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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绿藤摇曳,地面长影交错,一截衣带松垮落地,勾勒尹星抽长身段,像一株娇嫩夺目的花枝,无力依托着玄亦真。
尹星看着伏首的玄亦真,她正虔诚闭眸轻吻自己,薄唇温凉又柔软,却带着难以言喻的热,叫人口干舌燥的厉害。
“你喜欢这样吗?”玄亦真话语间,鼻尖喷洒的气息落在肌肤,引得人发颤。
“嗯。”尹星双手搭着玄亦真应声,并没有完全泄力,因为担心她的腿发麻。
毕竟现在玄亦真还在来癸水,身体并不好。
玄亦真不紧不慢的动作,仰头于光亮之中看到尹星红扑扑面颊,纯洁又妩媚,另一手轻拨开沾染她脸颊的细发,出声:“你现在看起来很美味。”
尹星羞答答的不知如何应话,更觉玄亦真有些磨人,深深浅浅,却又总是故意避开敏感,下意识想要伏低身段,却听到她的一声轻笑,面热唤:“亦真,你好坏。”
“这也是为你好,否则总是一下就没了力气。”玄亦真单手捧住尹星的脸,不愿她避讳自己,直视她眼眸的渴望,另一手幅度变得明显,耳旁听到她的清灵低吟,像夜莺的歌声。
“慢、慢点……”尹星话语说的不太利索,整个人没了支撑的力道,不自觉的倒在玄亦真怀里,沉沦其中。
风吹草动,金灿光芒照落尹星粉白肌肤,像无瑕美玉,玄亦真沉静漆目凝视她的每一寸,恨不能永远镌刻在记忆里才好。
蓦然间,玄亦真动作一顿,指腹感受到异常,有些意外。
尹星更是顾不及玄亦真的惊诧神色,因为发现自己真的很快!
四目相对,玄亦真薄唇轻抿,沉静的瞧着尹星睁大圆眸一幅无辜又纯情的模样,喉间微紧,清润嗓音透着低哑的唤:“看来要去换一身衣衫。”
“嗯。”尹星红着脸根本不敢去看玄亦真,抬手合拢衣物,顺带取走玄亦真盖着薄毯,匆匆踏入内室。
见此,玄亦真缓慢的将手浸润在盆中清洗滑腻,莹白指腹拨弄层层水纹,搅弄水声,意犹未尽。
待到指腹微微泛着褶皱,玄亦真才慢条斯理的拿绣帕擦拭干净水珠,探手拾起一截藕粉衣带,细细摩挲。
哪怕尹星的衣物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可是玄亦真却仍旧觉得摸起来过于粗糙。
大抵是因为触碰尹星柔软温暖处,所以觉得旁的都比不上她,不由得溢出轻叹。
难怪常有男子纵欲过度而亡,玄亦真把玩衣带,有些遗憾今日癸水来的不是时候。
休沐日,多难得的机会。
窗外枝影无声摇曳,天朗气清,夏日的热意缓慢席卷国都亭台楼阁。
因着国都怪病的消退以及讨伐战事结束,坊市间渐而恢复热闹。
午后,街道的行人很少,酒楼茶馆处聚集不少纳凉的过路行人,嘈杂喧嚣。
“这回皇恩浩荡才庇护国都没有出现其它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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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瘟疫惨状,有的小城近乎死了一半人,全是堆叠的尸骨。”
“可不是嘛,夏侯世家封地里病死的人数最多,百姓大量出逃,四大世家里只有万俟世家,基本没有传出伤亡。”
“难怪这场战事突然消停,恐怕夏侯世家是撑不住要和谈。”
言语众说纷纭,江云对此嗤之以鼻,心想皇帝真是很会装模作样。
不过现在都没有伍州的流言蜚语,江云怀疑杜若在封锁消息,踏步穿过长街,进入培风楼。
雅室,三公主傲慢的望着江云,抬手端起酒杯,出声:“伍州这事本宫已经有所听闻,你为何这么紧盯着杜若?”
