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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茉莉说着去抢他面前的碗,那乞丐吓得抱起碗跳起来就走。其他乞丐就更没有怨言了。只是在心里筹谋着——

不多时,等茉莉返身进酒楼前,听到了背后参差不齐的喊声:“多谢几位……善良漂亮的姐姐。”

茉莉鸡皮疙瘩爬满身,赶紧远离。

酒楼外,有好几个杂毛乞丐盯上了五兔六兔手里的肉。五兔六兔紧紧抓着,都不敢吃了,用当初东城义仓发的小米袋包了藏怀里。

大兔二兔身下也是一大包吃的,她们还要赶路,这些可都是她们路上的干粮。

大兔二兔也不瞧两边,只从腰间掏了掏,两人一个掏出一把匕首,一个掏出一把尖头剪刀。晃悠了好几圈,两人才从三兔手里接过大肘子忙活起来。

六人分吃完肘子,大兔用匕首边剔牙边转头四顾:“你们看着老子想干嘛?”

几个乞丐默契的往旁边挪了又挪。

可想而知,六只兔迟早一日会蜕变成六匹狼。

午时不急着赶路,国公府主子们上了酒楼二楼午歇。

茉莉很想满喜,恨不得和老夫人提出她自己先回得了。但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尤其老夫人万一忘了她怎么办?

茉莉决定忍了。想着不差这一时半刻。

她满脑子都是满喜的小身影,像前几日一样,她正想着满喜入睡。

半梦半醒之间忽然被呛醒。

茉莉睁眼才发现四周已然烟雾缭绕:“山茶!”

没人回她。茉莉捂着口鼻打算摸出去,房门打开,热浪扑面而来。

她正要冲出去,听到山茶声音。

“夫人,山茶在窗下!”

茉莉忙又关紧房门,循声,跑到窗前,打开窗口,探头一瞧,看到了正仰着头惊喜瞧着她的山茶和六只兔。

“姐姐快下来!我们接着姐姐!”

七人组成一个圈,手搭着手,让茉莉往下跳。

茉莉瞧外头,已然整个酒楼都着了。眼下她只有跳下去这个法子。

茉莉正撩裙子,爬窗户,又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喊叫。

是钱嬷嬷。

老夫人就在隔壁。

茉莉不觉得自己是好人。尤其老夫人对她并不好。

茉莉没犹豫多久,又爬回了房内。

山茶焦急地不行:“夫人做什么呢?再不快点,酒楼要塌了!”

茉莉只来得及探头喊一句:“等我一等!”

说着,她从床上撤了条被子,又摸到桌前,将茶壶扣倒在被子上,套在头上就往房门外冲。

眼前早看不清路,照着记忆她边跑边喊:“钱嬷嬷!钱嬷嬷你们在哪?”

正蜷缩在窗下搂着老夫人的钱嬷嬷忙激动回:“在这里!我们在这里!”

茉莉踹门进去时,裙摆都沾了火星子。

老夫人房里的窗户大开着,主仆应当是想跳窗,但又不敢。

“夫人,这火太大,这可怎么办?”

老夫人咬牙切齿:“一定是徐老二,他竟敢放火烧咱们,他真是好狠的心!”

茉莉来不及和她们说更多:“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喊人!千万别走开!”

“好好……”钱嬷嬷连连点头。

虽说二夫人狡诈艰险。但钱嬷嬷信她是个靠谱的,最关键人家厉害呀!

也就眨眼的时间,但对主仆俩来说像是过了半辈子。老夫人还担忧说:“这人会不会丢下

咱们跑了?”

钱嬷嬷斩钉截铁:“不会的。谁都会,二夫人不会的。”

说着呢,听到茉莉在窗外喊她们的声音:“钱嬷嬷……”

老夫人心想,这人怎的就喊钱嬷嬷,不喊她这母亲?果然是个见风使舵的东西!

