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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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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士只觉得祭酒话里有话,心中发虚。又被刚才师生俩的腻歪(他眼里的)秀了一脸, 此时恨不得捂住腮帮子, 一脸牙酸地离开了。

临了, 还古怪地看了扶苏一眼:这赵小郎,到底给周遭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梅尧臣、范纯仁二人也就罢了,毕竟不是掌权之辈。祭酒才和他见了几面啊?就能如此明晃晃而不加掩饰地偏袒?什么提前升斋考试啊?还不是想让他快些背完典籍, 自己亲自指点策论?

哦对了,甚至连官家也……

王博士头一次发觉,堂兄给他布置的“小小地为难针对一下”的任务是那样难以完成。你针对了赵小郎,就会有人来针对你!

扶苏还沉浸在即将大爆肝的悲痛中,没注意到这满含怨言的一眼。杨安国眼尖发现了,却也没提醒。待王博士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他才亲自关起了大门,再度在扶苏面前站定。

扶苏突然发现,自己面前多了一大片的阴影。他茫茫然地抬起头。

“你可知道,八月之后,是什么月份?”

“九月。”

“九月过后呢?”

“十月……怎么了,祭酒?”

扶苏忽然想到一种极其离谱的可能。然后。他眼睁睁看着杨安国的嘴巴一张一合,把他离谱的猜测变成现实:“十月,京中将举办解元试,亦称秋闱。但凡错过一次,除非官家加开恩科,否则就要再等三年,

“你家中分明送你到国子监中读书,科举之事,却无人告诉于你吗?”

扶苏:“!!!”

他下意识就要摇头:“您是想让我参加解元试?可是,可是我……”

“可是你今年方才三岁,又是宗室之子,你是想说这些?”杨安国一言道破他未竟之语:“但三岁又如何?晏相公七岁就能御前奏对,你不过比他再年轻一些罢了,又有何妨?本朝有神童入仕的风俗,年龄压根不足为惧。”

“再说宗室子,倘若你真介意,你家中人又怎会送你入国子监读书?”

扶苏:“……”

如果他说是他自己想来的,祭酒会相信么?

杨安国的目光忽然变得极其锐利:“圣人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赵小郎,你自从入监以来,随博士读书、又亲眼见过了官家,就不曾动过一丝一毫出将入相、治国平天下之心么?”

扶苏的心忽地漏了一拍。

他敢保证自己没有么?

……还真的不能。

按理说他已经是一品亲王,如果愿意,东宫太子的位置也随时可以落在自己的头上。但是,亲身组建过“膳委会”给食堂改善伙食,早上又白听了鸿胪寺卿的一通吹捧之后,扶苏却咂摸出不一样的感觉来、

——吩咐下去的,永远不如亲身实践的效果好。

扶苏毕竟来自后世,脑子里塞满了富国强兵的好办法,他固然可以想出一个法子就交给官家,再由官家吩咐给晏殊、富弼等等能臣们,由国家机关具体执行。可万一哪个环节的主事者是鸿胪寺卿那样的人,甚至比他更糟糕,怎么办?

怎么办?自己办!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他自己成为政策的执行人。换言之,做官。

……听上去好离谱,但总没有好好的政策被扭曲执行来得离谱。王安石的“青苗法”“募役法”就是前车之鉴呢。

想明白这一点后,小扶苏就不再纠结。捏紧了小拳头倏然松开,白嫩的小脸上绽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我明白了,谢谢祭酒的提点。”

“这就对了。”杨安国长舒了一口气:“你今年考了秋闱,就算来年考不过春闱,也能徐徐图来日。不然夜长梦多。”

扶苏半开玩笑地说道:“毕竟六岁的举人,总不及三岁举人好听嘛。祭酒,你说对不对?”

这时候的神童崇拜和后世一样,甚至比后世犹有过之。只要扶苏能应考、中试,就刷新了迄今为止最夸张的神童记录。而他就读国子监的经历,也能让国子监脸上有光。杨安国为他的举业筹谋,不能说没有此等考虑。

上辈子靠奖学金吃饭,对高校招生套路无比熟悉的扶苏,一眼就看出了个中的关窍,只不过,他也不反感就是了。

“……你这孩子,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嘿嘿。”扶苏抿嘴,笑纳了这份称赞。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祭酒,我还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听?”

