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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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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符叙整个人僵在沈楼尘腿上, 手臂下意识缠上对方脖颈,掌心还能触到沈楼尘衬衫下温热的肩膀,那点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 他从没被人这样当众抱着, 周围的目光像细碎的针, 扎得他耳尖通红,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听见沈楼尘问“怎么报答”,他张了张嘴,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没什么能给沈先生的, 既没有符家那些算计的手段,也没有苏曼那样撒娇的底气, 只能支支吾吾地晃了晃腿,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我……”

“想不出来?”沈楼尘低笑一声,指腹在他腰侧轻轻捏了下, 带着点惩罚似的力度, “回家再慢慢想。”

话音一落,沈楼尘抬手拍了拍符叙的屁股, 动作自然又带着些许霸道, 随即抬眼看向荷官, 指尖敲了敲赌桌边缘, “洗牌, 德州, 盲注五十,底池一百起。”

荷官是赌场专门请来的老手,指尖翻飞间扑克牌便成了一道残影,很快将牌分到每个人面前。

omeg不敢和lph凑在一桌玩, 单论信息素会被压制就算了,lph的体力智力都是顶尖级别,尤其是沈楼尘这样的极优lph,他们想了想还是退了出去,换其他lph来。

于是此刻桌上除了沈楼尘和符叙,还坐了几个常客:做地产的周明远,靠着家族企业混圈的张启,还有刚刚见沈楼尘出手也想和沈楼尘过过招,于是和苏曼换了位置凑过来的庞玉堂。

符叙缩在沈楼尘怀里,想下去站着,却被沈楼尘揽在怀里,温热的唇角蹭过符叙的耳畔:“别动,你来看牌,嗯。”

“我?”符叙轻声质疑了一下,得到沈楼尘肯定的眼神,于是伸手偷偷掀开自己面前的牌角:一张红桃5,一张方块7,算不上好牌,他顿时更紧张了,手指攥着沈楼尘的领带,小声问:“沈先生,我们的牌好像不好……”

“别急。”沈楼尘没看自己的牌,反而先揉了揉他的头发,目光扫过桌面时已经冷了下来。

周明远先开了口,手指在牌上敲了敲,语气带着试探:“楼尘,好久没跟你玩了,今天可得让我赢两把,我先加一百万。”

张启跟着附和,推了两摞筹码出去:“我跟,顺便看看沈部长的手气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硬。”

庞玉堂靠在椅背上,叼着根没点燃的雪茄,笑着看向沈楼尘:“我可先说好,我替曼曼玩的,输了可得算她的。”说着也推了筹码,“跟一百万。”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沈楼尘身上,符叙能感觉到沈先生身体没动,只有指尖轻轻在他腰上划了下,像是在安抚。

沈楼尘终于掀开牌角,目光只扫了一眼便抬起来,语气平淡得听不出情绪:“再加两百万。”

“嚯?”周明远挑了挑眉,手里的牌捏紧了些,他拿到的是黑桃A和红桃K,算是高牌,本以为沈楼尘是在诈唬,可对方这毫不犹豫的加码,倒让他心里犯了嘀咕。

张启的牌是梅花Q和方块J,可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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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几秒后摇了摇头:“我弃了,你们玩。”

桌上只剩周明远、庞玉堂和沈楼尘。

荷官开始发公共牌,第一张是红桃A,第二张是方块8,第三张是黑桃3,flop刚落下,周明远的眼睛就亮了,他手里有A,现在成了顶对带踢脚,这可是好牌,于是立刻推了三百万筹码出去:“我跟,再加三百万。”

庞玉堂的牌是梅花10和黑桃10,公共牌里没有10,他皱了皱眉,手指在桌沿磨了磨:“我跟。”他心里盘算着,万一turn或者river能出10,就是暗三条,到时候就能赢回来。

符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偷偷看沈楼尘的牌。

两张都是A!一张黑桃A,一张梅花A!加上公共牌里的红桃A,这是三条A啊!

