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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位公主妻子盛名在外,她周围从来都不缺耳目,你作为她的驸马,自然也不可能逃脱流言风声。”
“那也不能传这种私事吧。”
幸好昨日在外面没有更亲近的举止,否则尹星都不敢想流言会传的有多禁忌。
江云嬉笑的看着尹星,好心提醒道:“谁让你被三公主惦记呢,当街偶遇,踏青又能偶遇,这种桃色流言古往今来老少皆宜。”
如果不是江云当初发现三公主派小吏来探听尹星的动静,也就不可能有来有往得知三公主新动静。
闻声,尹星没有江云看热闹的心思,蹙眉出声:“幸好我今日绕道来大理寺,如果再碰上就真的有理说不清。”
“话说,三公主对你这么上心,你的公主妻子就没有揪你耳朵训斥?”
“才没有,她不会对我那么凶悍,你不要以讹传讹的听信国都谣言。”
最多就是罚一些古怪的亲热方式吧,尹星红着脸,分神思索玄亦真生气的可能性。
越想,尹星越是忘不掉玄亦真半解衣裳呼之欲出的白皙,不禁口干舌燥的厉害。
江云见尹星满脸春光,显然对章华公主痴情的很,倒也没再调侃她,而是提及曲江游宴的事,出声:“行吧,不过昨夜的大事可能跟当初失踪案的易容术有关系,你想听吗?”
尹星吞咽喉间,稍稍收敛心神,不甚了解的问:“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的情况?”
“那曲江游宴本是效仿曲水流觞的文人雅事,更因饮酒作诗的佼佼者会被御赐提名刻碑而备受注目,可昨夜里有不少今科文员在宴席间突然脸皮破损的剥落,血肉模糊,场面尤为惊悚。”江云面上收敛玩笑神情,颇为凝重。
“这也太过瘆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尹星有点不敢想象宴会现场的画面,可能会做噩梦。
江云手臂抱着剑,思忖道:“我原先一直不曾明白失踪案的疑点,一为何受害者都是女子,二幕后主使为何要冒险练习易容术。”
胭脂虫需要血肉,但是应当并不需要挑剔性别,所谓易容术更是应当男女老幼样样精通才是。
现在江云才明白那些女子是在掩护凶手为贪慕容貌者,而易容术其实是要用在入朝为官的考生,很显然有人拿朝官做傀儡布局谋划。
瞒天过海这招,真可谓是心思算尽天衣无缝。
尹星缓慢的反应过来,心间一惊,念叨:“幕后主使这么费劲心思遮掩耳目行凶,最终就是为挑选替考者入朝为官?”
“嗯,所以这起案件的性质比寻常的失踪案命案都要严重许多。”
“那谁会做这么危险可怕的事?”
江云收敛心神,左右观望四周,低沉出声:“很显然今朝邀请文员赴会的三位皇子的嫌疑最大。”
皇帝至今都没有立太子,自然会有雄心勃勃者,伺机而动。
又或者说,皇帝一直都在默许皇子们在朝堂角斗,不过远没有纵容公主郡主们那般明显罢了。
对此,尹星听的过于震撼,没想到那三位人模人样的皇子竟然这么丧心病狂!
如此对比,公主们的不对付都显的小打小闹。
“可那些易容成贵族参加科考的人,按理他们的脸皮应当难辨真假,怎么会轻易脱落呢?”
“是啊,所以其中另有乾坤,今早文员们的尸首被运进大理寺尸检,而其余人等也在接受审查,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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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忙。”
尹星冷不防想起曾经那个跟自己很像的人,当时他的脸皮与血肉相贴几乎浑然天成,回神问:“那些文员都是怎么死的?”
那群人的易容术应该已经非常的逼真。
江云眼露狡猾,忍不住吓唬的应:“你想想自己的脸像干裂的烂泥一样稀碎滑落,就算不被吓死,估计疼也得疼死吧。”
这话说的尹星根本不敢深想,只觉脸颊隐隐有点疼,连连点头,没再多问!
