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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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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子里住了三个人,除了她和姜拯,再没有其他人比贺玄更了解这里的一切。更何况,昨日贺玄离开前,曾说晚上要回来吃饭,这与桌上的碗筷也对得上……一定是他回来后,瞧见她不在棺材铺中,趁机对毫无防备的姜拯下了手。

荀舒啊荀舒,你算了一辈子的卦,看了一辈子的相,只看出那人命格尊贵,怎么就瞧不出他是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如今想来,过往的一切都有迹可循,贺玄曾无数次向她打听她的玄门之术师从何人,在集市上摆摊时,也是打着司天阁的名号。

他一直对司天阁有浓厚的兴趣,可她呢?她早就看出他恢复了记忆,却还是觉得他心性不坏,是个好人,兴许有什么原因不能承认恢复记忆一事,而非是有坏心思……

还有在赵宅中时,她也瞧出了贺玄和大理寺之人早就相识,甚至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五年前就是大理寺的人,没查清楚师父的案子,包庇犯人,五年后竟又是和大理寺相关之人,抓走了姜拯!

大理寺能有什么好人!不过都是想要她命的人!

荀舒啊荀舒,你怎么能蠢笨至此!他哪有什么良心,他就是想留在棺材铺中,伺机下手啊!

骗子!白眼狼!乌龟王八蛋!

如今又该怎么办呢?去寻方晏?不行,方晏是官府的人,官府的人和大理寺的人一贯穿一条裤子……可若不去找方晏,她还能找谁?这个世界上,她早就没有亲人了,只剩下了姜拯……姜拯庇护了她这

么多年,她也该为他做些什么了。

一定要将姜拯救出来!

可是要怎么做呢?

荀舒还没想到要如何做,前院便传来响声。她不敢暴露行踪,怕是大理寺的人回到案发现场守株待兔,准备将棺材铺一锅端,只能从后门悄悄离开。

她还是先寻个安全地方,静下心来,再细细思考要如何做。

她一定可以找到姜拯,将他救出来的!

第44章 有风来3

荀舒从后门离开,到街角处牵上马,准备出城寻个隐蔽处,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她不敢走更为快捷的大路,怕被人发现,只能找了条隐蔽小径,绕了一大圈,方来到城门附近。

城门内不远处是告示牌,熙熙攘攘围了一群人,对着告示牌指指点点。告示牌上似乎贴了一张纸,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一旁有官兵把守,荀舒不敢靠近,生怕那张纸上是她的通缉令。

城门口另外站着几个人,都是前几日在赵宅中见过的,有衙门的衙役,也有大理寺的官员。几人目光炯炯盯着进城出城的人群,似在寻找什么人,一瞬也不敢松懈。

荀舒心凉了半截,再不敢动半步。

贺玄这是封了所有城门,只为抓她吗?抓她做什么?要灭口吗?只要杀了她,大家就不会知道是他带走了姜拯,不会知道他是个白眼狼,就能保住他的名声吗?

怀疑如滔天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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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将荀舒吞没。她心中绝望而惊慌,总感觉附近有人在盯着她看,只能低垂下头,不敢再东张西望,牵着马快速离开,远离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却不知何去何从。

若要出城,需从长计议;若想留在城中藏身,便不能再带这匹马。

马儿识途,自能找到回家的路,荀舒在城西的林子里将马放了,看着马儿向寿衣店的方向跑后,转身离开。

荀舒步履匆匆,闷着头向前,如无头苍蝇般走了许久,突然想起,城东有个破旧的寺庙,因佛教式微而逐渐荒废,或许可以容她暂时藏身。

在潮州的这五年,荀舒很少去无关紧要的地方闲逛,能知道这破败的寺庙,还是因为两年前,她同姜拯一起来这附近送棺材。

荀舒按照记忆里的路线,找到那破败寺庙时,只觉得岁月无情,连破庙都不放过。

寺庙是个两进的院子,两年前尚还能看出轮廓的院门如今只剩下半块摇摇欲坠的木板,大殿的屋顶残缺了大半,无人修,露出了半个佛祖的脑袋,被雨打风吹到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东西侧殿的屋顶还在,但窗柩和门板早不见了踪影。地上堆放着一些杂物,应当是无家可归之人在此处安的家。