钱嬷嬷探头往下一瞧,酒楼外墙的火势升得更高了。

茉莉喊她们往下跳。

钱嬷嬷也害怕,但心知没有办法,咬牙来扶老夫人。

“娘子,二夫人在下面接着咱们呢,您快跳吧。”

老夫人哪敢哪。她探头一瞧,更眼冒金星:“我不跳,她们这是要害死我!”

钱嬷嬷急得跺脚:“娘子呐,这都什么时候了。二夫人要是想害您,不管您就是了,怎会多此一举!”

老夫人心下也知,但她就是害怕呀。

“我一把老骨头,跳下去也是一死,与其被人看笑话,还不如被烧死在这里得了。”

茉莉迟迟不见人出来,急得大吼:“人呢?再不出来我们可就走了!”

钱嬷嬷生怕人真走了,忙喊话:“二夫人可能想个其他法子?或者有梯子吗,找个梯子来也成!”

茉莉又吼:“想什么呢。我哪去找梯子!梯子不着火是吧!快点下来!再不下,我们可就真的走了。”

茉莉可不是跟她们开玩笑,这酒楼随时会塌,谁的命都不如她自己的。再晚片刻她只会躲得远远的。

“茉莉!救命!”

茉莉听到四少夫人的声音,才想起来还有她四弟妹呢。

茉莉赶紧带着六兔她们顺着墙根底下绕到四少夫人的窗下。

老夫人那头哭天抢地,茉莉没空搭理,冲四少夫人的窗口喊:“四少夫人,来窗边!”

窗户打开,被熏得满脸黝黑的四少夫人探头。

四少夫人也不敢跳,但她和老夫人想的不一样,被烧死多疼呀。二楼摔下去却顶多摔骨折。

当下坐上窗台,背朝窗外,眼一闭,倒下。

再睁眼,见自己毫发无伤,四少夫人忍不住惊喜得抹眼泪。

婷儿几个丫鬟以为茉莉不会救她们,哭求:“求二夫人不要丢下奴婢们!”

“少废话,赶紧下来。”

婷儿一抹眼泪,忙不迭爬上窗户。

几个丫头一个接一个。

最后一个丫头跳时,连带着整个窗户一起下来。

谁都躲开了,六只兔为了接人,愣是没跑,被窗户砸中。

大兔当场脑袋开了瓢。

“二夫人,二夫人哪……”是钱嬷嬷的凄厉惨叫。

茉莉赶忙跑过去。酒楼外墙火团子哗啦啦往下掉。茉莉远远看着不知如何是好。

她再瞧大兔几个,几人都受了伤,大兔伤了头,二兔三兔伤了手臂。

老夫人那头的窗户瞬时也砸下来,茉莉眼疾手快,才避开。整个窗口已然被火吞噬。

茉莉喊话:“跳下来。不会死的!”

但窗口瞧不见主仆的身影,就连钱嬷嬷的声音都没了。

茉莉眼睁睁瞧着,火势越来越大,只能后退再后退。

身后马蹄声由远及近,茉莉觉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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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熟,跑出小道瞧,就看到了从围观百姓让出的道中冲出来一队人马,为首赫然她爷无疑。

茉莉生怕他走过了,冲出去招手。

严珂紧急勒停,翻身下马,肃着脸打量她。只见他夫人小脸黢黑,头发和衣裳都有被烧焦的痕迹,更眼眶泛红,显见是受惊不小。

他才要问发生何事,人被她拉着走。严珂只有跟着她。

茉莉拽着人进小道,此时的小道哪里还能站人,六兔她们早已经跑出来,和围观群众站在了宽敞的石板路上。

茉莉指着一扇窗口,她也不知自己是真心还是假意,泣不成声道:“老夫人她们还在里头!怎么办啊爷?”