见此,江云坏笑的踏步去前堂忙碌,尹星独自回到总库,抬手捂着自己的脸,暗叹国都实在太过可怕。
无声处,窗外春风抚过枝条,花苞长的越发茂盛,时日辗转间,渐渐有些热意。
奈何,清明时节里突然下起连绵小雨,骤然增添湿寒,可谓是变化无常。
“阿嚏!”尹星鼻尖犯痒的止不住打喷嚏,小口喝着姜汤。
“现下知晓本宫为何劝你不要那般早的更换锦被了吧。”玄亦真看着尹星有些酡红的面颊,像偷摸不均匀的胭脂,憨态可掬,玉白指腹轻触肌肤,有些发烫。
不过这有点像她在亲昵时流露的潮红情态,妍丽娇艳,让人很想咬一口尝尝鲜。
尹星不好意思的点头应:“我也不知国都早春的天气这么变化无常,明明都以为要一眼入夏。”
玄亦真听着过于闷哑的声音,令人心软,稍稍收敛思绪,顾自收回手,随意的搭在手炉,视线落在尹星面前的文书,淡声道:“你这是要写什么?”
往日里尹星很少会带文书回别院。
“一份关于总库案卷清检文书。”尹星解释道,对于曲江游宴发生的事,至今并没有向玄亦真提及过,因为觉得太恐怖血腥。
“这样么,看来你打算今日就这般过清明?”玄亦真抬手给尹星磨墨,淡声唤。
尹星点头,视线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水,想起玄亦真说她不喜欢下雨,出声:“往年玄亦真会在清明去祭拜亲人么?”
玄亦真坦然应:“清明总是多雨时节,所以本宫不常去宗庙参加祭拜,今年只想同你待在一处。”
闻声,尹星面热的喝完姜汤,顾自挽起宽袖,提笔写文书,一时没有多言。
早点写完,就可以陪亦真啦!
寂静处,雨声窸窣响起,待尹星停笔,才发现内里有些暗,而玄亦真安静的给自己掌灯,心间温暖的一塌糊涂。
“写完了么?”玄亦真美目轻眨的迎上尹星亮晶晶的眼眸,有点想亲她。
可惜尹星嘟囔的病毒细菌之类的古怪字句,总之不给亲。
“没有,不过很快。”尹星收回目光,埋头继续努力写,心想能这样跟玄亦真过一辈子,好像也没必要探究她藏着的秘密。
半晌,尹星将文书晾在矮桌旁,掌心捧着玄亦真的手给她捂热,眉眼弯弯的念叨:“亦真辛苦了。”
玄亦真指腹勾住尹星的指间,眉目显露温柔,道:“还好,你带病忙碌才辛苦,大理寺近来很忙?”
“总库的事还好,不过最近因为曲江游宴的案件,大理寺的督察办事的四处都在忙碌科考文员替考一案,所以很忙。”
“这件案子牵连甚广,科考的考生除却世家子弟出身,还有许多地方豪门氏族,一旦得罪这群人会有些麻烦。”
尹星捧着玄亦真温凉的手搭在面颊贴贴,好奇的嘟囔:“我本以为是贵族子弟寻人假冒替考,没想反倒是贵族子弟被顶替身份,至今下落不明。”
那些贵族子弟想寻替考者,结果反被取代身份,虽是倒霉却也不无辜。
可榜上有名的替代者们又莫名其妙的在曲江游宴被反杀,这是什么黑吃黑吃黑的烧脑环节?!
玄亦真掌心贴着尹星红润的脸,指腹描绘她娇俏可人的面目轮廓,薄唇微扬,柔声应:“你觉得贵族子弟和更换容貌的替考者,谁更容易被拿捏做傀儡?”
“那肯定是替考者吧,贵族子弟多是骄傲自大目中无人,坏脾气多的很。”
“所以幕后主使选择更忠诚的替考者而杀死贵族子弟,这很合理,不是么?”
