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 第一次尝试进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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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第一次尝试进食
小猫咪就是粘牙。
景夜丝毫不管身下石雕的僵硬, 自顾自地叫了一嗓子:“wer~”
別管,快回家吧,他忍不住了。
你们这麽down, 他会吃得很开心的)
另一边宫治虽然对于宫侑终于肯开口说人话感到一丝欣慰,但抱着胳膊的他治还是不得不泼盆冷水,
“有件事,侑你知道吗, 我们没有伞。”
空气瞬间凝固。
两分钟前刚拒绝前辈们来接的提议, 宫侑低头, 视线落在怀中那只已经舒舒服服合眼的猫, 缓缓扣出个无声:“?”
是哦, 他忘了还在下雨。
丝毫没有顾虑,软趴趴躺在肩膀上的凉猫扯着嗓子就是一句:“嗷呜喵—”
这还不简单, 二哥,变!
……
五秒钟过去了,桥洞只有猫の吶喊。
“治,这猫是不是疯了,怎麽一只叫。”宫侑皱起眉, 满脸嫌弃。
“还这麽难听。”
我妻景夜:“……”
宫治:“……”
宫治默默伸出手, 要不……你还是把猫给我吧, 说话这麽难听要挨揍的。
下一秒,忍无可忍的凉猫一巴掌, 毫不客气按在宫侑脸上, 闭嘴吧,晚上先吃你。
那边,已经不知道被伴侣拐到哪裏的我妻月望正在死死抓着某龙后背,在不停冲撞中喊了一句‘死倒谱!’。
压在他上方的庞大身影微微一顿, 俯下身,冰凉地手指捏着他的耳垂,薄唇贴近,
“不听不要我们继续。”
完全感受不到二哥气息的凉猫:喔,那很好了。
雨势比想象中要更凶猛,白茫茫一片激起了烟尘,但值得一提的是,总归没有依萍离家的那天大。
宫侑与宫治对望一眼,话都懒得讲,几乎是同时,两人猛地冲出了那个暂时借用来逃避现实的桥洞。
他们终将要找到情绪的抒发口,暴雨是眼泪最好的背景板。
少年迈步踩在水坑,激起一片水花。
场景唯美……也把怀裏的凉猫一颠一颠的,yue,有点像吐。
“侑,你膝盖还好吗?”
“別小看我好不好,抱着这只胖猫我都比你跑得快!”
话音还没落,就感觉腾空的胖猫本猫:闭嘴吧,等回去我一定把你们吃干抹净!
宫治抓紧从宫侑怀中飞出来的猫,两人冲进了阴沉雨幕。
还在盘算该如何开饭的凉猫对雨没有太多反感,在谁怀裏都是一样,只是……现在的雨竟然是温控的吗?
怎麽舔起来湿热湿热的,还咸咸的。
他疑惑地仰起脑袋,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宫治通红的眼眶,只有混合着冰冷雨水,不断落下的水滴。
是被雨水刺激的吧,才会落泪。
魅魔不懂人类的情绪,凉猫懵懵地想,来的路上,他多少知道他们今天输掉了很重要的一场比赛。
像南宫问雅摸一摸就让神兽清醒的手段,被含盐量稍高点的水珠砸头,景夜一下就懵了。
不儿,別哭。
怎麽黄毛哭完灰毛哭,而且还是在这种有天然背景遮掩的环境下。
行了行了不就是场比赛吗,哭什麽哭啊!
伟大的魅魔大人接下了你的委托,之后的所有比赛,包在我的身上,统统帮你们贏回来!
但之后的话之后说,现在……能不能行行好让我吃口饭啊!!!
这,这一下子,搞得凉猫手足无措。
回去的路还有很长,跑在前面的宫侑已经看不清背影。
宫治的脚步渐缓,直到停下动作,缓缓抱着他蹲了下去。
我妻景夜能感受到灰毛正无意识地拿他蹭眼泪。
凉猫无声嘆气,爪子搭在治的脑袋两侧。
行吧,蹭就蹭,別哭了就好,本猫的胸脯借你倚靠。
情绪崩溃只是一瞬,或者换句话说,宫治只是累了,毕竟抱着25斤小猪咪没有人会不觉得累的。
……
在侑撑着伞找回来的时候,宫治已经收拾好情绪,安静地站在便利店的屋檐下,甚至扯出一个还算轻松的笑容。
“呦,比我想的回来的要快。”
“……你也比我想得要傻。”宫侑没好气地把手裏另一把伞朝他扔了过去。
“拿着,还有……下次一定是我们贏。”
宫治稳稳接住:“这是当然。”
已经分不清是被泪水打湿的,还是被雨水浇透的,凉猫趴在一旁,猫瞳静静盯着那两人。
真好。
有些下不去手了呢。(假的)
这边凉猫颠颠跟着他们回到酒店,丝毫不管两人的惊讶,一头扎进干燥的浴巾裏,熟练地蹭着身上的水珠。
角名伦太郎象征性地敲了下没锁的门,拉开一条缝隙,将一个方方扁扁的东西塞了进去。
透过手机屏幕,那对不省心的双子正沉默坐在椅子上,目光复杂地盯着地上那只把自己滚成毛巾卷的猫。
“咔嚓。”
……
屏幕上,宫侑正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正要搭在宫治肩膀,呆傻程度五颗星,而宫治则单手撩着额发,敏锐地捕捉到镜头,瞬间切换成完美无缺的表情管理。
总而言之,又是一张精准迫害宫侑的照片。
宫侑:“你来干什麽?”