说时,从酒楼外墙掉下一大块燃烧的木板,严珂眼疾手快将人拨到身后。“你在此处。”

话落,严珂左右四顾,随即飞身而上,直接跳上了酒楼隔壁的屋檐。

转头吩咐人:“打水来。”

早有围观百姓打了水救火,只是火势越来越大,见没救了,大家才停下。这会儿,见状,不等守卫去打水,已经有人递上装满了水的水桶,接着是接二连三的水桶递上来。

春立左贺提着水桶跳上屋檐,严珂迅疾往对过熊熊怒火的窗口泼两桶水,接着又当头倒了一桶,随即一跃进了黑乎乎的窗口。

春立左贺手间不断,下面递上来水,两人一桶接一桶往窗口泼水。

只可惜只有当前很小的一块地方被泼灭。稍许耽搁,又重燃火团。

严珂驮着两人跳出来时,底下百姓一片赞口不绝。

茉莉听到后头传来的议论声:“这人谁呀?好厉害的身手!”

“酒楼门口停着严国公府的马车,这该不会就是从隅国守边回来的严国公吧?”

“像!”

“肯定就是……”

严珂将昏迷不醒的老夫人抱上严国公府的马车,转头又跳上屋檐,茉莉下意识喊:“爷要干嘛?”

严珂道:“里头还有人。”

说罢,人又跳进了窗口。

茉莉话到嘴边又艰难咽了回去。

等到第三次背着人从火坑出来,围观百姓都瞠目结舌,好半晌所有人才激动鼓掌,呼声不绝。

不管是不是严国公府的人,但凡受了伤的,严珂全部送上马车,点了左贺将人送往医馆救治。

严珂则带着人留下灭火。

酒楼前面的街道很宽,但两边以及后头都是巷子小道,火势已然蔓延到了隔壁。若不救,将成大祸

因着这场火灾,当地好几处医馆人满为患。

老夫人和钱嬷嬷是被烟呛晕的,好在身上浇了茶水,只是受了点皮肉伤。

得知是国公爷救了自己,老夫人问人在哪,又听下人说国公爷受了伤,正在接受医治。

老夫人当下坐不住,要去看一眼。

看到赤着半边肩膀,被大夫上着药,又转头和一个官员说话国公爷,老夫人这才放下心。又疾步抬脚上前:“二郎……”

严珂听到声音,转头:“母亲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老夫人只是摇头。

“无事便好。等处理完这头的事咱们就回家,母亲且去歇着。”

老夫人眸光在他伤处流连,又沉默着点点头。

严珂又道:“二郎无碍,母亲不必忧心。”

“好……”老夫人由钱嬷嬷扶着,转身离去。

回到数人躺着的后间,老夫人终于捂着脸忍不住了:“我以前……一直当是……当是他怕我会……”

钱嬷嬷忍着伤痛,打断老夫人的话,压低声音道:“这话娘子可不许说。国公爷不是那种人。您难道忘了,国公爷都愿为了二夫人抛弃前程,又怎会为了那不稀罕的讨好您呢。他是真的孝顺您。”

“你说的没错……”

严珂正在问当地县官发生何事。县官满头满脑的汗,战战兢兢解释自己迟到救火的缘由。

严珂打断他,要他只说起火缘由,死伤多少。

县官回报了伤情,查到是有人蓄意放火,至于是谁尚需时日调查。

放火之人在酒楼多处撒了油点火,当时正值未时末,是酒楼伙计们歇息时,大堂无人看守,又闭了门。导致火起来有一时才发现,酒楼掌柜和伙计当下直接跑了,二楼房里歇息的客人却没这么幸运。

尽管后来严珂又救出来不少人,但还有十数人葬身火海。其中包括国公府下人三人。

国公爷语气温和,让县官好好调查。县官却仍旧怕得不行,忙点头应“是”,并保证,“国公爷放心,下官定在两日内查明缘由,捉拿真凶归案!”

