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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只是朋友
不是。
“要分清客气话与真心话。”
在崔璨的招呼下,甘浔往房子里走,顺便回答赵持筠。
一个会在夜晚要求别人伏身叩首的女性,应该庆幸自己长了一张浓郁古典的漂亮脸。
她不需要质疑别人说的是客气话。
长桌上摆了餐食点心,酒水的颜色看上去很鲜艳,像因为过生日变得很明亮的蓝晓熙本人。
崔璨的声音在聊天里格外清晰,在开蓝晓熙的玩笑,蓝晓熙估计很不想听,把音乐打开了。
音乐风格像摇滚,喧嚣,热闹,但还是没能掩盖崔璨的笑声。
蓝晓熙跟崔璨在工作时间都牢记为人师表,是学生家长眼里有良心可信赖的老师。
但私底下,她们都有旺盛的生命力。
低情商说:很疯。
甘浔这些年已经习惯,没有惊讶,与无奈又只能宠溺着帮腔的唐思藤对视上,互相笑了笑。
人陆陆续续到齐,夜色还没完全黑下来,大家吃东西聊天。
甘浔和赵持筠跟其他人并不熟,崔璨又忙着谈恋爱跟社交,她俩不想找存在感,坐在角落,自己说着悄悄话。
“那个男的是你们同事吗?”
赵持筠看过去:“正是,教硬笔的,姓胡好像。”
甘浔看他很努力在孔雀开屏,“他喜欢蓝晓熙啊?”
“我不知,你吃味了?”
甘浔以为她在找茬,看了她一眼。
发现赵持筠的表情很干净,并没有故意找不痛快的意思,像是在严谨询问。
似乎就算甘浔说对,她也不会很奇怪。
甘浔语塞,觉得她跟赵持筠之间存在不同时空文化下的信息差。
她认为她们交心过,赵持筠会明白她的心意。
就算还是很想走,不打算跟她在一起,也会信任她。
但赵持筠依然问她会不会吃人家的醋。
甘浔没说话,紧抿住唇。
赵持筠于是听到她的答案,轻声道:“与你说笑。”
甘浔学着她平时哼来哼去的样子。
赵持筠赏给她半块抹茶小蛋糕算作示好。
赵持筠观察下来:“这座房子倒好,宽敞幽静,想来蓝晓熙家境尚可。”
“只是这生日宴比我想的小。”
接到邀请时,赵持筠以为会大操大办。
“她家人又不来,十多个朋友还叫不热闹啊。”
甘浔貌似随意地问她:“你在家都怎么过生日?”
赵持筠回忆了一番:“先上示礼部,再备席宴请。”
甘浔在脑内打开备忘录。
“晨起祭祖供烛,穿戴吉服,叩拜父母。再迎宾受礼,听吉祥话。”
“宴罢,或听戏赏舞,或看杂耍、烟花,放生祈福,施粥点灯。”
“对了,还要往寺里、观里添些香火。”
甘浔放弃记录,并把这条备忘录给删了。
总算知道她为什么嫌排场小,光是听流程就已经累死了。
“要这么大阵仗?劳民伤财。”
庶民发出抗议。
赵持筠淡淡看她一眼,“不过按制办罢了,已简省许多,别府有更劳民伤财的规矩呢。”
甘浔闻见腐朽的气息,从纸醉金迷里扒出值得深究的点:“那些唱曲跳舞的肯定都很好看吧?”
“自然,或俏或媚,性情风流,与我相熟者亦有三五,常来我宴上。”
赵持筠眼里闪过怀念。
甘浔说:“那她们肯定也想你了。”
“必是终日以泪洗面。”
那倒不必。
甘浔脑补了一场赵持筠跟歌姬舞女花天酒地的大戏。
赵持筠需要改造。
趁着大家妆容正精致,精力还足,拍照环节先来,赵持筠不习惯被生人的镜头拍,于是紧紧握住甘浔的手。
她们参与了集体照后,又被崔璨推到一起拍。
拍完不久,照片即时返给了赵持筠,这让赵持筠感到新奇震惊。
她在这里总有看不完的新鲜。
照片里,她跟甘浔穿了同色系,浅蓝的衬衣跟宝蓝色的长裙,甘浔温柔的眼睛看着镜头,她因为不怎么自在,侧脸看着甘浔。
照片拍得暧昧,因为崔璨跟唐思藤的关系,有人问她们是不是一对。
除了崔璨跟蓝晓熙,其他的都是形形色色的陌生人,虽然大家表现得很友好,但是甘浔并不喜欢在人前被挖隐私。
何况还有赵持筠的同事在,她不想擅自帮赵持筠出柜。
再加上事实本身,甘浔微笑:“我们不是。”
“只是朋友啊?”
