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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蜃境1
不出意外,还是出了意外。
阒尘这个乌鸦嘴负责说,合欢宗的人负责踩阵眼,上一次是乾曜,这一次是应星。
难道阒尘随机加一个合欢宗的亲传弟子就是任意阵法开启的钥匙吗?
其中就属传送阵最多,一踩一个准!
上次还是从天而降,这次直接降级成了随处现原形。
现原形就算了,地点还如此的不合理。具体是哪里不合理呢?还得是阮葙宁一睁眼,就看见了满地杂乱的茅草和满屋因为她的凭空出现而乱蹿的老母鸡。
感觉手上抓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她顺势低头一看,居然一只手一枚新鲜鸡蛋。
阮葙宁麻了。
“此时此刻,我人麻了。”
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身旁先传来一道幽怨的声音。
她循声看去,瞳孔霎时骤缩,满脸惊诧。
“师姐,该说不说,我俩的缘分还是有点玄学在的哈。”虞七在她看来之际,咧嘴一笑抬手捧着自己的脸,对她喜滋滋地说:“我刚刚抢回身体的控制权,就被那阴暗白切黑拉进这个蜃境里。一睁眼就能看见你,心里还真是有点小小的激动。”
阮葙宁看他双手捧脸,一副魂要飘了的样子,冷嗤一声别过脸。
虞七脸上的笑戛然而止,瘪着嘴,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道:“唉,看来我还是成了不要脸的老牛,天天被嫌弃。哎呀,我的命好苦啊,我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啊!苍天啊,大地啊,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让我吃了爱情的苦,心疼万分,天天以泪洗面。我……”
他遂开始喋喋不休的发牢骚,吵的阮葙宁直放下手里的鸡蛋,抬手堵住自己的耳朵,免得更心烦。
“师姐,葙宁,阮荥!你现在连演都不演了?!”
虞七看她堵着耳朵的模样,霎时泫然欲泣,忍不住捂嘴哽咽,“你果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枉我为了你守身如玉,你居然就开始嫌弃我了!你……你呜呜呜……你真的太过分了,只是听我发两句牢骚,你就堵上耳朵。想当年,我为你洗手作羹汤,当你背后的男人,你现在看到更好的了,就嫌弃我年老色衰了吗?阮葙宁!你这个狠心的……”
“收声!”阮葙宁忍不了他的魔音贯耳,怒呵一声。
这一招百试百灵,虞七的哭嚎声即刻戛然而止,只是睁着一双泪眼看她,唇红齿白,模样看着好不可怜。
她闭着眼深吸一口气,放下堵住耳朵的双手。然后,她侧目看了他一眼,见他红着眼,头上插着两根茅草,惨兮兮地望着自己,心中一颤。
“就一个月没说上话而已。”她没有别的能说,只能干巴巴道:“又不是什么大事,之前两千多年都熬过来了,现在那都不叫事儿。”
虞七抬手抹了抹脸,然后满脸幽怨地看她,“那不叫熬过来,那叫死了又活过来。”
阮葙宁:“……”
阮葙宁:“那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
阮葙宁:“哪里不一样?”
“你之前可没有直白的说你喜欢我。”虞七严肃得很,一字一顿道:“重活过来后,你说你喜欢我了,你亲口说的!我好不容易才有对象,我作点怎么了?”
阮葙宁:“我……我没说你作啊。”
“你肯定有这个意思,哼!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阮葙宁:“……”
“看看,你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了,你……”
阮葙宁动动腿,豁然起身,转而垂眸看他,“先跳过这个话题,跟我去找找别的亲传。”
“呵,好好好,看看看,你果然更担心别人的安危,果然是把我当魔族来整了吗?”