“什么?”

“就是……”扶苏窸窸窣窣了一阵,又压低了声音:“这样的话我准备起来也更有拼劲嘛。”

“怎么样?祭酒?是不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杨安国睨人一眼:“你当真要这么做?不怕给自己招仇恨?”

“我又没说错!而且还能好好宣扬我们国子监的名声呢。祭酒,你就答应了吧!”

“……”-

扶苏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中。

索性他和王博士已经撕破了脸,又要提前准备升斋考试,就没了再去上课的必要。他坐定在书桌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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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没背完的《尚书》,口中喃喃默背了好几页,直到日影西斜之时,他才放下书本,伸了个懒腰,活动起僵硬的身体。

活动到一半,他愣住了。

祭酒杨安国的话忽然在他脑海中回想,然而,扶苏惊异地发现,祭酒无论哪一句话里,都用的是“你家中”代指了赵宗肃其人的亲长,而不是他现在名义上的父亲,濮王。

怎么回事?

难道说……祭酒发现了什么?

扶苏越想越觉得像这回事。然而他已经没有勇气去倒推杨安国的剧本是什么内容了。就上一次,苏轼以为他八叔爷的儿子,险些没把扶苏创个半死。

说曹操,曹操到。

苏轼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

他刚一进门,还没喘口气,就问道:“赵小郎,你听说了么?咱们的升斋考试被提前了!”

扶苏偏过头,望着他,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你已经知道了!?”

当然知道,而且还是我提议的。

扶苏在心里说道。

不过,这件事他打算永远不让苏轼知道了。只自己一个人备战秋闱有什么意思呢?当然要多拉几个下水的!你还别说,虽然苏轼每天都在与人笑谈玩闹,他的背记功夫可一点都没落下。

和扶苏不一样,苏轼是个货真价实的天才,不宣扬一下也太暴殄天物了。

小扶苏就是这样说服了杨安国,成功把苏轼也给拖下了水。

所以,面对苏轼的疑问,他可一点也不慌,甚至还学着杨安国的模样,苦口婆心地劝说了起来。

“学而优则仕,你读遍了圣人之言,修身齐家之后,便不想着治国与平天下了么?”

苏轼登时狐疑不已:“赵小郎,你怎的会说出这种话来?你可是……成王殿下。”

父亲是官家,生下来就是亲王。赵小郎怎发出如此肖似读书人般的发言?他想要治国平天下,考什么科举啊,直接让官家下一道圣旨不就好了?

苏轼眯起了眼睛。

他不明白,赵小郎为什么会接受得如此平静。

糟糕!

扶苏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忘了他的身份已经暴露在苏轼面前,眼下正在露馅的边缘。为了圆谎,他不得不吐露一部分实情,把今天的遭际,尤其是鸿胪寺卿的糟心之处分享给苏轼。

苏轼听得直咋舌:“怎么还有这种人!玩忽职守都能被吹成有功之臣,脸皮还真够厚的!”

扶苏借机趁热打铁:“是啊,你也不想自己以后做什么事,都遇到的是这种人吧?所以说,入仕要趁早啊——”

苏轼忽然哼笑7一声,抱臂道:“实话实说吧,赵小郎!是不是你惹出的祸端?”

扶苏:“???”

怎么突然被识破了!

他还试图垂死挣扎一下:“难道我说的有哪里不对么?”

“哼哼,你说得确实都对,可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没解释你比我先知道呢,就和祭酒的口径一模一样,显然是他先劝过你。至于为什么会劝嘛……王博士今天可是生气得很呢,说你无故旷课,视监规于无物,一会儿定要狠狠告你一状!”

