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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嘴也跟抹了砒霜似的。”靳相柏在旁指指点点,犀利点评。
霎时,兰霄仿若找到志同道合的兄弟,瞬间闪现在他身边,与他动作一致,双手抱臂,目光直直落在牧听溪的身上。
“不愧是我们五行宗的人才啊,太有眼光了!”说着,他给靳相柏竖了个大拇指,肯定道:“他就是这死德行,我都担心他哪天一舔嘴巴,就被毒死了。”
靳相柏啧个不停,努努嘴,“甭担心,席二的嘴比他还毒……嘶,不过话说回来,你听见他刚刚叫我小师妹什么了吗?”
“师叔啊。”兰霄还没反应过来。
靳相柏的脑回路已经转了个山路十八弯,嘴角都暗爽到压不下去,“居然是师叔啊。啧啧,既然你都叫我小师妹师叔了,称呼我一声师叔也不过分吧。”
兰霄登时目瞪口呆,“……”辈分一下就乱了,死了两千多年,回来之后成了宗门老幺,还是死了变成阿飘的老幺?
牧听溪:“?”他是个什么成分?
阮葙宁难以置信,“……”这种口头便宜,你都要占吗?
两位阿飘的心声听不见,但是他能听见阮葙宁的。
遂,他温和一笑,“对,就是要占口头便宜。我是个爱和平的人,但最近主张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宗旨。虽然这个宗旨听上去有些阴邪,其实实际也差不多。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不是我一个逍遥道修士该考虑的事情。”
“啊对对对,你就喜欢不顾人死活的幽默。”杜仲又一次把握时机,指指点点。
“孽障啊,我可是你师祖啊!这点口头上的便宜你也要占,简直是倒反天罡!”
“虽然但是他说得很对。不过话又说来,按照我们玄剑宗的规矩来讲,你要是能不被我一掌劈死,我叫你一声师叔倒也无伤大雅。”
“啥?牧师祖,你可千万不要冲动,他不是表面上这样看着温和无害啊!”
“等等,等等,你们五行宗和玄剑宗是打算合并了吗?!我就是个受托过来驱散魔气的工具人而已,没想加入你们两宗之间的纷争,你们确定要把我也卷进来吗?而且,我好像有一点脸盲,做不了人证啊!”
“师祖!师祖啊!我们玄剑宗的振兴发展,就全靠您了!不要和这些小辈闹了,我带您去戒律堂固魂,然后再去藏书阁补全一些法诀剑诀、术法剑招、灵气修炼的方法吧,求求了!师祖啊!”
“诶,这可是你说的。若是没劈死我,这把就算我赢了!”
“来!我就不信……”
阮葙宁不想围观他们的小学鸡战斗,默默退到*一旁,看着几人争得面红耳赤。
她长叹息一声,随后扶额苦笑道:“大家也真是的,像群鸭子。”
第124章 蜃境24
最后的最后,这个口头占便宜的事情谁也没讨到好,算是不了了之。
因为阮葙宁作为最终受害者,被靳相柏随手召来一道天雷劈了之后,几人看她的目光都变得清澈怜悯了许多。
她一身黢黑,缓缓吐出一口黑烟,幽幽道:“劈也劈完了,大师兄,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小师妹,你真的不要太爱和平了。”靳相柏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叫人听着云里雾里的。
“啊?”
刚刚叫嚣最厉害的兰霄和牧听溪此刻鸦雀无声,也就时不时偷瞄阮葙宁一眼,然后迅速收回目光。
“呃……”阒尘抬手,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可是一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就只是抬手又放下,然后再抬起再放下,欲言又止的样子,阮葙宁都怕他给自己憋成哑巴。
半晌,他才干巴巴地说:“葙宁师妹,辛苦你挨雷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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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葙宁无言以对,只能从干涩的嗓子眼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听着骇人。
所有的一切问候都是虚的,此刻只有实际行动才是最能打动人心的。
就比如,只是来当个工具人出场几章,避免大家忘记他的杜仲,他做得就很好。
他二话不说,先给阮葙宁施了一个净身术,再从储物袋里拿出几瓶上品丹药,一股脑全部塞进阮葙宁的手里,语重心长道:“葙宁师妹,你以后出门在外,记得离某些看起来有大病的人远点。”
大病一号靳相柏:“……”无妄之灾,我看起来精神不正常吗?