对于江云,三公主命人调查她的往来,性情刚正不阿,很少会结交权贵。
除却当初被大理寺革职,曾经主动做过交易,别的时候,江云一向不会来培风楼。
江云想起自己那些被杜若杀死的江湖朋友,眼神微沉,含糊道:“个人恩怨罢了。”
“既然如此,那本宫建议你去查二皇子府邸,只要能查出他跟杜若的阴谋,那杜若非死不可。”
“三公主太看得起卑职,调查二皇子府邸需要大理寺卿准许,更何况皇家威严不容有失,陛下若是怪罪,担当不起。”
语落,三公主面上笑意散去,指腹转动宝石戒指,傲慢出声:“你这么没诚意,本宫很不高兴。”
这个江云不要高官厚禄也不要金银财宝,太有反骨,实在不是好拿捏的主。
见此,江云并不畏惧,反而浮现不羁笑意,抬手喝完杯中冰饮,掌心握着佩剑起身,恭维道:“三公主言重,卑职是不足一提的灰尘,怎能惹您不高兴,但现在王朝时局变化莫测,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
“行,你若没什么有用的消息,退下吧。”三公主傲气的嗤笑道,视线打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江云,很不屑同她浪费口舌。
至于伍州杜氏一族的事,现在获取的风声很少,背后恐怕不简单。
“是。”江云踏步欲离开时,又顿步,仿若不经意般提及,“另外我怀疑西郊尸坑跟陛下有关,这事三公主可曾知晓?”
三公主神情一怔,眼眸透着惊诧,转瞬即逝,颇为严肃道:“放肆,你这可是杀头大罪!”
江云抬手恭敬行礼出声:“请恕罪,卑职只是想告知三公主而已。”
看来皇帝这件事隐瞒的很深,江云暗自想着。
“你是如何判断西郊尸坑背后跟父皇有关?”
“西郊尸坑死者数目巨大,而恰好卑职曾经接触聚集国都的灾民,其中不少人没能回到故土,反而音讯全无,所以才觉牵连朝廷中人,而陛下应该知情。”
三公主一听,严肃道:“这事你若是胆敢泄露半句,本宫饶不了你。”
江云颔首道:“卑职明白。”
语落,江云踏步从培风楼出来,才发觉里面凉快的很,果然夏日里来蹭杯冷饮,真是不错的选择。
午后,大理寺总库尹星捧着医书看得有些眼睛疼,抬手拧着帕巾搭在眼前闭目养神。
江云入内,便看着尹星像是心力交瘁的模样,揶揄出声:“你跟你的公主妻子闹的这么激烈,难道夜里没睡好?”
尹星取下帕巾看向落座的江云,很是佩服她的没正经,面热出声:“才没有。”
自己跟玄亦真一般都是休沐日放纵,旁的时候很规矩。
尤其近来尹星知道玄亦真的病情,所以做的时候,总是容易分神。
痛苦和欢愉,很难拿捏分寸,极其容易伤害到玄亦真。
“哎,最近那个杜若有跟你联系吗?”江云自己动手倒着茶水问询。
伍州发生那么大的事,杜若不可能咽下这口气,肯定有后招。
“没有,你找她有什么案事?”尹星探究的问。
江云摇头应:“没什么,只是随口一问。”
伍州出那么大的事,竟然现在都没有传出半点风声,江云觉得风平浪静之下,必定酝酿新的血雨腥风。
虽说伍州杜氏不是四大世家,但也是高门望族,而且还是杜太后的母族,势力非同一般。
如果要悄无声息的处置杜氏一族,除却四大世家和皇帝,整个王朝没有势力能做到如此地步。
江云根据如今形势来看,皇帝是不可能自毁根基,其余世家应对讨伐征战和病情已经是应对不暇,也没有能力对杜氏一族如此动用狠绝手段。
唯一的怀疑人选只有万俟世家的家主章华公主。
所以江云才想着许是因为杜若对尹星那点不清不楚的小心思,才招惹章华公主的不快。
可章华公主如果因对杜若不喜而下令灭杜氏一族,这得是何等可怕的人。
江云见尹星一幅完全不知情的纯良样子,反倒不好问询她,否则又该惹得她这个妻奴护主。
尹星没多想的继续翻着医书,颇为烦恼出声:“我可能要出国都一趟。”
“现在天气越发变热,你这时候想出国都郊游怕不是会被晒成黑炭。”
“我不是去郊游,而是皇帝命我去天川迎候即将凯旋入国都的大军将领。”
江云意外道:“怎么会是你来负责,其他皇子没空?”