尹星下意识乖巧点头,只觉很有道理,可是又觉得这样站在凶手视角违背法律人常。
而当尹星望着玄亦真温婉平和的神态,莫名觉得她早就知情,所以对于这件震惊朝野的案件,全然不觉惊诧。
以至于尹星都觉得玄亦真在这件黑吃黑吃给的案件之中,可能有一席之地。
但是尹星又觉得自己想太多,因而没有再多聊,更不敢胡乱猜测。
既然已经打算不再探究玄亦真的神秘,那就只能坚定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尹星视线缓缓看向窗外绿藤里的幽蓝小花,此刻因沾染晶莹雨水而显得通透,出声:“这种小花很好看。”
玄亦真视线游离在尹星清亮眸底,专注的应:“嗯,这种花的生存能力极强,甚至可以在人的血肉里发芽,所以不要随便触碰。”
“……”尹星乖巧点头,心想玄亦真养的植物都这么与众不同嘛?!
看来初见时玄亦真提醒自己毁花会有危险,并不是说着玩玩呢。
窗外的寒凉雨水淅淅沥沥,似帘幕般渐而模糊这座布满鲜花绿藤的精美屋院。
此刻大理寺验尸房里,冷寂幽静,烛火朦胧,更显昏暗。
江云长身依靠窗旁呼出白雾,待重新稳住心神,才得以转过头继续看柳慈验尸。
柳慈探手打开一处密封小盒,其中残存没有脸皮的小血肉,渐渐流露新绿枝芽,平静的语调少见带着些许激动,出声:“阿云,这可真是很壮观的景象。”
“所以就是此物造成替考者的脸皮剥落?”江云垂眸凝视着无比稚嫩的枝芽,简直不敢置信。
“嗯,它们先前应该都是像种子一般处在休眠,可曲江游宴上的御酒却可以刺激它们的变化,最终破土而出。”柳慈认真解释道。
江云听的隐隐脸疼,默默退开距离,只觉当初信阳郡主的血腥庄园,竟然显得相对容易接受。
毕竟拿死人的血肉蕴育胭脂虫卵和在活人脸上播撒花种,这可是截然不同。
而且这些文员平日里没少交际饮酒,怎么就单单对曲江游宴的御酒中招呢?
江云还未言语,柳慈会意的替她解惑,耐心道:“今年的御酒是古法药酒,其中应当有能使催生花种之物,这回揭露科考作弊的人应该极其擅长养花弄草。”
语出,江云想起当初看见满园繁盛鲜花的章华公主,不由得心生怀疑。
如果这件事是章华公主要揭露科考替考一案,她为何要采取这种方式。
虽然委婉却又相当的残忍,除非这是章华公主有意震慑之用。
不过想到此案牵扯三位皇子,再加上当初的信阳郡主以及立场不明的二公主,皇室血脉牵连甚广。
江云越想越觉得章华公主有些令人可怖,她像在隔岸观赏厮杀的棋局,却又处处留有杀子,就像这些花种,不知何时进入替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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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肉。
“阿云,这已经是目前第二次出现花卉类的物证。”柳慈将小盒放下,准备去写尸检文书。
“等下,这件事暂时也不要记录,当务之急是先查出科考作弊的始作俑者。”江云回过神劝道。
柳慈眼露疑惑的问:“可始作俑者没有理由眼看布局将要成功却杀死自己的棋子。”
这些花种的背后藏着另一个更为聪慧危险的凶手。
江云当然知道章华公主应该不是科考作弊的始作俑者,所以才不愿深究,心里只想把当初那么多起失踪案的幕后凶手绳之于法!