苏轼摊开双手:“然后,我的升斋考试就提前了,那你说呢?不是你惹事就见鬼了。”

扶苏:“……”

“好你个赵小郎!”苏轼猛地伸开双手,cos了一下汤姆猫,一副要把扶苏狠狠蹂躏之状,吓得后者缩成了一团。不过他很快收起了架势,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

“不过,这个秋闱我恐怕真得参加。”

“怎么了?”扶苏直觉他神色不对:“除了祭酒,难道还有人逼你?”

还能让乐天派苏轼露出这份愁容的……难道是他家里人?

苏轼很快揭晓了答案:“没人逼我,是我阿姊。昨夜我收到了家书,信上说她,她……要定亲了。”

“你也知道,我家虽是书香门第,但阿爹现在仍是一介白身。我不想姐姐被夫家人看不起。”

“所以你要考个举人?光耀门楣?”

“没错。”

扶苏的眉头深深地蹙起:这可不是什么光耀门楣那样简单。没记错的话,苏轼的姐姐出嫁后不久,就被她的夫家折磨致死。

而苏轼稚气未褪的眉间踌躇满志,显然对未来的悲剧毫不知情——

作者有话说:等等,怎么26万字了扶苏还是三岁——

第64章 第 64 章 王安石:该我上场?!……

“你昨日不还与妙悟约好了, 不让你阿姊结婚么?怎么就改口了呢?”

扶苏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不在人前露出什么破绽。毕竟现在还不能确定,这次定亲是不是就是让苏轼的姐姐身陨的那次婚姻, 他不能不负责任地随便乱说。

“唉, 话虽如此,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苏轼苦恼地挠了挠小脸蛋。他原先想着是, 等自己日后出息了, 姐姐再怎么样都没人敢说的。可他现在不还没出息吗?

更何况……

“与我家定亲的便是我阿娘的兄长家,两家素日有往来的, 阿爹正是看中这一点。我又哪里好轻易拒绝?”

坏了, 这下可以确定了。

从扶苏残存不多的记忆里,苏轼的姐姐就是嫁给了表兄, 才会落到被虐待乃至年纪轻轻身陨的地步, 但是一开始,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结果。就算不提儿媳妇的身份, 苏家大姐也是他们的外甥女啊!谁好端端的,会虐待自己的外甥女呢?

但正因这一层身份, 扶苏想要开口相劝就更难了。亲上加亲本是好事一桩的, 外人更没了阻拦的立场。

因此, 他只能稍稍抬起眉头,状似不经意地提起道:“既然是定亲,那还离正式结亲还早吧?你不妨先考了举人, 明年开春了, 再中个进士, 到时候你姐姐就是进士的姐姐。结亲起来不更有面子?夫家更不会轻易苛待她了。”

“对哦!”苏轼左手握拳锤了下右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赵小郎,你说得有道理啊。还有, 明年我阿爹也是要来京城应考的。倘若我俩都能中试,那就是‘父子双进士’了,我阿姐肯定更有面儿。”

扶苏不住地点头:“对!而且可以把你阿姐接来汴京呀,让他们两人在京中结亲呢。那不比在老家有面子多了?”

至于苏家大姐进京后,她自己,乃至苏洵还能不能看得上原来的表兄,那就说不准了。

作为个标准的外人,这是扶苏目前唯一能出的主意。不过,真到了千钧一发的关头,他也不介意跳一回预言家。先不说苏洵如何想,苏轼肯定会信他的。

苏轼就想得更多了。他想起这些日子在京中的见闻:天家的威严气象、勾栏瓦舍的喧闹、国子监的浩瀚书海……眉山固然也很好,但是没见过汴京,一生只偏安一隅,不令人觉得可惜吗?

他双手握拳,小眼神无比坚定:“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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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明年考上进士!”

然后把全家接到汴京来。

扶苏也给他鼓气:“加油。”

“那你呢?赵小郎?”

扶苏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我就先考个举人再说吧。”

一方面,他不像苏轼般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可是知道宋朝有名有姓的才子文人辈出,科举是多么有含金量。另一方面,倘若说他真的中进士了,也得考虑下大宋人民的承受能力不是?