可沈楼尘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只是抬手端起旁边的香槟,抿了一口才放下,慢悠悠地推了筹码:“平跟。”

周明远心里更痒了,沈楼尘这反应,要么是真有大牌,要么就是在等他加码,可自己手里是顶对,怎么看都不亏,他咬了咬牙,等荷官发turn牌。

一张红桃6落下,桌上依旧没有威胁性的牌型。

周明远立刻又推了五百万:“再加五百万!楼尘,你要是没好牌就弃了吧,别硬撑。”

庞玉堂盯着牌看了半天,公共牌里既没有10,也没有形成同花或顺子的可能,他叹了口气,把牌扔在桌上:“我弃了,你们俩玩。”

现在桌上只剩沈楼尘和周明远。

符叙的手心全是汗,紧紧攥着沈楼尘的衬衫,生怕对方输了。

沈楼尘笑了笑,手指在符叙的腿上轻轻敲了敲,像是在打节拍,然后突然推了面前所有筹码出去:“ll in。”

“什么?”周明远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毯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盯着沈楼尘,试图从对方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沈楼尘只是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冰,一点破绽都没有。

周明远的手指开始发抖,他手里的AK现在是顶对,但沈楼尘敢ll in,要么是三条,要么是顺子听牌,甚至可能是同花,他犹豫了,额头上渗出细汗,目光在牌桌和沈楼尘之间来回转。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连侍者都停下了脚步,宴会厅里的音乐似乎都轻了些。

符叙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地撞着胸口,他下意识往沈楼尘怀里缩了缩,却被对方用两根手指捏了捏下巴:“看着,教你呢。”

周明远纠结了足足半分钟,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猛地一拍桌子:“我跟!我就不信你能拿到三条!”他说着掀开自己的牌,“AK!顶对带踢脚,你敢跟吗?”

沈楼尘没说话,只是抬手掀开自己的两张A,又指了指公共牌里的红桃A:“三条A,你说我敢不敢?”

“不可能!”周明远的脸瞬间白了,他盯着牌看了半天,才颓然地坐回椅子上,“输了……我输了……”

荷官把桌上的筹码都推到沈楼尘面前,那一堆筹码堆得像小山,符叙眼睛都看直了,他小声问:“沈先生,我们赢了多少啊?”

“大概一千两百万。”沈楼尘拿起一个筹码,在符叙面前晃了晃,“喜欢吗?喜欢下次再带你玩。”

符叙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像藏了星星,他以前只觉得沈先生厉害,能解决符家的麻烦,能保护他,现在才知道,沈先生连玩牌都这么厉害,简直像电影里的一样。

“行啊,楼尘,”庞玉堂拍了拍桌子,笑着坐回来,“刚才还跟我装平淡,原来是手里有大牌,来来来,我再跟你玩两把,输了我认,赢了我可要把曼曼的筹码拿回来。”

第二局开始,荷官重新洗牌。

这次沈楼尘拿到的是红桃A和方块Q,符叙偷偷看了眼,紧张地攥着他的衣服。周明远刚输了钱,没再上桌,换成了另一个做金融的赵总。

盲注还是五十万,张启先开了口:“我加一百万。”

赵总跟着加码:“我跟,再加一百万。”

庞玉堂掀开自己的牌,是梅花K和黑桃K,眼睛一亮,推了三百万出去:“我跟,加三百万。”

沈楼尘依旧没急着动作,手指在符叙的腰上轻轻画圈,等所有人都下注后,才慢悠悠地说:“我跟,加五百万。”

“哟?”庞玉堂挑了挑眉,“楼尘,你这是又有好牌了?”

沈楼尘没回答,只是示意荷官发牌。

flop落下,分别是红桃Q、方块7、黑桃2,沈楼尘成了顶对,庞玉堂则是暗三条K。

庞玉堂心里乐了,表面却不动声色,推了四百万筹码出去:“我加四百万。”

赵总和张启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两人不对劲,纷纷弃了牌。

桌上又只剩沈楼尘和庞玉堂。

“看明白规则没有呢?”沈楼尘轻轻抬腿,把符叙往自己怀里拢了下,漫不经心地问着。

符叙点点头:“大概懂了。”

其实也没完全懂,刚才的注意力全在输掉的筹码上,现在的注意力则全是在沈楼尘的手上,骨节分明的大掌上青筋磐虬,一直延伸到轻挽起袖口的小臂上面,说不出来的性感,而此刻这双手正从牌上离开,转而变成捏他腰上的软肉,弄的符叙痒痒的。

符叙顺着沈楼尘的力道蹭了两下,接着看了眼沈楼尘的牌,又看了眼庞玉堂的表情,小声说:“沈先生,我们要不要弃了啊?”