目前还是朋友。
但“只是”这个限定词让人没有想点头的意愿。
这次是赵持筠点头回答:“只是朋友。”
她端着一杯水果气泡水,甘浔离得她很近,闻到她说话间唇齿间甜腻的香味。
还有冰块上的冷气。
赵持筠的回答没有任何问题。
似乎探问感情生活,只是其他人社交前的简单了解。
得知不是情侣后,赵持筠跟甘浔分别被几个人从群聊里加了联系方式。
好在大家都有基本的边界感,没有人问赵持筠更深的信息,她准备的那套应付没派上用处。
游戏环节,赵持筠没参与,坐在一旁看他们玩。
甘浔在卡牌游戏里玩得很投入,但结果总不理想,赵持筠看不懂也知道她运气很差。
因为她喝了很多酒。
惩罚是提前定的,在游戏里的崔璨想帮忙也没办法。
蓝晓熙仗着是寿星帮忙喝了两杯,理由是有人在她的派对上喝醉,是她的罪过。
万一出去摔着磕着,她跑不掉的。
赵持筠知道甘浔不喜饮酒,但不知为何,她明知容易输,还要玩下去。
还要让蓝晓熙来喝。
几轮下来,甘浔已经喝得发晕,就以酒量不行为由暂且退出了,换了人上。
她发现赵持筠不在她身后了,就去露台的方向找。
也没有人。
那就是去洗手间了。
今晚的夜风带着些许潮湿的味道,夜色朦胧,月辉被遮挡住棱角。
甘浔推断,可能又要下雨了。
她趴在栏杆上透风,低头看院子里随风飘的彩色气球。
产生一个孩子气的想法,想随机剪断一只,看它们自由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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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之后,是突如其来的惊恐。
赵持筠到底哪里去了?
为什么会不跟她说一声,她意识到自己忽略了赵持筠,吓得喘不过气,呼吸都要停止了。
“甘浔。”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唤她。
甘浔逐渐活了过来。
但因为酒后思维跟行动都迟缓,她一直保持着看气球的姿势。
露台的栏杆不算矮,可是甘浔个子高,这样趴在上面,看上去很危险。
赵持筠觉得她随时会坠下去。
她走近,将竟敢对她的呼唤充耳不闻的人往旁拉了拉。
看见甘浔醉茫茫的眼睛,在夜色里没有异域的特征,只有深邃与深情。
她又心软下来,轻声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甘浔更茫然。
她读书时期功课还算优秀,但文学水平很是一般,经常听不懂赵持筠在说什么。
就像赵持筠听不懂她的现代词汇一样。
“我听不懂。”她承认。
赵持筠看见她笨笨的模样,笑了一笑:“意为,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尊贵的人要爱惜身体。”
“醉后不要倚栏。”
“没醉。”甘浔说。
她只是想放生一只气球而已。
赵持筠笑而不语。
甘浔又说:“这才二楼,下面就是草坪,摔了也没事。”
她还是倚上去,只不过没有像刚才那样倾身,无所谓地笑:“我算什么尊贵的人,我就算出了事情,也就你跟崔璨难过两天。”
尊贵的人通常都众星捧月。
她开着不好笑的玩笑,在赵持筠已经敛起笑意的凝视下,闭上了嘴。
再直起身子,听话地远离栏杆。
夜风拂过,带着夏夜特有的温热和潮气,将两人的发丝缠绕。
赵持筠声色冷下,“这样的话,不许再说了。”
甘浔心情一般地把混蛋话说完,也觉得自己很没素质,人家关心她,她不知好歹。
于是很认真地点头。
她想起赵持筠不久前的话,问她:“你喜欢这个房子吗?”
“怎么,你要买?”
