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2 / 2)
“还有那个限量版的KellyDoll,好可爱的……”
她非但没松手,反而变本加厉,柔软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料,随着话语若有似无地磨蹭着他紧绷的脊背线条,温热的气息故意拂过他敏感的耳后。
那点慵懒从容的名态荡然无存,只剩下妖精般的惑人。
“姜璨!”傅臣寒猛地关了水龙头,转过身。
镜子里映出他深邃眼眸中翻涌的暗色,下颚线绷得死紧,那是危险信号。
他抓住她作乱的手腕,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你是觉得今天我脾气很好吗?不要太过分,姜璨。”
姜璨被他眼底那片浓得化不开的暗色和掌心的灼热烫了一下,心头一跳,直觉让她瞬间老实了。
她撇撇嘴,抽回手,小声咕哝:“小气鬼……”
傅臣寒站在原地,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那股被轻易撩起的邪火。
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领口和袖口,镜中的男人恢复了惯常的冷峻自持,只是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未褪尽的躁意。
两人各自整理好仪容傅,重新回到聚餐的主厅。贺延南端着酒杯,目光在傅臣寒依旧冷峻却似乎比进去前更紧绷几分的脸上,以及姜璨那带着点餍足又努力维持优雅的小脸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促狭的笑意。
“哟,两位这是……补了个妆?”贺延南笑道。
傅臣寒面色铁青,只想平静地揭过这页。他刚想开口,身边的姜璨却戏瘾大发。
只见她纤手掩唇,发出一声娇嗲得能滴出蜜糖的“哎呀”,眼波流转之际嗔怪地瞪了贺延南一眼。
那姿态活脱脱一个被调侃得害羞的小媳妇。
声音甜腻得能齁死人:“贺延南,你们就会取笑人!”
她说着,极其自然地挽住傅臣寒的手臂,半个身子几乎挂在他身上,仰着小脸,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傅臣寒紧绷的侧脸,用全场都能听清的音量,带着炫耀般的娇憨,“但谁让我们是新婚夫妻呢?感情好不是很正常嘛!再说了,我们家臣寒就是特别宠我呀,对不对老公?”
傅臣寒:“……”他感觉额角的青筋都在欢快地蹦跶。
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贺延南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目光,以及方温掩唇轻笑的声音。
他面色越来越沉,几乎能滴出水来。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姜璨那充满期待的眼神里,他最终只是几不可察地、几近僵硬地点了下头,从鼻腔里挤出一个极其低沉短促的:“嗯。”
算是默认了她特别宠她的说法。
这反应,与其说是配合演戏,不如说是某种程度的认栽,
方温掩唇轻笑,拉着姜璨的手,小声提醒道:“好了,我看傅总脸色都有点差了。”
傅臣寒闭了闭眼,只觉得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忍不住扶额。
他抬手,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地,带着点安抚和认命的意味,轻轻拍了拍还挂在他胳膊上、得意洋洋晃着小脑袋的姜璨的手背。
罢了,由她闹吧。
晚上聚餐气氛热烈,推杯换盏。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带着姜璨正式出现在朋友的核心圈子里,解决了刘赵二人对他离婚这件事的期待,或许是被她刚才那番“宣言”搅得心绪不宁。
一向克制、滴酒不沾的傅臣寒,在贺延南的轮番“祝贺”下,竟也破例喝了几杯。
酒精像一把钥匙,悄然打开了这位心底最隐秘的闸门。
散场时,夜色已深。
傅臣寒眼神不复平日的清明锐利,带着一丝朦胧的醉意,少了些疏离,多了点……黏人。
他高大的身影紧贴着姜璨,手臂牢牢圈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颈窝,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拂过她的耳垂。
姜璨被他这前所未有的热情黏腻弄得心花怒放,胆子也前所未有地肥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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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贺延南和方温体贴地安排他们留宿客房。
客房布置得温馨舒适。
门一关上,隔绝了外界,姜璨看着眼前这个卸下所有冰冷盔甲、眼神迷蒙带着水光、只专注看着自己的傅臣寒,心头那点恶作剧和独占欲瞬间膨胀到顶点。
“老公……”她踮起脚尖,吻上他带着酒气的薄唇,声音像裹了蜜,“在这里……好不好?”
