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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寒的手法极其专业,认穴精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恰好在她能承受的极限边缘反复试探。
他从她的后颈、肩膀一路按到腰背、甚至大腿小腿,每一处酸痛僵硬的肌肉都没放过。
姜璨一开始还又骂又求饶,到后面已经被按得没了力气,只能哼哼唧唧地忍耐着,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
然而在那阵难以忍受的剧痛过后,被按过的地方竟然真的慢慢泛起奇异的酸胀感,那股紧绷僵硬的感觉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松弛和通畅。
傅臣寒似乎也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放轻。
从最初带着惩罚意味的按压,变成了舒缓的揉捏,再到后来几乎变成了温柔的抚摸。
指尖带着熨帖的温度,在她光洁的背部肌肤上缓缓流连。
姜璨刚才被那一通酷刑折腾得筋疲力尽,此刻被这样轻柔地抚慰着,舒服得眼皮直打架。
哼哼声也变成了小猫一样的咕噜声,意识逐渐模糊,最后在这酸爽后的舒缓中睡去。
听到她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傅臣寒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站在原地,低头看着沙发上睡得毫无防备的女人,她全身放松,肌肤因为刚才的按压和发热透着淡淡的粉色。
长睫安静地垂着,脸上还带着一点点委屈的痕迹。
他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弯腰,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进床里。
做完这一切转身走出卧室,轻轻带上门。
来到书房,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宋褐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被秒接起。
“先生。”
“京华那边的事情进展如何。”
“都搞定了先生!”
宋褐的语气带着一丝轻松,“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赵家那位小姐任性,打了几个招呼……现在问题都已经解决了。”
傅臣寒嗯了一声,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他顿了顿,目光下意识地望向卧室的方向,想起拍卖会上那枚怀表,沉吟片刻,道。
“也不用把事情做得太过分。给赵韵晚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分寸。”
“另外,”他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上次她和太太在拍卖会上争的那条项链,让她作为贺礼送还给姜璨吧。”
电话那头的宋褐明显愣了一下,足足停顿了两秒,才连忙应道:“……是,先生!我明白了,这就去办。”
挂了电话,宋褐看着手机,脸上还带着点难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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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命令竟然是先生亲自发出来的?
他多少年没有插手过这种夫人小姐之间争风吃醋抢东西的小打小闹了?
宋褐咂舌,不敢多加评判,连忙收敛心神,办事去了-
姜璨在一片静谧的昏暗中浑身舒畅地醒来。
厚重的遮光窗帘严丝合缝,只透进几缕极细弱的光线,提示着此刻已是白天。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的骨头缝都透着一种久违的松快和舒坦。
肌肉不酸痛脑袋不昏沉,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香,几乎是这段时间以来最舒服的一觉。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身边的男人竟然还没起床去上班,这属实不多见。
想起昨晚……呃,或者说今早他那通惨无人道的按摩,姜璨忍不住龇了龇牙。
后腰某个点似乎还残留着那阵酸爽的痛感。
她撇撇嘴,心里那点因为投资商而生的闷气还没完全消散,小声嘀咕了一句:“假公济私……手法狠毒……”
她摸索着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屏幕。
刺目的亮光和很多跳出的消息通知让她眯起了眼。
微信图标上显示着两位数的未读消息,大部分都来自关秋华。
姜璨心里咯噔一下,睡意瞬间全无。
怎么了?又出什么大事了?
她才睡了一觉,难道天又塌了?
她带着一丝不祥的预感,快速点开关秋华的聊天框。
最先跳入眼帘的是几条凌晨发来的消息:
「华姐:醒了没?!」
「华姐:你跟你老公那边做了什么思想工作?天大的好消息啊,投资商那边!解决了!全都搞定了!」后面跟着一连串爆炸和庆祝的表情包。
解决?怎么解决的?