这不,吐槽的人就来了。

“还真是敢说啊。”一道颀长的身影倚着门框含笑道,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范师兄!”二人异口同声,叫破了这位不速之客的身份。

苏轼佯装不满地抱怨道:“你怎么偷听呢?范师兄。”

“抱歉,被你们方才的话惊住了,一时忘记了出声。”范纯仁说道。

而扶苏已经通红了脸。

怎么说呢,私下里的豪言壮语,被人偷听了去,总归是让人很尴尬的。

范纯仁却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听你们的意思,今年秋闱都要下场了?”

“对!”苏轼重重地点头,仿佛之前那个质问升斋考试为什么提前的人不是他一样。

“那可太巧了。”范纯仁说道:“我和子固、观澜约好了今年下场。你们二位要参加的话,我就写信请我父为你们当保人,免得你们另外浪费时间了。”

扶苏眼前倏然一亮:“真的吗——”

范纯仁的父亲是谁?范仲淹啊。虽然那篇名震天下的《岳阳楼记》还没出来,但已经是是天下文人的偶像了。对于后世来的扶苏,更是位鼎鼎有名的历史名人。能让他给自己科举作保,那简直是——

“脸上有光啊!”苏轼跃跃欲试地说:“我决定了!就算这次没把握,我也要下场!”

至少能和范仲淹沾上关系,不亏!

扶苏也煞有其事地点头,巧了,他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脸皮没那么厚,没好意思当着人家儿子的面说出来。

“说什么糊话呢。”范纯仁哭笑不得,作势用手探两个小孩的额头:“既然要下场,当然要做足十全的准备。祭酒和博士们对你们俩,可是寄予厚望呢。对了,你们的书都背得如何了?”

扶苏:“……”

苏轼:“……”

一大一小俩豆丁瞬间蔫巴了下来。

“快些背吧。”范纯仁谆谆说道:“待升斋之后你们才能治实事、写策论。现在离秋闱不足三月了,你们啊,抓紧些吧。”

他撂下一句DDL警告,就飘然远去。徒留扶苏和苏轼两人大眼瞪小眼。

“坏了。”苏轼抱着脑袋哀嚎了一声:“真的要没日没夜地背书了。”

“不,比起这个,更可怕的难道不是,范师兄他觉得我们可以两个月搞定背书外的所有。这不离谱吗?”扶苏喃喃道:“在他眼里,我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三岁就能写诗的神童、糖画艺术大师、膳委会的提议者和建立者、受到官家青眼、未来前途无量的小天才、国子监科举的种子选手……”

苏轼掰着几根指头,一一细数着赵小郎的光辉事迹。意料之中地,他成功看到了小扶苏红温的一幕。

“停!停下!别说了,求你!”扶苏拿出孙悟空对着唐僧的紧箍咒求饶的架势:“这儿坐不下那么多人啊!”

他现在还不想改名叫赵大冰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照理说,扶苏打算参加科举这件事,他要跟官家说一声的。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态,他把这事儿瞒住了,只是照例写了报平安的家书,让梁怀吉送进宫里去。信中除了例行的问候以外,还拜托了官家帮他留意下棉花的动向。

虽然扶苏知道,就算他不写,官家也一定会好生关注的。

对了,说到棉花,他就想到了相国寺里的阿菩她们。于是,他在信的末尾又添上了几笔。

官家看到家书的反应到底如何,旁人不得而知。只不过在次日的常朝之后,他宣了一位不起眼的小官入垂拱殿议事,就让人大跌眼镜了。

“这人是谁啊?”

“好像叫作……王安石?据说曾经担任过淮南签判,最近才被调回到京中,还在等着下一轮的选官呢。”

“官家为何要召见他啊?”

“这谁知道呢?”

