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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想想都觉得高兴。
然而, 许是乐极后头必定跟着生悲, 许青禾还没高兴多久, 一件倒霉事儿就发生了。
有个客人往自己碗里倒酒时, 不小心把酒水洒在他的袖子上了。
许青禾垂眸去看,就见青绿色的衣袖被水渍晕开了一小片痕迹,湿淋淋地贴着皮肤, 触感十分明显。
“哎哟, 不好意思啊小兄弟!”那名客人道,“我这老眼昏花的,没看好,对不住了啊。”
许青禾摇摇头说没事。
确实没事, 一来只是洒到了胳膊, 并没有洒到身上其他地方,二来这人愿意主动承认错误, 没倒打一耙把责任怪到他身上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许青禾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只是默默地想,这次赚了钱帮着陆晚亭开了医馆之后, 他应该能成为陆晚亭这辈子最好的前任了吧?
虽然陆晚亭只有他一个前任。
是了,想要帮陆晚亭开个医馆,除了一直以来接受他的好心中有愧,还有个重要原因,那便是经此一役,许青禾想要成为陆晚亭心中最难以忘怀的前任。
这念头没有来由,许青禾也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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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和谁较真。
他只是这么想便这么做了,仅此而已。
很快,到了傍晚的下班时间,许青禾从陈掌柜那处拿过自己的工钱,客气地与他道了别,陈掌柜也笑眯眯地冲他挥了挥手。
然后,他看着许青禾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
今日许青禾和周麻子在大堂发生口角冲突的事自然也传进了他的耳朵,和其他人一样,陈掌柜也没想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许发起火来竟是这样的。
敢情这小禾苗是小辣椒啊。
他忽然就有点后悔把许青禾安排在二楼雅间了。
不过,看他下午被客人往身上洒了酒也没发火的样子,陈掌柜又觉得还行了,而且,自从许青禾当了二楼的帮工,爱去二楼雅间的客人明显更多了。
这两者间不可能没有关系。
看在铺子营业额提高了的份上,陈掌柜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把他的铺子搞砸,随他去了!-
回家之前,许青禾依然先从那棵老槐树后把小推车推了回来,在这个过程中,他挺直腰背目不斜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鬼鬼祟祟。
谁知,糊弄陆晚亭的理由都想好了,进家后却并没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回忆着陆晚亭临走前说的话,许青禾想起来了,陆晚亭今天是要去看一个腰上长了带状疱疹的病人。
从前陆晚亭在医院时,许青禾还没太大感觉,但自从穿越之后,陆晚亭的工作地点距离许青禾就只有一步之遥,他对陆晚亭的工作有了进一步了解,也见识到了多种多样的病人。
有糖吃多了醉糖的、被蜜蜂蛰了整张脸肿成猪头的、误服毒菌子见小人的……
无一例外都被陆晚亭治好了。
许青禾相信,这位得了带状疱疹的病人在前男友的治疗下,再过不久也能重获健康。
用来掩陆晚亭耳目的小推车暂时没了作用,许青禾将它摆在老地方放好,然后便着手准备起晚饭兼明日要带去酒肆的小吃了。
今天的生煎包其实不错,皮脆肉香,但就是还得在锅上复热一遍,有点麻烦,并且哪怕加热过后也无法复刻出刚出锅时的那种完美的爆汁效果,许青禾便想着试试旁的。
他按照“方便携带、打开即食、好吃管饱”的标准,琢磨了半天,终于想出来一个。
肉松饼。
方便携带——不流汁不撒汤,也不用担心会被压扁,包进荷叶片能直接揣兜里带走;打开即食——打开就能吃,还不用加热;好吃管饱——绵软微甜的饼皮配上干松掉渣的咸香肉松,堪称上班摸鱼解馋的必备佳品。
还有比肉松饼更符合他要求的小零食吗?