关秋华的信息一条接一条,几乎能透过文字感受到她的狂喜。
「华姐:你老公也太牛了吧!不仅那几个闹着要撤资的乖乖回来了,还顺手把京华的播出平台直接抬了一个档次!」
「华姐:央视!央视8套!黄金档!特别播出!这意味着什么你明白吗?!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解决问题了,这是直接把项目送上天了啊!」
「华姐:傅总还是疼你的,回家还是要和人好好过日子,多哄哄你家老公。」
后面还跟了几张聊天截图和新闻链接,都是关于京华即将登陆央视的预热报道,业界一片震惊和羡慕之声。
姜璨啧了声。
他不是说不帮吗?昨晚按摩的时候,他还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口是心非。
姜璨心情大好,把手机扔
在一边,抱着身旁还在熟睡的老公亲了一口,也不管这样会不会吵醒他,笑声张扬的说道:“老公人家就知道你不会不管人家的!”
第44章 -
夜色浓稠如墨,沉甸甸地压下来。
主卧无框玻璃浴室透出暖橘光晕,整面落地窗倒映着她走向浴缸的剪影,睡裙蝉翼般的后摆扫过智能雾化玻璃开关。
自从那次京华的事情解决后,姜璨单方面认为他们已经到了冰释前嫌的地步,但是在傅臣寒给她按完摩后,这些天都挺冷漠的。
姜璨也没办法,日子只能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
这些天姜璨靠在书房宽大的真皮椅里,指尖划过手机屏幕上那张引发风暴的模糊照片。
光影勾勒着交叠的手指,唯美得如同精心设计的电影海报。
当红艺术评论家、清冷小众水墨画女神白琳溪毫无预兆地在个人社交账号高调官宣恋情,不仅仅是京圈沸腾,连带着艺术界都有所波澜。
她的粉丝们更是痛哭流涕劝女神千万三思,毕竟白琳溪曾经的绯闻对象可是多金英俊拥有商业帝国的傅先生,粉丝不能接受此等落差也是正常。
无数猜测和议论甚嚣尘上,毕竟白琳溪此前与傅氏总裁傅臣寒的名字,被好事者捆绑在一起,立刻燃起了网民最喜闻乐见的阴谋论。
姜璨看着好笑。
不得不说,那几条真假参半的阴谋论里,还真有几点猜对了。
这一看就是傅臣寒的手笔,不过大概率不是网民所猜测的“爱而不得退而求其次嫁个普通人更方便留在自己身边”的豪门狗血,而是白琳溪上次的做法触怒傅臣寒的底线了。
倘若白琳溪今后再有任何越界,以傅臣寒的手段,估计,可就要波及连坐到她北美的白家了。
姜璨眼神放空,漫无目的的胡思乱想。
别墅玄关处传来指纹锁开启的轻微电子音,旋即,沉稳皮鞋声传来。
姜璨立即回神。
傅臣寒回来了。
男人脱下剪裁完美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玄关柜上,动作带着压抑的烦躁。他甚至没看客厅里那个倚在沙发上看平板的身影一眼,径直上楼。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暧昧而朦胧。
姜璨——她微微眯眼,把平板随手一扔,一溜烟儿的跑去浴室,沐浴更衣。
等她沐浴完,带着一身氤氲的水汽和玫瑰精油的甜香走出来,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丝质睡袍,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房门却紧闭。
姜璨……她无奈的去了主卧,安心等待老公忙完工作。
但等着等着,她就有些困了,迷迷糊糊的眯了会儿——
直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拽过手腕,冰凉骨掌在她温热的身体上游走,激起她一阵细微的颤栗。
傅臣寒的气息滚烫,带着室外的微凉和一种近乎暴戾的控制,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黑暗中,他的吻凶狠地落下,带着惩罚和索取的意味,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
他身上昂贵的雪松尾调香水里,隐隐渗出一丝陌生的、清冷的女性香水气味。
很淡,却像一根细小的针,刺了姜璨一下。
她微微蹙眉,身体却像一株柔韧的藤蔓,软化在他强势的禁锢里。
任由他近乎粗暴地扯开睡袍的系带。
他沉默着,不发一言,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响在黑暗里格外清晰。
姜璨闭上眼,感受着这熟悉的、带着硝烟气味的亲密。她微仰着头承受着他沉默的怒火,像纵容一个闹别扭的孩子。
姜璨皱着眉承受,带着点笑意,低声在他耳边吐息:“……慢点,不着急…嗯……我一直,在这儿……”
然而,就在情潮汹涌攀升至某个临界点时,环在他颈肩膀的手臂不经意擦过他耳后的皮肤——
那温度高得惊人。
异样的灼热感穿透情欲的迷雾,让她瞬间睁开眼。
姜璨被折腾的有些乏力,在昏昧的光线下努力聚焦,想看清他的脸:“臣寒?”