“嗯,去吧。”

严珂不止手臂被火燎伤,肩膀也被一根从火场掉下的木头砸中,此刻呈现眼前,整个肩膀是乌紫黢黑的。

茉莉在一旁看着大夫上药,她眉头蹙起,不间断提醒大夫轻些,恨不得自己动手。

严珂转头看她,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眸光从刚才的肃然一下变得温柔缱绻极了。

第92章

……

“不疼。”

“怎会不疼?”茉莉才不信他。

知道她不会答应。严珂一直等自己上完药,才陪着他夫人去洗脸换衣服。

找了隔壁的客栈,眼下只有两人,关上门,茉莉忍不住将人紧紧抱住。

严珂只感觉满怀的温软。他喟叹。

“有几日未曾这般抱着爷的犟儿了。”

两人抱了许久,茉莉才依依不舍松开他,也没让山茶伺候,她就想和他两个人呆着。

茉莉自己慢吞吞梳洗,严珂这才从镜中看到熟悉至极的小圆脸,得意道:“刚才犟儿冲到马前,爷可是一下认出来。”

他夫人果然眼睛大亮。

国公爷又补一句:“化成灰爷都认识。”

茉莉笑不出来了。这是……什么情话吗?

国公爷见她脸色不对,无辜脸问:“怎么了?”

茉莉摇头又扯起笑脸,心道总归是在乎她的意思。

“对了爷,满喜还乖吧?”

严珂不知该不该点头,实话说:“你放心,满儿挺好的。就是不怎么乖。”

茉莉又问:“咱们闺女怎么了?”

严珂叹气:“她在宫里将二皇子揍了。”

茉莉倒吸凉气。

不一会儿得知俩小家伙是为了一只大翅膀风筝,明明两只一模一样的大翅膀风筝,可二皇子要哪个,满喜就得要哪个,二皇子素来也是个被捧着的小娃,当即一扔,说不跟她玩了。

满喜当即冲过去往人脸上捶了好几下。回头被爹和陛下质问,小家伙还不怕,说什么她本来只想揍一下的,但谁让二皇子脸上肉嘟嘟的,特别好揍。忍不住多揍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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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自己心腹重臣的闺女,人小女娃又不到两岁,二皇子哭得惨烈,脸上却没留多少印记,陛下和贵妃就十分好说话,表示这事就算了。

茉莉心惊胆战听完,忙说:“日后,可别让满儿再进宫了。她眼下是还小,可大一点,要真将二皇子打出个好歹,要我拿什么赔呀。”

茉莉想想就崩溃,忍不住泪眼婆娑。她可就这么一个女儿。

严珂忍不住又叹口气:“我这回出来,不放心满喜一个人在府里,便将她送去了宫中。”

茉莉呆呆望着他,半晌艰难问:“爷为何?”

严珂:“是满儿要求的。她在家呆了两日,又说想二皇子了。我一开始没答应,谁知去宫里,陛下刚好也说二皇子一直念着要和满儿一起打陀螺。我便答应了。犟儿放心,有贵妃看着,不会有事的。”

茉莉急得不行,表示要即可回京。

“我们恐怕得在此地歇几日。老夫人受了惊吓,恐怕无法赶路。再则,此次酒楼失火是有人故意纵火。青天白日胆敢当街纵火,简直无法无天。正好等县官调查清楚,再回不迟。”

茉莉于是也无法。

“犟儿可有受伤?”

刚茉莉只洗了头脸,听到满喜的事,都忘了手里的动作。这会儿才解衣带换衣裳。

怕她冻着,严珂拿了床上被子挡着她,又仔细察看,确认身上哪处都好后,才用被子裹紧她,将她打横放进床里,道:“在被子里换,身上脏些不怕。”

茉莉换衣裳时,严珂就坐在床沿,疑惑问:“听下人说,是犟儿带着几个乞丐帮忙救人的,而犟儿最先逃出来也是那几个小乞丐帮忙?犟儿认得她们?”