他确实有点作,跟没听见阮葙宁的话似的,还在揪着这个问题的尾巴喋喋不休,满腹幽怨。
阮葙宁就静静地看着他,看他浑身散发着怨气,顶着自己的视线缓缓垂首,继续可怜道:“难道是我这副身体在魔域待得太久了,沾染了些许魔气,所以你觉得我不干净了。”
这个话题再度如脱缰的野马在新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隐约觉着还有丝丝擦边的意味。
阮葙宁紧拧着眉,无言以对。
“呜呜呜明明以前我也是这样的,只是这一次活过来在魔域待的时间长了,被魔气腌入味了一点。师姐,你就要始乱终弃了吗?”
阮葙宁平静地为自己正名,“……我没有。”
“你就有,你的眼神和表情都出卖了你。”
阮葙宁:“没有。”
“你有!”
“没有。”
“有!”
阮葙宁:“……”
阮葙宁:“好吧,我有。”
“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这么狠心……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他脸上可怜的神情不再,而是满脸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她。
阮葙宁就打量了他一眼,心道:神情很真,情绪也很到位,看着不像是演的。
“是你说我有的,我说有了,你又不高兴。”
虞七:“……”
见他不说话,阮葙宁动手拍去身上的灰尘,神情轻松,又一次岔开话题,“好了,现在先不闹了。等找到其他人,随便你揭露我俩的关系。你想要公开或者是昭告天下,都随你高兴。”
“……真的?”虞七半信半疑地问。
阮葙宁点头,满脸认真道:“这是当然,除了被雷劫劈成渣渣,我哪件事情骗过你?”
虞七:“……”
虞七:“这件事情是我一辈子的痛,你不许再说了!”
阮葙宁没再说什么,笑得纵容,顺势点了点头,遂朝他伸出一只手,微微歪着头看他,“那就别耗着了,跟我出去找找别的人。”
虞七老大不高兴,但也没刻意表现出来,乖乖抬手搭上阮葙宁的手掌,让她拉了一把起身站稳。
阮葙宁看他这副模样,心中一暖。
都过去两千多年了,虞七这拧巴劲还没改,也是难为他了。
“有什么不高兴的,我又不会跑。”阮葙宁踮着脚,抬手替他拿去头上的茅草,再尽心替他掸去外衣上的沾上的鸡毛,语重心长道:“师兄师姐们都说无情道出情种,我觉得我应该可以算是其中之一的……”
话都没有说完,她就被虞七拽着手臂拥入怀中。
虞七一言不发,只是将她紧紧搂着,默默感受着她身上传递而来的温度,不自觉长舒一口气。
阮葙宁被他紧紧抱着,自然能感觉到他的细微变化,只是情窦初开,有些感情上的事情被附上了朦胧感。
“虞七?”
虞七:“……嗯。”
“你怎么了?”阮葙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抱整得有些迷茫,然后自顾自曲解了他的意思,“许久不见,也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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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了结了这个五行阵法的事情,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待在一块儿的。”
虞七:“……嗯。”
见他还是这样,阮葙宁不明就里,“你是不是……难道你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吗?”
虞七没立即回她,只是又将她拥紧了几分,长叹一口气,说:“葙宁,能不能先别问这些,现在正是煽情的时候,让我再抱会好不好?”
“哦,好,你抱吧。”阮葙宁十分通情达理,他想抱就让他抱个够。
但是,话又说回来,阮葙宁也好奇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所以,本来说好的不问,她又不得不开口继续问。
“对了,我忘了一件事,你是怎么进入这个蜃境的?”
虞七:“……”
真是一腔深情都喂了狗,阮葙宁这样哪有情窦初开的痕迹。她明明就是沙雕腌入味,出现了一身正气,百毒不侵,连他这样玉树临风的美男子都撼动不了半分她的道心。
真不愧是无情道优秀毕业生啊!
虞七险些原地去世。
最终,二人边蹑手蹑脚从别人的鸡棚里翻出来,边小声交流。
“没人吧?”