她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微哑,更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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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紧绷,“你……嗯……你是不是……发烧了?”
黑暗中,她听到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病态的温和,还有一丝久违的熟悉感——
这是他这些天来,唯一的一次笑。
“……在担心我吗。”他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声音慢条斯理,带着病中特有的绵软无力,却字字如冰锥。
“我死了,不是正合你意吗。”他顿了一下,勾唇轻笑:“你就可以成为我的唯一法定遗产继承人了,姜璨。”
那话语里的自嘲像淬了毒的针。
她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在伸手覆上他的额头瞬间,姜璨心口都狠狠一跳。
“傅臣寒!你是不是疯了!”
姜璨想立刻结束找人给他看病,但被男人强有力得手臂捞了回去,强势而恨不得那她拆骨入腹的汹涌,把姜璨所有挣扎尽数堵在水色涟漪得唇舌之间。
灼人的热气透过薄薄的衣料烫着她的皮肤,摇摇晃晃,摇摇欲坠,缠绵悱恻而抵死相缠——
……
…
“宋褐!”
姜璨的声音急促,“快,平时负责你们傅总身体感冒的医生是哪位,赶紧喊过来,他发烧,烧的好严重。”-
主卧厚重的门紧闭着,隔绝了里面的兵荒马乱。走廊暖黄的壁灯下,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
宋褐在里面和医生对接傅臣寒进行的行程和最近几日身体状态,贺延南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指间夹着一支明明灭灭的烟,却没有吸一口。
他深沉的目光像探照灯,牢牢锁在走廊上沉默抽烟的姜璨,她身上那件丝质睡袍早已在刚才的拉扯略显凌乱。
肩头滑落了一半,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却丝毫不影响她近乎艳光四射的美貌。
贺延南静静地看了她一阵,旋即开口。
“姜璨。”贺延南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冷的刃,楔入这片令人窒息的安静。
姜璨顿住,抬眸。
“其实从我第一次看见你们婚后的相处,我就知道,傅大小姐希望你们能如期离婚的心愿,会很难实现。”贺延南笑了笑,语气是一贯的温和,眼神却是锐利的。
“为什么呢。”他轻声道:“如果两个相爱的人,有不能相爱的理由,你难道不好奇,那个理由是什么吗。”
“臣寒也好奇。”
姜璨一整,似乎并没有想到贺延南会说这些,不过很快她就收敛神色,就连刚才的担忧都不见分毫,漂亮美艳的脸上是无懈可击的笑。
“啊……或许是,故事主人公有不得不隐瞒的苦衷呢。又或者……有人说谎了,这个故事里,他们的相爱就是一场谎言。”
贺延南没有在她那双潋滟的狐狸眼里看见笑意。
看来她确实不愿意说了。
贺延南无奈。
他心底那声无声的叹息沉了下去。
“算了,”他终归是局外人:“臣寒还是很喜欢你的,小璨。”
就在这时,主卧的门被轻轻拉开了。
陈医生走了出来,他穿着白大褂,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但眼神是沉稳的。
他也是没想到,傅家这对夫妻一位接一位的病倒,难道是传染了?