趁着此时无人,荀舒小跑着穿过正院,到了后面的院落。

后院比正院要小不少,房子也更破败,荀舒却觉得很不错。此处无人暂住,离后门很近,若前院有人寻来,可第一时间发觉,有逃生的机会,正是世人所说的进可攻退可守。

她选了个角落的小房子,像是曾经的僧寮,外表最为破烂,内里却是别有乾坤,甚至找到了一叠泛黄的纸张和用了一半的墨条。正巧荀舒心中阴郁无处发散,干脆找了个破碗研开些许的墨,用手指蘸着,在纸上画符。

以前在山上,她便喜欢画符,师兄欺负了她,她画符咒他摔跤;师姐抢她的糖,她也画符咒她闹肚子。遇到不开心的事,她画符咒老天爷,遇到连绵不断的雨天,她画符咒太阳……

荀舒已经许多年没画过符了,落笔却是半点没生疏。她画完一张,贴在墙上一张,墙上贴满了就铺陈开扔到地上,一会儿便铺满整间屋子,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

她看着在风中飘摇的符咒,默默发呆,僵住的头脑终于可以转动。

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贺玄若是想要将棺材铺一网打尽,留在铺子中即可,何必离开再返回?就算要布置陷阱,附近也该有人看守,能立刻发现她回了棺材铺的事。可今日晌午,她足足在后院呆了一盏茶的功夫,为何没人来寻她呢?难不成看守之人是个瘸子?

若非这样,就只剩一种可能,绑走姜拯的人,和她离开时进入棺材铺的人不是同一伙人。

那会是谁呢?

一路动荡,精疲力尽,此刻虽还在险境,却无法控制上下眼皮打架。荀舒在屋中转了一圈,寻到一个有柜子遮挡的角落,抱膝坐下,虽有意维持清醒,可不一会儿便沉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很轻,梦境接连不断,光怪陆离,惊醒后却似走过一片虚无,什么都不记得,倒是比睡前还要困顿。

天色已经黑沉,屋中漆黑一片,只有月光顺着破碎的窗户洒入屋中,在地上落下清冷光晕。荀舒活动了下僵硬的筋骨,正要再休息一会儿,却听到外面有杂乱的声音。

一瞬间,她的睡意彻底消散。

她站起身,想要离开这里,视线穿过破碎的窗户,一眼便瞧见已然走过月亮门,进入后院的那群人,不知道是不是来抓她的。

眼见那群人愈发靠近,荀舒来不及惊慌,只觉得这柜子后面怕是不能躲了,她环顾四周,将目光瞥向床榻底下的缝隙。

刚刚她便瞧见了那里,却觉得那处又脏又破,垂着的被褥散发着腐烂的气息,不愿意藏进去。此刻她却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弯腰靠近,掀开遮挡的破布条似的被褥钻了进去,一刻都不敢耽搁。

她屏住呼吸,缩着身体藏在最里侧的角落,一动不动盯着眼前的黑暗,在心中祈祷那群人尽快离开。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什么都看不到,感官却被无限放大。她能听到前院的人大声喊叫,能听到梁上小鼠发出的细碎响声,能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更能听到震耳欲聋的心跳,和耳边因紧张而响起的尖锐嗡鸣。

她突然有些难过,紧紧咬着嘴唇,忍住流泪的冲动。

她这一生没做过任何坏事,就算偶尔因顺应自然而见死不救,也不该这般倒霉。她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可如今却是觉得,她应当是天煞孤星的八字,给身边人带来厄运,永远在漂泊,永远无定处。

脚步声终于到了她的门前,旋即门被大力推开,吱呀声尖锐刺耳。有人走进屋中,转了一圈,未有停留径直转身离开。就在荀舒松一口气,以为逃过一劫时,却听那人在门外大喊道:“快去转告大人,这里有发现!”