“再等等。”沈楼尘捏了捏他的脸,目光依旧落在牌桌上。

荷官发turn牌,是一张红桃10。

沈楼尘的牌变成了两对,A和Q,而庞玉堂还是三条K。

庞玉堂立刻推了六百万出去:“加六百万,楼尘,你要是没两对就弃了吧,别跟自己的钱过不去。”

沈楼尘笑了,这次的笑里带了点玩味:“庞玉堂,你以为我没两对?”他说着推了所有筹码出去,“ll in。”

庞玉堂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盯着沈楼尘,又看了看公共牌,心里盘算着:沈楼尘要是有两对,要么是A和Q,要么是Q和10,可自己是三条K,按理说稳赢,可沈楼尘这毫不犹豫的样子,又让他心里发毛。

犹豫了半天,庞玉堂最后还是咬了牙:“我跟!我就不信你能赢我三条K!”

他掀开自己的牌,刚想说“你看,三条K”,就见沈楼尘掀开了自己的A和Q,语气平淡:“两对,A和Q,比你的三条K小?”

庞玉堂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你耍我呢?三条K比两对大,你不知道规则?”

“哦?”沈楼尘挑了挑眉,指了指公共牌,“你再看看公共牌。”

庞玉堂低头一看,公共牌是红桃Q、方块7、黑桃2、红桃10,还有一张没发的river牌。他刚想说什么,荷官已经发了最后一张牌——红桃J。

“红桃A、Q、J、10、7。”沈楼尘的声音响起,带着点笑意,“同花,庞玉堂,你说谁赢?”

“靠!”庞玉堂拍了下桌子,懊恼地往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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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居然凑成同花了!”他看向沈楼尘,眼神里满是无奈,忍不住吐槽道,“显摆,赤果果的显摆。”

沈楼尘挑眉,回过头用牌刮了下符叙的鼻尖:“厉害吗?”

“沈先生,好厉害。”符叙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庞玉堂在一旁简直是没眼看,就说沈楼尘平日里都不喜欢掺和这些局的,今晚上怎么就跟个花孔雀似的,这牌打得又狠又准,原来是故意在自己家omeg面前装厉害啊。

真是稀了奇了。

“就这样?”沈楼尘似乎不太满意符叙干巴巴的夸奖,可怀里的omeg已经缩成一小团,再让他做点什么估计都要变成球了,想想还是放弃了。

符叙把头埋在沈楼尘怀里不敢抬起来,沈楼尘揉了揉他的头发,目光扫过桌上的筹码。

算上这一局赢的,已经快三千万了,他把筹码推回到符叙面前,跟逗小猫似的:“拿着,都是你的。”

“我的?”符叙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这么多钱……我不能要。”

“让你拿着就拿着。”沈楼尘捏了捏他的耳垂,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一会儿让玉堂的秘书给你换成支票。”

符叙心里暖暖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把筹码拢到自己面前,像守着宝贝似的。

“哎呦喂,拿我当小丑了,亏我今天过生日,你还狠敲我一笔。”庞玉堂伤心地捂住了胸口,“你要是给我礼物送便宜了我可不干。”

“亏不着你。”沈楼尘抱着符叙起身,接着将人放在椅子上,“这才几个钱。”

“切!”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都忍不住议论起来,谁也没想到,以前对omeg避之不及的沈楼尘,居然会对一个劣质omeg这么好。

就在这时,宴会厅里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只有中央的水晶吊灯还亮着,侍者推着一个巨大的蛋糕走了进来,蛋糕上插着数字“26”的蜡烛,周围的人立刻唱起了生日歌。

庞玉堂拍了拍沈楼尘的肩膀:“行了,今天生日,大家跟我一起许个愿吧。”

沈楼尘拉着符叙站起来,走到蛋糕前,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等着寿星许愿。

虽然二十六不是什么该办的年纪,但大家丢心知肚明生日不重要,重要的是借此场合聊合作,所以每年的生日宴都不少,大家走个过场就行了。

符叙站在沈楼尘身边,看着蛋糕上跳动的烛光,又看了看旁边堆成小山的礼物,那些礼物包装精致,有的甚至比他以前住的房间还大,他心里突然有点闷闷的。

以前在符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更别说礼物了,只觉得自己根本不属于这里。

符叙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很轻,却被沈楼尘听到了,沈楼尘侧头看向他,见他低着头,眼神里满是落寞,直接拉起符叙的手:“累了,回家。”

“别啊楼尘!”许完愿的庞玉堂睁眼就听到天塌了的话,赶紧拉住他,手里拿着几份文件,“就等你签完这几个单了,都是之前说好的合作,签完再走,耽误不了十分钟。”

