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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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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持筠认真地说:“御厨做的是垃圾。”

为了犒劳甘大厨,赵持筠用公筷夹了只虾给她。

甘浔剥完,又自觉地放进赵持筠的餐盘里。

赵持筠没料到她如此不识趣,便夹起来,亲自喂进了她嘴里。

甘浔有时候是没情趣了些,比如昨晚她牵手后居然立即沉沉地睡过去。

赵持筠戳了戳她,也没动静。

午后她们一道出了门,今天阴天,风还不小,路上不算炎热。

甘浔很享受,自从上班以后,甘浔已经没这么多放松的时间了。

“这两天通勤路上,我老是怀念台风那两天。”

赵持筠不怀念:“可是停电。”

“但是人可以理所当然地什么也不做。”

赵持筠不明白什么也不做有什么可开心的,但还是点了点头。

戴着墨镜的甘浔对她笑出一口白牙。

她想起来,就是在那场台风中,她发现了自己有为甘浔心动的事实。

到了影院,她按着甘浔口头的指令,在自动取票机里取出了两张电影票。

得到嘉奖以后,矜持地谦虚道:“轻轻松松。”

现代人的这些讲究,没什么了不起。

甘浔买了桶爆米花跟薯条的双拼,带她进到影厅,教她寻找座位,入座。

灯光暗下来时,赵持筠本能地往她身旁靠。

“为何熄灯,这样最容易藏匿刺客。”

甘浔小声说:“看见前排大哥的金链子了吗?”

赵持筠在忽明忽暗里看了一会,“看见了。”

“有刺客也会先刺这种人,与我们无关。”

赵持筠这才想起来她不是尊贵的郡主了,甘浔又是一个很穷的庶民。

如释重负,放心地坐正了。

不久后又贴过来了,咬着甘浔的耳朵小声:“救驾,我的椅子暗藏玄机。”

甘浔忘记提醒:“按摩的,一会就消停了。”

赵持筠只好勉为其难坐回去。

被按得很不舒服,索性往前挪了挪。

赵持筠嫌爆米花脏手,但是又觉得好吃,整场都是甘浔给她喂。

电影的剧情算得上引人入胜,因为出现两次,赵持筠心不在焉,咬到甘浔指尖的情况。

甘浔觉得这多少有调情的成分。

大庭广众的,真是。

剧情有哭有笑,甘浔菩萨心肠,又是最先落泪的那一批观众。

赵持筠见怪不怪地递上纸巾。

她亦能体悟悲伤,只是不习惯放声哭泣,她的教养也不许她在人前失仪。

不过感性没什么不好,甘浔哭就很可爱。

散场时灯光打开,红了眼睛跟鼻子的甘浔让她看了个正着。

赵持筠心软成一片,但没忍住,侧脸去笑了。

甘浔心里大喊这才是坏女人啊可恶——

作者有话说:我看到上一章对93.5%的分析,你们真的都是语文课代表,太会分析了![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第64章 戏

赵持筠认为,在影院看电影的体验还蛮有趣。

即便人多喧杂,灯光昏暗,椅子时不时作乱,甘浔一会哭一会笑一会要跑洗手间。

总归还有旧时看戏的妙处在。

她只是这么说了一嘴,甘浔立即表露出谴责批判的神情,好像她是一个衷于享乐、沉迷情色的膏粱纨绔。

看向她的眼光,好像她已然做出过有辱门风的事情。

甘浔还说:“难怪你那么会骗人。”心。

赵持筠不记得自己骗过她,即便有几次,又何谈“那么会”,更不知道“看戏”跟“会骗人”又有什么关联。

这都是甘浔的无稽之言,如果一定要推导缘由,约莫是甘浔不满她曾经锦衣玉食的生活。

这点她不与庶民争辩,谁叫她生出来便是齐王府的小郡主。

好在收过束脩的甘浔还有老师样子,看出她想学,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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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她进行购票流程。