严珂在回医馆时,和几个乞丐打了照面。发现几人竟都是女娃,有两个都不过七八岁的小娃娃。

几人都受了伤,尤其最大那个,头顶血流如注,严珂便将人一起带回了医馆。

严珂和难民打交道最多,他知道受过苦难,遭了欺辱的人胆子最小,通常都冷漠。

是以才有此一问。

茉莉面不改色回:“大概是我施舍她们肉吃吧。才到酒楼时,我瞧见她们年纪小可怜,就将上桌的菜先给她们了。”

严珂不疑有他,点头:“原来如此。”

“爷是不知道,当时我被呛醒,四周雾蒙蒙的,想出去,发现外头火势极大,犟儿还以为死定了。”

茉莉想到当时,又一骨碌爬起来抱住她爷。“我好怕再也看不到爷和满儿。”

“没事了。只怪我,要是早出发片刻你们也不至于经历这场祸事。”

茉莉紧紧抱住他,又心有余悸回忆:“我打开房门时,外面烟更大,又烫人得很,我要没听到山茶的呼喊,跑出去或许就死了。好在我听见了,她们都在窗户下,手搭着手,我打算往下跳时,又想到老夫人。”

确切的说,茉莉是听到了钱嬷嬷的声音,但她不说听到,显得她没想起来似的。反正救老夫人也有她一半功劳,老夫人也安然无恙。撒点小谎又怎么了呢。

“爷是不知道老夫人有多胆小,怎么着都不肯跳,我只好先去将隔壁窗口的四弟妹救出来。等再回来救老夫人时,老夫人和钱嬷嬷已经晕过去了。好在爷及时赶到。不然就糟了。”

茉莉捂着胸口,她是真害怕呀。

老夫人要死了,她却没事,她的脊梁骨怕是要被祁国百姓戳穿,她爷恐怕又得怀疑她。

严珂拍拍她头:“无事了,爷在呢。一整日担惊受怕,先睡觉吧。”

茉莉抱着他不放,问:“对了,爷还没说爷怎么找过来了?”

严珂肃起脸:“我在京中听闻你们和徐氏闹了冲突的事,放心不下,连夜赶来。在途中又得知你们在此地,便想着接你们一道回府。”

茉莉莫名的有些心虚。不敢吱声,不敢抬头。

索性她爷没问在徐州的事,想来他能过来,必定是听人回报了何事。她们在徐州和徐氏的冲突可不是秘密。

不过隔了一晚上,第二日傍晚,当地县官屁颠颠来求见国公爷,回报酒楼被烧尽一事。

县官逮住了两名纵火之人,竟是酒楼临时招的短工。由于对酒楼异常熟悉,在放火后悄无声息跑路。

“……被抓后,两人很害怕,当下将他们收了徐州人钱财的事说了。下官当即又去逮他们口中的徐州人。奈何徐州人百般狡辩。好在下官机智,下官想着老夫人刚好在失火酒楼,而放火之人又出现在徐州,莫非和徐氏有关?”

县官说到这,脸上得意之色尽显。一副求国公爷夸赞的神情,不时瞄一眼国公爷,见他没反应,又再接再厉:“经过下官多方查探,日以继夜的查探,总算有了眉目。那背后之人竟是徐州徐武侯夫人徐方氏。”

此地离徐州不远,是以县官比谁都更早知道国公府老夫人和娘家徐氏关系不睦的事。眼下他说出凶手是徐方氏,那是丝毫没有顾虑,更得意非凡,觉得自己这回肯定立功了呀。

严珂知道老夫人和徐氏起了冲突,但怎么也没想到徐氏会大胆到直接害人性命。

严珂沉着脸,最后问县官:“确认是徐方氏?证据确凿吗?”

县官连连点头:“国公爷放心。若无十足证据,下官绝不敢贸然开口!”