王安石逆着人流走入垂拱殿中时,耳畔萦绕着类似的窃窃私语。其实,不止是旁人,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得了官家的召见。

王安石在心中反复模拟着御前奏对的场景。真到了官家的面前,反而有些愣神了。和他想象得不一样,官家和气得像他读圣贤书时的师长,不仅给他赐座,内侍们还端来了茶水,掀开盖子抿一口,清新爽口,冷热适中。

王安石反而更加不安了——官家召他到底有何事?他原本对受重用不做他想。因为他时常彻夜读书,被从前的上司韩琦误以为是饮酒作乐,深受不喜。韩琦现在人在汴京,必不会说他什么好话的。

可官家一副和气得近乎慈祥的姿态……恐怕连最自卑的人,此刻也禁不住心神荡漾,忍不住多想了吧?何况王安石呢?

“说起来,王卿……”

王安石原本打算,不管官家问他什么,他都要好好奏对一番,誓要搏得官家青眼,留个好印象。结果官家的后半句一出来,他就愣住了。

“……王卿,你的家中,是否有一仆妇,名为阿菩的?”

王安石:“?”

这是什么鬼问题?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

官家倒没计较王安石的御前失礼,宽容地笑了一笑:“看爱卿的反应,那就是有了。那你是否知道,这位名字叫作阿菩的仆妇,却是位辽国女子呢?”

王安石:“!!!”

他额前的冷汗一下就滴下来了。

“臣绝无不臣之心!臣事先亦并不知道此女来自辽国!”

他显然以为阿菩是辽国派来的奸细。官家不禁哑然失笑。但他没做声,只默默地听着王安石的自辩,果然三言两语就把来龙去脉交代了清楚,每说一句都能附上人证,成功地撇清了自己的嫌疑。

就算阿菩是真正的辽国奸细,王安石的应对也称得上顶尖了。

“王卿,朕何时说过阿菩是辽奸了?”

她是奸细的可能性,在拿出正确的辽国的舆图之后已经无限趋向于零。没有哪个奸细会用这个当作筹码博取信任的。

“……嗯?”王安石这下是真的不明白官家是什么意思了。从辽国而来,但又不是奸细?那还能是什么呢?

他们和辽国的边境往来,并不互通吧?

然后,他就听到了一个底层辽国宫女如何被其皇室戕害得家破人亡的故事。其惨烈程度足以令闻者皱眉。尤其是主人公是曾与自己相处过的人。

王安石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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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仆妇印象并不深刻,是以更难想象,印象中寡言的影子竟有如此来头。

还有一点,官家告诉他这些堪称机要之密,又是为了什么呢?

果然。

官家讲完前情之后,便循循善诱道:“王卿,你可愿意,渡入辽宋边界,探查当年略卖人口一事,为你家仆妇讨个公道?”——

作者有话说:明天之后恢复日更了,买到一把好用的键盘,手感飞速提升[垂耳兔头]

第65章 第 65 章 不怕学霸,就怕学霸偷偷……

王安石一时语塞了。

前往边关, 查清黑幕?

他就算千算万算也没料到,官家委以的重任竟然是这么一项涉及国家机要、听起来就危险重重的任务。按理说,这原是属于皇城司的职责, 不该归他一个初入官场、名不见经传的小官来负责。

若是寻常胆气不足之辈一定会委婉暗示自己能力不行, 再随便找个借口推据掉了事。料定以官家素来的仁名,绝对不会与他计较什么。但王安石是谁?他不怕任务之危重, 而是唯恐官家不重用他, 当即便慷慨激昂地行了一礼:“臣愿往!纵使肝脑涂地,也要求一个真相大白!”

那架势倒把仁宗吓了一跳, 他本已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此时芯智能不由得暗忳:原来肃儿信中所言非虚。这王安石、王介甫当真是个有胆有识之辈, 涉及边事也敢应下。

要是扶苏知道官家心中所想,肯定会说, 区区边关事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当年改革的时候, 那是顶着满朝的反对声也敢推行下去。比今日之庆历新政的反对派,架势不知高了多少倍。

所以, 一听阿菩的主人家,扶苏就想出了这个主意。前往边关进行秘密调查的人选, 没有比王安石更合适的了。既有反对一切的胆识, 能主持举国范围内的改革, 能力必然也不会差,更何况,他还和当事人阿菩认识。

这不是千载难逢的条件吗?