一般六部官员很少会被任命本部以外的其它差事。
虽然皇室成员可能会有额外安排,但是有三个皇子,一般不会派驸马。
“不知道,总之皇帝下令,所以要出国都去天川镇。”
“那你也不至于这么哭丧着脸吧。”
尹星叹气道:“因为算算时辰,我要离开章华公主三天两夜。”
江云沉默的咽下茶水,只觉酸涩的令人难以下咽,真是不理解她这个妻奴。出声:“你干脆让章华公主去寻个理由告假,多简单。”
“我也想,可是这回她竟然对此毫无异议,哪里好意思提及啊。”尹星想不明白玄亦真那般反应平平的原因,所以更加担心。
如果玄亦真的病情发作不记得自己,那可怎么办!
“其实吧,我觉得你们分开几天,清醒一下头脑也不错,否则那种事做多会发虚。”江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出声。
如果不是时常跟尹星往来,江云都怀疑章华公主给她下蛊!
因为柳慈从来不会跟江云没羞没臊的每天都做那等子事快活。
尹星沉默,只觉江云嘴里说出的词,越来越少儿不宜。
尹星低头喝着茶水,下意识照了照面色,心想体虚什么的,应该不会这么明显吧。
茶水波动,无声摇曳,映衬堂外夏日骄阳。
暮色时分,夕阳斜落,热意不退,尹星回到别院沐浴,视线望着撒落药草的玄亦真,迟疑道:“亦真,为什么皇帝要命人在天川提前迎接而不是在国都城门?”
玄亦真垂眸看了眼尹星,故作不知情的出声:“天川,可以说是国都的门户之地,重镇之地,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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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最高规格的接待礼仪。”
“那我能不去天川吗?”尹星生硬的转移话题弱弱的问询。
“皇帝的旨意,你这是要本宫替你抗旨么?”玄亦真指腹顺着水面摸了摸尹星温热的脸蛋,话语清浅,仿佛说的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可尹星却一下没了声音,只得捧住玄亦真的手,视线落在她一身素衣的清丽身段,周身并无珠玉饰品,像雪枝般高洁,又像柳枝般柔媚,风姿绰约,不可言喻的诱。
尹星视线落在那系着的衣带,面热的移开目光,迎上她沉静空幽的美目,腼腆出声:“亦真,我还从来没有跟你分开这么久,你会想我吗?”