严珂点了头:“你这就随我去一趟徐州。”

老夫人得知放火之人竟是徐方氏,以为是徐二爷下的令。毕竟是同父异母的亲哥,老夫人当下捂着心口痛哭。

钱嬷嬷安抚老夫人。

四少夫人何时走到她身旁的,茉莉都没察觉。等察觉到,她整个人都一缩,似乎吓得不轻。

四少夫人一言难尽问她:“那日你做了什么?”

严珂午时带着左贺去的徐州,春立则留在老夫人这边照看。

人当晚竟没回来,茉莉更忐忑难安,老夫人心下也十分不放心。一直念叨着不应该呀,究竟有什么事要耽搁一晚上?

国公府众人殚精竭虑一晚,好在第二日清早严珂回来了。

同押送上路的还有徐方氏。

国公爷并未睡两个时辰,这会儿路上奔波,人潦草得简直没法看。只与生俱来的气势丝毫未减。

茉莉坐在凳子上不敢抬头看他,在下人的伺候下用早饭,老夫人坐一边让他慢吃,过片刻又问他纵火之事可调查清楚。

严珂抬头道:“调查清楚了。确是徐方氏命人纵火无疑。”

老夫人恨道:“为了这

把钥匙,他竟然要杀我。好狠的心哪!”

谁都能听出来老夫人说的人是徐二爷。

严珂看向茉莉,茉莉眼尾察觉到,更心虚撇开脸。

严珂收回目光,和老夫人道:“并非徐二爷。”

所有人疑惑不解。

老夫人更是惊诧抬眸:“你说什么?不是?怎么就不是他?除了他,还会有谁能指使动徐方氏?”

严珂:“徐方氏之所以纵火并非因为母亲,而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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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由。”

“那是为何?”

严珂:“此事回去后我再与母亲细说。恕二郎回去收拾一番。眼下时辰尚早,咱们今日启程回京。”

老夫人点头:“不急,晚些回也成。你累了一日,等休息够了咱们随时好上路。”

严珂随即起身大踏步往外。

老夫人瞧见茉莉没跟上,蹙眉:“你愣着作甚?”

茉莉这才离开凳子,跟着往外去。

伺候她爷更衣时,没听见他说话,茉莉也不说话。

只心想他这是不知道?应该不可能。那就是不打算跟她计较?

也对,当初得知她是个杀人犯,得知她故意怀的孕,这爷都能原谅,别提眼下这种小事。

再说,是徐方氏咎由自取。

茉莉心瞬时放下大半。

马车到国公府时,已是夜半。虽很累,但想到明日满喜要回来,茉莉依旧抱着他,打算和她爷好好温存一番。

“睡吧,明日还要早起。”一句话,国公爷就如死鱼般躺着。

茉莉直觉不对,但他说的也是对的,明日他必定要早朝。这会儿已经很晚了,这两日都没休息好,铁打的人也受不住。

茉莉也就不想这事了。只手脚还是不老实,并用攀着她爷半边身子。

直到第二日,天还未亮透,茉莉被从床上抓起来。

她半睁眼,发现抓她的人赫然是她爷。

她囫囵吞枣问:“去哪?”

“去京兆府。”

茉莉一个激灵醒过神来。

第93章

梳洗打扮时她故意慢吞吞,严珂看出她的心思,只好沉着脸动手。

“爷不要这样,被下人瞧见了难看……”

茉莉一路被他从主院拽出,又往府门外去。走的还是大门主街。

他是一丁点不顾她国公夫人的颜面呀。

茉莉死命挣扎,可她哪对付得了一个高大武夫。

路过雅苑,茉莉冲雅苑大喊:“母亲,母亲救命啊……”

老夫人早被主院的动静吵醒了。本就打算出来瞧热闹的,这会儿听到凄厉叫唤,当下从雅苑冒头。

“吵什么呢?”瞧见是国公爷亲自拖着人,老夫人心知真是出大事了,赶忙上前。

“这是怎么了?”

茉莉哭诉:“爷要送我去京兆府,求母亲救救我!”

老夫人问国公爷:“她究竟犯了何事,惹你如此生气?”