沈楼尘皱了皱眉,看向符叙。

符叙抬起头,挤出一个笑脸:“沈先生,我没事,你去签吧,我在那边沙发上等你。”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休息区,“我不会乱跑的。”

沈楼尘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你等着,我很快就来。”他又叮嘱了侍者两句,让对方多照看符叙,才跟着庞玉堂去了旁边的休息室签单。

符叙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攥着一个小筹码,那是刚刚沈先生顺手拿走一个没去换支票,留给他当做纪念的,符叙把玩着那圆形的金属片,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可没等他坐多久,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带着点阴冷的笑意:“好久不见啊,符叙。”

符叙的身体瞬间僵住,他猛地回过头,看到邵轩站在他面前。

邵轩穿着一身银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里却满是恶意。

符叙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声音发颤:“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邵轩在他旁边坐下,凑近了些,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我可是来给庞总送生日礼物的,对了,小叙,上次咱们偷偷见面,我留给你的标记,你没被沈楼尘发现吧?”

“标记”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符叙头上,符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颤抖着往后挪,想起上次邵轩强行将信息素留在他身上,那时候沈先生不是现在的沈先生,所以没有在意,但现在的沈先生本就不喜欢omeg,好不容易他们的关系才好一些,如果沈先生要是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

沈先生会不会讨厌他?会不会把他赶走?

“你别怕啊。”邵轩看着他恐慌的样子,笑得更得意了,“我还没告诉沈楼尘呢,不过你说,要是沈楼尘知道他的omeg身上,说不定以后还有别人的标记,他会怎么做?”

“我,我没有被你标记,以后,以后也,不会……”符叙的身体开始发抖,他想站起来躲开邵轩,却被对方伸手按住了肩膀。

邵轩的手指冰凉,像蛇一样缠在他的肩上,让他觉得恶心又害怕。

符叙用尽全力推开他,邵轩却不依不饶地追上来,死死攥住符叙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你放手!”符叙急了,他怕沈先生知道这件事以后就会讨厌他,虽然他什么也没做,但和一个lph这样纠缠,任谁也不会接受自己的的头上长出一片青青草原。

“有婚约的是咱们两个,我现在要回来也是一样的。”邵轩说着又向前走了两步,将符叙困在墙角。

从那天见到符叙开始他就在想这件事了,小时候的符叙营养不良,跟黑猴子一样,上次再见他差点没认出来,白嫩嫩的,比从前不知道漂亮了多少倍,今天也是一样,白色的礼服衬的符叙的腰又细又软,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唇红齿白,笑着看沈楼尘的时候眉眼都弯弯的,那么温柔。

他当时就在想,真不知道这做起来得多带劲儿。

“你,你有病!”符叙急的红了眼,直接一口咬在邵轩小臂上,符叙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疼的邵轩倒吸一口冷气,一把推开了符叙。

“你他妈的,一个omeg,怎么敢的?”邵轩吃痛地捂住小臂,上面出现两道深深的牙印,还渗出丝丝血迹来。

“我,我是沈先生的omeg,你……你别过来。”

邵轩稍稍回过神来,胸膛起伏着,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休息室。

符叙这才想到沈先生为什么那晚要告诉他这些,“沈夫人”的称谓的确是一道保命符,即便是邵轩想毁了他,也要看沈先生的面子。

沈先生原来,这么吓人啊。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开了,沈楼尘签完单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符叙面前的邵轩,还有符叙脸上的恐慌,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俊美无铸的脸上挂上阴冷的表情,凤眼扫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打了个冷颤。

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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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厚的勃艮第红酒味飘散开来,压得不少lph都有些喘不上气。

庞玉堂都拧起了眉毛。

好霸道的信息素,比沈楼尘巅峰时期还好更有压迫感——

作者有话说:九月份的最后一天!今天是大肥章!夸我!