“没人,我们赶紧跑远点。”
趁着四下无人,他俩火速蹿出去二里地。
好不容易不用跑了,虞七一手扶着树半倚靠着,一手轻拍着自己的心口顺气,继续说:“那魔族少主不知道抽什么风,带着一众魔族往这儿来。我不过是刚刚抢回身体控制权,就看了玄剑宗那个阴暗白切黑一眼,眼前一黑就掉进这个蜃境了。”
阮葙宁站定喘息两口之后,侧身看他倚着树干,一个劲儿的给自己顺气,不由蹙眉道:“我和其他亲传是误打误撞开启了通往魔域的传送阵,然后直接掉入蜃境。”
她抬眸环视了一圈周遭的环境,才察觉四周死一般的安静,很不对劲。
“这个蜃境,好像是死的。”
虞七闻言扭头四处看了看,疑惑道:“死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太安静了,也没有灵力波动。”
她垂眸,立即抬起双手调动身体里的灵力,却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体内不曾有过灵力。
“灵力也不能使用,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虞七看她用不了灵力,咻地站直身体,抬起自己的双手也尝试了一下,确实没有任何变化。
他也抬头看了看周遭的环境,心中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蜃境该不会是模仿下界搭建的吧?”
“目前看来很有可能。”阮葙宁再度尝试,抬手召剑,还是丝毫没有反应。
“灵剑也无法召唤,那应该就是了。”她若有所思片刻,继续道:“我们身上有过死气,不会被这个蜃境干扰,迷惑心智。至于与你一同进来的其他魔族魔修,应当是生还无望的。”
“牧听溪这个死小子,都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这副鬼样子!”虞七磨磨自己的后槽牙,忍不住骂道:“当初把你困在蜃境里,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干的?面对讨厌的人,直接排挤出他创造的这方小世界,就剩下你一个。后来……对了,你之后是怎么破开他的蜃境出去的?”
阮葙宁侧目看他,无辜眨了眨眼,斟酌了一会儿,老实道:“我直接武力压制,暴力解决,他就乖乖把我送出去了。”
“……”虞七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
他那香香软软、可可爱爱的对象怎么可能会采用武力解决问题呢?肯定是别人恶意诽谤,她信以为真就时常挂在嘴边了。
肯定是这样!
阮葙宁看他一脸都是怀疑人生的表情,继续道:“他当时说要将蜃境完善,做到每个进入蜃境的修士和外族都能灵力全无,任他捏扁揉圆。然后,咳咳,好像就成了现在这样。”
虞七:“……”
虞七:“这死小子,居然还惦记着你?!”
第102章 蜃境2
虞七因为这事满脸不高兴,但是不高兴之后转念一想,这不恰恰证明了阮葙宁的实力强劲,所以牧听溪那个慕强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爱上了。
果然,爱上阮葙宁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惦记我?”阮葙宁满脑袋疑问,“惦记我啥?惦记我没如他愿,早嘎吗?”
“呃,应该……”
阮葙宁一拍脑袋,盲目自信道:“原来如此。我就说当时那几宗小兔崽子总是用那种热切的眼神盯着我,恨不得将我原地盯穿。他们居然是盼着我早死,争夺修真界第一的位置,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呃,几宗的小兔崽子?热切的眼神盯着你?”虞七迅速提炼她话里的关键信息,神色莫名,眯了眯眼。
“昂,第一个动手的就是牧听溪。”她说着,又细细回想了一下,继续说:“不过,听说后来他被兰霄伙同其他几宗的小兔崽子揍了一顿,就那么老实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虞七神情一松,避着阮葙宁的视线翘了翘嘴角,心里爽翻了。
这个小兔崽子想学他追阮葙宁,看看学成什么鬼样子了。
果然,阮葙宁最爱的还是自己的。
她哪是情窦初开啊,分明就是自己扛着火箭炮把她心里的防线摧毁,然后爬进去之后,那堵高墙又恢复如初了。
小兔崽子们在墙外吱哇乱叫,他一个人在墙里欣赏阮葙宁的盛世美颜。
想学他追人,下辈子吧!