大病二号阒尘:“……”我又有病了?怎么大家都喜欢说一些让人去死的话呢?
大病三号兰霄:“……”呃,我明明是在旁边看戏的人啊。
大病四号牧听溪:“……”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个缥缈宗的弟子太胆大妄为了,我要诅咒他吃饭没菜,睡觉床塌,每次炼丹都炸第一炉!
虽然没有被暗指有大病,但他的行为已经出卖了他的商宗主,又一次高呼一声,作势就要给牧听溪跪下。
“师祖啊,振兴宗门就全靠你了!”
这话很耳熟。
没错,阮葙宁就是深受毒害的那个第一人,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永远不会是一个人。
她当即滴溜溜转动眼睛,去看身旁的牧听溪,准备听听他怎么说。
“关我屁事!”
很好,这很牧听溪。
骂了一句,他又继续:“你们自己没用,还把希望都压我身上。要是我没有在此阴差阳错之下,得到回来的机会,你们当如何?”
“自然是继续钻磨。”商宗主被阒尘扶着,没跪下去,遂站直身子,道:“师祖有所不知,自您和其他宗门的师祖一齐消失之后,五大宗门一落千丈,四方小宗门也是难以存活。若不是有高人指点,只怕大家都消了振兴宗门的念头,转身入世躲避灾祸了。”
他还有些不太敢相信,狐疑道:“那么惨?”
“惨不忍睹,惨绝人寰啊!”
商宗主似是说到了伤心处,攥着自己宽大的衣袖擦了擦眼角压根不存在的眼泪,哽咽:“师祖,因为各宗典籍毁坏较多,悟道一事只能靠弟子们的天赋。这一届的亲传六人,也就才两人悟道。振兴宗门一事,道阻且长,若不是别无他法,弟子也不敢在师祖面前丑态百出啊!”
说着,他借衣袖遮挡,偷偷给阒尘使了一个眼色。
阒尘立刻会意,附和道:“是啊,师祖。我如今元婴期大圆满,只差悟道一步,即可步入化神,为宗门献出自己的一份力。只可惜我天资愚钝,久久悟不出道法奥妙,叫别人白白耻笑了我们玄剑宗。是我没用!”
看破不说破,给人留三分薄面。
牧听溪虽然恨铁不成钢,但也觉得此事情有可原,因为是他把典籍带走了大半所导致的。
只是没想到之后的徒子徒孙们过得这样不尽人意,此刻他心中多多少少也有些愧疚难安。
“哎呀,行了行了,都一大把年纪了,有什么好哭的!”
他说话难听的紧,但是本意不坏。伸手从阒尘手中顺过那根青玉簪,绷着一张俊脸看商宗主演。
“甭演了。带我去藏书阁,我手上还留存着一些修炼典籍,应该可以弥补藏书阁的空缺。”
“好嘞!”商宗主当即一个火速变脸,一脸欣喜地挣开阒尘的搀扶,为牧听溪引路而去。
望着一人一飘远去,兰霄趁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神魂一散,尽数钻进阮葙宁腰间悬挂的青玉佩中。
在场人数,就成了四人。
而阒尘这个大冤种后知后觉,“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脑子被人打了一拳,我这算是被驱逐出玄剑宗了吗?前脚刚说好的临时交流生,后脚就有典籍充盈藏书阁了?那我还去五行宗吗?一个准话都没有了?”
“显而易见,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无声的答案更好!”
