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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群贤毕至【入V三合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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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进去。”江昭生没耐心解释,直接按住他的肩膀一推,不由分说地将人塞进了衣柜裏,“待在裏面,无论听到什麽声音,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不准出声。”

林瑄跌坐在柔软悬挂的衣料间,整个人都傻了。他从衣柜门的缝隙裏望着外面江昭生那张没什麽表情的脸,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什麽新的玩法吗?还是......

江昭生根本无暇理会他的惊愕,因为门外脚步声渐近。他砰地一声关上衣柜门,几乎同时,套房的大门也被推开。

他回头,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迈步进来,脸上的面具被随手摘下扔在一旁,露出那张熟悉的、轮廓深刻的脸——只是比记忆中更加瘦削冷硬。

江昭生的手还按在衣柜门上,他怕动作太快引人怀疑,假装刚刚查看过衣柜,缓缓转身,将手背到身后,语气寻常地问:

“怎麽瘦了?”

塞缪尔穿着深色西装,停在客厅中央,与江昭生隔着几步距离。他的目光贪婪却又小心翼翼,将人从头到脚细细审视,仿佛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是否完好无损。

“......终于见到你了。”

他心中有无数疑问:为什麽留着长发?为什麽人间蒸发?当年究竟遇见了什麽困难?

林瑄缩在柜子裏,听见外面“嘭”的一声轻响,传来面具被扔掉的声音,差点忍不住推门冲出去。更让他心惊的是,身下的衣柜底板似乎不堪重负,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

塞缪尔像只大型犬般扑到江昭生身前,双臂环抱住他的腰,把一头金发往他怀裏蹭。

林瑄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紧贴着柜门传来——

“摸摸我。”

他瞬间怒火中烧,几乎要忍不住推开柜门。

江昭生感受到身后的柜门细微地动了一下,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悄悄曲起手指,向后叩了叩柜门,发出隐秘的警告。

他抬手,摸了摸怀裏男人的脑袋。塞缪尔的金发确实比记忆裏粗糙了些。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点敷衍……但塞缪尔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慰藉,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像大型犬一样发出了满足的喟嘆。

“你別再这样了,找你妈妈撒娇去。”

年轻时候还好,像只金毛犬,但快三十的男人扑进怀裏求摸头,感觉怪怪的......

塞缪尔的手臂搂在江昭生腰上,收得很紧,脸颊几乎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熟悉得令他魂牵梦萦的气息,声音闷闷地传来:

“妈妈不要我......她只要父亲。”

“只有你......我只有你。”

想也知道这话幼稚又不全是真的,但塞缪尔就是喜欢做这样缺乏安全感的宣言——

这是他实践多次找到的最佳捷径,他的Stellina......可是很有“母爱”的善良人士。

江昭生感觉到颈侧喷拂的热气,这让他身体偶尔不自觉地紧绷,但他还是忍耐着没有推开。

衣柜裏,林瑄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强忍着推门而出的冲动……这男人到底是谁?他和江老师是什麽关系?这种亲昵到肆无忌惮的姿态...还有江老师的默许,无一不昭示着他们关系匪浅,似乎是旧相识。

塞缪尔似乎察觉到了江昭生细微的僵硬,更惊喜于他竟然忍着没有推开自己。

高大的男人缓缓抬起头,眼中浓烈的情感几乎要满溢出来。

“你消失了很久,”他的声音更低哑了,执起江昭生的手,揉了揉他的指节,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仿佛要确认这不是一场易碎的幻梦,“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

他低下头,鼻尖轻嗅江昭生的手背,嘴唇近乎虔诚地停留在那处皮肤上,如同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祷告。

良久,塞缪尔的另一只手抬起,虚虚地拂过江昭生垂落的几缕长发:

“为什麽留着长头发?”

“当时为什麽......”

眼看问题就要止不住地接连蹦出,江昭生生怕衣柜裏的林瑄知道得太多,连忙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垂眸看着塞缪尔,对方眼底的痛苦是如此真实灼人。

江昭生难得生出一丝良心不安。沉默片刻,他放下手,短暂地回抱了一下对方。

“遇到点小麻烦,处理了一下,”他轻描淡写地将几年的生死相隔一语带过,“头发......长了就留着了,不好看?”

他甚至略带戏谑地反问了一句,微微偏头。灯光流淌在他披散的墨色长发上,映出一条清冷的银色流光。

塞缪尔立刻摇头,急切地表白:“好看!”

江昭生弯了弯嘴角,像是被这热烈而笨拙的回应取悦了。

那点微末的愉悦很快被现实的疑虑取代。江昭生轻轻推开像橡皮糖一样黏在他身上的塞缪尔,看进对方那双尚未褪去激动与痴迷的蓝眼睛裏。

塞缪尔再不舍也知道,江昭生的耐心到头了。

“好了,我要跟你说正事,”江昭生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淡,心软是短暂的,“休息室裏那个死了的Omega,是怎麽回事?你的人干的?”