许青禾觉得没有了。
肉松饼做起来不简单,又是和面又是炒肉松的,得抓紧时间。
他先煮了一条纯瘦的猪里脊,捞出来晾到不烫手便开始顺着纹理撕肉。
把大块肉撕成手指粗的细条,再把每根肉条撕成纤维,越细越好,许青禾撕到一半撕累了,就拿着擀面杖在案板上擀两下,把肉擀松了再继续撕,果然更轻松了。
撕好的肉松纤维蓬蓬松松,像一团小棉絮,纤细均匀,看着就令人成就感满满。
锅里不用倒油,直接把撕好的肉纤维倒进去,小火慢炒,炒到肉纤维质地变干、颜色变浅就加调料:酱油、白糖和少许盐。
为了提香,许青禾还往里撒了好些芝麻。
慢慢地,锅里的肉丝逐渐变成金黄诱人,干燥蓬松,抓一把能轻松散开不粘手,这时候肉松就做好了。
满屋子都是鲜香扑鼻的肉香味。
闻着香味儿,许青禾继续和面,把面粉倒进木盆,添水和油揉得光滑均匀,搓成条揪成小剂子,按扁了用擀面杖擀成薄圆片。
拿起面皮,舀一勺肉松馅放中间,像包包子似的捏褶子,再轻轻按扁,一个个圆滚滚的肉松饼胚很快就成了,小巧玲珑,玉白可爱。
许青禾上辈子吃过的肉松饼都是烤出来的,但这时候没有炉子,便只能上锅煎。
好在用锅煎出来的肉松饼也不错,金黄油亮,馅料饱满,有好几个饼子皮裂出了细缝,里头金黄金黄的肉松碎露出来,就像是被馅料给撑破了一样,格外诱人。
忙活了一下午,许青禾早就饿了,拿起一块肉松饼吃了起来。
外皮酥脆,内馅咸甜交融,因着是自家做的,一点绿豆之类的充数物都没加,格外真材实料,有些地方的肉松塞得特别满,鲜香四溢,能尝到一□□馅的满足。
若是和面时放的是猪油,饼皮还能更酥香些,不过现在就已经很好吃很好吃了。
许青禾觉得自己做的肉松饼一点都不比外边卖的差。
当然,此时此地,外头已没有卖肉松饼的了,他煎出来的这一盘子肉松饼差不多就是甘泉镇的独苗,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大周朝的独苗。
这样想着,许青禾都有点舍不得吃了。
不过转念一想,因着占了穿越的时间差,他做出来的哪样吃食不是独苗?
多做多做!
做出多多的独苗出来!
肉松饼香飘甚远,引得鸡窝里的大黄二黄三黄“叽叽”“啾啾”地大声叫了起来,似乎也想尝一尝这香酥滋味。
许青禾举着半个啃到一半、还露着肉松馅儿的饼子走到小鸡崽们面前,看着三双一张一合的小鸡嘴,低头问道:“你们想吃肉松饼吗?”
大黄二黄三黄:“叽叽叽!”
许青禾自动把这句话翻译成“想吃”了。
“不行。”他冷酷地把手收回,“你们是小鸡,不能吃这个。”
大黄二黄三黄:“叽叽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青禾总觉得鸡崽们的这句叫声比刚才消沉许多。
不能吃肉松饼也是小鸡的烦恼。
许青禾正思考着该怎样给鸡崽子们改善伙食,院门就被推开了。
陆晚亭回来了。
进门之前,陆晚亭就隐隐约约听到许青禾在说话,还以为家里来了客人,进门一瞧才知道是这三个刚来家里没多久的“客人”。
他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问许青禾道:“聊得怎么样?”
许青禾叹了口气,佯装烦恼道:“不太行,这三只小崽子一听我不让它们吃肉松饼,现在正生我气呢。”
“是吗?”陆晚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确实很坏。”
许青禾把剩下的小半个肉松饼塞进了他的嘴里。
陆晚亭从善如流接过,慢悠悠嚼着吃了起来。
一口咬下,先是饼皮的酥香,接着里头塞得鼓鼓囊囊的咸甜肉松涌出来,绵绵的在嘴里化开,咸鲜绵软,酥香可口。
陆晚亭夸了一句“好吃”,又问:“你做的?”
许青禾哼了一声:“当然。还要吃不?”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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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亭点了点头。
许青禾便又返回厨房又给他拿了一个大的,递到他手边。
陆晚亭伸手接过,正要放到唇边,忽然眉头一皱。
“你衣服上怎么有股酒味?”
许青禾:“?”
许青禾:“!”
这是之前在酒肆的时候,客人不小心把酒洒在他袖子上了!
陆晚亭鼻子怎么这么灵,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还能闻得出来,这象话吗?啊?
许青禾心跳顿时加快,转了转眼珠,装作不懂地问:“什么酒味?”