他可是将自己的弱点全部暴露之后,才抱得美人归的。就这样的,还想学他?
再次赞叹一句:芜湖,阮葙宁最爱我!
只是,此刻爱不爱的都不太重要,阮葙宁揪着他又重返那个诡异的村庄,顺着翻出鸡棚的高墙又翻了回去。
虞七满头问号,怀疑人生问:“诶,我们一定要这么狗狗祟祟吗?”
“你没听说过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吗?”
虞七:“……葙宁,我俩好像有点答非所问的感觉,你……”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阮葙宁紧急捂嘴,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二人缩在高墙之下,听着墙外的动静,一连串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嘈杂的议论声。
“快些,快些,阮仙人今日教化可不能再错过了。”
“上次我没赶上,让隔壁那个麻子抢了先机,回来之后可劲给我炫耀,气煞我也。”
“听说,今日牧仙人也来了,两位仙人的教化绝不能错过。”
“牧仙人……”
屏息听了一小会儿,阮葙宁放开虞七,平视着与他四目相对,将声音压低至气音,“什么教化?”
虞七蹙眉摇头,好一会儿才迟疑的开口,“我有过耳闻,是某个鬼修朋友告诉我,幻境蜃境里的教化多用于炼制鬼魂。”
“鬼魂?”
他郑重地点头,“应该是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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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活人,所以牧听溪要开始无差别杀人了。”
阮葙宁闻言轻啧一声,紧拧黛眉看他,“我死之后,你到底和他们说了什么?还让他们身入魔域以五行之力镇守魔域五方,兰霄镇守木,牧听溪镇守的是水吗?剩下的三个阵法,难道也是我认识的人镇守吗?”
虞七就看着她眸子里染上怒意,心虚地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鼻间,垂下眸子,避开她的视线,口齿有些含糊不清。
“我灵魂还没完全,记忆有些模糊,你现在问我,我也记不清楚了。”
早知道是这样的回答,阮葙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听着墙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便不再做停留,一手揪起虞七的衣领,拽着他再度翻墙,偷偷跟上那群要去听教化的村民。
避免被发现,二人边走边顺东西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做到灰头土脸与聚拢在村子中心的村民别无二致。
混在人群中,阮葙宁还拽着身边的村民打听两句,“老伯,我还没被教化过,仙人不会看我这样没用,就不教化我了吧?”
老伯闻言打量了她几眼,木着脸没说话。
被他不善的目光这么一打量,阮葙宁的心瞬间悬了起来,顶着他的眼神扯了扯嘴角,干笑道:“我,我就是听说教化……那个跟着其他大叔大婶一块来的……”
“你第一次听说教化?”老伯蹙眉,将目光移向她身边的虞七,“你也是?”
虞七忙不迭点头,正欲说话。
蓦然,就见刚刚还带着怀疑目光看他俩的老伯已经松了眉头,热心肠道:“你们是鸡棚那家的废物和哑巴吧?”
瞬间,阮葙宁和虞七就默契且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然后齐齐对老伯点头。
“哦,没见过仙人教化也正常。”他指着中间没有人围过去的空地,抬手掩嘴小声道:“那是仙人现身的地方。仙人每次教化,除了我们这些村民,还会有一些从村子外边救进来的外来人。你俩应该是上次被带回来的外来人吧?”
阮葙宁忙应声,“对,我俩进来这么久了,只听说仙人的事情,还是第一次看见仙人呐。”
“嗐,甭着急。”老伯大手一挥,笑道:“仙人每次教化待在这儿的时间都有七八天,除了教化我们,他们还会为我们拂顶开智。”
“这么神奇?!”