靳相柏笑得温和,抬手拍拍他的肩,“这还看不出来吗?你已经被抛弃了,兄弟。”
“……真惨。”杜仲适时评价,不等他发挥怨种特有的言灵技能,就问:“不过,你们这是又进了魔域吗?还是误踩传送阵进去的?命中率好高啊,是你们太倒霉,还是这种传送阵是批发的?”
“说多了都是嫉妒。”靳相柏睨了他一眼,轻嗤一声,“你上次去,什么都没收获到,还白白让别人记录了一大堆女装照。这次阒尘他们进去,收获满满,还顺道把他们师祖的神魂也给请回来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你可别太嫉妒。”
杜仲:“……”
杜仲:“啧,你废话有点多了。”
“嗐,兄弟,输给我,你无需自卑。”靳相柏满脸骄傲,抬手用掌心擦过自己斜分的碎发,笑道:“毕竟,现在的我在五宗首席之列是个传说。”
杜仲沉默地看了他一刻钟,嗤笑一声,别开视线,嘀嘀咕咕骂道:“今日不是黄道吉日,出门遇神经病,花三百上品灵石打狗,有去无回。全当做好人好事,从此神经病见我绕路走,煞笔见我避着走,脑子没核桃大的,见我最好躲暗处阴暗扭曲爬行。五宗除我之外,真全员非人,建议核消杀安排一下,我怕密接。”
真是好一个忘我道!
阮葙宁觉得,自己今天才像是真正理解了什么是忘我道。
天杀的,忘我道是这样忘我的吗?!
把自己摒除在骂声之外,这也算是忘我道?!
逆天!
然而,逆天的杜仲还能干出更逆天的事情。他挥一挥衣袖,直接脚踩琴匣,以灵气御风而行,毫不犹豫地走了。
“杜仲师兄,他就这么走了?”
回头一看,阒尘在emo,靳相柏在臭美,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意杜仲走了这件事。
“既然他都走了,那我们也收拾收拾,准备回宗了。”
靳相柏一改刚刚自恋百出的模样,正经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正经道:“葙妤已经带其他人先走了,我就负责带你回去。”
“都走了?”
靳相柏:“不然还等你打完,留在玄剑宗吃顿晚饭,回去直接跑后山当哼哈二将?”
“既然如此,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可以跟二长老申请一下。只是他最近杀猪比较勤,脸有点臭。”他看似是为人着想的补充了两句,实则就是为了看好戏。
阮葙宁在他身边待的时间不长,但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深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
“大可不必。”她抬手打断靳相柏即将埋下的害人巨坑,严肃道:“大师兄,我知道你很想坑人,但是只薅我一个坑,实在有亿点没人性。正巧,你的死对头如今就要齐聚咱们宗门,你去坑害他们行不行?”
靳相柏故作恍然大悟,“嘶,对哦!小师妹,人怎么能聪明成你这样,实在是太聪明。”
演技太过拙劣,阮葙宁都不想说他,只是背着他偷偷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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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你是不是翻白眼了?”
阮葙宁闻言,脸上迅速堆满笑容,扭脸看他,“怎么会呢?大师兄,我可是宗门之中绝对拥护你的。你说东,我绝不往西!”
“真的?”
阮葙宁一脸谄媚,“当然是真的,绝对真!”
靳相柏蹙眉看她笑得脸都僵了,还没听见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半信半疑地点头。
“就,暂且相信你了。”
听他说相信,阮葙宁松了口气,结果没一会儿,就听他继续说:“对了,卞四好像将你们此次误入魔域的事情,定性为特别恶劣事件。听他的意思,好像还要给你们上什么思想教育课程,你……”
靳相柏停顿一瞬,垂眸多看了阮葙宁两眼,蹙着眉头,接上话说:“下次出门在外,记得把宗服换了。宗服破损修补可是需要一大笔灵石,虽说今时不同往日,但二长老心系后山的野猪,一般不轻易帮忙修补宗服。”
“我知道了。”她心虚应声,“那我现在回去,不会就在宗门山脚下被四师兄拦了吧?”