赵持筠严格按照程序,一步一步操作,于是在散场后不久,买了明天上午十点钟的一场卡通电影。

两张票,中间位置。

赵持筠被社会环境荼毒已深,心里早没了仙术之念。

这些科技虽令人叹为观止,却也不难,只要甘浔肯教,她就能都学会。

离开影院后,她们顺着人潮在街心闲逛。

甘浔将她的手牵得很紧,似乎怕人一冲就会与她失散一般。

若单论安心,即便如今身旁不再有前拥后呼,但有甘浔在她身边,她也像被簇拥着。

风起,红灯,斑马线前,甘浔研究手机上的导航路线。

还有9秒,赵持筠微微低头,看她们牵在一起的手。

甘浔手上戴了一枚不算名贵的戒指,准确说是廉价,但甘浔说禁止准确形容别人穿戴的东西。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让薄而窄的银边一束,她的手像极了养尊处优的贵女,甚至更好看。

赵持筠想拍下牵手的瞬间,才解锁手机,甘浔就说:“走吧。”

赵持筠将手机收起。

在步行去往目的地的途中,路过一家定位很杂的书店。

入门处摆放着各类杂志,甘浔看了一眼就走了。

赵持筠想到甘浔家有很多时尚杂志,刚落到这里时,甘浔还拿给她打发时间。

她一度以为甘浔喜欢,但没见甘浔看过和买过。搬家时,甘浔把那些杂志放在废品里,一起扔掉了。

赵持筠挑挑选选,最终定下一本简体的海外小说,并一本精品的画册,有世界著名画家们的作品,封面是甘浔爱的蓝色。

画册的定价是小说的几倍,赵持筠瞥见甘浔翻过去看见价格后,瞪大眼睛,嘴角微微抽动。

跟有回赵持筠手肘撞在桌角,甘浔看过来的表情一模一样。

不过甘浔没说不可以买,还是去排队结账了。

书店送了一个很漂亮的牛皮纸袋,将书跟图册装进去。

赵持筠欢喜地要求亲自拎着。

目的地是家西餐厅,赵持筠想吃。

入座以后,赵持筠轻车熟路地点餐,期间跟服务生沟通时还冒了几个菜单上有的英文词汇。

给甘浔一种吃不起的感觉,好在她有提前看过人均。

当赵持筠手持刀叉,优雅地切割食材时,甘浔恍惚间觉得自己像那个外来者。

“不饿吗,一直看我做什么?”

赵持筠不解。

甘浔说:“你适应得好快,进步也快。”

赵持筠垂眸,敛起心绪后轻声笑道:“我来此处近两月,只不过学了些吃饭穿衣并几个洋词。”

都快两个月了。

甘浔一点感觉也没有。

当时还说三天后就把赵持筠送走呢。

还好没有。

赵持筠没给甘浔走神的时间,询问她近来的工作生活。

此前甘浔只说很忙,却没功夫细谈。

她跟甘浔去过一次公司,那个公司听甘浔所说还不算大,但对才来现代没几日的赵持筠而言,夹在巍峨庞大的楼宇中,透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森严与冷漠。

那些同事也都奇怪,看她的目光里带着打量跟不满。

赵持筠不知在不满些什么,后来猜想,可能是外人的闯入打扰了她们的工作。

甘浔说,新公司比之前的规模大很多。

这个赵持筠知道,集团的名字赵持筠从崔璨嘴里也听到过,听那意思颇有盛誉。

“同事如何?”

“不好不坏,都还算正常人,目前来看。”

甘浔用词谨慎。

赵持筠想到情书事件,不经意地问:“有人追求你吗?”

甘浔喝了一口汤,“没有。大家天天忙得灰头土脸,哪有心思情情爱爱,天仙来上班也绝情断爱。”

“好比你,也不可能总在书苑收到求爱信号吧。”

赵持筠疑惑:“为何不能?我当收到表白在你们这里稀松平常。”

甘浔干涩地眨眨眼睛,看她施施然将芦笋放进口中,在想自己没有陪着去上班的几天里,都发生了什么。

警惕地询问,“最近很多吗,有没有骚扰到你的?”

赵持筠偏不着急回答她:“现在才想着关心我。”

甘浔立即说:“我一直很关心你。”

“是吗?”