玄亦真看着像小狗一般沾染水雾的眼眸,指腹缠绕尹星的指间,如同藤蔓一般同她紧密不分,郑重而缠绵的应:“当然,本宫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尔尔辞晚,朝朝辞暮,生死不离不弃。”
哪怕死亡,玄亦真也不会放开尹星,没有人能夺走她。
话语间,玄亦真弯身吻住湿漉漉的尹星,徐徐深入,不断的逼近,将她几乎抵在浴桶壁,仍旧觉得不满足。
待到尹星缺氧的有点晕眩时,毫不怀疑自己要溺毙在玄亦真的吻。
玄亦真低垂前额,抵在尹星脸庞,呼吸难得紊乱,清丽面容透着执拗的沉寂,薄唇勾起笑,冷艳异常,摄人心魂。
这一刻尹星觉得自己像是要融化在玄亦真危险的爱意,心跳如雷,嗫嚅道:“亦真,我好爱你呀。”
所以尹星在心里默默恳求般希望玄亦真不要忘记自己。
水光中的烛火模糊变化,渐而化成一轮红日,一行长队离开国都,旗帜飘扬。
尹星回头望着国都城门,想起当初自己初次看到国都时,恨不得想法子逃离。
可现下尹星却一刻都不想离开国都,因为知道玄亦真住在里面,也知道她会从天亮等到天黑。
马蹄阵阵响起,正当尹星频频回头时,忽然听到调侃揶揄声。
“好歹是替皇帝办差事,这么苦丧着脸,注意点影响吧。”江云单手牵着缰绳凑近道。
“你怎么也出城?”尹星意外的看着江云问询。
江云胡扯道:“我有个朋友在天川,所以打算去看看,这不顺带托小尹大人的关系蹭点伙食补给。”
其实是江云觉得皇帝让尹星负责迎接凯旋归来的将领,很有问题,所以才不放心的随行。
否则江云怎么可能舍得跟柳慈分开三天两夜。
毫不夸张,两人二十多年都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尹星没有多想的应:“你朋友可真多。”
“羡慕吧,我*以前曾经仗剑走天涯,江湖中潇洒不羁的女侠!”江云很是骄傲模样,很是主动的挤进队伍,余光观察随行官员都卫。
“那你以前跟柳姑娘岂不是分开过很长时间?”尹星好奇的问。
江云收回目光含糊的应:“没有,我带她一块出国都。”
更确切的说是私奔才对,不过后来母亲离世,一切计划都被打乱。
尹星一听,羡慕道:“如果可以,我也想带玄亦真看看外面的世界。”
不过想到玄亦真的病情,尹星只能打消念想,希望三天两夜快些过去才好。
国都外的长队旗帜招展,缓慢消失山岭之中,骄阳徐徐升空,光芒撒落大地。
别院,森严宫卫聚集,手中兵刃散发着寒光,一言不发,气势迫人。
消息不胫而走,二公主府邸内,檀香袅袅,木鱼声中透着几声轻笑。
“皇妹,这可是国都奇闻呐,有趣。”二公主指腹拨弄红宝禅珠悠悠道。
“皇姐,觉得父皇会因为伍州杜氏被灭族而处罚玄亦真?”三公主探究的出声,将手中箭矢投出,落入壶中,眼露笑意。
二公主也抬手取来的箭矢,饶有兴致的投掷,轻声道:“皇妹不会以为伍州杜氏只是杜若的势力吧?”
语落,箭矢随之落入壶中,根据对比数目,两人显然不相上下。
三公主挑选箭矢的手一顿,随即看向二公主,反问:“所以皇姐早就知道西郊尸坑背后是父皇所为?”
杜若是皇帝手中的刀刃,自然伍州的傀儡府兵也是皇帝的秘密兵团,早该设想其中缘故。
所以伍州那么多年的青壮年男子暴毙案件,从来都没有引起朝廷的重视。
这其中并不是杜若的能耐,而是皇帝的旨意。
“当然,现在玄亦真和杜若相斗,父皇大怒,你我不就正好坐山观虎斗?”
“玄亦真的背后是万俟世家,传闻中的赤焰铁骑更是踏平伍州,父皇应该不会帮衬杜若,只是可惜大皇姐要心思落空。”
说罢,三公主把手中箭矢扔出,精准落在双耳孔洞,心情却不太好。
因为自己这个二皇姐消息灵通的可怕,天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设伏。
二公主挑选箭矢,很给面子的称赞道:“皇妹,今日投壶玩的很不错,但是如果父皇一直都想要掌握万俟世家的赤焰铁骑军团,你说玄亦真这回是不是触碰逆鳞?”