老伯骄傲道:“那是当然,这一次我一定要拿到拂顶开智的名额,你俩往后去点……”
人群攒动,二人顺势一直往外退去,直至到了最外围,他俩才收回往里看的视线,背对着人群窃窃私语。
“我们俩居然还有身份吗?”虞七满脸惊奇,几息之后就满脸的难以置信,陡然拔高的声调混杂在吵闹的人群之中,“我居然是个口不能言的哑巴?!”
阮葙宁也觉得不可思议,“我们居然还能冒名顶替别人的身份?”
“太可恶了,我在他印象里居然只适合当一个口不能言的哑巴,你就成了废物!牧听溪那个死小子居心不良,我很早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了。你现在看到了吧,他就是这么混账!真是岂有此理,亏我还是他师叔,他竟然希望我成个哑巴!”
看他愤愤不平的样子,阮葙宁没忍住轻笑一声。
“阮葙宁,你还笑我!”
阮葙宁藏不住脸上的笑意,“看你这副气愤的模样,我觉得还挺有生活气的。想想人死了这么多年,终于活过来,还有了两分人气,你不觉得很好吗?”
“一点也不好,牧听溪那小兔崽子巴不得我早点见阎王。”虞七不满地抗议,“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那小子还想我反反复复死来死去吗?你居然还笑得出来,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我们会再死一次吗?”
“小师弟,生死难免啊。”她不消极,反倒是积极得很,乐出天际,“不过,我们不一定会出事。”
虞七没她那样的战力,拿不定主意,只能微蹙着眉头,迟疑问:“那,你打算怎么做?见不到他的人,我们也是无法离开这个蜃境的。蜃境是他创造出来,我们对他的一切伤害都没用。万一他要是痛下杀手,我俩直接生不同衾,死同穴了。”
“都死过一次了,你还怕再死一次?”
虞七:“倒也不是怕……就是再死一次的话,我就再没有办法复……”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听见人群的喧闹声蓦然增大,阮葙宁没听清他后半句话,转而被骚动的人群吸引去了目光。
“是仙人!”
“仙人显灵了!”
“两位仙人来了!”
“快……”
阮葙宁身量还是矮小了一些,视线越过高低错落的人头也没看清楚那空出的中心降临了什么东西。
只是霎那间的白光一闪,她下意识抬手遮眼,瞬息之间利器撕碎空气的声音乍响。
“小心!”
虞七惊慌的声音陡然响起,她只觉身子被人猛地向后一拽,顷刻狠狠滚落在地。
“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眼冒金星还没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就听见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阮葙宁下意识顺着声源处望去。
一位与她上辈子模样相同,但身着广袖白衣裙的女子手持长鞭,满眼漠然地看着滚落在地的他俩,声音冷硬毫无人情味。
她微微侧脸,带着询问的意思,“是杀了,还是直接碎魂?”
下一刻,她身后不远处走出一位白衣仙人,正是二人之前所说的牧听溪。他侧身而站,随意地瞥了二人一眼,声音清浅道:“杀了。”
女子随着他话音落地,立即动作,挥舞着手中的长鞭直直朝阮葙宁甩去,鞭尾系着一柄短小的利刃,杀伤力看似恐怖,实则确实骇人。
阮葙宁囫囵爬起身躲避,连带着将虞七也拽上,二人再度滚落一旁。
看了一眼原本躺着的地方,已经被利刃砸出了一个可以卧人的大坑,她忍不住心中怒骂。
“牧听溪,你个小兔崽子!”
她都没骂出口,虞七已经充当她的嘴替直接开骂了。
他狼狈起身,将正在想办法破局,而半跪在地上的阮葙宁牢牢护在身后,抬手指着一脸波澜不惊的牧听溪,继续骂道:“你要当个没心没肺的蠢人,没人拦着你,但是你这是欺师灭祖。”
“我欺师灭祖?”牧听溪满脸漠然看向他,绷着一张俊脸,“我再可恶也好过你贪生怕死,居然用替生阵害师叔。虞七,几位师叔里,你是最没有资格说我的人!如今,你居然护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弟子,你这样做对得起阮师叔的一片痴心吗?!”