不过他面无异常,只是对着姜璨点点头:“退烧针和抗生素都用了,嗯,发现得还算及时。不过这段时间,请夫人监督先生要……静养。”看了一眼姜璨身上单薄的睡袍,补充道,“不能再劳心劳力,情绪更不能有大波动。”
姜璨听出医生
的意思,就是不能再有□□嘛,听到傅臣寒没什么大事,她也总算放心,满口答应过后,“我能进去看他吗?”
“可以的,夫人,先生睡的昏昏沉沉,并没有睡沉。”-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天光,偌大的主卧只留了一盏光线极其柔和的睡眠灯,在角落散发着朦胧的暖意。
空气里还残留着消毒水和药物的清苦气息,混合着傅臣寒身上惯有的雪松冷香,形成一种奇异的,很陌生的病弱感氛围。
傅臣寒陷在宽大的床榻里,平日凌厉的轮廓在昏暗光线下显得异常柔和,也异常脆弱。
高热带来的潮红尚未完全退去,薄唇干燥起皮,呼吸声比平时沉重绵长许多。
他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眉头却无意识地微微蹙着。
即使在昏睡中,那份刻在骨子里的掌控欲似乎也未曾松懈。
姜璨坐在床沿,冰凉的指尖触碰着他滚烫的额头,随后滑到他露在薄被外的手背上。
他的皮肤依旧带着不正常的温热,但比起之前的灼烫,已是天壤之别。
她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看着他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倦怠,想到陈医生那句过度疲劳、免疫力严重下降在她脑中反复回响。
是为了处理白琳溪那件事?
还是……因为和她冷战。
就在这时,傅臣寒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那双深邃的眼眸初时还带着高烧后的迷茫和雾气,如同蒙尘的寒星。
但很快,焦距便精准地落在了床边的姜璨身上。
眼神复杂,有未褪的病气,有潜藏的愠怒,还有一丝……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下一秒,姜璨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
那双扑闪扑闪的明媚眼眸,竟然和他看着看着,径直留下泪来。
“………?”
傅臣寒瞳孔轻缩,他显然完全没料到姜璨竟然是这种反应,一时之间,他对姜璨负面的情绪都有些不知何处安放,如同被架在空中楼阁,不上不下。
“呜呜呜……”
她发出一连串刻意压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呜咽,肩膀配合着夸张地耸动起来,像是受尽天大委屈的。
“傅臣寒,你吓死我了。”
泪水说来就来,瞬间充盈了她漂亮的狐狸眼,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他手背上,带着滚烫的温度,“你还对我说那种话,你什么意思啊傅臣寒……”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成一簇簇,眼圈通红,鼻尖也红红的,那副模样既可怜又娇气,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控诉,“你敢让我当寡妇,你死的头七我都不会给你守节的!第一年我就敢把喻野娶回家,第二年我就要拉着程故去你书房开趴体!傅臣寒你……你讨厌呜呜呜呜……”
她的哭诉毫无逻辑,甚至带着点蛮不讲理的娇蛮,更是口出狂言,肆无忌惮。
傅臣寒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表演弄得一怔,只觉得那温热的眼泪烫得他手背皮肤一阵发麻。
他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无比投入的样子,看着她眼睫上挂着的泪珠,还有那被蹭得有些晕开的睫毛膏在眼睑下方留下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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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灰影……
他觉得好笑。
离她生病不过几天时间,他自己可记得的清楚,她发烧的时候,自己可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傅臣寒清楚地知道她在演,在故意夸张,在用这种近乎胡闹的方式粉饰太平,绕过那些横亘在他们之间无法启齿的话题。
男人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傅臣寒闭上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冷哼。
那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病中的沙哑,却清晰地传递出一个信号。
他还在生气,还没原谅姜璨。
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她,只留给她一个线条冷硬的侧脸轮廓。
但姜璨却看出了傅臣寒的松动。
“你原谅我了吗。”姜璨泪眼涟漪,在夜色中明亮的惊人,带着无法被拒绝的真诚:“如果你原谅我了,你可以眨眨眼吗。”
闻言,原本就在闭目养神的傅臣寒更加紧闭双眼,俨然没有一丝要眨眼的信号。
姜璨笑了出来。
“那你就是要我娶喻野的意思了!哼哼,傅臣寒,这可是你亲自做的决定,我明天就把他带到你床前,让他喊你一声姐夫,到时候你们可要和睦相处,不可……”
“就是没病,都要被你气死。”
傅臣寒起唇,也睁开了眼,那双漆冷如墨的眸子,此刻还是一如既往的冷。
却不知是生病的缘故,还是今晚夜色实在太柔和,让他看向姜璨时,眼里也朦胧了一层若有似无的柔和雾色。
“傅太太野心不小,一年一个,这算不算家夫没有尽职尽责,才没把傅太太的欲望填满?”