陆晚亭抓起他的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得出结论:“你袖子上的。”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许青禾就已经把说辞想好了。
他把手抽回来,也放在自己鼻子下闻了闻,恍然大悟道:“哦,这个啊,可能是我炒肉松的时候不小心沾到黄酒了。”
自从两个人手头里有了点钱之后,米面粮油菜肉不说,调味料差不多也都备置了个齐全,黄酒也不例外——这时候没有料酒,镇上的人都用黄酒,他们便也只好如此了。
而且许青禾方才做肉松的时候确实用到了黄酒。
他自个儿都有点惊着了:为什么他每一次不小心出现的破绽,都能完美无缺地圆回来啊?
只能说是老天都在帮着他赚钱。
听完他的解释,陆晚亭神色不变,“这样。”
“嗯嗯就是这样。”
担心他还要继续往下追问,许青禾连忙把话题抢了过来:“那什么……你那个得了带状疱疹的病人怎么样了?”
“好多了。”陆晚亭说,“给他扎了几针,开了药,已经不疼了,明天还要再扎一回。”
说到这位得了带状疱疹的病人,陆晚亭先前还以为对方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见了面才知是个大小伙子,看起来身份还有些不一般,似乎是在道上混的。
不过陆晚亭并不在意这些。
病人来找他,他给病人看病,就这么简单。
其他的事他并不在意,也懒得在意。
一听又是扎针又是开药的,许青禾顿时觉得前男友今日十分辛苦,招呼他道:“咱们快去吃饭吧,今日吃肉松饼子配小米绿豆粥,都在锅里呢。”
陆晚亭温声说好。
许青禾便跑去厨房了。
看着他欢快的背影,陆晚亭一时陷入沉思。
他太了解许青禾了,知道他心思单纯,压根不擅长说谎,每次试图隐瞒什么,身体总会先于意志露出马脚。
比如比平时眨动得要快上许多的睫毛,比如下意识扯弄衣角的小动作。
在方才一览无余。
陆晚亭忽然想起上辈子的一件事。
那是个周末,他临时需要回医院处理一个紧急病例,临出门前许青禾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得知消息挥着手对他说:“去吧去吧,我一会儿正好补个觉。”
等他忙完,比预期早了两个小时回家,推开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膏药味道。
许青禾姿势有些别扭地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人歪着脑袋睡着了,手边还放着拆开的膏药包装。
陆晚亭心头一紧,轻轻走过去,这才发现他左手手腕肿着,贴了膏药。
显然是之前画画的旧伤复发了。
这是怕影响他工作,这才在他临走前故意装作没事人一样。
似乎是察觉到动静,许青禾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他,条件反射把伤手藏到身后。
“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话没说完,自己先心虚地眨了眨眼,另一只没事的手揪着衣角,睫毛乱颤。
陆晚亭当时什么也没说,只是去拿了暖宝宝,小心地给他贴上了。
许青禾看着他沉静的侧脸,自知这事没有瞒过,小声嘀咕道:“我没事,就是老毛病,不严重的,你别担心了嘛。”
……
想到这件事,陆晚亭的眼神深了深,目光再次投向厨房方向,听着里面传来的碗勺碰撞声。
这回,许青禾又是因为什么对他撒了谎呢?-
转天。
许青禾卖了一个上午的淀粉肠,赚了三百四十三文,吃完午饭,马不停蹄地推着小推车、带着昨日做好的肉松饼前往酒肆了。
经过一整晚的回油,肉松饼已经比刚出锅时软和许多,变成了不一样的香。
饼子香软绵密,里面的肉松回油后吸足了饼皮的油脂,油油润润,咸香浓郁,回味无穷。
许青禾相信小宋他们一定会喜欢的。
果不其然,他刚把肉松饼掏出来,酒肆这几人就被这烤得金黄香软、散发着诱人肉香的小圆饼给俘获了。
他们平日在酒肆都是粗糙的伙食管饱,何时见过这般精致的小点?
小宋最为捧场,先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外皮酥香掉渣,内里是满满的、绒绒的肉松,咸香中带着一丝微甜,油润而不腻口。
他眼睛一亮,三两口就吞了下去,咂摸着嘴连连称赞:“香,真香!你们快尝尝小许做的这饼子!”
其实不用等他吆喝,其他人也都纷纷伸出了小手。
不多时,后厨里便充满了咀嚼声和赞叹声。
“这饼子香得很,还不腻人,小许这手艺真是没谁了。”
“里头的肉松是咋做的?真是又酥又香。”
“比我娘做的肉饼还好吃!”