(骄傲地挺起胸脯)

第45章

符叙的膝盖还在发颤, 刚才被邵轩按在墙角时磕到了冰凉的大理石,这会儿一迈步就带着细碎的疼,可他顾不上这些, 视线穿过围过来的人群, 直直落在沈楼尘身上。

那道黑色西装的身影像锚, 能定住他快要散架的心神,符叙踉跄着冲过去,脚步不稳时还撞了下旁边的侍者,托盘里的香槟晃出几滴, 溅在他白色礼服的裙摆上, 像落了点碎星。

“沈先生!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和他怎么样!”他扑到沈楼尘面前,指尖还沾着沙发上的绒毛, 慌乱地抓住对方的西装下摆,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里,眼泪早就憋在眼眶里, 这会儿被风吹得滚下来, 砸在沈楼尘的手背上,烫得人发麻。

他的脸颊还带着刚才被邵轩逼出的红晕, 鼻尖红红的, 连呼吸都带着哭腔, “我没有让他碰我, 真的没有……”

沈楼尘没说话, 只是弯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符叙下意识圈住他的脖子,胸口贴在对方温热的衬衫上,能清晰听见沈楼尘沉稳的心跳。

就在这时,沈楼尘脑海里突然闪过几道碎片化的光。

像是很久以前, 符叙身上也有这样的味道,但是他没在意,因为他只觉得是一个与自己无关的omeg,可如今……

这些记忆像被揉碎的玻璃,扎得他太阳穴发疼,沈楼尘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符叙还在小声辩解,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没干,随着说话的动作轻轻颤动。

一股略带苦味的信息素突然钻进鼻腔,像是凋落成泥的花。

沈楼尘的眉峰瞬间拧起来,指腹无意识摩挲着符叙的腰侧,那里的软肉隔着礼服也能摸到,烫得惊人,他讨厌这股苦味,更讨厌让符叙染上lph味道的人。

“邵先生,”庞玉堂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意,他刚才被沈楼尘的信息素压得差点喘不过气,这会儿反应过来,直接挡在邵轩面前,“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庞家还容不得人在这里随便撒野。”

庞玉堂挥了挥手,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邵轩的胳膊。

邵轩还想挣扎,嘴里骂骂咧咧的,可对上沈楼尘那双冷得像冰的凤眼,后半句话硬生生咽了回去,那眼神里的杀意太浓,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沈楼尘没再看邵轩一眼,只是给身后的手下递了个眼神,手下秒懂,立刻跟了上去,显然是要去“处理”后续。

沈楼尘抱着符叙转身,声音比刚才冷了几分:“这里没意思,回家。”

周围的人都不敢出声,刚才那股勃艮第红酒味的信息素还没散,压得整个宴会厅的lph都抬不起头,谁也不敢拦。

车里的氛围很静,只有空调的冷风轻轻吹着。

符叙缩在沈楼尘怀里,还在小声抽噎,眼泪把沈楼尘的衬衫领口浸湿了一片。沈楼尘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指尖碰到发烫的耳尖,动作难得放轻:“别哭了。”符叙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沈楼尘的脖颈,那股熟悉的红酒味让他稍微安心了点,只是刚才被邵轩碰过的手腕,还在隐隐发疼。

到家时已经快凌晨了,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暖黄色的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沈楼尘抱着符叙走进客厅,没放他下来,反而径直走向二楼的浴室:“洗澡。”

其他lph的味道,真恶心。

浴室很大,墙壁是浅灰色的大理石,洗漱台旁摆着两盏复古的铜灯,暖光落在水面上,漾起细碎的光斑,沈楼尘把符叙放在洗漱台上,转身去开浴缸的水龙头,水流哗哗落下,很快就注满了半缸温水,还撒了点白色的浴盐,遇水化开,散出淡淡的香味。

“脱衣服。”沈楼尘转过身,目光落在符叙身上。符叙的手顿了顿,指尖捏住礼服的领口,有些不好意思。

符叙的手指很细,指节泛着淡粉色,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不同于上一次,此刻沈先生就站在面前让他脱衣服,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沈楼尘见他没动静,干脆自己动手,慢慢解开礼服的扣子,一颗一颗,露出里面白色的棉质内衣,符叙的皮肤很白,已经不再那种病态的苍白,是像刚剥壳的鸡蛋,透着淡淡的粉。

领口往下,是精致的锁骨,左边锁骨上有颗小小的黑痣,像一滴落在雪地上的墨点,再往下,是细细的腰,沈楼尘刚才抱他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腰软得像没有骨头,一只手就能圈住。

符叙脱完衣服,双手下意识挡在身前,膝盖微微并拢,他的腿很直,只是膝盖上有块淡淡的淤青,是刚才在宴会厅被邵轩推到墙角时磕的,还有脚踝处,有几道浅浅的红痕,是以前留下的旧伤,结痂的时候没有处理好,导致留了疤,符叙不敢抬头看沈楼尘,只能盯着自己的脚尖。

