,黄鼠狼又出现在前,且还是保持着合起前爪朝拜的动作,同在偏头,笑着再次问他。
“你看我像人还是像妖?”
看来是这就是它的目的了。
陈七听说过有黄鼠狼讨封,没想到让他遇上了。无论闭口开口,都无法摆脱掉。
只是不知,这头是真妖,还是扎纸做的黄鼠狼复活,也或者附身纸上的精怪。
扎纸可扎人,也能扎动物。只要为它们点睛,附近的孤魂野鬼和生灵都会附身其中,要么将其困住,要么就复活了。
不过普通人点睛无用,要有道行的扎纸匠,并且还是用特殊的法子才行——
作者有话说:——4——
[亲亲][亲亲]
(上一章已修啦)
第53章 都市灵异5
看来是打算纠缠不休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让它直接动手,而是瞎问。
不过有个时间空隙,陈七也在头脑风暴的思考,他要怎么在这个情况下自救。
术士书才学一点,连皮毛都没有。和它动手不划算,他只有吃亏的份。
陈七眯了眯眼,见这黄鼠狼也处在不耐烦的边缘,他决定以魔法打败魔法。
“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陈七的气势一点也不怂,他沉着脸,不后退,然而朝着黄鼠狼在步步紧逼。
他背着白雾走来,半个身影又隐匿在黑暗里,披着雾里的晨光,真恍若是神祗降临。
黄鼠狼那张满是毛的脸可见震惊,“什么?!”
它没想到陈七会这样说,简直是匪夷所思,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陈七已经走到了它面前,微微颔首,居高临下看着它,如神在冷漠的垂眸。
晨光晕在他身后似一个光圈,陌生的脸色,冷到极致的眼神。
黄鼠狼啪嗒跪地,脱口而出,“您,您像神”
话说出来它就后悔了,因为它的身体在散开,百年修来的灵气正在被陈七吸收。
“不,不!”
徒留黄鼠狼一声尖叫在回响,它消失了,白雾散去,被挡住的晨光倾泻而下,拨开了明亮。
而陈七眼前一黑,身子摇晃,往前倒去。
没掉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师师父”
知道是邬玥,陈七露出了傻笑,放心昏迷了。
等再次醒来,他是趴在桌子上。
而邬玥手里拿着一杯绿豆沙,冰的,杯子表面在流着水,往他脸上贴。
陈七被冻的一个哆嗦,而邬玥也没藏着掖着,坐在一边喝了她的那一杯。
他也没生气,立马坐起来,语气依赖里带着喜悦,一连串问,“师父,你回来了,刚才你去哪里了?我找不到你。”
说到后面那句,他就是担忧紧张和害怕,是在害怕邬玥丢下他一个人离开了。
邬玥简单解释,“解决了几个跟踪的小老鼠。”
她咬着吸管,目光落在陈七脸上打量,而陈七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
陈七反手摸了摸脸,不安的问,“师父,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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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毁容了?没有吧,也没感觉到有伤口在疼痛阿。
邬玥问,“你刚才碰见了什么。”
陈七自然不会有隐瞒,将发生的事情详细说来。
而听的邬玥嘴角一抽,表情是难以言说。
“我当时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它既然问我讨封,那也没有规定,我不能向它讨封吧。而且一个精怪奉我为神,那我不是比它更厉害吗。”
陈七抓了抓后脑勺,说的不好意思,可眼睛发亮的在和邬玥卖弄他这点聪明才智。
其实他也很惊讶,“没想到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效果却前所有为的好。对了师父,我昏迷之后有发生什么事吗”
他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了一道男人声,由远及近的过来,打断了陈七的后话。
“邬小姐!”
陈七回头,是一个穿着西装的英俊男人,身后跟着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
这个英俊的男人面带笑容,还是直奔邬玥,无视了坐在邬玥身边的陈七。
他来到邬玥面前,沉稳的脸变得柔和,眼里点缀笑意,“邬小姐,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邬玥抬头看他,矜贵地微微点头,“霍先生,你好。”
见这个男人热络的和邬玥说话,陈七心头不爽,立马打断,“师父,他是?”
“你好,我叫霍先科。”霍先科收敛笑意,扫了眼陈七,简单做了自我介绍。
想到陈七和邬玥的关系,他的态度好了不少,“我和邬小姐是朋友。我知道,你是邬小姐带的文学研究徒弟,我也比你年长,你叫我一声霍大哥就行。”
敷衍说罢,他并没有多在意陈七的反应,而是又看向邬玥,“现在要到中午了,邬小姐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如何?附近的景区有个农家乐还不错,或者邬小姐想去哪里吃都行。”
大家都是男人,谁的小心思都瞒不过谁。纵然陈七小了几岁,可他听出来了这霍先科的意思,看上他师父了呗。
啊呸。陈七心里嫌弃,一个老男人还敢妄想师父。就算师父想要男人,那也是要他这样的男大,年轻,有活力。
陈七扶着额头,捂着肚子,“哎哟,师父,我的头好疼啊,我们先去买治头疼的药吧,可能是刚才路上的后遗症。”
明知道他是装的,不过邬玥也配合扶着他的手臂,“抱歉,我还有事情要忙,改天有空再感谢霍先生相送一程。”
陈七一听师父有在配合他,低下头的嘴角偷偷勾起,然后哎哟的更起劲了,好像真要晕厥了过去一样。
可霍先科不想放弃相处的机会,“我送你们过去。这里是小地方,没有好的医院,只有卫生院,开车过去快一些。”
“师父,师父”陈七又不会那么傻,当下就将脑袋靠在邬玥的肩
膀,表情是很难受的样子,带着哽咽的说,“师父,我是不是要死了,师父,我的头好晕~”
这会儿他反而要感谢霍先科,否则的话,他也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趁机和师父贴贴啊。真想一直靠着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