“很有可能,不过今日收入十分可观,我觉得给你第二个选择。”
阮葙宁忙不迭问:“大师兄,那第二个选择是什么?”
“去帮曲三把灵土全部填回去,做到一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卞四虽然唠叨了一些,但总归是不会怪罪你的。”
她点了点头,“大师兄,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小师妹不要着急,此次回去,大长老已经制定了详细周密的计划,用来培养那□□流生。”他予以众望地拍了拍阮葙宁的肩,郑重道:“而你作为我们五行宗的天赋狗……呸!是天赋怪,你必须无条件加入这次计划,争取将修为再往上提一提。”
“为什么我也要?”她不理解,“我就是个符修,我立志要当符修!”
“这个好办,你混在里面,找温傲云学画符啊。曲三现在被金钱糊了眼睛,满脑子就是干农活,然后狠狠坑一笔进出口贸易费。”
阮葙宁:“……”
“行了,宗门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说罢,他右手拽过阮葙宁的后衣襟,左手牢牢抓紧阒尘的后腰带,悠哉悠哉地说:“现在我们该回去了。不用担心,接下来请深呼吸,头晕是很正常的事。”
每次他这么一说,准没好事。
阮葙宁略带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大师兄……”
“且慢!”刚吐出几个字,就被他残忍打断。
随后只觉身子猛地一颤,阮葙宁登时双脚悬空,熟悉的眩晕感还有五秒到达战场。
但靳相柏可不是一般人,压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只听“咻”的一声,带过空气炸响,三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无人在意这里,擂台下围满了人,全是看庭雾悟道的。
有一说一,庭雾这也算是当了一回动物园的大马猴,被围观了个彻底。
“咦~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第125章 蜃境25
“呕——”
生平第一次看人晕了御剑飞行,阮葙宁一脸菜色,看着还在狂吐不止的阒尘,满头黑线。
——他一个剑修,居然晕剑。
好离谱。
“我们这才到山脚,你就不行了?”靳相柏对他晕剑很是鄙视,“要不你自己爬,我和我师妹先上去了。”
“你们呕——你们急个毛线呕——等我吐一下呕——怎么了?!”
他边说边吐,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股难言的酸臭味。
靳相柏轻啧一声,一脸复杂看他。
“阒尘师兄,我都没吐,你一个天天御剑飞行的还吐上了?”
阮葙宁现在急着回宗门找席相珩,边频频回头看,边说:“要不我先走一步,大师兄你等他吐完,再上去。”
“这么急着回去,你有什么事情要忙吗?”
“我有事找二师兄。”她讪笑,“我担心我回去太晚,他在他洞府睡着了,贸然吵醒他,可能不太好。”
靳相柏随意摆了摆手,“那就不用担心了,他现下在曲三的果园里偷灵果吃,顺便监督温傲云当苦力。现在不过未时末,他还不至于当个猪,吃了睡,睡了吃。再者葙妤先你一步回去,不一定会让他闲着。”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阮葙宁放心了,也不着急回去,随处找了个干净的地坐下,动作一气呵成。
靳相柏:“?”
“既然有师姐,那我就不着急回去了。”她冲靳相柏傻呵呵地咧嘴一笑,拍拍身边的空地,“大师兄,别杵着了,坐着歇会儿呗。”
还以为她急着有什么要紧事,一听说席相珩有活干,瞬间就不着急。
靳相柏由此引申得出,阮葙宁可能与那种在别人睡着后,叫人起来重睡的缺德怪类似,或许是更有甚者。
此时此刻,他看阮葙宁的眼神都变得格外警惕,担心下一个被点名的人就是自己了。
如果真是自己,那将是无妄之灾啊。
毕竟阮葙宁可是实力不详,遇强则强的天赋怪,自己不说能完全击败她,与她来个五五分还是很有希望的。
真不愧是顺境靠师兄,逆境靠师姐,绝境靠小师妹的最佳典范,这要是能用来做招生宣传,那该多好!