至于皇亲贵族之间的尔虞我诈,江云只会厌恶的退避,所以也不想柳慈牵连其中。
“好,我知道。”柳慈很少见执法严明的江云会隐瞒罪证,却也还是相信她的安排。
想来,许是牵扯皇亲国戚,所以江云才不想让自己涉险吧。
毕竟那些皇亲国戚凌驾律法之上,大理寺根本奈何不得。
屋外清明时的雨水落了两三日,才雨过天晴。
尹星不敢大意换上一身厚衣,踏步进入大理寺,目光看着来来往往的官员,捕快多是粗犷身形,人高马大,宛如人墙。
所以显得那些被逮捕审讯的科考文员特别羸弱,尹星下意识挺直身板,以免瞧着病殃殃,让人笑话。
这时尹星瞥见多出来不少护卫,视线扫过阁楼,难得窗户紧闭。
据说大理寺卿很喜欢从阁楼俯瞰堂内各处动静。
尹星从廊道进入总库时,几位同僚们早已坐在各自案桌,闲谈各自听闻。
“近来咱们大理寺来访的人不少,三位皇子手下各自有拉拢不少文员,其中查出替考者多数跪伏大皇子和三皇子,现在就像染上虱子忙着抓呢。”
“科举易容替考的事调查不明,三位皇子的嫌疑居高不下,江大人估计也得掂量案情轻重。”
“按理来说这场科举作弊案可以说是天衣无缝,谁都不知同去年失踪案竟有关联,没想在曲江游宴棋差一着,这时机恐怕并不是意外。”
尹星安静听着同僚们的话语,抬手端起茶盏,心想这些皇子分明是作恶多端遭报应才对。
如果成功在曲江游宴一鸣惊人名满天下,那凶手的计划就彻底达到。
而信阳郡主就是失踪案的唯一嫌犯,凶手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
茶水热雾缭绕,水光波动,二公主府邸内死寂沉静,侍者们跪伏在外,不敢出声。
堂内菩萨画像因熏香浓郁而显得灰暗,其中端坐两人,三皇子跪在地面,哀求道:“皇姐这回都是我的错。”
二公主指腹捏住红宝禅珠而泛着白,向来沉稳的面色上怒不可遏,训斥道:“明明让你低调行事,却想着诗集宴会出风采,现下无法脱身,实在蠢笨!”
那些精心挑选的替考者都是心腹,并且有家人作为人质,二公主并不担心会泄露身份。
只是按照原本计划他们会分批依附大皇子和二皇子窃取信任,假以时日,将来必定发挥大用。
可恨曲江游宴上败露科考作弊,不仅将数年心血彻底毁之一旦,甚至有引火上身的危险!
“皇姐,你可是我亲姐姐,这回若是无法洗清嫌疑,一切就没有机会!”三皇子惶恐跪伏在地,满面眼泪纵横。
“你再这般哭哭啼啼就滚出去!”二公主眉眼显露不耐烦的呵斥,心间气的发疼。
语落,三皇子连忙擦去眼泪,毕恭毕敬的出声:“皇姐息怒,我也没有全部展露那些人,大皇兄也有不少人,他也洗脱不清嫌疑。”
二公主抿唇气的不语,指腹拨弄红宝禅珠,心绪渐而平缓,才思忖的应:“这事你要跟大皇子合作,如果犯蠢推脱栽赃,神仙都救不了你。”
“皇姐的意思是把嫌疑推脱给二皇兄?”
“除了他,你难道有把握斗得过大皇子?”
三皇子悻悻摇头,迟疑道:“可二皇兄此回嫌疑最小,这要如何操作?”
二公主拨弄禅珠垂眸,冷笑应:“祸兮福之所倚,福之祸兮所伏。”
此刻恐怕大公主正是最愿意坐山观虎斗的时候吧。
禅珠声清脆悦耳,悠悠回荡其间,如同弦月拨奏,清灵悠扬,大公主府内便正是如此盛景。
大公主悠悠鉴赏新护甲的繁复花纹,面上笑容灿烂,出声:“老二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那个皇弟太蠢。”
二皇子坐在一旁饮酒,抬手屏退舞者,方才出声:“这场科举替考作弊一案在曲江游宴败露,太过杀人诛心,让他们打的措手不及。”
“没错,老二的筹谋实在可怕,真要成气候,往后满朝势力,就算你到时登基都要被掣肘。”大公主稍稍收敛笑容严肃道。
“是啊,只可惜现在还没有替考者松口指证,否则三皇弟将再无翻身余地。”二皇子思索道。
大理寺是父皇极为看重的朝堂部门,大理寺卿更是宠辱不惊的重臣,想要动手脚几乎没有可能。
语落,两人目光对视,大公主思量道:“谁能在曲江游宴揭露这场阴谋,谁的手里就有更确凿的罪证。”
二皇子当即会意道:“皇姐,是指别院那位?”