赵持筠仍旧对昨夜之前的状态表示不满:“这几天里,我都成了独来独往的人,忘记自己还有个室友了。”

甘浔一副知错了的样子,指了指一旁纸袋里的书,还有满桌珍馐,对她说:“我在将功补过了。”

赵持筠看在书的面子上大人大量,“好啦,说笑罢了。”

甘浔的冷落令她失落,不过赵持筠并不排斥这几天的独立生活,现代生活的自在之处,在于没几个人的目光会放在你身上。

若再戴个口罩或墨镜,无论是逛商场还是走在街上,只要不想说话,就定无人打扰。

大镜的交流、交通不便,生活的效率也不高。

但京中一旦略有小事,就容易被传出去,沦为笑柄或把柄。

交际圈子就那么大,事也不多,哪家世子前年做的蠢事今年还在被议论纷纷,稍有不慎就是社会性死亡。

现代则截然相反,科技极度发达,随时得得见亲朋音容,一日可行万里路。

每日成百上千的新鲜事充斥,就连她的课堂上,学生们闲聊之题也堂堂不同。

多数赵持筠听不懂,就假装不在意,被问及时只需要沉静地看去,自有人替她抢答。

即便如此,这里的人,仍不擅长将全部的注意力或者记忆放在他人身上。

这就导致了他们更自我,也更健忘。

没有非要不可的抱负,也没有错即误终身的事,一切皆可儿戏。

有时她会揣摩甘浔,是否也在戏里。

开场即听,曲罢也没关系。

“所以呢,有人骚扰你吗?”

“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没骂人吧?”

“也没有加他们联系方式吧?”

在她感怀时情、怀古颂今时,甘浔喋喋不休地追着问她轻如羽毛般的小事情。

这就是现代人的典型症状。

并碎碎念道:“崔璨为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她是你的探子?”

“当然不是,她答应过帮我好好照顾你。”

“我很好。”

周日傍晚,甘浔邀请崔璨来家吃饭,追责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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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崔璨不当回事地开冰箱找水喝。

“啊,这还要告诉你?我以为你把人放外面就有心理准备呢。”

“不然呢,别人是瞎子吗,看见美女不动心。”

甘浔往客厅看了一眼,赵持筠正跟唐思藤严肃交流着些什么,她不满于崔璨的回答。

边备菜边吐槽:“你们那叫什么书苑,不是聚集的地方吗,怎么天天情情爱爱。”

“情情爱爱就不叫书苑了,我开的是书苑,不是修道院。你在紧张什么啊你,这么没自信?”

甘浔才不会承认,那些人谁能跟她比,气闷:“我只是担心,万一有不三不四的人纠缠她,我不知道怎么办?”

崔璨指了指太阳穴,“赵郡主的大脑,比我们俩好用,有人骚扰她还不知道告诉你我,不知道报警?”

“不想告诉你就是没必要。”

甘浔消音了,还是很不高兴的样子。

崔璨:“啧啧啧啧。”

送完客,甘浔做收尾工作,赵持筠洗完澡出来,擦拭着长发:“我的头发又长了。”

甘浔看了一眼:“过两天再去修剪一截。”

赵持筠站在镜子前,又不舍得了:“留着吧,我想烫,她们卷发很美,我还没尝试过。”

甘浔提醒:“那回镜国了怎么办?”

赵持筠把玩着干发巾,一本正经地想对策:“回去剃了,就说这些天失忆了,在尼姑庵度日。”

这是第一次聊到赵持筠离开的话题,而甘浔没有伤感情绪。

赵持筠抽象得像原住民了。

甘浔搬来沙发凳,让她在镜子前坐下,帮她吹发跟打理。

赵持筠脖颈修长,背又薄又挺,甘浔为她吹了多久头发,她就保持了多久端庄坐姿。

多数时候平视镜子,偶尔垂眸想想心事,一点也没看手机的意思,似乎不觉得无聊。

可能在她过往的郡主生涯中,大多数时候都要习惯这种慢节奏,不需要每时每刻忙于接收跟传递信息。

因此她也有令人心静的魔力。

吹得头发干了大半,甘浔帮她上了一点护发精油。

简单均匀涂抹,又用冷风吹了几下,然后关上吹风机,用手帮着梳理。

想把发丝压到耳后时,不小心碰到她耳骨,赵持筠情不自禁颤了一下,还将一缕婉转的气息藏一半泄了一半。

她偏头,抬眸看着甘浔。

可能是刚沐浴完,眼睛湿润润的,带着令人遐想的水光。

甘浔故技重施,又拨了一下她的耳垂。

赵持筠忍不住轻吟出声,察觉她不安好心,想起身,被她紧按在沙发凳上。

“甘浔!”