塞缪尔脸上的依恋和满足消失,被纯粹的错愕取代。他眉头紧锁,摇了摇头,眼神裏没有任何撒谎的痕跡:

“死了的Omega?在休息室?我不知道,我刚刚才到会场不久。”

他敏锐地捕捉到江昭生话裏的重点:“你发现了尸体?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牵扯进去?”

塞缪尔知道江昭生的强大,但失去过他一次的经歷让他有些焦躁,上下打量着人,仿佛要用眼睛做细致的检查。

江昭生观察着他的反应,心下已然明了。

果然不是塞缪尔。

虽然这家伙虽然吃醋疯起来什麽都干得出,但确实没必要用这种迂回又拙劣的方式对付一个无关紧要的Omega,更不会在他面前演得如此天衣无缝。

“我没事。”

江昭生简略地回答,随即将自己下午的经歷道出:从电动船上那个白面具男人的搭讪,到下船后那个Omega黏腻的目光。

讲到惊鸿一瞥的熟悉背影时,他找了借口搪塞,跳到自己追进去后发生的事:被一个温热沉重的身体撞了满怀——后颈插着蝴蝶刀的Omega尸体。

以及那个明显是针对他设下的、放着羞.辱性“礼服”的礼盒。

“......我以为是你因为我‘失踪’而发的疯,或者某些人的不入流挑衅。”

“但现在看来,都不是。你不至于用这种漏洞百出的局,那人也没这个胆子弄出人命。”

他用“那人”指代了商宴,江昭生这种过来人一眼看得出,商宴没有杀过人。

塞缪尔听着,脸色越来越沉,眼底原本的温情被冰冷的杀意取代。

他再次上前一步,这次不是拥抱,而是近乎护卫般地靠近江昭生,把他的手背贴在脸上,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有人算计你?从那个搭讪开始,到蓄.意引诱,再到尸.体出现......这是针对你的陷阱。”

他用侧脸蹭了蹭江昭生的掌心:

“那个Omega只是棋子,甚至是弃子。目的就是把你和尸体关在一起,制造嫌疑,或者......有后续手段。”

“嗯,但我逃脱的很顺利,或许是幕后主使发现,你这个‘东道主’过来了。”

江昭生心想,不可能没有后手,只是他又被商宴下套去飙车,刚从车上下来就被塞缪尔拦截......

往好处想,这裏逃不出去,凶手还在。

塞缪尔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如鹰隼:

“这件事必须立刻查清。对方知道你在这裏,甚至可能还在暗中观察。你待在这裏,锁好门,我去调查一下。”

塞缪尔说完,深深看了江昭生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江昭生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心下稍安。有塞缪尔去处理,确实比他自己动手要省事得多。

房间內暂时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宴会靡,音。江昭生想起还被关在衣柜裏的林瑄,估计那小子都快憋坏了。他揉了揉眉心,转身走向那巨大的衣柜,准备把那个倒霉的临时工具人放出来。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衣柜黄铜把手的那一刻——

一股毫无预兆的、强烈的灼热感,猛地从他后颈处爆发。

那热度来得迅猛而剧烈,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皮肤上,顺着脊椎神经一路窜下,瞬间点燃了四肢百骸!

“呃......!”

江昭生闷哼一声,伸出的手猛地顿在半空,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后颈。

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不得不及时伸手扶住冰冷的衣柜门板才稳住身形。

怎麽回事?

他回过神才发现,后颈皮肤下跳动的感觉......简直像,腺体在发热。

衣柜內,林瑄也正听这外面的动静,听到那一声熟悉的压抑闷,哼,忍不住又轻轻推了一下柜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像是在焦急地询问。

但江昭生已经无暇顾及他了。

后颈的烫意非但没有减退,反而愈演愈烈,伴随着一种诡异的、逐渐升腾起的虚.软和躁.动,疯狂地冲击着他冷静的神经。

塞缪尔刚刚离开,这突如其来的发作......

是巧合吗?

那灼烧感如同附骨之疽,迅速蔓延,带来一阵阵晕眩和诡异的虚软。江昭生强撑着意识,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过滤着从进入这个度假中心到现在的每一个细节。

......那具omega尸体,或者礼服,他接触过的东西都被他回忆了个遍,有什麽是针对他的、延迟发作的......毒药?