可惜了,真的可惜了,五行宗的恶臭名声早就在前几千多年的时间里散播了个彻底,现在强势扭转,也扭转不回去了。
他一脸遗憾地看着阮葙宁,不为所动。
阮葙宁接收到他的视线,满脑袋问号。
这是又脑补了什么不可说的秘密,一看就和自己有关系!
嘶,难道是觉得自己太怨种,太牛马了吗?
这是可控的吗?这是能够人为控制的吗?
进入魔域,那也不是自己想去玩儿啊,明明就是阒尘这个刁民害朕!
还有后铮、知白、二师兄、应星、牧听溪、兰霄、虞七等等的好多人,我挨得每顿打,都是无辜的!
为我发声,为我发声啊!
“好,小师妹,我为你发声!”
阮葙宁:“……?”干,忘了大师兄入了化神之后就可以听见心声了,这个bug到底什么时候能消除,我这样和当众裸奔有什么区别?!
“小师妹,实在太可惜了,完全没区别。”
阮葙宁无话可说,当即翻了个白眼,扭头去看别处。
“你们在说什么?”阒尘胡乱狂吐一通之后,有气无力回头看看两人,喘着粗气道:“我都快把胃吐出来了,你俩都不知道出于人道主义关心一下我吗?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对,人剑合一的剑人。”阮葙宁点头,顺着他的话说。
阒尘一时语塞,耳畔就传来靳相柏幽幽的说话声,“下次你们来进货,出于人道主义,我可以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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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捡点烂果,烂谷子,顺道再让死猴子揍你一顿,你觉得这够不够人道?”
阒尘:“……”他俩为什么突然就一致对外了,现在不应该为了关照一下我这个临时交流生,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吗?
“嚯——”
靳相柏突地爆呵一声,猛地一个高高跃起跳到阮葙宁身边的空地上,与阒尘拉开了距离。
他只需略微抬手,就能让阒尘满地找头。
“别靠近我,毕竟傻子会密接。”
二人一坐一站,统一阵地一致对外。
阒尘:“……”他们有病吧?!
“小师妹,他在心里骂我俩有病!”靳相柏指着他,扭头向阮葙宁告状。
阒尘看着这辣眼睛的一幕,脑海中蓦然想起某个八岁的“大孩子”,站起来有普通人两个高。
阮葙宁噌得站起身,指着阒尘,对靳相柏说:“去,给他两耳光!”
感觉下一秒意大利炮就要被推出来,炮口正好瞄准他,开炮了。
“你俩真的够了,我没工夫陪你俩闹。”他指着自己,“我,尊贵的临时交流生,你们就这么骂我?太没天理了,我要告你们长老,我要告到你们宗门去!”
“告告告,随便你告。”靳相柏满不在乎。
阮葙宁也是有样学样,欠揍道:“就是就是,你是来当苦力了,不是来当皇帝!”
“谁说的,我就是来当皇帝的!”
靳相柏:“哟哟哟,我就是来当皇帝~”
阮葙宁:“当皇帝~皇帝还晕剑,吐个昏天黑地。”
“你们,你们收了我师傅的灵石,就这样对我?!”
阮葙宁赶忙撇清关系,举起双手,“事先说好,我啥也没拿,就蹭了一顿饭而已。”
“你……”
靳相柏:“那不然该怎么对你?温傲云那么牛逼的人都在果园当苦力,你还没他牛逼,你咋那么能装呢?”
“演都不演了?!”
靳相柏:“我们宗门教学宗旨讲究一个务实。你花点灵石,就想要享受皇帝待遇了?”
“就是就是。”阮葙宁附和,“你得加钱!”
说着,她抬手算了算,狮子小开口道:“你,你还得加五十万枚上品灵石,立马让你体验皇室规格的关怀。”
阒尘:“……”
“不行,想要皇室套餐,你得升级为五行宗的超级VIP客户才行,一千万枚上品灵石,不刀,不议价。”靳相柏一出马,就是一个狮子大开口。
阮葙宁惊得双眸圆瞪,扭头看他,眼神询问:这么黑?!