官家顿时起了兴致。明明在此之前他并不抱多少希望。但王安石的表现却让他改了主意:“王卿, 你一会儿便拿着朕的圣旨, 去一趟皇城司, 让他们为你安排出京北上的人手,如有质疑的,你便亮出朕的圣旨给他们看……”

倘使能真相大白, 他不介意多交托出一些权柄的。

“臣遵旨。”

王安石深深行了一礼,领命而去。

当天夜里,月上中天的时分,他才从皇城司回到了家中。推开门来,正厅已经点起了一盏灯。见他归来,发妻才深深松了口气:“总算回来了,不知怎的,我今日总有些不安心,仿佛就要看不见你似的。”

王安石沉默。

因为妻子的预感即将成真。

他艰涩地舔了舔嘴唇:“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这些日子都不在京中……”

“要去哪儿?”

王安石又是一阵沉默。

他即将要去做的事牵连到边关机要,甚至有可能攀扯至朝中的大官身上,不知情反而是一种保护。他假装无视了发妻忧心忡忡的目光:“我亦不知何时方能归来,你独自留在京中,只肖闭门安心度日即可。若是什么难处,自己无法解决的,便去国子监找曾巩、曾子固。你将难事告知于他,他必会襄助你。”

说完,王安石就闭上了眼睛。

他原以为,自己会等来一轮又一轮的质问,但再度睁开眼时,只对上了一双温婉的眼睛,当中含着无数的包容和理解:“我晓得了。你亦要早日平安归来。”

“……”

王安石长长地叹了口气。

“早日”和“平安”,皆是他不敢许下承诺的话。

但他最后还是说道:“好。”

翌日,原先任淮南签判的芝麻小官消失眨眼间在了汴京城。除了那日在垂拱殿门前留给路过官员的疑惑,和一队全副武装的禁军精锐,他什么也没带走。极偶尔的时候,还有人想起这人下落不明,只觉得他难得被官家召见,肯定是御前奏对的时候得罪人,被打发到穷乡僻壤里去了。

啧啧,连官家这般宽和仁厚的人主都能得罪的,那得是什么奇人啊——

这还真不好说呢。

扶苏想到。

官家的宽仁,和王安石的“拗”都是青史留名的。一个被包拯劝谏时喷一脸唾沫都能抹抹脸当没发生。一个拗到把所有反对派都贬谪到天涯海角。

最坚固的盾,最锋利的矛。倘若这两人成了变法的搭子,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扶苏看着仁宗给他写的家书,忍不住想到。

但他现在可没空多想了,就连读家书也成了极其难得的消遣。自从升斋考试提前的事被博士、师兄们知道以后,他和苏轼就陷入了地狱模式当中。他发誓,就连上辈子念高中时的强度都比不上现代。

高中的时候,至少还有喜欢的,聊作调剂的科目作为缓冲。最不济还能鉴赏一下语文的阅读理解附上的文章。但现在没有,有的只有圣人言、圣人言、还是圣人言。

最夸张的时候,扶苏就连做梦的时候,甚至梦到了孔子和周公本人编书时候的样子。再仔细一看,那些竹简上一笔笔刻的,怎么不是篆书而是宋体……天,好像还是他白天背的那些!

“啪”一下,梦醒了。

就连苏轼都寻了点空闲像他吐槽呢:“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觉得明经科很简单,不考进士考明经科的都是脑子不好使的人了。”

他做了个欲呕吐的表情:“能背下的都是什么人啊?一天天背得我脑子都快要炸开了。”

扶苏沉痛地点了点头:“别忘了,背完之后还要写策论呢。”

“策论?”苏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哦,我可是听梅博士说了。他知道你要参加秋闱。很是兴奋呢,还扬言要亲自指点你文章。”

扶苏:“……”

他突然记起来,自己请教梅尧臣,该怎么给两道新菜色取名的时候,还被梅尧臣套路去了一篇文章。后面他又是面圣、又是陪妙悟逛街、又是发现棉花……有诸多事务缠身,文章当然是一笔没动的。他还想着梅尧臣既然没主动找他要,说不定就能赖过去呢。

看来是不行了。

扶苏越看苏轼幸灾乐祸的样子越来气,于是便恶向胆边生,压低声音,阴恻恻地问道:“对了,忘记问了,你《尚书》背到哪儿了?”