从万俟皇后患病之后,赤焰铁骑一直没有任何动作,许多人都觉得已经不复存在。
这是时隔多年,万俟世家又一次露出锋利爪牙,而且歼灭皇帝掩人耳目精心扶持的伍州杜氏一族。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尤其是龙榻,天家血脉往往最是薄情。
哪怕是如今对待众公主格外宽和仁善的皇帝。
当初在万俟皇后对付处置后宫时,皇帝从不曾阻止,甚至恶意纵容,可见宽和仁善都只是为更好的伪装本性。
皇帝的心思计谋几乎无孔不入无人能及,往往越是深想越是狠毒。
当年让杜太后和万俟皇后相斗,现在让众公主跟玄亦真相斗,甚至极其差别的对待公主皇子,骄纵公主严管皇子,更是无形之间拉一踩一树立皇子们的好名声。
所有人都是皇帝的棋子,而皇帝游离在外,却又掌控大局,攫取利益。
箭矢,咚咚落入铜壶之中,冰冷蚀骨,令人心寒。
此刻巍峨宫廷大殿内里,百官静立,杜若站在殿内,奉上名册,神情严肃道:“陛下,此事还请您为杜氏一族做主!”
皇帝抬手放下茶盏,不急不缓的出声:“伍州杜氏一族的惨案,究竟是何缘故,确实该得到一个交待。”
语落,风吹动红蓝飞羽耳饰,两鬓斑白的纪女官,身姿端正,苍老的声音沉稳出声:“陛下,杜指挥着人行刺章华公主在前,并且指使伍州杜氏同党蓄意向万俟世家以及王朝州城投毒传染瘟疫,所以章华公主才下令以大义灭族。”
这一字一句的话语声并不大,却使得众官员面色惊骇,交头接耳,议论不休。
杜若却并无惧怕神色,反而嗤笑道:“荒谬,此事纯属诬陷,章华公主有何证据?”
这件事背后是皇帝一手操持,除非玄亦真想跟皇帝决裂,否则她就是在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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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女官坦然迎上杜若阴森目光,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出声:“当然有证据。”
众人纷纷侧目望向大殿之外光亮处,夏日炎炎,模糊景象。
烈日当空,别院内室里的花团正开的鲜艳夺目,赏心悦目。
忽然间,锋利花剪将花团剪落,玄亦真捧着花团,一片片摘下花瓣,神情沉寂而静谧,漆目映衬淡淡柔光,喃喃道:“星儿,这些可以用来泡花浴,喜欢吗?”
语落无声,玄亦真神情却未曾变化,低垂眉眼望着玉偶,仿佛正同人窃窃私语,温柔含笑,清丽婉约。
女官春离却看得只觉惊诧,视线落在那把花剪,忽地明白尹驸马的原因——
作者有话说:感谢54个可爱读者悄悄点击收藏支持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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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浓黑夜幕堪堪笼罩苍穹,虫鸣喧嚣,一行人到达天川,官吏们皆有疲惫之色。
尹星虽是名义上奉旨迎接凯旋将领,但具体事宜并不需要安排,多数由官吏操持打点准备即可。
夜色深时,尹星沐浴更衣,独自站在廊道吹着风,天川镇不如国都繁华却很是静谧,视线落向远处巍峨景象。
从高山之间的水道渐而步入广袤平原,徐徐游动,两岸高山地势险要,而城镇位居山川与平原交汇处,难怪名为天川,乍一看像天上流下的江川河道,奇险诡谲。
若是白日里观看四周山川景象,兴许会感受的更加直白壮观。
可惜没有手机,自己不能拍照给玄亦真。
如果玄亦真看到的话,大抵能画出很漂亮的风景画。
正当尹星担心玄亦真情况而长吁短叹,江云脚步踩着木栏,身轻如燕,洒脱落地,出声:“大晚上你不睡觉想什么呢?”
“我想她今夜肯定会睡的很不安。”
“你的那位公主妻子睡的安不安我不清楚,但是你这个样子今夜肯定要失眠咯。”
江云调侃说笑,视线落在驿站内各处防卫布局,手中拨弄紫兰剑穗,暗想兴许是自己多虑。
毕竟皇帝似乎没有原因要把尹星置于危险之地,而且章华公主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酒囊饭袋。
这应该不是什么请君入瓮的毒计之类吧。
尹星听着江云的取笑,有些面热,探究出声:“你就不想柳姑娘吗?”