靳相柏微微颔首,眼神回复:基操勿六。
阒尘被生生气笑了,咬牙切齿道:“你们两个脸白心黑的浓眉大眼,怎么不去抢呢?!”
“哦豁,不瞒你说,我确实有这个想法。”靳相柏就这他的话,思考了一下,认真道:“但是对别人的灵石有这种莫名的占有欲,也不太好。所以,我觉得能坑一笔是一笔,反正都是我的预备役,能进我的口袋就行。”
“就是就是。”阮葙宁一本正经道:“这就叫做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好一个取之有道。”阒尘被这对黑白双煞的逆天发言气笑了,小人路过都得甘拜下风。
“你俩管坑蒙拐骗叫取之有道?你俩缅北来的吗?!”
靳相柏努努嘴,长叹一口气,严肃道:“实不相瞒,阒尘,我是你大爷。”
阮葙宁眼睛骨碌一转,有样学样道:“阒尘师兄,我是你小姑奶奶。”
阒尘:“……”
阒尘嗤笑一声,“你俩让我欺师灭祖,真的不怕青天白日一个雷把你俩劈个对穿吗?”
靳相柏仰头看天,万里无云,气死人不偿命道:“雷?青天白日的雷?雷在哪,雷在哪呢?小师妹,你看见天雷了吗?”
阮葙宁依言,打了个瞭望,言之凿凿,“我昨夜,夜观天象,老天爷说阒尘师兄和该去修言灵。我问为什么,老天爷说没见过说话这么邪门的,简直是言出法随。大师兄,咱俩小心点,这人可不是一般的邪门。”
说着,她拽着靳相柏的胳膊,火速退开二里地远。
“这么危险啊!”靳相柏一副弱小无助又可怜地抱紧自己,“吓鼠老子了。”
“对对对,大师兄,你甭看他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的样子,其实他确实一身正气。但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诅咒我俩!”
阮葙宁夸张道:“诅咒啊!哪个好人家的弟子会诅咒人啊?!果然非我宗门中人,其心必异。”
“小师妹,你说得对!他就是不怀好意!”靳相柏二话不说,就是一个无脑附和。
“就是就是!”
阒尘:“……要不你们避着我点?把我这个正主说得十恶不赦,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吗?我就是说了一嘴,我又没干什么,你俩跟躲瘟神一样躲着我,你俩礼貌吗?!
我好歹也是个尊贵的宗门临时交流生,没有皇帝的待遇,起码也别宗门冷暴力的太明显吧。”
“阒尘,你听大爷的,放弃你的尊贵。”靳相柏随意地冲他摆摆手,蹙眉严肃说:“好歹也是一宗首席,除了冠以顶级牛马这个称号,也没别的优点了。不要为了表面的东西而较真,这些不是你这个牛马该考虑的。”
阮葙宁马后炮道:“就是就是,我夜观天象,老天爷还说,你不适合当皇帝!”
阒尘:“……”
阒尘:“啊对对对,老天爷还说,今日五行宗必有灾祸,天打雷劈!”
他话音刚落地,天空就传来一声巨响。
轰隆——
不知何时聚集的乌云正盘踞在五行宗的正上方,看着云间紫色的劫雷翻涌,阮葙宁有些脑壳疼,小脸皱巴巴的。
“啧啧啧,真不愧是你啊,邪门小子。”
靳相柏慢悠悠发表感想,“言出法随是基操了,下次再误入魔域别带我,我怕密接。”
阒尘又一次被阴阳怪气到无语。
阮葙宁纯属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看人出殡嫌声小,“就是就是,两次误入魔域,你都在场。可结果其他的师兄师姐都以为是我运气逆天,带大家开地狱副本,完全忘了你言出法随的邪门本事,我实在是太冤了!”
“击杀魔君残魂这个命中率超低的任务,居然也能算我头上?”