“我无愧于心,为何会对不起她……”
一下就从战斗频道转为了爱情频道,阮葙宁听他俩对话满脑子问号。
他俩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子神经在身上的,好端端的扯自己身上干什么,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给自己找点存在感?
听他俩说得越来越大*声,阮葙宁无奈扶额,心道:呃,这俩人还越争越起劲,一个赛一个声音大。
她不是缩头乌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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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了听两人说这些背叛不背叛,情情爱爱又不像是情情爱爱的话题。
豁然起身,自虞七身后走出,她抬眸看向牧听溪,顺势扫了一眼那个与她前世模样相同的女子。
“二位吵得这样激烈,不如听我一言。”
牧听溪冷眼看她,忽略了她身上某些很熟悉的特征,一时怒上心头,直接对身前的女子怒呵。
“阿荥,立刻杀了她!”
第103章 蜃境3
顷刻,阿荥再次挥舞手中的长鞭,毫无顾忌直冲阮葙宁而去。
虞七见势不妙,旋身就要替阮葙宁去挡。牧听溪早看他不顺眼,怎么可能叫他如愿,当即也动手用法术将他禁锢住,然后甩飞砸入一旁无人的茅草屋内。
他瞥了一眼那块被虞七砸出破洞的壁板,转头看向阮葙宁,扯了扯嘴角。
“不过是东施效颦,也配在我面前放肆。”
阮葙宁踉跄着倒退数步,躲避开那鞭子上的利刃,骤然听见牧听溪这话,看去的目光里染上些许怒意。
“牧听溪!”
牧听溪拧眉瞥她一眼,脚尖一转往虞七摔入的茅屋方向而去,“不过只有两分像阮师叔而已,就敢在我面前耍威风,找死!
阿荥,杀了她!”
阿荥闻声快速飞身逼近阮葙宁,手中的长鞭如灵蛇,灵巧飞向她,直往她心口而去。
阮葙宁的灵力被蜃境压制,手上没有趁手的武器,近不了二人的身,只能胡乱逃蹿。
阿荥面容清冷,眸光冷淡,似是杀人机器般对她严防死守,不叫她抓住自己的任何破绽。任由手中的鞭尾的利刃在她身上留下数道可怖的伤口,也没有一丝动容。
她猛地凌空拍出一掌,阮葙宁直接被掌风余波震飞出去,撞塌了土块垒起的院墙,直至后背重重撞上身后那院里的石磨,才缓和了掌风的威力,呕出一口鲜血。
“听溪说你东施效颦。”阿荥面无表情地踏入这方院子,瞥了眼被阮葙宁撞塌的院墙,目光再移向那口被她撞偏移,且目测重有千斤的石磨。
“撞塌了这样厚的院墙,还撞飞了重有千斤的石磨,你都被削弱成了凡人之躯,怎么还没有死?”
她眼中只有一丝的疑惑,转而就被打消,继续道:“罢了,这不是我能解的惑。听溪要你死,那我便送你一程,早登极乐。”
只见她隐去手中的长鞭,缓慢抬起双手,快速掐诀结印,低呵:“天雷阵,启!”
霎那间,这方天地风起云涌,天穹之上黑云迅速凝聚,骇人的紫色雷电在其间翻涌。
“我与你不过都是一样,听溪要你死,我不能违背他。但你想活,只需挨过这九九八十一道雷劫,我便助你离开此间天地。”
她神情淡淡,“我在此之前不曾见过你,但你误入此地,应当只是运气不佳。只是不知为何,你给了我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想你我二人应该是有过因果的。既是因果,我便不能随意决定你的生死。”
阮葙宁勉力直起自己的上半身,抬眸看着她,喘着粗气,“你知道牧听溪要你装成的是何人吗?”