“我跟她又不是你们这种新婚燕尔的关系,早就过了腻腻歪歪的时间。”江云一幅过来人的自信,很是嘴硬,誓要洗刷上回灰头丧气的耻辱印象。
“哪有新婚燕尔,我们都成婚三年,这种事应该跟时间没关系吧。”尹星改正江云的说法,没好提她当初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因为不想被灭口。
江云见尹星这么一提,如鲠在喉,竟然不知怎么回答。
因为柳慈一直都是要求节制禁欲,过去到现在完全没有半点变化!
少女怀春这种事,不懂风情的柳慈,她从来都没有过。
无声处,夜风晃悠廊道灯笼,江云生硬转移话题,出声:“你既然替皇帝负责迎接,可知有哪些将领要入国都?”
尹星没有迟疑的如实应:“嗯,据说有大将韩飞,更有九名副将以及随从骑兵亲卫三百人。”
“他们人都还没到眼前,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我出发前问询过章华公主,这些是她告诉我。”
江云暗惊,心想章华公主的耳目实在通天。
韩飞的谨慎,那可是出了名,所以江云都没打听出有哪些人马。
尹星见江云不言语,疑惑道:“你来天川,真的是来见朋友的吗?”
“那当然,你想结交的话,明日有空可以引见?”江云收敛心神应道。
“还是算了,明日不知那些将领具体何时到达天川,我不想第一回出来办差就闹出失礼失责的过错。”尹星见江云不愿意坦白,便也没有多问,只当她是在秘密办案。
两人话语声渐而微弱,夜风吹过山川,很是清凉,明月皎皎,撒落斑驳光亮,随着粼粼波光游离变化,模糊天川镇的楼阁。
此时的国都之内灯火通明,远比星光更耀眼,其间却散发浓郁的肃杀之气。
都卫军与大理寺捕快巡逻严密,穿街而过,长刀泛着锋利冷光,傀儡府兵发狂一般袭击,百姓们惊恐的四散。
孩童尖锐的啼哭声渐起,更是增添慌乱危险,人群里议论纷纷。
“谁能想到那位杜指挥使大人不仅用活人制作傀儡府兵,竟然还是利用蛊毒散播瘟疫的主谋,连皇帝都被蒙在鼓里,实在可怕!”
“据传伍州百姓饱受蛊毒之患,不人不鬼,惨不忍睹。”
“难怪伍州杜氏会被灭族,竟然修习巫蛊之术祸害人,该死!”
话语飘远,巷道深处的墙面缓慢滴落浓稠鲜血,杜若一身素雅衣袍满是血污,低头看着被蛊虫封住的右臂伤处,眉目狠厉,低低道:“好一招弃车保帅,皇帝实在是比想象的更加卑鄙。”
不过说到底还是自己低估玄亦真的实力和手段。
万俟世家的赤焰铁骑单方面碾压摧毁自己在伍州多年的心血。
现在傀儡府兵的失控,皇帝更不可能袒护自己,杜若仰头望着天上残月,满是不甘。
寂静处,有一队兵卫进入巷道,杜若左手持软剑,眼露凶光,暗想自己就算死也要闹的轰轰烈烈,天翻地覆!