“在。”

“松开。”

甘浔松开手,改为弯腰从身后抱住她,还逐渐加重力道,哪怕赵持筠没有挣脱的意思。

用腻腻的语气商量着说:“我们今晚一起睡,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小小意外,来迟啦。

第65章 不如趁早相守

甘浔清瘦又高挑,因为混血的缘故,五官的边缘稍带几笔锋锐,比赵持筠曾经心动的柔美相貌要更为耐看。

是在上班以后,赵持筠才逐渐认识到,这里对待混血的态度与大镜截然不同。

只要好看,怎么混都行,没有所谓的血统高低之分。

人人平等。

但甘浔的脸属于上等。

赵持筠习惯了甘浔含笑站在身侧,看惯了冷灰色眼睛里的镇定与温和,恐怕在别人眼里,这些是甘浔全部的样子。她满意于别人都不知道,如果甘浔认真撒娇,很能惹人怜惜。

甘浔哄人一起睡的声音,就让赵持筠有些心软。

忙前忙后、做饭洗碗,又主动请缨,帮忙吹头发打理头发。

末了,只提了这一个请求,任谁也不舍拒绝。

不过赵持筠有别的心思,于是狠下心,淡声说:“不行。”

甘浔将她搂得更紧了,脸贴着她脸哼哼唧唧问:“为什么!”

赵持筠从没被捆束过,无论是绳子,还是夏天的怀抱,连呼吸的起伏都被压缩到了最小,没有挣扎的可能性。

可能是甘浔很好闻,动作虽然强势但不粗鲁,她既不难受也不狼狈,有种像在雨天找到干燥处后的心情。原来桎梏有时会令人安心。

她适应后,找到便于发音的语气,捏了个不算冤枉人的罪状,“怕你不老实。”

“我前天晚上就很老实。”

甘浔松开了些,一脸无害地看着她,“昨晚我都没提,对不对,可见我是老实人。”

甘浔搂着她,这样对她做自我总结。

赵持筠缓缓抬眸,被拨弄的耳根一直散着热,被抱紧的身体也因为没有自由而微微发麻。

她脸上的质疑之色太过明显,甘浔不好意思了,开始替自己找补,并攻击她人。

“我都没有担心你不老实。”

赵持筠气笑了,“我怎不知我会不老实。”

“这两天看了两场电影,每次你吃薯条,都有咬到我的手指。”害得她没办法沉浸观影。

赵持筠一脸“那又怎么了”。

不满地批评道:“若不是你往我嘴里喂得太深,我怎会无意咬到你手指,谁知你的手干不干净,我还没怪你办事不力。”

赵持筠从不内耗。

甘浔只好认了,并忍住没有被某些词勾得浮想联翩。

“好不好?”

甘浔软下声音又问一遍。

“不好。”

赵持筠再拒绝一遍。

“不好就不好。”

甘浔松手,看出来了,赵郡主今天的门槛有些高,讨价还价也没有用了。

赵持筠话风一转:“除非你求我。”

甘浔站直了,感觉到忙到现在一身的汗,好在赵持筠没有骂她。

“怎么求,给你跪下?”

“那便诚意十足了。”

赵持筠微笑。

甘浔看了眼盥洗台镜子里的她与赵持筠,一个高高束着头发,一个长发散肩,一个撇嘴,一个在笑。她绕到赵持筠正面,半蹲下去,仰头与端坐的人相望。

看见她藏在清高里的狡黠,想了想,伸手,将她的睡裙从膝盖下推了上去。

洁白无暇的膝盖袒露在眼前。

因从未经历过这样奇怪的事,又对甘浔过于信任,赵持筠也在目睹全程后,才拘谨地用手去遮挡了下。

“你做什么?”