彻底推开门的角名看着屋內乱遭的,堪称被抢劫过的场景,明志地选择停在门口。
“教练让我跟你说,高一入学这半年,你的身体素质各项增长的很快,身高体重弹跳直逼成年选手水准,但终究要给身体留下成熟的时间。”
直逼成年人?
“膝盖关节由于你巨大的训练量,暴露问题出来是迟早的,所以回去之后,教练那边希望你暂时停下训练一段时间。”
“……多久。”
“大概一个月吧,具体时间还要等回去后再看看。”
角名尽职地完成传话筒任务,在沉默再次蔓延开之前,利落地滑回了自己屋內。
宫治屈指敲敲桌面,唤回有些发愣的的人:“成了,一个月还没开学呢。”
早发现早预防,侑的膝盖不算严重,现在多注意点,总比之后出问题打得他们措手不及更好。
宫侑当然懂这份道理,只是……那份不甘心,依旧沉重冰冷。
死到铺!!
炸毛的景夜死死抓着身下的浴巾,尖锐的爪子第一次不受控制地弹了出来,他刚才究竟都听到了什麽!!
难道他们还没成年吗!!
这个意思,跟他理解的是一个意思吗!他以为人长成那样——
只是……有点显年轻。
怪不得大哥二哥妈妈临走前,都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脑中恶魔和天使瞬间天人交战。
一边在说魅魔就是无底线的东西,就算对你有恩,那让他们体会到会被屏蔽的快感,那才是对他们报答的最好方式。
一边用拳头把恶魔锤在地上,单手把过往种种卡成幻灯片放了出来,面前还摆着双胞胎的出生证明。
上面明晃晃写着:未成年。
我妻景夜萎了。
原来不只是少年体,还是未成年的少年体。
魅魔不能动未成年,简直是公示良俗。
再次确认双胞胎还差两年才会成熟,险些原地崩溃的凉猫,带着满腔悲愤,一个飞扑,整只猫pia叽一声结结实实,一屁股压在宫侑脸上,非常纠结这顿饭究竟能不能吃。
没等他想出双全法,他瞪大眼看到宫治随手拧开水瓶,仰头咕嚕嚕喝了下去。
……
想到什麽的景夜:不,別喝,那是下了药的。
下一秒,刚想一脚帅气把瓶子踹飞的凉猫,就看到宫侑抓住他命运的后脖颈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无比自然地接过治递来的水。
把剩下的一口灌了进去。
喔吼,都喝了呢。
加了安眠药和□□的两种混杂水。
五分钟后,床上出现两具睡得昏天黑地,呼吸均匀绵长的温热躯体。
凉猫瞳孔地震,不是,这对吗?
未成年他下不去手诶。
被压在最下面的凉猫徒劳地挣扎扭动,想要从两座大山下的压迫下叽裏咕嚕爬出来。
结果……
完全使不上力气诶。
他想用爪子盖住脸,结束这莫名其妙的一天,抬起前肢时映入眼帘地缺失一只细白手腕。
他停下动作,傻愣愣地看着变成人形的自己。
我妻景夜:“……”
宫双子:“呼呼……”
小景夜:“hi!”
原来,自己真的发情了诶。
竟然都直接被强制变回了人形。
景夜手脚并用,狼狈又艰难地从双子身下爬了出来,只是姿势有几分不雅观,连带着磨蹭床单的小景夜都有几分缴械投降的意思。
撑着床脚平稳呼吸的景夜咽咽口水。
不行,储备粮现在还不能吃,哭丧着脸对上哭丧的小景夜,深呼吸一口气把杂念从脑袋中排了出去,费力拽着叠罗汉的两人。
光溜的他把压在上面的治拖了下来,四肢合拢,又将被压得五官扁平的宫侑翻了个身。
拽过旁边的被子把两人盖的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切,景夜颓丧地坐在床边闭上眼睛。
屁股蛋冰凉,也降不下升腾的欲望,反倒还觉得心脏蹦跳的速度愈发加快。
被压抑的快感快要将理智压下悬崖。
该死,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精细算过发情期要在三天后,今天明明什麽都没发生,怎麽会突然强制发情。
我妻景夜的尾巴攀了上来。
我妻景夜的天使环亮了起来。
我妻景夜:“?”
