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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诉说《入V公告》 今晚,我想和你一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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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诉说《入V公告》 今晚,我想和你一起……

两人前后脚进了电梯,电梯到二十五楼时,门开了,外面站着两个正准备进来的小护士,其中一个正是上次给夏唯承买蔬菜粥的小田,看到江征的那一刻,她的神情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片刻后忽然一把拉住要上电梯的另一个护士,快速的往旁边跑了。

看着那个惊慌逃走的小护士,唐孝向江征挑了挑眉问到:

“认识?”

“不认识。”江征一脸平静的道。

“哦?”唐孝语气裏充满怀疑,接着道:“她看起来挺怕你的。”

江征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微不可查的笑,淡淡的道:

“应该是吧。”

两人下了电梯,唐孝并没有道別,而是转过头来看向江征道:

“附近有个咖啡厅,江教授有时间的话?一起去坐坐吧。”

江征知道唐孝特地把自己叫出来,肯定是有话要对自己说,既然人都到这裏了,也没理由拒绝,于是道:

“行。”

两人走出医院,到了旁边的咖啡厅,唐孝点了一杯蓝山,江征照旧要了苦涩的意式浓缩,音响裏放着一首怀旧的老歌,在轻缓的音乐声中,唐孝缓缓的搅动着咖啡,看着江征问道:

“江教授了解老夏吗?”

江征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涩又香醇的味道在舌尖缓缓蔓延开来,他把咖啡放回桌上,如实的回答道:

“正在努力了解。”

“我和老夏认识十多年了,老夏这人吧……”唐孝顿了顿,不自觉摇了摇头:“总结起来就三个字:傻、轴、蠢!”

唐孝换了个轻松的坐姿,将背靠在沙发上,缓缓的道:

“我记得初中那会儿,有一次班上组织夏令营,有个同学被蛇咬了,当时那同学吓得脸都白了,嘴唇也有些发紫,看起来就像是中了毒。

当时老师不在,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有同学提议说可以先把毒吸出来,但大家都怕中毒,连那同学的几个好朋友都不愿意吸,就在大家相互推诿时,夏唯承走过去,默默的抬起那同学的腿,帮他吸了“毒”。

当时我们都觉得他特別傻,他和那同学平时的关系也就一般,他完全可以不用管他,要是那伤口真有毒,毒死了谁记他的恩。”

唐孝说着脸上浮现出一个十分无奈的笑,仿佛是对夏唯承这种愚蠢的行为表示不理解,他拿了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继续道:

“后来上了大学,学校动员学生去瘠山支教一年,瘠山那地方山穷水恶,闭塞的简直可以用与世隔绝来形容了,听以前去过的学长学姐说,那地方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有些地方甚至都还没通电,去的人,別说一年了,最长的只待了三个月,就受不了了,全都申请回来了。

当时学院裏那麽多人,就他一个人主动报名了。

我问他为什麽要出这个‘风头’,知不知道那边的生活有多艰苦!他给我说:“家裏太压抑了,想出去避避!”

那时我才知道他爸自私好利,而且还在外面养情人,他妈重度抑郁症,他妹偏激强势,一家人就没一个正常的。

老夏的性格一直是沉稳內敛的,情绪一向控制得很好,比旁人更具耐心和包容心,如果不是压抑到让人实在坚持不下去,他是绝对不会说出“避避”两个字的。

后来他便收拾了行礼去了瘠山,我以为他去了,也会和以前那些学长学姐一样,待个两三个月就回来了,哪知他还真待了一年才回来。

回来那天,我去接他,看到他的时候我都没认出来,他背着一麻袋的山货,手裏提着那种很有年代感的塑料酒壶,说是老乡送的蜂蜜,那样子像极了灾荒年代逃难回来的流民。”

说到这裏,唐孝仿佛回忆起了夏唯承当时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酸涩,继续道:

“他晒得跟块炭似的,皮肤又粗又糙,丑的我都不敢认,当时他来揽我肩,我还以为是哪个非洲兄弟认错人了呢。

我看着他一身粗布麻衣,问他怎麽这身装备,去的时候的衣服,鞋子,包呢?他给我说所有东西都送给村民了。

你说哪裏有那麽蠢的人,去支教也就罢了,一分钱没赚也就罢了,自己掏钱资助了两个孩子也就罢了,就连衣服,裤子,鞋子,包……都全部送人了。”

“他刚回学校的那段时间,我特別喜欢和他走在一起,因为这麽多年来,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找到了优越感,我终于看起来比他好看那麽一点点了,也终于不用担心自己看上的帅哥看上他了,哈哈哈……”

唐孝说着笑了起来,但那笑容裏却充满了苦涩和心疼,他喝了口咖啡,清了清嗓子,继续道:

“四年前,他前男友和他前男友的父母,因为一场意外事故都去世了,一个家就剩了一个十五岁的半大孩子,一个小孩哪裏懂得料理什麽后事,当时老夏忙前忙后帮忙操办了葬礼,等所有亲友都到齐了,那没良心的小兔崽子,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他哥和老夏出柜的事情,让老夏难堪得下不来台。

你说他是不是蠢,他和那男的就谈了两个月,床都没上,用的着上赶着去帮別人操办后事吗?关键是那个小兔崽子还那麽没良心,不感恩也就罢了,还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羞辱他。”

听到这裏,江征一直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放在桌下的手也不自觉收紧了,思绪瞬间被拉回到四年前,他站在一群吊唁的人中,看着陆源的弟弟陆索站在灵堂前,微笑着对大家说:

“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爸妈和我哥的葬礼。”然后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夏唯承,轻松又残忍的吐出一句话:

“更要谢谢我哥哥的男朋友,来帮我操办这场葬礼,呵呵……我哥哥生前那麽优秀,选男人的眼光更是不错,夏哥真是个好人!”