“过来。”沈楼尘走过去,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沈楼尘的手掌很大,几乎能把符叙的手腕完全包住,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热热的,沈楼尘把他从洗漱台上抱下来,慢慢放进浴缸里,温水没过符叙的腰腹,泛起细密的泡沫,沐浴露的味道在浴室里弥漫开来。

符叙坐在浴缸里,背靠着冰凉的缸壁,身体却越来越烫。

沈楼尘蹲在浴缸边,拿起旁边的沐浴球,挤了点沐浴露,揉搓出白色的泡沫。

手指骨节分明,指缝里沾着泡沫,看起来有些暧昧,符叙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盯着他的手腕看。

“抬胳膊。”沈楼尘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

符叙乖乖抬起胳膊,沈楼尘拿着沐浴球,轻轻擦过他的胳膊。

泡沫蹭过皮肤,有点痒,符叙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却被沈楼尘按住:“别动。”

指尖偶尔会碰到符叙的皮肤,很软,像棉花糖,让沈楼尘的呼吸微微一滞。

沈楼尘慢慢擦过符叙的锁骨,符叙的脸颊越来越红,耳朵尖也透着粉,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能感觉到沈楼尘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从肩膀到腰腹,再到腿上,那目光很热,像火一样,烧得他浑身发烫。

“沈先生……”符叙小声开口,带着点颤音。

沈楼尘没说话,只是拿起花洒,调小水流,慢慢冲掉符叙身上的泡沫,温水顺着符叙的皮肤往下流,流过他的腰侧,那里的软肉轻轻颤动了一下,沈楼尘的喉结滚了滚,目光落在符叙的腰上。

这腰太细了,刚才抱他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手指的力度,生怕不小心把人捏碎。

符叙的头发被水打湿,贴在脸颊上,几缕碎发落在额前,遮住了他的眼睛。沈楼尘伸手,轻轻把那些碎发拨开,露出他的眉眼,符叙的眼睛很大,是杏眼,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无辜的样子,现在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像含着泪,看起来更让人心疼。他的睫毛很长,被水打湿后,像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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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扇子,轻轻颤动着,扫过沈楼尘的指尖,有点痒。

“低头。”沈楼尘拿起洗发水,挤在手心,揉搓出泡沫。符叙乖乖低下头,沈楼尘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

符叙舒服地眯起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沈楼尘的动作顿了顿,目光落在符叙的唇上,符叙的唇很薄,颜色是淡粉色的,刚才哭的时候被他自己咬得有点红,像熟透的樱桃,他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想低头吻下去。

最开始的几次都是因为自己不受控制,可现在不一样,这个小小的omeg总是会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强大的人天生就会有一种保护欲。

这样易碎的小东西,就应该在家里摆着。

洗完头,沈楼尘拿过毛巾,轻轻擦着符叙的头发,符叙坐在浴缸里,抬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像藏了星星:“沈先生,你真好。”

沈楼尘扬扬头,把符叙从浴缸里抱出来,用大毛巾裹住他。

符叙的身体很软,裹在毛巾里像个粽子,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

沈楼尘抱着他走到卧室,把他放在床上,然后转身去拿睡衣。

沈楼尘拿了件自己的真丝睡衣过来,递给符叙,睡衣很大,套在符叙身上,几乎能遮住他的膝盖。

符叙穿上睡衣,蜷缩在床上,像只小猫,沈楼尘坐在他旁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还是湿的,于是又拿过吹风机,慢慢给他吹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很轻,暖风落在头发上,很舒服,符叙闭上眼睛,靠在沈楼尘的腿上,慢慢放松下来。等头发吹干,沈楼尘关掉吹风机,把它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看着符叙,语气很平静:“那个邵轩,到底是怎么回事?”