荀舒懵了,不知那人是如何瞧见她的,只能紧贴着身后的墙壁,恨不能穿墙到寺庙外,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又是几息的功夫,门外响起一群人的脚步声,落地很轻,训练有素,瞬间将这房间环绕。有人带着油灯走进这间屋子,油灯柔和的光透过荀舒面前破旧的被褥,刺入床底的阴暗,让人无法躲闪。荀舒屏住呼吸,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到有人走来走去,而后地上的符咒被拾起,发出轻响。

荀舒这才意识到他们是如何发现的。

也是她大意,休息前并未将符咒收好,藏身时又因天黑,忘记了这回事,以至于露了尾巴。若这次她被人捉住,也怨不得别人,全因她自己的蠢笨,才沦落到这般田地。

荀舒藏在黑暗中,浑身紧绷,连眼睛都不敢眨,一动不动凝视着面前的破被褥,僵硬地等着她的结局。

一瞬,两瞬,三瞬。

天地突然静谧,万物消失无声,眼前的破布条被人掀开,来人举着油灯出现在她的面前。

竟是贺玄。

荀舒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明明该警惕,却又不自觉地松散;说是安心,却又再也回不到一切还未发生时的模样。

贺玄看着缩在床底,灰头土脸,眼神瑟缩的荀舒,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拉扯到半空中,再狠狠摔下,碎成一瓣一瓣,再拼不成完整的一个。

他不敢回忆今日发生的一切。

中午时回到棺材铺,发现了后院的异样,看到院中桌子上的两副碗筷,以及散发着酸臭的饭菜,断定院子中的两个人是在昨日晚膳后被带走的。

若是昨晚他能回来……

贺玄没有时间多想,立刻下令大理寺众人全城搜查,并派人到各个城门处,盘查出入的百姓。

他知道,也许歹徒

带走棺材铺的两人后,已经连夜出城,可他仍旧不愿放弃任何一丝希望。

后来,方晏听说了这件事,找到了他,说昨日下午他回家时,便从家人口中得知,荀舒借了他们家的马出城去了,估计要今日晚些时候,或是明天才能返回城中。

所以,昨日与姜拯一同吃饭的人并不是荀舒,那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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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呢?

贺玄刚松了一口气,突然瞧见有人骑马靠近,马背上的人正是寿衣店的东家,方晏的父亲。

方伯父在附近处下马,气喘吁吁跑到二人面前,道:“不好了,刚刚这匹马一个人回了家,可却不见小舒的身影。小舒会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这匹马先跑回来报信的啊?”

贺玄的心再次悬起,忙问道:“这是何时的事?”

“就在一刻前。”

“快让这匹马带路,兴许能寻到阿舒!”

方晏和贺玄带着这匹马在城中绕来绕去,到日落时仍未寻到荀舒的踪影。也是在此时,各个城门处传来消息,说并未瞧见一匹马单独进城。

这意味着,荀舒是和这匹马在城中分开的。

这之后,他和方晏分散开,继续在城中寻找荀舒的踪迹。然后,他寻到了这破庙,来到了这间角落的小屋子,找到了他的小姑娘。

一片昏暗中,贺玄将油灯放到一旁,向荀舒伸出手:“阿舒,快出来,安全了。”

安全?是安全还是更大的危险?荀舒看着眼前的人,抿着唇不说话,默默从床底爬出,绕开了他伸出的手。

贺玄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讪讪收回,挤出一个温和笑意:“阿舒吓坏了吧?”

他伸手欲帮荀舒拿掉头发上的脏东西,却再次被她侧身躲了过去。

贺玄终于意识到,荀舒在生他的气。他有些委屈,忐忑着认错:“是我的错,我昨日明明答应你,要陪你们用晚膳,却还是被其他事绊住了脚。若我能及时赶回去,姜叔定然不会出事。”

荀舒退到房间角落,将后背紧紧靠着墙壁,轻声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贺玄愣住:“我没有说谎——”他顿住,明白了什么,语气中全是不可置信,“你莫不是以为,姜叔的失踪和我有关吧?”