寒光掠过,激起满墙鲜血,长夜漫漫,黑暗遮掩杀戮景象,归于寂静。
待到旭日东升,天川镇一派和煦景象,早市热闹,渡口处船家聚集贩卖河虾鱼蟹,烟火气息十足。
清晨,尹星萎靡不振的醒来,才发现江云说的没错,自己根本睡不着。
尹星接见官员汇报准备迎候的相关事宜,除此以外,基本没有别的事。
“小尹大人,韩大将军估摸午后乘坐船只到天川,已下令召集百姓届时相迎。”
“小尹大人,酒水菜肴等都已准备妥当,名目在册,请观阅。”
江云旁听一会,便觉琐碎烦闷,无趣的紧,有点佩服尹星的耐心。
不过通常武将更偏向骑马驰骋,可这回韩飞领着将领,不走陆路改走水路,倒是有些稀奇。
午后,太阳的威力渐而显现,热意翻涌起伏,山川水面,船只由远及近,像是踏着金灿光芒,美如画卷。
众人早早于岸旁静候恭迎,江云抱剑,玩世不恭的姿态,压低声:“这韩大将军可不是好相处的主,性情暴躁的很,你得拿出点气势,否则镇不住场子。”
“我只是奉旨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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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恭贺,对方不至于挑衅打笑脸人吧。”尹星心间不懂的问。
“自古武将都有些臭脾气,更何况皇帝没有安排皇子也没有安排重臣,你的档次高不成低不就,难说。”江云见尹星不懂朝堂中弯弯绕绕,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说皇帝的坏话。
毕竟讨伐夏侯世家的战事,其实并不算圆满成功,这回如果不是瘟疫等缘由,恐怕还得僵持打上三五年。
估计皇帝并不觉得战绩满意,只是胜利的风声已经吹出,总要做做样子。
语落,风吹旗帜,船只靠岸,陆续下来的武将,大多身形魁梧高大,三百余人的场面,竟比想象之中更加气势壮大。
“恭候韩大将军凯旋回都!”官员们恭贺声渐起,更有不少天川镇的百姓欢呼。
“不知朝中官员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位细皮嫩肉的书生?”韩飞一身笨重盔甲更显体型壮硕,皮肤黝黑,眉目戾气很重,不怒自威,声音粗壮,轻蔑道。
尹星稍稍仰头看着肃杀目光,尽可能镇定的出声:“我是大理寺少卿尹星,奉旨恭迎韩大将军,并非书生。”
韩飞不甚在意的嗤笑,吩咐道:“本将军最是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一路奔波,酒菜尽管招待,明日好进国都面圣。”
说罢,韩飞领着九位副将和三百亲卫穿过迎贺长队,众官员大多面面相觑,有些难堪。
“你被小瞧怎么不生气?”江云看热闹的出声。
“为什么要生气,我只想早点回国都,不想多生事端。”尹星觉得这位韩大将军是个说话很直接的人,反倒放心。
当初尹星吃过老好人的亏,现在多少有点明白表里不一更可怕。
江云沉默,视线转而看着韩飞的骑兵亲卫,从弓箭长枪的配置来看都是精良装备,这一行人用来攻打天川镇都不成问题。
随即又有亲兵从船里抬着不少箱子,很是笨重,也不知是什么物件,并不让旁人接手,谨慎的很。
天际残阳如血,周遭深蓝如墨,陷入一种沉静寂灭的冷调。
酒水一车车运入驿站,官员们陪衬将领共饮,大多醉的一塌糊涂。
尹星不会饮酒,所以没有出面,以免闹出笑话。
木栏之上,尹星看着国都方向,入目只有山岭,不见州城,莫名有些不安,却又觉得大抵是自己杞人忧天。
玄亦真的病情一般在夏日里都很稳定。
江云提着坛酒坐在一旁饮用,很是识趣没有问尹星,以免酸的牙疼。
因着位置居高临下的缘故,江云视线掠过那些成群饮酒的将士,眼底浮现趣味,出声:“你说他们还能喝多久?”
尹星收回视线望着木栏之下的营地席桌,酒坛东倒西歪,将士们喝的一个比一个脸红,应道:“子时之前,应该能消停吧。”
这种环境尹星也不可能好好入睡,只能等着早点天亮。
“可我觉得他们能喝整夜。”
“这么厉害?”
