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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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脸上闪过慌乱,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裴韫时笃定而冷漠的声音:“是沈凝。”
裴言:【啧。】
知道还问。
“什么沈凝不沈凝的,”他试图扒拉开裴韫时的手,羞恼道,“而且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裴韫时眼神有点深,指腹兀然施力,将柔软的唇瓣按得凹陷下去一块:“忘了答应过哥哥什么吗?”
裴言噎了一下,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我又没和他谈恋爱。”
裴韫时听懂了他的意思,垂眸确认:“只是接吻?”
裴言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裴韫时看见他耳根烧起来的一抹红,觉得刺眼。
于是裴韫时的手指终于放过他的唇,转而捻住他的耳尖,轻轻揉搓。
这个动作似乎天然带有惩戒意味,每一个孩童年幼时都少不了被家长这样教训,但裴韫时将裴言的耳朵揉得更红,也没有真的弄疼他,只是淡淡询问:“亲了多久?”
裴言的心虚被羞怒盖过,他扭头躲开裴韫时不规矩的手,糊弄道:“这种东西你也要问,谁会记得。”
裴韫时终于收回手,回身坐回驾驶座,车前的卡槽里放着一盒朱丽叶雪茄,他的手指在盒身上摩挲了一下,并没有动作。
他温声说:“不要随便和人接吻,万一有病怎么办?”
裴韫时的语气很好,像一个体谅青春期弟弟的知心哥哥,裴言听了前半句准备敷衍说好好好,听到后半句不乐意了,皱眉辩解:“他没病……”
“裴言,”裴韫时打断他,“就算没病,他也是祁家的人。”
车里的氛围再度变得古怪。
裴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那我去找和祁家没关联的人,你就同意吗?”
“你不会,因为你根本不是不同意我跟沈凝亲近,而是看不惯我跟别人好,”不等裴韫时回答,他便用直白到尖锐的话戳穿真相,“可是裴韫时,我是你的弟弟,不是你的玩具。”
裴韫时的这种心态放在“哥哥”这一身份上怎么都显得怪异,裴言看向驾驶座上的人,觉得这件事必须要说清楚。
他坐直,认真道:“我早晚有一天会跟别人在一起,甚至结婚,裴韫时,你得趁早做好心理准备。”
裴韫时依旧扶着方向盘不说话,手指收的很紧,声音很平静:“你坐过来说。”
裴言也不推脱,直接下车绕到副驾,关门时使了好大劲,发出“嘭”的一声。
他抱臂往后一靠,继续自以为一针见血地分析:“我觉得是因为你以前没有当过哥哥,所以现在有点用力过猛……嗯,或许还有点对于我们关系稳固性的焦虑,比如担心我谈了恋爱就不认哥哥了什么的。”
他说着说着,反倒把自己说动了似的,觉得裴韫时也是拳拳爱弟之心,也不生气了。
裴言半蹲下来,手肘抵在中控台上,支着下巴侧头观察裴韫时的表情,见裴韫时不太想接话的样子,便伸手拽拽他的衬衫袖扣。
他效仿裴韫时每次哄他时的耐心语气:“你对我这点信任都没有吗?我不会的。”
裴韫时这才顺着袖口牵引的力道,垂眸望了他一眼。
“哥哥永远是哥哥,我们血脉相连,谁也比不过。”裴言有意装乖,身位蹲得很低,他仰头跟裴韫时对视,红润的唇瓣吐出甜言蜜语,“不管我跟谁在一起,都不会不要你的,你放心嘛。”
他歪了歪头,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而且说不定以后我的婚事都要你安排呢。”
裴韫时自己就是联姻的产物,他的母亲也是,自然听得懂裴言这话指什么。
裴言还能拿这种话来哄他,说明对沈凝的态度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看重。
不过是玩玩而已。
裴韫时滞涩的手终于动了,他摸了一把裴言的脸,又抚了下泛红的唇角,很快收回,似乎只是为了给裴言擦一下不经意间沾到的灰尘。
他顺着裴言的话问:“哥哥给你安排谁,你都会听话吗?”
裴言一愣:“我说了那么多,你就听进去这一句啊?”
“……”
“裴韫时,你不会早就惦记着用我去换你的生意了吧?”裴言狐疑地问完,佯作恼怒,偏头去咬裴韫时的指尖。
可惜裴韫时没有半点要躲的意思,很没意思地淡淡睨他:“回话。”
裴言只好皱眉想了想,不确定地嘟囔:“别找太丑的吧。”
“还有吗?”
“也不能太穷,哦都联姻了肯定也不穷,那就……不能小气,嗯,对,最好每年送我一台跑车飞机什么的。”
裴言故意拣夸张的说,表情还挺像那么回事,似乎很认真地在考虑。
裴韫时没有发表意见,“嗯”了声:“还有吗?”
“还有……”裴言忍不了了,怒视他,“你还真打算送我去联姻啊?裴韫时,你能不能当个人——”
裴言的声音戛然而止。
裴韫时倾身,在他光洁的额心印下了一个吻。
“记住了,”裴韫时捏了捏他的脸颊,“没说送你去联姻。”
裴言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面色古怪地看着裴韫时。
但裴韫时八风不动,表情温和自然,看不住任何端倪,仿佛这个动作只是出于表达兄弟间的亲密。
“你十八岁生日快到了,成人礼想怎么办?”裴韫时没有急着启动车子,而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裴言回过神,表情有点复杂,似乎还处于被亲哥亲了一口后的震惊,他努力调整表情想和裴韫时一样表现得云淡风轻。
然而调理失败。
他举手:“在讨论我的成人礼之前,我要先提一个事。”
裴韫时用“请讲”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裴言严肃道:“你不要随随便便亲我的脸,很奇怪。”
裴韫时看了他一会,再次毫无预兆地靠近,裴言如惊弓之鸟瞬间后仰。
裴韫时却没撤开,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替他拉下安全带扣好:“不奇怪,我在美国读书时,大家都这样打招呼。”
“……”裴言神色犹疑,“真的吗?”
“嗯,”裴韫时面色如常,“想去我母校那边玩玩吗?”
裴韫时的履历放在世家子弟里也算是一等一的漂亮,斯坦福商学院的本硕,大学期间拿的各种荣誉可以当牌打。
裴言一听学校两个字就萎了,一时也忘了跟裴韫时争辩前一个问题,直接拿外套盖住脑袋:“不去!”
裴韫时笑了一声。
裴言的鼻尖嘴唇隔着衣服被什么轻轻压了一下,他疑惑地探出脑袋,看见裴韫时已经脚踩油门目视道路准备开车,只好又把脑袋缩了回去。