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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对对。”
后铮:“等到了北境,我一定会号召我的小弟们,把你抓起来,给我当镇山牛马!”
“啊对对对。”
后铮:“我就知道你肯定装不下去的,果然这才哪到哪,你就露馅了!”
“啊对对对。”
后铮:“自由一次,我要把那些我挨过的打,都还回去!你们一个都跑不掉,全部都要被我揍成猪头!我一定会把你们全揍成猪头!”
“啊对对对。”
后铮:“哈哈哈……你们已经被恐惧深深笼罩了吧,哈哈哈你们今天全完蛋!我是不会……”
众人看他,宛如看智障,“……”
或许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出门,他对揍人异常执着,非要来一场礼尚往来的交流。
执着就算了,他还死犟。
众人就听他喋喋不休了一路,中间怕他口渴,还顺手递了两筒泉水给他喝。
结果,他不止喝了,喝完之后还掐着自己的脖颈,声音艰涩道:“你们……你们给我喝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我嗓子哑了?你们,你们给我喂了哑药!你们……啊……”
“没人告诉他,长时间持续性怪叫会损伤声带吗?”靳相柏幽幽道。
席相珩躺在灵舟的舱内,瓮声瓮气道:“可能是太久没出来了,出来一次就忍不住放声大叫,然后化身无语者。”
“好冷的笑话。”温傲云蹙眉。
阒尘:“他真的不打算消停一下吗?”
惊竹:“望着葙宁不为所动的样子,我竟从中感觉到了一丝平静的疯感。”
时径微:“这猴一把年纪,却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样子。啧,他的年纪宛如商场大甩卖的衣服,满多少就减多少。”
应星:“是我连累各位了。”
辛夷:“不算连累,只能说是纯命苦罢了。”
“……”
大家的精神状态都不好,那彼此就心满意足了。
北境路远,等真正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了。灵舟这个载体稍大,速度不如符葙妤三人搭乘的云车。
此地人员稀少,他们三人能早到,完全是钞能力发挥作用。
本想在雪山地界等待,但雪崩频发,符葙妤一拖二,直接就往冰山地界闯。
“稳重起见,不等小师妹过来了吗?”曲相勖冷得牙齿直打颤。
“不是,只是单纯不想变成雪崩下的倒霉蛋而已。”符葙妤从怀中取出一张简易版地图,对比了一下路线,回头看了他一眼,大声说:“去冰山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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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能找个庇护的地方。”
“既然如此,分头行动。”卞相惟的职业病这会儿爆发。
符葙妤眼神凉凉看他,“你知不知道修真界有一句古话。”
“什么?”
符葙妤:“每当集体出行的时候,个别跳出来说分头行动的人,往往都是最先被刀的。”
卞相惟:“……”
曲相勖:“这是个什么定律?”
“恐怖悬疑片里,分开必死,落单必被刀定律。”她声音凉凉,“我战力一般,稍微能撑一撑,你俩落单即成盒。”
曲相勖:“……那我们还是在一起吧。”
卞相惟:“臣附议,三个人的友谊并不拥挤。”
听他深沉了一瞬,转头就恨不得抱自己大腿,怒嚎一声,“姐,你一定要保我啊!”
符葙妤:“……”
曲相勖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实在没眼看。
“蒜鸟蒜鸟,现在过一遍剧情。”他提议,“你们手上有没有什么有效线索?”
“我们,这不是在玩剧本杀啊。”卞相惟深吸一口气,寒气顶级过肺,凉得他呛了一下,“葙宁还没来,感觉我们会先去送人头。”
“诶,现在的最终结局是直接和葙宁挂钩的。从琼钩和玉鉴那儿得到的有效信息,就是冰山地界有很奇怪的阵法。”曲相勖细细琢磨了一番。
他奇怪道:“难道这也是天道的手笔吗?在这儿设下让人沉迷的阵法,等着葙宁撞上来救人?可是这也不科学啊,玉鉴是符修,但不擅阵法。她出门在外肯定会多带点破阵符啊,不可能用了破阵符进去,原路返回的时候,就突然又中招了。”
“那会不会和虞总的五行阵有异曲同工之意啊?”符葙妤敏锐提出这一点。
“什么意思?”卞相惟宕机一瞬,立即真相,“你的意思是,这是个阵中阵?这个阵法中的阵法被破解了之后,还能恢复如初?那这和终极大杀器有什么区别?”