许青禾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笑了笑:“就是寻常做法罢了。”
其他人闻言便直说他谦虚。
正热闹着,酒肆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喧哗,还夹杂着陈掌柜略显紧张的高声迎客。
“邱老板,您今日怎么得空来了?快楼上请!”
听到这话,一个正嚼着饼的帮厨探头朝外望了一眼,脸色微变,缩回来压低声音对人们说:“糟了,是邱吉来了!”
马上便有人接道:“邱吉?他怎么到咱们这儿来了?”
“是啊,他今日怎么来了……”
人们顿时忧心忡忡起来。
只有许青禾一头雾水:“邱吉是谁?”
城管?
旁边有人立刻告诉他道:“邱吉是咱们镇上的地头蛇,平日里专收平安钱,等闲没人敢惹。”
闻言,许青禾“哦”了一声。
懂了,是黄毛。
正说着,前面传来陈掌柜的呼唤,让许青禾赶紧去二楼送酒。
本就忧心忡忡的众人一听,更是替许青禾捏了把汗。
邱吉脾气阴晴不定,小许过去招待,万一哪句话没说对,岂不是要吃亏?
小宋主动道:“小许,我替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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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禾朝他笑笑,婉拒道:“不用,我自己去就成了。”
他难道还怕一个黄毛吗?
“就是和平常一样去送个酒而已,我又不招惹他,他能把我怎么样?”
“大家接着吃饼,我去去就回。”
说罢,许青禾端起温好的酒壶和配套的瓷杯,转出后厨,沿着楼梯向二楼去了-
二楼雅间,邱吉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之上。
他半边衣袖撩着,露出的手臂上,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印记和零星结痂在上面爬着。
这疹子名叫“缠腰龙”,别人爬腰,他爬胳膊,是老毛病了。
这么多年来,邱吉被这玩意折磨得苦不堪言,每每发作起来便如火烧电掣,夜不能寐,寻了好些大夫郎中都没能敲好。
前些日子,他听手下人说,镇上那位早些年连风寒都瞧不利索的陆大夫不知从哪处突然开了窍,医术竟突飞猛进,治好了镇子里的许多疑难杂症,就连菜蔬铺子的赵掌柜都称赞有加。
别人的话邱吉尚且不信,毕竟没人知道这些人是不是那陆大夫找来的托儿,但这位赵掌柜可是出了名的抠门,他说的话,邱吉还是有几分相信的。
于是,他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将那陆大夫请来一试,没成想,对方只用了两次针,配合几剂汤药,就让原本红肿疼痛疱疹消退了大半。
身上顽固的疼痛真真切切地缓解了,邱吉夜里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他这下是真服气了,简直是把陆晚亭当成了救命稻草,连带着对他的态度也变成了近乎殷勤的敬重。
今日便是约好了在此处进行第三次针灸,邱吉早早地清了场,只等陆晚亭前来,想着等治疗完成请他喝顿酒。
自己顺便也能喝点。
旁边一个机灵的小弟觑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提醒:“老大,针灸期间,这酒要不还是别喝了吧,万一复发了咋整?”
邱吉闻言,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挥挥手:“啰嗦,老子知道!这点小酒能碍什么事?”
他顿了顿,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对那小弟吩咐道,“待会儿陆大夫来了,你就说这酒是你馋嘴,非要点的,听见没?”
小弟苦着脸,却不敢反驳,只得连连点头:“是是是,老大,小的明白,都是小的喝的。”
这时,许青禾端着酒盘推开了雅间的门。
邱吉本来就因这小弟的突然打岔有些不耐烦,见进来个生得过分俊俏的跑堂,不由得眯起眼,用挑剔的目光在许青禾身上扫了一圈。
许青禾将酒壶酒杯轻轻放在桌上,人机一样地说:“您的酒。”
邱吉却并没去碰酒,反而盯着他调笑道:“你这细皮嫩肉的,能端稳盘子吗?”
说完,他身旁两个混混便发出几声不怀好意的哄笑。
恶意昭然若揭。
许青禾翻了个白眼。
他不惹事,却也不是个怕事的,像昨日的周麻子一样,若不当场就还回去,日后这些人说不定还要蹬鼻子上脸。
他抬起眼,清凌凌的目光看向邱吉。
“客官若觉得酒不好,可以退,若觉得人不好,也可以换,只是还请不要胡说八道。”
邱吉听完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胡说八道?这是跟他说的话?
邱吉横行霸道惯了,哪见过一个小小跑堂敢这么顶撞他,当即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
“敢这么跟我说话,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让你在镇上混不下去!”