江云颇为神秘的应:“因为他们喝酒都是轮替,看似豪饮,实际上更像灌酒,所以不如装醉看看热闹吧。”
尹星睁大圆眸看着江云,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却还是拙劣的配合她的计划。
夜深人静,天川驿站之内,熙熙攘攘的声音,渐而消停。
官员兵卫大多醉的东倒西歪不成体统,满地酒坛陈列,碗盏的酒水顺着桌面滴答落在地面。
韩飞从堂屋里踏步出来,以手拍掌,顿时三百亲卫起身,全然不复先前酒醉模样。
“一个不留,杀!”
“遵令!”
长剑出鞘,官员们在毫无防备之中被杀,几乎没有半点反抗。
火光跃动,整个驿站不复先前热闹,只有无尽的鲜血,尹星惊得后背出一身冷汗,叹道:“为什么他们要杀朝廷官员?”
“我觉得现在该跑才对。”江云也没料到会有这种阵仗,那些箱子里的竟然是火油,赶紧一手提起尹星,快步跃上屋瓦,恨不得脚底抹油。
当即已经有将士追上前,刀剑碰撞,霎那间发出冰冷铮鸣之声,尖锐刺耳,江云脚下屋瓦碎裂,险些落地。
正当江云担心尹星安危时,没想她身旁落下多道暗卫,身手敏捷,远比自己的处境安全多了!
不过当箭矢飞速射中尹星身旁的高手暗卫时,江云心惊,偏头看向手持弯弓的韩飞,这么远的距离,他的臂力简直惊人。
传闻韩飞天生神力能单挑猛兽,曾经是皇帝最得力的亲信侍卫,名不虚传呐。
而尹星看着被箭矢射穿的尸体,几滴鲜血飞溅至自己的面颊,不由得心跳骤停。
“快走!”江云单手执剑刺中亲卫脖颈,将其抵在身前做盾牌阻挡箭矢,视线落在天川镇上蔓延的火光,神情愈发严肃。
天川,离西郊并不算很远,这里很可能是当初蒙骗掳走灾民的地方。
只是现在不知什么缘故,皇帝竟然要拿整个天川来遮掩散播瘟疫的真相,看来国都必定有更大动静。
月夜之下,马蹄声阵阵,尹星骑着马想去国都,却发现被严防死守,只得转而往别处行进,时不时偏过头去看江云等人。
那些暗卫同江云一道殿后,但是恐怕也没办法阻挡三百装备精良的强兵。
锋利箭矢嗖嗖声响不停,划破夜空,令人头皮发麻,可尹星知道自己不能慌张,因为玄亦真她还在等着自己。
水声,哗啦作响,揉碎倒映的银白月光,直至天际隐隐透出些许鱼肚光白。
朝阳东升,别院里繁密花株间撒落斑驳光亮,金灿耀眼。
玄亦真抬手给玉偶梳理乌发,木梳轻柔穿过繁密发间,喃喃道:“今日她要回来,你必须得回画室,就算不开心也没办法。”
女官春离从外匆匆进入内室,面色少见的露出慌张,低声唤:“主上,天川出事了。”
“天川能出什么事?”玄亦真停顿木梳动作,蹙眉问。
“昨夜大火烧毁天川镇,百姓军民无一幸免,连同驿站里官员都丧命,那些暗卫也没有任何消息。”说罢,女官春离不敢直视章华公主,更不敢提及尹驸马的死讯。
这种情况若不是遇到伏击,再没有别的可能。
皇帝为了抹去西郊尸坑引发的一系列可疑猜忌,竟然宁愿毁掉天川城镇,实在是太令人意外。
尹驸马的奉旨也是皇帝的授意,这说明皇帝从伍州杜氏被灭族,就已经知道西郊尸坑和瘟疫无法隐瞒罪证。
所以大殿之上杜若被推出来替罪,并不是皇帝的一时情急,而是早有预谋。
杀尹驸马,是皇帝给章华公主的警告。
语落,内室里没有半点动静,女官春离犹豫的张望,便见着章华公主双目空洞般失神模样,暗自一惊!
“主上?”
“那就以天川为点,扩大搜索范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明白吗?”
女官春离颔首。当即动作,不敢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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