別误会,他的身体有自己的想法。
天使环是掰不下来了,他现在一点力气没有,只能把马上要戳在宫侑屁股上的尾巴一手拽了回来。
退而求其次的尾巴反向缠绕着小景夜。
“唔 哼。”
景夜下意识弓着身子,他现在受不了任何刺激。
小腹处逐渐浮现出瑰丽晦涩的淡银纹路。
凉猫扯的那句他能硬到天亮,真的没有任何夸张修饰。
如果他的意识没有被情欲彻底淹没。
如果水裏的发情药没有生效。
那麽今晚会是很温和的凉夜。
只可惜,一切……没有如果。
翌日清晨,宫双子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两人茫然地睁开眼,望着窗外透进来的,过分明亮的天色,大脑一片空白。
什麽,昨天回来之后究竟发生了什麽。
宫治动了动有些酸麻的腿,一脚踹向旁边的宫侑:“你为什麽睡在我床上。”
尝试起身的侑只觉得浑身骨头像被拆过重组,软绵绵地又倒下了去,只留左手举了起来,含糊嘟囔:“唔,让我再躺会。”
受不了这种耍无赖的行径,宫治掀开被子起身,刚要给外面吵吵闹闹的人开门,动作却猛地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未着片缕的下半身。
宫治:“?”
我裤子呢。
哦,原来是被昨晚太用力被甩到床下了。
宫治摸摸自己的脑门,很好没发烧,他沉默地,带着一丝审视一位地望着自己发育良好的那个地方。
最后,宫治抿抿嘴,一言不发地从行李袋中找了条新裤子换上,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一把拉开酒店房门。
站在门口垂头玩手机的角名头也没抬,确定屋裏人睡醒后留下一句:“半小时后发车,前辈让我叫你们起床。”
就走了。
房间裏,彻底清醒过来的宫侑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疑似失去梦想的咸鱼。
听到治把门关上,他靠在床头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清了清嗓:“阿治,谁来了。”
宫治背对着他,从小冰箱中掏出一瓶冰水,闻言动作顿了顿,声音有些闷:“角名,提醒我们快点收拾东西,要回去了。”
那边宫侑企图用手按住被子下高高耸立的小侑,满脸有事但不说的气氛中,捡起自己甩在地上的裤子一把套了上去。
这是一个沉默的清晨。
连带着踏上回到兵库县的路上时,他们之间那种欲言又止,眼神闪烁,刻意避开双方视线的沉默氛围都还在弥散。
坐在前排的北信介不放心扭头看了他们几眼,以为他们还在因输掉比赛不高兴,因而也没过多探究他们情绪异常的原因。
不过那晚究竟发生了什麽……
还是得问此刻在二哥家中昏睡的我妻景夜。
第二天……或者说是第三天。
被噩梦惊醒的我妻景夜从梦中挣扎起身。
呼,好可怕。
梦见被巨龙锁定上了。
一睁眼,景夜毫无预兆地直直对上床边漆黑瞳孔:“?”他又倒下了。
一定是还在梦中,躺下重睡。
那边系着不可明说,大体能看出来是毛衣的我妻月望凑了过来,尾巴尖尖戳戳他的脸颊:“诶,还没醒吗?”
‘黑漆漆的巨龙’说话了。
“起了,但不知道为什麽又躺下了,月,你弟弟要送去樱哪裏看看吗?”
樱,是一只活了千年的医龟。
我妻月望回神锤了他一拳:“胡说,我弟弟脑子才没问题!”
巨龙:“?”
我没说你弟弟脑子有问题,我想说用不用看看为什麽还不苏醒,但你要这麽说的话,我真的要怀疑你们魅魔是不是脑子都傻傻的。
两个人不知怎麽回事,吵着吵着距离快拉到负数,我妻景夜又是在这种情况中睁眼的。
“二哥……”
我妻月望擦了擦嘴角的不明水渍,应了一声后一脚把巨龙踹到一边:“去把厨房的药拿过来。”
巨龙:“……哦。”
等‘陌生龙’消失在视野中,二哥伸手撩开他的衣领,白皙肌肤上,没留下一丝暧昧红痕。
我妻月望盯着眨眨眼,表面风平浪静,內裏已经行星撞地球!
怎会如此,他早上把人从屋裏拎走时,明明看到屋內一片狼藉,怎麽想都不会是什麽都没发生后过的样子。
景夜眼神清澈地看向他,“二哥?”
捂着胸口后撤的我妻月望无法接受,难道他这个怎麽看都乖巧可爱的弟弟,难道是上面哪个???
那对双胞胎,两个人都打不过一个吗?
这世道,已经发展到他看不透攻受的程度了吗?
那边,小口吸着药的景夜歪歪头,搞不懂的事情就算了。
至于昨夜,真的很纯洁,无比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