悬殊太大往往不令人自卑,甘浔坦然:“暂时还没实力。”
她看见赵持筠了然的笑,也跟着笑。
“我明天要去跟前公司的领导吃饭,无论谈不谈得成,八月我都会去上班。”
“到时候我的薪资会高些,打算租个大点*的房子,至少两室,咱俩可以一人一个房间。”
甘浔跟她规划。
赵持筠听完,抓住了关键,“原来你有了银子,就不肯再与我同寝了。”
听上去甘浔像个有钱就变坏渣人。
她摇头,苍白地说:“不是,我就是想要大的房子。一起睡觉,我还是想的。”
“你最知道。”她提醒说。
赵持筠的眸光似乎被风给吹得晃了晃,顿了顿,答应说:“好,到时我会付你租金。”
甘浔一副财大气粗的笑容:“不用你给,为郡主出力是鄙人的荣幸。”
原本甘浔没有换房子的意思,因为赵持筠随时会离开,到时候她一个人住大房子,会更难受。
但她听到赵持筠说喜欢这个别墅,她就在想,别墅没有,换个房子还是简单的。哪怕是有限的相处时间里,也不可以凑合。
也想让赵持筠过得更舒服一点。
也想让赵持筠以后多想着她一点好。
大不了赵持筠走了以后,她再搬家。
她这样想的时候,赵持筠捧起她的脸,细细瞧了一遍,好像对她的长相还很陌生。
“你喝多了,看上去我见犹怜的。”
甘浔确实喝得有点多,不过被夸还是不好意思,她想找点话说,打破害羞。
她问:“想亲吗?”
赵持筠没回答她,却比瞎问的甘浔想得更勇,真吻在她唇上。
夏夜,晚风,果酒辛甜的味道。
甘浔既紧张又兴奋,担心有人会过来,但又有种“看就看呗”的豪情。
“只是朋友”四个字在她的心口撞了一晚上,她一点都不喜欢,又不得不收下。
此刻才被赵持筠温柔的吻给安慰到。
醉意也被融化。
亲到难分难舍时,赵持筠停下了,离她很近地观赏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又继续深吻——
作者有话说:来啦,久等[让我康康]
第52章 赌
整个晚上都像是一部青春电影,因为网络不好,播放起来不时地卡顿,好在加载后还能继续。
有酸酸涩涩甜甜腻腻的味道。
甘浔喝的酒入口很甜,余韵比想象中大,吹过风,她的大脑没有变得更清醒。
她还是晕,又很困,从露台回去就没再参与游戏。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大家似乎都很体谅,一直关切地看着她。
赵持筠功课准备得到位,顺利融入群众。
参与了生日歌的合照,吃了蓝晓熙切开后的蛋糕。
她的话不是很密,但不会怯场,需要侃侃而谈的时候言之有物,大家都表现得跟甘浔一样。
爱听,但有时会问什么意思。
赵持筠就周到地换了更白的话来解释。
因为生理期,她没有喝酒。
她是清醒着的,在露台上与甘浔迎风接吻,并不是一时冲动。
这个夜晚本该愉快收场,甘浔虽然眼皮都快睁不动,还一直想着回家以后再延续那个吻。
但结尾时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散场前,蓝晓熙来问甘浔有没有不舒服,想请她到一旁说话。
她礼貌地请示了赵持筠。
众目睽睽下,赵持筠风度翩翩地应许了。
她们没说太久话,起码在甘浔昏沉的记忆里,很快就聊完了。
蓝晓熙帮她们叫了车,甘浔因为不舒服,在车上一直闭目养神,靠着旁边人的肩膀。
有一阵子她没有太考虑,旁边的肩膀是是谁的,只是觉得崩得太高太直了,她靠得不舒服。
后来在某个瞬间,她意识暂醒,浑身一下子从发热到冰冷。
她不知道赵持筠会多生气。
她最终没有挪动,因为在她想抬头起来的时候,赵持筠的肩膀松软下来,显得很好靠。
她又睡过去。
到家以后,她先冲了澡,期间严格地刷牙跟卸妆,在这个方面她佩服自己,哪怕醉了也不会失去自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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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她倒床就睡着了。
隔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钟,赵持筠不在身边。
甘浔感到头疼,催生出一阵烦躁,并暗暗发誓以后不随便喝酒。
也不想参与需要喝酒的游戏了。
昨天她本来也不想参与,但是赵持筠不会玩就只好假装不想玩,她再推掉就不好。
用崔璨劝她参与时的话说,一家起码出一个人。