甘浔只是想欺负她一下,被问以后,看着她那张尊贵的脸庞,字字清晰地说:“让我给你跪下的难度,就跟你现在把腿打开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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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一样。”

赵持筠先是一怔,似乎在换算两个时空的难度值,很快察觉甘浔在戏弄她。

正要发怒,甘浔已然含笑起身,逃离现场。

抱着衣服,关浴室门前甘浔又问,“可以一起吗?可以的话我洗干净一点。”

从没听过此类混账话,被冒犯到的赵持筠瞪她眼,“我再想想。”

洗澡的时候甘浔感慨赵持筠挺坏的。

以前她特别想保持距离,不对赵持筠有过多的非分之想时,赵持筠特别喜欢贴着她,还经常没有分寸感。

说很多亲近的话,害她废了很多力气挣扎,还是徒劳无功。

现在她偶尔想得特别开,想多黏着赵持筠一些,赵持筠却又不轻易答应她。

不过怎么样都好,她不喜欢跟赵持筠各过各的那几天,也不打算再逃避于真心。

洗完澡,晒了衣服以后,甘浔收到赵持筠的消息:[来。]

言简意赅。

甘浔听话地敲开她的房门,得到一句“进”后开门,一眼就看见赵持筠换了新的床品,看上去十分好睡。

赵持筠本人则坐在书桌前,“过来。”

甘浔凑过去问:“在写什么?”

赵持筠把一封素色的信压在镇纸下,“写与你的,明早查收。”

“为什么想给我写信?”

甘浔笑着。

赵持筠语气淡淡:“你问题总这样多。”

“好好好,不问。”

上床以后,甘浔陪着她看了一个二十分钟左右的视频,关于现代消费主义的。

赵持筠对这类视频很感兴趣,纪录片也看了很多,在从方方面面了解着这个社会。

也许快要比现代人更了解这里。

虽然她口口声声宣称在这里待不了几日,却同时在做着短期之内走不了的准备。

她开始上班,学英文,又说想去烫发。

只不过她从不明说,似乎是怕一语成谶,一旦说了走不成之后,就真的走不成了。

她还是想回家,甘浔都明白。只是在想,既然生活上做了两手准备,那赵持筠在感情上,是不是也在做两手准备?

所以,忽近忽远。

偶尔很大方,偶尔又保守。

这样猜测并不是为了钻牛角尖,而是在想,怎样让赵持筠安心地在这里选择她。

做女朋友的那种,试着恋爱,哪怕只有几天,一个季度,哪怕有一天不得不接受失去,也是一段美好的记忆。

她看向桌面上的信件,猜测信中内容。

“甘浔?”

听到耳畔的声音,甘浔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在发呆,回过神。

对为了看清她在想什么而近在咫尺的赵持筠说:“你怎么这么漂亮?”

她也没有纯粹是转移话题,吹头发时就在想这个问题了。

赵持筠无语地笑了一声,又矜持道:“这该问我的母亲父王,为何将我生养得如此昳丽。”

甘浔立即就说:“所以你上班的时候,很多人喜欢你。”

赵持筠点头,“你好像在耿耿于怀。”

“才不是,我怕他们没规矩,像苍蝇一样烦你。”

赵持筠跟她对视几秒后,笑了,“我还以为你是吃醋。”

甘浔的手抓了抓被面,制造一点杂音后说:“不会吃醋。”

赵持筠淡淡地看她眼,很是平静。

她坦白:“只要你眼里没有那些人,我就不会吃醋,但我有紧张,怕你遇到更好更有趣的人。”

赵持筠这才笑起来:“为何怕?”

这个问题太简单,以至于不好回答。

甘浔说:“因为你太完美,我太宝贵。所以我恨所有觊觎者,既怕你被打扰到,又怕你不觉得那是打扰。”

甘浔没有说过这么多肉麻的话,在遇见赵持筠以前。

不过她还是有努力表达。

虽然表达“我要”跟”我不要”还是让她很慌乱。

赵持筠是上位者心理,听了奉承话,无论真假,一概高兴。捧起她的脸,“你要放心,我还没有看见比你好比你有趣的人。”

“那只能暂时放心。”

甘浔开玩笑。

赵持筠否决:“不,永远放心,我若是三心二意的人,断不会此生只喜欢过两人。”

嘿嘿,第二人甘浔欣喜若狂。

“没有喜欢过那些歌女舞姬?”

“休要胡言乱语了。”

躺下以后,甘浔心猿意马,说自己洗得挺干净的。赵持筠说新沐浴露很好用,又总结刚才看的视频,提到了甘浔穷困潦倒下买几千块的鞋,近万块的手机,意思是这些都是消费陷阱。

她像个记者:“你近期最后悔的一笔支出是什么?”