“媳妇没犯事。”

严珂目光凌厉瞪视她:“知错不改,罪加一等。”

老夫人当然是信国公爷的,但她眼下也不能不管茉莉。且不说茉莉救她性命,她如今还是国公夫人,这要去了京兆府,国公府怕是又要闹笑话!

老夫人摁着国公爷另一条手臂,苦口婆心道:“你把话说清楚,究竟因为何事?这样出去,不被人瞧了笑话呀。”

国公爷素来不怕笑话,别人笑话他,他一样无所谓。“母亲可知徐方氏为何纵火?皆因她用计害了徐方氏两个女儿。女子清白何其重要,她所为何其歹毒。”

茉莉就觉得这爷的眼神和语气如淬了毒。她气得直喘气,用另一只手去捶他胸膛。

国公爷眉头都没皱一下。

老夫人心惊不已,转头瞪视她,不用问,也知此事不假。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欺人在先!”

“你不是故意的,谁是故意的?”严珂听她撒谎,面色更生寒。

老夫人还当她是为了东库房钥匙之事,目露复杂,转头和国公爷道:“二郎,说起来此事也不能全怪她。要说恶毒,她可比不过徐方氏。”

“母亲不必为她求情。她所为并非为母亲,是当初徐方氏得罪她,她记仇多年,见机报复罢了。”

老夫人一怔,心知国公爷不会撒谎,再瞧茉莉一脸愤懑,确认她还真是为了私仇。

而正因她报私仇,才害得自己差点丧命。老夫人咬牙切齿退到一边,昂着脑袋斜睨茉莉当真不管她了。

茉莉从大门一直被拽上马车。

茉莉早成了京都城的一号人物,众人都看愣了,见国公爷在气头,周遭那是鸦雀无声,只探究的脑袋越来越多。

国公府的马车离开,不少年轻人自诩腿脚利索还跟在后头跑。

她还当回了京都城,成了国公夫人,就能被人高看一眼,从此风光无量。

谁知还会有这么一日。

茉莉忍不住又捶他一拳:“爷可是故意的,故意要让我丢人现眼?”

严珂纹丝不动坐着,只眸光冷漠瞧着她:“一个作恶多端之人还怕丢人现眼吗?既知丢人现眼,就不该随意害人。”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茉莉看不得他淡定漠然,上手就去抓他。

严珂挟制住她双手:“眼下如何不装了?一而再再而三,我还当你改过了,原来还是假的。”

茉莉别提多难过愤懑,用脚去踹他,用嘴咬他。

可不是夜半打闹,而是实实在在的下嘴。

严珂闭了闭眼,用了三份劲推开她。

茉莉满口血腥,愤恨瞪着他。“是徐方氏一而再再而三欺我在先,我只是报复回去有什么错?”

“她不就是要挟你?”

“什么叫‘不就是’?这对我是天大的事!从一开始,她就盯上我,我受她胁迫,不得不让姨娘进门。那个徐秋淮可至今还在府里呢!她能在我眼里下钉子,我怎就不能?”

严珂没料到她会说这话。

她竟是为当初徐氏送人给他耿耿于怀。

须臾:“那你也不该。徐方氏做的错事,与她两个女儿何干?”

茉莉脑子转得极快,想都没想狡辩:“我又没有强按牛头喝水,是她两个女儿见色起意,同时看上一个男人,我不就是开了个房成全她们,有什么错?”

茉莉声音又尖又细。好在马车速度不慢,话不至于被人听了去。

严珂蹙眉,他一惯拿她束手无策。板着脸,硬着头皮道:“但这事的确与你有关。我不管你,待会儿就看京兆府尹如何判。”

“你说不管我?爷可是喜新厌旧,这两年瞧我腻了?”

国公爷再待不下去,大喊“停车”,随即骑上守卫手里的马,催马赶在马车前头。

茉莉从车帘探出头瞪他,发觉四周都是打量她的人,她又急忙缩回脑袋,愤愤甩下车帘。

京兆府尹没想到麻烦精又来了!