关于当年的事,二皇子没有亲眼经历,却看过皇姐的手伤,因而深知她对章华公主的恨意。
“除了她,谁能有这等心思手段,几乎把老二踩在脚底碾压,杀人诛心都算客气。”大公主掩饰心悸的出声。
老二的手段防不胜防,数年的布局更见心思沉稳,可偏偏不自量力跟玄亦真对着干。
那个疯子她能活活把人玩到死,老二怕是这回不被气死也要元气大伤。
二皇子当然明白章华公主的权利地位,只是不好开口让皇姐去示软,出声:“这事皇弟有法子去探听往来,皇姐就宽心吧。”
大公主心底正纠结,疑惑道:“你有什么法子?”
“国都近来盛传上巳节章华公主同那位尹驸马琴瑟和鸣,更有赠花相带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也好,你先同那西州侯府的驸马往来试试风声。”
话语飘零微弱,暮色时分,尹星坐在案桌看到一沓宴帖,疑惑的嘀咕:“奇怪,我怎么不知自己在国都有这么多关系好的朋友吗?”
毫不夸张的讲,过年都没有这么热闹。
玄亦真轻笑不语,垂眸饮着茶水,视线掠过皇子们的宴帖,淡淡道:“可有三公主的帖子?”
尹星的手一顿,视线落在其中宴帖,眼眸眨巴的看向温婉含笑的玄亦真,莫名感觉凉飕飕,郑重的出声:“有,但是亦真放心吧,我不会去赴三公主的宴会。”
“本宫对你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
这话说的尹星都不知怎么接话,只能讪笑的回应,视线落在三位皇子和三位公主的宴帖,手指掰扯数目,念叨:“奇怪,这里面好像唯独没有大公主的宴帖。”
难道这些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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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角的公主皇子们,做决定邀请自己时,默契的屏蔽大公主?!
玄亦真美目温柔的看向尹星,幽幽道:“怎么,你好像很遗憾没有大公主的宴帖?”
“……”尹星抬眸望着清丽秀美的玄亦真,连连摇头,仿佛慢一秒都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任,不解的问,“我只是有点好奇大公主竟然没有凑热闹,亦真怎么会这么想呢?”
“没什么,本宫也只是有点好奇而已。”玄亦真仿佛无事发生般的轻眨美目,神态柔和应声。
可尹星听着这过于熟悉的语句,才发觉玄亦真是在模仿自己的话术,有点坏,但是很可爱呢。
难道玄亦真她是不想自己跟别的人一块过端午宴会,所以吃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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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如此一想,尹星的嘴角止不住上扬,就快挂到耳后根,难掩喜色憨态,眼眸眨巴的看向玉身端坐的玄亦真,试探的唤:“亦真,你会因为我去赴别人的端午宴会而不开心吗?”
“你想去就去,本宫为何要不开心?”玄亦真微微偏头注视尹星如珠宝般漂亮眼眸应声,因着玉颈修长细直,所以没有引得发间饰品摇摆不定,反而带着像精致木偶般的优雅美观。
“我就是好奇嘛,因为王朝驸马一向被管的极严,亦真这么温柔,难道一点都不担心流言蜚语?”尹星视线落在玄亦真那一截从衣领里露出的白皙玉颈,其间透着斑驳暧昧红印,面热的移开目光,重新打量她温婉柔美的面容。
对于亲热,玄亦真不像尹星会怕疼,她反而喜欢带着些许刺激的缠绵。
所以冷白肌肤很容易浮现些许印迹,尹星一般会尽量注意。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跟大公主没有任何往来,甚至都没有言语,按照常理玄亦真确实应该更在意三公主才是。
可惜尹星在玄亦真面颊看不到半点类似吃醋的情绪,反倒险些被她姣美面容迷了心神。
不得不说,玄亦真的清冷容貌实在太具有蛊惑人心的本领。
玄亦真神态平和的任由尹星清亮眼眸痴痴望着,美目低垂落在她面前的宴帖,纤长睫羽遮掩冷戾,柔声应:“你这么乖,本宫若是听信流言而不放心,岂不显得蛮横无理?”