荀舒静静望着他,眼神似冰霜,已然说明了一切。

贺玄张了张嘴,说不出半句话。他隐瞒的事太多了,多到此时想要坦白,都不知从何开始说起,只能苍白着解释:“昨晚县衙中有接风宴,我脱不开身,只能出席。那之后一直在忙赵宅的案子,今日午时才回到棺材铺,那时才知道棺材铺里出事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像是想到救星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献宝似的递到荀舒面前,“我回去之前,还特意买了你喜欢的吃食,有泡泡油糕,有透花糍,还有张家烧鸡。只不过其他两样凉了后不好吃,我只拿了透花糍来,你该饿了吧?可要吃一块。”

荀舒许久未进食,本以为已经感觉不到饿意,此刻肚子却忍不住叫了起来。她将双手背到背后,并不接过,心却是不受控制地软了半分。

他真的没说谎吗?

若贺玄没说谎,那今日在棺材铺中听到的声音,应当就是他发出的。

贺玄见她不接,将手中油纸包打开,这才发现半日奔波,透花糍早就糊成一团,不见了原本的好看模样。他叹了口气,自嘲似的苦笑道:“竟然成了这般模样……莫要吃了,我明日再给你买新鲜的。”

荀舒上前半步,眼疾手快将油纸包抽走,又退回到原地,捻起一小块,小口小口咬着。贺玄看着她的模样,露出了笑容,柔声安抚道:“阿舒饿了吧?你先垫垫肚子,一会儿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荀舒摇摇头:“你走吧,我一会儿也要走了。”她抬起眼睛,含糊道,“城门处的人能撤走吗?我想出城去寻姜叔。还有,那个通缉令能撤了吗?我没做错事,不想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

“通缉令?”贺玄皱起眉头,脑子转了几圈,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你说的可是城门处告示上贴的公文?那不是通缉令,是赵县令案的简单案情。赵县令毕竟是潮州的县令,百姓应当知晓他是如何死的。”他弯起唇角,“你定是没有靠近细瞧。”

“公告栏旁全是人,不远处就是城门处盘查的官兵,我哪里敢靠近?我可不想蹲大牢。”

贺玄叹了口气:“阿舒,你该相信我的。”

“我如何相信你?”荀舒将油纸包包好,慢吞吞道,“你骗了我那么多事,将我和姜叔当成傻子,我可曾想过我们的感受?”

贺玄苦笑着揉额,一向挺拔的身姿在这一刻佝偻起来,像是在一瞬间被岁月反复搓磨,老了数岁。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在这一刻亦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散不去的无奈和疲惫。

“你说得对……我其实早就想把一切告诉你们的,我原本想着……算了,是我的错。”贺玄抬起头,小心翼翼看着荀舒,试探道,“阿舒,我现在想将一切将给你听,你可愿意听?”

荀舒垂着头,看着手中被潦草合上的油纸包,半晌,轻声道:“你叫什么?”

这是愿意听他坦白的意思。贺玄心中一喜,忙道:“我本名李玄鹤,是长平大长公主和平阳侯的孩子,行三,现任大理寺少卿。半年前,我到潮州附近查赈灾银的案子,被人伏击,受了重伤,幸好遇到了你和姜叔,才活了下来。我当时不知你们是敌是友,只能假装失忆。后来想要将一切告诉你们,却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机会。阿舒,此事是我的错,没能早早将一切说出。但请你一定要相信,你和姜叔是我的恩人,我如何都不会伤害你们的。”

李玄鹤生怕荀舒听一半便失了耐心,像是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地将一切说出,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在心中预演了千百遍。荀舒安静听着,没什么表情,双眸平静无波,淡淡道:“你既然没失忆,定早联系上了属下,那为何还要继续留在棺材铺?”