对,没错。在李府尹看来,招呼这对夫妇是天底下最麻烦的事。调查灭门惨案都没得这对夫妇难搞。

原以为这人走了天下太平,没曾想时隔两年又回来了。

李府尹好想劝国公爷两句,这谁家府上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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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夫人送来吃官司?您在家自行解决,是罚跪,打板子都是办法,何必非得来他这里?

既然国公爷能狠下心,他这京兆府尹当然也能公事公办。

在茉莉承认是她使计,买通了楚馆里的一俊美男子,而后又让徐方氏两个待嫁女一起相中俊美男子,又将其捉奸在床后。

是的!俩女娘是一起和俊美男子爬床,并且还是被徐方氏捉奸在床!

她自己承认,又有楚馆男子当人证,京兆府尹当下宣判将国公夫人这个罪犯关三月牢狱。

“府尹大人不必徇私。”

李府尹:“国公爷说笑了。毕竟贵夫人并非犯了伤人罪。徐武侯二女是自愿上钩,夫人只不过花钱买通楚馆男子上街晃悠,三月牢狱不多不少。”

严珂这才点头。

时隔两年,茉莉又进了京兆狱的大牢。也不知狱头是不是故意的,将她安排在了老地方。

之前关在牢里的人似乎都换了一茬。

“两年前我左手边牢里的三品官家眷,还有对过的大壮哥,都去哪了?”

别说狱头不耐烦,就是她自己都烦自己,都这时候了,操心别人的事干嘛?

可她实在忍不住不问。

狱头还是那个狱头,狱头回她:“三品官家眷一年半前,在调查清楚事情后,流放了。你对过那位我要没记错应当是个死刑犯,当然是上了断头台。”

“多谢。”

也算老熟人,狱头问:“你眼下可是国公夫人,怎么又进来了?”

听到这话,茉莉当下鼓起脸:“还不是被冤枉的。”

“被谁?被国公爷?国公爷可不是这种人。”

茉莉举起煤油灯就砸过去,狱头跳起来就跑。跑老远才想起来牢房门没锁,又趁她不注意,偷偷摸摸回来锁上。

三个月,她要三个月见不到她的满喜。茉莉又忍不住开始砸桌子床板。

严珂还在进门口,就听到了牢狱内的摔东西声,驻足牢房门前,瞧着牢房里正拿砸东西泄愤的女人,严珂无奈至极。

半晌茉莉四顾,瞧不见一样完整的,她愤愤又踹了两脚铁门,这才看到站在面前昏黄灯光下的人。

高大挺拔,负手而立,像是拿犯人的官,而她就是那个罪该万死的犯人。

茉莉抓着臂粗的铁栏,愤愤瞪他:“你来看我笑话?”

严珂摇头:“陪你一道。”

茉莉一怔,而后就见他席地在牢房门前坐下了。

茉莉只听他又道:“别怕,山茶不在,爷在呢。”

茉莉觉得他有病!

她怎么忘了,这人一直都是这样怪的。茉莉也背过身去,靠着铁栏,抹了下眼睛,却不想说话。

茉莉醒来时,也不知道何时辰,但见她爷不见了,想来应当是到了上早朝的时辰。

茉莉环顾四下,床板和桌子马桶都回了应该在的地方。昨晚上,她困得不行,但她实在不想席地而睡,只好自己又收拾好了。

然后一躺下就睡过去了,一直到眼下。

眼下,茉莉才反应过来,他昨晚这是看了她一晚上的笑话呀!

茉莉气得好想再把这牢房掀一次。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动手。

牢里暗无天日,茉莉不知过了多久,她分辨时辰是按照牢房里的送餐时辰。

用了两餐饭,他人竟然还没来!

这就是说好的陪她?茉莉吃完了饭,将只剩一点汤汁的碗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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