曲相勖一脸严肃,颔首道:“完全没区别!”
“那这趟出行,岂不是必死?”卞相惟吐露真相,满脸死气。
“人,还是要乐观面世,不然丧气容易吸引厄运。”符葙妤转身,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冰山地界,掷地有声道:“二哥说过我的结局,我觉得若是不慎在这儿丢了性命的话,那也太对不起葙宁了。我说过的,我一定会带着她逃出生天!”
说罢,她单手召剑,大步往前方去。
“符姐,大义!”卞相惟狗腿地跟上她。
曲相勖一人落后,看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认命从储物袋里掏出三摞各种符文堆叠的符箓。
“还以为没用,结果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曲相勖,不愧是你!”
先前提议的分头行动没有施行,现在的行动是三人份的,所以危险也是单人行动的三倍。
加上能稀里糊涂来到修真界的人,再逆天也不会是什么运气爆棚的大人物。所以他们的危险又翻了一番,直接晋阶六倍危险,透心凉,心飞扬。
刚踏入冰山地界,三人就同时中招,一人踏进一个杀阵内,只能靠自己自救。
卞相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默默将手摸向了怀中的储物袋,小心翼翼地说:“今天的运气不佳,刚来就中大奖。这把只能在一直睡和顿顿睡之间,做出抉择。”
“现在这个危机时刻,就不用讲笑话来活跃气氛了。”曲相勖低头看着脚下的阵法范围,紧拧着眉,声音不自觉沉了下去,“玉鉴说阵法有古怪,确实不错。这是范围缩到极致的单人杀阵,只要脚下有一丝挪动,即刻触发阵法的死门,顷刻被绞杀成血雾。”
符葙妤扫了一眼三人的情况,完全相似,遂开口,“强行破阵对我们会有损害吗?”
“暂时不清楚,我还没研究过这种能将阵法修补再生的阵中阵。”他狠狠啐了一口,骂道:“设下这种阵法的人,也是阴到没边了。”
“不管怎么样,总比在这儿等死强。”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大铜锤,直接朝围困自己的阵法边缘锤去。
“老四,等等,这阵法有猫腻!”
……
刚下灵舟的众人望着发过雪崩的雪山地界,开始就地讨论。
“看来符葙妤他们不是被雪埋了,就是蹿往冰山地界了。”温傲云抬手做了个瞭望的姿势,企图隔着漫天飞雪望清前路,“可惜了,看不清。”
“你这话说得好遗憾。”席相珩对呛,“他们还活着,你很遗憾?”
“拒绝恶意解读。”温傲云一脸惊恐地倒退数步,直接躲在时径微身后,抬手冲他遥遥几点,然后龇牙咧嘴一番。
席相珩:“?”
“他被狗咬了?”阒尘落后二人两步,猛然就见温傲云退去数步,目光忍不住追随他,疑惑道:“你俩现在已经摈弃嘴炮对决,改用视觉攻击了吗?”
“大师兄,你怎么看出来?”惊竹前后都看了一眼,满头问号,“我怎么看不出来?”
“因为你笨。”阒尘咂舌,“看他俩剑拔弩张的气势,目光厮杀的场面,你真的一点没看出来吗?”
惊竹耿直地摇头。
阒尘:“……”
“大师兄,你躲什么?”时径微不明所以,看温傲云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飞快蹿道到自己身后,疑惑道:“席师兄,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啊。”
温傲云躲在她身后,恶狠狠道:“他只是看着丧而已,嘴巴可一点都没丧,还会恶意造谣,可怕得很。”
应星:“啊?哪句是造谣啊?”
辛夷:“从哪开始的?”
“他说的每一句都是!”温傲云声调陡然拔高,“我就知道这是五行宗一贯的德行,但没想到他居然是重量级。在这样的群像剧本里,说这么吓人的话,走错频道了啊!”
时径微:“……”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感觉两人鸡同鸭讲。
应星:“……”虽然但是,这个副本明明是合欢宗当主角,为什么你这个疑似副本炮灰这么多话?!