李玄鹤闭了闭眼,权衡再三,咬牙将一切说出:“是,我早联系上了他们,只是那时我发现,做棺材铺的小伙计,更不容易引起那群人的注意,这层身份,可以助我尽快查清事情的真相。我在市集上开的那家算命铺子,也不仅仅是赚钱的地方,更是我和大理寺的人交换信息的地方。除此外——”他深呼吸,垂下眼睛,不敢再看对面的人,“我在你的房间中发现了司天阁的印记,这也是我必须要留下的理由。我本想着,坦白身份后,再寻个合适的时机,同你说这件事,没想到是这么一种情况……阿舒,是我错了。”

他果然知道。

当真相被彻底掀开,荀舒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和悲愤,也许在她心底处,已经有了更让她崩溃的事,又或许她早已有预料,以至于此情此景,真相所带起的那丁点情绪波动,竟如此的无关紧要。

荀舒并不多说,继续问他:“你为何要寻找司天阁?可是要寻找那面传说中的宝镜?”

“不,此事与朝堂之事相关,事关重大,我不能多说。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不会伤害你——不会伤害与司天阁相关之人的性命。姜叔之事不是我做的,但我一定会同你一起寻找姜叔的。”

总算说了句人话。

荀舒眉眼中的冰霜融化几分,学着他的模样

,话只说三分:“你不多说,我也不多问。我能说的便是,我如今不是司天阁的弟子,更没听说过宝镜这个东西。至于姜叔,他约莫是被人当成司天阁的人给带走了。”

李玄鹤皱眉:“带走姜叔的那人,是如何知道棺材铺同司天阁有关的?而且,那面有印记的镜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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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你的窗台吗?他们为何会抓姜叔,可是要以姜叔来威胁你?”

“姜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将那面旧镜子拿到了他的房中……姜叔想保护我,替我承担这一切。贺玄,你明日让城门口的人散开,放我出城可好?昨日我曾替姜叔求过卦,是个大凶之卦。此刻他应当还活着,没有生命危险,可我担心若我不能及时寻到他,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李玄鹤并不拒绝她,却也不全然答应,只安抚道:“城门处的人并不会阻拦你出城。阿舒,姜叔虽有可能已被带出了城,可亦又可能还藏在城中某处。城门之人暂且不能离开,还需细细搜查过姜叔的踪迹,再决定是否撤走。此时天色已晚,你该是累了许久了,先随我去客栈歇息,待明日天亮再做打算,可好?”——

作者有话说:心软软的阿舒啊……

第45章 有风来(未完待续)

荀舒最终还是随李玄鹤离开,倒也不是相信他有多良善,而是她心中清楚,若李玄鹤真的要强行将她带走,关押起来,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外面那么一大群人,她逃也逃不了,打也打不过,不如识时务者为俊杰,少吃些苦头。

棺材铺自然回不去了,李玄鹤带着荀舒去了官驿,将她安置在二层的客房中。荀舒看着面前舒适整洁的房间,如同站在孤岛上,被汹涌波涛环绕,无所适从、无所依靠,倒是不如那脏兮兮的床底更让人安心。

正手足无措时,房门被敲响,荀舒吓了一跳,小心翼翼靠到门边,没有说话。

“阿舒,是我,我来给你送衣裳。”

是李玄鹤的声音。

荀舒将门打开一条窄窄的缝隙,瞧见门外的李玄鹤抱着一件衣裳,她伸出手将衣裳抽进屋,轻声道:“谢谢。”

李玄鹤叹了口气,眼中似有哀伤之意:“阿舒,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

“要的。”荀舒执拗道,“你是大理寺少卿,我是棺材铺的小伙计,你是官我是民,理应如此的。”

“我是大理寺少卿不假,可我也是棺材铺的小伙计呀!我可是和姜叔认真学过做棺材的……”李玄鹤不敢大声争辩,只能嘀嘀咕咕辩解,末了怕荀舒反驳,又补了一句,“一会儿店家会送来热水,阿舒莫要害怕。你沐浴后好好歇息,这官驿内外都是大理寺的人,我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叫一声我便能听到,不会再有危险的。”

李玄鹤替她合上房门后离开。荀舒站在门前,默默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半晌没有动作。直到关门声响起,她垂下眼睫看着手中的精致衣裳,轻轻叹了口气。