傅臣寒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想看她。
姜璨愣了愣。
看着傅臣寒锋利冷峻的侧脸,以及这番不轻不重的责怪,姜璨甚至都听出了几分埋怨她的意味来……
这对于向来冷静自持的傅总来说,流露出这样的情绪,简直是天方夜谭。
姜璨却激动的眼都直了。
“怎么可能!我们傅总是前天下爱老婆宠老婆无时不刻把老婆放在首位第一人!分明是傅总家妻不知好歹欲壑难填贪得无厌……老公!你能不能再对我抱怨一下!”
“………”
傅臣寒被气笑了。
但看着眼前人亮晶晶期盼的眼神——
算了。
他在心底深处,对自己发出一声极轻的妥协。
只要她还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她此刻的眼泪和拥抱是真实,她还能如此炙热的看向自己……
那些暂时无法坦诚的秘密,那些隔阂,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算计和保留……
暂且,这样吧。
高窗外,夜色璀璨明亮如星,高立大厦下宛若银河的车流生生不息,万家灯火温暖如炬,夜星摇曳生姿。
在姜璨吵闹不停的叽叽喳喳里,傅臣寒早不知何时把那只他手臂的小手,悄悄挪了上来,用微凉的指尖捏着她的温热的掌心,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所以老公已经不生我的气了嘛?”
“看你表现。”
“我都看见你笑了!傅臣寒!”——
作者有话说:搞不懂再锁什么,逆天了,女主摸男主耳朵发现他发烧了一句话很难理解吗,审核你家里是不死人了?
第45章
金阙天宫,清晨。
姜璨是被落地窗外泼洒进来的阳光唤醒的。
傅臣寒的生物钟十年如一日。
哪怕前一晚被某个精力旺盛的美艳狐狸精缠到深夜,此刻也已衣着齐整,坐在岛台边慢条斯理地喝着黑咖啡。
姜璨像一只餍足的猫,蜷缩在客厅那张巨大的云朵软床里,身上松松垮垮地搭着傅臣寒的羊绒薄毯。
只露出半张莹白的小脸和凌乱微卷的发梢。
她半眯着眼,慵懒地看着晨光勾勒出男人宽肩窄腰、挺拔如松的背影。
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翻阅着晨报,看他不经意间抬眸望过来时,那冰封眼底瞬间融化的暖意。
空气里弥漫着现磨咖啡的醇香和高级香薰的清冽木调,无声流淌着一种熨帖心扉的安宁。
傅臣寒出门前,总会习惯性地走到床边,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个清浅干燥的吻。
带着咖啡的微苦和他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
姜璨会像被顺毛的猫,无意识地蹭蹭他的掌心,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咕哝声。
等他走后,姜璨又睡了许久,日上三竿才睡足时间到自然醒。
在被子里挣扎的伸懒腰,发出细碎地嘤咛声,如嫩藕般纤细白腻的手段在阳光下更是晃眼的散发出润润莹光。
等她起床后,出神愣着坐了半晌,也起来给自己冲了咖啡。
今天她有要事,还真不能赖床。
一个小时后,傅氏集团总部三楼光可鉴人的白理石大厅,迎来了这道足以让所有视线凝固的身影。
纯熟酒红丝绸长裙裹住纤秾合度的身段,一路蔓延至腰际,仿佛将整条银河缝进流动的猫眼宝石。
裙摆高开衩处探出瓷白长腿,金线刺绣的藤蔓缠绕而上。
颈间祖母绿项链压住锁骨,耳畔垂落的钻
石流苏随步履轻晃,每一步都漾起粼粼波光。
最抓人眼球的是她脸上那副几乎遮住半张脸的、镶满细碎水钻的夸张猫眼墨镜。
她踩着八厘米的尖头细高跟,步履生风,行走间带起一阵昂贵香水的迷离气息。
矜贵、明艳、气场全开。
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窃窃私语如同水波般迅速荡开:
“……我的天啊,这是哪个明星吗?咱们新签的代言人??”