阒尘真真是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抚掌大呼:“真是流年不利,时运不济,这种屎盆子还能扣我头上。老天爷,如果我是冤枉的,你就降个雷吧!”
轰隆一声巨响,一道亮光刺眼的劫雷劈进五行宗,带过的亮光闪花了三人的眼。
靳相柏闭着眼,耳畔雷声不断,眼前一亮又一亮,“这雷要是劈他的该多好啊。”
“宗门里还有哪个杀千刀的在渡金丹雷劫啊?!”
第126章 蜃境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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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见过拼好饭、拼好车、拼旅游的,头一回见拼好雷,可算是让五行宗的诸位亲传都开了眼。
不愧是AAA渡劫专业宗门,宗门大舞台,渡劫你就来,提供拼好雷服务,渡一次雷劫,享受双倍劫雷的快乐。
来到五行宗=祖坟冒青烟,兄弟姐妹们速来沾仙气,这波稳赚不亏。
“亏!亏死了!”
温傲云御符抵挡天雷,还得顺道帮卞相惟一下,替他也挡一挡。
他挡雷挡得满口血,忍不住骂道:“卞相惟,你大爷的,你渡元婴雷劫怎么不早说?!”
“我都说了,不要为了方便,就一块渡劫。你偏不听,偏不听,就要和我一块渡劫。这下好了吧,挡雷挡出了一口老血。”
他说这话,多少是有点气人了。
而温傲云直接被他气得又吐了一口陈年老血,破口大骂:“我就是出于人道主义帮你一把,你倒好,站着看戏!卞相惟你是购物软件砍多了,把头砍掉了吗?!现在脖子上顶了个肿瘤,在和我说话吗?!”
这话着实难听,但是卞相惟又岂是一般人。
准确来说,他是个淡人。与阮葙宁的淡人设定不同,他是真淡人。任何事情都不足以让他放在心上的淡定,加上将生死置之度外后,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看透世俗的淡然。
说起来十分抽象,但这就是他的特点。
然而,一炷香之前他还不是这样的,香不过烧了一刻钟,他就成这样了。
原因无他,他妹回来了。
秉承着家人出门归家,要问声平安,而且同为问心道的兄妹俩,共同话题本就少的可怜。温傲云这个没眼力见的毒舌男,还要来横插一脚,破坏他俩的兄妹情。
卞相惟当即怒了,此事孰不可忍,果断光明正大的做坏事,坏得明明白白,并将自己压制已久的真实修为给暴露了。
“啧,老四这个浓眉大眼是什么时候修炼到金丹大圆满的?”
曲相勖望了一眼那被劫雷摧残的山头,再低头看着自己果园里,一个个长势喜人的灵果,满意道:“不过话说回来,只要不危害到我的灵果园,一切都好说。毕竟,我是个爱好和平的人,只要不危害我的利益,所有事情都能商量。”
“商量什么?”符葙妤懒懒睡在一枝树杈上,随手摘了一枚灵果送嘴边,就开始嚼嚼嚼。
“他俩,他俩这是什么世纪争夺战吗?怎么渡劫渡得好好的,就打起来了?不怕走火入魔啊?”
席相珩就躺在她隔壁的树杈上,闭目养神,淡声说:“可能是嫌命长吧,反正我不会这样,太傻逼了。”
“嚯,你不傻逼,你让我跟着葙宁他们去魔域受苦受难,打魔君残魂打得累死累活的!”