第一杯酒入口的时候,她很俗气地感觉到,适合她当时的心境,之后就没有克制。
当然也怪她手气很差,永远抽不到想要的数字,每当她贪心,想搏一搏时,都会发现把事情弄砸了。
如果不搏,她手上不算高的筹码反而不会令她输到喝酒。
她靠在床头缓着醉后在跟她发脾气的身体,看见床头自己的杯子里还有半杯水,想到夜里口干舌燥时,也有端起来喝。
虽然没什么印象,但她为自己睡前倒水的行为感到欣慰。
因为很早就学会照顾自己,她总是对自己很体贴。
随着半杯水见底,她的精神好了一些,脑海里开始闪过一些,不知道是做梦,还是喝断片后的真实记忆。
昨晚回家,上楼梯的时候,她发现这个小区的台阶真的很难走,害得她使不上力气。
她嘟嘟囔囔,不大高兴地说,要快快搬出去。
她说她受够了现在的生活。
又不隔音,又要爬楼梯,去哪都很远。
她的吐槽没有人回应,身后只有沉稳的脚步声。
她很奇怪,所以停下来,回头问赵持筠,干嘛一直在她下面。
可能楼道里安置的灯管太廉价,赵持筠矜持雍容的脸庞有须臾的破裂,像甘浔朝她吐口水了。
她的声音还算平静:“我怕你摔着。”
甘浔较真:“那你应该扶着我走呀,你在下面,我摔倒只会砸到你,你又扶不住我。”
赵持筠淡声:“你架子未免太大。”
又是这样的形容。
甘浔站在高两阶的楼梯上,手掌撑在掉粉的墙面上,另一只手掐住腰,是赵持筠没见过的市井气息浓厚的姿势。
甘浔对她说:“我们一起生活,需要互帮互助,为她人提供帮忙会带来真正的幸福。就像我帮你,不为你的权势,也没收你好处。”
“这里不是镜国,我不是你的子民,我的求助不叫摆架子。”
赵持筠的脸色跟着楼道一起黑下去。
再之后的记忆,在甘浔洗漱之后。
她躺到床上才觉得旋转的星球终于罢工,于是闭上眼睛,很快就睡得很香。
不久之后,她被赵持筠拍醒。
赵持筠躺在她枕头上,快要把她挤下去,问她:“蓝晓熙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甘浔半梦半醒,脑子里一点能调取的资料都没有,她说忘了。
赵持筠又道:“你上回说,蓝晓熙的性情非你所喜,那你喜欢谁的性情?”
这个问题要简单一点,甘浔还能想想:“我自己。”
她掰起手指悉数自己的优点,其中有“能屈能伸”“乐于助人”这样的词。
甘浔看不清楚,但赵持筠似乎笑了,冷笑的那种。
跟她在露台上温柔地亲吻自己,中途停下来时的笑,不太一样。
甘浔被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以为是看自己长得好看,她也在窃喜。
后来去蓝晓熙喊去私聊时,她才知道。
因为甘浔一直输,又出去了,有朋友担心,说要去看看。
崔璨说甘浔不会不开心,但是酒量不好,说不定不舒服。
蓝晓熙就让她们安心玩,自己先过去看了。
露台门外,她看到那一幕。
如果是她一个人看见,她不会说。
但当时有朋友也走过去,看见以后很诧异,问她什么情况。
她不想瞒着甘浔,决定说明情况。
她认为甘浔跟赵持筠都不打算出柜,所以才不承认关系,道歉后表示她们不会乱说。
甘浔无话可说,只得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也不知道,赵持筠那个时候为什么真的会去亲她,为什么看见有人出现,还会继续吻。
不过她没有责备的意思,她觉得很酷。
这种小事在现代,连出格都算不上,赵持筠入乡随俗得很快。
她打开房门,先闻到空气里墨水的味道,然后才看见换了衣服,挽着袖子写字的赵持筠。
甘浔看她没戴耳机,就知道她听到自己的动静了,于是问她有没有吃早饭。
“吃了燕麦和牛奶。”
于是甘浔也去厨房弄了碗燕麦,配上冰酸奶跟坚果吃。
她坐在餐桌上,一口一口地吃着,明目张胆地看着赵持筠。
赵持筠写到了尾字,放下笔,问她,何日搬家。
甘浔一愣,说自己这两天会找中介去看房,上班前就会定下。
“你不用陪我,太热了,等我看好了,再带你去看。”
赵持筠点头道:“既不喜欢此处,便早些搬。”
甘浔咀嚼,沾上酸奶的腰果,有种令人饱腹感强的气息。
她说:“我昨晚喝醉了,如果说了胡话,你都不要信。”
赵持筠目光冷静:“我未曾听见胡话。”
甘浔松一口气,那可能是她做梦。
赵持筠说:“字字珠玑,理应重视。”
甘浔揉了揉脸。
她走过去,蹲在赵持筠的椅子旁边,仰头说:“昨晚,蓝晓熙跟她朋友,看见我们接吻了。里面似乎还有你那个同事,姓胡的。”
赵持筠波澜不惊问她:“我一时唐突,你生气了吗?”