辛夷:“……”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戏份变少了而已,但又感觉每个人都有当疯子的潜质。难道这就是有名的疯子在左,天才在右。而我是天子,我在中间,规矩是什么,我说了算哈哈哈……
唯一洞悉在场所有人心理活动的靳相柏轻啧一声,用手肘撞了撞身边走神的阮葙宁,“小师妹,现在这个时候,就先别谈情说爱了吧?你没注意到大家都疯了吗?”
刚结束与虞七的简短交流,她抬眸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然后答非所问:“嗯,虞七说,趁着天亮赶紧去找师姐他们,不然天黑之后,会有高阶凶灵出没。”
“?”他扬了扬眉,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和阮葙宁不同频的时刻,遂诧异道:“小师妹,我们现在团队里的符修精神状态堪忧啊,你确定这样就能去闯?说不定待会儿,还要你一拖四五,你也扛得住?”
“没有问题的,大师兄。”她扭头看他,抬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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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在他的肩上,郑重道:“你一定可以力挽狂澜,带领我们走出困境。”
靳相柏迟疑,“空耳?”
“没关系,我们一定能渡过难关的。”她继续郑重道:“大师兄,你不要自暴自弃,说什么滚啊、走啊、去死啊的话。”
靳相柏:“……”
“要相信自己!”
“嗤!”他难得嗤笑一声,然后满脸含笑,实则没招道:“干他大爷的,这居然还有个空耳大师。”——
作者有话说:俺佛了哈哈哈哈哈哈[化了][化了][化了]
第215章 北境之行5
“你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就不要乱走!”
后铮裹着一件大氅打头,边走边说注意事项,还不忘吐槽两句身后的事儿精们,不要多事,跳出规则圈。
“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土包子第一次来这些人迹罕至的地方,好奇是正常的,但是太好奇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说着,他回头指向队伍最末尾的五行宗三人组,话里全是针对,“欸,说的就是你们仨。不要给我多事哈,要是不小心掉坑里了,我可不救你们仨啊。”
靳相柏:“?”
席相珩:“??”
阮葙宁:“???”
——他现在是吃饱了撑着,又开始作死了。待会儿把他抓起来揍一顿,再把他号召的小弟团灭一波。看看这只宗门第三的中二猴,究竟能掀起什么了不得的大风大浪。
靳相柏不动声色,只是缓缓扭头看向身边的同门,利用虞七的邪修传音法,给两人传音,偷偷交流。
‘他是没完了,是吧?’
席相珩扬了扬眉,神情没有什么大波动,‘可能是被打成神经病了吧,现在故态复萌,又开始蹦跶了。依我看,他是被打少了。’
‘是这样吗?小师妹,你比较权威,我听你的。’
阮葙宁颔首,‘他没被我骗成护山灵兽之前,还是个名震修真界的混世魔王,名下收编的小弟遍布整个修真界,但是数量有限。’
靳相柏:‘突然就好奇了,你怎么把他弄回五行宗的?’
‘这个简单。骗他说只要跟着我走,就有吃不完的灵果灵植,还能一跃成为修真界最强灵兽。’
她耸肩摊手,撇撇嘴,‘可能那个时候他还是个智商堪忧的猴王,大脑皮层没什么褶皱。所以对我的话深信不疑,就这么跟我回了五行宗。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都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
席相珩:‘说得好像现在他的智商高了。时间只会让人看开一些事情,并不会让人的智商一下实现质的飞跃。以此类推,灵兽也一样,比如后铮。’
‘……6。’
‘居然还有讽刺环节,你也是无敌的存在了。’
席相珩斜眼,瞥了二人一眼,微挑了挑眉,扯了扯嘴角,冲前方讽刺地笑了笑。
接收到他讽刺微笑的后铮:“……”
——这人手段了得,一直在挑衅他!
事实证明,他完全没感觉错*,席相珩就是在嘲讽他。
‘啧,劝你悠着点。’靳相柏瞥了一眼后铮逐渐变黑的脸色,一针见血道:‘这个地方,他比你熟悉。万一要下黑手,你觉得你玩的过他?’
席相珩收敛脸上的笑,‘……就他?’