话语说的格外温和柔软,但其实玄亦真一点都不想尹星去理会旁的人,甚至都不想让她离开别院,一直栓在身旁才好。
可惜尹星大抵并不理解自己的渴望,常人都会有许多分神的事物,而她跟常人相比已经很不错。
毕竟尹星除却大理寺就只在别院陪自己,平日里她基本都不会外出赴会。
可即便如此,玄亦真仍旧想要的更多,想要尹星的眼睛,尹星的耳朵,尹星的唇舌和心脏,她的一切!
“亦真,你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妻子,我到现在都感觉婚事像在做一场美梦呀。”尹星赤诚望着玄亦真温婉含笑的漆目,面红耳赤的念叨。
更确切的说,尹星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娶妻,还是迎娶温柔美丽的玄亦真,简直比梦境还要梦幻。
“傻,哪有白日做梦的道理?”玄亦真探手摸了摸尹星的面颊,烫的厉害,饶有兴致观赏她的娇羞神态。
“嘿嘿,我就是觉得不可思议嘛。”尹星脸颊贴着玄亦真温凉的手,鼻尖闻到清幽淡香,雀跃的念叨。
语落,尹星感觉到耳垂被指腹捏住,力道微重,茫然的看着温柔似水的玄亦真。
她这是在故意揪自己耳朵嘛?
难道江云的嘴开光了不成!
玄亦真莞尔一笑的捏住尹星耳垂,正经出声:“常言道,梦境是不会觉得疼痛,所以你现在疼吗?”
尹星收敛心神,沉默看着玄亦真,才发现她好像误会自己的话意,欲言又止的应:“有点疼。”
感觉,这种存在对于玄亦真而言似乎特别难以理解,尹星对此也隐隐有所察觉。
因为玄亦真大多数时候情绪都很稳定,基本很少感受到浓郁的喜怒哀乐。
哪怕是温柔笑意也只是浅浅流露,转瞬即逝,如同流于表面的湖面涟漪,却永远都不会蔓延湖底。
尹星不是没有想过询问玄亦真,可结合上巳节踏青的结果,最终只得视而不见。
“那你同本宫的婚事就不是在做梦。”玄亦真薄唇轻扬的幅度不曾变化,指腹减缓力道触碰揉捏似珍珠般的耳垂,喉间微紧,想要去咬她。
“亦真,你会做梦吗?”尹星察觉玄亦真的手上减轻力道,并未注意其她,试探的问。
最近夜里玄亦真一切如初似乎很久都没有梦游。
玄亦真葱白指腹的动作一顿,回过神应:“不会,本宫从来都不喜欢做梦。”
梦境,对于玄亦真而言是失控,甚至可能会把自己维持的一切暴露在尹星面前。
尹星很少听到玄亦真会用不喜欢的字眼,印象里,这应该是第三个吧。
过去玄亦真说过不喜欢吵闹,不喜欢下雨,现在多了一个不喜欢做梦。
这些会跟玄亦真的秘密有关么,因而尹星没有问询,而是暗自记下,以免无意间让她不开心。
半晌,侍女们奉上膳食,尹星看着玄亦真命人将一沓宴帖收拾整齐,迟疑出声:“如果不去赴宴的话,我要不要回帖?”