苏轼丝毫没察觉扶苏的险恶用心:“‘本固邦宁’那儿,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尚书》的话我已经全背完了。还有《春秋》三传,我也背了一半哟。”

苏轼:“!!!”

他脸上残存的笑意飞速褪去,转化成一种显而易见的惊恐。凡是读过书的同学都知道,学霸根本不可怕,可怕的是学霸表面上抱怨“好难呀”“根本学不会”,实际上背着你偷偷努力。

“你怎么那么快的……这不合理啊……”他喃喃自语道。

笑容从苏轼转移到了扶苏脸上,他总觉得心里松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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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你固然是天大宋有数的才,可那又怎样,我可是带着挂来的——特指后世经过科学验证的各种记忆法。

怎么样?知道怕了吧?

苏轼受打击的程度似乎比扶苏想的还要深。毕竟一个三岁,一个七岁,脑容量不可同日而语的两个人,弱势方反而反超了过去。一贯自诩神童、自以为背诵得很快的小苏轼又如何受得了?

反正,从那天过后,扶苏就甚少见到苏轼忙里偷闲了。这对他的性子可谓破天荒头一回。负责盯对他俩背书的范纯仁也发现了不对劲:“怎么回事?苏小郎和你闹矛盾啦?”

扶苏无辜地眨了眨眼:“他怎么跟师兄你说的呀?”

范纯仁一脸无奈:“你怎么知道我会先问他?”见扶苏只微笑不回答,只好深吸一口气:“他说他被你蒙骗了,必须要奋发图强才行。”

“哦。”扶苏颔首:“没事的,等到升斋考试之后就好了。”

很显然,苏轼只是一时被打击到了,至于策论文章,肯定会后来者居上的。扶苏从不怀疑唐宋八大家文章的水准。

果真是这样么?

范纯仁半信半疑地离开了-

一月时间一晃而过。

皇城司的看护之下,鸿胪寺中青涩的棉铃结成了熟果,暴露出软和雪白的棉絮,被上交给官家。隐瞒身份的王安石抵达了宋辽边界,正在寻访本地住民。紧锣密鼓地调查。而在万众期待、和两个小豆丁并不期待的目光中,国子监的升斋考试也如期举行。

偌大的考场,除了负责监考的范纯仁以外,只有扶苏和苏轼两个人。扶苏再瞥一眼考场的窗户外,博士们近乎全员到场,天,就连祭酒也来了。

就算他背得很熟,心中也难免觉得有些紧张。只能用默背来缓解紧张。至于为什么不找苏轼说说话?抱歉,他还不想公然违规被罚出考场。

试卷一发,两个人纷纷写了起来。

而奋笔疾书的两个小豆丁丝毫不知道,在考场的窗户外,那群紧盯着他们的博士中,一场低声的争吵亦在悄然爆发。

“老夫与他们二人最为相熟,教他们文章乃是天经地义。”

“诶,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谁不知道你是以诗词见长,但现在的科举又不考诗赋!还得让我来才对。”

“……”

“祭酒,你来说呢?”

杨安国摸了摸保养得宜的胡子,悠悠然道:“是老夫劝他二人下场的,要说教习文章,应当由老夫负起这个责任才对!”

第66章 第 66 章 你还真是吃货的人设不倒……

——祭酒, 我是让你劝架,没说让你加入啊!

此刻,在场的博士当中无论是谁, 心中都是相似的想法。他们当中不乏当世赫赫有名的学问大家。名声不缺, 官位不稀罕,钱财更是视如粪土。若说唯一还缺什么的话, 就是能传承衣钵、光耀门楣的可心的弟子了。

国子监中良才常见, 但是三岁就能通晓圣贤书的天才可不常有。就算不能传承自己衣钵。能占个老师的名分也好啊。日后等人出息了,还能吹嘘“是我当年教的他”, 多有面子啊!