许青禾并未被他的气势吓倒,淡淡道:“客官是来喝酒的还是来耍威风的?若是后者,那恐怕找错地方了。”
邱吉被他噎得一愣,随即勃然大怒,霍地站起身,“你这小子……”
便在这时,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
许青禾下意识看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陆晚亭拎着药箱,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目光先是落在剑拔弩张的邱吉身上,然后,缓缓移到了许青禾的脸上。
许青禾:“。”
谁能告诉他,陆晚亭怎么会在这儿啊?
第34章 卖方子 这还是他第一次赚到银子呢!……
“陆大夫!”
几人当中, 还是邱吉最先反应过来,像变戏法似的,在脸上挤了个堪称和蔼的笑容出来。
“陆大夫,您可算来了, 快请进快请进。”
这变脸速度让许青禾都看得都有些呆了。
看来这年头, 黄毛也要看人脸色过活啊。
不过话说回来, 陆晚亭当时和他提到的“得了带状疱疹的病人”, 居然就是他啊?
亏他当时还祝愿对方能快些恢复健康来着, 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许青禾都有点佩服自己了,陆晚亭还在他面前不远处站着, 他却还有工夫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不如想想现在去学个隐身遁地之类的超能力还来不来得及。
陆晚亭没理会邱吉, 目光在许青禾身上足足停留了好几秒, 确认他无事, 这才迈步,径直走到他面前。
“你在这里做什么。”
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许青禾心说:这话我还想问你呢。
哦, 他问不了, 因为他知道陆晚亭来这里是做什么的,给人看病来了嘛。
比他的理由正当多了。
早在看见陆晚亭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许青禾便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垂着睫毛回答了陆晚亭方才的问题。
“当然是赚钱来了啊。”
陆晚亭一向对他管得很严, 平日里在家都不让他喝酒, 酒吧这种地方更是提都别想提,正因如此, 那次他给朋友庆生回来后陆晚亭才会那么生气。
而他现在居然不声不响偷偷在酒肆打了好几天的工。
许青禾都能想象陆晚亭此刻的脸色会有多冷了。
正要去瞧前男友脸上现在零下几度,就见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动作自然地替他理了理微乱的衣领。
“累不累?”
陆晚亭问道, 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与宠溺。
许青禾:“?”
前男友的反应怎么好像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许青禾愣了片刻,但很快反应过来,摇摇头,低声道:“不累。”
陆晚亭上前一步,牵住了他的手。
“手这么凉,吓着了?”
“……”许青禾现在才是吓着了。
他试着将手抽回,奈何陆晚亭力气太大,握着他的手纹丝不动,无法,许青禾只好放弃,任由对方牵着了。
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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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陆晚亭的手,细声细气道:“是有点吓着了。”
和他相比,邱吉才是真真正正的吓着了。
从方才到现在,陆晚亭和许青禾说的每一句话、每个动作和眼神交汇,都分毫不落地传进了他的脑海。
邱吉脸上的笑还僵着,心里却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小白脸跑堂怎么会认识陆大夫?
陆大夫看这小跑堂的眼神又怎么这么……深情?
自打和陆晚亭打交道以来,对方一向态度冷淡,别说有什么谄媚言语,便是连几个淡笑都很少在脸上出现。
邱吉一开始还不乐意,但很快就想通了,谁让人家医术好,能给他把病瞧好了呢?
脸臭点就臭点吧,换作是他拥有这般出神入化的医术,只怕是要斜着眼睛看人。
正因如此,看见一贯冷面如霜的陆大夫露出这般温柔的模样,邱吉才觉得惊异。
哪知道更炸裂的还在后面。
在看到陆晚亭拉住许青禾的手,并给他仔细地整理好衣领之后,邱吉的脑子更是嗡的一声炸开了。
陆大夫和这小跑堂,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啊……
不等他琢磨明白是怎么个不对劲法,陆晚亭便转向他道:“邱老板。”
邱吉马上应了一声,那模样让许青禾觉得陆晚亭才是他的老板。
陆晚亭依然牵着许青禾的手,对邱吉道:“这位是我内人,这几日一直贪玩外出,想不到在这里寻到了,多谢。”
贪玩外出……
许青禾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言外之意,装作四处看风景的样子。
邱吉却远没有他这么松弛,心中哀嚎一声。
怪不得刚才陆大夫那般作态,果然是内人。
内人,内人啊!