‘二师兄,建议你不要小瞧他。’阮葙宁友情提醒,郑重道:‘虽然他中二,但他不弱。他只是智商有问题,不是肢体有问题。二师兄,希望你不要以貌取人,特别是像他这样喜怒无常,行为能力看上去又疯疯癫癫不怎么靠谱的人。’
席相珩:‘你俩对他的评价很高,怎么你俩被他揍过?’
靳相柏:‘……’不听师兄言,少活好多年。
阮葙宁:‘……’不听老祖言,走上弯路只需短短一年。
“好好好,挑衅是吧。”后铮转过脸,一个人嘀嘀咕咕。
眼瞅着前方的路段十分熟悉,他脸上迅速爬满邪恶的微笑,阔步拉开与事儿精的距离。
随即登顶小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身后的众人,脸上的恶意无限放大。
“你们这群事儿精,完了!”
“?”
话音落地短短一瞬,除他之外,其他人都明显感觉到脚下的震荡,顷刻地面迅速分裂瓦解,形成深不见底的沟壑。
他得意地笑着挥挥手,轻快地吐出两个字,“拜拜。”
须臾间,沟壑也迅速崩裂,变成一道隔开雪山地界与冰山地界的天堑。众人随之坠落,狼狈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他眼前。
他心满意足地拍拍手,双手叉腰,“就这,还想和我玩心眼子。我可是活了上千年的大妖。”
说罢,他哼着小调,欲转身离去。
却豁然撞上一堵石墙,霎时心中惊疑不定,视线上攀。
一只由无数石块组成的巨人赫然站在他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心口泛起的蓝光在触及他身影的瞬间,极速变色,瞬息转变成夺目的赤红。
“吼——”
巨人愤怒的咆哮声直接将他掀飞。不出意外的说,他也算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后脚就给那群他眼里的事儿精殉葬,掉进天堑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众人都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只有靳相柏心态良好,一手摸着身下的飞天毯,一手捏着灵果嚼吧嚼吧,还能温声安慰大家,“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事已至此,稍安勿躁。”
原本破防的众人看他这样,只瞬间就好了。
温傲云单手拄脸,一脸死气地问:“你是一点不担心自己下一秒就是一个死亡的大动作吗?”
“为什么要担心?人生就是知足常乐。”
阒尘不理解,“我们都掉进这个深坑里了,你怎么还能这么淡定?不对,你们三个为什么还能这样淡定?”
说罢,他向席相珩和阮葙宁投去两个施舍的眼神。
席相珩始终摆烂,随地大小躺,丝毫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躺在靳相柏身后,闭眼假寐,低声说:“阎王让我三更死,我二更就跳楼,主打一个出其不意,给他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
“非得死吗?”他觉得自己还能抢救。
席相珩睁眼,用余光瞥他,“你很怕死吗?”
“倒也不是……”
席相珩继续闭眼假寐,“那就好,不出意外,我们可以全死在这儿,轮回路上有个伴。”
阒尘:“……”今天是非死不可了。
温傲云:“……”果然如此。
“我能晚点死吗?”惊竹默默举手,认真道:“葙宁,你现在有什么头绪吗?”
从掉下来开始,他就一直偷偷关注阮葙宁的动向。此刻见她面无惧意,想当然也没将席相珩的真理之言放在心上。
猝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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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名,阮葙宁还有一瞬宕机。只是几个呼吸间,她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旋即看向目光都黏在自己身上的学院F4,故作轻松地扬了扬眉,问:“怎么了?有事吗?”
乍然意识到她什么都没听,F4脸色一时难看如纸。
看他们的反应,阮葙宁忙问识海的虞七。得到详细的答复之后,她才施施然开口,言明众人目前的处境。
“我们目前的处境不容乐观,飞天毯只是减缓了我们下降的速度。继续下坠的话,我们最终会抵达地底的熔岩地界。烟萝是极品土系单灵根,在阵法方面小有成就。所以我们如果真的抵达熔岩地界,那里才是这个副本的地狱级难度。”
“啊?”应星像是还没搞清楚,他们现在的处境,整个人看上去懵懵的,“还有别的地界?不是只有雪山和冰山地界吗?地底怎么还会有熔岩地界呢?”
“她既然能成为北境地界传送阵的守阵人,那必然不会让她的灵力被环境压制,而影响整个阵法运转。”
“那……”时径微隐隐明白了些什么,犹豫道:“那镜清师祖是极品金系单灵根的佼佼者,所以深入南境北海区域,是她的灵力被压制吗?”