“知道,是他早逝的师叔。”阿荥垂眸看她,眸色晦暗不明,“我是他的器灵,生杀大权在他手中,他要我变成何样,我无法违背。”
“你……”
阿荥若有所思抬眸望天,而后不等阮葙宁将后面的话都说出来,便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
独留阮葙宁一人面对黑压压的乌云,以及在云间闪烁不断的劫雷。
她不由得轻咳两声,又咳出了些许血沫,然后像是若无其事地抬手擦去嘴角残留的血迹,顺势低头去寻找腰间悬挂的玉佩。料想这玉佩也是灵器,便轻轻用指尖的血迹按在玉佩的纹路上,她企图借这种办法打开这枚储物玉佩,寻些特殊的法器抵御即将降下的天雷。
只是还没来得及借逐渐融合进玉里的血气打开玉佩,玉佩就已经从她手中脱离,泛着淡淡的青光,悬在她眼前。
阮葙宁拖着重伤的身体,看着这情况,脑子一时没及时转过弯来。
直到一个熟悉的虚影在玉佩上方逐渐显形,轻快的声音在她耳畔回响,“师傅!”
她才像是骤然回神般,满脸惊诧看着兰霄的虚影,嘴唇翕动。
“师傅,您怎么浑身是血?!”轻快的声音在她面前凝实的瞬间,转而变换了语调。
兰霄警觉,目光错开她此刻的狼狈,转身朝四周扫视了一遍。在看到院外不远处站着的阿荥时,他神色猛地一僵。
“牧听溪的器灵?”他即刻回头看着阮葙宁的惨样,瞬间就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要杀你?!”
他话里的震惊不似作假,阮葙宁只当他是才意识到牧听溪的人面兽心,难以接受罢了,压根没往真相大白方向想。
她费力扶着身后的石磨,脚下有些踉跄,借力缓缓站起身。
阿荥那一掌威力确实是想将她往死路上送,奈何她身强体壮,偏偏就比一般修士抗造,宛如打不死的小强,此刻还能起身站定。
玉佩也随着她的动作,缓缓飞至她身侧,兰霄也随即飘到她身侧,伸出双手虚扶着她的手臂。
阮葙宁感受着手臂传来的冰凉触感,疑惑地扭头看他,“你凝实了魂体?”
他点点头,“应当是师傅破境之后,借着您的光,我也吸收了一部分灵气,现在魂体能够凝实了。”
“也好,事急从权,你先借我点灵力,助我破开这天雷阵。”
兰霄:“是,师傅!”
霎那间,泛着青光的灵气从兰霄凝实的身体中飞出,纷纷往阮葙宁的心口而去,夺目的紫光骤然大盛。
阿荥站在院外,看着院中突生异象,立即化出手中的长鞭。她身法一动,再次挥舞着长鞭朝阮葙宁而去。
……
“我不知道你是从何处找来的冒牌货冒充师叔。”牧听溪手背青筋根根凸起,狠狠捏住虞七的脖颈,仿佛他只需要轻轻一下,就能折断这人脆弱的颈骨,让他死于当场。
“虞七师叔,我俩究竟谁更算得上欺师灭祖,你心里应该有数的。你一个半人半魔的魔族血脉,不过是倚仗着阮师叔的庇护耀武扬威罢了。
师叔一出事,你动作比谁都快,先是替生阵法,后是招魂镇压,最后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祭阵修补天裂。
我们都不是傻子,也就是兰霄那个蠢货信了你的鬼话。他居然甘愿守在那种阴森森的地方,被魔气浸染,最后爆体而亡成了地缚灵。
虞七,你作恶多端,我今日势必要将你除去,以解我这多年来的心头之恨!”
“你……你快要入魔了,你……”虞七被他紧紧扼住咽喉,每说一个字都十分煎熬,“牧听溪,你道心不稳,心魔……滋生,宁愿信它,也不信……我这个师叔的话吗?”
“狗屁的师叔!”