是个人都清楚这两个字的含金量,邱吉心中后悔极了,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他刚才为什么要说那些混账话啊?!
得知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陆大夫还会给他看病吗?
难道他又要回到那些被疱疹折磨得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的日子了吗?
那种事情不要啊!
不光是他,邱吉手下那几个小弟也都发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们的预料,正犹豫要不要背了这黑锅,就说方才骂那小跑堂的人是自己——并非忠诚,完全是怕邱吉秋后算账怪罪他们罢了。
正要开口,便见自家老大陪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着许青禾开口。
“小兄弟,真是对不住啊,我刚才是猪油蒙了心,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啊。”
闻言,小弟们面面相觑。
干他们这行的,自然听过不少类似的讨饶的话,但向来都是别人说给他们听,他们白白受着,没想到今日也有把这些话倒出去的时候。
而且说话的人还是他们老大。
刚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惶恐。
怎么感觉……有点爽呢?
许青禾眼神淡淡扫过对面的邱吉,没说话,既不说接受这番道歉,也不说不接受。
陆晚亭一看便知他这是不满意的意思。
他也不满意。
“邱老板,”陆晚亭开口,提醒道,“道歉,要有诚意。”
邱吉眨眨眼。
难道他刚才还不算有诚意吗?
他可从来都没说过这么长一段的道歉词,跟他亲爹都没有!
邱吉目光扫过桌上那壶刚开封的酒,咬了咬牙道:“那我便以酒为罚,就当是给这位小兄弟压惊了!”
说完抓起酒壶,也顾不上用杯子了,直接对着壶嘴,咕咚咕咚开灌。
邱吉虽爱喝酒,但一次性喝这么多还是很难受的,况且白酒性烈,一壶便把他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满脸通红。
陆晚亭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只是看着许青禾,“出气了么?”
许青禾看了眼举着酒壶吨吨吨的邱吉,说:“再让他继续喝就该出事了。”
万一真喝死就不好了,他们现在已经欠很多钱了,再欠一条人命会很麻烦的。
闻言,陆晚亭朝他点点头,淡淡地对邱吉道:“邱老板,治疗期间饮酒对身体不好。”
已经快喝晕了的邱吉:“……”
我刚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看着这一屋子乱七八糟的人,许青禾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端着盘子跑路了。
剩下的事就让前男友去解决吧。
刚到楼下不久,许青禾就听到二楼雅间传来一阵如同杀猪般的嚎叫。
邱吉发出来的。
不必多说,定是陆晚亭开始给他施针了,听这么大动静,多少有点个人恩怨在身上。
许青禾心里却并无多少同情,摇了摇头,继续向下走,将那鬼哭狼嚎的声音抛在脑后了。
回到后厨,其他几人立刻围了上来。
小宋一脸担心,将许青禾来来回回看了个遍:“没事吧小许,邱吉没为难你吧?”
许青禾没细说刚才楼上发生的事,只道:“没事,现在他正叫那位陆大夫给看病呢,老实得很。”
都挨针扎了,能不老实吗?
听他语气轻松,众人便放下心来,随便聊了几句这地头蛇以前的事迹,又接着方才提到的“陆大夫”说了起来。
“刚才我瞧见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进来,手里还拎着个药箱,一看就是个大夫,还以为他走错地方了……没想到竟是那位很有名的陆大夫!”
“邱吉有个腰缠龙的老毛病,你们瞧见他胳膊没?疱疹都消下去了,估计就是让这位陆大夫给看好的。”
“我感觉也是!话说回来,咱们镇上终于出个有名的大夫了,这下生了病再也不用辛辛苦苦跑去云州瞧了。”
“……”
几人你说一句我搭一句,很快就聊得热火朝天。
只有小宋一句话都没说。
他回忆着许青禾方才提到“陆大夫”时的神态,又联想到楼上刚才传出的隐约动静,摸着下巴细细思索,最后一拍脑门。
“小许!陆大夫就是你夫君对不对?!”
其他人:“什么?!”
许青禾:“……”
这小宋是不是有点过于神了,也没多少参照物,居然就这么水灵灵地猜出来了?
事到如今,陆晚亭人都已经在这儿了,再瞒着也没意义,许青禾便点点头,承认了。
于是众人便又炸开了锅。
“什么?小许你居然成亲了?”
“还和陆大夫是两口子?”
“咋不早点告诉我们!”
“就是啊小许,要早知道你和陆大夫是这种关系,方才陆大夫进门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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