她狠狠咬了一口灵果,口齿不清道:“二哥,你也是单独开出了一条坑人赛道。不坑外人,专坑手足,我甘拜下风。”
“转换一下思维,我为什么不坑外人只坑你们呢?我明明是为你们着想,你居然这么想我,好桑心。”
符葙妤:“……”作为资深牛马,这话听着可太熟悉了。此刻,他的嘴脸与记忆深处恶臭老板的嘴脸,慢慢重合。
曲相勖声音凉凉道:“PUA不要太明显哈,你再说,老五真的会杀了你的喔。”
说罢,他就近摘了几枚灵果丢给眼巴巴看戏吃瓜的学院F4,随意道:“甭傻站着了,自个儿找个舒服的地方躺着睡一觉,等着吃晚饭。今晚轮到大师兄帮厨,看他能不能想起我们有这么多人。要是想不起来,多吃两个灵果果腹,也不至于半夜饿得烧心睡不着。”
应星双手捧着手上的灵果,有些不敢轻举妄动,等曲相勖说完话,他才犹犹豫豫道:“这是……免费的?”
“你要是想给灵石,我也不介意全部收下。”
应星吸了吸鼻子,正经道:“曲师兄,谈灵石伤感情,您的好意我将铭记于心!”
曲相勖抿唇看他,而后转过身背对四人,随意地摆摆手,“甭说这些客套话,该吃吃,今晚还要去后山圣地打猴子。”
时径微和辛夷在他转过身之后迅速找了一棵灵果树当倚靠,席地而坐在树下,也开始了嚼嚼嚼。
“为什么要去打猴子啊?”辛夷挪了挪,给蹿来挨着她坐的应星腾出一个地,抬头继续问:“曲师兄,我们全部都要去吗?”
“不然呢?”曲相勖还没开口,席相珩已经发动嘴毒攻势,“你们来五行宗当尊贵的皇帝?”
辛夷:“……”
时径微嚼嚼嚼,“是后铮长老又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吗?”
“不然呢?”他继续:“他看起来慈悲的舍不得踩死一只蚂蚁?”
时径微:“……”
应星视线右移,落在吃瘪的两人身上,一鼓作气道:“席师兄,后铮长老看起来有点凶,真的非打不可吗?”
“不然呢?”他眯着眼,斜眼看了坐树下的三人一眼,还有个视灵果如唐僧肉的呆头鹅,捧着果子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宛若智障。
“等他今夜先下手为强,把你捅个对穿,然后架在火上当烧烤食材。”
应星:“……”好毒的嘴,自己舔一口怕是会毒死吧。
“葙宁怎么没有和你们一块回来?”他双手垫在脑后,躺得舒服,闭眼道:“听说,她被劈成黑炭了。相柏不会嫌她邋遢,在回来的路上给她丢半道了吧。”
“这件事情,您老就甭操心了。”符葙妤时时刻刻都掌握着一手消息,“他俩回来了,刚至山脚没多久。迟迟不上山,是因为阒尘这倒霉玩意儿晕剑,在山脚吐了个昏天黑地。
老大还想等他吐完,直接一个闪现回宗门。奈何这位爷细致挑剔无比,发誓要靠自己的双手双脚,爬也要爬上来。
不过话说回来,他一个御剑飞行那么溜的人,还能晕剑啊?”
“这就好比会开车的人也不全是因为喜欢开车而去学开车,有部分人还是为了不让自己晕车,才去学的。”
曲相勖给她解释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随意地摆了摆手,“算了,和你这个天天挤公交地铁的纯种牛马说不清楚,你理解理解意思就行了。”
“哇,这话也太伤人了吧。”她蹭地坐起身,又狠咬一口灵果,怒道:“三哥,你说话不要太伤我的心了,二哥都没这样说我。”
“不然呢?”
曲相勖耸耸肩,“我还要安慰一下你幼小脆弱的心灵?可拉倒吧,你一个经受过社会大染缸浸泡过的纯种牛马,居然还会伤心?!
这就好比,你说今晚邪恶阿飘会蹿进我屋子,把我吓得三魂没了七魄。结果那个邪恶阿飘是你假扮的,被我戳穿之后,你还要顺势讽刺我是胆小鬼。”
被一针见血戳中心事的符葙妤默了默,快速咀嚼手中的灵果。
曲相勖飞身蹿上一棵果树,都坐下了,见她还不说话,纳闷道:“你怎么不说话?”
“显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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