电光火石间,江昭生想到了问题所在。

在他处理完Omega尸体、去赛车之前......他需要一身新衣服替换掉染血的衬衫西装、避开那套羞l辱性的“礼服”。

那时,他在走廊裏“偶遇”了一个落单的、体型与他相仿的男Beta侍者。

一切都那麽“顺理成章”。他迅速出手打晕了对方,剥下了那身衣服换上,并将只穿着內衣的侍者塞进了附近的清洁间。

当时情况紧急,并未深思。现在想来,处处透着破绽。

一个侍者,为何会独自捧着恰好合他尺码的全新衣物,出现在那条僻静的走廊?他以为侍从只是幕后黑手为了让人通报“案情”出现在那儿。

身为侍从,被打晕醒来后,为什麽没有第一时间上报?这可是关乎会场的安危。

而且,按照时间推算,那个“侍者”完全有可以先在休息室杀了Omega,栽赃后“恰好”出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成为江昭生“完美”的目标。

身上的这件衣服才是真正的陷阱。

如果说,死去的Omega只是转移他注意力的第一个烟雾弹,那个恶趣味的礼盒就是第二个。

对方算准了他会处理血衣,他也不会穿那套夸张的“礼服”。

药......或者某种强效的诱导剂,可能就浸染在身上这件衬衫裏。

通过皮肤接触,悄然渗透,直到此刻才爆发。

“...咳”

江昭生低喘着,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眼前一阵阵发黑。

理智在高温中艰难维持,他唯一清晰的念头就是必须立刻、脱掉这件该死的衬衫。

他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给予他一丝支撑的衣柜门,近乎粗暴地撕,扯身上的丝绸衬衫。

纽扣崩落,发出细微的脆响,昂贵的布料被他从肩头扯下,卡在手肘处,露出了大片光洁的胸,膛和紧绷的腰.腹线条。

墨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有些黏在出了薄.汗的颈侧和锁骨上,半遮半掩间,反而更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脆弱与......慾色。

衣柜门从裏面被猛地推开,林瑄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刚才江昭生压抑的喘,息声让他心急如焚。

然而,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般僵在了原地——

在学院裏总是冷静自持、甚至有些冷漠疏离的江昭生,此刻正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地,长发散乱,美瞳不知何时被摘下,翠色的眸裏此刻蒙着一层水雾,失焦地望着前方,正艰难地试图将手臂从纠缠的衬衫布料中挣脱出来。

那副姿态,并不是他从未想象过的......甚至他天天想,日日梦。

只是亲眼见到以后,发现画面比梦中的更惊惶,更勾人心魄。

“江、昭昭...”

林瑄的脸瞬间爆红,心跳如擂鼓,视线不知道该落在哪裏,是那精致的锁骨,还是微微起伏的胸膛,或是那段劲瘦的腰......他手足无措,想上前帮忙,却又不敢贸然触碰。

就在这时——

套房的门竟然又一次被人从外面毫不客气地推开。

“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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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新文预收可以帮我点一下收藏吗?谢谢啦[可怜][可怜]

抽象沙雕电竞文,万人迷,反派选手不想洗白[电竞]

凌曜,一张雪塑冰雕的男神脸,出道首年即杀入全球总决赛,一手刺客中单杀穿三路,赛点局逆风1v5四杀救世,虽败犹荣,拿下败方MVP。

所有人期待他第二年带队卷土重来,却因官方放出的一则录像舆论反转,彻底翻车:

镜头中,凌曜冷眼掠过神色惶惶的上单,唇间无声吐出一句刻薄话。

慢放、解读、舆论爆炸:“上单就是被他骂崩心态才输的!”

一夜之间,天才MVP沦为“电竞队霸”,黑红缠身。

粉丝痛心疾首解释,曜酱是这样的...刀子嘴豆腐心,大家原谅他吧,他是二次元直男啊!

黑粉则边骂边疯狂泥塑yy:

【热】xdm,如果凌曜穿这身女装道歉,你们能原谅他吗?

热评一:谢谢,冲晕了刚醒。热评二:不会,我会pua他让他狠狠赎♂罪♂。热评三:ovo萌新刚入坑,没看过比赛,可以告诉我主人叫什麽名字吗?

比赛现场的举牌画风是这样的,黑粉不分家——

【曜酱今天生气了吗】【王子请训我】

直到那个黑料事件中的退役上单突然坦白:

“我打了假赛...凌曜当初在警告我。”

舆论哗然之际,凌曜夺下冠军。

次日,他微博丢下一句“辛苦了”,直接宣布退役。

全网突然疯了——

#现在滑跪还来得及吗#

#凌曜今天原谅粉丝了没#

冷脸爆娇直男中单受 x 全员扭曲厨单箭头攻

內涵大量抽象论坛,画风be like——

得知凌曜是十月初生日的黑粉:【唉,我们天秤座中出了个败类】

热评:中出凌曜吗,那很好了,没觉得败类在哪

回复:……你要不看看自己在说什麽?

——

暴躁敬业直男受,一张祸水脸,满脑子只有游戏和纸片人,被迫背锅但懒得解释

攻:舔狗收藏家打野/注册小号怼黑粉的AD/他骂我说明在乎我的辅助/年下保姆病的上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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