玄亦真望着自己温凉指腹,隐隐残留温热柔软,淡然应:“放心,这些宴帖本宫会替你婉拒邀约。”
“好。”尹星弯眉笑盈盈看着体贴周到的玄亦真,心想或许喜怒哀乐可以是假,但她对自己的好是真切存在,那别的都不重要。
两人这般如往常用膳,尹星偶尔会同玄亦真说些大理寺官员们的闲聊,见她反应不惑也未曾戳破,尽力粉饰太平。
玄亦真慢条斯理的用膳,安静的听尹星提及有官员被妻眷上大理寺来追缴俸禄,虽不理解,却很配合。
两人无形之间默契维持平和安宁的日常。
待尹星用膳停筷喝着茶水,心间仍旧很不太理解的有一句没一句念叨:“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官吏会在外面花天酒地,全然不顾他们的妻眷。”
“官吏的妻眷们若是不喜大可和离,但是她们并没有如此,可见心间自有利弊权衡。”
“话虽如此,可是我看见那些妻眷红着眼,还是替她们不平,实在不明白明媒正娶,怎么会闹到如此地步。”
闻声,玄亦真放下手中玉箸,不明所以的抬眸看着长吁短叹的尹星,淡漠出声:“妻眷敢闹到大理寺,自然要极尽惹人注目,否则怎么能胁迫施压让那些官吏有所收敛交出俸禄?”
说道理,那些妻眷舍不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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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夫人的身份,更不想和离,那就只能咎由自取的忍受,所以玄亦真不懂尹星怎么会为她们烦恼。
尹星见玄亦真说的有理有据,却唯独没有半分动容,分外漠然,一时反倒显得自己在庸人自扰。
原本想继续粉饰太平的尹星,艰难咽下茶水,踟蹰的应:“亦真不觉得她们可怜吗?”
“本宫觉得还是你比较可怜。”
“……”
这句话把尹星的脑袋突然整糊涂?!
玄亦真迎上尹星盛满探究的灼灼目光,不紧不慢的饮茶,耐着性子道:“你想想等妻眷拿到官吏们上交的俸禄,想来她们必定又会重归于好,到时只有你还在为无关紧要的人伤神,岂不可怜?”
尹星面露窘迫,心想玄亦真这么一说,自己好像确实像是大冤种。
语落无声,玄亦真放下茶盏,视线打量眼眸眨巴的尹星,娇俏耐看却也很好骗,颇为无奈。
幸好尹星每月俸禄交到自己手里,否则以她的性子,若是发善心,大抵会过的穷困潦倒。
寂静处,尹星默默不再提这个话题,暗想还是把自己跟玄亦真的小日子过好吧。
窗外夜色朦胧,残月高悬,国都热闹坊市间,不少巡逻兵卫森严肃穆。
清晨,天光微亮,街市之间并未有多少,二污水沟渠之内陆续漂浮浓艳繁密的花株,其间浮尸露出累累白骨,顺水流淌,诡异至极。
大理寺捕快们见此不由得惊骇,当即封锁周围,试图抓捕可疑人等。
待到薄日出头,街市人群议论纷纷,一辆豪华马车行驶而过,外面悬挂的玉石碰撞声格外清灵悦耳,遮掩喧嚣。
今日尹星之所以选择坐马车去大理寺,主要是生理期缘故,因而面色有些不太精神。
但是尹星身体并无太多不适,所以没有听从玄亦真的建议告假休养。
一来,如果每个月那几天都告假,太容易起疑心。
二来,尹星舍不得克扣俸禄。
很显然玄亦真她是不会理解,所以尹星没有多提。
然而,尹星没想到自己的马车,正好迎面碰上送尸体尸检的队伍。
大理寺街道前,尹星视线掠过忙碌的捕快们,目光瞥见那些把丧布浸染血色的尸骨,其间血水夹杂污水不断滴落,有点想吐!
尹星当即屏住呼吸移开目光,却见大理寺内官吏捕快们早就习以为常,甚至有些人提着米粥肉包穿过一旁,不禁佩服。
待一群人匆匆赶赴验尸房,小吏们清理廊道院落,议论声渐起。
“这天气临近端午越来越热,验尸房的尸体存不久,案子却越来越多,实在让人头疼。”
“科举替考舞弊案件牵连甚广,现下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冒出连环杀人案,这其中兴许不是巧合呢。”
“除却周公子,如今发现的死者都是今科文员,依我看杀人灭口的嫌疑很大,只是不知为何会有很多花。”
尹星旁听一会,才穿过院廊往总库行进,想起当初也曾听江云提及花蕊的事,有些忧心。
为什么这些尸骨周围会有别院里的花呢。
明明国都里很少会有这种花株,所以肯定是凶手针对玄亦真的嫁祸。
尹星沉闷的坐在案桌,掌心折叠案卷封条,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尹星实在想不明白谁跟玄亦真这么大的仇恨。
而且尹星隐隐感觉凶手铺垫这么长时间,恐怕已经要准备把脏水泼向玄亦真。
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尹星越想越烦。
窗外薄日渐而热烈,蝉鸣起伏声,回荡耳间,宣告盛夏的到来。
午后,江云翻窗进入内里,便看见尹星把红泥印章盖到手背,调侃道:“你这是犯困了不成?”