“不会,我没关系,你有担忧需要处理吗?”
“我本浮萍,何来忧虑。”
也对,与不能回家比,在这里出柜简直不算事情。
甘浔试探着问:“也就是说,你真的看见他们了?”
“我没有看见。”
赵持筠严谨道:“不过是停下时,余光瞥到了人影,原想着就此分开,避免非议。”
对啊对啊,那后来怎么了呢,甘浔用眼神跟她对话。
“你在这时搂紧了我,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我只好迎合。毕竟互帮互助的道理,我也不是不知。”
有这回事情?
甘浔干笑两声,想说不可能,又不敢说。
反正过程不是很重要,结果就是,她跟赵持筠被认定在谈了。
不对,赵持筠是不是在反讽?
赵持筠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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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老师找你,是说此事?”
“对啊。”
“还有呢?”
“没了。”
赵持筠轻笑,收拾着桌面:“你不用瞒我。”
“真的,除非我忘了。”甘浔说。
赵持筠提醒:“我看见她碰你的额头。”
甘浔想了一下,“哦哦,是有这回事,她说我脸好红,我说我又热又喘不上气。她问我是酒精过敏还是感冒了,摸了了我的额温,说还算正常,赶紧回家休息。”
这下全想起来了。
她擦擦额头。
“你夜里搪塞,我还以为……”
赵持筠没有说下去,没有意思,只是给了甘浔个眼神。
“她没有说黏黏糊糊的话,你放心。”
甘浔顺便回答她:“你不是问我,不喜欢她,喜欢谁?我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这样的,不是诳语。”
“你不必把她放在眼中,昨晚之后,她对我更不会有想法了,我还没魅力大到那个份上。”
是个正常人看见有好感的人跟别人接吻,都会离开下头。
赵持筠动作一停,静了静后起身。
突然很凶:“哼,自大,你跟她都不在我眼里,喜欢什么与我何干。”
甘浔:“是是是我们都是庶民。”
赵持筠:“我怎么敢,甘浔姑娘能屈能伸,可惜这里不是镜国,你不是我的子民。”
“我说的醉话!我这人酒品特别差,有一次喝多以后说自己高风亮节,拉踩崔璨没女人会死。崔璨好久没理我,我后悔死了,真是嘴贱。”
赵持筠勉强原谅了她,“休要再饮酒。”
“嗯嗯,从今天开始戒了。”
“你凶了我。”
赵持筠告她的状。
甘浔表示万万不敢,并当场学了一个不用下跪磕头的镜国礼仪,腰躬下去给她赔礼。
赵持筠说:“免礼。”
甘浔没动。
赵持筠只好抬手去扶,却不慎被很不庄重的甘浔吻了手,猛然抽回来。
“你放肆。”她色厉内荏地说。
甘浔直起腰,笑着往她身前凑。
她想到自己差劲的运气,几乎是逢赌必输,搏一搏也只会更糟。
准备缄默,不服输的脾气却上来。
她对赵持筠说:“我们恐怕不能只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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