这一夜,荀舒睡得依旧不踏实,几乎是天刚亮,便醒了过来。她将所有的东西塞入小挎包中,收拾整装后,蹑手蹑脚离开房间。

门外无人,荀舒走到扶栏旁,向下眺望整个客栈。

天色尚早,大堂角落燃着的蜡烛尚未熄灭,窗纸是雾蒙蒙的灰白,隐约映出天光。大门处的柜台后趴着个打瞌睡的伙计,一层的楼梯口站着两个看守的护卫。二人听到声响,抬头张望,见是荀舒后,平静地移开目光,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似的。

木质楼梯因年代久远,踩上时会有吱呀轻响,荀舒扶着扶手小心翼翼下楼,尽可能放轻脚步,却还是惊醒了沉睡的店小二。

店小二揉了揉眼睛,走上前,含糊着招呼道:“大人有什么需要的?”

荀舒摆摆手:“你去休息吧,我要出门一趟。”

店小二不多问,去为荀舒挪开挡住的门板。荀舒转身看着守在此处的两个护卫,道:“我想回一趟棺材铺,可以吗?”

两个护卫对望一眼,其中一人笑道:“荀姑娘,你不是犯人,可以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荀舒一愣,没想到李玄鹤真的不打算将她关起来,她正要说什么,却听另一个人开口道:“姑娘,此刻潮州城中并不太平,或许还有贼人藏在暗处。请容许在下随姑娘同去,护卫姑娘安全。”

……得,还是变相的软禁。

荀舒知道他们说的有道理,便也不再多说,转身向门外走去。

天将破晓,黑夜与晨曦交融,万物被薄薄的灰色所笼罩,清冷肃穆。虽是酷暑,此刻依旧有些寒凉,荀舒裹紧衣裳,在黎明里前行,到棺材铺时天空已白得透亮,天际处层峦叠嶂间有旭日缓缓升起,朝霞染透半边天。

棺材铺门前有人把守,都是熟面孔,见到荀舒并不多问,将门敞开,迎她入内。

棺材铺还是往日的模样。

昨日她心中慌张,加之未逗留太久,看得并不仔细,今日她抓住机会,从前院的棺材铺开始细细查看,大到房间里的布置是否有变动,小到柜子里的东西是否被翻过,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昨日倒是没注意,今日进入她的房间后,荀舒立刻察觉到屋中的东西似乎被翻动过。

当年她是被师父赶下山的,除了几样贴身物品,什么都没带走。如今那几样东西都在她的小挎包中,跟着她四处走,只有一面没什么用的镜子被姜拯拿到了他的房间。那人想必在她的屋中没有发现与司天阁相关的东西,这才笃定那镜子是姜拯的,姜拯就是那个和司天阁有关的人。

荀舒又去了李玄鹤暂住的房间。

李玄鹤的住处最为整洁,没什么杂物,瞧不出任何被翻动的痕迹。

那人只翻了她和姜拯的房间,应当是早知李玄鹤是半年前才来的,且确认他与司天阁无关,这才没浪费时间。

荀舒走出房间,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再次拿出铜钱抛掷,依旧是坎为水卦。她又拿出铜盘,捧在手掌心,瞪着铜盘上发黑的刻度,无处下手,只余叹息。

“可是看出了什么?”

荀舒抬起头,一眼便瞧见不知何时来的,正站在树下的李玄鹤。

他今日穿着深绯色的官服,腰间挂着白玉配饰和绣着金线的香囊,长身玉立气度不凡,再瞧不见半分“贺玄”的影子。

李玄鹤和贺玄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如何能混为一谈呢?