“房子。”甘浔说。

“为何?”

甘浔郁闷:“一人一个房间挺不好的,我想跟你睡,都得申请。”

赵持筠在黑暗里笑得很轻盈:“为何想跟我睡?”

“因为睡在一起很快乐。”

“因为喜欢啊。”

“可你前几日……”

甘浔吻住她的唇,“哪有这样一直翻旧账的,赵持筠,除了那几天,我一直想与你亲近。”

“为何那几日不想?”

赵持筠自己才是问题最多的人吧。甘浔也不想敷衍她,“我们可以改日再聊,我会告诉你。”

“现在,我想说,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你,我会担忧,自私地希望你只看见我,不要离开我。”

“过*去未来我管不了,起码在这个时空的时候,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甘浔已经猜到,赵持筠会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惩罚她之前的冷落和逃避,加上不轻易允诺是赵持筠的习惯。也准备好了更多的劝说准备发挥。

“好。”

唯独没想到赵持筠会直接答应。

轮到甘浔语塞了。

赵持筠贴近她的枕头:“我答应你,甘浔。”

“谢谢。”词穷的甘浔说。

“你是非要我不可,还是既然同一个屋檐之下,要要也无不可?”

“当然是非要你不可。”

甘浔急声答完,又补充:“你在这里的时候。”

“如果不是因为有好感,都不会一个屋檐之下,你知道的,我那时候也挣扎很久。”她才不会只是因为有个美女在身边,就随便谈谈,因为她没有那么多资本,这两个月已经一贫如洗。

赵持筠吻她的唇。

甘浔在被动后掌握主动权,很久以后,停下,有些难以自持地问她:“我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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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你?”

赵持筠缄默无声。

甘浔小声:“像上次那样,我轻一点。”

赵持筠想了想,以重新吻上来代表了愿意。

不过甘浔食言了,跟上次不一样。

抚摸了片刻丰腴之后,在赵持筠软得像棉花糖一样抱紧她时,甘浔把手从衣裙下伸了进去。

不再隔着衣料的抚摸有着毒药般的后效,险些让贵人失去骄矜姿态,仿佛被掌控在对方手里的,是她的心。

裙衫不整,她几乎袒露在黑夜里,冷气从房间一角侵袭而来,唯有甘浔怀里才能汲取到温度。

她的声音跟姿态,都给了甘浔莫大的错觉与鼓励,理智被切割得碎不成章,再也没有长篇大论的道理。原始的欲念占据高点,操纵着她,低头亲吻在那片柔软上,没有等得及请示。赵持筠抱住了胸前的头,矛盾地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摁住。

她喊甘浔的名字,用自己也没听过的语气和音调,好像蜂蜜没有加水后被喉咙吞咽下去,黏腻的,甜润的,难以承受的。

最后,把手拿出来时,甘浔蹭到了赵持筠腰间的内衣边缘,差点就此失控。

她想触及更隐私的地方,又怕彻底吓着赵持筠。

这个晚上,她们都去换了一遍内衣,谁也没多说谁。

隔日一早,甘浔轻手轻脚地早起,拿走了桌上的信件。

赵持筠平躺而眠,头微微偏向甘浔的枕头,睡态困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耗了她太多精力。

甘浔在做早餐的等待时间,打开了信封。

里面只有一张纸。

信封的“写给甘浔”后,跟着一个朱笔画的爱心,灵感来自哪里甘浔一秒领悟。

[展信安。看到此信时,你已入本郡主帐中两回,此前心意既已相互明了,这两回的同寝是为何故不必再多言。

你寻的大师说了,来之则安之。我想,既然尚未别离,不如趁早相守,来日不留遗憾。你意下如何?若不赞成便罢,不加勉强,只是休要再提同床共枕之事。

另,本郡主的字与信旁人可收不到,你自当妥善保管,不可怠慢。]

甘浔做完早餐,赵持筠开房门出来,正好遥遥相望一眼。

甘浔举手:“赞成。”——

作者有话说:迟啦,今天生理期,加上环境确实让人心情糟糟的,写得太慢了。

(虽然台风天没有停电但是一个人在家有点没意思)