牧听溪因为仇恨,面目扭曲,双眼猩红,满眼憎恶地看着虞七,身上渐渐冒出丝丝缕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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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气。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狡辩!虞七,我当年着了你的道,如今你带着一个冒牌货在我面前溜达,就想让我放下对你的怨恨,你做梦!”
虞七因缺氧而面部充血成青紫色,双目布满血丝,直直地盯着他,费力道:“牧听溪,你好好……想一想,她究竟是不是……阮荥!你当年不是……自诩最……最了解她的人吗?如今一点都……认不出来她,你……不觉羞愧吗?!”
“羞愧?我为何要羞愧!”牧听溪冷声说:“虞七,该羞愧的是你才对。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阮师叔的一片痴心!”
“是你……眼神不好!不会用……你就……就趁早捐了吧!”
牧听溪霎时目露凶光,怒呵:“你找死!”
他正欲发狠,直接捏碎虞七的颈骨。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带着紫色灵气的长剑自屋外强势闯入,直指牧听溪。
牧听溪没由来的对这柄来历不明,且剑势凶猛的灵剑发怵,一时应接不暇,遂将虞七像丢垃圾一样,狠狠丢出屋外,而自己则被灵剑的剑气所牵制。
虞七又一次将破败的茅草屋壁板撞出一个大洞,滚出了牧听溪的攻击范围,不幸中的万幸捡回了一条小命。
意料之中的眩晕疼痛感没有到来,倒是后背像被什么人小心托举着,那人将他半搂在怀里,不多时心口也暖洋洋的。
“虞七,你没死吧?”
开场白如此的朴实无华,除了他家阮葙宁,也没人会这样直白的说话了。
虽说脖子疼得厉害,但他心口是暖的,有些疼痛也能忽略不计了。
“师姐,牧听溪那小兔崽子要杀我啊。”他声音嘶哑的厉害,委屈的将脸埋进搂着自己那人的怀里,霎时一股阴冷的寒气扑面而来,将他冷得打了一个寒颤。
直到此时此刻,他像是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猛地睁开眼,入目却是一个没有凝实的虚影。
他登时动作迅猛,带着见鬼的表情,猛地从兰霄怀里蹦起来,退出二里地,眼睛瞪圆,指着兰霄半天说不出话来。
兰霄看他一副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疑惑地蹙了蹙眉,试探道:“师叔,你终于成哑巴了?”
虞七:“……”
本想说两句的,但是看兰霄那副傻白甜的样子越想越气,他遂负气地转过头去。
恰好抬眸就看见阮葙宁站在他身边,他不由心中一喜,正欲搭话。
阮葙宁压根不给他搭话的机会,看也不看他,直接抬手朝他胸口推了一掌,将他打退数步,直接跌坐在墙角。
那一瞬间,虞七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世界崩塌了。
阮葙宁居然不顾他的死活打他了!
她居然打自己了?!
好好好,打是亲骂是爱,这都是阮葙宁爱自己的表现,不足为奇,不足为奇!
瞬间将自己哄好了,他即刻抬眸看去,却见阮葙宁手中拎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弦月,正与飞身出茅屋,一身魔气的牧听溪对上了。
阮葙宁快速挥剑斩去牧听溪丢来的魔气团,身法灵巧轻捷,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看着她那熟悉的身法,牧听溪蓦然瞪大双眼,但丢魔气团的动作只凝滞了一瞬间,又故态复萌。
也仅仅只是几个呼吸间的避让,她就猛地逼近牧听溪身前,随即隐去手中的长剑,以右掌快速凝聚灵力,猛地抬手朝他心口狠狠拍下一掌,将他心中滋生的心魔直接拍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掌阮葙宁用了七成灵力,算是为了虞七公报私仇,将牧听溪心魔拍散的同时,还将他整个人直接拍飞砸穿壁板,滚进了黑漆漆的茅草屋里。
“这一掌,算是还回正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