“这气质我靠……这也太美了,美的移不开视线……”
“……哎等等等等……首席特助怎么下来了!别摸鱼了你们!”
“啧,不会是傅总新的……小情人?”
未尽之语带着心照不宣的八卦意味。
毕竟,前段时间关于傅总婚姻亮红灯、与特聘艺术顾问白琳溪志同道合的绯闻,可是在内部论坛传得沸沸扬扬。
宋褐几乎是跑着从专用电梯里冲出来的,额角带着薄汗,在距离姜璨几步远时猛地刹住脚步。
他得知姜璨突如其来的消息非常震惊,随后在傅总都惊讶的眸光下,立刻火速赶了下来。
“您……”宋褐看着周遭四处不停歇的窃窃私语和各种猜忌,满脸无奈,只好稍稍提高音量,恭顺地道:“夫人,先生已经在办公室等您了。”
姜璨挑眉,细长的指轻轻勾下一截墨镜,露出漂亮明媚的大狐狸眼,笑眯眯地看着视死如归生无可恋的宋褐,笑地说:“——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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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别因为我来就这幅模样啦,你老板扣你工资我给你双倍加回来,怎么样呀?来,笑一个……”
等姜璨被人浩浩荡荡的簇拥上去后,现场的人还没能回过神来……
“夫……夫人?!”
“轰——”
如同平地惊雷,整个大厅死寂一瞬后,瞬间被难以置信的抽气声和几乎掀翻屋顶的议论声淹没!
“什么?!她是总裁夫人?姜璨?!”
“我的天!跟传闻完全不一样啊!不是说骄纵无礼不学无术吗?这……这分明是天仙下凡!美神降临!”
“救命!那为什么总说傅总要和老婆离婚??但凡眼睛和脑子正常的男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
“呜呜呜她笑起来好温柔好美!刚才还对我点头了!”
“这气质这美貌……她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都想给她摘啊……”
短短十几分钟,“傅总的超级大美女老婆来公司探班了”的消息如同野火燎原,瞬间席卷了整个C1栋楼,还有向其他楼蔓延的趋势。
之前关于花瓶草包的流言被眼前这位优雅明艳、气场强大的真容击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惊艳和官配赛高的呐喊。
所有人都在激动地传递着这个惊天八卦,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而在这片沸腾的八卦海洋中,另一个名字被悄然提及,瞬间点燃了更隐秘的期待之火。
那位很久没露面的首席艺术顾问白琳溪,今天竟然也来了公司——并且此刻正在人事部办理离职手续。
天时地利人和,这是要上演正宫手撕白月光的世纪大戏了吗?!
而此刻的人事部办公室内,估计是整个集团气氛最凝滞的地方。
白琳溪清冷精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指尖在离职文件上划过,听着旁边人事专员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地与同事讨论着顶楼那位天仙夫人的驾临,以及楼下大厅如何沸腾。
“……真没想到傅太太本人这么漂亮有气质,完全不像传言里说的那样……”
“是啊是啊,傅总亲自让宋特助下去接的,听说特助喊夫人的时候,楼下都傻了哈哈!”