阮葙宁沉默一瞬,摇了摇头。
“五个传送阵,是根据五行相生相克的规律来的。兰师祖是木系,牧师祖是水系,南绛师祖是火系,烟萝师祖是土系,镜清师祖的金系。”
辛夷越说,眉头拧得越紧,“金木土水火是按照相克顺序排列的,如果是强调制约关系的话,火系阵法与下界国运相关联,那金系传送阵与土系传送阵,便是整个五行阵法的关键。”
“若是将其当做生门或是死门来看的话,土应当是死门。”阮葙宁面容平静的一一扫过众人的脸,“不过这道死门里还有一线生机。”
她没有明说,只是冷不丁转移话题,“阵法的事情,我不大明白。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大家千万要小心。冰山地界有一道阵中阵,而熔岩地界之中,有一道通往魔域的传送阵。我暂时不能准确找出传送阵的具体方位,所以踏入熔岩地界之后,还请诸位打起十二分精神。”
“嗯?那老五他们几个……”靳相柏扬眉,“他们几个死外边怎么办?”
阮葙宁话不多说,只是抬起自己的右手,横在靳相柏的视线前。
他瞬间就懂了。
猛然,心中就腾升起阴暗的想法:虞七那厮,果然是以权谋私。为了监视所有人,特地用送礼的方式骗人。小师妹定是被那厮不要脸的气质蛊惑,从而深陷其中,将其胡言乱语奉为圭臬。
这个暗语只有三人知道,其他人就静静看着他俩表演哑剧,满脸茫然。
“等了这么久,人应该快到了。”她没头没尾突然说了这一句,遂起身站好,单手召剑负于身后,回头瞥了一眼众人。
“后铮熟悉北境,所以他不能有事。刚刚之事,还请诸位不要见怪,他也算是被磋磨的受害者。”
她略微颔首,然后回头,留下一句,“我们下面会合,我暂且先走一步。”
说罢,她直接一个纵身跳下飞天毯,顷刻消失。
学院F4的心在看她跳下去的瞬间,就已经提到嗓子眼,忙飞身趴在毯子边缘往下看,可下方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四人心中皆是一凉,霎时面色灰白。
可下一瞬,熟悉的惨叫声响遍整个天堑,伴随而至的是对生命无比渴望的求救声。
“阮姑奶奶,快救我啊!”——
作者有话说:还是晚了几分钟[爆哭][爆哭][爆哭][爆哭][爆哭][爆哭]
第216章 北境之行6
阮葙宁迎着极速下坠带起的热浪,仰头看着黑暗中逐渐逼近的身影。
“弦月!”
猛地低呵声带起一阵冷冽的寒光一闪而过,空气中传来咻的一声爆鸣。阮葙宁只眯了眯眼,转瞬就见弦月拎着某人的后衣襟出现在她面前。
可温度急剧上升的热浪没给他们吐槽两句的机会,阮葙宁从她手中接过后铮的衣襟,单手掐诀结印。借从热浪中凝聚的灵力,她闪身几个飞跃,让后铮体验了一般极速坠落的恐惧感。
后铮嗓子喊劈了,以至于落地的时候,只能掐着脖颈,从大张的口中吐出几个零碎的嗬嗬声。
看他狼狈地趴在地上,阮葙宁心中没有任何同情的想法,甚至还有几分不属于她既定人设的幸灾乐祸。
这个想法稍纵即逝。
她身形猛地一顿,眉头紧拧。遂抬手揉了揉眉心,脑海被一阵难言的刺痛占据,耳畔的嗡鸣声不间断。
识海里的虞七急得跳脚,但看阮葙宁状态,似是完全接收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
他忙不迭给弦月传音,‘弦月,快稳住葙宁,她不对劲!’
弦月接收到他的提示,这才转头看阮葙宁。
此刻,她面色苍白如纸,浑身冷汗直流,嘴唇忍不住颤抖。
“葙宁!”
素来清冷的面庞染上突兀的焦急,阮葙宁虚弱地睁眼看向她,嘴唇又是不受控制地颤抖,微不可查地张合了几下。
她瞳孔皱缩,眼中赫然倒映着阮葙宁嘴角淌下的殷红,急道:“葙宁!”