傅臣寒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在挣扎,眉头紧蹙,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回应着她的吻,手臂将她箍得更紧,声音沙哑抗拒:“这是别人家,不行……”
“我不管……”姜璨像条灵蛇缠上去,指尖在他紧绷的背脊上点火,“就要在这里……”她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和挑衅。
理智的弦在酒精的催化和她刻意的撩拨下,终于“嘣”地一声彻底断裂。
夜还很长。
主卧里,贺延南和方温刚洗漱完准备休息。夜深人静,隔音良好的老宅本该万籁俱寂,然而……
一阵压抑又难耐的喘息,混合着床榻细微却清晰的吱呀声,还有女人娇媚入骨的、断断续续的泣吟和男人低沉性感的闷哼,如同最撩人的小夜曲,顽强地穿透了墙壁,丝丝缕缕地钻进两人耳朵里。
方温的脸“唰”地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贺延南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光深了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他侧身,将面红耳赤的爱人搂进怀里,下巴蹭了蹭她发顶,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调侃他严谨的方教授:“啧……看来我们这老房子的隔音工程,理论数据和实践效果还是存在一定偏差啊。”
他顿了顿,听着隔壁那越来越不加掩饰、甚至带着点失控意味的激烈动静,低笑出声。
“算了,我们……出去开个房?把战场彻底让给那两位……嗯,蜜里调油的新婚夫妇?”
方温把滚烫的脸埋在他胸口,羞得说不出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清晨的阳光透过精致的纱帘,柔和地洒在凌乱的床铺上。
傅臣寒先醒了过来,宿醉带来的头痛还未完全消散。
但更让他如遭雷击的是脑海中汹涌而至的,是关于昨夜的所有疯狂画面——在朋友家的客房,他自制力是如何土崩瓦解,是如何被她引诱着,如何……不知餍足。
傅臣寒沉默了。
就在他内心天人交战之际,身边传来一声慵懒的嘤咛。
姜璨悠悠转醒,像只餍足的猫,睁开迷蒙的大狐狸眼。
她看着傅臣寒那副僵硬表情,非但没有半分羞赧,反而伸出纤细的指尖,调皮地戳了戳他紧绷的俊脸。
红唇勾起一个甜蜜又促狭的弧度,姜璨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浓浓的得意:“宝贝……你昨晚,好猛哦……”
傅臣寒:“……”
转过头就对上她那双盛满了笑意和狡黠的眼睛,傅臣寒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他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声音因为羞愤而微微发颤,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起来了,不要太过分。”
然而,身体的记忆是诚实的。
眼前这活色生香、慵懒娇媚的妻子,在无声地叫嚣着渴望。
姜璨顺势翻身而上,真丝薄被如液态汞银流淌,与床头冷翡翠镶嵌的台面折射出幽光,姜璨低头吻住他还要训斥的唇。
“唔……”傅臣寒最后的抗拒被轻易吞噬,他微微眯着的眼落在女人赤裸的肩,如同碎钻般的光斑在跳跃。
算了……他自暴自弃地想。
就在这晨间旖旎渐入佳境,傅臣寒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
“咔哒。”
清晰的钥匙开门声!外面伴随着贺延南刻意提高的、带着浓浓笑意的声音:“咳,两位,我们回来了?方便进来吗?”
傅臣寒浑身一僵,所有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巨大的羞耻感和社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他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和力气,猛地将身上正沉浸在余韵中的姜璨往下一按,扯过凌乱的丝绒被子,将她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了进去!
姜璨:“?!”
贺延南和方温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
傅臣寒衣衫不整,面色潮红中透着铁青,额角青筋跳动,以一种极其僵硬别扭的姿势靠在床头,而他身边,拱起了一个巨大的、还在微微蠕动的蚕蛹。
“噗……”贺延南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方温也红着脸,别开了目光,但肩膀微微耸动。
贺延南扶了扶眼镜,眼神戏谑地在傅臣寒强作镇定的脸上和那个蚕蛹之间扫视,语气悠长:“看来……我们回来得不是时候?还是说,昨晚的你们二位的实践课程还没结束,延续到了今早的复习巩固阶段?”
就在这时,那团蚕蛹顶端,艰难地拱开了一条缝。
姜璨那张被闷得红扑扑、头发乱糟糟的小脸从被子里探了出来,一双水润的杏眼眨巴眨巴,带着点刚睡醒的懵懂和被抓包的茫然,像只误入人类卧室的毛茸茸的猫。
这画面,击碎了最后一丝尴尬,只剩下满室荒谬又无奈——以及傅臣寒得无地自容。
终于收拾妥当时,姜璨挽着傅臣寒的手臂,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她故意当着贺延南和方温的面,晃了晃傅臣寒的胳膊,声音不大不小,带着点娇嗔的抱怨,却又分明是炫耀:
“我说呢,今早起来腰酸背痛的,都怪你们昨晚非要灌臣寒酒,这下好了吧,把你们二位主人家都给赶出去了。”
傅臣寒:“……”
他脚步一顿,额角又开始隐隐作痛。他闭了闭眼,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耳根那抹可疑的红晕却出卖了他。
他真的很想把姜璨这张颠倒黑白的的嘴堵上!——
作者有话说:不是,还是两人接吻啊,没有任何身体描写,锁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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