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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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当然也是想亦真的呀,不过现在有很重要的事。”尹星面热的应声,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昨日两人还一块游湖呢,算算时间,分开都没有24小时呢。
“是么,先喝茶吧。”玄亦真自顾自道,视线随意扫落案桌前堆叠的图卷,其间有大理寺密印,抬手将瓷白茶盏放置尹星面前,“所以你这般慌慌张张神色是来做什么?”
尹星见玄亦真愿意好脾气给自己递茶,心间松懈喝了小口,才应:“亦真,今日大理寺四处的档案库着火,三公主游船烟火事故的证据都被烧毁,还有两名官员被烧死呢。”
“天干物燥,难免会有这种事,你若是害怕就告假休养几日。”
“没有,我在火灾现场闻到很奇特的油脂臭味,而且吴寺丞身上也有!”
尹星很难形容那种奇特味道,说臭又不算特别浓,说香又有点刺鼻,不同的人对于同一种味道都有不同的感受。
这就好比马路边的汽车尾气,有的人闻着作呕,有的人闻着上头,所以尹星也不知怎么具体描述给玄亦真才好。
玄亦真抬手轻点尹星挺翘鼻头,柔声道:“你的鼻子这么灵,莫非属小狗的么?”
“哪有,亦真可别取笑我。”尹星眨巴圆眸望着玄亦真玉白面颊,许是因沐浴而沾染些许绯色,白里透红,更显温婉柔媚,可她的墨眸却像是蒙着清冷纱雾,缥缈空荡,仿佛对于旁的事浑不在意,如此截然不同的气质混为一体,神秘又诡异,迟疑问,“亦真,你说吴寺丞会是坏人吗?”
“谁知道呢,也许是你太胆小,所以才误会吴寺丞。”
“那这游船残骸图卷,明日要告知吴寺丞吗?”
玄亦真轻眨美目,神色如常,视线落在尹星手背,随着她腕间垂落的红绫丝带游离,徐徐道:“你难道不知官员私带档案库的图卷物证出大理寺是重罪么?”
闻声,尹星心间咯噔,视线望着笨重高堆的图卷,小脸发愁的微鼓,嘟囔道:“我先前没有想这么多呀,现在怎么办?”
平日里尹星在大理寺的状态,不知该说畅行无阻,还是无人搭理。
总之尹星基本想去哪都可以,就像档案库这种重地,也可自由出入,仔细回想,好像是有点不太合理哎。
见此,玄亦真抬手轻戳尹星温热绵软面颊,饶有兴致的玩弄她,话语轻柔出声:“不如你把图卷给本宫处置,这样就没人发现。”
“不行的,我不能麻烦亦真,还是明日悄悄带回大理寺,再同常少卿说说,应当会没事。”
“既然你决定如此,那就随你吧,但吴寺丞的事,可不要轻易言语。”
“嗯,我知道,所以只跟亦真一个人说。”说罢,尹星有些面热,却没有躲避玄亦真动作,很是配合的鼓着脸由她戳弄玩闹,嗫嚅道,“不过我总觉得三公主的游船烟火事故应该是被人破坏所致。”
语落,那轻抚面颊纤长细直的玉指,动作微顿,玄亦真垂眸望着尹星,漫不经心道:“是么,你为何如此猜想?”
“其实我也说不清缘由,但那夜我们看到游船是在放烟火的途中才突然剧烈爆炸,一般如果烟火有问题也不至于放了好一会才出问题吧。”
“那有没有可能是不同批次的烟火出现质量问题,所以才会有些时间延误。”
尹星掌心轻握住玄亦真落在脸颊的温凉柔荑,指腹触及她腕间红绫丝带,轻叹出声:“也许吧,不过从打捞游船的残骸图来看,整艘船毁坏最严重的是内部龙骨结构,近乎当场四分五裂,而堆放烟花的甲板船栏反而保存完整,所以大理寺在湖泊下流处,还能打捞不少护栏桅杆等物证。”
玄亦真任由尹星捧住掌心,视线落向排放一旁的图卷,慢条斯理的出声:“通常船舱内会存有货物,兴许就是在搬运烟花,准备延长烟火盛宴表演时长,结果烛火不小心撒落,才从内部引起剧烈爆炸,进而蔓延到甲板。”
“说的对哎,或许就是这样!”
“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还有人要大费周章的烧毁大理寺档案库的证据?”
尹星满脸笑容逐渐消失,无辜的望着神态安宁而温柔的玄亦真,总感觉自己在老老实实顺着她的话被捉弄?!