扶苏和苏轼不知道的是, 早在他们刚刚入学国子监的时候,就被许多博士注意到了。一来, 是他们的年龄和官家的恩旨十分打眼, 使人不得不侧目。二来呢,就是梅尧臣得了那幅以诗入画的糖画之后, 就是再两耳不闻窗外事也知道了。

他们早就等着这两个人从经义斋升入治事斋呢。一听说升斋考试提前举行,不约而同来到了考场前看热闹, 顺便观察一下自己未来的两位弟子。结果弟子表现如何没看清楚, 倒是看见一群居心叵测的同僚们。

哦, 还有仗着官高一级,想要独占两个好苗苗的邪恶祭酒。

这还能忍?

杨安国立刻遭到了周遭一圈博士的眼神杀。他们本就是庆历新政的支持者,权贵?根本不带怕的!更不会屈服于区区祭酒的淫威了。

这个说“祭酒年龄有点大了恐怕没精力同时教两个学生”, 那个又说“梅尧臣擅长在于诗赋, 策论的事还得是我来”, 更有甚者连“我前天卜了一卦发现与两位小郎有师徒缘分”的鬼神之言都出现了。

在座的各位吵了一圈,还是没有下过定论。最后,还是官高一级的杨安国一锤定音:“在考场外吵来吵去的成何体统, 反倒让苏小郎和赵小郎笑话。倒不如待他们出来了,自己选就是了。”

这是个听起来公平的办法,但也有人心中暗骂祭酒狡猾。自己选?小孩子哪里懂得谁学问更好?还不都是选自己熟悉的人吗?那祭酒还不是占了个大便宜?

可眼见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们只好默认了,一时心中思绪飞转,琢磨起等会儿该怎么给未来的徒弟留下好印象。有几个博士素来性情端严耿介,不仅学生惧怕,就连家中人都有些敬畏。此刻却努力软化面部,试图支起一个和蔼的笑容,若是让家中子孙辈见了,还以为是中邪了呢。

等扶苏出了考场,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只有官家驾临那一天才到齐的博士们,此刻在门口聚集了个七七八八,一见到他都笑眯眯的,和气极了。还有个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博士和蔼地问他:“赵小郎,考完了?考得怎么样啊?”

扶苏:“……?”

他挠了挠脸:“还好吧。”

其实哪里是还好哦?扶苏有理由怀疑,题目是尽量往难了出的。圣贤书里数得上号的名篇,如《礼记》中的“大学之学”,《尚书》的“本固邦宁”,一概不在范围之内。出的都是极其偏远的章节。也幸好扶苏的记忆十分新鲜,要是再过两个月,他未必能记得。

扶苏说的含蓄,但稍后一点出来的苏轼抱怨得毫不客气。不过,他拉踩完出题难度之后,得意地说了一句:“幸好,我都还记得。”

又问:“赵小郎,你呢?”

扶苏矜持地点了点头。就在这一瞬间,他感觉博士们看向他们的目光更加热烈了。等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他解惑的是杨安国:“既然如此,你们升入治事斋后,就要学着写策论了,须一位先生指导你们。你们有意拜入哪位博士的门下?当然,选我也是可以的。”

最后一句话,又引得博士暗暗骂他狡猾。

扶苏这下子明白了,就和后世的研究生选导师一样,只不过他们的情况比较特殊,导师们纷纷上门自荐了。

可问题在于……

“杨祭酒,难道你们不先看看我考过了么?要是我没考过怎么办啊?”

他这一问,反倒让在场的人傻眼了。他们几乎没考虑过“不及格”的可能性。此刻不由得面面相觑了起来。

“不会没考过的。”

一道从身后而来的清朗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原来是范纯仁抱着卷子,走了出来。他迎上诸位的目光,眼神含笑:“我方才看了一眼两位小郎的卷面,具体得分如何尚且未知,但都是已通过了考试,这一点不会有错。”

等等,你是怎么看一眼就知道的?

扶苏乌溜溜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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