负责交接的人事姐姐看着白琳溪越发苍白的脸色,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安慰几句。
“白老师,您别在意,傅太太应该是直接去顶楼找傅总了。更何况您与傅总公事公办,我相信理智的人都能看出你们绝无私情……”
白琳溪指尖微颤,压下心头的烦躁,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关系,工作交接而已。”
她只想快点结束,快点离开这个让她一刻都待不下的地方。
终于,所有手续办妥。
白琳溪拿起手包,深吸一口气,准备推门离开这个尴尬的漩涡。
然而,她的手刚搭上门把手——
“咔哒”一声轻响,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一个高挑明艳的身影斜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甚至有些玩味的笑意,正是姜璨。
她不知何时已摘下了那副夸张的墨镜,露出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此刻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门内的白琳溪。
“白老师,”姜璨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慵懒的尾调,“我们聊聊吧?”-
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射进来,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无形的界限。
一边是明艳如火的朱砂痣,一边是清冷如霜的白月光,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紧,针锋相对的张力无声弥漫。
白琳溪挺直了背脊,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眼神带着惯有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傅太太,我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哦?”姜璨轻笑一声,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随手带上了门,隔绝了外面所有好奇的视线。
她走到窗边,从手包里摸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动作熟稔地点燃。
青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她明艳的轮廓,却更添几分危险的慵懒。
“我却对你很感兴趣。”
姜璨一笑,慢条斯理地问。
“我的过去做了特殊隐瞒,只要不是用了心思,便是傅臣寒和贺延南,都不会轻易知道我的过往。”
她虽笑着,却眼神锋利地看着白琳溪:“你从哪里得来的信息。”
“哈,”白琳溪冷笑一声:“要想人不知,姜老板要自己没做才行。不过你又有什么好找我算账的呢?即便是知道你校园霸凌,傅臣寒不也还是没离开你吗?”
姜璨没有反驳,只是深深地看她一眼:“——你觉得,他知道我犯了错,就应该离开我?”
白琳溪的脸色瞬间煞白,声音带着某种尖锐和烦躁:“那不然呢姜璨?”
“你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命中注定的天选之子?认为只有你能得到傅臣寒的心,而你可以改变他这个人是吗?”
“不,你真是想多了,傅臣寒其实一直是这样的人,根本不会为你改变。”
“克己复礼,重视传统和家庭,看上去拒人千里,但其实非常有责任感。”
“只要和他成了婚,无论妻子是谁,他都会恪守丈夫的本分,给予尊重和庇护。只要时间够长,朝夕相处……他一定会爱上他的妻子。”
而这,本该是属于她的位置。
她几乎眼尾泛泪,这么多年来的不甘在此刻终于泄洪而出,清冷的表象碎裂,语气也渐渐低了下去,“你不过是幸运地坐上了那个位置,姜璨,你只不过比我幸运而已……”
姜璨静静地听着,指尖的香烟燃了半截。
她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隔着氤氲的烟气看向半蹲在墙边的人,见她已然泪眼涟漪,冷清漂亮的小脸染上破碎,确实我见尤怜。
“好了。”姜璨还是递给她纸巾:“哭的这么可怜,倒像是我做了恶人。”
姜璨将烟蒂摁灭在窗台边的烟灰缸里,发出轻微的“滋”声。
白琳溪不接她的纸,只是小声的抽泣,而姜璨等她恢复了一会站起来后,目光转向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语气陡然一转。
“我只问你一个,白琳溪。”她转回头,眼神锐利如刀,“我过往的消息,是姜离潮给你的,对吧。”
白琳溪身子猛地一颤。
空气瞬间□□,避无可避。
“你……谁?我不认识。”白琳溪从未想过,这位她从来看不上的
傅太太,竟会有这么敏锐而精准的直觉。
然而,姜璨已经不需要她的回答了。
白琳溪那一瞬间无法掩饰的惊惧,已经给了她最明确的答案。
姜璨心中了然,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等她拉开人事部办公室的门,意料之外地发现外面走廊空空荡荡,所有员工都被清场了。
只有他一个人。
男人静静地靠在对面雪白的墙壁上,身姿挺拔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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