符叙的身体僵了一下,睁开眼睛,眼神里带着点害怕。

他知道瞒不过去,只能慢慢开口:“我刚回符家的时候,符家就和邵家定了婚约,是我和邵轩……”符叙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那时候符嘉泽觉得我是个劣质omeg,不配和邵家联姻,就想把婚约换成他自己,邵轩那时候也不喜欢我,觉得我土气,还总是欺负我,所以就同意换婚约了。”

“后来呢?”沈楼尘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头发,语气没有波澜,可眼神里却藏着冷意。

“后来符嘉泽又喜欢上了别人,就和邵轩分了手,又想把我替过去。”符叙的声音带着点委屈,“邵轩就把所有的错都怪在我身上,觉得是我毁了他的婚事,他有时候心情不好,就会偷偷去符家找我,把我关在柴房里,不给我吃饭,还会扯我的头发,推我撞柜子……”

“再后来……”符叙的声音几乎要听不见,“听说沈先生家里需要一个omeg,可外界传言您……”符叙顿了下,“您……反正,弟弟哭着不想嫁,所以……”

“所以又是你?”沈楼尘问。

“嗯……”符叙咬牙应道,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一直都是这样,没有人会喜欢他,谁都可以把他丢弃,一直被换来换去,这里不要他就把他丢到别处,从出生到现在,他没有任何一处可以当作自己的栖身之地,甚至不如外面的流浪猫狗。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他呢?仅仅是因为他是个劣质omge吗?

沈楼尘的手指顿了顿,落在符叙的膝盖上,轻轻抚摸着那块疤痕,那里的皮肤很软,在这样漂亮的腿上像朵难看的花。

他低头看着符叙,符叙的眼睛里又蓄满了眼泪,却强忍着没掉下来,嘴角还带着点勉强的笑:“沈先生,求求你,如果哪天您也不需要我了,可不可以……”

符叙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要求什么呢?求沈先生给他一个地方?还是不送去生育所?那他又能去哪里呢?

沈楼尘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伸手把符叙抱进怀里:“不会不要你。”

“沈先生……”

“我说不会。”沈楼尘轻轻拍了下符叙,他从一开始就规划好了,等到这个omeg利用完,就圈养起来,或者是给个痛快。

可现在似乎不太一样了,一种别样的情绪在心底里慢慢滋生,才会让他做出那么多不合身份的举动,这种感觉就像是要失控,却带着非同一般的感觉。

并不讨厌。

符叙靠在沈楼尘怀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温馨时刻,沈楼尘接起电话,廖佳致的声音传了出来:“楼尘,你那个omeg处理好了吗?别逼我动手。”——

作者有话说:小天使们国庆快乐!本章评论掉落小惊喜~

第46章

手机贴在耳边, 沈楼尘垂眸看着怀里僵住的符叙,指尖还停在他发顶,动作却几不可察地顿了半秒。

收网的时机, 终于到了。

沈楼尘抬手把符叙往怀里又带了带, 掌心贴着少年后颈发烫的皮肤, 声音冷得没半点温度:“我的人,爷爷大可不必这么操心。”

“操心?”廖佳致在电话那头低笑,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楼尘, 你别跟我装糊涂。那个符叙就是个劣质omeg, 留着他除了惹麻烦还能干嘛?若不是我身体不允许,早就将他杀了, 现在我已经给你物色好了新的,是林家刚分化的小儿子,和你的信息素匹配度92%, 比你那个垃圾强十倍。”

沈楼尘的指腹摩挲着符叙睡衣的真丝面料, 眼底掠过一丝戏谑。

老宅地下室是廖佳致的禁地,前几次他借着探望老爷子的由头想去查看, 都被廖佳致以“地下室潮湿, 还在修缮”为由挡了回去, 这次廖佳致主动提老宅见面, 倒省了他再找借口。

“在哪见?”沈楼尘问得干脆, 没半分犹豫。

电话那头的廖佳致明显愣了下, 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痛快,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掌控一切的语气:“明天下午三点,老宅书房,我让林家小子在那等着, 你过来看看,保准满意。”

“知道了。”沈楼尘说完就挂了电话,手机随手扔在床头柜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符叙趴在他怀里,耳朵尖还竖着,刚才电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没漏掉。

“新的omeg”、“匹配度92%”、“保准满意”。

这些词像巨石一样砸在他心上,疼得他呼吸都变的缓慢起来,他就知道,沈先生刚才说的“不会不要他”,不过是安慰他罢了,毕竟他只是个劣质omeg,连符家都嫌他碍眼,沈先生怎么会真的留下他?

这个世界是一个o要靠匹配度的时代,只有匹配度足够高,伴侣才会忠诚,也更有可能生出顶级lph,可能和顶级lph匹配上的很久寥寥无几,能超过90%的匹配度更是罕见,非常容易就可以沟通的loh也降临fq期,只能说是天生一对。

哪怕沈先生不喜欢omeg,也会因为本能而爱上的。

那他,算什么?

符叙悄悄往沈楼尘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对方温热的衬衫上,不让人看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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