玄亦真微微弯眉,清明美目间映着浅淡笑意,似摇曳的烛火,又像扑闪的星宿,神秘缥缈,清灵空幽,淡淡道:“看来你要完不成这件所谓简单的差事,还不如早些调令去上林苑监负责一方皇家园林,侍弄花花草草,清闲又简单,想来很适合你。”
尹星望着显露笑眼的玄亦真,只觉美的令人面红耳赤,全然顾不上她的调笑言语,无奈道:“亦真别闹我啦,此案也许应该找三公主问询烟火制作事宜最为重要,毕竟是她言之凿凿说事情另有真凶。”
“可据说三公主并不肯交代烟火来由,那就无法查清哪里出问题,所以这事成了死结。”
“没错,我听吴寺丞说大理寺卿也是如此设想,看来三公主藏着秘密呢。”
语落,尹星垂眸望着玄亦真腕间的绫带结跟自己系的时候一模一样,担心会妨碍她的经脉血管,抬手给她解结。
玄亦真不明所以的看着尹星动作,疑惑道:“怎么?”
尹星解释道:“亦真,你睡觉前要解开红绫结呀,否则手会发麻不舒服的。”
随即尹星指腹轻揉玄亦真腕间狰狞红印,心想她肯定一直没有解开红绫解。
寂静处,夜风轻晃烛火,玄亦真没有拒绝尹星的动作,目光无声投落在她白净面颊,缓缓出声:“这并非严重伤处,你这么担心?”
“亦真可别小瞧,如果人的经脉血管长期不流通,这只手可能变成残废呢。”尹星语重心长的解释,抬眸迎上玄亦真沉静眉眼,其间仿佛毫不在意,又像是懵懂疑惑,难以分辨。
“这样啊,那你多揉揉吧。”
“好,不过亦真以后要注意,否则很让人担心呢。”
玄亦真并未立即应答,视线落在尹星澄亮明眸,若有所思的出声:“星儿,要是搬进别院就不用担心本宫。”
语落,尹星看向一本正经的玄亦真,她的神色从容而安宁,美目专注坦诚,可温柔话语里却颇有几分拿捏自己的意味。
夜风抚动玄亦真的几缕墨发飞舞,幽香浮动而来,尹星心跳微快,暗想温柔刀的杀伤力名不虚传呀!
不过尹星还未应话,余光瞥见那位可怕的掌事女官入内,顿时没有言语。
这掌事女官给尹星的印象实在不太好,总觉得她对玄亦真有很多管束,其中包括往来交友的自己。
“主上,天色已晚,您该早些歇息。”纪女官上前沉声唤。
玄亦真察觉尹星的拘谨,偏头看向入亭的纪女官,自顾收回手,平静道:“今夜时辰是不早,小尹公子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吧。”见此,尹星只得收回落空的手,没好继续逗留,双手捧着笨重的图卷,起身告离。
待从亭台而出,尹星踩着石阶,偏头回看仍旧坐在高处亭内的玄亦真和那位掌事女官,心间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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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苟言笑的掌事女官莫名有些可怕呢。
玄亦真她一个人不会被欺负吧,尹星一步三回头的张望,心间迟疑。
或许自己应该早些搬进别院,兴许还能帮帮玄亦真呢。
不多时,亭台内玄亦真望着尹星单薄身影消失眼前,神色霎时冷寂,指尖端着茶盏浅饮,不以为然道:“纪姑姑,有事么?”
纪女官面色严峻应:“主上,过去多久年都不曾露面赴会,可如今自从这个西州侯之子出现,您的动作实在过于频繁,难道不怕引起异变?”
“纪姑姑,难道没发觉异变早就已经开始多年了么。”
“老奴不知主上何意?”
玄亦真起身,探目转而望向无垠夜空种浩瀚星河,漆黑眸间倒映流转点点光芒,平静道:“从那封任职尹星为大理寺少卿的文书发出时,数年的平衡就已经彻底打破,虎狼相争之势,岂能一直偏安一隅。”
纪女官神情凝重,满是审视望向章华公主面目神态,不敢大意的道:“老奴以为区区一个西州侯之子,哪怕牺牲也不过如此,主上还是该……”
话语戛然而止,纪女官神情一怔,不敢置信,而周身亲卫侍女们悉数跪伏参拜。
黑夜之中,玄亦真长身独立,漆目苍凉而空幽,玉白指腹握着悬挂红蓝交织飞羽的圆骨符令,清润嗓音透着散漫道:“纪姑姑年事已高,莫非认不得这世代相传的万俟家主符令?”
“您是如何得到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