话音刚落,身前的人轰然倾倒,直直撞入她怀中。她忙抬手将人牢牢揽在怀中,意识到虞七没切断二人的传音,忙问:‘怎么会这样?!’
‘她做了什么?’虞七也完全不清楚,‘刚刚是不是还有什么被你忽略掉的细节?’
‘没有!’弦月一口否决,不容他质疑自己的衷心半分。
‘那怎么会……’
‘和她第一次见天道,被天道使诈降下惩罚的时候,很相似。’她细细回想,眉头紧锁,‘可那次,她被惩罚的源头,不是因为你吗?’
说着,她将目光转向,还在柔弱捧心的后铮,‘后铮,他也是你看到的故事里的重要关键人物吗?’
‘他就是个打酱油的灵兽甲,完全没关键剧情,就连彩蛋都没有。’
弦月:‘那葙宁触发了什么规定?’
‘目前已知剧情偏移会得到修正,不存在因为剧情违规。’虞七灵光一闪,认真道:‘我认为这肯定是与人设崩塌之类的问题有关系!’
‘绝对不是。’
她的语气太过肯定,让虞七一时语噎。
“其他人快下来了。”仰头看了一眼上方动静,她冷静道:“现在怎么办?”
‘接下来,我接替葙宁的身体。’虞七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冷静,‘弦月,我要你帮我。’
“要我怎么做?”
……
咻咻几声,几道身影飞快坠落此间。望着阮葙宁背对着他们站立,目光一直停留在伏地咳喘的后铮身上。
“害他人者,必被人害。”
温傲云轻啧一声,满脸骄傲道:“我的名人名言诚不欺我。”
靳相柏和席相珩神同步睨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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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的嫌弃即将溢出,但在看向满身冷寂的阮葙宁时,二人嫌弃的目光又冷不丁消散。
虞七察觉到身后的视线,毫不心虚地回头看他们一眼,猝然与二人的视线对上。
前者满脸无畏,后者眉头紧拧,似是不明白阮葙宁又去哪了。
除了他俩,其他人丝毫没察觉到竖立在那的人,内里换了个芯子。
虞七不言不语,只是朝二人的方向轻轻颔首,以示问候。
“这里就是熔岩地界吗?”阒尘压根没注意,他们三人只在几个呼吸间就交流完毕,达成诡异的共识。
为防止虞七露馅,靳相柏扫了此地一眼,没看见任何岩浆的痕迹,却有着处处都冒着奇怪的热浪。
“但凡你把眼睛睁大点,都不会说这种话。”他指了指某处正在库库往外冒热气的地方,扬了扬眉,“看见那个地方了吗?它在告诉你,我们现在正站在岩浆的上方。再来一个像后铮一样的孝话,我们真的就全玩完了。”
阒尘:“……”
顺着他的话,学院F4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目光一直沿着角落延伸,最终恍然大悟。
“是真的!”惊竹满脸都是发现新大陆的惊奇,“那这地底会有什么厉害的妖兽吗?”
席相珩耷拉着眼看他,头一回耿直道:“实不相瞒,在座各位都是新大陆的发现者。毋庸置疑,我和相柏还有葙宁也一样。包括后铮那个孝话,他要是知道这底下还有地儿接住他,他也不至于在掉下来的时候,就鬼哭狼嚎地叫葙宁救他猴命。”
惊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们是修真界百科全书。”
席相珩蹙眉,“为什么这样认为?”
时径微诚实道:“因为你们什么都知道啊。不管是修真界的大事还是小事,只要我们能问出来的,你们都能答上来,且不是胡说八道的答案。”
他扬了扬眉,显然没料到居然是这样的结局。
这一下就说通了,阮葙宁当初缠着他,追问真视之眼看到的故事,包括穿越重生。
“不过,现在发现了新大陆,我们不应该先看看新大陆的那一端是什么吗?”应星的话,提醒了众人往伸手不见五指的前路看去。
前路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那个……这里,应该没有阵法和天堑之类,出其不意的物理攻击了吧?”辛夷咽了咽口水,光明正大往后退了一大步,“我们……我们现在走吗?”