当时夏唯承就那样默默的低着头站在那裏,接受着所有人或惊讶,或唏嘘,或鄙夷的目光,看得出来他有些慌乱,但还是极力的保持着平静,当时站在自己旁边的秦执突然扯着嗓子问到:

“你和陆源做过没有?”

整个灵堂鸦雀无声,夏唯承整张脸都白了,唐孝冲过去揪住秦执的衣领就要打人,夏唯承过去拉开他,只说了一句话:

“別让阿源走得太难看。”

想到这裏,江征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脸上划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唐孝仿佛并没有注意到江征脸色的变化,继续道:

“因为这场葬礼,他出柜这事儿被家裏人知道了,他也没隐瞒,直接就承认了,没想到没过两天,他妈就没了。

再后来他爸就娶了一直养在外面的情人,有一天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忽然掉到了游泳池裏,在要被淹死的前一刻,他看见了,马上跳下去把人捞了上来,他妹冲上来给了他一巴掌,骂他是“叛徒”。

再后来他便从那边別墅搬了出来,走时什麽都没带,当时他博士在读,自己的生活费、学费、还有那两个资助的孩子的学费和日常花销都需要钱,他便一天打三份工,平时就吃些面包和方便面,有时候忙起来,饭都顾不上吃,他那胃病就是那时留下来的。

当时我劝他,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就別再资助那两个小孩了,做好事也要量力而行吧,他回答说‘好,知道了’,我以为他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就没再管这事儿了。

那一年我正好去了国外做交换生,回来的时候,他来机场接我,我看到他时,他整个人都瘦脱相了,从瘠山回来,他只是黑,皮肤粗糙,身体还很好,但这次不一样,他不但黑,还瘦!脸上的颧骨耸得老高,身上没有一丝肉,身体单薄到让人看了都心疼。”

说到这裏,唐孝的声音忽然有些哽咽了,他忙掩饰一般端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用沙哑的声音继续道:

“那时候我才知道,他还是每个月定时给那两个孩子寄钱过去,从来没有间断过,我当时特別生气,骂他傻B,问他为什麽要把自己搞的这麽狼狈,这麽惨,是不是觉得这样做很伟大?

他很平静的给我说:那两孩子高三了,成绩很好,如果他不寄钱回去,他们可能就要辍学,对那两个孩子来说,考上大学是唯一走出山区的希望,他给了他们希望,如果中途又掐断,是极其不道德的。

去他.妈的道德!!

有时候我觉得夏唯承的脑子真的是读书读傻了,当时就不应该同意他选择什麽伦理学专业,这个专业太他妈毒害人思想了!”

说到这裏,唐孝的语气有些压制不住的激动,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愤慨,江征只是默默的听着,从头到尾都没有打断过唐孝,只是咖啡厅裏那首伤感的老歌,配着这苦涩的咖啡,让他有那麽一瞬间,想要流泪。

过了好一会儿,唐孝平复了情绪,继续道:

“夏唯承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旁人看来,他做的事情蠢得不得了,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蠢人,现在每个月都能收到瘠山那边寄来的包裹,各种山货,蜂蜜,桑葚面……瘠山那边的人,是把自己觉得最好的东西都寄给了他。

两年前他上课的时候,忽然晕倒了,送去医院,医生说,他肾上可能出了问题,我出完差,赶过去时,看见那两个被他资助过的学生还有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正在给医生说,如果他肾真有问题,愿意把自己肾给他一个。”

唐孝说到这裏看向江征,脸上的笑越发苦涩:

“你看这就是夏唯承,一个又轴,又笨,甚至蠢的人!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又让人无比心疼,想要倾尽一切的爱他,回报他,对他好!”

唐孝顿了顿继续道:

“江教授,我们是学经济的,讲究的是成本、利益和回报,一个好的投资人,知道如何去规避风险,以最少的成本,获得最大的利益,无利的事情,对我们来说都是浪费时间。

可是夏唯承不一样,他学的是哲学,研究的是道德伦理,给人讲的是如何压制人性上的恶,传递优良道德。

他追求品格,我们追求利益,他提倡奉献,我们提倡回报,两种人格本来就是矛盾的,如果非要在一起的话,他注定是输的那一个。

刚刚我问他,对你是不是认真的,他回答我说‘是’,你別看他二十八了,对待感情时还是很执拗,说好听点是纯情,说直白点就是白痴,他上次认真的那段感情,在人死了四年后,他才走出来,如果你只是想玩玩,我请你別找他,因为我知道他玩不起!”

江征沉默的听完唐孝的所有话,表面看起来还是神色如常,但心裏却已经是翻江倒海,过了许久他收敛了心底的自责与心疼,看向唐孝十分郑重的沉声道:

“你放心吧,我对夏老师绝不是玩玩,夏老师值得所有人爱她,尊敬他,对于他,我不会算计什麽成本、利益、回报,从此以后只会爱他,宠他,包容他!”

江征这些话看似是对唐孝的承诺,其实只有他知道,这些也是自己下的决定。

在他刚知道有夏唯承这个人存在时,他只感道愤怒和憎恶,也因为误会伤害过他,自己接近他,一开始的目的并不单纯,可是越了解他,就越心疼他,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夏唯承这个人,已经住到了自己心裏。

“好吧,希望你说得都能做到,虽然他很傻,很蠢,但如果有人敢欺负他,辜负他,拿他的感情开玩笑,我豁出这条命不要,也绝不会让那人好过。”

唐孝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是平静的,但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些话字字句句都发自肺腑,绝不是随口说说。

顿了顿唐孝忽然用轻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

“不然怎麽对得起,他当初冒着中毒的危险,为我吸“毒”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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