荀舒心中闷闷的,垂下眼睫,慢吞吞道:“不知道姜叔是何时被抓走的,排不了盘,算不出方位。”

“该是戌初之后。”李玄鹤走到荀舒身边,隔着一臂的距离坐下,“昨日戌初,有晚归的邻居曾瞧见姜叔站在店铺门外,似乎在等谁。那人还与他搭了两句话,之后才离开。”

荀舒沉默一瞬,轻声道:“是在等你。昨日我离开前,曾告诉姜叔,晚上你会回来吃饭……姜叔应当是见你久久未归,这才在门口等你。”

李玄鹤没料到是这么一回事,整个人怔住:“抱歉……”

他的心中生出几分后悔。昨日他曾考虑过让大理寺的人帮他传话,可又不想假他人之手说出真相,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等事情了结,他亲自回棺材铺诚恳赔罪,却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

若早知如此……

远处桌上的饭菜早已发酸发臭,无数小虫子绕着飞舞,惹人厌烦。荀舒心绪难平,不再看身边之人,起身跑到厨房里,取了个竹制桌罩,挥舞着将飞虫驱散后,盖在腐烂的饭菜上,将虫子隔绝在饭菜外,喃喃道:“只能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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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长大的,里面那些小些的,却是没法子了。”

李玄鹤走到桌子另一侧,安慰道:“无妨,等找到姜叔,再让他做新的。”

“不,等找到姜叔,换我来给他做一桌子好菜!”

“你会烹饪?”李玄鹤疑惑。

“不会啊。”荀舒理直气壮,“姜叔可以教我啊,再说,他定然不会嫌弃的。”

这场景似乎有些可怕,李玄鹤忍不住建议:“……还是去酒楼买吧。”

荀舒冷哼一声,懒得反驳。她的视线转向桌边的两个空碗,若有所思,眉头蹙起:“昨晚

戌初后,定有人来了棺材铺,陪着姜叔用了膳。我曾以为这个人是你,可你却否认了……若这个人若不是你,又会是谁呢?”

“该是个与姜叔相熟之人。”李玄鹤道。

话音落下,俩人都沉默下来。

棺材铺的人做死人生意,走到哪都不招人待见,可姜拯是个例外。他心善,邻里间谁家需要帮忙,都会主动搭把手,加之平日里都笑眯眯的,见谁都能聊上几句,久而久之,与不少人成了朋友。

虽说来棺材铺吃饭,到底晦气了些,可这些年也不是没有过……这么多人,要从何查起?

李玄鹤知她心中所想,笃定道:“官府已加派人手寻此人,不久后定会有消息。只不过,来吃饭的人未必就是绑走姜叔的人。”

“可他一定是最后一个见到姜叔的人,兴许知道些什么。”

“阿舒放心,一定能找到的。”

真的能找到吗?荀舒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想法,这人一时半会是寻不到了。她将这丧气想法咽下,不辜负对面人的好意,再次走到姜拯房门处的那滩血迹旁。

血迹不大,早已干涸,四周有溅射的血点,该是从高处坠落。荀舒看着血迹喃喃道:“也不知是不是姜叔的血,伤得严不严重。”

“阿舒放心,这点血定然没伤到要害,兴许是挣扎中手被划了个口子。”

荀舒轻轻咬了下嘴唇:“但愿吧。”

这日之后,大理寺和县衙花了三日的时间,几乎搜查了城中每一个可藏人的角落,问遍了每一个城中居民,依旧没能寻到姜拯的下落。

他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留下任何痕迹。

守在城门处的官差认真搜查每一个要出城的人,几日下来,引得百姓们怨声载道。李玄鹤和曲主簿等人商量过后,决定将城门处的人撤走,让一切恢复正常。

荀舒知道后,没什么反应。这么多日过去,她早预料到姜拯大概已不再城中,只是当真的听到这个几乎是结论的消息时,心中依旧难受得厉害。她再次回到了棺材铺,将自己关在房中,铜钱抛了再抛,铜盘看了又看,就连姜拯的八字,都被她来来回回批了许多遍。

许是上天眷顾,在她快要绝望放弃时,终于开了一丁点的天眼。

整整一天一夜,紧闭的房门再次打开,荀舒走出房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守在守在门外的李玄鹤。

他靠着院中的树,正在打瞌睡,鼻梁挺直眉眼俊朗,只眉间微微皱着,睡得并不安稳。听到开门的声响,他睁开尚还迷茫的双眼,瞧见面前的荀舒,眸中荡开灿烂笑意。

他今日穿的是做棺材铺小伙计时的旧衣,阳光穿过树叶洒落,星星点点的光点在他的发上肩上,模糊了他的轮廓,融化了他身上的凌厉之气,竟真的有了几分曾经的模样。

眼中的混沌逐渐散去,李玄鹤站直身体,担忧地望着她:“可要吃点东西?我买了你最爱的吃食,应当还热乎着,可要用些?”