尹星垂眸看着手背上的红戳,尴尬的用绣帕细细擦拭,故作佯装若无其事的应:“嗯。”
“我还以为你是知道连环案的花株,所以替你的那位公主妻子担心呢?”说罢,江云上前熟练的倒着茶水豪迈饮用。
“你、这是什么意思?”尹星身形紧绷的问询,刚才差点就承认江云猜中自己的心思。
江云瞧着尹星这过于拙劣的演技,只得直白的出声:“两个时辰前大理寺放出近百只训练有素的搜寻犬,它们的鼻子可以闻出深埋地底的血肉尸骨,更别提哪处有芬芳花蕊。”
当即尹星面色微白,腹部隐隐泛起绞痛,指腹捏住绣帕,忧心道:“难道仅凭种植花株就要判定凶手吗?”
语落,江云见尹星仍旧坚定不移的相信她那位公主妻子,心间有些迟疑,掌心端着茶盏落座*一旁,缓慢出声:“你总不会忘记那些失踪的血肉吧?”
这话说的尹星陷入沉默,垂眸看着案桌茶盏,额旁渗出冷汗,该不会血肉埋在别院花株下!
想到这里,尹星便要起身回别院,没想江云单手执剑,以剑鞘搭在肩旁,动作随意,却分外具有压迫,全然没有往日玩笑姿态,呼吸不平的紧张道:“你这是做什么?”
“别误会,我也是为你好,按照律法私自泄露大理寺办案是重罪,更何况国都之内到处都是耳目,所以别轻举妄动。”
“可我不能对此置之不理,她不会无缘无故害人。”
那夜是周云廷非要找自己挑衅,玄亦真她兴许只是想替自己出气而已。
江云并没有松开掌中剑鞘动作,单手端着茶盏悠悠饮用,不急不缓道:“既然这么相信你的那位公主妻子,那就坐在这里等待消息,自乱阵脚或许会给真正的凶手可乘之机。”
闻声,尹星才没再坚持,心想平日里玄亦真很喜欢那些花株,她应该不会把尸体血肉埋在别院,否则也太危险吧。
窗外蝉鸣越发喧嚣刺耳,日头高照,长街官卫如林木遍布,数十只健壮的搜寻犬,迅速穿街走巷,顿时引来诸多注目。
待到热浪翻涌,国都百姓都知晓大理寺查连环杀人案,不少人跟随而动,都想看看能否找到传说中的食人凶手。
斜阳徐徐西落,无数红土被狗刨堆积成土堆,其间艳丽的花株比血色更浓郁。
大理寺内江云看着自己的佩剑投影被落日照的拉长时,估摸着时辰,起身道:“这时候要去前堂看看吗?”
尹星点头,神情凝重的踏步出总库,耳旁隐隐能听到兴奋的狗吠声,整颗心有些摇摇欲坠。
怎么办,如果玄亦真被怀疑是凶手,自己好像都没有办法帮她!
待到大理寺前堂,一众官员静候肃立,江正明放下手中茶盏,视线落在搜寻的物证,神情威严。
而匆匆赶到的尹星探目从层层人群之中观望,视线落在侍者着装的犯人们,整个人有点懵!
江云视线看着被抓捕的一干人等,停留在相对熟悉的面孔,这些人竟然是当初替二公主施粥的人!
难怪章华公主要闹这么一大圈动静。
可怜被蒙在鼓里的尹星,满心满眼的担忧她的这位公主妻子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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