“走!”虞七沉默许久,突然捏着一张明火符出声,“天堑之中有禁制,我们不从这儿寻找生路,只能困死在此地。”
说罢,他直接迈步,朝黑暗的前路而去。
后铮见他阔步离开,忙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踉跄跟上,嗓音极度嘶哑道:“姑奶奶,等等……等等我啊!”
眼看着二人走了,温傲云从储物袋里取出几张明火符,迅速抛至空中,双手掐诀结印。
霎时,符箓活了一般飘在他身边,照亮这方天地。
接踵而至的是他欠揍的声音,“啧啧啧,没事事儿精,有事姑奶奶。这位前辈也是变如脸。诸位甭看戏了,跟上他们找找活路吧。”
学院F4迅速跟上他的脚步,留下三人对他疑似装逼的行为指指点点。
阒尘侧目看向身边的二人,待眼前的亮光逐渐被削弱后,率先发话,“你们觉不觉得,温傲云自从上了化身后期之后,就变得臭屁了?”
靳相柏低头在怀里摸索了一番,漫不经心问:“何以见得?”
“就刚刚啊,在小弟子面前露了那么一手。”他咂舌,“平常要他用一张明火符,都跟要他命似的。今天这么大方,一用就是六张,他发横财了?”
“他发没发财,我不知道。”靳相柏从怀里摸出一张明火符,缓缓输入一点灵力,顷刻红色的灵火咻的窜起,映亮他的脸,“但你看得出来,你已经把羡慕两个字都扣烂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兄弟,放心,有你出风头的时候,而且很快。”他意有所指,旧事重提,“是时候发挥你的言灵技能了。”
阒尘:“?”
靳相柏的暗示他显然没听明白,还得席相珩补充完整。
“他说的是,你第一次害他去魔域凿壁借道的事情。”他温声说出真相,阒尘脸上的茫然险些挂不住。
看他这等反应,席相珩蹙眉,“你不会是贵人多忘事,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吧?”
嘭的一声响,他手中的明火符猝然亮起橙色的灵火,将阒尘脸上的迷茫彷徨、尴尬无措看个分明。
“嗤——”
靳相柏咂舌,“看出来了,他把伤害过我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阒狗你更是个中翘楚。”
阒尘:“……”
席相珩忍不住哼笑一声,幸灾乐祸道:“活该。一个天然迟钝呆,一个腹黑阴暗怪。果然,天真无邪的人给予别人的杀伤力总是最大的。以前我对这话嗤之以鼻,现在的我只会逐帧学习。”
靳相柏:“……”别人都是一语双关。而你,我的朋友,你是贱得没边。
阒尘:“……”所以,这话的意思是,他在骂我吗?
在这个独属于席相珩的胜利时刻,隐匿在黑暗中被忽略掉的人传来一声轻浅的叹息。
三人警觉,视线迅速聚焦在叹息声发出的方位。
弦月从黑暗中走出,双手抱臂,眸光疏离地看着几人,冷声说:“你们三人不走,是为了显得自己特立独行吗?”
靳相柏和席相珩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唯有阒尘不明所以。看二人的反应,再去看弦月,他茫然道:“怎么了?这位是……你们的教导主任?”
靳相柏:“……”他是真蠢,不是什么天然呆。
席相珩:“……”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弦月蹙眉看他,冷声说:“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偷偷修言灵的天赋怪?”
“?”阒尘面向她,指了指自己,声音里多是不确定和难以形容的惊喜道:“你说我……我是天赋怪?”
“那我换个说辞。”
弦月致力于满足所有人的一切要求,然后趁机创亖对方。
“你就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个,没有经过知识浸染,满脸就写着天生蠢蛋的言灵甜菜?”
阒尘:“……你这个人,好没礼貌。”——
作者有话说:迅速滑跪[爆哭][爆哭][爆哭]今天出去玩了,这章现码的,所以晚了这么久才发[爆哭][爆哭][爆哭]我不是故意的[爆哭][爆哭][爆哭][爆哭][爆哭][爆哭]
第217章 北境之行7
弦月有没有礼貌,只有阮葙宁知道。
毕竟什么样的主人,就会有什么样的剑灵。
紧赶慢赶终于跟上大部队的三人松了一口气,有意无意瞥了眼身后不远处的弦月。
她还是一如既往绷着一张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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