荀舒打断他,眼中重现亮光:“贺玄,我算到姜叔在哪里了!我算了那晚到第二日午时前的所有时辰,又批了姜叔的八字,大概得出姜叔被人掳出了城,往北方或是东北的方向去了。虽然不知道具体的距离,可我若是循着这条路一直找,总有一日能找到的!”

荀舒转身再回屋内,将衣裳和攒下的一丁点银钱塞到包袱中,又将姜拯存钱的地方洗劫一空,像是立刻准备出发似的。

李玄鹤看她兴致冲冲,欣喜于她终于不再是前几日那般死气沉沉的模样,心中却暗含担忧。荀舒虽半生颠簸,可运气却很好,有贵人照拂,没遇过什么风浪,心性单纯善良。她从未一个人出过远门,不擅和人打交道,更不知这路上有多少人会对她心存歹念。

他琢磨半晌,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绝佳的理由。

“阿舒,我恰好要北上回京,你与我同行可好?姜叔的案子大理寺接了,我于情于理都不能袖手旁观。你与我们一道北上,途中若发现了什么,也能互相有个照应,如何?”——

作者有话说:司天阁的第一部分结束啦~潮州部分也暂时告一段落啦~明天会开下一个案子~

阿舒会越来越棒的!

第46章 白骨簪1

六月初,火伞高张,烁玉流金。

大理寺之人兵分三路,一路留在潮州,与两日后赶到的黑甲军一同护送赈灾银入京;一路快马加鞭,是探路亦是布疑阵;最后一路随荀舒和李玄鹤一同轻车简从,带着案卷绕行附近几个州县,再赴京城。

荀舒在城门处辞别方晏和方伯父,策马出城门,赶往城门外十里的树林,与李玄鹤一行汇合。

过了护城河是一片没有遮挡的沙土地,早已被晒得炙热滚烫。荀舒策马狂奔,脸颊被晒得通红,鬓角发丝被汗水濡湿时,终于见到树林的边缘。林中绿意盎然,茂密树冠将热浪格挡在外,阴凉湿润,比烈日下赶路要舒适的多。

林中有小径,向北方一路延伸,荀舒压低身子,任由马儿在林中飞奔,耳边风声猎猎,迎面吹来的风沾染着林中湿润的草木清香,让人不自觉松弛。马蹄踩着地上的光斑轻快前行,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荀舒便瞧见了李玄鹤的身影。

李玄鹤靠着树干小憩,一旁停着一辆马车并几匹骏马,另有四个穿着普通护卫衣裳的人围在马车旁,其中两人是大理寺之人,另外两人是李玄鹤的私人护卫,名唤赤霄、鱼肠。

荀舒在马车前二十步翻身下马,牵马靠近,疑惑道:“不是急着赶路吗?为何有马车?”

李玄鹤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解释道:“江南道一带并不似表面太平,这一路上我们乔装打扮成建州茶商,北上探亲,我是你三哥,你是我四妹妹。我们乘马车出行,虽是慢了些,可更为安全。等到山南道境内,再骑马赶路。”他顿了顿,忍不住叮嘱道,“阿舒,若发生意外,鱼肠会护你先离开。到时候莫要迟疑,我自有办法脱身。”

李玄鹤想象中的婉拒、不离不弃统统未出现,荀舒答应得极为爽快,看着他的目光全是认真:“你放心,我定不会迟疑。若有人追来,可能是追你,亦有可能是追我,到时候你我分开走,至少能活一个,以后清明中元,还能有人烧纸。”

李玄鹤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呛着,咬牙切齿地称赞:“荀姑娘真是深谋远虑,连身后事都想到了。”

“那是自然。”

荀舒急着赶路找姜拯,捏着缰绳东瞅瞅西看看,不知该交给谁。李玄鹤看出她的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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