第66章 叶公好龙

整个八月如一支箭矢,在曝晒与暴雨里飞速而过,将蝉鸣击碎在树林间。

一事推着一事,一景叠着一景。

时而过得走马观花,时而把光阴拆解成最小的分子,慢动作驶过去。

好在,夏天所有的事件都与赵持筠相关,所有的景色也都有与赵持筠分享。

甘浔戴着耳机,站在众多上班族之间,听到地铁广播提示,下一站是她的目的地。

她在喧嚣里无声地想赵持筠。

她们是在同一天,达成了不要辜负彼此情意的共识。

在甘浔笨拙地表达自我的那个晚上,赵持筠用沾墨水的毛笔写出的信,字体灵逸,就摆在案上。

像一封预言信。

似乎早已卜了一卦,算到那晚甘浔会情不自禁,会敞开心扉,求她走进去。

已经过去两周,甘浔每每想到这件事,还是会觉得幸福。

能不费力气地被选择,一向是不可多得的快乐。

到新公司后,由于她的领导有意扶植自己人,甘浔跟另外一个同事得到器重。

手里几个项目,花在工作上的时间不可避免地增加,不过她还是尽可能地抽时间出来,赶回家做饭和陪赵持筠。

同事们很快发现甘浔在工作外的时候根本约不到。

上班卖命绝不推诿摸鱼,是个实打实的卷王,但能不加班就不加班,到点就着急往家里跑。

于是无奖竞猜,甘浔家里有个谁。

面对疑问,甘浔微笑:“养了个主子,回去晚了会拆家。”

养宠物的同事们一听就懂,这事合理了;

仍有持不同观点的同事不信,轻易看出甘浔是在热恋期。

甘浔不仅跟所有异性保持过多的距离,话都不肯多说,每次看手机时都会下意识抿着唇笑。

最明显的还是每天精神太饱满,人家上班毫无精神气,她总是笑容满面的出现。

到达工位,打卡,泡咖啡,给赵持筠汇报今天的工作安排,收到赵持筠的追责消息。

[YUN:甘浔你害惨我颈上留印子了我今日有课!]

始作俑者心虚又暗爽,帮忙出主意:[用粉底液遮一下,再穿个高领?]

这段时间,除了有几晚需要加班,她在自己房间忙到凌晨,没去打扰赵持筠好梦以外,其余每天晚上,她都在赵持筠房间睡。

同床共枕,又在关系发展期,她自然没有办法克制一些自然而然的探索欲。

赵持筠也纵容着她,虽然每回都推她,甚至骂她几句,却也让她放肆了。

任由她碰触,亲吻,观赏。

不过甘浔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底线,只将贪念留在半身,再怎么失控,也不会真将赵持筠的衣服脱完,以免自己难以把持。

昨晚她开着灯,赵持筠又格外地配合她,吻得多半忘情了,不慎在脖颈处留了个印记。

亲完她就看见了,有点抱歉地跟赵持筠说。赵持筠那时候没什么力气,还不怎么上心,说兴许今早就消失了。

没有消失。

赵持筠给她发来语音,耳机里的声音严厉,说以后禁止再在脖子处乱亲留印记。

“否则我十倍奉还,给你留十个八个,看你难不难堪。”

画面太美,甘浔都不敢想。

键盘很快敲出去:[是,我错了,下次保证不会。我知道很麻烦,你试着遮一下,晚上回去给你赔罪。]

[↑我是说做顿大餐。]

[YUN:此地无银别当我不知道你这庶民安的什么心退下!]

庶民在这边暗自乐了一上午,倒不仅仅因为留下草莓印的意外,留印记对她而言虽然很满足,但她本意并不想造成赵持筠的困扰。

她高兴的是因为赵持筠的话,限定了很多,给的自由也很多。

默认了可以吻,可以看,可以留下印记,只要不在能被人发现的地方就好。

也就是只要不碍事,她允许甘浔为所欲为。

甘浔反捂着嘴,手肘撑在工位上,一只手把脸遮得只剩眼睛跟额头,以便假装专注地在工作,而不会冷不丁地笑出声。

晚上到家就进厨房,给赵持筠做了三菜一汤赔礼道歉。

赵持筠架子不小地说:“这也叫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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